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积分20（1 / 2）

“精力……是指哪个精力啊……”特殊的身体状态使原杦的羞耻心等级提升，他本能的想回避这一问题。

“这是正常问诊，我是beta，你可以放心回答。”尽管急切地需要肖鸣回答，陈医生依旧耐心的引导肖鸣，他需要准确真实的反馈，他用尽可能严谨和学术的态度向肖鸣解释，“精力，包括各个器官的功能、活力和免疫力，这里主要问的是性欲望和性能力。”

艹……你不如问我月经周期和表征！

原杦只觉一道晴天霹雳把他劈麻了，肖鸣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问诊又不能胡乱说，只好根据自己这几天的表现推测。

“正常。”

……

一脸娇羞的说“正常”属实有点不正常，陈医生抬手示意任启出去，再次耐心给他提示道:“可以参考身体反应的频次变化来评估，相关信息仅用于医疗诊断，且保密。”

肖鸣的身体最近确实不太对劲儿，除了每天早上恨不得自戳双目外，洗澡时擦背也能擦出火儿来，就连刚才走廊上与任启对视，也觉得身体热得很。

为了身体健康，矜持算什么，原杦任命道:“大于正常。”

眼看着陈医生又要开口，原杦迅速发言堵住他的嘴:“嗯，是你想的那个大于，最近一周开始的，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陈医生见他面红耳热、低眉垂眼，心中有数，不再追问，交代完注意事情便送他们离开。

离开军校的悬浮车上，陈医生一边斟酌手头的就诊记录与病例资料，一边进行语音通话:

“受伤前后，他的精神力波动发生明显变化，加上他头部曾受到撞击，有可能导致部分记忆缺失。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查他，但是他对研究有用。”

对方轻咳一声，听不出情绪，陈医生翻回精神力波形图，手指在档案上轻扣，继续说道:“有份资料，我认为您有必要过目。”

“我安排人接你，来研究室谈。”声音虚弱且沉重，能听出急促的喘息声。

八月份的傍晚微凉，清风吹散了原杦的羞赧，也带走了任启的炽热。原杦控制着轮椅走在前面，任启亦步亦趋紧跟其后，两人沿着林荫道漫步，各怀心思，都不言语。

原杦回过神，越发感觉陈医生问诊时的表情有些微妙，最初充满疑惑和担忧，像是检查结果不理想，甚至无法做出诊断，可是后来那一抹惊喜该怎么去理解呢？原杦搜肠刮肚不得其解。

看着眼前默不做声的人，任启在这尴尬的沉默中坚持了许久，他很想截停轮椅，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问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这样想，便这样做了。

任启疾步追上前，将轮椅推到前方不远的清水河边，河水碧绿，堤岸生出繁茂的青草，每隔几步便点缀一簇金黄色的小花，淡雅的香气随着微风扑来，沁人心扉，晚霞洒下一片橘红，清新素雅。

他俯下身将肖鸣双手包裹在掌心，声音低哑而真诚:“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发呆模式被打断，任启的话清晰地传入耳中，他稍微偏头打量周围的景致，实在清新俊逸，这种美景、这种姿势、这种开场，太危险了，原杦有些不知所措。

耳边仿佛有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小人，一个小人说:“这是肖鸣的人，不是你能染指的，做人做鬼都要讲道德。”另一个小人说:“这是肖鸣的身体，不算出轨，热情鲜活的小朋友，搁谁都想亲一口。”

原杦甩甩脑袋，如实答道:“在想我的检测结果，好像不太好。”

任启预设了多重方案，来应对肖鸣沉默的各种可能性，独独没有想到这个回答，医嘱中确实有稳定情绪、调整精神力，可这些话和住院期间听到的大同小异，难道是他被支开时陈医生又说了什么？

“陈医生怎么说？”

“陈医生没说什么，他表情不太对。”原杦解释道。

听到这话，任启放下悬着的心。肖鸣虽然不喜与人交流，常常独处，但是情绪稳定。受伤后的肖鸣经常处于两种极端的状态，要么兴致勃勃，要么茫然若迷。

任启看着不由的揪心，他安慰肖鸣:“别担心，义星以医疗技术闻名，会有办法的。”声音沉稳有力，让人感觉踏实可靠。

原杦回以感谢的微笑，不着痕迹地抽出双手，轻轻回握一下，便重新放回轮椅扶手上，开口道:“天黑了，回宿舍吗？”

“回。”任启同样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