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冰山霸总14 看见了他的秘密。……(2 / 2)
白总镇定剂成年人无法对自己的身体负责,那是他自己的事
陈特助我出三百五
白总镇定剂你这样会把人惯坏
陈特助我出四百
白总镇定剂我晚上没空
陈特助五百五百不能再多了
白总镇定剂成交
一盘醋溜土豆丝换五百块,这买卖不亏。
不顾陈特助事后狂发消息试图杀价的行为,千重月骑上新买的小毛驴,一路朝着白又白的大别墅出发。
走过黑森森的前院后,千重月心里有点不确定她的指纹有没有被删掉。
但这一点儿顾虑从她站在大门前起就打消了,因为门压根就没有被关上。
入门玄关一片昏黄,地上凌乱地摆着两双鞋子。
一双花里胡哨的男士皮鞋,一双是红得热烈的高跟鞋。
千重月垂眸那瞬凤眼不自觉地眯起,她扭了扭脖子,抬脚大步往客厅走去。
家里有人。
看着落地窗透出来的光亮,白又白如是想到。
他进玄关后看到两双完全陌生的鞋子,心中就逐渐生出了些许不太好的预感。
白又白踩着鞋子一路走进去,先是看到了茶几上散乱在四处的肮脏烟灰,整洁的浅灰色沙发上还残留着两道浅浅的凹陷,甚至有已经完全渗透进去的可疑水渍残留在上面。
大脑骤然弹出的保护机制让他不要再接着往下想,可以的话,最好先离开这里。
可白又白像是着了魔一般,一边猜疑着对方的行动轨迹,一边走了过去。
随着映入眼帘的陌生物品越来越多,他的猜测逐一被核实,空气中是女人身上那甜腻的香水味,地上是残缺不全的轻薄衣物。
穿在外面的,穿在里面的,挂在楼梯扶手上的腰带,皱成一团踢在花瓶旁的西装裤。
白又白甚至不用走上楼去确认,轻轻松松就能够猜出对方在做什么。
他那个可悲又可恨的父亲。
随时随地发情的父亲。
踏入多年未见的儿子的家中,半点等待的耐心都没有,急不可耐地就带着女人来欢好。
白又白站在楼梯口踉跄了两步,耳旁已经开始产生幻听,激烈的缠绵声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
年幼时踏入家门的那一幕幕似乎又重现在眼前,毫无下限不知廉耻的作为,那对令人作呕的父母赤条条的身体,一人一间卧室带着不一样的人,大开房门比赛着高亢的吟叫声。
放学归来的他就傻傻地站在走廊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最后变成了多年的心魔再难纾解。
白又白痛苦地转过身,试图逃离这肮脏的一切。
他对男欢女爱的厌恶之情至此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些年靠着心理治疗本以为可以逐渐放下,可一旦情景再现,故意视而不见的阴影就再度破开枷锁卷土重来。
可白又白走了两步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目光倏地凝滞,难以置信地看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千重月。
“”
暂时不明所以的千重月对上白又白一言难尽的眼神,微微愣了下。
她不顾白又白焦急又悲伤的阻拦,坚持绕过客厅来到他的面前,终于将掩藏在背后的一片狼藉纳入眼中。
不知道该从何解释的白又白张了张嘴,可话还没来得及说,眼泪却先一步涌了出来。
藏匿在深处的秘密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暴露,太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惶恐的他失了所有理智。
千重月知道他的秘密,却不知这个秘密是因何而起。
眼下看看着男男女女的衣服散乱一地,冷静果决的他却对擅自闯入家门的人无可奈何,甚至像一只焦虑的无头苍蝇般急得团团转。
楼上的人究竟是谁,千重月心中大约有数了。
而他此前经历过什么,她大概也能猜出了几分来。
“你为,你为什么会来”
白又白哽咽得厉害,情绪一激动就很难表述出完整的话来。
他的理智告诉他千重月目前为止还什么都不知道,只要冷静下来让她离开就好。
可他却莫名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身体还先一步产生不可抗拒的变化,硬生生将自己最难堪的一面展露出来。
千重月抽出纸巾给他擦了擦流个不停的眼泪,抿着唇辨不清神情好坏。
白又白在她温柔的安抚中渐渐平息下来,始终没有忘记要带她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人好奇怪,对方安静的时候你能够自己慢慢缓和,对方一旦温声开口,你眼泪就唰一下又掉下来。
“别哭了,有什么让你为难的事都可以告诉我。”
“我去替你解决掉。”
看着平日里高傲矜贵的人默不吭声地流泪,千重月一时间里还怪心疼的。
她指腹轻轻摩挲着白又白湿润的眼尾,想要让他情绪平复下来。
不料话一出口,白又白心中的委屈顷刻间像开闸泄洪,哗啦啦全都狂涌出来。
他撇开头将一滴眼泪甩在千重月的手背上,烫得人心尖直颤。
“好了自己把泪眼擦一擦,站在这里等我一下。”
“陌生人闯进门来都能给吓哭,看你这点出息。”
没等白又白反应过来,千重月大步流星走上楼去,打开不断传来污言秽语的房门,大大咧咧闯进去。
女人刺耳的尖叫和男人愤怒的斥骂声齐齐响起,但很快就逐渐消失,变得安静如鸡。
头发凌乱的女人裹着仅有的衣料慌慌忙忙下楼,一抬头对上一双猩红冰冷的眼眸,吓得又是一声尖叫。
白又白冷漠地注视着她,看着她跌跌撞撞地逃离这里,连鞋都忘了带走。
又一道脚步声响起,他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他那位丧心病狂的父亲,一抬头却愣住了。
千重月拿床单把中年男人裹得像一坨垃圾一样,直接拽着一个角将人往楼下拖。
中年男人在楼梯上磕磕碰碰,憋屈的痛呼声不断响起,滑稽又愚蠢。
白又白看着名义上的父亲被千重月如此对待,脸上没有半分变化,一丝涟漪都没有荡开。
直到这个男人睁开浑浊的双眼,直白地朝他看来。
“几年不见你小子出息了啊,连你老子都敢动。”
“明天就给我把这女的开了,什么东西敢打扰我的好事。”
自知理亏的白父不敢多加生事,只能将怒火一股脑发泄在千重月身上。
千重月没理他,只是双手环胸安静地站在一旁。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白又白也不想再提起那恶心的事情,只想尽快赶走眼前人。
白父闻言夸张地笑了笑,裹着床单坐在地上抬起头,表情意味深长。
“你是我儿子,老子一定得有事才能来找你”
“你出来自立门户也有几年了,一次家都不回,你个不孝子。”
“你那二两肉的事情解决好了没啊屁大点事就心理出问题。”
“能不能学学我跟你妈,想玩就玩想干就干,多自在做潇洒。”
“就你小子一天天屁事多,不就看见我跟你妈”
白父话说着说着越来越过火,短短几句话几乎已经将白又白的秘密都说尽了。
白又白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森冷的眼神几乎像是在看仇人。
“闭嘴,滚出去”
“不要再踏进我的家门,下一次我绝对会报警”
他及时打断掉白父的话,余光扫过面不改色的千重月,理智已经游走在丧失的边缘了。
多吃了几年饭的白父一下子就闻出味儿来,他咧开一口泛黄的牙,表情有些许猥琐。
“之前我说这些你不是一脸无所谓,今天怎么这么激动”
“旁边这个难道不是你下属,而是你喜欢的人”
“我说呢,以前都只会乖乖等着我完事,今天胆子倒是肥了,原来有人撑腰啊。”
“那你有没有告诉她你性无能啊对女人完全没感觉。”
“也顺便好好跟她说一说,你性无能的原因是什么。”
“一看你这样就知道不敢说,让老子发发善心来帮帮你。”
“小姑娘我跟你说啊,我这儿子性无能是因为小时候偷看爸爸妈妈在房间里运动”
白父肆无忌惮地将自己做过的事大声说出来,神经质地嘲笑着自家儿子的无能。
他像是一只没有人类道德底线的禽兽,所作所为皆出自于兽性,而非人性。
白又白脑子一片嗡鸣,大声制止无效之后,他表情麻木地看着白父将一切都说出来。
专家说百善孝为先,所以无论父母做的事情有多过火,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断绝关系,甚至是报复回去。
如今年幼的荒唐事被白父如此光明正大地翻出来,还在千重月面前恶狠狠地戳他痛处,将他当成一条可以供人取乐的狗一般,期待他失控发狂露出丑态。
他对父母的百般容忍和退让成了一种笑话,他在千重月跟前的骄傲跟矜持也成了一种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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