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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借贷危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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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人都被刺耳的玻璃碎裂声惊醒,纷纷聚到客厅,此刻的气氛十分凝重和紧张。贾阿毛的父母都是浙江农村的老实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年近八十的父亲颤颤巍巍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停地问贾阿毛:“是不是得罪人了?我们要做踏实生意,和气生财,欠债还钱,冤家宜解不宜结。”

太过分了!讨债追讨到家里,竟然惊吓到父母。贾阿毛满腹愤懑,却不能在父母面前表现出来,只能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当然猜到了幕后黑手是吴仁天。

他选择了报警。

否极泰来。愁眉不展的贾阿毛接到邬之畏的通报:张茂雨就躲藏在北京。

贾阿毛只身一人赶赴北京。他夹着手包从机场出来,跟随着客流,脚步匆匆,一眼就被戴志高认出来了。

戴志高带着贾阿毛去停车场。贾阿毛说:“听说你们找到了张茂雨?”

“对啊。”

“小赤佬!找到他,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是,绝对要严惩。”

“现在人在哪儿?”

“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还没抓着?”

“有难度。但可以办。”

贾阿毛想着什么,冒出一句:“那不是老鼠吗?”

“老鼠?是的,就是老鼠。”

“一只硕鼠!吃里爬外。对了,还有一个叫凌薇的,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是有个女的,有点儿姿色。”

“她曾经是我的助理。”

戴志高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贾阿毛走在人流中,不仅泯然众人矣,更悲哀的是,他曾经身价连城,如今却一贫如洗。幕后下黑手的人不但窃取了他的家财,还带走了他的漂亮女助理。

戴志高想着,忽而心里有着奇怪的偷着乐的快感。虽然,女助理跟他毫无关系。

贾阿毛读懂了戴志高这个年轻人投过来的眼神。那眼神里绝对没有同情两个字,而是带着嘲讽和幸灾乐祸。如果不是有求于邬之畏,他压根儿不想认识戴志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戴志高感觉不对,也赶紧解释:“不是那个意思,现在这个地步,生死存亡,我哪儿有那个心思?贾总,我是想说,这小赤佬,怎么就不学点儿好呢?你那么信任他,他竟然背后捅刀,下手还挺狠!”

“识人不慧。”

他们坐上车,戴志高亲自驾车,贾阿毛坐在后排。贾阿毛带着羡慕的语气说了一句话,既恭维了戴志高又奉承了邬之畏:“如果我能有邬总这么好的福气,就心满意足了,身边有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年轻人。”

贾阿毛是第一个进入顶天集团紫光室的外人。他跟在戴志高身后,戴志高把眼睛对着虹膜门禁眨了眨,门随即打开,展现眼前的偌大空间,像一个军事作战室,设备设施齐全。邬之畏从褐红色的牛皮沙发上起身,跟随他一起站起来的,还有一位高个头的年轻人。

邬之畏迎接贾阿毛,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段时间辛苦了吧,不要紧,一切都快有着落了。”

贾阿毛面露喜色,这是最近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其实,他知道,自己要找到张茂雨,也不难。如果不是那帮老家伙帮衬着这个小赤佬,把当年为了上市的污点材料交给这个人,与他狼狈为奸,自己岂会落到这种地步?现在真是前进不得,后退无路。

贾阿毛点点头客套地说:“辛苦八哥了,我们做生意的,不怕辛苦,只要心不累就行。”

贾阿毛跟随邬之畏在沙发上坐下,抬眼打量着这间摆设有些特别甚至怪异的房间。

戴志高插话说:“贾总,这是我们的机要室。之前,从来没有哪个老总踏入过。”

“哎呀,感谢八哥对鄙人这么信任。我也听过传闻,这就是八哥的南书房吧?”贾阿毛再次向四周打量着,嘴里赞叹着。

邬之畏说:“嘿,那是江湖朋友抬举而已,这里就是一个谈事的地方。先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唉,别提了,焦头烂额,苦不堪言。”贾阿毛开始诉苦,把最近发生的与吴仁天之间的纠纷,以及这些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下。

“你怎么会这么狼狈?”贾阿毛正诉着苦,邬之畏冷不丁地问,“你所有资产都被抵押、质押了?”

“像我们这些做房地产的,难道还有别的招?都扔进去了。”贾阿毛摊摊手,低首叹息,“现在唯一有市值的就是木木股份那点儿,不是被那张茂雨窃取了吗?我现在就指望这个了。”

邬之畏和符浩对视了一眼。

符浩旁敲侧击,说:“贾总名震上海滩,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岂能被这些小挫折打倒?”

贾阿毛见符浩和戴志高年纪相仿,气宇不凡。这是谁呢?他只听说过跟随了邬之畏多年的戴志高,没有听说过第二个人。

他正疑惑着,邬之畏简明扼要地介绍:“这是符浩,就叫他浩子,我们的合作伙伴。当然,顶天集团转型金融,他是主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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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浩说:“邬总过奖,主导者当然是您,我和戴总只是执行者,并且,我是敲边鼓打酱油的。”

戴志高插话说:“呵呵,符总太谦虚了。难得一见。”他转头跟贾阿毛补充说,“我们都叫他浩子,不是老鼠的‘耗子’,北大数学系高才生,我们最近收购的保险公司股东,也是合伙人。”

贾阿毛冲着符浩说:“幸会幸会。”

符浩表示了谢意,他主动把话题拉到正题。“言归正传,听说松江一个商超项目现在开盘了,现金流应该不成问题。”

贾阿毛双手一摊。“僧多粥少,身后排队都是各种要钱的,几个楼盘都塞不满啊。”

“怎么会是这种光景?”邬之畏百思不得其解,“新楼盘不是开了吗?我们还想请贾总给想个办法,搞个过桥借款,把我们的燃眉之急给解决了呢。”

贾阿毛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八哥也有燃眉之急?”

“哈哈,阿毛兄弟这话说的,好像八哥有三头六臂,从不会闹饥荒似的。我也是人,也是地产商,怎么会不缺钱?”邬之畏拍着坐在身旁贾阿毛消瘦的肩膀说,“关键是,我们刚收购颐养保险,花费不菲。国有资产嘛,谈判价格非常艰难,盘子又偏大,一时手头资金紧张,年关难过。”

贾阿毛一听借款,心里就不踏实,目光游移,神情有些恍惚,表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状。他说:“八哥,如此说来,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做,必须做,全力以赴地做——抓获张茂雨。只要逮住了他,让他把黑我的钱分文不少地吐出来,我们大家的日子就会好过了。”

贾阿毛这番话,直接让他陷入更大的困境。一段时间后,贾阿毛回忆这次会面,懊悔不已:如果没有这次面谈多好。

在邬之畏听来,贾阿毛这是想一毛不拔,以低成本来谋取最大的收益。低投入高产出,这是商业的本质。不幸的是,邬之畏从未想过,这套逻辑会套在他身上。

符浩观察到,当贾阿毛说了这番话,邬之畏面部表情有些僵化,一朵盛开的花儿在那张慈祥的弥勒佛般的脸上逐渐枯萎,笑容像日落西山,慢慢滑落,消失。

邬之畏咳嗽了一声,恢复了常态。他不动声色地问:“亲兄弟明算账,要找到张茂雨,不难;要他把吃进去的东西原封不动地吐出来,不易。这是需要花费大工夫,需要代价的。”

贾阿毛右眼开始抽搐,五指如钩。符浩目睹了这番情景,本想踏步向前,却被戴志高的眼神制止。他是首次见到传说中的“贾阿毛躯体特征”。

贾阿毛没有注意到符浩吃惊的表情,他全部注意力都在邬之畏的表情上。他脱口而出:“如果这笔钱能要回来,我给八哥回报不少于5%。”

“追讨回款的5%?”邬之畏瞪着眼。

“不是,没有套现的股份的5%。”

邬之畏收回瞪着的目光,沉默了。他使了一个眼神,戴志高赶紧起身从办公桌上抱过来一堆资料,堆在茶几上。他指着材料对贾阿毛说:“任何事情都没有那么简单搞定,即使我们有牛老师做后盾,也得做大量工作,牛老师也只是在关键时刻出面一下。再说,牛老师这个位置上的人,能随便替企业出面吗?如果爱华集团是国有企业,地方政府出面邀请,他还可以名正言顺地出来替你讨个说法。”

贾阿毛频繁点头说:“那是那是,哪儿那么容易啊?”他站起来,凑上去,翻看着资料,心里慨叹,这帮人真厉害,什么拐弯抹角的资料都搞到了。他此刻的赞叹是由衷的,“没想到八哥在这么短时间里,做了那么多工作,小弟真是感动啊!”

贾阿毛向邬之畏双手抱拳作揖。

邬之畏说:“我们设计了三套方案,根据事态发展一级一级地向上提……”他沉吟片刻,“最后是否到达牛老师那一层,我们走着看。”

贾阿毛明白,层级越高,所花费的成本越高。对他而言,抓住老鼠就是好猫,逼迫张茂雨吐出来那笔钱,同时又不会狗急跳墙,反咬他一口,就是完美。这些利害关系,他盘算了很久。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无法亲自动手,通过第三方搞定,搞痛张茂雨,让他既受到惩罚,同时又不敢轻举妄动,这就是最大的胜利。

贾阿毛说:“那就有劳八哥和诸位了。”他向戴志高和符浩点头示意。

他们闲聊了一些细节,关于张茂雨的个人特征,比如做事是否谨慎,胆识如何,欲望多大,为何长着反骨……贾阿毛说起这些来,有点儿杨白劳痛诉黄世仁的意味。

贾阿毛告别时,再三跟邬之畏强调说:“八哥,放心,只要把张茂雨逮住了,我必会重谢您,我心里有数。”

邬之畏不置可否地笑笑。他伸出右手,张开手掌,在贾阿毛面前一晃,旋即收拢五指,轻描淡写地说:“一只猴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们一起送贾阿毛到电梯口。上了电梯,戴志高下去送他,贾阿毛按着开门键,没让电梯门立即关上。他对着电梯外的邬之畏说:“等这些事情料理好了,我就要到新西兰去。岁月不饶人,现在的世道都变了,做得越来越累。这把年纪要做减法,孩子研究生毕业要留在新西兰,怎么游说都不愿意回来。我们这辈子多少有点儿家业,这帮孩子却不乐意继承,非要做学术研究,还谈了一个白人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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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逐渐合拢,贾阿毛长叹一口气说:“做生意太累。”

此刻,紫光室里只有邬之畏和符浩二人。傍晚的天空变得十分辽阔,符浩站起身拉开窗帘,霞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玻璃射进来,他情不自禁地微眯着眼。

一架客机在天空掠过。

邬之畏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脸色阴沉。

符浩转身回到沙发副座上,看到邬之畏微闭着眼,手里拿着一串褐红色的桃木念珠在一颗一颗地数。

顶天集团虽名声在外,但负债率高,甚至可以说资不抵债。除了邬之畏老家的地方小银行没有追讨还贷,其他商业银行不仅不给予增量贷款,还追讨欠贷,四大商业银行直接把他的集团公司,旗下形形色色的子公司、孙子公司全部列入禁止贷款的“黑名单”。

邬之畏收购颐养保险公司,以空手套白狼的手段打了一场便宜的股权战争,他还把大型国企首大集团的董事长老魏送进了监狱,从而占据了第一大股东的位置:一家地产公司有望成功转型类金融公司,向打造金控帝国迈出了第一步。糟糕的是,此一战下来,邬之畏却欠了一屁股债,如果不在协议约定的日期履约支付最后一笔6亿的收购股权支付款,则会发生严重的后果,甚至之前费尽心机夺取的成果有可能会前功尽弃。

这一切,几乎源于符浩的倡议。自然,他也脱不了干系。

“你调查清楚贾阿毛的实际资产情况了吗?”邬之畏问。

符浩略一沉思,肯定地说:“净资产不错,就是现金流吃紧。他在温州的出口业务增长良好,房地产业务虽不景气,但松江商业地产项目不亏。整体而言,他比我们强,算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就有些滑头了,他没有对我说实话。”邬之畏冷冷地说。

“这很正常。他不是还拖欠着他温州朋友几个亿借款吗?听说那位债权人逼得他坐卧不安。”符浩说,“一文钱憋死英雄汉。”

“他还是英雄?一个撞了狗屎运的书生而已,咋呼得厉害,实际一碰就软。”想起当年木木股份上市不久,贾阿毛求助邬之畏处理一桩事,邬之畏就判定贾阿毛这类读书人是外强中干。

“告诉小戴,这个张茂雨无论是什么货色,无论采取什么手段,一定要逮到。”

邬之畏面露狰狞。

符浩心里“咯噔”一下,他预料到邬之畏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愈加担心自己过早猜中了邬之畏的心思。

邬之畏此刻的神情,在他们收购颐养保险受阻时,就流露过。随即,老魏被举报,查实后很快就被带走了。戴志高曾经无意中说过,邬老板就是山中大王,老虎一发威,森林就要遭殃。他信口说的几个例子,就已经让符浩心塞。

符浩曾经随口问过:“有必要如此吗?”

当时邬之畏回应他:“商场如战场,你们也就口头说说而已。你们谁上过真正的战场?我告诉你们,什么是真正的战争,什么是真正的战场。是你死我活,是血淋淋的,是残忍的,是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当时符浩对这段话无感。毕业以来,他顺风顺水,赚钱轻松,完全没觉得商场有邬之畏所言的那么惨烈、残酷和非人道。

只是,再次看到邬之畏这副狰狞的表情,符浩心里不禁紧了一下。

“我们是不是狠了点儿?”符浩有些于心不忍。他建议动作不要搞得太大。一旦大了,必然会引发后遗症,不好收场。

邬之畏不同意。“生意场就是零和博弈,不是你赚他亏,就是他赚你亏。活命要紧。”

然后,邬之畏敲打着符浩:“老弟啊,切忌有妇人之仁。想想我的二哥,还有我的九弟,他们是怎么死的,就是不时有妇人之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是读书人,是文化人,应该比我懂得多,历朝历代,哪一次改朝换代不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上?家国如此,做小生意也同样如此,万变不离其宗。”

符浩摇摇头:“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对嘛,具体方式你们考虑,我只要结果。”邬之畏微微一笑。

戴志高送走贾阿毛,推门进来,就听到邬之畏说他只要结果,戴志高立马接口说:“我知道他现在在哪儿,绝对能逮住他。”

符浩摇摇头,说:“不可鲁莽。”

邬之畏一听就脸色发绿。“你要逮住谁?你凭什么逮人?我们是要搞定,是搞定合作。跟我这么多年了,还那么糙,莽莽撞撞,你要跟浩子学学,多动脑子。”

戴志高被邬之畏一通劈头盖脸地数落,有点儿发蒙。他吞吞吐吐地辩解说:“我知道是啥意思,只是,表达急了些而已。”

邬之畏和缓了一下气氛。他问二人:“你们想好了谈什么吧?”

符浩说:“明白。”

邬之畏轻吁一口气,说:“那好,我们这盘大棋能否走下去,能否走一局好棋,这个人是关键的一粒棋子。我相信,东边不亮西边亮,办法总比困难多,车到山前必有路。”

他干笑着。“我年近半百,哪次不是绝境重生?”

然后,他恢复了那笑容可掬的弥勒佛式的尊容,目送符浩和戴志高离去。

符浩去赴艾米莉的约。车子行驶在长安街上,他忽然有种要流泪的感觉。

与邬之畏结盟后,虽然搞定了一个大项目,但做人的底线在逐渐下移。车子从国贸上了长安街延长线,遇到绿灯开启,符浩一脚油门,风驰电掣一般,行驶了200多米,然后速度又慢了下来。长安街上红绿灯多了些。他忽而有一种错觉,渐渐地,他眼睁睁看着那颗血红色的心,滑向了一个黑黝黝的不可见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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