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四十四章无缘成神者之祸（2 / 2）
“你很快就会明白一切。”
“然后……”
“你就会成为新的卡顿。”
“不……”
我跪倒在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这不是真的……”
“是真是假,你自己会明白的。”
“付后”的声音渐渐远去,“现在,是时候让你看清一切了。”
“不……”
我抬起头,却发现“付后”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金色的火焰。
火焰中,我看到了无数画面。
那些画面……
似乎……
真的是我的记忆。
不……
是我的记忆。
但却不属于现在的我。
属于……
过去的我。
属于……
卡顿。
“你……你到底是谁？”我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自称“付后”的存在，声音发颤。
“你不是卡顿。”我咬牙切齿，“你不是他……你只是个冒牌货！”
“哦？”“付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因为我记得自己是谁。”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是付前，是卡顿老爷子的助手。我帮他完成了意志的分裂，我亲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向终结。”
“可你有没有想过，”“付后”缓缓逼近，“你所谓的‘记忆’，真的属于你吗？”
“你……”我一时间语塞。
“你以为自己是旁观者，是帮助者。”“付后”继续说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才是那个被分裂出来的‘非我’？”
“不可能！”我怒吼，“我是付前，我是我自己的意志！”
“是吗？”“付后”冷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卡顿会选择你？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不是别人？”
“因为……”我一时语塞。
“因为他早就选定了你。”“付后”语气低沉，“他需要一个容器，一个能够承载他未竟意志的容器。而你，就是那个容器。”
“你胡说！”我怒吼，但声音已经有些发虚。
“你不信？”“付后”轻轻一挥手，我眼前的景象瞬间扭曲。
金色的火焰在四周燃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灼烧灵魂的焦味。
画面开始闪现。
我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一座巨大的石碑前，神情肃穆。
“那是……我？”我喃喃。
“不。”“付后”轻声说，“那是你，但不是现在的你。”
画面继续闪现。
我看到那个年轻人一步步走向一座古老的神殿，看到他跪在一位老者面前，听到他说：“请让我继承您的意志。”
然后，是黑暗。
再然后，我睁开眼，成了付前。
“你……你篡改了我的记忆？”我声音颤抖。
“不是篡改。”“付后”语气平静，“而是唤醒。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谁，只是你选择了遗忘。”
“不……”我摇头，“我不相信……”
“那你就继续骗自己吧。”“付后”叹息，“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不需要明白！”我怒吼，“我只需要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付后”轻笑，“我是你的一部分，也是卡顿的一部分。我是你们意志的投影，是你们未竟之梦的延续。”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牙。
“我想让你看清真相。”“付后”目光如炬，“你不是旁观者，你是参与者。你不是帮助者，你是继承者。”
“我不会接受的！”我怒吼，“我不会成为卡顿！”
“你已经开始了。”“付后”淡淡道，“你刚才那一瞬间的觉醒，已经证明了一切。”
“什么觉醒？”我愣住。
“你刚才，已经看到了一部分真相。”“付后”缓缓说道，“你看到了过去的你，看到了那个选择成为容器的你。”
“那不是我……”我低声呢喃。
“那就是你。”“付后”语气坚定，“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我沉默了。
“你害怕了。”“付后”继续说道，“你害怕成为卡顿，害怕失去自我。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从来就不是‘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抬起头，直视他。
“我想告诉你，”“付后”缓缓说道，“你不是在帮助卡顿完成意志的传承，你本身就是传承的一部分。”
“我不信……”我咬牙。
“那就继续不信吧。”“付后”叹息，“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你到底是谁？”我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我是你的一部分。”“付后”微笑，“也是卡顿的一部分。我是你们意志的投影，是你们未竟之梦的延续。”
“我不需要你！”我怒吼，“我只需要真相！”
“真相已经摆在你面前。”“付后”淡淡道，“只是你不愿意接受。”
“我不信……”我低声呢喃。
“你当然不信。”“付后”轻笑，“因为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永远都不会准备好！”我怒吼。
“你会的。”“付后”语气平静，“当你真正面对自己的时候，你会明白一切。”
“我不需要明白……”我喃喃。
“你需要。”“付后”打断我，“因为你已经开始了。”
“开始什么？”我问。
“开始成为卡顿。”“付后”缓缓说道。
“不……”我摇头，“我不会成为他。”
“你已经开始了。”“付后”重复道，“从你进入这座神殿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开始了。”
“我只是个助手……”我喃喃。
“你不是助手。”“付后”语气坚定，“你是继承者。”
“我不需要……”我低声说。
“你需要。”“付后”打断我，“因为这是你的命运。”
“我没有命运……”我咬牙。
“你有。”“付后”目光如炬，“你就是卡顿的继承者。”
“我不信……”我喃喃。
“那就继续不信吧。”“付后”叹息，“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不需要明白……”我低声说。
“你会的。”“付后”微笑，“当你真正面对自己的时候。”
我沉默了。
“你还有机会。”“付后”轻声说，“你可以选择继续逃避，也可以选择面对。”
“我……”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自己决定吧。”“付后”转身，身影逐渐模糊。
“等等！”我喊道。
“还有什么事？”“付后”停下脚步。
“如果……如果我真的成为卡顿……”我艰难地开口，“那我会变成什么样？”
“你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继承者。”“付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你会继承卡顿的意志，完成他未竟的使命。”
“他的使命是什么？”我问。
“寻找真相。”“付后”语气平静，“寻找关于古神的真相。”
“古神……”我喃喃。
“是的。”“付后”点头，“卡顿一生都在寻找古神的真相。他失败了，但他留下了你。”
“我……”我一时语塞。
“你自己决定吧。”“付后”转身，身影彻底消失。
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语。
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回到过去了。
我已经开始成为卡顿。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