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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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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来程府祝寿的,身份最尊贵的就是太子了。

他是代表皇上过来的,带了一队禁卫军随从,他身穿团龙图案的月白常服,头戴翼善冠,长眸淡然,薄唇轻抿,清冷俊美,脸色是有些病态的白,却依然雍容华贵,气势非凡。

程砚书带程玉璋亲自上前迎拜,程砚文身为商人,不能近前。

程砚书刚想跪,就被太子朱佑堏双手扶住:“老师,不必多礼。”

程砚书曾做过太子的老师,到内阁后,才不再专职教导太子,但师生之情未变。

朱佑堏自然没有拦程玉璋。

程玉璋见到朱佑堏,一双黑眸变得深邃幽暗,表面虽平静,内心已经燃起熊熊大火,恨不得杀而快之。

今生要提前准备了。

朱佑堏也注意到了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程玉璋,他也很快猜到这恐怕就是那小娘子的夫君,现如今程府的嫡长孙,程玉璋了。

确实容貌翩翩,深不可测的样子,一张俊颜在京城也是数得上。

可惜,这么俊美的人,还不是被那小娘子给戴了绿帽。

程砚书适时介绍道:“这是下官失踪的犬子程玉璋,近日刚寻回,如今在翰林院供职。”

他本以为自己提醒,程玉璋就该行礼了,但见他竟一动不动,非常失礼的盯着太子,不由得微微皱眉:“玉璋,还不快见过太子!”

按理说有程砚书这样说了,朱佑堏本该让程玉璋免礼,不想他负手而立,目光睥睨着他,像是等着他跪似的。

程玉璋收敛情绪,规规矩矩的给他跪下行礼,动作标准,声音不大不小:“下官程玉璋见过太子。”

“起来吧。”朱佑堏刻意等了片刻才让他起来。

程玉璋谢恩后起身,垂着头,态度不卑不亢。

他与皎皎那日见面,恐怕他已经知道了,不然也不会一开始用那种目光看他,他本以为自己这样做,会让他崩溃失礼,却没想到他现在镇定的如同一尊菩萨。

对于程玉璋来说,只是这样的侮辱又算什么呢。

当他明白独清于世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他只能融于浑浊,流于世俗,他为宦官擦过鞋,也做过别人杀人的刀,那时他只想着报仇,只想登上权力顶端。

太子进府,宫里的太监宣了御赐的祝寿礼,念了好一段时间,宫人托着礼物连续进府,羡煞了不少在座的人。

宴席开始,程玉璋跟着程砚书挨个敬酒,程砚书本该陪着太子这桌,太子却道:“今日宾客如云,老师不必照看本宫,玉璋与本宫同龄,让他陪本宫即可。”

程砚书余光瞥向儿子。

程玉璋起身行礼:“父亲,儿子愿为父亲分忧。”

“那好。”

程砚书离开。

太子身份尊贵,独享一桌,现如今这桌只剩太子与程玉璋。

朱佑堏轻轻咳嗽两声,抬眼看了程玉璋一眼,嘴角勾笑:“说来也巧,本宫恰巧在你这里丢失了一样东西。”

程玉璋眼眸微压:“太子丢了什么,怎么会在下官这里。”

“何必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那日茶楼的事,你是知道的吧。”朱佑堏悠闲的饮茶,时不时看他两眼,这人异常沉着冷静,他很想看到他急的跳脚的样子。

程玉璋不接他的话茬:“下官不知。”

朱佑堏反倒气的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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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身旁的太监说了句什么,他便起身,往一旁新修的花园走去。

那太监走到程玉璋身边:“请程大人陪太子走走。”

程玉璋默默起身,他的小厮廖游想跟着,被一个太监拦下,程玉璋看了廖游一眼,廖游便知道少爷想让他做什么了。

等少爷一入花园,廖游便马上去找到赵召,告诉他情况,赵召走花园的小路,进去偷听,没多久就出来,告诉廖游里面太子跟少爷打起来了。

廖游急的不行,这种事情,又不好让太多人知道,想来想去,他决定去找二少奶奶,从刚才饭桌上两人的谈论可以得知,他们一定是因为二少奶奶的事情起的争执。

花园内,入了一偏僻幽径,朱佑堏抬了抬一只手臂,跟着他的几个太监就停了下来,只剩下他与程玉璋二人继续往里去。

又走几步,朱佑堏停了下来,之前挂着的笑容脸变得阴冷,他看着程玉璋,语气颇为不屑:“在这里就不必装了,本宫与你直说,本宫与江春月有缘,见过几次,本宫要她,你就要心甘情愿的让给本宫。”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前世的他只是一个刚入翰林的小小编修,七品的芝麻官,满腔怒火,也只有被他的人打的份。

不同的是,前世是他被太子的人强制带到东宫听的,如今太子只身一人给他说的。

程玉璋看着他,目光已变化,朱佑堏心惊不已,他的眼神竟如此阴鸷可怕,连他看了都有几分犯怵。

“江春月是下官的嫡妻,任何人都不得觊觎,太子您也不行。”程玉璋一字一顿,声音压的很低,目光刚毅而坚定。

朱佑堏打量他一会,突然笑了:“你何必这么执着,她又不喜欢你,甚至都想离开你,与你和离,在竹溪时,她本来都要嫁给别人了。”

“她不喜欢我,也没喜欢太子,不是吗?”程玉璋快速反问。

朱佑堏微眯眼睛,已经开始生气了。

他见程玉璋过于淡定,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淡紫色的手绢,轻抚上面绣着的黄色狗头:“我们在随州见面时,就已经互相换了信物,这个手绢,想必你不陌生。”

程玉璋瞟了一眼,心里酸意滔天,面上透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稳,“不陌生,不瞒太子殿下,下官不止在您一个外男手里见过此物。”

朱佑堏一噎,炫耀的语句被吞回了肚子里,鬼使神差问道:“她还给了别的男人?”

程玉璋默认。

他虽然没有,起码他知道柳轻那里也有,说明皎皎不喜欢他,也没一定喜欢太子,说不定是柳轻……他酸涩的想。

朱佑堏一时无言,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有点可怜他了,怎么回事……

两人沉默一会,朱佑堏想起自己的正经事来,怒而收起帕子:“你若不给,本宫会强抢。”

“哦。”程玉璋淡淡回应,就算强抢,前世他不也没有抢过他,他不是很受威胁。

朱佑堏气的胸膛起伏,喉咙间都有了痒意,忍不住想咳嗽,可在情敌面前,这样太丢面子。

“我们可以像男人一样决斗,来分个胜负,今日不分君臣,你我来打一架,公平公正。”

程玉璋看着旁边的灌木丛:“下官不敢。”

朱佑堏几乎是用吼的,这个人怎么像棉花一样,气的他心肝疼。

“今日你打本宫,本宫不会记恨你,来吧!”

朱佑堏说话的同时,已经一拳打了过去。

作为储君,他虽有些病弱,可该学的功课都做的很好,从不懈怠。

教授他功夫的武举人曾夸他学艺精湛,这个从底层上来的穷文官,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听到朱佑堏说决斗时,程玉璋的眼内就亮了,前世他扳倒太子之后,最后悔的就是没有亲自去处决他。

今生,终于有这机会。

程玉璋毫不客气的回了过去。

没多久,朱佑堏渐渐觉得情况不对,身上挨了几处后,他怒而想喊人,程玉璋没给他叫人的机会,捂住他的嘴,对着他的腰部又掏了几拳。

朱佑堏痛苦闷哼,只能全力应付。

两人纷纷不再顾忌身份,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相当狼狈。

程玉璋是第一个听到说话声。

“少奶奶,少爷应该就在附近了。”

闻言,程玉璋突然松了劲,被朱佑堏锁在地上,朱佑堏得了势,立马报自己刚才被打之仇,还只往他脸上打,一拳又一拳,程玉璋丝毫不动,只时不时抵挡一下,省得他将自己的鼻子打歪破相了。

江春月急急忙忙赶过来,寻到程玉璋的时候,就见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太子正压着程玉璋打,下手极狠,她看到程玉璋嘴角一片青肿,雪色的脸上红了一大片,甚至嘴角都隐隐流出血来,眼神却十分平静,那模样简直委屈又可怜!

第64章

◎三天一小吵◎

江春月几乎是用吼的:“住手!”

她这一声, 并没有让朱佑堏停下来,作为太子,他就没受过这个气。

江春月急了, 提起裙子跑过去,伸手就去推太子, 朱佑堏没料到江春月会跑过来, 被她推了一把,他愣住, 松开了程玉璋,翻身从他身上下来, 躺在地上, 双手向后撑地,平缓着呼吸。

稍一停, 朱佑堏想到刚才自己雄风威震, 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看向江春月, 得意洋洋:“又见面了。”

江春月的脸颊因为生气绯红一片, 愤怒的看了朱佑堏一眼, 不想理他。

回头,见到程玉璋虚弱而艰难的撑起身子, 苍白的脸上几处青紫, 他垂着鸦羽一般的睫毛, 并没有关注她跟太子的对话,整个人显得消沉又疲倦。

江春月看的心里一紧。

她忙过去扶他, 程玉璋却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她的手, 强忍着疼痛自己坐起来, 还拿一只手沾了沾唇角的血渍, 这下却让他把血点晕染开来,染上有些干裂的唇。

就是自己的狗被人打了的那种感觉。

江春月随即怒瞪向太子。

“就算是太子,也没有随便动手打人的道理!太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朱佑堏脸上的笑容消失,满脸不可思议,到底谁打谁啊,在她来之前,分明他挨揍比较多。

朱佑堏突然看向程玉璋,正好捕捉到他移开眼神的刹那,再看看他满脸的青红痕迹,实际上他也就受了这么点伤,而且是不久之前,他突然莫名其妙的不还手……

朱佑堏瞬间就明白了。

他咬牙切齿的看向程玉璋,低声道:“好你个程玉璋,竟然敢戏耍本宫!”

“我夫君哪里得罪过太子,将人打成这样不行,还要如此侮辱他!”

江春月真的挺心疼的,也不顾朱佑堏还在场,伸手抱过程玉璋的头,小心护在怀里,怒视着朱佑堏。

朱佑堏一时有口难言,他睁大眼睛,伸手指着沉默不语的程玉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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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那个……”

他都不知道这该怎么描述,如此卑劣的手段,他作为科考榜眼、翰林编修,是怎么腆着脸使出来的!

“算了!算你狠。”朱佑堏咬碎满口银牙,终是把这些吞回了肚子。

他唤来随从,脸色铁青的离开这里。

太监看到太子走路一瘸一拐,不由得询问道:“太子可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太监自然也看到了程玉璋那一脸伤。

“无事,本太子不小心踩空而已,回宫!”

朱佑堏头也不回,心里直骂程玉璋阴险。

江春月只以为太子是不占理,又被她说中,才无话可说走人的。

她抱着程玉璋的头颅,愤愤道:“太子太过分了,怎么能随便打人呢,你也是,为何不还手。”

程玉璋被她抱住,有些喘不过气来,脸颊贴着她,只感觉热气上涌,不敢动。

闷闷的声音自她怀里传来:“他是太子,我是臣子,如何还得……”

“你,哎!”江春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前世不是很牛来着,她察觉他似乎说话有些闷,松开他,关心道:“能起来吗,回去我帮你上药。”

她命廖游过来扶他,廖游立马颠颠过来,却不经意见到少爷抬起头,冷眸扫了他一眼,他背脊冒汗,立马不敢过去了,只寻个理由:“二爷那里有疗伤圣药,奴这就去取来。”

他说完一溜烟跑了,江春月也只好过去扶他起来,他个子很高,起来后摇摇晃晃,江春月拿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他毫不客气的卸了半边的力气在她身上,江春月咬着牙努力带他往前走,找了间上房,让他进去坐了。

廖游拿来了药,江春月接了过去,走到他面前。

他沉默寡言的坐着,因为刚才搀扶的缘故,玄色的杭绸圆领袍有些皱了,加上他玉白脸上的青紫痕迹,唇角上干涸的血迹,整个人沧桑又悲凉。

江春月看的心花怒放。

她几步走过去,伸手掐了他的下巴,仔细欣赏他可怜病态的委屈模样。

程玉璋眉下的双眸淡扫她一眼,随即扭开头去,不让她碰。

江春月微微挑眉,好像还委屈上了。

她净了手,又用热帕捂了一会,才挖了膏药,给他涂抹,一边问道:“夫君,你跟太子,为何打架?”

愤怒过后,她才想起这些缘由,她隐约猜到或许与自己有关,难道太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前世她还为此自责,想着自己若是不遇上太子就好了,没有那些,或许程玉璋不会猜忌她,夫妻感情也不至于破裂。

如今她很想得开,太子她避过了,但没避开,她一个妇人,又能怎么样呢,这不怪她,她没有做错什么。

程玉璋一动不动的被她涂药,闷闷的,眼睛在她脸上细细寻了一圈,才道:“他说……与你两情相悦,要我将你送他,我不同意……嘶!”

程玉璋痛苦的眉毛都要打结了。

他再有算计的成分,可脸上的伤是实打实的伤,被她这样狠狠一按,疼的他的心脏跟着抽痛。

“什么,他竟这般无耻!”江春月娇喝一声,将药膏瓷瓶重重放在桌子上,横眉冷竖。

程玉璋疼痛过后,见她这般生气,心里有一丝丝欣喜,皎皎是不喜太子的,起码现在是。

江春月直言:“在随州时,他伤了,刻意躺到我家门前,我也没让他进,后来鲤鱼路过时差点将他踩死,误打误撞又送回来养了几日,我连他面都没见!”

他委屈,她还委屈呢,这关她屁事。

“前几日我出门逛街,他用我的手帕交骗我过去,我带着一众侍卫仆婢的,他要我跟他,我不愿,还好是林四回去调集了侍卫,还用公公诈了他一回,才算了,如何就成了跟他你情我愿,那么多仆婢侍从的,你随便哪个问问就是。”

程玉璋微微错愕,她这么坦白,与前世支支吾吾的样子大相径庭,却让他心里舒服了很多,他不由得又问:“可他有你的手绢……”

“我手绢多了去了,没有百条也有七八十条,就是一模一样的也有十多样,有的脏了不要的也就丢了,他一定是捡来的。”

江春月斩钉截铁,还道:“若每个捡到我手绢的人都说与我有染,那你头顶上可以开染坊了。”

程玉璋心情舒爽了,放出内心最后一个疑问:“你为何不告诉我?”

江春月美眸一瞪,双手叉腰,“那你也没问啊,我又不是你的仆人,还需要给你报告每日行程。”

他现在是程府宗子,程阁老的嫡子,江春月不会让他对自己产生怀疑,她故作生气的样子:“好啊,原来你是因为怀疑我,才这么闷闷不乐的,你说我不愿与你说,你呢,有什么就不能说什么吗,闷着一张脸给谁看。”

程玉璋一慌,他连忙否认,却被江春月抓到机会,劈头盖脸一顿骂:“既然这么怀疑我,那就和离呀,若非你强行带走我,我此时本该在竹溪过潇洒的日子,现如今我跟你过来了,你又嫌我,那我走就是!”

江春月伸手抹了抹强挤出来的眼泪,作势转身就走。

她时刻记住女人要有自己的骨气,而男人都是贱骨头,需要时常给点颜色。

程玉璋慌张,急迫的伸手就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回来,按在自己腿上,紧紧环住她的腰,声音哽咽:“别走皎皎,身为男人,我承认我嫉妒心作祟,怀疑过你与太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聪明如他,程玉璋很快醒悟,前世兴许是他胡思乱想,皎皎与太子根本没有什么,她不愿说,怕伤了夫妻感情,他不愿问,只觉得是他没有本事护她,才让她进京途中一路给太子做婢女。

何况那太子根本小人,前世拿到她的小衣,可能跟这手绢一样,不知哪里捡来的偷来的。

若是如此,那他前世真是作茧自缚,也太不懂交流。

反而今生经她这么坦白的提点,他才有所悟,实在悔恨不已。

江春月自不会真的走,她挣扎两下,两眼泪汪汪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若下次再敢如此,多少要你罚跪搓衣板的。”

程玉璋内心惊了惊,想他的皎皎重活一世却是不一般了,释放天性,什么都敢说,这是极好的,总比闷在心里,闷出病的好。

“是,我若下次再如此,一定给夫人跪搓衣板。”程玉璋声音温和保证。

经过这一场吵,两人心中都多少有了新领悟。

给他抹了药,让廖游送程玉璋回熙园休息,江春月又回到老太太那。

送了客人,刚撤一桌,不料又上了一桌,此时夜已深。

老太太笑道:“忙了一天,又有外人,都肯定没好好吃饭,今天就咱们这些女人,凑一桌,热热闹闹的,小酌几杯,快活快活。”

尹氏大喜,扯着嗓门就宣传开来,只有三夫人突然站出来,脸上不带丝毫笑意,在老太太跟前行礼:“母亲,我身体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

“嗯,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吧。”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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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笑容不减,体谅道。

江春月坐在尹氏旁边,那三夫人还没出门,就听尹氏阴阳怪气道:“什么力都没出,被人伺候了一天了,还说累,这世道真是什么人都有。”

老太太乐呵呵举杯,“好了好了,来,第一杯酒,先庆祝我长孙媳妇回归。”

江春月不会饮酒,前世今生都没怎么喝过,还是在竹溪那次,被程玉璋灌了几口才尝到酒的滋味。

可是祖母盛情邀请,还是庆祝她回归的事,作为当事人,她不喝过不去。

她看着盈盈一杯清酒,闭了闭眼睛,闷头一口干了。

她喝完,众人哄笑。

尹氏嘲笑道:“侄媳妇一看就是不会喝酒的,这个酒后劲可大,今天大家都不要手下留情,狠狠灌她一回!”

【📢作者有话说】

江春月:狠狠的拿捏住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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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两个夫君◎

江春月醉了。

“我没醉, 谁还与我再喝一杯?”江春月脸上一小片酡红,本来就娇媚的脸上被酒色染的愈加艳丽,嘴唇微嘟, 显然还没喝尽兴。

一旁的琪清都急的不行,过来劝她不要再喝了, 可江春月伸手将她推开, 醉眼朦胧道:“琪清,你若不是来找我喝酒的, 就不要拦我。”

尹氏兴奋怂恿:“琪清,还不快敬你家少奶奶。”

老太太一直在把控着全局, 她的笑容微收, 道:“好了,疯丫头就知道灌你侄媳妇, 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今日大家都尽兴了, 且都散了吧。”

老太太唤来身边的丫鬟, “去, 差人去二少爷那里, 让他过来接他媳妇回去。”

丫鬟匆匆出去,尹氏见江春月即便是醉酒, 酒品也很不错, 既没耍泼, 也没出丑,只能作罢。

老太太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回屋了, 留了江春月和她的丫鬟, 还有其他女婢, 给江春月煮了醒酒汤, 叮嘱务必是二少爷来接,才能放人。

江春月傻乎乎的笑着,坐在椅子上,自个傻乐,琪清是又无奈又觉得好笑。

“小姐干嘛喝那么多酒,拦都拦不住。”

“好喝哇。”江春月舔了舔嘴唇,乐道:“酒真是人世间最好喝的东西,我还要喝!”

江春月作势就要起身去找酒,被琪清按住,好在她此刻没什么力气,轻易就不动了,也似乎忘了找酒,埋在琪清肩膀上,一动不动了。

琪清觉得此刻的小姐好乖。

江春月嘟囔道:“想回家……”

她抚摸着小姐的背,安慰道:“小姐莫急,少爷马上就过来了。”

正说完,门口传来响动。

江春月耷拉着的脑袋慢慢抬起一点,一看到一双菱纹绮履的男鞋,脑子不假思索的就喊出了声:“夫君,你来接我啦。”

而程玉璋步履匆匆的赶过来时,就见到了他那心心念念的夫人,正对着别的男人一脸甜笑,还喊他夫君。

几乎一瞬间,程玉璋的内心就醋海翻腾,他几步跨过去,在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挡在了江春月面前,沉声道:“我来接你了,夫人。”

而被突然叫了一声夫君的少年正是程家的四少爷,是个庶出的老来子,刚过十五,下学归来,先到老太太这里请安,不巧刚进来,就见一桃花玉面、妍姿俏丽的女子,对自己笑,还喊他夫君!

程砚诗被喊得羞红了脸,他正不知所措,就见一高大身影挡住了那姑娘,听了之后,才猜到她可能是认错人了。

他的小厮凑上前介绍道:“四爷,这是二少爷,二爷的嫡子,前些日子回来的,你那时上学未曾见。”

程砚诗虽然是程玉璋的叔叔,可嫡庶有别,况且年龄又在这里,他不敢等程玉璋给他行礼,先拜道:“二少爷。”

程玉璋转身,看了眼眼前清瘦的少年,语气冷淡道:“小叔,你来这里做什么?”

程砚诗被他一看,觉得压力山大,硬着头皮回答。

“今日这般晚了,祖母已经歇下了,你不若明天一早过来。”

江春月从程玉璋身后冒出一个头来,咦了一声,“怎么两个夫君?”

程玉璋脸色一黑,伸手将江春月的头按回了身后。

程砚诗一惊,又看到程玉璋脸色不佳,他赶紧低下头,告别走人了。

等他一走,程玉璋转身,俯下身子,双手握住江春月的肩膀,声音带着怒意:“你看看清楚,你眼前的是谁?”

“夫君哇……”江春月醉眼朦胧,娇憨一笑,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程玉璋看的下腹一紧。

他眼神有些幽暗,想到刚才程砚诗看到过皎皎这般媚态,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那刚才走的那个是谁?”他伸手抚上她羊脂玉一般的脸蛋,爱不释手。

江春月迟疑了片刻,脑袋不甚清楚:“也是夫君……”

程玉璋眼神一冷,轻抚她脸蛋的手就掐上了她的下巴,低头凑近她,“真的吗,皎皎有两个夫君?”

江春月也迷糊了,对啊,她怎么会有两个夫君。

程玉璋瞧着她微张樱桃小口,俏脸满是娇艳,还带着几丝迷惘,再也忍不住,就要一吻芳泽。

不料还没碰上,忽听一女声:“老太太吩咐,一定要二少爷来接才能让少奶奶走的,现在二少爷来了,请带二少奶奶回去吧。”

程玉璋猛然清醒,俊脸微红,站直了身子,攥了一只拳头放在唇边轻咳。

老太太的几个丫鬟行礼后纷纷退到后面。

为首的大丫鬟夏迎带着满面的笑容,到老太天的内室,老太太此时正半卧在床上闭目,两个丫鬟正给她捶腿。

听到动静,老太太睁开眼,“玉璋来了?”

夏迎咧嘴笑道:“来过了,二少奶奶喝醉,错看四爷为二少爷,二少爷颇为生气,不顾还在堂里,就要……就要亲少二少奶奶的嘴。”

老太太笑出了眼纹,“我可能快要见着玄孙了。”她眼中闪过狡黠,今日给江春月灌酒,就是为了给孙儿一个礼物。

自打玉璋回来,下人说他们还未曾行过房,这可不行……

程玉璋将江春月打横抱起,直接抱着她回了熙园。

一路上两人还不停对话,虽江春月说的都是醉话,可她每一句,程玉璋都有回应。

程玉璋走的很稳,但江春月还是觉得有点晕,她双手按住脑袋,烦躁道:“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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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晃了,我感觉我脑袋里的东西快要洒出来了。”

程玉璋忍不住笑出声,“你可是酒杯,还会洒出来?”

前世江春月如此娇憨的模样,他只有在随州时见过,多么令人怀念。

“真的会洒啊,你你……你别动,哇——”

江春月自己还没说完,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接着就洒出来了。

程玉璋只沉浸在现在温馨的气氛里,忽视了其他的,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背上一片湿热。

她吐了。

江春月吐出来后就舒服多了,她扶了扶自己的脑袋:“看,都怪你,洒出来了,这回你要走稳一点。”

程玉璋哭笑不得,放慢了脚步。

好不容易两人回到了熙园,江春月又抓着程玉璋不放。

“你别走,我想,我想……”江春月也说不清楚。

但程玉璋只知道她不想让自己走,就让屋里的丫鬟都出去。

他一边安抚她,一边单手脱掉脏污的罩衣。

“皎皎,你先放手,一会让琪清帮你沐浴。”

江春月攥着他的前襟不放,终于找到了词汇:“不,我要你陪我沐浴。”

程玉璋一愣,只觉浑身一麻。

他看着眼前天真似孩童的娇美女子,内心挣扎权衡。

到底不似年轻时的心态,他终究背弃道德:“好。”

他命人重修的温泉净室,也是洗鸳鸯浴设下的。

琪清本来要帮小姐沐浴,却见少爷已经先一步抱着小姐进了净室,脸上热烫,赶忙催促了其他守门的丫鬟,让其退远一些。

她内心祈愿,小姐能与少爷日子甜蜜,幸福美满。

先夫人在天有灵,也一定会高兴的。

程玉璋想的很多,也看了相关的书,真到了温泉池里,却只敢坐在池边,伺候江春月沐浴。

他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刻板守礼,虽然也想过纵情,却还没有实践过。

江春月看了看自己身前围着的帕子,疑惑的指了指:“这里不洗洗么?”

程玉璋面颊滚烫:“你自己洗。”

“不行,就要你洗。”江春月噘嘴,还在池子里叉上了腰。

程玉璋犹豫了片刻,忽然江春月伸手捧了一一捧水,泼到他身上。

程玉璋还没抹掉脸上的水珠,就被江春月拉住了袖子,直接拽入水里。

随着他掉入热气氤氲的水池,池子激起了巨大水花,不少水斗冲到了池子边缘外。

这温泉池可以容纳三人,绰绰有余,程玉璋一落入,江春月就靠了过去,她光滑圆润的肩头粉嫩,带着水珠,呈现在程玉璋面前,他艰难的移开眼睛,手指却不受控制的抬起,环住她的细腰,满手细腻软滑。

“皎皎……”声音早已喑哑的不成样子,程玉璋只觉得浑身紧绷。

江春月抬起两条藕臂,帮他解衣:“夫君怎么沐浴还穿着衣服,我帮你。”

程玉璋低头,看着她一双素手毫无章法的解他的衣带,说解,倒是越缠越紧,他深吸一口气,双眸内里有些猩红,按住了她的手:“皎皎,你如此,我快把持不住了……”

江春月忽的笑了,她仍是醺醺的状态,满面红光,如今被温泉水浸泡,更是白里透红,整个人似在发光。

她好开心,没有理由的开心,想到什么说什么,“把持不住……”

她自言自语的一句,伸出另一只手,悄悄的潜入水中。

程玉璋喉间不由得低吼一声,脸上越发红了,可又不敢乱动,气息已乱。

“皎皎,放手……”

江春月却勾唇一笑,魅惑众生一般,她有好多话想对程玉璋说,现在就想说。

“夫君,我给你的那些书你看过了吗,我也是听其他人说起,才知道那事有那么多姿势,而夫君你只会一种,好无趣呢。”

程玉璋本来就热,还待在热情腾腾的温泉池里,额前落下大颗的汗珠。

他满脸胀红,听到她说的这些,既羞耻又气愤。

哪个男人也无法接受被心爱的女人说不行。

可他又很吃亏,更不敢乱动:“我……我已认真读过你给我看的那些,我会改变的。”

她真是醉的彻底,毫不掩饰的说出前世的事情。

程玉璋按捺住自己,想借此听听她还会说什么。

江春月抬头,望了望房梁,眼里像是有许多星星一般晶亮纯净。

“你还总是强迫我,不管疼不疼,让我觉得很没有尊严,真的很讨厌……”

程玉璋心内酸涩悔恨,声音也柔和不少:“再也不会了,皎皎。”

江春月怒目,程玉璋也跟着发出闷哼。

“我那么傻,低嫁给你,还喜欢上你,我其实生活很奢侈的,也不爱做活,为了让你多点时间读书,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呜呜……”

江春月说着说着就哭了,不知有意无意,手还不撒开,反而用力。

程玉璋痛苦不堪,还得上前安慰,轻拍她的玉背,“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你跟着我受苦了。”

“那为什么不回来,当时为什么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那些人的唾沫给淹死了,他们说你不要我了,甚至还有地皮流氓扬言要得到我,呜呜,我好苦,我怎么那么苦。”

江春月另外一只手在他胸膛上又掐又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要钱的往下掉。

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但他想过,她会有些委屈。

他准备把前世被寿春公主设计的事情说出来,又被她一拧,痛的咬紧牙关。

“哼,还好你没有前世的记忆,倘若你也是重生的,我定不要你了,今生,你就随着我的调教,变成我喜欢的模样吧!”

江春月睁着水灵灵圆眸看他,红唇撅着。

听她这一句,程玉璋将准备讲出的那些立马吞回了肚子里,内心苦涩。

只收紧了怀抱,低头亲她的脸蛋,耳朵,声音低哑:“我会按照你喜欢的模样去做的,皎皎,我心悦你,你是我的命。”

这些话显然愉悦到了江春月,她躲开他的亲吻,在他胸膛画圈,另一只手也变得轻柔。

“你要听话,程玉璋,不然我就不要你了。”江春月说着,不知怎么就拉开了他的衣带,扯落,露出紧实的上半身。

程玉璋上半身的肌肉纹理紧绷,青筋在他有力的臂膀上时而移动,他皮肤天生白皙,晶莹剔透的水珠在他身上滚动,最终汇聚在他胸膛前凹处,落入水池。

江春月微眯眼睛,看着眼前的美景,觉得有些渴了。

她吞吞口水,突发奇想:“你吃什么长大的?”

程玉璋闭了闭眼睛,感觉自己快要爆开了。

“大部分吃些粗食,偶尔吃白米,后来娶了你,吃的就精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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