第742节（2 / 2）

爱尔特璐琪轻笑着说道：“姐姐关心妹妹的生活不是理所当然吗？更何况，你不也是这么做的？”

四季连忙岔开话题：“你抓错人了，这是橙子迷惑你们视线的人偶罢了。”

似乎是不想和爱尔特璐琪的“黑势力”纠缠，于是橙子干脆利落地甩出了这么一个人偶，真是大手笔——就和之前为了戏弄青子，特意花大价钱制作出近乎永动的青子型自律人偶一般，橙子就是这么一个怪人，她在冲动消费与意外花费上的确相当了不起。

灵长类杀手慵懒地窝在沙发上，声音恍然道：“我就说为何我所持有对人类绝对的杀伐权利失去了效果，原本以为魔法使一个个都和你一样，变成非人类了，没想到本来就不是人。”

魔法使，特别是灵魂物质化后的魔法使算是人类吗？这是一个问题。

“那你应该问阿赖耶，魔法使算不算人类。”四季好笑地看着灵长类杀手，“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如果敢出现在阿赖耶本体面前，结局很大可能是被捏死吧？”

爱尔特璐琪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眯起眼睛说道：“你对橙子倒是了解，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一具人偶。”

“人偶的身体上的这件衣服是我送的，她不喜欢的，丢给人偶身上就很正常了。”四季头也没抬起，心中思索着能否将这具人偶卖给青子。

知道自己被耍了一次的爱尔特璐琪也不生气，反而悠悠然地上下打量着四季，问道：“妾身倒是很好奇，你居然连苍崎橙子喜好的衣服类型都知晓，这可是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程度。”

面对爱尔特璐琪的疑惑，四季以温和而淡然的声音回答道：“我和橙子认识时间可是超过十年了，这段交情可不是假的。”

“算了，这些事妾身的笨蛋妹妹需要考虑的了。这一次妾身找你另有事情，之前的流星雨出现之后，世界的奇闻怪事开始多了起来，所以妾身询问一下，你是不是又准备搞事了？”爱尔特璐琪询问道：“如果是的话，那烦请告知一下你的计划，妾身也好准备一下。”

“我不是，别瞎说，出了事你是要负责任的。”四季没好气地瞥了爱尔特璐琪一眼，“这是盖亚和阿赖耶的功劳……”

第三十八章 《爱丽丝梦游仙境》

伦敦，藤乃的住所。

四季正好奇地把玩着一枚透明的晶体，在光线下绽放出一种五彩的灵性光辉，宛若世间最诱人最美丽的宝石，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这便是之前那颗来自世界外侧的光球的碎片之一。作为见证者，以四季的好奇心，怎么可能没截留一两块碎片做研究呢？原本研究工作四季是准备等到自己对神话领域的改造结束后才进行的，不过之前爱尔特璐琪的话引起了四季的注意，于是重新将这块碎片从储物空间中拿了出来。

等到手中解析魔法阵的仪轨化为魔力荧光散去，四季对着这块碎片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类似汲取周围人的‘思念’或者欲望、愿望一类的东西，最终转化为某一种力量，这一点上倒是和自己制作出来管理思念与信仰的『圆环之理』有些相似。不，它的本体也许更像是此世之恶那般，能够汲取世间的恶念为营养……”

也许最开始的光球寄托着某种情报，可惜被盖亚以不知名的手段打碎了。不过，正是因为打碎了，这些遍及全球的碎片产生的力量在经过某种净化之后，会更方便盖亚和阿赖耶的触手深入到这颗星球。

说来好笑，盖亚是地球意志，而阿赖耶是地球上灵长类意识的集合体，然而这两者却都无法直接对现实进行直接的干涉，就像是圣杯战争一样，明明知道了此世之恶酝酿其中，却只能通过迂回手段进行。

四季眉头轻挑：“这就是盖亚和阿赖耶的目的？应该没这么简单……”

事实上，这些碎片带来的麻烦事比四季预料的更快一点。汲取了人类的情绪与欲望一类的东西，诞生出一些怪异的存在。于是，一时间，全世界各种怪谈都增加了许多。虽然称不上群魔乱舞，但是为了保证神秘不被外人所知，单单是封锁便是一项麻烦与繁琐的工作了。

在这种情况下，四季返回了日本，他是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的。

也许是之前被四季以“（物）理”说服了，如今不论是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默认了极东之地是四季的地盘，圣堂教会更是撤走了不少的人手。本来就势力不大的圣堂教会人马更是成了小猫三两只。

于是，保证这个岛国的神秘不被泄露的任务，反而落在四季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