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穿越 > 呢喃诗章 > 第三千六百七十八章 萨米尔男爵

第三千六百七十八章 萨米尔男爵(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万界商人,加入聊天群 万古帝仙 我们反派才不想当踏脚石 蝴蝶骨 永夜剑歌 废婿翻身 重生之逍遥仙帝 大唐:开局骂哭李世民 风流假太监:开局撞破皇帝女儿身 开局假太监:女帝命我拿下皇后

夏德这次要去拜访的坐着轮椅的男人,是本地的萨尔米男爵。

“萨尔米”在古代旧大陆南方语中有着“峡湾”的意思,中午时魔女追随者对其进行简单背景调查时就发现,这位男爵的先祖很有可能是第一批在这座岛上定...

雨后的清晨,空气里还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我坐在隧道尽头那块熟悉的石阶上,素描本摊在膝头,笔尖停在纸面,迟迟没有落下第二行字。阳光从通风口斜斜地切进来,像一把温柔的刀,剖开了积压已久的阴霾。光柱中浮游着细小的微粒,它们不是尘埃??是蓝花释放出的记忆孢子,在静止的空气中缓缓旋转,仿佛在等待某个人开口。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玛蒂尔达发来的消息:“共振指数回升至97.3%,系统自愈进程已完成。我们……回来了。”

我望着那朵透明蓝花,它安静地立在裂缝边缘,根系缠绕着锈蚀的铁轨,银光在瓣膜间流动,如同呼吸。这不是普通的花,它是“共感场”重启的象征,是千万未说出口的话终于被听见后的结晶。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句无声的回应。

我闭上眼,任记忆回溯。那些涌入脑海的画面依旧清晰:烧伤男人空荡的床铺、母亲紧抱毛衣的颤抖、战壕中飞溅的血雾……可如今,我不再感到窒息。那些痛楚已不再是重负,而是沉淀下来的质地,像河床中的砂金,沉重却闪光。我知道,那五个人的连接从未断开??即使我们分散在城市的不同角落,即使我们的身体重新回归日常轨道,但我们的心跳仍与蓝花同频,我们的意识仍漂浮在那个巨大的、由千万人悲喜编织成的记忆之海中。

那天夜里,我在录音笔里讲的那个故事,并非虚构。

父亲失踪那年,我十岁。他是一名地质勘探员,在一次雪崩事故中被判定死亡。搜救队只找回了他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我还活着,请相信我不是抛弃了你们。”可没人信。母亲整日以泪洗面,邻里议论纷纷,说我爸一定是厌倦了生活,自己逃走了。只有妹妹,每天晚上抱着他的旧外套睡觉,嘴里喃喃:“爸爸会回来的,他只是迷路了。”

十年后,我们在回声洞穴的初代实验中,意外接收到一段来自极地冰层深处的信号。那是一段断续的语音,夹杂着风雪呼啸,内容却是完整的诗:

> “小言,当你听到这首诗时,

> 我可能已经沉入冰下。

> 别哭,我不是逃兵,

> 我用最后一口气记录下了地核异常数据,

> 那些数字,能救很多人。

> 告诉你妹妹,窗台上的多肉植物要少浇水。

> 还有……替我看看春天。”

那是父亲的声音。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不是失踪,而是牺牲。他被困在冰缝中七天,靠回忆支撑意志,直到声音彻底消失。而他的最后一首诗,穿越数千公里的地脉波动,借由蓝花网络的雏形,抵达了我们手中。

我说“原谅”,是因为曾经恨过他。我以为他是懦夫,是弃家人于不顾的失败者。可真相击碎了误解,也重塑了爱的模样。

我把这段经历写进了新一期的《城市呢喃》播客,标题叫《迷路的人》。没提名字,也没说地点,只是讲述一个孩子如何通过一株会发光的花,重新认识了一个“死去”的父亲。

发布三小时后,评论区炸开了。

> “我父亲也是勘探员,二十年前死于矿难。他们说尸骨都没找到。但我昨晚梦见他,他说‘数据是对的’。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我现在很想再去一次矿区。”

>

> “我妈妈去年走的,我一直不敢整理她的手机。今天听了节目,我打开了她的备忘录,第一条写着:‘等春天来了,带小楠去公园看樱花。’我已经订了明天的票。”

>

> “我不是信这些玄乎的东西,但自从听了你的声音,我家那只沉默三年的鹦鹉,突然开始说话了。它说的第一句是:‘对不起,那天我没接住你递来的药。’那是我爸临终前的事……”

我一条条读下去,手指微微发抖。这不是奇迹,这是连锁反应??当一个人愿意说出真心话,世界就会以某种方式回应他。哪怕回应的方式荒诞不经,哪怕逻辑无法解释,但它真实发生了。

当晚,我和其余四人再次聚集在回声纪念馆的环形平台。蓝花已蔓延至整个旧站台,花瓣颜色各异,每一朵都对应一种情绪频率:深紫代表哀悼,浅绿是宽恕,橙红是愤怒后的释然,而中央那圈透明银光,则是我们五人的共鸣印记。

“系统比以前更敏感了。”玛蒂尔达调试着情绪共振仪,“它开始主动寻找‘断裂的记忆’??那些被刻意遗忘、压抑或误解的片段。就像……它有了自己的意图。”

“它想完成什么?”游婉轻声问。

艾莎仰头看着穹顶垂下的藤蔓,上面缀满细小的光点,像是倒悬的星河。“也许不是完成,而是修复。每一个未被倾听的故事,都是世界的伤口。而蓝花,是缝合线。”

史黛拉忽然指向西北角的一簇蓝花。它们原本是淡蓝色,此刻正缓慢转为暗红,随后又泛起金边,像是在经历某种剧烈的情绪震荡。

“有人正在那里倾诉。”她说。

我们走过去。那片区域尚未正式开放,水泥地上裂开一道细缝,几株蓝花从中钻出,其中一朵特别大,花瓣半透明,内部竟浮现出模糊影像??一个年轻女人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四周火光冲天。

“这不是现在的场景。”玛蒂尔达戴上便携式解析器,“这是记忆投影……而且,是双重记忆叠加。”

她调整参数,画面逐渐清晰。女人在哭喊:“别松手!别松手啊!”而小男孩的手,正在从她掌心滑落。与此同时,另一个视角切入??一个成年男子站在远处,满脸焦黑,眼中充满绝望。他的嘴唇动着,无声地说着一句话。

“读唇语。”我低声说。

史黛拉迅速调出增强程序,几秒后,结果浮现:

> “小禾……对不起……爸爸没能抱住你。”

我的心猛地一沉。

林远。那个盲人歌手。他在火灾中失去的妻子和女儿,名字就叫小禾。

可这影像……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早已来过,唱过歌,放下执念,金色蓝花为他绽放。按理说,这段记忆应该已被安放,不再扰动。

“除非……”艾莎皱眉,“他的释怀并不完整。”

“或者,”游婉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那朵花,“还有另一部分记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决定联系林远。

第二天下午,他在妻子生前最爱的咖啡馆见了我们。十年过去,他的面容苍老了许多,但神情平和。听说我们要讨论那晚的歌声,他略显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以为我已经说完了。”他说,“那首歌,是我写给小禾的最后一封信。”

“可系统显示,你的记忆仍在波动。”玛蒂尔达将投影仪放在桌上,播放那段影像。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质子十八年,归国万人嫌 科普盗墓:国家问会不会分金定穴 寡妃待嫁:媚后戏冷皇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最后一个北洋幕僚 大明:朱元璋:我,朱雄英,让位 大明官场之名落孙山 长生:我在大明被徐达捡回家 北宋诡事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