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喇子掉老长。
“爸,这都哪来的?”
小姑娘人小,心眼可不少,明白家里砸锅卖铁也整不出这些。
贵飞懒汉瞥了眼儿子房门,见还关着,挺起胸脯,傲然道:
“废话,当然是爸弄的,知道你爱吃。来,先尝尝这铁筒子饼干……慢点,别噎着,你先吃,爸给你泡杯麦乳精。”
“爸你真好。”
小猴子用脑壳往他怀里蹭了蹭。
“嘿嘿。”
贵飞懒汉颇为受用,脸上父爱溢满。
有时候还真不好说,是他把住了小猴子脉,还是小猴子把住了他。
耳朵贴在门板上的李建昆,先吐槽了一句臭不要脸,总算想起,他还是继承了这厮一点东西的。
然后沿着小猴子这条线,继续往下……
或许,还真是一个突破口。
有且仅有的唯一一个,值得好好砸吧砸吧。
傍晚,吃罢晚饭,小猴子拽着李贵飞去院里玩毽子,李建昆适时来到厨房。
“妈,跟你说点事。”
正洗碗的胡玉英,放下丝瓜瓤,笑道:
“放心吧,你天明就回学校,妈这还有点钱,够用几天,后面我把自留地的冬瓜南瓜收收,拉去集上卖了,能接上茬,够你用。
“你要是时间紧,没空回来,我就让你姐送过去。”
好想哭……李建昆红着眼道:“妈,我正想跟你说这事,钱你别操心啦,我有,喏,这个你拿着。”
胡玉英盯着递到手边的一卷子大团结,瞳仁一缩,脑子嗡嗡的,懵了。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嘘,妈你小声点,别让……就电器厂那事赚的,带回的东西是兰婶儿塞的,不算报酬,王叔给了钱的。”
胡玉英狐疑,这一卷子,可不是小数目啊。
“妈,这事我还能骗你吗,赶明到镇上,你找王叔兰婶儿一确认,不就清楚了。”
说的也是。
胡玉英审视儿子一番,大抵是信了,问:“这是多少啊?”
“1。”
咯!
胡玉英婆娘只觉得血往头上涌,李建昆赶紧伸手去扶,“妈你没事吧?”
说什么来着。
这个家何时入过一百块巨款?
要知道,这年头在农村,结个婚,二百块就妥了;
省点的人家,走个老人,一百块绰绰有余。
这货好说歹说,总算让老母亲接过了这一百块,完了不忘提醒一句:“可别进他兜了。”
贵飞懒汉不是不爱钱,他只是不爱小钱。
总归是个父亲,总归有个心肝小宝贝,要吃要喝,家里就剩几张毛票子,要再给拿走,还是人吗?
胡玉英嗯嗯应下。
待到后半夜,睡在床上的李建昆,迷迷糊糊中听到点异响,遂循着声音,很快耳贴在了墙根上。
这……
一大把年纪了,没羞没躁啊!
同时这货心头一紧,白费劲,完犊子了。
隔壁。
完事后,贵飞懒汉笑嘿嘿问:“媳妇儿,建昆是不是给你钱了?”
胡玉英怔了怔,“你咋知道的?”
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我只是怀疑,哪有给厂子干买卖,光塞点东西,不开工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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