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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 34 章 只愿作为聘礼,求娶当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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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愧疚, 方临渊这天留在怀玉阁里没有走,打算在床榻边上守上一夜,以弥补自己不小心而犯下的过失。

却不料他这一整日太劳累, 晚上又熬到后半夜,加之赵璴实在太过安静

方临渊在床榻边坐着坐着,便渐渐失去了意识。

一直到有窸窣的响动声传来,他睁开眼, 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趴在赵璴的床沿上睡着了。

而原本靠坐在床上的赵璴, 这会儿正坐起身来,双手拿着他那件外袍, 不知在做什么。

方临渊揉了揉眼坐起身“你冷啊”

而他面前的赵璴手下微微顿了顿,原本正要披上方临渊肩头的动作停了下来,继而收回了手。

“若累了, 就到侧间门里去睡。”只见赵璴将衣服放回床头,淡淡说道。

“哦。”方临渊站起身, 伸展了一下身体。

懒腰刚伸到一半,他回过神来,问道“那你呢”

说着, 他看向赵璴。

却见赵璴服过药后, 似乎好了些,虽面色仍旧不大好看, 但看起来已经恢复了精神,那双桃花眼里又流转起了那狐狸一般冷淡又锐利的光芒。

那眼神似乎在问他,我是有哪里需要照顾的吗。

方临渊便也放下了些心“那我去睡了,你再有什么不舒服,就直接叫我。”

赵璴仍是素日里那副不应声的模样,方临渊也习惯了, 径自点了点头,便抻着肩背溜达去侧间门睡觉了。

却没看见,他身后的赵璴落在他背影上的目光淡淡的,有种莫名的纵容与无奈。

片刻,待他的背影消失在帘幔之外,赵璴搁在锦被之上的手微微挪了挪,缓缓压在腹部上。

的确不是大病,几服药便可治好。但这治好过程中的疼痛,却向来只有他知道。

他压着那儿,缓缓在床榻上躺下,面朝着外,微微蜷缩起身体。

这样的疼痛不必旁人来分担,他向来习惯了,如夏日山中总会燃烧起来的山火。

但是

赵璴睫毛微动,目光落在了床沿上的某处。

那儿是方临渊刚才趴着睡着的位置,被褥身上还留着些微的痕迹,像是路过的小动物在草丛中留下的爪印。

山火熊熊燃烧,却偏有一只鹿要守在这儿,忐忑地以为火是被它点起来的。

赵璴空出的那只手微微动了动,似乎只是寻常地挪动身体、躺成个舒服些的姿态,却在挪动之后,那只手恰好搭在了床沿上方临渊睡出的痕迹上。

赵璴闭上了眼。

方临渊第二日仍旧起得很早。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今日十六卫又要去北市巡查,他放心不下,很早就睡不着了。

他起了身,先去赵璴那儿看了一眼。

绢素正在为赵璴煎早上吃的汤药,松烟方送了早膳过来,正在窗下的桌上摆开。

“你今日如何了”方临渊问道。

便见赵璴已然起了身,从床上站起时虽动作比平日慢些,看起来却很平稳。

“好些了。”赵璴说。“你这么早就要出门”

方临渊点了点头,正要说话,便见赵璴抬手指了指窗下,说道“先吃饭吧。”

方临渊便也没跟他客气,去窗前撩起衣袍坐了下来。松烟已然给他递上了一碗粥,方临渊笑着道了谢,双手接了过来“那日我跟你说过,他们的据点可能就在北市吧我派了人去北市巡查,不过不大放心,还是要亲自去看着。”

赵璴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北市鱼龙混杂,你要当心。”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说道“我让时慎派一队人,跟着你吧。”

方临渊拿起匙来,听见他这话几乎笑出了声“让人跟着不必,你要真派了人来,还不知是我保护他们,还是他们保护我呢”

他一边笑着,一边拿汤匙搅动着碗里的粥。正盛出一匙来准备送进嘴里,忽然反应了过来。

“你说谁,时慎”他瞪圆了眼看向赵璴。“东厂的那个时慎”

赵璴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方临渊像是舌头被自己咬破了似的。

“他他他他竟是”听着赵璴这话的意思,时慎是他的人了

“吃饭。”却听赵璴说道。

方临渊愣愣地往嘴里送了一匙粥。

片刻,他放下匙来,看向赵璴。

“派来保护我就不必了。”他说。

“即便是胡人,也不过是一群商人,更何况北市人多眼杂,若真有什么状况,他们潜在暗处,一时也不好出手。”方临渊说。

“而且你连这都跟我说,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吧。”

赵璴看着他,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那边,方临渊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端起碗来抬头把粥灌进口中,拿起桌上的帕子随手擦了擦嘴,站起身来。

“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你胃不舒服,就慢慢吃。”他说着,路过赵璴时,还语重心长地抬手按了按他的肩。

“成大事者,出言要谨慎。”他说。“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到啊,时慎是谁,我也不认识。”

说着,他朝赵璴笑了笑,只觉自己义气极了。

却未见赵璴眼睫微闪,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大宣建朝二百余年,至今仍一派万国来朝的局面,离不开当年数位君王励精图治的成果。

数十年之前,大宣四方初平,渐有周边小国甘做藩属,岁岁朝贡以寻求庇佑。当年的宣平帝为彰显威仪,特准许各藩国商人入境经商,还专程在城北修建了这条赫赫有名的四境街,以供外商往来。

数十年的时间门,以四境街为中心,城北的外商商号如雨后春笋一般扩散开来,整条可供六车并行的四境街也愈发热闹繁华,随处可见服饰各异的异族人来往。

一直到十几年年之前,突厥进犯大宣,接连夺走大宣十八座城池,入境的突厥商人才渐渐减少。但四境街上有不少世代居住大宣的胡人,因此这些年来这儿仍有一些突厥人的住所店铺。

方临渊赶到四境街时,路上已是一派车水马龙的热闹了。

街市上有巡逻的十六卫,见到方临渊时纷纷朝他行礼问好。方临渊走上前去,随便一问,便问出了李承安的去向。

果真,昨夜他回府之后,兵部尚书府上便几乎彻夜灯火通明。今日一早,李承安便到了十六卫戍司,领着不少人,浩浩荡荡地来了四境街。

“方才属下们路过,看李副指挥使就在绿绮楼附近。”

说到绿绮楼,那卫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补充道“将军放心,副指挥使从不是当值时乱来的人。”

方临渊的目光扫过他,朝着街对面的不远处看了一眼。

四境街旁的巷子中,远远便可见那儿矗立着一座四层高的绣楼,门匾与窗棂上缠绕着柔软的彩绸,门前鲜花簇拥,靡丽的歌舞声隔着一条街轻柔似水,都要流淌到他们面前了。

那是四境街上最大的一座青楼,里头有不少胡人歌舞姬,在上京城里是出了名的。

“他倒是敢。”

方临渊笑了一声,冲他们点了点头,便转身朝着绿绮楼去了。

他是不怕李承安乱来的。但若李承安敢让他发现有些微懈怠,那他今晚就被抓回十六卫抽鞭子,一鞭都不会少。

李承安停在绿绮楼前,在心里骂娘。

他眼睛底下一片熬出来的乌青,走路时还有些别扭,是昨天被绊马索摔出来的。

他爹昨日对他一阵耳提面命,就连那个软柿子似的侧室都数落了他两句,像是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我早说了我不想干。”李承安烦躁地说道。“明天我就递了辞呈上去,以后别管我了。”

结果他爹连打带骂地说他混账。

家中鸡飞狗跳地吵了一夜,最后以他被他爹赶出府门告终。

“你去查,多带些人,但凡有人阻拦,你只管亮十六卫的令牌。”李扶说道。“周边的衙门我都打好了招呼,搜查令也全给你备好了,就算出了什么乱子也自有人去平。安平侯命你去查案,是给你改过的机会,你切记不可掉以轻心。”

李承安才不管什么乱子。

他烦他爹次次安排,转身走得头也不回。

而李扶在他身后直摇头,命令旁侧的两个门客道“跟上他。”

李承安便浩浩荡荡地带着十六卫的番兵,一直查到了绿绮楼。

这一路而来也算顺利,他每查完一处,只管拿出舆图把那儿勾画掉。至于搜查的结果与记录,有他父亲身侧那些比狐狸还精的门客,不必他花大功夫。

绿绮楼前是一片用彩绸围起的小院,院里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偶尔还能看到几个在院里饮酒作乐的客人。

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将绿绮楼围起来,李承安便率先带了几个人进门。

刚进院中,便看见楼前那个满头金玉的老鸨正被几个胡人围着。

那一众胡人高大强壮的,身上穿着动物皮毛缝成的衣袍,李承安远远地就闻到他们身上的膻味,熏鼻子得很。

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拿手抵了抵鼻子,走上前去。

那几个胡人正围着老鸨大声地说着什么,那老鸨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却像是拿他们没办法。

那几个胡人渐没了耐心,开始伸手推搡着要进去,旁边围拢着的几个绿绮楼的几个家丁忙上前阻拦,最前头的那个却被胡人一把搡进了旁边的池塘里。

叽里咕噜一阵突厥语的争吵,听得李承安脑袋疼。

“喂干什么呢”他大声道。

那几个胡人回头,面色不善地看向他。

李承安本就心情不好,理都没理他们几个,径自走上前去,朝老鸨亮出了自己的令牌“十六卫查案,所有人在原地不许走动,你,跟我过来。”

那老鸨连忙上前“军爷,我们这是合法经营的,衙门的文书都齐全。”

“废什么话。”李承安不耐烦道。

他跨过小桥,正要率先走到楼里去坐下,喝杯茶等着两个门客带十六卫搜查,却被那几个胡人拦住了去路。

几个人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为首的那个大声朝他说了一串话,却是突厥话,李承安一个字都没听懂。

但语气凶恶,一听就不是好话。

“说的什么鸟语。”他烦躁道。“讲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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