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灵魂契约（2 / 2）

还没等张爽松口气，只听塔塔两声，曹娥天已经没有形象地靠在沙发上，扯了扯衣领露出一片雪白，更是豪气地拉了拉裙摆，将那修长有力可以踢死一百个他的流线型健美大腿放在茶几上。

“唉，你害怕我杀了你，我又何尝不怕你杀了我呢？”曹娥天沙哑的女中音，透露出一股轻松和享受。

“啊？”张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别的他都认，但是说实力如他的渣渣会杀了曹女侠？那他可就要告诽谤了！

曹娥天看着他那囧样，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那虽然健美，但是依旧纤细而修长的大腿：“坐近点，给我按按。”

“……”

哟哟哟！这叫蹬鼻子上脸啊！张爽不忿地搬着沙发旁边的脚凳，坐在她的身边。

“咦？”

曹娥天诧异地看他一眼：“咋了？”

“曹姐，你这腿看着硬，但是摸起来还是软的唉。”

“……”看着张爽那一脸享受的表情，曹娥天又是极为女人地白了他一眼，在外无法平静一直紧绷的身心，此刻倒是罕见地放松了下来。

“张爽。”

“嗯？”

曹娥天好奇地看着他：“你还有什么秘密呢？”

张爽一边按着一边认真地想，最后露出一丝苦恼地看着她：“我有秘密吗？”

“……”看着一脸真诚的家伙，曹娥天不由有些好笑，看来他真的没有隐藏什么秘密，而是他本身就是一个秘密吧。

隐约猜测出曹娥天为什么问这个问题的张爽，也认真地看向曹娥天：“那曹姐有什么秘密吗？”

“嗯……”

张爽接着道：“你知道的现实‘机密’，那些势力和人的我也没兴趣知道，我想知道曹姐你自己的秘密，你想过你自身吗？你了解过你自己吗？除了解刨你的全部细胞和大脑里的每一个想法，我觉得每个人都是秘密。”

“每个人？那你认为人的秘密是什么呢？”曹娥天好奇问道。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那自然只有每个人自己知道了。不过我估摸着很少有人知道，知道自己秘密的人我想就是圣人吧……”张爽想了想又给了一个答案：“每个人的秘密，就是命。”

曹娥天若有所思，也不再继续这个颇有玄学意味的讨论，上下打量了一番张爽：“你现在已经有黄金实力，想必很快就可以接触梦魇贵族的边界了。”

“是的。”

“但修行之路，只是开始。如果说从普通梦魇者到达魇王有一百个阶梯，碰触到梦魇贵族阶段，踏上去才算是登上了第一个。而之后的路也不是一帆风顺，一步一坎。”

张爽了解地点了点头，所以他一直没有自满，认为黄金的实力又如何如何，其实在贵族面前不过蛆虫。

就像是在藏獒面前的蛤蟆狗，虽然都是魇王治下的狗，但是已经不是打不打的问题，除了偷袭下毒，完全被虐。

“那我和你说说魇王吧。”

“啊？”张爽一愣，这跳度有点大啊，不是应该讲如何成为梦魇贵族吗？

“你知道从梦魇法则到魇王出现一共花了多少时间？”

“嗯？梦魇法则不是随着魇王的出现而出现吗？”

曹娥天恍然地看了张爽一眼，笑道：“你这个算法倒也是一回事，梦魇法则确实是要从魇王出现后，才体现了它自身的神奇。但是，在一般历史记载中，从梦魇议会诞生，梦魇体制的建立和暴力执法的开始，梦魇法则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