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三章 免盐银（2 / 2）

“大人，小心。”

顾清扬回头看她一眼，语气平静：“无妨，我早已准备好。”

皇宫之中，御前殿内，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深沉。

顾清扬步入殿中，恭敬行礼：“臣顾清扬，参见陛下。”

皇帝微微抬手：“顾卿，朕有一事相询。”

顾清扬抬头，目光坚定：“陛下请讲。”

皇帝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如炬：“顾卿，朕想问你，‘天命令’之力，你为何能掌控？”

顾清扬没有回避，而是直视皇帝的眼睛，语气平静：“陛下，‘天命’并非只属于皇权，而是属于真正能守护它的人。臣不敢妄言自己是否为天命之人，但若‘天命’选择了臣，臣愿以性命守护它。”

皇帝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顾卿，朕信你。”

赵文远站在一旁，心头微微一震。他原以为皇帝会试探顾清扬，甚至会试探他的忠诚，但没想到，皇帝竟如此轻易便相信了他。

皇帝缓缓道：“顾卿，朕命你为‘天命’之守护者，辅佐朕治理天下。若‘天命’真选择了你，朕愿与你共守天下。”

顾清扬深深一拜：“臣，愿以性命守护‘天命’。”

皇帝微微一笑，眼中终于露出一丝轻松：“顾卿，朕知你忠心，但朕也知，你心中亦有疑惑。”

顾清扬抬头，目光微动：“陛下之意……”

皇帝轻叹：“朕知你疑朕，亦疑赵文远。但朕想告诉你，朕从未真正怀疑你，朕只是想确认，你是否值得‘天命’。”

顾清扬心中一震，随即郑重道：“陛下，臣愿以一生守护‘天命’。”

皇帝点头，缓缓坐下：“顾卿，朕信你。”

赵文远站在一旁，心中却已翻江倒海。他终于明白，皇帝并未真正怀疑顾清扬，而是借他之手，试探顾清扬的忠诚。

而顾清扬，也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选择。

御前殿内，阳光透过窗棂洒落，映照在“天命令”之上，金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尚未结束的故事。

而顾清扬，也终于明白，自己的命运，早已与“天命”紧紧相连。

夜色深沉，京城的街道上寂静无声，唯有巡夜的更夫敲着梆子，缓缓走过青石板铺就的小巷。顾清扬站在府中庭院，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却掩不住他心头的沉重。

“大人。”柳婉儿悄然走近，低声唤道。

顾清扬缓缓收回目光，语气平静：“说吧。”

柳婉儿低声道：“属下已查到，萧远山当年辞官归隐后，并未真正远离朝堂，而是在江湖中广结豪杰，暗中培植势力。他与李仲元的关系，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顾清扬微微皱眉：“李仲元只是棋子，真正的棋手，是萧远山？”

柳婉儿点头：“是。属下还查到，萧远山曾秘密联络西北旧部，意图借兵谋事。而他此次潜入宫中，恐怕不只是为了‘天命令’。”

顾清扬沉默片刻，缓缓道：“他是想借‘天命令’之名，号召天下，掀起一场真正的动荡。”

柳婉儿脸色微变：“大人之意，是说……他要反？”

顾清扬轻轻叹息：“若他真有此意，那这场风波，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柳婉儿沉声道：“大人，属下愿随您一同入宫，以防赵文远对您不利。”

顾清扬摇头：“不必。陛下已召我入宫，赵文远若真有异心，也不会在今日动手。”

柳婉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属下明白。”

顾清扬转身，缓步走向府门，夜风拂过他的衣袍，带着一丝寒意。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皇宫之中，御前殿内，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冷峻。赵文远立于殿中，神情恭敬。

“陛下。”赵文远低声禀报，“顾清扬已入宫，正在殿外等候。”

皇帝微微颔首：“让他进来。”

赵文远躬身应命，转身离去，片刻后，顾清扬步入殿中，恭敬行礼：“臣顾清扬，参见陛下。”

皇帝目光微动，缓缓道：“顾卿，昨夜之事，朕已知晓。朕想听你亲口说，你与萧远山交手时，‘天命令’为何会回应你？”

顾清扬神色平静：“陛下，‘天命’并非只属于皇权，而是属于真正能守护它的人。臣不敢妄言自己是否为天命之人，但若‘天命’选择了臣，臣愿以性命守护它。”

皇帝深深凝视着他，良久，才缓缓点头：“顾卿，朕信你。”

赵文远站在一旁，神色微动，却未言语。

皇帝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那片夜色下的宫墙，语气低沉：“顾卿，朕知你忠心，但朕也知，你心中亦有疑惑。”

顾清扬抬头，目光微动：“陛下之意……”

皇帝回头，目光深邃：“朕知你疑朕，亦疑赵文远。但朕想告诉你，朕从未真正怀疑你，朕只是想确认，你是否值得‘天命’。”

顾清扬心头一震，随即郑重道：“陛下，臣愿以一生守护‘天命’。”

皇帝微微一笑，眼中终于露出一丝轻松：“顾卿，朕信你。”

赵文远站在一旁，心中却已翻江倒海。他终于明白，皇帝并未真正怀疑顾清扬，而是借他之手，试探顾清扬的忠诚。

而顾清扬，也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选择。

御前殿内，阳光透过窗棂洒落，映照在“天命令”之上，金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尚未结束的故事。

而顾清扬，也终于明白，自己的命运，早已与“天命”紧紧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