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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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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书云淡风轻的笑笑:“恰逢遇到郡主欺辱江大人的大女儿与女婿,随手解救就罢了。”

晋阳王顿时冷了脸,轻哼:“本王怎么不知程阁老还有助人为乐的习惯。”

晋阳王捏紧了拳头:“本王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在江府受了委屈,本王这次带她过来,就是为了给她出气的,你好大的胆!”

程砚书并未被吓到,“并非助人为乐,而是有人动不得。”

晋阳王压抑怒火:“谁动不得?”

井维元暗中捏了把汗,来之前的路上程阁老就交代过了,因他与晋阳王关系一般,所以想请他做和事佬。

他笑了两声,朝两人拱手:“晋阳王、程阁老,误会,都是误会,我已经听说过了,晋阳王寻回遗珠,程阁老最近好像亦寻回自己的嫡子,可是咱今年新科三甲的程玉璋?”

程砚书点头:“不才,正是犬子。”

井维元立马笑看晋阳王:“晋阳王,你们两家还真是有缘分的很,各自找回各家子女,还能碰巧在这随州江府相遇,哈哈哈,我们今晚,我们几人定要摆一桌的,喝个不醉不归。”

“晋阳王,如何?”

程砚书象征性的对他抱拳。

晋阳王这才想起离开京城前听到的小道消息。

他随即大笑两声:“竟这般巧。”

“确实,若犬子之前得罪过郡主,下官以茶代酒,代他向王爷赔不是。”

程砚书端起茶杯,伸手相邀。

晋阳王也端起茶杯:“程阁老是御前红人,可比本王重要多了,儿女之间小打小闹也很正常,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惭愧。”

江听澜一听说父王回来,立即哭唧唧的跑过去,将刚才发生的事向他诉苦,还不忘痛斥程砚书的人差点抹了她脖子。

晋阳王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模样,有些不耐烦,从一开始认亲到现在,江听澜的表现令他丢人,甚至因今日程玉璋那一句“有待验证”,他也生出疑虑。

“好了,毓儿莫闹,你这次回来不是主要为了感恩王氏。”他随即向旁人吩咐:“摆饭,郡主自小爱吃紫苏叶,每次都要抢着吃光的。”

江听澜脸上表情一凝,她不再说别的,只接道:“难为父王还记得女儿小时候的偏好,女儿爱吃。”

晋阳王笑笑,转过身去,脸上笑意顿消。

程砚书回到江春月的小院,林四就看到舒月表情不自然的往外走,他上前:“不是让你照顾着少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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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月行礼,只道:“是江小姐不让舒月在房里。”

“什么!她自己不伺候着少爷,还不让你在里面,岂有此理。”

这些均落入程砚书的耳中,他先进了屋,林四只好跟上,对这个江春月更是厌恶至极,实在毒妇!

江春月正在给程玉璋换药,那药膏果然效果惊人,只半天时候,淤青就散了一半,她仔细给他擦拭一遍,才给他上药膏,指腹轻柔的打转,帮助药膏快些吸收。

涂到最后,她忽然觉得程玉璋呼吸变粗了许多,看看他微红的脸,又不自觉往下看看,自己脸上也热烫起来,只是涂个药……

可转念一想,这是随便哪个人给他涂,甚至刚才那个丫鬟帮他,他也会这样么。

怎么可以,这次,她可是要程玉璋身心完全被她掌控。

涂完,她到上边去,伸手扭住了他脸颊上没伤到的地方,小声斥道:“这种时候了还能这样,程狗你好下流!”

大概被她捏的痛了,程玉璋微微摇了摇头,皱眉想躲开,嘴里还突然喊了一句“皎皎”。

江春月心里气消了,没梦到别人……可转念又觉不对,脸蛋红扑扑的,这种时候了,梦到自己也不行啊,实在该打,她伸手捏他脸的力气越发重了,甚至程玉璋都发出几声哼唧。

二爷站在内室门口,示意林州敲下内室的门,林州伸手敲了敲,同时隔着珠帘,一眼就看到了江春月对少爷的脸痛下杀手。

“你在干什么!”林州掀开珠帘,大声呵斥。

江春月也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两人,惊了一惊,连忙缩手,脸上更红了些,扯过旁边的薄被帮他快速盖上,才起身迎到:“原是叔叔来了。”

林州磨了磨后槽牙,好个“有眼力见”的势利女子,倒是知道谁打谁小。

程砚书声音清润:“是,我能进来看看他吗?”

“叔叔请进。”

江春月低头解释了一句:“刚才,我帮夫君换药……”

“哦,辛苦你了。”程砚书扫了儿子一眼,很快发现一些异样,内心一丝担忧消失,又换上一种不可言说的喜悦,江春月再不安分,也是儿子认定的,他相信儿子的眼光。

“趁我们不在,你就对他痛下杀手,世间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林州小声嘟囔,但江春月听得很清楚。

她不想被误解,更不想在程玉璋这位看起来很牛的“亲爹”面前被误解,她怒视林州:“你乱说,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

林州哪里懂这些,他刚要反驳,被程砚书呵住:“向江小姐道歉。”

林州自然就得乖乖道歉。

程砚书不自觉提起刚才舒月的事,江春月愤愤道:“我一进来,就看到她摸我夫君的脸,占我夫君便宜,我当然要将她赶出去,叔叔,难道我做的不对吗?”

程砚书内心微讶,表面笑笑,“也对。”

他查看程玉璋的情况,发现他身上干爽,也重新包扎过,甚至包的十分好看,是被精心照料过的,脉象已渐平稳,除了一些气血下涌的焦躁。

程砚书收回手,对江春月道:“你将他照顾的很好。”

他与林州起身离开,只一出来,程砚书面上微冷,“问清楚舒月,发卖了吧。”

林州暗惊,可他也没资格去问二爷缘由,即刻去办。

江春月待在内室,她等不了程玉璋醒了,她怕程砚书随时会走,而且就算程玉璋醒了,他前世都没认,今生又怎么会轻易认亲,不如她直接去求,还有一丝希望。

她理了理衣裳头发,毅然决然般的走了出去,在程砚书审视的目光中,跪在他面前,稽首。

“叔叔,请救我与夫君!”

第53章

◎赌约◎

程砚书看着眼前一脸愤慨的小姑娘, 眼中水亮亮的,却紧抿着唇,下定决心一般。

他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茶, 才缓缓开口:“你知道我是谁,何以见得我一定会帮你们?”

江春月看着他淡然的模样, 心里反而更急, 她急切之下,只道:“因为叔叔是好人。”

程砚书笑了, 自从知知与儿子离开,他许久没这么真心随意的笑过了。

看得出来, 眼前这个小姑娘有点脑子, 但不多。

他起了逗弄之心,“我知你与那晋阳王的郡主有过节, 你可知晋阳王是个怎样的身份, 我又是何等身份, 如何有能力帮你。”

“可你之前都帮了, 叔叔, 就求你好人做到底吧, 不然……不然我们夫妻,肯定要被江听澜整死, 她才不是什么郡主, 她就是父亲的一个王姨娘所生, 自出生到长大,全府的人都知道, 哪里是捡来的, 王氏才不是那么好心, 会捡别人的孩子养。”

程砚书眉毛轻微挑起, 他自不会闲到问及一个州官家里的事情,可晋阳王也不是简单人物,若是假的,他自己还能发现不了?

“小姑娘,我帮不了你。”程砚书将茶杯放在桌上,脸上的笑容渐收,余光睇着她,见她急的脸蛋通红。

“可是可是……”

“可是?”程砚书像是在学她说话。

江春月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像耗子见猫似的,被戏弄,被看穿,又无可奈何,只能原地乱蹦,仓皇不已。

她一定要获得这个人的帮助,她要让江听澜跟王氏死,她要为母亲报仇。

情急之下,她竟心生一计。

“可是叔叔难道不想认回我夫君么!”

她一句话,便让程砚书收了戏弄的心思,眼神微冷,向后轻轻靠了靠,“哦?你又知道了什么。”

江春月决定赌一把。

“我只知道夫君不会认你,但叔叔若是能帮我,我也可以帮你劝他,只有我来劝,他才有可能回去,不然,叔叔就是等一辈子,他也不肯回去的。”

前世程玉璋一辈子都没认亲,她死了做砚台也没听说过这事,所以程玉璋肯定是自己不想认才这样的。

程砚书嘴唇紧闭,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黯然以及一点探究的兴趣。

他们父子本来自小就没有感情,程玉璋有他没他都照样活,何况他又将知知的死怪在自己身上,这一点他承认,可这样却使他们父子相认的概率微乎其微,程玉璋骨子里透着的执着,他何尝不也是。

若无法相认,他更觉有愧知知。

他又能等他多久呢……

程砚书的目光瞥到眼前的小姑娘。

程玉璋如何待她,他看的分明,他不信程玉璋不知江春月那些小九九,只能更加证明,程玉璋看中她。

他命都可以给她,她来劝,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不过他还从未没有跟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谈判过,甚至这个小姑娘,还是他的儿媳。

他不说话这会,江春月紧张极了,甚至害怕他会不会发怒,觉得自己威胁他,将她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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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书决定换一种方式。

他脸上再次绽开浅笑,整个人显得温和多了。

“你有几分把握?”

江春月一呆,内心升起喜悦,这是同意了?

“八分。”

程砚书觉得她谦虚,看儿子那痴样,估计她只撒撒娇,他便什么都能答应。

“真能让他回来?”程砚书重复。

“尽力。”

程砚书轻笑出声,“尽力可不行,我这可是得罪皇上的亲弟弟,若不小心,可是人头不保。”

江春月咬咬牙,“一定!”

“成交。”

睡了一昼夜,程玉璋在清晨时分,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睛,他动了动身子,四处传来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

他仍努力抬头,在看到伏在床边睡着的江春月后,心里才踏实下来。

她人坐在凳子上,小半个上半身伏在床上,枕着手臂,小小的一只。

程玉璋心里一暖,又看着她的手臂,恐怕现在都被压的没知觉了吧。

他忍着全身的疼痛轻轻起身下床,伸手放在她的腋窝下,将她慢慢提抱到床上。

江春月只觉得自己胳膊变成了万千麻点,那感觉十分酸爽,她闭着眼呜咽出声,细弱的如同幼猫。

程玉璋听着她细弱的哼唧,坐在床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拿起她的手臂轻柔。

这下江春月更加痛苦,她叫声一声比一声大,很快被自己的声音烦醒,睁眼,她仰头,看到头顶上的程玉璋正脸色微红的看着自己。

红什么脸?

江春月低头去看自己的胳膊,原来是被压麻了。

“你醒了?”江春月脑子慢半拍的问。

“嗯,怎么不到床上睡。”程玉璋仍有些不舍她的手臂,在手里轻捏。

“怕压到你……”

江春月忍住了想抽回自己手臂的冲动,哪有人压麻了这样揉的!

想到跟程砚书的交易,她收起利爪,靠在他怀里,伸出另一只手按在他胸膛前,无意的画圈:“那个……你昨天傻不傻,他们那么多人,只是一个木牌罢了,我再找人做一个就是。”

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情令程玉璋沉醉,他只觉得全身疼痛都消失了般:“没想那么多,就想帮你拿回来。”

他说着突然严肃,按住她在自己胸膛前作乱的手:“那么危险,你又怎敢冲上去,我是男人,皮糙肉厚的,不怕,你若被伤了,我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江春月嘟嘴:“可我也不想你一个人挨打。”

程玉璋听得一怔,暖阳般的情绪自心脏四溢,令他舒适。

他忽的紧紧抱住她,整个拢在怀里:“下次不会了……”

江春月内心并不是很赞同,怎么不会呢,现在的江听澜,还是有能力将他们捏死。

程玉璋想起正事,那日他只觉朦胧有人叫他,还有人将手放在自己头上,他问起江春月昨日的事。

江春月起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与他面对面,方便看他的表情,然后将昨日的事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你不知道,那个叔叔模样好看,人也很好,感觉特别温暖呢。夫君,等一会用过早膳,你我同去感谢他,好不好?”

程玉璋没料到程砚书能来。

他心里不知是何等滋味,宫里那次,包括这次,若没有他,他每一步走的都该多艰难。

“是该去感谢他。”

程玉璋表情很淡,江春月很难看出他有什么情绪,世间怎么有这么会忍的人啊!要是她,早就一吐为快,恨不得赶紧跟鲤鱼说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夫君,他是谁啊,为何要救我们?”

程玉璋垂下眼睑,牵住她手,带着薄茧的指尖蹭着她细滑的手背,“大概是位……路过的好心人吧。”

江春月:“……”

她突然没那么有把握了。

别说劝程玉璋回去了,他根本不跟自己说。

她就知道,自己在程玉璋心里,远没到多重要的地步!

他对自己,兴许是男人想要驯服一个不听话女子的心理,是占有欲。

程玉璋轻易察觉她的情绪变化,拉着她的手往他怀里,“怎么了?”

江春月死活用手撑住他胸膛,就是不肯贴上去,直到程玉璋“嘶”了一声,江春月才松手,被迫靠在他怀里,气闷道:“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反正你骗我,我们扯平了,程玉璋。”

江春月生气的甩开他的手,下床准备出去。

刚要离开,被程玉璋一把攥住手腕:“干什么去?”

江春月回头,瞪他一眼:“如厕!”

程玉璋这才松开她,脸上露出一丝笑。

用过早膳,江春月带程玉璋去见程砚书,他没有抗拒,十分平常,甚至还问她要不要带些水果。

孝敬亲爹,只是些水果?

江春月真不知道程玉璋到底怎么想的,这么好的爹,怎么就不想认呢。

程砚书见到程玉璋时,正在与一个人说话,这人也像侍卫,但不是那个林州,比他看着要稳重多了。

他们一来,程砚书就让这人退下,他扫了他们一眼,快速出去。

“怎么不再躺两天?”程砚书看了眼程玉璋手里的小果篮,微微挑眉。

程玉璋带江春月跪下,十分正经的向妻子介绍:“娘子,这是当朝内阁程阁老,快与我一起跪谢救命之恩。”

江春月整个惊呆住,阁老!

阁老不应该都是老态龙钟的老学究吗,怎么会这么年轻就是阁老。

反正程玉璋已经毕恭毕敬在拜了,双手按地,动作相当标准。

江春月看着地上那行大礼的人,眼角抽了抽,目光又朝上看看,程砚书眼里似笑非笑的表情,她都看得出来,程玉璋对这个好看的叔叔,有极大的抵抗情绪。

程玉璋拜完,也不用程砚书说,自个就要起来,忽的听到上面不冷不淡的声音:“既然是按照官场行礼,本官让你起来了么?”

程玉璋刚抬起的膝盖,随即又扣了下去,安安分分的跪在地上,垂目低眉,声音丝毫没有起伏的“哦”了一声。

江春月眼皮子直跳,什么情况,这爷俩?

她看着程砚书目光锋利,一时也要跪下,却见程砚书忽的扭头对她春风般笑了笑:“你不用跪。”

江春月:“啊?”

“就让他跪。”

江春月:“啊!”

她站在旁边竟十分难受,程砚书跟程玉璋两人虽不说话,一个淡定自若,一个低眉顺眼,但两人之间仿佛在斗法一般,她能感受到无形的刀子在两人之间“嗖嗖唰唰”。

江春月这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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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底是接了多么巨大的难题!

她已经深刻怀疑,这真的是父子么?确定不是仇人?

程砚书的行动是迅速的,他根据江春月提供的只言片语,暗自调动人,挖出来不少东西。

当天午时,江政禹被迫做东,邀请府上这些权贵坐席。

江听淙也来了,他是事发之后才知道江听澜拆了他母亲的庙堂,可那天他被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给堵着,根本出不去,后来长姐差人保平安,让他待在自己院里,不准出来,他也只要遵从。

纵使他迫切的想要做什么,但理智告诉他,自己现在只要不给长姐添麻烦,就已经帮大忙了。

江政禹这两日过的如履薄冰,压力大到根本睡不着觉。

他思来想去,也不觉得江听澜会是晋阳王失踪的郡主,王氏怀孕到生产,都在江府的监视下。

他甚至开始担心若江听澜被发现不是真郡主,会不会连累整个江府上下……

江听澜的所作所为,也早已超出他的想象,她竟然敢拆了她元配的庙堂,这一刻,他觉得江听澜真的不像是自己的女儿。

但晋阳王在此,他只能忍气吞声。

这场宴席气氛并不佳,全场最耀眼的两个人物似乎关系很差,互相不怎么说话,只有八府巡按井大人左右聊两句,调节气氛,而江政禹只有倒酒侍候的份,更不敢言语。

除了江听澜身为郡主与王爷、阁老同席,其余人在另外一桌,都没有吃饭的心思。

江春月不知道程砚书会怎么帮她,一边又忧愁如何劝程玉璋认亲。

王氏再被接回来,可休妻一事已定,没有身份,身体又欠佳,并没有来。

江听澜已得知程砚书的身份,怪不得即便是父王那日生气,是她表现的太急切了,只要拥有郡主的身份,她有的是机会弄死蚂蚁一般的江春月,就算程玉璋日后很厉害,那也是日后。

此事发生之后,她转变策略,不再找江春月的麻烦,整日在王氏身边伺候,父王似乎也待她如初。

井维元努力不让宴席变得冷场,一杯之后,他捋着胡须笑道:“下官本次来随州,一为陪王爷、程阁老,二来,也确有正事。”

晋阳王冷着脸,接了一句:“哦?井大人来者为何?”

井维元目光一转,突然看向江政禹,道:“湖广布政司郭大人年老告乡,职位空缺,下官受吏部尚书所托,要为湖广地区的百姓,选个父母官。江大人年轻有为,这些年,随州虽不富裕,倒也相安无事。”

江政禹突然成为焦点,握着酒壶的手都微微发颤,布政司……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职位……

晋阳王嗤笑一声,瞥了眼程砚书,“选人本王不懂,你倒是可以请教程阁老。”

程砚书吃了一筷子鱼肉,细嚼慢咽后才道:“请教谈不上。”

井维元正有此意,他内心有些骄傲,这不,气氛就活跃起来了!

“欸,程大人客气,您学识渊博,天下人奉您为大儒,皇上也夸您博古通今,知人善任,帮下官考察考察江大人,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程砚书也没推辞,放下筷子,说了个“好”字。

井维元连忙招呼江政禹:“江大人别忙活了,快坐下,能得程阁老点拨,是你三生有幸啊。”

江政禹忐忑不安的坐下来,感觉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自感惭愧,自己几十年的官场生涯,也没修得半点淡定。

程砚书打量了几眼江政禹,他这种官员,平平无奇,一抓一大把,但胜在还留有一丝清风,没堕入贪污剥削的行列。

这种人家,不足以匹配程家门楣,但他倒也没么僵硬死板。

他看他那个女儿江春月就很不错,比他这个当爹的厉害多了,都可以跟他谈条件。

程砚书随口问了些吏政之事,水利之事,江政禹答的磕磕巴巴,看得出有实干的本事,但素养还需修炼。

不过今日,他不是真的来考察他的。

他作评价:“江大人是地方百姓父母官,这些年倒是为随州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我来时看到随州城外的水渠,滋养上千顷良田,江大人功绩不小。”

江政禹内心一喜,连忙道:“程阁老言重了,只是微末之事。”

程砚书即刻话锋一转:“微末之事,老子言,天下大事,必作于细,俗语有言,小事做不好,大事好不了,江大人自以为能否克己复礼,廉政清洁,以身作则呢?”

江政禹深知这场对话的重要性,前面他失言太多,务必把握好现在的机会,行礼道:“为臣者,而谦,而忠,而廉,而诚,下官一言一行,不敢忘记。”

“一言一行不敢忘?”

“是的大人。”

“那去年你府上一个侍卫被卷席投河,死相惨烈,如何秘而不宣,既没报官,亦无立案,江大人,你可有解释?”

程砚书此言一出,顿时让整个宴席一静,江政禹更是瞬间满头大汗,两股战战,双脚虚软。

另一桌的江春月听得清清楚楚,她内心激动雀跃,恨不得跑过去叫爹,程玉璋不认,她认好了!

太精彩了,不愧是当阁老的人,唔,比他儿子那个奸臣要厉害太多。

井维元一惊,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还有这等事,江政禹,你还不快些认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噗通”一声,江政禹跪在地上,长跪不起,声音颤抖沙哑,只道:“罪臣……认罪!”

程砚书问完之后,还夹了一块豆腐,滑入口中,咽下,余光瞥向江听澜的方向,果见她脸都绿了。

江听澜也没想到这种事会被程砚书给扒出来,他一个远在京城的阁老,如何能知晓这等秘事,江听澜不禁猜到江春月身上。

她恨到牙痒,又是江春月,每次都坏她好事,等她得空,定要让她以死谢罪才行!

晋阳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饮茶看热闹。

井维元起身怒指江政禹:“还真有此事,当着王爷与程阁老,你还不快快招来!”

江听澜内心紧张狂跳,坐立不安,佯装喝水,杯中的水颤出波纹。

程砚书像是随意看了她一眼,不经意问道:“郡主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

所有人的目光随即落在江听澜身上。

晋阳王也发现了她的异常,询问她:“毓儿怎么了?”

江听澜强颜欢笑:“父王,没什么,有些肚子痛罢了。”

“怎么会肚子痛?”晋阳王微眯眼睛,状似关心。

江听澜扶着桌子,起身:“父王,我有些身体不舒服,我想先回去。”

晋阳王还没点头,程砚书已经出言:“郡主何必急着走,不想听听你这养父去年府上发生了什么吗,对了,去年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没去京城呢,貌似就发生在郡主去京城前夕,是吗,江大人?”

江听澜整个人已经慌张,她只想逃离,撤出桌子时撞到腿脚,踉跄几步,被身后侍女搀扶住,她想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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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挣不开。

晋阳王冷眼瞧着这一切,声音温润慈爱,说出来的话却很冰冷:“毓儿,暂且忍一忍,坐下听听。”

王爷这话一出,江听澜被重新按在凳子上,整个人的脸都是惨白的,紧张的两鬓都生出汗来。

江政禹当然不敢也不愿再包庇江听澜,“罪臣坦白,去年府上,确实发生了这件杀人案,也的确没有报官,是因为……罪臣怕丢颜面才不外宣的。那日……”

江听澜只听到一半就已经起身大喊:“没有,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被江春月那个贱人,就是她,陷害我!父王,你可要为我做主。”

如此不懂礼数的粗野丫头,晋阳王眉心皱的越发深了,他抬了抬手,就有人上前,按住了江听澜,还捂住了她的嘴。

晋阳王命令江政禹:“继续说。”

江政禹自然继续说下去,但他也并没有肯定江听澜就是凶手,证据不足,他只是怀疑,但见江听澜这副模样,大概也跑不了。

“王爷、程阁老、井大人,我已坦白一切,当初我就想为保下小女儿江听澜,也不知江听澜如何就成了郡主,总而言之,一切罪责我自己担当,只望能保我子女无事,我大女儿已出嫁为程家妇,更不能牵扯其中啊,王爷,大人!”

江政禹跪爬到晋阳王脚边,伸手抓住他的袍角摇晃,悔不当初。

这事最终牵扯到晋阳王头上,自不好办。

程砚书看了眼井维元,他立即站起来打圆场:“既然牵扯到王爷家事,那私下里来办更好,今日宴席各位尽兴了,散吧。”

江听澜满目惊恐,浑身颤抖,坐在凳子上不敢动半分。

【📢作者有话说】

使劲浇灌我吧,宝子们!

第54章

◎王氏之死◎

江春月离开时眼中含泪, 激动地抓着程玉璋袖缘,死死攥住,程玉璋发现后, 将她的手指拆开,让她握住自己的手, 安慰道:“江听澜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江春月只摇摇头, 她不敢相信。

两人回了濯缨阁。

程砚书还未回来。

此时的江听澜,正跪在晋阳王面前, 瑟瑟发抖。

晋阳王冷眼看着她,认亲时她知道不少事, 王妃又期盼太多年, 他何尝不也这样,可到底也存疑, 例如模样、品性, 他这次来随州, 也有私下的目的, 就是为了验证此人真假。

他早已派人在江府摸排, 江听澜根本就不是捡来的, 她就只是个江府庶女。

若仅如此,他杀了就是, 但他更想不通的是, 这样一个品性恶劣的女子, 怎敢冒着杀头的罪恶进京认亲,最重要的是还能知道毓儿当年许多事。

除非……

“江听澜, 你好大的胆子!”晋阳王怒喝一声, 江听澜紧跟着瑟缩一下。

“父王饶命, 我只是, 只是……”

“住嘴,你怎敢称呼本王为父王,本王问你,你如何得知毓儿的那些事,你长在随州,又如何听得晋阳王府丢失女儿的事,更或者说,你在何处见过毓儿?”

江听澜心脏“咚咚”乱跳,吓的浑身虚软,这些事她根本没有考虑过。

“民女……”

晋阳王寒眸一缩,声音冰冷:“拖出去,杖毙!”

江听澜脸色煞白,听了的瞬间就感到一种迫切的释放感,随即,她就发现自己竟然吓尿了,但她此刻根本顾不了这些,膝行几步,上前败在王爷脚下:“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民女再也不敢了。”

晋阳王冷眼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告诉本王,毓儿在哪。”

江听澜慌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天可怜见,她能得前世之梦的垂怜,注定能得上天庇佑,成为枝头凤凰。

朱毓,朱毓……

她脑中快速搜索着她的所有事,她讲过的,在被认回之前,她是在……

对!一个被人送给京中小宦的扬州瘦马。

为保命,她差点就要说出来,可突然,她看着晋阳王,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她可是掌握未知的人,晋阳王身为王爷,梦中她在侯府时,似乎听说过侯府对晋阳王的忌惮。

江听澜突然笑了。

晋阳王微眯眼睛,“你笑什么?”

江听澜自顾自的起身,傲视着晋阳王:“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晋阳王只看她。

“不瞒王爷,我确实知道郡主的下落,而且,我不仅知道郡主的事,还能预知天下未生之事。”江听澜摇头摆脑,故作高深。

晋阳王对她失去了耐心,这种自作聪明的骗子他见多了。

“拉出去。”他挥挥手。

这回,江听澜被侍卫控制住往外拉,丝毫不反抗,只仰天大笑,嘴里还说着胡话:“世人皆醉我独醒……一个月后,江南必旱,两个月后,安阳侯府的世子将战死沙场,这天下之主,风云变幻……”

“等等!”

晋阳王突然站了起来,急切呼道。

侍卫立马带着江听澜停下来。

晋阳王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就冲着她知道毓儿下落的事,此人也不能杀。

“本王知你想活下去,但你杀侍卫的事,需要你自己想办法处理,本王帮不了你。”

说罢,晋阳王离开这里。

江听澜也松了一口气,活下来了。

角落里的草丛微微动了下,随即恢复平静。

程砚书在随州城转了转,他去了林州说的程玉璋的家,进了他的书房,四处结网,只一张小床,一张案几,桌上还有几本未抄完的书,他翻了翻,心中微酸。

这是他程砚书的儿子,他荣耀一生,被人捧着,唯一的嫡子却在这里无依无靠,四处飘零。

他更加认定了要让他回来。

王继悄悄的寻了过来,在门口发出一点声响。

程砚书坐在程玉璋的书案前,翻着写过的字,许多字迹很淡,甚至字上叠字的写,他过的甚是清贫,却没有养成慕富的性子。

“怎么样了?”他看了一会,才放下,询问。

“江听澜果真不是真郡主,但她似乎掌握不少秘密,甚至说自己可以预知未来,她预知未来一月江南大旱,二月安阳侯府的世子战死。”

程砚书眉目微压:“这么说,晋阳王留下她了。”

“是,属下让人探得,江听澜准备拿自己的生母王氏开祭,让她顶罪。二爷,需要将江听澜偷偷做掉吗?”

程砚书露出一丝笑:“无需,江听澜或许真掌握什么秘密,不过以她的能力,必成不了大事,况且……”

他后半句没说出来,让江听澜是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很容易,但她死了,那个小姑娘跟他的赌约怎么办,他还指望能在闭眼之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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