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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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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飘忽不定

诺大的永寿宫正殿前厅里,蔓延着波云诡谲的胶凝气氛,锦思陈述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殿内的气氛瞬间更加紧张起来,贵妃神色郁郁,没有言语,只是沉默地看着前方。

皇上微微眯起眼睛,眼底隐隐含着一丝怒气,沉声道:“贵妃,你无话可说吗?”

贵妃突兀地轻笑了一声,众人齐齐向她望去,只见贵妃淡定从容地走到锦思面前,抢过锦思手中的瓷罐,随意地用手指沾了一小坨里面的膏体。

她低头嗅了嗅,瞟了一眼皇上,开口说道:“这护发香膏是皇商王永财采办,准许其成为贡品是臣妾做的没错,但臣妾只是依章办事,各家皇商竞相呈献,臣妾也是进行甄选后,择优选择了这款白山茶花香膏。”

“臣妾可是确认了这款香膏完全是无毒无害之物,一则是它的成分,臣妾当时是一一问明过了,主要是山茶花、银丹草等有乌发、抑菌作用的花草,再则臣妾自身本来就非常喜欢这款香膏的气味,沐发时也经常用它,臣妾身边侍候的宫女都可以作证。”

锦年听着贵妃辩白的话语,胸口起伏了好几下,禁不住满腔的气愤,走上前福了福身:“奴婢锦年叩见皇上,恕奴婢僭越,奴婢斗胆有几句话想说。”

皇上草草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锦年的目光毫不示弱地迎向贵妃,质问道:“下毒之人必有解药,又怎知道贵妃不是先服用了解药呢?还有刚刚贵妃说自己宫里人的可以作证,但贵妃是他们的主子,奴才当然是向着主子。”

贵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字一字驳斥道:“这香膏属于嫔位以上的份例,其她人都没问题,怎就单单顺嫔一个人有问题,莫不是顺嫔自导自演了这出闹剧?”

闻言,锦年更加愤懑,说话的声音都发着轻颤:“据…据奴婢探听,其她娘娘不甚喜爱山茶花略淡的香味,齐妃娘娘比较喜欢浓郁的玫瑰味道,而裕妃娘娘大多数是用含有檀香的香膏,至于其她娘娘,奴婢打听不到,但奴婢敢肯定其余几位娘娘很少用这款茶花香膏,只有我们娘娘用了甚多,才中了毒,险些变得痴疯。”

皇上眉心渐渐拧成川字,他略略思索了下,便吩咐道:“苏培盛,你立刻派人到各宫中,将所有山茶花香膏搜罗齐全,并盘问清楚是否有问题,还有把今晚的值班太医都宣召来。”

苏培盛连忙躬身道:“是,奴才领命。”话落,苏培盛随即迈着飞快的脚步去安排。

趁着这空挡,皇上走到舒舒身边,他神色看似平静,但他眼神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忐忑。皇上抬起手想要抚摸舒舒的头发,他关切地问道:“舒舒,你现在身体可会难受?”

舒舒把脑袋一侧,让皇上的手落空,她作出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抿着红唇,闭口不言,完全不理会皇上的问话。

皇上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舒舒。此时舒舒面前站着一个碍眼的人,她气闷地嘟了嘟嘴,勉强动了动嘴角,随口抛出一句答案:“我只有心里头不舒服啊。”

说罢,她就对着门口刚蹑手蹑脚走进来的鹭夏吩咐道:“你,就是你,帮本宫去倒杯温水,哎,来你们永寿宫这么久,连杯茶水都无人奉上。”

想悄悄然入殿的鹭夏无奈应了声:“是。”

殿中的帝妃就这样在尴尬的气氛中沉默无言,两刻钟后,苏培盛终于办好差事,还领着几位太医到了永寿宫。

苏培盛边快步走进大殿,边扬起拂尘指挥着一个小太监,将从其她妃嫔那取来的山茶花香膏,呈现在大家面前。

苏培盛清了清嗓子,恭恭敬敬地说道:“回皇上,奴才去了几个娘娘的宫殿,发现锦年姑娘所言不虚,几位娘娘都不怎么用山茶花的香膏,只有熹妃娘娘会喜欢,但熹妃娘娘一向宽容大方,她的份例经常赏赐给身边的贴身宫女。”

他停顿了下,从摆满香膏的托盘中,端起一罐用盒子精心保护存放的香膏,继续说道:“奴才手中这罐,就是熹妃娘娘赏赐给名叫玉蕊的大宫女使用的,奴才详细审问了她,玉蕊姑娘说她只是偶尔使用,用之后她发现自己比从前更容易躁怒,但玉蕊只以为是每月的妇人晦事导致的,不以为意。”

在场的人都明白,妇人晦事就是指女子每月例行来的葵水,女子都认为这种事是污秽并且会带来晦气的事情,因此常常羞于口,即使不是因为它导致的身体异常,也都将一些发生的不好的事归咎于它。

听完苏培盛的一番话,贵妃慢悠悠地吐出一句:“东西都在这,太医也在,就验证验证到底有没有毒。”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似针尖,刺向顺嫔,“皇上最是中正,可不能偏听顺嫔的一面之词。”

皇上微微颔首,挥手示意几位太医去检查。

没过多久,几位太医都得出结论,除了李太医,其他几位太医都摇摇头,表示这白山茶花无毒无害,只是普通的护发香膏,有滋润亮发的作用,其余就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今夜李太医特地留下来值班,就是为了说明真相,他用鄙视的目光扫了几位太医一眼,旋即站出来禀告道:“回皇上,微臣已细细分析过香膏里的成分,里面确实含有天仙子花毒液。”

他边说着,边拿出两个小瓷罐,扬声说道:“这两个罐子里,一个是天仙子花液,一个是银丹草汁液,几位太医都来闻一闻,辨别下哪一罐是天仙子花液。”

几位太医纷纷围上来,一个接着一个嗅闻了这两种气味,他们使劲耸了耸鼻子,没有嗅出两者的区别来,就连外观都是无色透明的,太过相似,难以区分。

终于有一个年轻的太医打了个不雅的喷嚏,他急忙捂住嘴脸,深呼了一口气,才说道:“左边这罐是有毒的天仙子花,微臣刚刚先深嗅了这气体,感到有点胸闷气短,再闻右边这罐的银丹草汁液,则让微臣立刻通窍醒神。”

太医院很多太医都闻习惯了药草的气味,年老太医的七窍都变得有些迟钝,而这位年轻的太医尚未被麻木,容易受气味的刺激,因此他能辨别出不一样。

经过太医的验证,皇上犹存疑虑的心顿时消散,但他没有第一时间斥责贵妃,他挂念的目光落在舒舒身上,抬手命令道:“李太医,你现在马上给顺嫔诊脉。”

李太医二话不说,从药箱里拿出脉枕递给锦思,让她给顺嫔娘娘垫着,就开始再仔细诊脉一番。这两日顺嫔娘娘已服用了解毒汤,身体虽未痊愈,但已无大概。

须臾后,李太医移开搭脉的手指,露出详和安心的笑容,语气泰然道:“回皇上,顺嫔娘娘身体内虽还有残余一点毒液,但这点毒液不会对顺嫔娘娘造成伤害,再过一个月左右,娘娘的身体就能全面康复。”

皇上眉峰一皱,还要这么久时间,他担忧地问道:“可会对顺嫔肚中的孩儿造成不好的影响?”

李太医一脸笃定地回道:“请皇上放心,毒液只存于娘娘脑中,不会流于腹内,对皇子或公主造成伤害。”

闻言,皇上悬着的心总算镇定下来,随即他看向贵妃,眼底凝着一抹看不透眼前人的漠然:“贵妃,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上的声音低沉而平缓,没有大发雷霆之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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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透着一股凛冽森然的寒气,殿中之人听了都忍不住惴惴不安起来,陪侍在贵妃身边的鹭夏更是面色忧心忡忡,两只手攥着紧紧地扭成麻花样。

鹭夏内心畏惧,但还是大着胆子插言道:“即使证明有毒,也不能说明是贵妃下的毒,山茶花香膏又不是我们娘娘制作的,我们娘娘根本毫不知情里面有天仙子花这东西,娘娘素来爱银丹草沁凉的香味,哪能想到香膏里有气味那么相似的天仙子花液。”

鹭夏愈说愈激动,她恳切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几位太医:“你们也嗅不出两种气味的不同,不是吗?”

几位太医听了这一番话,也颇觉有道理,他们刚刚也没闻出两者的不一样,更何况贵妃娘娘不懂得这些,有可能是制作香膏的作坊弄错了原料。

皇上并没有被这番话动摇,他在还是阿哥时,虽不曾被皇阿玛派去内务府做事,但他从出生就在宫里生活,和内务府那帮人打过不少交道,他登基后,更是下重手整治了内务府。

那些皇商进供的物品都要经过重重把关,才能进得了内务府,而内务府在被整治后,一向秉持着无为而治、少做少错的原则,几十年来只会遵循旧例。

但贵妃执掌半壁宫权后,就立刻增添了新的份例,皇上虽看不透贵妃,但也深谙贵妃做一些事,都是有利益可图,绝不是因为简简单单的喜好让内务府的人去忙活。

半晌,皇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贵妃无罪的话,那王姓皇商更加无辜。贵妃,朕不想动用刑罚,也不想浪费时间去一一审讯,不管怎样,都是由你在高位,主导了此事发生,无论如何你都推脱不了罪责。”

贵妃缓缓走到皇上面前,淡然道:“既然皇上不信臣妾的辩解,臣妾只能……”话未说完,贵妃促然转身走向敞开的门口,所有人只听“扑通”一声,就见到贵妃猛不丁地跪伏在门外。

她高高举起右手,竖起三指,对着苍茫如墨染的天空,肃然高声道:“臣妾发誓,若我赫佳语蓉有做了毒害顺嫔的事,便叫我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肉/体摧残之苦,死后我的灵魂也将永远不得安宁,下辈子不能投胎为人!”

静默无声……殿内之人都怔怔地望着贵妃绝然凄厉的背影,这样严重的毒誓比任何辩解都来得可怕和有力,连锦思、锦年的脸上都不由地露出一丝犹疑,难道下毒一事真的不是贵妃所做?

古人最是看重誓言,他们相信神灵在上,在高高的云层天际中,时刻倾听来自凡间的祈愿和诅咒,更何况生而为人,入世而活,即使有苦难,也凌驾于其他动物之上,谁都怕投胎为猪狗等畜生,下辈子不能轮回转世。

胶凝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舒舒瞄了几眼身旁的锦思锦年,她们都被贵妃的誓言震撼到,只舒舒这个现代人对此嗤之以鼻。

她托着下巴,小小声地念叨道:“发誓有用的话,坏事做尽的人一个个都是发誓高手了。那古代设衙门有何用?现代建法院有何用?”

皇上一时有些踌躇,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贵妃的誓言确实在皇上内心起了一丝波澜,但皇上更多的是想到了三公主和六阿哥。

三公主和六阿哥还是懵懂无知的年龄,且贵妃在后宫和其她妃嫔结怨已深,他如若对贵妃降罚太重,那落井下石之人则会蜂拥而出,三公主和六阿哥将处于覆巢之下。

皇上沉吟片刻,目光冷厉地看向贵妃,凛然下旨道:“从今日起,贵妃不再执掌后宫权柄,宫中之事由齐妃、裕妃、熹妃三人分管,再罚俸一年作为惩罚。”

“另内务府及其他有干系之人,除去职位,杖责五十后,驱逐出紫禁城。”皇上面无表情道,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决定了所有人的命运。

“呃……呃……”皇上话音刚落,凝滞压抑的大殿内,霍然响起一阵呕吐的声音,是舒舒憋闷了半天,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在这永寿宫的殿内待了那么久,舒舒只觉得满心满肺都是烦躁郁闷之气,接着又听了皇上对贵妃不痛不痒的糟心惩戒,她心中的难受之意仿佛被放大了数倍似的,陡然发作了出来,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皇上登时站起身,“刷”的一声飞快地来到舒舒面前,急切地呼唤道:“李太医,快来看看。”

舒舒看见皇上走过来更加地反胃,她一巴掌推开皇上,皇上刚走过来的身子,一时间被推得有些趔趔趄趄起来,皇上随即站定身子,在众人面前被顺嫔直接厌恶地推开,他的面色一时有些讪讪。

舒舒捂着胸口缓了缓气息,冷冷说道:“我没事,李太医你不用看了。”说完,她就在锦思锦年的搀扶下从座位上起来,低垂着头平淡无波道:“事情已了,臣妾先告退了。”

皇上却不在意舒舒不悦的脸色,他直接伸手把舒舒的斗篷风帽戴上,全身裹好,臂膀微一用力,将舒舒打横抱了起来,边大步走出殿内,边吩咐道:“备软轿。”

太医几位看着皇上抱着顺嫔娘娘离开,也跟随在身后慢慢走着。富丽堂皇的永寿宫殿内霎时间寂寞冷清下来,鹭夏扶起还跪在冰冷石砖上的贵妃,戚戚然宽慰道:“娘娘,皇上还是顾念情分的,没有剥夺您的贵妃之位。”

贵妃淡定地笑着,好似这些都不重要,她冷眼看着皇上和顺嫔离去的背影,满脸讥诮道:“这本就在本宫预料之中,本宫那么良善,怎会毒害孕妇和孩子,本宫是为了顺嫔‘好’啊!”

“她应该不会再傻傻地相信帝王有爱了吧,与其用尽办法地抓住这飘忽不定的爱情,不如早早地放弃……”贵妃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几乎不可闻见。

贵妃在心里默默叹道:我不想害她的,害这个和自己来自同一世界的人。可那个人却在自己的背后,推着自己不断朝前……朝前。

舒舒不期然被皇上抱起,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十分气恼地握着拳头,一圈又一圈砸向皇上的肩膀,皇上闷哼一声,还是不管不顾抱着她坐进轿子里。

这乘轿辇并不宽敞,皇上抱着舒舒进去后,就没剩下多少空间,因此舒舒的肚子紧紧挨着皇上,皇上疑惑的目光定在她的肚子上,刚刚一路抱过来,皇上就觉得自己的身上被不知名的坚硬物什硌着。

他缓缓伸手摸向舒舒的肚子,里面不是垫了软垫?在抚摸中,奇怪的触感霎时在皇上手中传递,他不禁惊愕失色,纳罕地问道:“怀有孩子的孕肚这么结实吗?跟一根根木头一样?”

舒舒翻了一个白眼,她解开斗篷,又掀开了自己的裙摆,从底下掏出藤条簸箕在皇上面前晃了晃,“看,是这个簸箕,我还特意选了藤条的,之前是竹条的摸得好冰噢。”

第62章 梦呓乡语

四个御前太监踏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抬着软轿平稳地走在宫道上。在寂静深幽的黑夜中,只有他们“咯噔咯噔”的薄底靴磨擦着青石砖板的脚步声,还有残星的树叶伴着寒风的沙沙作响声。

轿子内唯有顶上一盏乞赐封灯在摇曳出晕黄的光线,皇上看着舒舒手中硕大的藤条簸箕,无奈地摇摇头,轻笑道:“难为你底下人给你找了这么一个合适的簸箕,将肚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影影绰绰的烛光中,舒舒迫不得已地紧贴着皇上的身躯,在说完那句话后,舒舒就保持着沉默地看着皇上,他的脸上含着朦胧而闪烁的笑意,望着自己的目光带着暖暖的温情之意,好似他们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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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愉快已随风消逝。

莫名的,舒舒心中产生了一种触动——对那个永远都不可能回去的地方的怀念。她把头依偎在皇上的肩膀,喃喃自语道:“我想离开这里了,我想回去了,回去…不要待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当个连小三都不是的小七小八……

细弱的抱怨声在皇上耳边回荡,皇上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跟安抚小宝宝似的,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这就离开了,马上就回启祥宫了。”

轿辇确实如皇上所说的,很快就被抬到了启祥宫门前,皇上又再次打横抱起怏怏不乐的舒舒,进了寝殿,弯腰极小心地将舒舒安放在圈椅里,身后跟随的锦思几人忙围至主子身边,利索地伺候主子更衣和洗漱。

皇上今夜并不打算在启祥宫就寝,待舒舒安适地躺在床榻上后,皇上撩起衣袍下摆,坐在了床头。他抬手轻轻摸了摸舒舒的脸颊,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睡吧,朕今晚不留宿在这里,不打扰你安寝。”

舒舒无所谓皇上留不留宿,她的胸口突然像裹了一团火似的,浑身燥热得很难受,头皮也隐隐发胀紧绷起来,她烦躁地坐起身,两只手胡乱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霎时一头柔顺的乌发变得乱七八糟,跟鸟窝似的。

皇上立即把舒舒的手抓住,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舒舒眸中泛着委屈的泪光,瓮声瓮气地低语道:“我头发脏污了,我要洗头!”

皇上抚弄着她乱蓬蓬的头发,一脸不赞同地劝道:“夜深风露重,现在洗发难免着凉,乖,等明日太阳高升时,再沐发。”

舒舒却抗拒着把皇上的手拂开,一意孤行地叫嚷道:“我不嘛,我就要现在洗头,你走开。”她边说着,边掀开被子,任性地想推开皇上,就要下床。

皇上抬手止住她下床的举动,好声好气地温言道:“乖,你的头发很干净,还香香的,不用洗了。”

听着皇上劝阻的话,舒舒瞬间泪眼蒙眬,湿漉漉的大眼睛就那么执拗地看着皇上,刹那间眼眸里面的泪珠子就“啪嗒啪嗒”地滚落下来,她的眼神中带着很可怜的乞求,好似不沐发是一件非常严重痛苦的事情。

皇上顿时慌了神,不知所措地伸出手抚摸着舒舒蔓淌满热泪的脸庞,他的心也揪成一团混乱,两人无言对峙半晌后,皇上还是没有同意舒舒的请求,他半哄半劝道:“你乖乖听话,过几日朕就派人接你额娘,进宫陪伴你。”

后宫妃嫔在怀胎八个月后,妃嫔的额娘才能被恩准进宫。皇上察觉出舒舒有些想念娘家人,她现在怀胎六个月,但是怀着头一胎,内心想必十分惶恐生产之事,早些将舒舒的额娘接进宫,有额娘时时刻刻的关怀,也能有利于舒舒的顺利生产。

闻言,还在酝酿大哭一场的舒舒登时愣住,她呆呆地瞧着皇上,吸了吸泛着酸意的鼻子,似乎是自言自语道:“额娘?舒舒的额娘吗?”

“当然,难道你是想让太后来照顾你吗?”皇上笑谑道,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舒舒傻乎乎地点点头,她还没缓过神来,自己要见到舒舒的额娘了?也不知额娘见到她,会不会发现舒舒的不一样?

皇上把她重新塞进被子中,隔着被子轻柔地拍着她的胸口,笑道:“你想让皇额娘来照顾你,她老人家可没这份闲情逸致,你就乖乖地等着你额娘来吧。”

“嗯嗯。”舒舒眨了眨眼睛,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即将见到额娘的惶恐,也不闹着要洗头了。她这副非常乖顺的样子,惹得皇上怜爱地捏了捏她软乎乎的绯红脸蛋,他轻声细语道:“现在闭上眼睛,快睡觉。”

舒舒情不自禁地打了哈欠,她其实早已困到不行,经历了在永寿宫审问贵妃一事,情绪大起大落,刚刚还哭了一小会,在听话地阖上眼睛不过几息后,就没了动静,香甜地睡着了。

皇上听着她细密平缓的呼吸声,伸出手仔细地给舒舒掖了掖被角,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的眼眸沉沉如水,眼底深处如海一般深邃,令人难以琢磨他此刻的心思。

就这样静静地对着舒舒凝目了良久,皇上才站起身,放下两边厚实的床帐,只隐隐地映照进一缕颤动的红色烛光,跳跃的烛光晃动下,皇上神色冷漠,面上无一丝暖意,刚才抚慰佳人的温柔面孔已荡然无存。

皇上转过身刚要抬脚走出寝殿时,身后床榻上传来一声轻唤,似乎是在梦呓。皇上顿时停住脚步,旋身回到床榻上,只见躺着的舒舒嗫嚅着嘴唇,嘟嘟囔囔道:“妈妈,妈妈,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是我犯了错吗?”

在睡梦中的舒舒似乎非常的委屈心酸,虽然没有再流出泪水,但脸上满是凄凄的哀楚,她一直恳切地呼唤着:妈妈,妈妈……

皇上一怔,皱了皱眉头,他知道有的地方,汉人称呼额娘为“妈妈”,当初贵妃在教三公主和六阿哥说话时,也经常自称“妈妈”,所以皇上不意外舒舒呼唤妈妈。但舒舒这么难过委屈的样子,难道是她额娘对舒舒特别不好?

皇上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去叫醒舒舒,他又驻留了片刻,直到舒舒的呼吸声平稳安定下来,逐渐陷入沉睡中,除了低弱的呼吸声再无呓语,他才大步走出内室。

在外值夜的锦思和彩辰见到皇上的身影,立即蹲身恭敬地福了福,两人怕惊扰到主子都没有出声,皇上也同样压低了嗓音嘱咐道:“好好照顾你们的主子。”话落,他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启祥宫。

天气渐冷,皇上每隔三日去慈宁宫的晨昏定省也改为每隔五日,而后宫妃嫔们每隔十日向太后娘娘请安的规定早就不再执行,一众妃嫔面见君颜的机会更是寥寥无几。

今日的慈宁宫安怀堂内,皇上罕见地在煦日刚东升没多久的破晓时分,来到了慈宁宫,没有了往日里时刻端着的冷峻模样,面上似乎有一丝惘然和迷茫。

太后纳闷地瞧了好几眼,这个大儿子坐在底下待了老半天,还是一言不发,也不知为了何事来她这个慈宁宫。

太后刚刚用早膳用到一半就被打断,此刻太后也不再用膳,只捧着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君山毛尖茶水,瞄了一眼身旁有些心绪不宁的徐姑姑,用眼神无声地询问她。

徐姑姑偷偷觑了觑坐在那的皇上,今早总管太监林六泽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她,徐姑姑本想等娘娘用过早膳后,再慢慢把这件事告知太后娘娘,她哪想到皇上一大早就直奔慈宁宫。

徐姑姑走近太后娘娘,附在娘娘耳边,把贵妃暗下手段毒害顺嫔的事情快速简略地说了一遍,虽徐姑姑没有告知全部的来龙去脉,但浸透后宫几十年的太后娘娘只听了徐姑姑的三言两语,便已清清楚楚在心里分析出事情的所有因果。

太后垂下眼睫,将茶盖子在茶盏身上轻轻拨了拨,沉吟一会儿后,才低声跟徐姑姑交待了几句,吩咐她去准备一桌膳食和酒水。

片刻后,太后看着还是一脸木然的皇帝,几不可闻地叹了声,温和道:“胤禛,你随额娘来。”

皇上呐呐地应了声,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太后的身后,两人很快走到了慈宁宫的后花园,这里有一处人工打造的小河流,沿着宫墙凿出蜿蜒曲折的线形布局,在天降雨水后,河流中形成的低洼漩涡将雨水吸纳并下渗储存。河流两旁还种满了可净水的观赏性灌木和花草,即使在白雪皑皑的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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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河水也不会凝结成冰面,而是化为融融雪水滋养着两边的花花草草。

在河流的上方,工匠们精妙奇思地建造了一座小巧玲珑、优美别致的梅花亭,四角攒尖式顶下垂挂着如薄雾般的轻纱,随着一阵阵的飒飒寒风飘飘荡荡。

亭内柱子上插满一束束洁白素雅的白梅花,四溢出淡淡的高雅幽香,数个精致的铜炭盆用藤条编织的盖笼覆住,只静静地燃烧着炭火,烘得亭内温暖如春,和梅花的幽香相融,越发显得亭子中让人神怡心醉。

太后和皇上席地而坐,只见蒲草席上放置着一张四方矮桌,上面只摆了几碟子简单的点心,山药茯苓糕、松子奶酥、炸木槿花片、烤鹿脯丝、豆腐皮肉卷等,点心已无热气,只桌子中央的温酒爵里的酒水保持着宜人的温度。

陶瓷盅里盛满白桃荔枝酒,在氤氲的暖气中,瓷盅里徐徐溢出一缕缕甜丝丝的果香,顷刻见盈满一室。皇上皱着眉头喝下果水,只觉得嘴里腻味到不行,一点酒味都没有的酒真是难喝到极致。

第63章 瞒心昧己

“怎么?不好喝?”太后瞥了皇上一眼,眉宇间含着和蔼的笑容。

皇上勉强浮了一丝笑意:“挺甜的。”话落,皇上执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桃荔枝酒,但只是盛好放置在桌上,任由温热的酒气飘散开,再慢慢冷却。

太后看着面前儿子脸上充满郁郁的神色,并未给予宽慰,只惬意地品尝着白桃荔枝酒酸酸甜甜的滋味。亭子外蓦然有一袭凉风吹拂进来,亭柱插缀的一朵白梅花在颤颤巍巍中怒放,不过几息后终究掉落于地。

皇上抿了抿唇角,从怀中拿出一个画珐琅梅花鼻烟壶,小巧雅致的鼻烟壶上绘有金色、红色、白色三种颜色的梅花,色彩柔和淡雅,是很寻常的一件玩意,算不上奢华精美。

皇上将鼻烟壶的鼻烟粉倒一点在自己的虎口处,把手放在鼻下,轻轻嗅闻,霎时吸入一股清凉中带点微苦的气味,顿时提神醒脑,消去亭子中弥漫的甜腻酒香。

太后眼中露出一丝惊讶之色:“这是当年那个鼻烟壶?你还用着它?”

“嗯,皇额娘所赠之物很好用,儿臣时常把玩,即使儿臣后来拥有数以千计、奇巧奢华的鼻烟壶,都比不上这只鼻烟壶。”皇上点点头微笑道,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鼻烟壶细腻光滑的瓶口。

当年四阿哥刚一出生,就被送到承乾宫由佟佳贵妃抚养,他承欢膝下十年之久,而后贵妃身体日渐病重,他每日奉药服侍于养母榻前,直到皇阿玛立皇贵妃佟氏为皇后,他则被带离承乾宫。

三日后,佟皇后病逝,在灵堂上,宫中所有皇子和公主、包括太子,都跪拜在灵堂上为嫡母的薨逝而悲伤痛哭,只有他面无哀戚,跪在不起眼的角落。

当时只有十一岁的四阿哥,他的内心只有对前路的彷徨和不安,佟额娘死后被尊为皇后又如何?对于此刻的四阿哥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干系。他就像皇阿玛棋盘上的棋子,被随意丢到了角落,佟贵妃在时,四阿哥作为安抚她的工具,如今佟皇后病逝,四阿哥却很难回归原路,回到永和宫去重塑母子之情。

他如行尸走肉般地跪着,眼神空洞地望着佟皇后的梓棺,和旁边其他或哀伤悲嚎、或默默流泪的皇子公主们形成鲜明对比,他面如死灰,脸上没有一点悲伤。

直到徐姑姑悄悄来到四阿哥身后,塞给他一个鼻烟壶,并低声耳语,叮嘱了四阿哥一句话。

四阿哥握着手中不起眼的鼻烟壶,想了下,旋即举起袖子假装擦拭眼泪,趁机把鼻烟粉抹到鼻子中和眼睑下,刹那间一股辛酸直冲七窍,鼻涕眼泪登时涌出,热泪不断滚滚落下,旁人只以为他先前只是苦苦压抑,这时才发泄出自己的悲怆,恸哭流涕起来。

那时候他就清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麻木不仁、冷心冷面的人,即使和佟皇后情同母子相处十年之久,他对于佟皇后的病逝,唯有的感触是可惜她的离去,让自己陷入泥泞不堪的沼泽中,前路将寸步难行、不再平坦。

“额娘,我昨晚扪心自问了很久,对于顺嫔…对于贵妃,她们的痛苦我感怀不了。”皇上语气平平淡淡地述说道,他恍然而迷惘的目光落在太后脸上,好似在引得太后的认同。

皇上有些哀凉地叹了声,但口吻却冷淡十足:“我曾经以为我爱重李氏,但当舍弃了那几年的过往相处,李氏只是生育我孩子的女人。而贵妃,原以为我们有过深刻的感情,但没想到和纸一样薄,她也只是后宫中的妃嫔一员而已。”

听着皇上冷冰冰的话语,太后默思了良久,内心似乎有些触动,她莞尔一笑道:“既然你喝不下这果酒,哀家就亲自给你泡壶茶。”

闻言,皇上愕然了一瞬,当即拒绝道:“不劳累皇额娘了,让宫人们随意泡一壶茶就好。”

太后不理会他,命宫女们去取茶叶和茶具来。

很快就有三个宫女回来复命,一个宫女端着一套天青釉山水图茶具,一个宫女则双手捧托着一瓮梅花雪融水,还有一个宫女捧着一罐正山碧螺春。

小宫女先将那瓮梅花雪水倒入茶壶中,放置到炭炉上煨着,没过一会儿,就有冒泡似的沸腾声响起。太后提起壶柄,行云流水般地烫了一遍茶具,再取茶匙舀了适量的茶叶放入洁净的杯盏中。

皇上闻着淡淡的梅花香,愣神地看着额娘泡茶的动作,随着温热的雪水注入,细柔的水流沿着壶的边缘缓缓浸透茶叶,天青釉茶盏里的绿叶徐徐展开,在氤氲的茶气中,额娘雍容高雅的脸庞是那么的美好恬静。

“哀家看你面色燥热泛红,就喝盏碧螺春茶水,清热去火下。”太后淡然说道,扬手指着皇上面前的一杯茶示意他喝下。

皇上端起茶盏,看着盏中色泽银绿隐翠的茶水,慢慢地啜了一口,霎时唇齿间满是清甜甘醇的茶香,让人不由地心旷神怡起来,他脸色终于露出了几分笑意:“没想到皇额娘沏茶的手艺如此拔萃。”

太后澹然一笑,也端起茶盏,她恍惚地看着清亮如碧的茶水,“胤禛,你可知额娘为何会宫女们泡茶的手艺?当年我小选入宫并没有习得茶艺,我先是侍奉孝昭仁皇后,因梳头利索灵巧,被孝昭仁皇后看重,当了她的贴身侍女。”

皇上不解地皱了皱眉,不知皇额娘何故提起在孝昭仁皇后身边当宫女一事,几十年过去了,宫中之人只听说过当今的太后是宫女出身,却很少人知道皇额娘那些年侍候人的具体详实,深谙内情的人都讳莫如深,唯恐触怒太后。

“因为皇上,你的皇阿玛。”太后唇角蕴含着淡淡的嘲讽,她眼底隐隐流露出一丝似嗔似怨的伤感:“刚开始我就是个玩物,先帝完全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所以我一步步筹划着,成为他的解语花,成为他难以割舍的人。”

“胤禛,你是先帝和额娘的儿子,先帝最是寡恩少义,但表面上粉饰装样,不偏不倚,广施恩泽,后宫的女人只有想尽办法独得他恩宠,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直至他仙去,都没有人怨恨过他的冷落。”

太后眉眼间极其冷淡,恍若议论先帝是非的大不韪话语是一件小事,她微微抬首,直视着眼前的皇帝,断然道:“胤禛,你和你皇阿玛一样,高居皇帝之位就理当是无情无义之人,你不必为底下的人所牵引,只有你一直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冷眼旁观他人的纷争,才不负你的九五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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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怔,清冽的眸光凝视着太后,仿佛在瞧一个陌生的人,久久没有转移视线。他的内心深处已被皇额娘这番话深深触动。

但他还是想驳斥皇额娘那句话——“你和你皇阿玛一样”,自从他回到当年德妃的名下,正式确认两母子的亲生关系,他才真正意识到他的性情缘于他的母亲,他更像他的皇额娘。

然而皇上不知从何反对这番话,唯有无言以对,母子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中。太后默默出了会儿神,缓缓道:“酒喝了,茶也喝了,你退下吧。”

皇上应了声,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儿臣告退,但请皇额娘好生休养凤体,不必为儿臣的后宫繁杂琐事烦忧。”

太后面露倦意地挥了挥手:“回去吧。”

翌日清晨,慈宁宫安怀堂内又来了一拨人,这次不是圣驾,而是皇帝后宫的莺莺燕燕们,静穆庄严的慈宁宫难得呈现出一派花团锦簇、欣欣向荣的景象。

众妃嫔盈盈福身道:“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娘娘端坐于紫檀木雕松竹梅花纹宝座上,目光淡淡地扫了一圈底下的妃嫔,一个个衣饰华丽、满头珠翠的年轻貌美女子,真的是非常养眼。

太后抬了抬手,温和道:“都起身,找位子坐下吧。”太后表面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内心暗暗觉得好笑:以前当妃嫔时候,看着别人青春俊美的容颜,恨不得剜上几刀,现在一个个是儿媳妇了,只觉得赏心悦目。

底下的妃嫔都安安分分地坐着,昨日先是皇上宣告六宫,剥夺了贵妃的权柄,还罚俸禄一年。众人还在疑惑这道旨意,还没缓过神来,接着就是太后派人到各宫宣口谕:明日辰时来慈宁宫请安。妃嫔们听了这双重不知真相的旨意后,更是云里雾里,对今日的请安都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

轩昂敞亮的殿内角落中摆放着两鼎鎏金透雕蟠龙熏炉,从里头透出丝丝缕缕的沉静馥郁的檀香,袅袅白烟细细散开,静静地沁入心脾,又如白练似的缭绕于宝座之上,将太后的容颜覆上一层高远超脱的佛意。

太后唇角泛起浅浅的笑意:“哀家今日召见你们,是有话要训诫你们几句,望你们谨记于心。”太后顿了下,抬手端起桌旁放着的粉彩花鸟纹茶杯,慢条斯理地用盖碗撇去热气,轻轻啜了一口茶。

她深邃幽暗的目光在一众妃嫔身上扫视而过,宛若裹挟着冰霜的寒风拂在妃嫔身上,几个胆小的贵人和常在不由地紧紧攥着手中的绣帕。

“人在做,天可能顾不上看,但这后宫明里暗里有什么事,哀家都能一清二楚,对于那些个魑魅魍魉的事情,哀家虽然不能第一时间发现,但一旦发现绝不姑息。”太后的语气平和淡然,但她的眼神却隐然含了一层杀意。

说罢,太后娘娘猛不丁地把眼神落在贵妃身上,冷厉道:“贵妃,你可听明白了?不明白的话,你这几日就陪侍在哀家身边,哀家会好好跟你阐释一番。”

众人循着太后的目光齐齐看向贵妃,只见贵妃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保持着无可挑剔的恭谨福了福身,坦然自若道:“太后娘娘肯屈尊教导臣妾,臣妾只感激涕零,但饶恕臣妾鲁钝,恐会不能领悟太后娘娘的训诲,反而劳累到太后娘娘。”

太后漾起一缕奚落的笑容:“贵妃若是那愚笨之人的话,那后宫就再无聪慧的女子了,就这样罢,你也不必自谦,哀家如今年纪大了,头脑变得迟钝,就需要你这样机敏的巧人儿陪在身边,给哀家启发下脑子。”

其她妃嫔听着太后娘娘和贵妃之间打机锋的话,都紧盯着贵妃的脸,内心都疯狂地暗暗叫着:贵妃是板上钉钉地得罪了太后啊,也不知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第64章 厚此薄彼

贵妃娘娘无视其她人如尖刺的目光,依然端着一副优雅从容的样子,毫不胆怯地直视太后娘娘,欣喜地应诺道:“是,太后娘娘,能陪侍在您身边是臣妾三生有幸,臣妾必定好好侍奉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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