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鸡贼的虎?可新三组也太吓人了(1 / 2)
不得不说小车的发言确实足够精彩,在这样的局面下,依然给出如此高质量的发言。
并成功地再一次让不少新人花了眼!
到底该加入哪组啊!
就在这时。
“感谢车琳同学的介绍,接下来有请五...
舒伯特站在台上,手心微微出汗。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来走个过场,结果大北那番话像一把火,把整个现场的情绪烧得滚烫。七组的名字被一次次提起,像是某种神秘图腾,在新人眼中闪烁着不可捉摸的光。而此刻,这束光照到了他身上。
“我……我是舒伯特。”他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有些发颤,“七组现任队长??如果这个头衔还能算数的话。”
台下一阵轻笑,但并不刺耳,反而带着点善意的调侃。
“其实吧,”他苦笑了一下,“刚才李安说我们七组没人想当队长,这话是真的。去年文达扛了一整季,最后累得在结营仪式上直接睡着了,还是王大虎背他回宿舍的。今年轮到我的时候,我也想逃,可抓阄这东西,它不讲情面啊。”
众人哄笑。
“但我们七组有个传统??谁抽中谁上,没借口,也没退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的队友们:王大虎正对他竖大拇指,于小北冲他眨眼睛,文达则低头笑着摇头,仿佛在说“你终于也来了”。
“你们刚才听大北说了车琳,听阿刘说了莫扎特,听李安说了海顿……好像每个人都代表一种风格、一种精神。那我想问问大家??舒伯特是谁?”
他忽然抬高声音。
“是那个写了十四部交响曲却只有一部被人记住的倒霉蛋?是那个一生穷困潦倒、死后才被封神的‘未完成’作曲家?还是……一个总在理性与情感之间挣扎,写尽人间孤独与希望的普通人?”
全场安静下来。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定义他,但在我们七组,舒伯特意味着??即使前路未知,也要把最后一个音符写完。”
他深吸一口气。
“就像去年夏令营的最后一夜,暴雨倾盆,电力中断,所有设备都瘫痪了。我们原定的汇报演出眼看就要泡汤。可就在那一刻,文达拿起吉他,王大虎敲起了水桶,于小北用口哨吹主旋律,我则抱着一台断了弦的小提琴,硬是拼出了一首即兴重奏。没有谱子,没有排练,甚至没有灯光。但我们完成了。”
他的声音渐渐坚定。
“那一晚,没有掌声,只有雨声为我们伴奏。可你知道吗?那是我听过最美的音乐会。”
台下有人开始鼓掌,起初零星,随后汇成一片。
“所以七组是什么?不是天赋异禀,不是一路高歌猛进,更不是永远笑着迎接挑战。七组是??明知道可能输,还是会站出来的人;是哪怕只剩一个人,也要把曲子弹到最后的小队;是我们彼此支撑着走过七个昼夜,从陌生到默契,从怀疑到信任的过程。”
他笑了笑。
“你们八组有莫扎特的天才光芒,一组有车琳的精密逻辑,五组有肖邦的浪漫诗意……而我们七组,或许只是历史长河里最不起眼的一个音符。但我们相信,每一个音符都有它的位置,每一段旋律都值得被听见。”
掌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热烈。
就在这时,后台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设备倒塌的声音。所有人一愣,紧接着看到苗恒瑞急匆匆跑上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脸色有些发白。
舒伯特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怎么了?”台下有人问。
他沉默两秒,然后重新举起麦克风。
“刚刚收到通知……今年夏令营的主题任务,提前公布了。”
全场瞬间安静。
“任务名称叫??《重构巴赫》。”
空气仿佛凝固了。
“规则很简单:六支队伍要在七天内,共同完成一部以巴赫复调技法为基础,融合现代元素的新作品。最终由评审团和观众投票决定胜负。但关键在于……”他停顿了一下,“每个队伍只能拿到一部分原始乐谱碎片,必须通过合作、交换、甚至博弈,才能拼凑出完整结构。”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
“这不是单纯比演奏水平,也不是拼创意快慢。”舒伯特缓缓说道,“这是对我们协作能力、信息判断力、战略思维的全面考验。换句话说??这是一场音乐版的‘生存游戏’。”
张胖子猛地站起来:“我去!这不就是让我们互相撕吗?”
“恰恰相反。”舒伯特摇头,“真正的难题从来不在对手身上,而在自己心里。你会选择独占资源,还是共享线索?你会为了短期优势背叛盟友,还是坚持长期共赢?这些选择,最终会决定你的音乐是否真诚。”
他看向八组的方向。
“阿刘,你说莫扎特代表自由与灵感,可如果没有规则框架,灵感会不会变成噪音?”
又转向一组。
“子谦,你说车琳象征秩序与精确,可如果太过拘泥形式,会不会失去人性温度?”
最后,他望向自己的队友们。
“而我们七组,一直走的是一条中间之路??不极端,不盲从,也不逃避。我们相信,最好的音乐,诞生于矛盾的平衡之中。”
李安低声对文达说:“这家伙……开窍了啊。”
文达点头:“看来那次暴雨之夜,真让他明白了点什么。”
此时,X老板转头对李安道:“你们七组这次怕是要成焦点了。”
李安笑而不语。
舞台上的舒伯特继续道:“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们去年垫底,今年也不会有什么起色。可我想说,成绩从来不是衡量一支队伍价值的唯一标准。去年我们输了很多场比赛,但也赢了很多看不见的东西??比如信任,比如成长,比如……敢于面对失败的勇气。”
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片。
“这是我前几天整理旧物时发现的,是去年夏令营第一天,我在报名表背面写的愿望。上面写着:‘希望在这个夏天,能写出一首让妈妈感动的曲子。’”
他声音低了下来。
“可惜到最后,我没做到。那首曲子草稿还在笔记本里,连完整旋律都没有。但我现在明白了一件事??也许我不是为了让她感动才写音乐的。而是因为她在听,所以我才愿意一遍遍修改,一次次重来。”
台下不少人红了眼眶。
“所以今年,我不再问自己能不能赢。我只想问??我们能不能一起,把这首属于七组的曲子,好好写完?”
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穆欣悄悄抹了下眼角,唐老爷子则用力拍着大腿:“好小子!这才是七组该有的样子!”
阿琳坐在老师席上,心中百感交集。她想起三年前第一次带这支队伍时的情景??那时他们互不相识,彼此戒备,比赛前夜还在为编曲分工吵得不可开交。如今,虽然依旧吵,但吵完后总有人默默收拾残局;虽然还是会犯错,但没人再轻易放弃。
她突然意识到,七组真正的特别之处,并非某个人有多强,而是他们始终允许彼此“不够完美”。
发布会结束后,各队陆续离场。七组几人聚在走廊尽头的小厅里,围着一张木桌坐下。
“接下来怎么办?”王大虎问。
“先分析任务。”文达拿出平板,“《重构巴赫》,重点在‘重构’二字。这意味着不只是复制古典,更要赋予新生命。而且既然是碎片化分配,那就必然涉及情报战。”
“也就是说,咱们得先搞清楚其他队手里有什么。”于小北眯着眼睛,“我觉得可以试试心理战术。比如假装我们掌握了核心段落,引他们主动来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