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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对于宫永年的问题旁边的手下也一脸懵逼：“老板，姜淮先前去了四九城，不会出事了吧？”
“应该不至于啊，西关支队和陈夕那两帮人的事情都完美解决了，姜淮前一天还在给我打电话，报告说马上就返回！”宫永年说着起身踱了几步，皱眉道：“好了，这事儿我会处理，你去吧！”
等手下离开以后，他从桌上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程老四，你还在四九城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宫老大，我还在呢，我准备在这边搞一个地下赌场，您有事尽管吩咐！”
“去帮我查一下姜淮的消息，看看他出了什么状况！”
挂了电话以后，宫永年眯了眯眼睛，他在考虑一个问题，姜淮是 不是落到治安局手里了，如果是他会不会出卖他。
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出卖他对姜淮也没有好处，好多脏事儿烂事儿杀人的事儿都是姜淮动的手，这些事儿揭出来，姜淮不见得比他的罪名轻多少。
正在这时，电话响起，宫永年看了看号码，接起来以后颇有点不耐烦：“不是告诉过你，没事儿不要打这个电话吗？”
电话对面是他包养的一个金丝雀，名叫金嫣，原来是模特公司的，小模样长得不错，要脸有脸要条有条，养起来闲暇时消遣消遣，倒也是一桩趣事。
所以后来他砸了点钱，对方就乖乖趴下了。
这年头，只要有钱，有的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贴上来。
电话那头的女声有点委屈：“老宫，你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过来了，我刚学了几道菜，烧给你吃啊！”
“男人有很多事忙，哪来那么多时间儿女情长？还有，凡事我自有主张，你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多嘴，明白吗？”宫永年的口吻带着教训的意味，有点严厉，说完只有想起来金嫣貌似现在怀了自己的孩子，于是态度稍微软化了一些：“过一段时间我会抽时间过去的，你照顾好自己跟孩子，先这样，我还有事！”说完挂了电话。
程岩的手段很厉害，或者说他在四九城的人脉不错，不出两天就打听出了姜淮的下落，搞半天这孙子是让雷子给逮了啊！
他把这情况报告给宫永年以后，宫永年要求他动用手段把人捞出来。
程岩当晚就派人去了那两个纹身少女的家，一番威胁以后，第二天这两个少女就去了长丰支队，这一次她们两人态度很明确，一致替在押的姜淮翻供。
然后程岩趁机替姜淮做了保释。
长丰分局考虑后，鉴于并没有认证当场看到姜淮杀人，且有人保释，所以便暂时释放了姜淮。
姜淮从分局一出来就没了踪影。
而那两个纹身少女也相继被发现死于家中，每个都身中数枪。
姜淮怎么可能允许那两个见过他杀人的女人活着，这次她们能迫于威胁而选择不指认他姜淮，但是人心多变，谁能保证她们后面不会再翻供？
姜淮怎么可能留着她们这样的不稳定因素给自己找麻烦？所以杀人灭口是最有效的方法！
张然也是在几天后，跟张茜和周晓白母女二人吃饭的时候，听张茜在饭桌上说起那两个纹身少女被杀这件事的。
当时张然的第一反应就是意料之中！
那两个女人早的死张然早就想到了，她们以为自己妥协就能活命，其实刚好相反，如果两人当时一口咬定是姜淮杀人，把杀人凶手关起来绳之以法，她们才能活命，一旦松口，让那个戴帽子的杀人青年从局子里出去，肯定第一时间就去杀掉她们。
愚蠢的人要死真是谁也拦不住！
张然也没圣母到非要去救那两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严格说来他已经救过她们一次了，是她们自己不珍惜。
张茜快速扒着碗里的饭，脸上气哼哼的，好像跟米粒有仇：“七一四案还没头绪，这又出了两起三起命案，这刑侦处长真不是人当的！”
她最近也是忙惨了。
她这个刑侦处长是主官局里的刑侦工作的，结果刚上任一个月，就接连发生大案要案，全局多少眼睛都在盯着她，看她这个跳槽过来的所谓精英特种兵能不能交出一份优秀的答卷，堵住悠悠众口.. .....
张然在一旁微笑道：“这时候最忌燥乱，你自己稳不住，下面的人都看着你，他们就会无所适从！”
张茜切了一声：“说的好像你干过我这工作一样！”
两人的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夏雨瞳几天前就通知她去拿了，结果让张茜彻底闭了嘴。两人的DNA检测结果显示，他们的基因相似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为生物学上父女关系。
张茜现在即使万般不愿意，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她对张然的态度却没办法瞬间变得亲昵，实在是对方跟她想象中那个父亲的特征太不一样。
在她的心中，无论是从周围人还是课本教材或者机密资料中了解到的信息都现实，她的父亲张然是一个伟大的人。
为政，他是一个伟大大的执政官，协助南老进行改开政策的实施，为祖国经济腾飞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做出过无可替代的卓越贡献。
为军，他制定和倡导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练兵执法，然氏背摔法现在还在用。
他还作为指挥官之一打赢了对交趾的战争，为国家赢得了巨大的国际 声望和不小的国土。
人们对他的评价都是两句话：上马能治军，下马能安民。而这几乎是对历史人物们最高的评价之一了。
但是面前这个人，年纪太轻不说，性格有时候也很恶劣，又自大又臭屁，好像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就像现在，说到案子他也一副这案子听起来也没多大难度的样子，真气人。
张然如果听到张茜的心声，肯定会挑眉：有实力才有底气！
周晓白在旁边柔声道：“你爸虽然没有干过刑侦，但是怎么做领导，他比你的经验多了去了，你还不要不服！”
张茜忍不住道：“这样，既然然哥你这么能干，不如过来给我当顾问啊！也给我展示一下您老到底有多大能为！”.
第310章
张然本来以为张茜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过了大概一周，这天她回来吃饭的时候，告诉张然，聘用他当顾问的事儿，市局领导已经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