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投机快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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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从这个故事里读到的道理是资源整合产生多赢,符浩读到的则是必须整合强势资源、名人资源、优质资源,这样才会产生核裂变式的效果。恰好,战略布局、整合资源,是符浩自认为的强项。他发现,生命医学和健康是未来创业的大趋势,怎么能与趋势作对呢?医学美容,是当下赚钱最多最快的行业。更何况,现在“鲜肉文化”当道,不论男女都有了“靠脸蛋吃遍天下”的意识。再加上消费主义盛行,医疗行业技术的不断进步,能够被资本追捧的元素都聚齐了,简直棒极了!
符浩当即做了一个重要决定:投资5000万。这让刚刚注册公司,连门面都没有租下来的汪少大为吃惊。更令他吃惊的是,符浩提出了一个令他咋舌的条件:把1000万注册资金全部退给他们,保持他们股份不变;5000万投资,只占持股的30%。也就是说,这家刚注册不久的公司被符浩强行推高了估值,投资后市值达到了1.66亿元。汪少有些糊涂,他从小就抱着金元宝长大,锦衣玉食,从不缺钱,也见过大钱,但没有见过出手这么阔绰的。他问:“浩哥,你,你怎么那么多钱?”在他的意识里,眼前的符浩跟自己年纪相仿,他再怎么有钱,来钱再怎么容易,咋能这么干呢?有钱烧包吗?符浩微微一笑:“我自己赚的钱,是正当的钱,放心。”他还说了一句话,把汪少给震住了。“你们,值这个钱!”
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自身价值得到他人认可。汪少豪气地说:“浩哥,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符浩提了两个条件:第一,项目必须继续融资,融资的事情交给他来完成,他们要全力配合;第二,如果项目估值不错,他会择机全身退出。汪少对他全身退出的想法有些不安:“那你跑了,就留下我们了?”符浩说:“你们没有任何损失,对吧?1000万注册资金,全部拿回去了。并且,我吸引来的投资,能把市值进一步扩大,你们的身价也会水涨船高。何况,我只是一个天使投资者。具体经营管理很繁杂,我建议你们届时挖一个职业经理过来。这样,可以更好地实现你们的利益最大化。”
项目得落地。符浩在启动融资之前,用了六个月时间给公司做了战略规划:一是项目延展性必须强,小到皮肤管理,大到基因抗衰产品、超市选购类型,只要进了门,就能一揽子服务,同时做到项目齐全,扩大服务人群领域。二是产品质量和服务必须过硬。明星们不是爱去瑞士、韩国和日本吗?那好,那就和国外的机构合作。于是他们签下日本、瑞士和韩国的一些著名医美机构,并且是独家合作。三是增加“线下诊所+线上平台+数据云”服务。线下体验是据点,线上平台具有爆炸性。
第一家店开业的时候,汪少按照这个思路搞了一个活动,举办了一个明星和富二代扎堆儿的派对。两位准一线的明星股东很给力,送了十张储值卡给圈内的朋友,每一张储值卡都有200万元,汪少也送了十张同样的储值卡给自己的富二代朋友。那些明星都有大量的忠实粉丝,因为强烈的明星效应,一个月内收回了一个多亿的流水。
他们从瑞士挖了一个华人职业经理人过来。此人早年赚取明星去瑞士治疗和保养的佣金,拥有明星们的一手资料、资源以及管理经验。他加盟后,说要改善环境,在上海搞起了一个样板店,国际范儿十足,并扬言要搞成一线城市的全国连锁店。
融资像一个梦,一个美梦,难怪世间之人皆喜欢做梦。在这个资本疯狂、泡沫横飞的年代,好梦也待价而沽。汪少跟着符浩去第一家公司谈,就轻易拿下了一个不错的投资协议——那是一家新锐保险公司。保险公司的老板曾经放话:二十一世纪,前二十年看平安保险,第二个二十年,看我鲜亮保险。当符浩和汪少在他办公室讲解完融资ppt,符浩最后说了一句话:“这个项目聚集了各路明星、豪门子弟,还有层出不穷的新贵,比如那些网红女主播。这家公司一‘出生’就自带半个娱乐圈和网红圈的资源,在国内算得上首屈一指。我们要做,就要做最牛的高端医美俱乐部!”
这句话直接把保险公司老板的激情给点燃了。他还盯着汪少看了半天,跟符浩耳语:“面相好,喜庆,是大福相。”
邬之畏是被这家保险公司拉来联合投资的。但是,对方投资款打过来后,邬之畏似乎却毁约了。还好,他认购的份额本来就不大,于是被保险公司老板全线接收。
全身而退、大赚一笔的符浩,却阴差阳错与邬之畏成为朋友。邬之畏在一次饭局结束后,拉着符浩外出散步。饭局是在郊区一处私人会所举办的,那里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环境幽静。邬之畏说:“老弟,我宁可服你,绝不扶墙。”符浩认为这句话比较突兀:“为何?”邬之畏说:“空手套白狼,我们很像。”符浩笑说:“我是投了钱的,不是空手。”邬之畏说:“与你的收益比,你的那点儿投入等于是空手。还有,我们还有一点像。”“哪点?”符浩问。“口舌厉害,讲故事的本领了得。”邬之畏说。“呵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得有过硬的料。”“还有一个关键的地方,我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什么地方?”“我们都追求‘短平快’。”“呵呵。所以呢?”“所以,我们可以联手做事。”符浩这下子认真起来了,问:“邬总不是做房地产的吗?”邬之畏说:“人们都把房地产商叫作‘土豪’,我想豪但不想土。”符浩一下子明白了,一身名牌的邬之畏,虽然一度在地产圈博得大名,依然摆脱不了这类人的一个共同点:自卑和自负并存,想竭力改变自己的阶层。有时候,这个带有鲜明的代际特征,就是心魔。祛除心魔,是他们这一类人一辈子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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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拍即合。很快,春风得意的符浩瞄上了一个金融项目,就是颐养保险。
商品房被限购,商业地产不景气,地产企业被管制得很死,上市融资不受待见,而且并购重组条件苛刻,差不多走入死胡同。如果政策不松动,不搞去库存,棚改项目不鼓励,房地产业几乎是一潭死水。邬之畏四处寻找转型突破,差点儿联手鲜亮保险进入医美项目,但他很精明,不想成为“接盘侠”。财务总监告诉他,这种储值卡的流水在账目上不能做当期收入,但是融资方却以此作为融资估值的基准。这样估值并不靠谱,因此财务总监强烈建议邬之畏不要去做冤大头。
“什么样的行业最赚钱?”符浩第一次被邬之畏邀请进入办公室后面的私人休息室,邬之畏就这么赤裸裸地问他。符浩说:“军火最赚钱,敢做吗?”邬之畏说挨不上边儿,那种生意不能碰。“那毒品呢?”“那就等着挨枪子儿吧,要么把牢底坐穿。”符浩直接告诉邬之畏:“金融。”邬之畏一拍符浩大腿。“小兄弟,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你把一个小项目做大并成功脱手,我这种老江湖,岂能向你请益?”符浩明白,邬之畏这话,是话糙理不糙。
符浩带来的项目,是颐养保险。
邬之畏转型心切。那时,移动互联网正如日中天,全国把“互联网+”喊得地动山摇。然而,符浩怎么就看好保险而不是互联网?“你这么看好保险行业,为什么不是互联网?”邬之畏的提问粗暴简短,没有任何过渡,“像阿里巴巴、腾讯、百度这些互联网公司,你们80后的年轻人应该喜欢啊。”
符浩告诉他:“所谓‘互联网+’,需要依附一个主业,否则机会不大,纯粹的互联网竞争白热化了。再说,对顶天集团而言,可以适度参与投资互联网行业的项目,以小投资撞大运,以小博大。当然,实业创业并不好做,90%以上最后会倒掉,就像未来不少房地产行业会倒掉一样。对一个集团而言,顶天需要转型,转型机会和方向有很多,而我个人看好保险行业。”
符浩侃侃而谈。人逢喜事精神爽,没有什么挫折的人生看什么都是机会,看哪儿都是美的。
“我喜欢赚快钱。”邬之畏说,“保费收上来,不也得找投资赚钱吗?各种限制,各种规则,把你箍得死死的。”
“错。”符浩说出这个结论时,声音高了八度。眼前的邬之畏,虽贵为顶天集团董事长,但此时竟像一个虔诚的小矮人,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符浩神情亢奋,说话并没有拐弯抹角。他发现,一旦自己进入状态,竟然有演讲的天赋。可是,为什么很多人认为自己是一个闷葫芦呢?
符浩说:“保险和银行都是类金融。在国内,银行很牛,但在国外,保险更牛,众多银行隶属保险行业。我个人认为,保险公司如果靠保费赚钱,肯定会垮掉。保费收上来,如果能做好投资,钱生钱,进行更多的投资业务,诸如安邦保险、泰康保险,他们在监管的边界线进行资产收购、股权投资等,搞得游刃有余,逐渐做大做强。没有谁会想到,在国有保险公司严防死守的行业,民营的安邦保险资产突破1.4万亿,泰康突破8000亿规模。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年头,最赚钱的行业是金融,金融里面的白马王子是保险。”
“有人说,200亿的保险资本金,可能带来1000亿的资金。”符浩顿了顿,清了一下嗓子,对死盯着他琢磨着的邬之畏说,“他预估少了,我认为可以带来1500亿资金。这就是险资的魅力。”
邬之畏两眼放光,身子往符浩方向靠了靠。安邦保险和泰康保险就像黑马崛起,对众多有野心的企业家而言,它们就是精神鸦片,没有不为之兴奋的。
邬之畏当即拍板,那就去联合投资新设一家。
“新注册?”符浩当即否了,“不行。”
邬之畏的眼神忽而飘移不定。他目光越过符浩的头顶,投向窗外。正值中午,窗外艳阳高照,北京出现了多日难得一见的蓝天。这些年来,雾霾是北京的常客,一些驻华大使馆的官员甚至为此申请提前结束在华任期,意图早日离开北京。他们不知道,中国治理雾霾的决心和力度到底有多大,能否驱赶雾霾。
符浩从茶几的笔筒里取出一支笔,找到还能用的一张废纸。纸上一面写了一些电话号码,另外一面则是空白。
符浩在上面画着一串数字,它们并列分布着,并且带着下划线,一目了然。
“注册保险公司,虽然法定最低档资本金5亿即可,但实际进入的门槛提高了。何况,在北京这个地方,即使注册资金300亿,也会轻易地被淹没,连一点波澜也没有,直接给淹死。”符浩说,“何况,拿一个牌照——即使有关系,也蛮复杂。新注册的保险公司的牌照没有一年半载根本拿不下来,股东结构里至少需要十个股东,每个股东的资产必须过亿,并且需要至少连续三年盈利,净利过亿,仅是准备四大套资料,也够折腾的。”
符浩把笔一扔,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双手合拢枕在脑后,看着邬之畏皱着眉头,盯着那页写满阿拉伯数字且画着竖线横线表格的纸,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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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邬之畏对新注册公司没有多大兴趣了。搞关系,找资源,这些自然是邬之畏的长项。但是,重新找至少十个股东的条件太苛刻。
符浩怕邬之畏听了这些有所退缩,因此他这次是有备而来。
符浩适时给邬之畏打了一针强心剂。如果能搞定一些大型国企企业年金和养老金,就够吃的,油水足够多。像中石油这类企业,“两金”盘子太大,可以赚上万亿。
果然邬之畏抬头看着符浩,听到可以赚巨额资金的他,目光如炬,这是猎人的眼神。
符浩接着说:“没有一家能独吞万亿年金。比如他们如果分成100份,每份均分就是100亿,我们哪怕吃一小块也行,搞定几家,就牛大了。”
“收购?”邬之畏也不含糊,知道收购一家保险公司是一条捷径,“那得找合适标的。”
此时,符浩端出了颐养保险,一家财险公司。
符浩再次拿起刚才写满数字的纸,在纸张的背面空白处,写下一串颐养保险的财务数据指标。他刚才提到财险的资本杠杆效应,如一个净资产100元的财险公司一年卖出去了1000块的车险,综合成本率95%,即赚了50块钱。也就是说这个公司用100块赚了50块,50%的roe(净资产收益率)水平,尽管它做的是一个只有5%利润率的公司。让邬之畏最终下定决心的,并不是这个50%的roe,而是符浩紧接着画出的一个发展战略规划,即转型打造金控帝国的战略梦想:未来五年,争取拿下私募牌照、保险经纪牌照、公募基金牌照、期货牌照、支付牌照、券商牌照等。顶天集团将成为横跨证券、公募、期货、保险甚至p2p等领域的金控帝国,将从保险肇始,脱胎换骨,屹立帝都,傲视全国,放眼全球。
符浩记得,当他画完战略规划,并解释完它的时候,邬之畏目光炯炯。邬之畏还接过符浩手中的笔,一一点击,说了一句让符浩惊异的话:“在中国,牌照值钱,人不值钱。就是这些牌照,生意再不济,也能拍卖出金子来。”
其实,邬之畏心里亮堂着呢,他说细节决定成败是忽悠人的,只有战略才决定成败。符浩心想,这话说的就是高啊,不扶墙的是我,只服你了。
然而,在一年半的时间里,收购颐养保险却成了符浩的噩梦,他经常在半夜惊醒,一身冷汗。他总有种不妙的预感,老魏在某个暗处怨恨地盯着他,趁其不备,一刀下来,自己便会横尸床上。他相信轮回,相信报应。
老魏被纪委部门带走那天,符浩的路虎停在首大大厦门口右侧,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他坐在车内,看着纪委人员进去,不一会儿,老魏就跟随纪委人员出来,两位便衣特警在左右两侧夹着老魏胳膊,推推搡搡地走出旋转门。从旋转门出来后,一个胖保安条件反射般“啪”的一声双脚并拢,向老魏敬了一个礼,目不转睛地看着老魏在两个人的推搡下,上了一辆商务车。那一刻,保安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老魏,这栋大厦里说一不二的男人,出事了。符浩看到老魏神情惶恐,出了大门后,他没有抬头望天,也没有回首再看一眼大厦醒目的logo,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停在门口的邬之畏的车子,向车后座射出一道骇人的目光。
符浩记得法庭公审时,戴志高带他参与了旁听。当老魏回首向旁听席上看时,一看到妻子、女儿,老魏的目光便十分柔情;当扫向戴志高和符浩时,一束带着强烈怨恨和怒火的光芒从老魏双眼中喷射而出,他还做出了一个空中吐痰的姿势,尽显蔑视。
戴志高当场嘟囔了一句:“还挺横,自己屁股不干净,在这节骨眼儿上还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