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2 / 2）

她不断地否认识之律者的看法，一点也没有迁就对方的意思。

“回去吧，就当是落叶归根。”

在那之后，想要找到归宿的识之律者回到了太虚山。

那里崩坏浓度高的异常，大量崩坏兽涌出，一个人类小村庄遭受到了重创。

村民尽数被转化为了死士，只留下一个离死不远的小女孩儿。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听到小女孩儿的请求，识之律者爽朗地回应道：

“我会的我会的。”

如此承诺的识之律者将女孩儿身边所有的崩坏兽全部消灭后，回到了她的身边。

“已经没事了，我把坏蛋全都打倒了。”

识之律者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发，试图开朗地冲她微笑。

“大家都恢复正常了，你很快也会好起来的，放心吧。”

女孩儿点了点头，平静地问道：

“你是仙人吗？”

“你认识我？”自认为是符华的律者问道。

“你长的很像那座雕像，阿爷说，那是太虚山的一位救我们于水火中的仙人。”

女孩儿指着身后的雕像说道：

“这座像是祖先们塑的，我还记得以前它没有损坏的那么厉害，仙人那时好漂亮。”

“哎呀，很简单嘛。”

识之律者轻轻挥手，一道白光闪过，雕像焕如新生。

“瞧，这是你记忆中的样子吗？”

“是的。”

看到雕像恢复原状，女孩儿十分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离开了人世。

“你杀了她？”符华问道。

“我让她做了个梦，在梦里，这些都没有发生，一切都称心如意，她可以快乐地活着，直到死去。”

“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识之律者站起身来，凝望着远处的石像：

“哈，我真好看。”

不同于弹幕对识之律者的喜爱，符华就只有沉重的缄默。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的心情已经很糟了，随你怎么讲也不会更糟。”

虽然游戏中的立绘是背对着玩家，但听到识之律者说起这句话，就不难猜到她在为这个死去的女孩儿难过。

“我曾在太虚山布置了众多轩辕剑和羽渡尘，寻常的崩坏很难对此地造成影响。”

“可我们到来之后，崩坏就爆发了，只有一种解释……”

即便符华不说，大家也都明白，因为眼前的识之律者就是带来崩坏的源头。

“够了。”

识之律者封住了符华的行动。

“我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你闭嘴，也能让你轻而易举地消失”

“你是一片羽渡尘，是上个世代的律者，我本应该立刻把你毁掉”

“但我尊重你，允许你独立存在，允许你跟在我身边，你应该对我的尊重表达敬意和感谢……”

“所以，我劝你不要再试图扰乱我的思绪，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