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节(1 / 2)
“唱什么?连长你起个头吧!”一位同志问道。
“我起头?让保夫卡起一个头。”沃伦同志也笑了起来提议道。
“好,就保夫卡起个头!”
“保夫卡,起个头吧!”
其他同志听到这话后也是纷纷鼓励保夫卡来起个头,保夫卡看到连长鼓励的眼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又抬起头来说道:
“以前我家乡曾经被解放过,后来又被皇鬼子占领了,从那时候我们那就一直流传的一首歌。听说那歌是从罗波蒂亚那边传来的,同志们当时有没有听过?有没有听过那首歌?”保夫卡问道。
“没有,你唱吧,你就唱吧,我们总是能哼唱跟上的。”沃伦同志笑着鼓励道。
“那我唱了。”保夫卡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唱到。
“那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那天早上,从梦中醒来,侵略者闯进了我的家。”
“啊,是这首啊。”沃伦同志像是有所了解的点头也唱了起来。
“啊游击队员,快带我走吧,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游击队员,快带我这吧,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连长也会唱?”保夫卡惊喜的问道。
“我以前认识一位从罗波蒂亚来的同志,是他教给我的。”沃伦点了点头说道。
“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请把我埋在那山岗上!”保夫卡望着骑兵连最前面的那一杆红旗,心中饱含热血与激情的唱到。
......
府邸之上乌云密布,就好像这西南的局势一样让人提不起笑容无法乐观。在尼古拉殿下新修建的王宫上,黑云成片的压在王宫的顶部,降下格外压抑的气氛。无数的侍者匆忙的在王宫内外奔波,所有人都忙忙碌碌,好像在忙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好几位医生和牧师在将军们的邀请下请到了王宫中,每个人的表情都写满了愁苦与悲伤,很显然,宫殿的主人病了,而且病的还更加严重了。
“殿下。”
侍者轻轻叫醒了趴在大床上的尼古拉殿下,将这位虚弱的殿下从沉睡之中唤醒。尼古拉殿下缓缓睁开睡眼,满眼写着疲倦与痛苦。长长的棕色卷发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病到这个程度,谁还有心情打理头发?尼古拉大公裸露着上半身趴在病床上,背部的背疮蔓延到了脖子,有几个背疮还红肿着发散着病态的光泽,有几个已经破裂,还有几个刚被医生挖开,裸露着肌肤,心理承受能力的侍者甚至都不敢进这个屋子,去看尼古拉殿下的惨样。
“啊,怎么,什么事情...”尼古拉殿下虚弱的问道。
“殿下,将军们回来了。”侍者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
“啊,好事,好事。”尼古拉殿下手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法有什么行动。他已经被背疮折磨的快要发疯了,离病死就差临门一脚。来这里给他看病的医生和牧师都说没救了,除非能听到什么好消息,不然尼古拉殿下是绝对活不成了。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好消息,王宫内的人们几乎用上了所有的药材给尼古拉殿下续命,甚至是把高阶魔兽的魔晶磨成粉末喝了,所有的办法都用上了,就是为了尼古拉殿下能撑到那个时候。
“叫他们进来。”尼古拉殿下说道。
皮靴与地板碰撞的声音开始在外面传起,尼古拉殿下的目光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也带上了一些希望的眼神。他迫切的希望听到好消息让自己提起精神来,至少也得拖到自己儿子尼古拉爵士回来才行。老三虽然胆小懦弱,但也是他的儿子,还是能继承他的王位的。
“殿下。”两位军装笔挺的将军夹着军帽走了进来,半跪到尼古拉殿下的面前恭敬的说道。
尼古拉殿下说不出话,只是用希望的目光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说出一个好消息。可那两位将军只是低头,迟迟的不说前线到底什么情况。尼古拉的希望开始消散了,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表情也变得绝望了起来。
“前线全面失守,黄金山一线和高原一线全都被敌人攻破了。尼古拉爵士被困在了高原,估计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了。”左边的将军咬着牙说道。
尼古拉殿下的身子猛的紬动了一下,他拼进全身的力气想要起身,但紧握的双手最终还是松开,失去了力量。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的那个马罗帝国皇位和自己的权杖,等侍者鼓起勇气向前询问时,才发现尼古拉殿下已经没有生机了。
370最后的抉择
“信号站,大陆历一八三零年,四月二十七日。”
赛因斯同志叼着一个小烟斗站在中南与西南边境的一个小屋内,站在屋内那位年轻同志的身后伸手给那位同志说道。
“您肯定是有什么大新闻要往报纸上发了。”那位年轻同志笑着抬起头来说道。
“是啊,是很重要也很大的新闻。”赛因斯同志低下头来将自己上衣口袋里的那张稿纸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继续念到。
“革命军同志势不可当,从整个泰格高原,再到漫长的黄金山脉。所有的敌防御阵地全部被攻破,我革命军第一二军已在西南盆地地区顺利会师,实现了最难的战略任务,开始清扫西南内的残余敌人,准备彻底解放西南省。”赛因斯同志念到。
“是前线的捷报啊!”那位年轻同志也开心的说道。
“是呀,大捷报,值得人去一醉方休的捷报。”赛因斯同志笑了笑继续念到。
“泰格高原一线的四万五千敌军已经被革命军分割包围,大多数敌军已经放下武器投降,拒绝再为尼古拉的动反统治做帮凶。在具体战场上,除德里克部和少数敌军依旧在负隅顽抗外,四万五千西南军中有近四万人都选择了与我革命军交涉停止战争。德里克部已经是孤掌难鸣,注定是苟延残喘不了多久了。”
“德里克是我们革命军的老对手了,他在法夫尼尔军团时就一直阻挠革命,后来在中南解放战争时又怂恿西马克在穷途末路下继续顽抗,与我军进行作战。在西马克自刎后,他又逃往了强山城,再从那里来到了西南为他的新主子尼古拉做帮凶。他是老对手,也是老顽固分子了。即使是到这个时候,他还在做着他的忠义大梦,以为自己的行为可以称得上是尽忠尽职,足够在历史上大书特书了。”
“他以为自己的为每位主子尽忠,那就是将来会被人们称颂的名人。恰恰相反,他是注定要被广大的三千万人民所唾弃的,他为了自己的名誉而置全中南、西南的人民与不顾,来完成自己的名誉梦想。阻挠革命的进行,阻止解放。现在他是不可能再跑了,他所率领的部队已经被革命军同志们团团围住,等待他的,将是对他在战争期间犯下的罪行的公正审判。”赛因斯看着那位年轻同志聚精会神的操纵机器在云层之上投射闪光,又缓缓的念起了稿子说道。
“黄金山一线也已经完全胜利,敌人的所有守军在我革命海军帝波罗号击溃河上防线后彻底崩溃,失去了战斗意志。黄金山一线的敌最高指挥官曼菲尔德已经投降,他在来时曾经打着包票叫嚣着说革命军绝对无法通过这里,可现在,他也只能灰溜溜的在看守下渡过这段日子,等待着未来法庭的宣判。”
“泰格山的同志们终于经历千辛万苦与前线部队汇合,他们是最早在西南进行抗争的同志,也是在极度劣势绝境下依旧顽强作战,绝不与敌军妥协的英雄战士。本报记者赛因斯在此向英雄的泰格山游击队致敬,为他们的英勇顽强而一同骄傲。也向他们衷心的高喊一声,泰格山游击队万岁!”
“西南军的残部已经无心抵抗,他们现在还没有放下武器的唯一原因只是讨价还价。他们的殿下,大公大人已经死了,他的继承人也已经投降革命军愿意为自己在战争中犯下的罪行赎罪。记者要说,在革命的解放事业之中,我们与资产派、封建派,没有中间道路。要是想讨价还价继续保持自己的荣华富贵,那他们一定是找错人了。”
“西南的残部还以为勇者会来支援他们,而德里克还以为西南的大公会派人去营救他。他们还抱着希望,但要是他们再不投降,那小尼古拉的命运在等着他们呢。”
“估计西南全境解放也就用不了多久了赛因斯同志。”那位年轻同志边按下按钮边笑着说道。
“是啊,用不了多久了。”赛因斯同志也摸了摸他那一把巨大的胡子,十分高兴的说道。
“革命的事业在飞速前进,我又怎么能不高兴啊。”赛因斯感叹道。
......
“我找孙伯阳同志,孙伯阳同志现在在吗?”费雷克斯匆忙的敲开了办公室的门探进头去问道。
开门的不是孙伯阳或者菲利希亚,而是一位来清洁卫生的警卫员夏娜同志。办公室内看起来很杂乱,像是房间的主人刚走没多久,至少桌子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应该不可能是夏娜为自己倒的。
“孙伯阳先生刚出去了。”夏娜笑着回答道。
“出去?什么事情?这么紧急?我记得他今天不是有时间吗?”费雷克斯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孙伯阳先生走的很匆忙,他接过了亚克给他拿来的信,看了没三行就带着菲利希亚姐姐和亚克一起走了。估计是很重要的事情吧?”夏娜回忆道。
“很重要的事情?”费雷克斯疑惑的问道。
“啊,费雷克斯,你怎么在这?来找孙伯阳同志吗?”
外面传来了奥克多同志的声音,奥克多同志看到门外的费雷克斯于是快步走了过来与费雷克斯握手,又温和的解释道。
“怎么,你没拿到消息?我还以为你拿到消息的时间会比孙伯阳同志早一些的。”奥克多同志问道。
“什么?什么消息?”费雷克斯十分迷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