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2)
“当时轩辕纳江回答了这个问题,准确说出了时间是十点半。这说明他在所有人聚集到凶杀现场之前提前到过大厅,是不是杀手就不好说了,但他确实到过大厅,并且还隐瞒了这个事实没有说出来。”大叔的推断果然跟华茹所想的差不多,但是,他或许还少了一些条件,所以无法确定那位高中教师这么做的原因。
昨晚,楼梯口那边有一些面粉,如果杀手踩到上面可是会留下脚印的,幸好华茹注意到了,这才避开了这个小陷阱。但是,到了早上所有人到达大厅的时候这面粉却不见了。
如此看来,应该是11号轩辕纳江了,他悄悄到过大厅弄走了这些面粉,所以才注意到了电子钟的时间,并且也能解释得通面粉为什么会消失。
那么这里还有个二选一的问题,这个轩辕纳江是否洒面粉的人?又或者不是他洒的面粉,早上到大厅时无意间踩到,并且明白了面粉的用意,为了不让人怀疑自己的身份所以故意弄掉了面粉?
总之,这位11号肯定是有问题的。
“那家伙很有可能是有特殊身份的,我们再看看吧,如果不是警察那就很有可能是杀手了,这家伙太可疑。”大叔没有提出投票让11号出局的决定,而是让大家再等等看,或许是想寻找这位高中教师是警察的理由?
“我们今晚……怎么办?”华茹一脸疑惑的模样,又开始故意卖蠢了。
“今晚?按照计划弄走2号,晚上睡觉的时候尽量找点东西顶住房门吧,或者等会去四处找点武器看看能不能防身。过了今晚……”大叔缓缓站了起来,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他的言语却是果断而又令人信服的,“过了今晚……我就能肯定杀手是谁了。”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刘青主这句话的华茹既安心又担忧,之所以担忧是因为大叔说的话太坚定了,仿佛真的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次日就能搬出证据指出杀手似的。之所以安心则是因为大叔既然是当着黄外凯和华茹的面说出话这话,那就表示对这两人是信任的,否则,如果这两位其中一个是杀手,大叔说出的这句话足以招来杀身之祸。因为这发言太像警察了,哪怕不是警察也足以引起杀手的警觉。
到底是怎么肯定杀手是谁的?他手里掌握了什么证据?还是警察已经与他有过接触,双方通过气并且已经警民联合了?
第28节 画作
二楼,3号钱民杀了个回马枪,他独自回到了凶杀案的现场。有很多事情他还没有搞明白,偏偏有时候又不能说得太多。
杀手的获胜方式有两种,第一种是杀光4个警察,第二种是杀光8个平民。毫无疑问第一种是最快也是最稳妥的获胜方式,不仅因为警察的数量较少,还因为对杀手的威胁极大。警察这个特殊身份可以验人,像字面意思一样应该可以验证一个人的身份,所以这对杀手的威胁是非常大的。
那么,如果一个人的威胁程度超过了警察,那么杀手还会留下这个人吗?
钱民不敢用自己的小命来尝试,所以今晨的现场勘查只说了一小部分,不敢刺激杀手,只要稍微拿到一些话语权就行了,没有必要把这B装过头。
现在回到凶杀现场则是寻找其他的细节,寻找能够让自己距离杀手更近或者能让自己避开危险的方法。
比如门,这门到底是怎么开的?杀手莫非有钥匙?
他盯着钥匙孔看了许久,并未找到暴力撬锁的痕迹,锁头是好的,仍然可以使用。排除这个之后,剩下的就是技巧性开锁了、钥匙开锁、被害人自己开的锁这三个可能性。
技巧开锁的可能性非常高,只要有张卡片或者几根铁丝什么的,想开锁并不难,只是不知道这暗世界的设定跟现实世界的是否一致,如果是一样的,那么房间应该能被盗入。
那么钥匙开锁的可能性呢?这个也是有的,因为外人都不知道杀手到底有没有钥匙,也不知道他们的配置如何,莫非像其他人一样空着手?系统不会那么小气吧?又或者杀手会额外赠送钥匙和武器?这个可能性是无法排除的。
再说第三个可能性,被害人自己开门。这一看似乎没有可能但却非常有可能,因为昨天钱民也曾经悄悄试图开门,但门却无法打开。想起规则就明白了,这是系统给大家作出的限制,那个时间段只有杀手可以自由出入。如果这个时候恰巧杀手想要进来,还没来得及上锁的门应该就能被打开。所以15号的房门有可能是他自己打开的。
离开大门口,钱民皱着眉进入了屋内,开灯,关门。
独自处于封闭的环境中这凶杀现场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少了来自其他玩家注视的压力后他感觉自己的精神愈加集中了。
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凌晨的那一场激战。
……
其他人显然也没有这么老实,1号周卫发动其他玩家寻找与“三”有关的东西,通往三楼的地方有个锁,需要三组字母密码,既然现在也是闲着,不如试试看这个。
真的是闲着吗?当然不是,这也是一种将他人支开的手段。1号周卫与11号轩辕纳江走在了一块,两人去二楼寻找密码的线索,10号刘青主也没闲着,带着三个“队友”在一楼寻找起了密码。
如果说是与“三”有关的东西,大厅的三幅画毫无疑问是异常显眼的。这三幅画在厨房入口旁边,挂在墙壁上非常醒目,众人在刚进入这个暗世界的时候就发现了,当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联想起了去三楼的密码锁,这些画作就有些意思了。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密码锁的提示,毕竟太容易让人注意到了。
壁上挂着的三幅画都是与人有关,最左边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西方风格,她的左手拿着一把黑色的小伞,这伞不同于中国常见的雨伞,画作里的黑伞非常小,只有我们常见雨伞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