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1 / 2)
“你们现在或许是威风的,可以对我以审判者的姿态说话。但我告诉你们,你们早晚要被革命军的同志们枪毙掉,以此向你们犯下的血债赎罪!你们不把中南地区的百姓们当人看,百姓们也自然不会把你们当人看。等到那天,你们就会看到,像他们这样的百姓,像这样乡亲一样的人,会排山倒海的向你们涌来,要生吃你们的肉,渴饮你们的血。”西蒙用蔑视的眼神看向霍华德说道。
“行刑!”霍华德无力反驳,只能气急败坏的挥手示意刽子手们处决掉西蒙等人。
“仇恨的风在我们头上吹过,黑暗的势力向我们下毒手~”
西蒙与其他同志开始歌唱了起来,他们在临行刑之前最后的放声歌唱了起来,歌唱这曾经流传在王城革命时期的老歌,也是苏马罗科夫教过他们的《华沙曲》。
“我们将会和敌人决一死战,未知的命运在等着我们!”
“我们将会骄傲的举起,举起为了工人事业斗争的旗帜,举起为全人类斗争的伟大旗帜!”
只有视死如归的人才会唱出这样的歌曲,才会这样的激情歌唱。费奥维奇听出了这是在部队中传唱的《华沙革命曲》。其他的被发展的工人同志们也一起跟着西蒙唱了起来,那几个行刑的刽子手和旅长向发疯了一样的抽打着他们,拿着鞭子在他们的身上新添加一道道血痕。他们在畏惧,畏惧着这歌词,畏惧着这歌声中所饱含的精神。
“为美丽的世界与神圣的自由,在流血的战斗中,为了神圣的正义。快快向前进!劳动人民们!”
旅长慌张的念了判决书,就把绞索套在了西蒙等人的脖子上。这时候,后面的受次一点的刑法的同志们也开始高声唱起了《英特纳雄耐尔》,为这残酷的暴行进行着最后的反抗。绞刑台上的板子落下,连同这最后一句歌词,一同结束了。
“绞刑架怎么会变得可怕?伟大的战斗将会流唱千古!他们的姓名随我们的凯歌,神圣的记忆在千万人的心间!”
276当革命向前时
“把他们,改成枪毙!”
霍华德愤怒的握起拳头对旅长命令道,那些人唱的歌明显激怒了他,让他决定不再让这些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而是决定干脆的枪毙掉得了,以此来发泄他的愤怒。反正这些人都会唱乱谠的歌曲,也多半是和乱谠脱不了干系的。
炮声,震耳欲聋的炮声打断了霍华德的愤怒,转而在他的脸上刷上了一层惊恐的神情。霍华德和其他几个皇鬼子惊恐的看向镇子的另外一个方向,那里明显能看到炮弹炸开的烟雾升腾飘散,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士兵的怒吼与愤怒的咆哮声。这都无不说明了一件事,革命军打过来了!
“怎么回事!按照来说他们应该明天才能到啊!”霍华德慌张的向左右人问道。
“大人,跑吧!现在跑还来得及!”旅长也惊恐的跑到霍华德的身边喊道。
“快,快跑!所有人,都撤!都撤!”
军团的士兵们立刻乱作一团四散的奔逃而去,他们有战马的就去找战马,没有战马的就立刻背着枪撒开两条腿开始奔跑。革命军的实力和屡次的战败让他们压根就不敢组织什么反抗,甚至连去核实一下对方到底是不是革命军都不敢。所有的皇鬼子士兵都乱哄哄的动了起来,快速的朝反方向带着他们搜刮而来的金银珠宝奔逃而去。
趁着这混乱,费奥维奇与保夫卡一个健步冲上了绞刑台上用力扯着绳子把西蒙等人放了下来。但很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需要短短的几分钟,绞刑套的力量就足以制人与死地了。
战马奔驰的声音从远处逐渐往这边传来,紧接着保夫卡就看到几位身穿革命军蓝色军装的战士挥舞着马刀,向前追杀那些皇鬼子士兵而去。更多的骑兵从镇子的那头涌了过来,有拿着马刀的,也有拿着短火枪的,还有拿着当年保夫卡刚见到西蒙时,像西蒙一样的拿着长火枪的战士。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感情涌上了保夫卡的心头。这种感情像是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上,压得他直喘不过气,直想哭。但身为男人的自尊又给了他克制,这个孩子,他努力的攥起了拳头,忍下了这已经涌到了他心上的悲痛,强行保持了镇定。
“保夫卡!保夫卡!”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保夫卡擦了擦眼角留下的几滴泪水回头看去。哦,那是他的哥哥阿尔泰。他穿这一身笔挺的军装,背后还背着一把长枪下马跑了过来。他所在的骑兵部队在得知霍华德军团已经进入到柯察镇后就向组织递交了申请,然后日夜兼程的赶路提前把霍华德等人逮了个正着。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要是早到一会......
“哥哥。”保夫卡重新与哥哥团聚,却没有感到任何的高兴。与哥哥的团聚代价却是西蒙的逝去,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你怎么了?”阿尔泰按住保夫卡的肩膀问道。
“西蒙死了。”保夫卡指了指一边对阿尔泰回答道。
“西蒙同志牺牲了?”
阿尔泰与其他几位围过来的骑兵同志一起快步跳了上去,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楞在了原地。他所在的骑兵连有不少人都是柯察镇出来的,也有许多人都认识西蒙这位年轻的前辈,也认识其他几位牺牲的镇子内出来的同志。没想到,物是人非,柯察镇解放了,他们也牺牲了,没有看到这一刻......
同志们脱掉了自己的帽子,低头注视着西蒙等同志的遗体沉默着为这一切而默哀。西蒙到死时都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畏惧表情,这位年轻的同志,年轻的骑兵前辈的生命就停止在了这一刻,将他短暂却又充实的生命全部奉献给了革命事业之中。
“同志们。”阿尔泰眼眶红红的对其他骑兵同志说道。
“一定不能放跑霍华德,一定要把他捉住,要为西蒙等同志报仇!!”
......
“我中南第一革命军,目前正展开对法夫尼尔军团残部的最后攻势。军内第一师的两个步兵旅与炮兵团实现了切断法夫尼尔军团残部向西逃窜的战略目标。完全解放边境一带,封锁敌残部的运动方向。”奥克多带着含蓄的笑容看着第一军送来的战况报告,拿起来一旁的茶杯继续读到。
“现,我军第二师的第一旅与第二旅的一个步兵团,还有骑兵师已经实现了北东两面夹击,南面严防的进攻部署。预计最迟在本月的二十号彻底包围敌军残部。”
“得赶紧批复,对他们提出要求。”奥克多点了点头拿起羽毛笔写到。
“嗯,要重点保护各大城镇,维持城镇的治安。等待后续派来的同志的帮助。也要在城市成立军管会,严防破坏分子的攻势。”奥克多边写边说道。
“对,还有强山城。强山城必须解放,绝不能要这座重要城市在西南革命开始之后还像根钉子一样独自矗立。”
“就这样写:鼓舞万分,革命军同志英勇向前,向前,再向前,高举着红旗前进,彻底粉碎法夫尼尔军团的动反统治。”奥克多笑了笑写到。
敲门声打断了奥克多的沉思,自从孙伯阳决定去东南再次参加会议后,很多曾经由孙伯阳负责的工作就不得不落在他的身上了。但没办法,奥克多总是擅长工作的,这些工作也确实是非他没人能做。孙伯阳曾经这样的说过一个笑话,如果不是奥克多的精明与能干,他恐怕就要像一台机器一样,永远的被‘锁’在办公室里了。
委实说,其实中央内的很多同志都十分反对孙伯阳再次前往东南。原因无他,本来这事并不着急,应该是定在下下个月,也就是十二月时抵达便可。但因为这样一件事情,这个勇达利姆进步会议被迫提前了,要求孙伯阳在下个月中旬就必须前往东南参与大会。
中央的同志们普遍猜测,维克多大概是不想被孙伯阳抢了风头,才要求他提前来参加会议,抢占先机,又让孙伯阳的那件事情显得十分紧迫和仓促,无法盖过进步大会的风头。
这件事情也确实一旦开始就要吸引全勇达利姆人民瞩目的,没有什么比列斯泽克谠的发展动向更让人关注了。在本月的二十号左右,中南府政就要举行勇达利姆列斯泽克谠第二次代表大会。到那时,全勇达利姆都要为这场会议而屏息凝神,坐等着这场会议的决议,与了解列斯泽克谠的计划方向。
算算一晃而过,距离列斯泽克谠的诞生已经近一年半年过去了。转眼就到了一八二九年的十月,列斯泽克谠发展至今已经变成了一个以中南为核心,覆盖全国的真正的全国政谠。不管是在那个城市,总是会有一小撮列斯泽克谠人在辛勤的战斗着,为了民族与人民的解放而奋斗。也正因此,这场重要的会议才受到维克多小心思的打压,想要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进步会议变得更重要一些,以削弱列斯泽克的影响。
对于这件事情,孙伯阳倒是感觉无所谓的。第二次会议固然重要,但团结广泛的民主进步人士也是绝对不容马虎的。更何况谠内的二次大会结束,到明年的一月就要迎来一个更重要的会议,全曙光大陆各国列斯泽克谠代表大会了。
“报告。”
瓦西里探进了脑袋,看到了奥克多后又笑了笑敬了个礼走了进来。奥克多同志也是非常受谠内同志们敬仰和尊敬的对象,奥克多虽然话不多,但也是诚诚恳恳做事的好同志,有他和孙伯阳一起负责最重要的任务,他们这些府政内工作的同志总是会感觉格外的轻松。
“瓦西里?怎么?你的工作结束了?”奥克多笑着站起来对瓦西里问道。
“完事啦奥克多同志,那些人贩子,那些奴隶贩子,被我们来了个一网打尽!一个都没跑掉。我们打死了七个顽抗的,还抓获了十五个投降的。通过对他们的审问,我们已经可以确定这伙万恶的奴隶贩子已经被一网打尽,没有一个落网之鱼啦!”瓦西里穿这一身军装,腰间系着腰带走进来摘下帽子对奥克多说道。
“一共解救了多少精灵和矮人同胞?”奥克多与瓦西里一同坐下后又继续询问道。
“六百三十三个,其中精灵有二百多位,矮人多,足足有三百多。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百多的马罗同胞和其他地方的同胞,真是群混蛋,他们真是为了钱什么混账事都干,我看到里面有个精灵女孩,甚至连腿都没有了!”瓦西里愤恨的说道。
“是群人渣。”奥克多虽然表情很平静,但眼神中严肃的光芒也是证明了他此刻的愤怒。这些该死的奴隶贩子,真是枪毙一千次都不嫌多。
“按照孙伯阳同志的指示,这些人贩子,奴隶贩子,经过严格审查后确认多次参与、主谋参与,确实对受害者同胞们造成伤害的,一律枪毙掉,不需要可怜他们。”奥克多严肃的说道。
“当然,我们也绝对不会滥用法律和职权,我们既不会放过一个这样的混账,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无辜的人的,没有参与主谋和主要伤害的,我们也会以此量刑,进行不同的判处和惩罚,依法的,公正的处理此事。”
277当革命前进时
“话说,孙伯阳同志呢?”瓦西里抬头向奥克多问道。
“他去中南城了。”奥克多想了会对瓦西里回答道。
“中南城那边有许多同志需要他亲自见一面,那里的同志首次进行了起义,是我们谠非常重要的一步,是很浓厚的一笔历史进程。老实说,如果可以,我其实也是打算一块去的。”奥克多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瓦西里和自己倒水边说道。
“那看起来是不能的,因为如果您也走了,那这些事情就没别人能干了。”瓦西里摊手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