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赌局:15亿的野心游戏(1 / 2)
陈晓成在外地参与一系列组团投资活动后回京,乔乔开车去首都国际机场接机。
所谓小别胜新婚,二人有些日子没见了,干柴烈火,一回到西山别墅两具青春的身体就激情澎湃地交合在一起。在凡·高灿烂的花园里,他们像成双的蝴蝶,尽情地在花丛中穿梭、游弋、飞翔。
第二天是周六,天刚蒙蒙亮,陈晓成还睡眼惺忪,一个电话把他惊醒了。是老梁打过来的。
老梁在电话中兴奋异常:“不好意思,一大早把你吵醒。哼,跟我斗,也不看看老夫之前是干什么的。陈老弟,搞定了,我们竞标得手了!”
看似一切尽在掌握。这几天被搞得紧张兮兮的陈晓成精神也随着松弛下来,他略微有些开心地说:“祝贺啊!”然后,他说在洗漱,就不多聊了,随即挂了电话。他知道结果就行,不想和老梁啰唆什么。
司机大饼过来接上班。刚坐上车,就接到助理罗萍发过来的一条彩信链接,是网上关于此次稀土矿竞标的新闻报道。
罗萍也在关注竞标项目的进展。这就是罗萍,虽然上司没有交代,但她会收集任何对上司有价值的重要信息。对于金紫稀土,尽管陈晓成未让她了解合作细节,但罗萍还是知晓老梁多次找过来的目的。
网速还不错,苹果智能手机的界面也适合看文字。点开链接,一条醒目的新闻标题赫然出现:
惠泉联合体爆冷竞得金紫稀土第一大股东席位
今天下午4点,金紫稀土65%股权拍卖会最终爆出大冷门,惠泉集团联合豫华泽投资有限公司最终以15亿元高价夺得金紫矿业65%股权,而第二大股东国企国矿稀土最终在高价面前放弃。股权出让方欣大控股集团对15亿元高价表示“意外惊喜”。
竞拍前,神华市产权中心代表通报了本次股权转让的相关情况。据介绍,一共有12家单位对金紫稀土股权表示了兴趣,来到产权中心进行咨询,其中7家有外资背景,包括国际财团和外资矿业公司等。但由于政策原因,单家外商持股比例不能超过25%,多家外商持股比例总和不能超过49%,7家公司只有无奈放弃。最终,通过资格审查等程序,有5家单位在截止日下午4点前交纳了保证金,最终入围。其中持牌号16号的是惠泉集团、豫华泽投资有限公司(下称“惠泉联合体”)委托的律师代表,持牌号18号的代表的是国企老大国矿稀土。
本次竞拍会上,尽管5家竞标方实际只有两家不断加价竞标,但其激烈程度极为罕见。本次拍卖起拍价为10亿元,16号惠泉联合体率先报价11亿元,“11.1亿元”,国矿稀土的18号马上跟进。16号再加价1000万元,彼此竞价,不断加码,很快报价就超过了13亿元。紧接着,16号、18号的报价一路上扬,等16号代表举牌叫价14亿元后,18号持牌人有点迟疑,侧头同旁边的人小声交流了几声,等拍卖师叫到第二声后,马上举牌加到14.1亿元。而16号则毫不迟疑,立马加价,以后每加价一次,18号代表的脸色就凝重一些,等价格升到14.5亿元时,18号代表再次犹豫了一阵,待他后边的同伴探头与他旁边的人讨论了一下后,再次加价。等到加价至14.8亿元,18号代表旁边和后面的七八位同伴开始骚动。
业内人士原先估计,在此次竞投中享有优先竞购权的国矿稀土,可成功将金紫稀土股权,由现时持有的25%增加至90%,但国矿稀土最后出价只有14.8亿元,并指已超出董事会授权范围。等到惠泉联合体代表报价15亿元,国矿稀土的代表终于停止了举牌。拍卖师连续喊出两声后,18号代表仍然没有举牌。拍卖师恍然大悟,立即宣布加价幅度调整为每次500万元,但18号代表避开了拍卖师的视线,牌没有再举起来。
金紫稀土公司65%股权的价格经过40多次加价最终定格在15亿元,由惠泉联合体成功受让。金紫稀土65%股权出让方欣大控股的高层表示,这部分股权评估价格在11亿元左右,最终竞标得出15亿元的高价,有点出乎意料。
15亿元?高出50%!这个阿拉伯数字,在陈晓成的脑中像一道激光闪烁了一下。
晚上,乔乔一个姐妹过生日,执意邀请陈晓成忙完手头活儿后参加,她先过去,她们在朝阳泛利大厦钱柜预定了一个包间。
五六位姐妹,只有一个男性,就是陈晓成。他刚一推开包房,歪坐在沙发上的姐妹们就都跳起来,冲向陈晓成,蜂拥而上,挽着他胳膊,嘴上叽叽喳喳地嚷着:“嘿嘿,终于看到真人了!乔乔,你是一个自私鬼,金屋藏娇这么久了,今天才让我们见。大帅哥,赶紧请,赶紧请!”
陈晓成进来后就暗暗喊苦,怎么就我一个男人?之前也没跟乔乔打听清楚都有谁。他习惯独处,尤其是在这种内啡肽分泌旺盛的场合。
陈晓成坐下后,有的扒他的外套,有的解他的领带,有的递过来酒杯,高脚杯里满满的一杯红酒加兑可乐。一位身材酷似乔乔的女孩子,瘦高个儿,是这晚的寿星,她制止姐妹们:“好了,别吓坏了我们的大帅哥。来,欢迎过来陪我过生日,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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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成端着酒,本能地凑到鼻前嗅了嗅,眼睛的余光看到乔乔静坐在一旁,笑盈盈地瞧着他,顽皮地吐了吐舌头。陈晓成的情绪被挑起来了,原来这是鸿门宴啊,小丫头们!
他与女寿星碰了下杯,然后脖子一仰,一饮而尽。
女孩子们为他鼓掌,然后有人说:“乔乔,你这坏家伙,还谎报军情,你家的酒量好酒品更棒,哪有你之前说的滴酒不沾啊。哪个男人不喝酒,哪只猫不沾腥啊!不行,得罚一杯。”
乔乔接口说:“他在家表现不好呗,谁知道掉到你们的花丛中,就激活了他的喝酒基因。姐妹们,你们糟蹋他的时候,手下留情啊!”
说着,乔乔跑过来跟他解释:“这些都是我的发小,一起上的小学、初中、高中,我和寿星还是同一个大院的。把你平日积攒的负能量发泄出来吧。”
陈晓成打算豁出去了。多少年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放肆过,之前陪领导或者被宴请,在高档夜总会,即使“妈咪”千挑万选过来的陪唱小姐啪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也提不起陈晓成的兴趣。他甚至借着酒劲,仰躺在沙发上闭眼昏睡,或者跑到外面透透气,抽着雪茄,在粗壮的火星中,他呼吸着浓重的烟和空气,待一支雪茄燃尽,踱步回到房间,客人们还沉浸在小姐们雪白、高耸的乳房间,似乎忽略了他的异动。
陈晓成被灌了一圈酒,头有些晕。女孩子们在点歌,她们轮流邀请陈晓成陪舞。跳交谊舞是陈晓成的看家本领,他邀请乔乔跳了一曲伦巴,惊艳当场,那一摆头、一屈腿、一侧首,令姐妹们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