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潍县刘家(2 / 2)
“哥哥,走吧。”行云垂首想了想,拽了拽张行书的衣角,怯懦地开口道。
张行书是张家大少爷,自持身份,当然不会赖着不走。不得已只好点点头,回了宅子。
“为何如此蹊跷?”张行书一路都在想这件事,到了家中才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定是有人让他不能参与此事,不然他不会枉顾张家颜面。”行云一席话让张行书豁然开朗。
“那该如何是好?”张行书顿时没了主意。
“这几日多去拜访他,看看他是否会改口。”行云轻叹一声,捋了下肩上的青丝。
两人各回屋中歇息,张行书待了一会便觉无趣,走到院里,正看到丫鬟过来,吩咐道:“我去街上走走,若是小姐问起,你便如实相告。”
潍县有个说法:二百只红炉,三千铜铁匠,九千绣花机,十万织布机,由此可见其繁华。
此时街上人声鼎沸,两侧商户鳞次栉比,酒楼一座接着一座,招旗迎风而扬。
张行书从早到现在还未用膳,闻着街道两旁酒楼洋溢的香气,感觉肚子咕咕直叫,却还耐着性子朝街尾一家酒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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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楼在此地尤为出名,店面不大,却永远人满为患。主要是因其特色名菜:金齑玉脍。
说道这金齑玉脍,最早出现在《齐民要术》中。在“八和齑”一节里,贾思勰详细地介绍了金齑的做法。
果然刚进酒楼,入眼坐无缺席,小厮忙得脚不沾地,张行书站在那半天都无人招呼。
俗话说店大欺客,这家店开了几十年,确实有些为所欲为。
每天皆不定什么时辰开张或歇业,遇到寒暑天气、下雨打雷,连着几天关门也不是罕事。
张行书来过多次,对这家酒楼也是没什么脾气,只得站那等候。
待了没一会,张行书听到有人叫他,转头忽然感觉一阵风冲到面前,一只大手拍在他肩上,把他拍了个踉跄。
“你怎么在这?”刘文不知为何竟然在这,看到张行书,一脸惊喜。
“我还想问你!”张行书捂着肩膀,哭丧着脸道。
刘文忽然想到了什么,狞笑着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上次你把老子扔在那,酒钱也没给,他们差点扒老子的裤子!”
张行书一拍额头,当时张立原回家,他匆匆忙忙跑走,确实把刘文给忘了。
“那你是怎么走的?”张行书奇怪道,他知道刘文几乎从不带银钱出门。
“跑呗!趁他们没注意。老子不管,今天这顿得你请!”刘文作势又要拍张行书的肩膀。
张行书连忙躲过去:“好好好,请你就请你,你还未说你因何来此?”
“这边有个表兄娶亲,我娘走不开,便让我来了,待了也有些日子。”刘文拉着张行书往里边走边道。
“你和谁来的?”张行书疑惑道。
“几个远房表亲,等了许久才轮上位子,还没上菜就看到了你。”刘文说着,拉着他走到座位。
这里靠着雕花木窗,窗外是条小河,河边柳树成荫,行人熙攘,小贩挑着扁担摇摇晃晃,嘴里还不停吆喝,热闹异常。
“哎哟,这是谁?”几个年轻人似乎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拘束地坐在那,看到刘文带张行书过来,好奇问道。
“我家那边的好弟兄,突然在这遇见,他说要请你们这顿!”刘文大大咧咧地坐下,一句话引得众人眉开眼笑。
这几人也不客气,什么贵点什么,边吃还边叫来小厮,又点了好几道菜,说带回家再吃。还好张行书不是什么吝啬之人,没有和他们计较。却苦了刘文,他万没想到这些人竟是如此嘴脸,连连低声对张行书赔不是。
酒饱饭足之后,那几人打着饱嗝,对视一眼,提议去听小曲儿。
他们似乎早有这个想法,刘文被他们连吃带拿的举止羞得满脸通红,几乎没怎么下箸,闻言想要拒绝,没想到张行书率先点头。
昔日在家,刘文就喜欢往这些烟花之地跑,张行书虽是不爱去,却也不会拒绝,在那坐着吃吃喝喝也无妨。所以众人一说,他也随之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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