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但不知在下也能讨一杯喜酒?”
李天泽这时才明白,后悔将字条交婉瑶,使她少女含羞离席而去,没想到字条中间一句戏言,让婉瑶沿途小心李天泽,别让他到处闯祸!
而大师的本意,倒不是说李天泽,而是要借此限制江婉瑶使性免她好管闲事,哪知女孩儿家心事特别精细,因此,反使她一时羞愤坐不下去。
李天泽见女娃们离席乐得干净,他深知诸女在南方长大不惯骑马,便自出主张,要劳英才雇一只大船沿西江而上,等到梧州后,再作打算,他这主张却忙了向强在连州等候。
劳英才匆匆离去,李天泽便吩咐卧云收拾,准备立即动程。
卧云将残席撤去,把茅屋及地道密室的机关图样描了一份,交李天泽转给劳英才,又拿出一个昨午新缝金丝锦皱裂成的剑囊,给李天泽的离火剑,当作剑鞘。
李天泽十分高兴,一直道谢。
江婉瑶等也收拾停当,匆匆走出厅堂,向李天泽俨然大人口吻道:
“走呀!沿途可得小心,本姑娘责任悠关,家法……”
说到家法两字,顿觉不妥忙又吞了回去。
李天泽略一沉思,也面红耳热,居然厚着脸皮,应了一声:
“谨遵妻令!”
江婉瑶心里一急扬起右手就扑了过去,狠声骂道:“你找打!”
李天泽含笑微一晃肩,人越过面前饭桌,跳出厅外,跳上石室门上的石壁不动。
众女骇然,江婉瑶更感惊奇,这才发觉李天泽的功力,经过这次“神授妙法”之后,已经大大精进,自知不如。
却没能看出他一直就在有意隐藏不露,心里偷偷欢喜,故作发怒道:
“还不赶快下来,要等天黑赶路吗?”
李天泽也不由暗惊,深责自己怎么一下不小心,便暴露出来,有违授艺人的再三叮嘱,没到岷山,不许显露的示谕,随后即忙跳下歉道:
“我是怕你打我,才不得已拼尽功力一跳,登上屋面躲避,现在……”
玉儿打岔道:
“别说了!快走吧!”
李天泽笑道:“别忙,劳少帮主雇船没回,也得将这里的东西交代一下啊!”
江婉瑶一听是雇船,立刻反对道:
“乘船?我要赶路,别忘了有人在连州等你!除非你真有本事,陆地行舟!”
李天泽这才想起,暗自着急。
劳英才已匆匆进来,向李天泽笑道:
“少侠你忘了!船不能到连州的!我大胆作主,替你们备了五匹骏马。”
李天泽这才大喜,称谢道:
“难为少帮主思虑周到,我们谢了!”
随后将图纸交给劳英才道:
“这是藏香坞简图,你收好,一切有劳了。”
几人听说骑马感到新奇,也就跃跃欲试,催着李天泽,匆匆别过铁桨帮前来守护茅屋的帮众。
走出大门,是五匹键马神骏异常,神鹰也已在头上盘旋,除李天泽深晓骑术之外,其余四人全都是初次乘马。
好在几人身法都有基础,马儿又驯\\u0027好了。
几人上马下骑一教便会,再经李天泽和劳英才略为指点操跳缰绳方法及御骑术,很快就能运用自如。
鞭影一挥,五骑骏马由李天泽一马领先,随着空中引路神鹰,朝西背越野飞驰奔连州而去。
五人离开茅屋土岗,奔出不远,婉瑶回头向劳英才一挥手,试着两腿一夹,果然马儿急跳而前,抢过其余四骑一骑绝尘。
李天泽心下一惊,摸不透婉瑶又怎么了,因怕她闯祸,也着急一勒马缰,向后面的三人一招手,快速离去。
哪知无巧不巧,婉瑶所乘那匹白马,不仅特别神骏脚程飞快,还是五骑中野性没驯的一匹,只要它一放开蹄就狂奔急窜,骑术精湛的人也还易于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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