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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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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能当大魔法师的面相啊。”车别林哈哈大笑的说道。

......

“我说父亲,这工作忙,您就别添乱了。能不能给我点自己的时间办公?”孙伯阳伸出手来对坐在正对面的父亲十分无奈的说道。

“办公?好啊,你办你的公好了,别理我。”

桑托斯身穿一身孙劳尔去年给他买的黑色西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腿也好像怀着怨气的说道。

“孙伯阳先生,有您的信件。”

菲利希亚身穿一身合身又好看的白色长裙走到了孙伯阳的面前,把她刚刚整理好的信件放在了孙伯阳的桌子上。

“这位是谁?多大了?叫什么?哪的人?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桑托斯老爹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指着菲利希亚对孙伯阳问道。

“我的警卫,菲利希亚。我说父亲,我的工作,是很忙碌的。你可不可以不要添麻烦,回家休息一下?”孙伯阳头痛的说道。

“啊,你是很忙碌的,但我可不忙。我一天在家没事情干,想要经商你又不同意,你弟弟还被你打发去了西中南,家里就只有你弟妹和你侄子。我在家和谁聊天?和你侄子聊魔兽的类别吗?”桑托斯很生气的张开双手问道。

“那不是很好吗?正好让侄子了解一下魔兽的知识。”孙伯阳笑了笑拿起那些信封一个个打开边看边说道。

“唉,孩子!来,坐,坐我这。”桑托斯对孙伯阳不满的瞪了一眼,又笑眯眯的招呼菲利希亚过去说道。

“怎么了叔叔?我还有公务要办。”菲利希亚搞不明白情况的说道,她虽然在年龄上已经有了三十多岁,但心理年龄其实也就是刚刚成年二十来岁的青年,自然也是搞不太懂这些家长里短的。

“办什么公啊,你做。你瞧,是你大伯从东南捎来的干枣,都给你了。”桑托斯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拿出一袋子干瘪的干枣,对菲利希亚热情的打招呼说道。

“吃吧,反正大概也是给我的。”孙伯阳抬头笑了笑对菲利希亚说道。

“唉,我还就不给你,全给这孩子吃。”桑托斯老爹故意怄气的说道。

“那更好了,我减肥。”孙伯阳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大旱持续近四个月还没有缓解,已经到了近乎刻不容缓的境地。如果不是救灾及时加上积极组织了引水工作,现在的中南府政恐怕早就混乱成一团了。各地的农民与工人们虽然已经陷入了饿肚子的境地,但还处于可容忍的范围之内。毕竟现在还没到没有粮食吃的地步,只是吃的变少且只能配给了。大家都在极力的忍耐着,努力的去渡过这场严重的旱灾。同志们都清楚的很,在其他军阀和势力的统治范围内,早就民不聊生、流民四散,暴乱四起了。

饶是中南府政地区每周的粮食供应严格管束,每周严格控制分配。三面的其他势力的难民还是源源不断的往这里奔赴着。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在其他地方都已经出现人吃人的惨景了,能来中南府政这里勉强混一口吃的,已经不错了。

其他地方也不是没有举措,因为旱灾的持续时间出人意料,其他三方势力都选择了划出一定的钱粮来补贴救灾。但正所谓乱世之中哪来安稳,没有中央府政的统一调令,各自为政的各大势力的救灾,做的是那样的敷衍,和应付了事。

孙伯阳最近也是愁的厉害,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压在了他的身子上,让他难以得到休息。法夫尼尔军团控制的地区就剩下那么点,却居然还在叫嚣着反攻中南,缓解饥荒。东南省的维克多司令也写了信希望能做出一些帮助,向他诉苦说自己也没有办法救灾了。老实说,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孙伯阳也是无奈的苦笑。因为现在中南府政从外购买的粮食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东南省,来自东南省的各路军阀的控制地。那里的粮商们与军阀勾结,主动和中南府政坐起了粮食生意。不要钱,也不要地,就要枪和炮。只支持以枪换物,当然,有工业品也是可以的。

甚至有一位地盘内把持着靠近中南的一条河流支系的军阀直接和中南府政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就要一万支枪。这些军阀的贪婪与无耻也更加加剧了孙伯阳的想法,他已经决定了,要想北伐,一定要说服维克多,先统一东南省,完成内部的整合。

犹如大雪一样的各地信件被送到了孙伯阳的面前,即使有奥克多帮着处理了很多不需要他来决定的事情,孙伯阳依旧感觉到时不时的一阵疲惫,他终归也是人,是人就难免的会需要休息。尤其是这些日子府政为了做带头作用,与工农同志使用配给一样的粮食后,孙伯阳也十分稀奇的,产生了想要休息的想法了。

234百年旧敌

疲惫在所难免,但孙伯阳却始终在坚持着绝不懈怠。他坚持每日抽出一小会时间锻炼,保持一定的体育运动。不少领袖在晚年的身体每况愈下,都是摆在面前的活生生的例子。孙伯阳可不想晚年的时候一身疾病缠身,因此,即使是牺牲休息的时间,他也一定要保持体育运动,维持健康。

“嗯?”孙伯阳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他把一封信拿起来仔细的逐句默读,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这一幕也让桑托斯老爹停下了与菲利希亚的聊天,一样大气不敢出怕影响到这个大儿子的思考。

“真是混蛋!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孙伯阳忽然十分暴怒的抓着那封信说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桑托斯犹豫的问道。

“菲利希亚,你马上去喊费雷克斯同志来!告诉他,施坦德的事情一定要严肃处理!谠内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蛀虫!真是无耻,他怎么会变成这样!?马上喊费雷克斯来见我,再叫亚克过来守着门。告诉他,在费雷克斯同志来之前我谁都不见!谁来求情也没用!”孙伯阳站起来叉着腰愤怒的说道。

“怎么回事?是施坦德那孩子犯错了?你怎么啦?怎么这么生气?”桑托斯老爹连忙走上前来安抚道。

施坦德他也见过,在王城的时候,经常跟在孙伯阳的身边负责工作,是位很健谈的小伙子。真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能惹得孙伯阳发这么大的火......

“他勾结敌人破坏边境安全,对负责的区域内玩忽职守,又挪用公款吃喝。最重要的,他还与军团区的敌人一起杀害了那边的同志,之后又是对那边的情况隐瞒不报,故作不知。在此之前经过法夫尼尔军团区域前往中南的难民同胞也多半被他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致使至少以千计的同胞在边境上活活饿死。你说,这样的混蛋还要把他留在谠内,让他腐化谠的清廉多久!”孙伯阳叉着腰一手向前晃动生气的说道。

“我马上去喊费雷克斯。”菲利希亚见势不妙连忙跑出去说道。

“孙伯阳同志,我是来......”

佩涅满头大汗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他此时也没有穿军装,而是穿着一身普通的工装就跑了进来。这些天他一直带着革命军的同志在四地组织通渠引水工作,一刻都没有闲下来过。就是逢着这么紧急的时候,还是雪上加霜的给了他一记重拳。施坦德被毛奇同志押了回来,择日就要组织审判罪行。这真是一记晴天霹雳,在此之前,谁也没想到施坦德同志能犯下这么重大的错误啊。

他就是紧赶慢赶的来还是没赶上,很明显,孙伯阳同志已经知道了。施坦德犯下的是很难饶恕的罪行,如果是玩忽职守等其他罪,佩涅还能敢劝一下孙伯阳。但谋害其他同志这项罪名,可就是雷区中的雷区了。

“你是来求情的?”孙伯阳看着佩涅说道。

“是,施坦德同志在王城的时......”佩涅立刻说道。

“出去,在费雷克斯离开我的办公室之前,谁也不许来见我。”孙伯阳指向门外说道。

“我知道了。”佩涅只能低下头走出了办公室,返回他的工作岗位。现在最后一丝救施坦德一命的希望也破灭了,孙伯阳总计看起来是铁了心的绝不饶恕了。

“卡斯耶夫。”奥克多又出现在了门前,身穿一身蓝色的西装拿着一封信平静的敲门说道。

“啊奥克多,你也是来给施坦德求情的?”孙伯阳在办公室内转了一圈问道。

“并不是,卡斯耶夫同志,你坐下,我们谈一些别的事情。”奥克多上前拍了拍孙伯阳的肩膀安抚道。

“好吧,本来我的想法是在费雷克斯来见我之前谁都不能见我的。”孙伯阳叹了口气,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一手托着腮两腿叠翘着凝视着墙壁上高挂的那颗五角星。

“伯伯,您先回去吧。”奥克多又对桑托斯说道。

“好吧,我就不添乱了。奥克多,记得帮孙伯阳找一下......”桑托斯也叹气的与奥克多拥抱了一下,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他清楚的很,这种政z上的事情压根不是他能插手的,施坦德那小伙子就是再不错,也没有他的两个儿子的基业重要啊。

“我知道的伯伯,我会尽力帮忙的。”奥克多回答道。

“卡斯耶夫,还在生气?”奥克多坐在孙伯阳旁边问道。

“我能不生气吗?”孙伯阳测过身子来激动的摊手道。

“你先别急卡斯耶夫,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理解你的愤怒,施坦德的行为是绝对不能姑息的,必须要公开的审判,让其他有这种倾向的同志引以为戒。”奥克多安慰的说道。

“对,就是这个样子。施坦德的行为,是触及了谠内底线的,我们列斯泽克谠绝不允许有这样的叛徒存在。要知道,我们并不是所谓的封建层面的团体,并不能以封建团伙争霸的眼光去论述。你我都很清楚,谠内的清廉,关乎我们存在的根本。”孙伯阳对奥克多说道。

“孙伯阳同志在这吗?”

外面又传来了现在的中南第一兵工厂的厂长萨洛扬的声音,这位也是老列斯泽克谠员了,从王城一起撤离,后来担任兵工厂厂长工作的老革命战士了。没想到,他居然也放下工作不顾,来这里求情了。

“在费雷克斯来到这里之前,我谁也不见!”孙伯阳对门外高喊道。

“你瞧瞧啊奥克多,一个又一个,都来给施坦德求情。他们只知道施坦德也被审判,怎么就把遇难的同志们给忘了呢?怎么就把因为施坦德而饿死的同胞们给忘了呢?”孙伯阳摊手对奥克多说道。

“现在,卡斯耶夫,你不应该为了这个事情生气,不应该因为这事而动怒。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摆在我们的面前,你得打起精神来去处理这件事。”奥克多把手中的信交给孙伯阳说道。

“怎么?这不是有关施坦德的信?”孙伯阳展开问道。

“施坦德同志该严肃处理就要严肃处理,绝不能姑息。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本来我甚至都没打算来掺一脚。但这封信的内容,却让我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来触你的眉头了。”奥克多解释道。

“哪的话,什么触霉头的。我的性格你是了解的奥克多,我生气,是对事,绝不对人的。我真是感到悲伤,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孙伯阳再次发出了沉重的叹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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