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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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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时安只是一个安分守己的炸串摊老板,哪里知道那些大商人的事?

钱炜接过简时安递来的小碟,碟子上堆放着三个油纸包。卷着炸串的烙馍染上了些许的油色,显得格外可口。

钱炜注意到,陆轻寒的手中还在卷着烙馍,看他的架势,像是还有三四个。

他当即明白了这是简时安的示好。话锋也就随即一转:

“嗐,邱家也真不是个东西,活该他们倒霉!”

哦?邱家倒霉了?

简时安手下的功夫没有停,麻利地用油纸将陆轻寒卷好的烙馍包了起来,方便钱炜的拿取。

见简时安依旧不接话茬,钱炜算是知道对方的气度了。这家伙可真沉得住气啊,要知道程喜可是他的徒弟,他当真放心得下?

恐怕不是放心得下,而是早就对此事知晓了吧?

钱炜再次接过小碟,他特地在心中数了数,所有的油纸包加在一起是七个,正好是他与身后六个哥儿的人数。

“钱老板,程家的喜哥儿是我的弟子,作为师父呢,我理应问一句。”

简时安用干净的布子擦了擦锅边,小车经过他这一番擦拭倒显得格外整洁。

“可他身后是程家,陷入的麻烦又是邱家,我一个小本商人还真的对于这些事情不清楚。”

简时安的话再一次证实了钱炜的猜测。对方果然是清楚其中的缘由,甚至还有可能为程家出了主意。

至于为什么现在淮水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中心人物是邱家那一家老小而不是简时安,恐怕是程家根本没有将他摆在明面上。

钱炜挥挥手让那几个哥儿离开,他们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油纸包,现下里正相互琢磨着其中的滋味,根本没心思考虑到钱炜这里。

见闲杂人等离开后,钱炜终于正了正神色。

他捏着油纸包,装作不经意间提起了程家。

“当初程家将钱投入一个钱庄里,却没想过那是个黑钱庄。那个钱庄抓着程家不放手,说要是想将钱拿回去就得一起去做笔买卖。

“这里面本来也没有邱家的事,可邱家不知从哪里知晓了程家的钱被黑钱庄套牢后,跳出来逼着程家与他们家联姻。

“大伙儿后来才知道,原来这邱家早就被黑钱庄吃了一半。他见程家也沾上后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程家做替死鬼,自己逃个干净。

“听闻这里面有个规矩,要想摆脱这家钱庄的纠缠,要么就是不要那笔钱,断个干净。要么就是找一个替死鬼替自己。”

简时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程家究竟是如何沾上钱庄的,邱家为什么要缠着程家不放……

这里面有太多的门道,让他这个小商人乍一了解都觉得膛目结舌的地步。

钱炜故作神秘地往简时安靠了靠,悄声说着后续:

“那笔买卖是私盐买卖。被逮到的话那可是要掉脑袋的!程家可不敢沾,他们直接不要那笔钱,邱家的联姻也没同意。”

看样子程喜是说服了父母,将程家从这场浩劫中摘了出来。

简时安贴心地给钱炜递了一筒水果茶。现在他的车肚子里可没有冰块了,水果茶沾染上了炭火的热气,变得有些温热。在这种带着寒意的天气里喝着是刚刚好。

钱炜感激地接过水果茶,许是说到了兴头上,他匆匆喝了两口后便接着说,手上的油纸包都被他放到油锅旁温着。

简时安和陆轻寒对视一眼,他们两人都发现对方眼中的兴趣。尤其是陆轻寒,眼中的震惊都快具象化跳出眼眶了。

“程家也是厉害,通常人家遇到这种事就忍了,可他们家却不一样。硬是拿出了一张字据,上面印着邱家三公子的手印。

“程序那家伙可不是让人的主,他直接将邱家告发了官府。说是对方欠钱在先,赖着账不还后还想倒打一耙。

“程家可是将自己发家到现在的账目全都搬了出来,笔笔都记录在册。官府的人查验过后,证实他们家没有任何来路不明的账目,现在又转过头要来查邱家呢!”

事情到这也明了了。程家不敢将黑钱庄扯进来,像他们这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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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徒,一旦吃上一点官司,那程家绝对会被纠缠不休。

至于邱家可没有程家这般的气魄。他们不敢像程家那样直接将那笔银子从账本上划去,与黑心钱庄一刀两断。

可他们又不能不这么做。官府的人已经查到他们头上了,他们要是再不做取舍,得罪黑钱庄还是吃官司,到时候都由不得他们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有趣。想必程喜很快就要出来摆小摊了。自己也得加紧研究研究炸鸡的酱料了。

陆轻寒不像简时安那般转得快,可他见简时安脸上的笑容更加得体,他便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像钱炜说得那般简单。

现下不说是由于钱炜在场,简时安不方便说。但不代表关起门来简时安不会跟自己解释。

想到这,陆轻寒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简时安的手指。得到对方安抚性的抚摸后,他便更加安心地等待着。

“钱老板,炸串要是再温着就不好吃了,您快尝尝我这儿的新口味。”

简时安将温着的油纸包塞给钱炜,一字都没提对方带着的那几个哥儿,更没说关于邱家和程家的任何闲话。

钱炜表面上没说什么,可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就冲简时安没有在这跟他议论一句程家与邱家的是非,钱炜就明白简时安这人能当朋友处着。

别看他说了这么多,可时间上却没过多久。现在这个点儿,人们该赶路的赶路,该吃早点的吃早点。

对于炸串这种东西,也就是吃过早点后来打打牙祭,现下简时安这里还真没什么生意。

钱炜不客气地打开油纸包,咬下去的第一口便知道简时安又有了新点子。

之前的烙馍卷炸串都是配上咸酱,鲜香四溢。可如今这一口却是夹杂着芝麻香味。

钱炜知道,这不仅仅是芝麻油的味道,起码普通的芝麻油绝对不会让他一口下去就像是来到了西南角的芝麻地前。

想着打听人家的配方有些不符规矩,钱炜并没有开口询问。但他的咀嚼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功夫,油纸包便见了底。

像是终于缓过了神,钱炜掏出帕子仔细擦了擦嘴。他目光灼灼地望向简时安,在他的眼中,这个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贩,而是一个宝贝疙瘩。

别误会,钱炜只是单纯地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对于简时安的脑袋瓜的喜爱。

作为接下来的合作对象,他可太期望简时安的手里能有着数不尽的点子了。

“简老板,刚刚的多少钱?咱们说好,这回可不许少收。”

钱炜知道简时安对于自己带来的讯息会很感兴趣,但他也不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的人。该收钱就收钱,该交朋友就交朋友,公私分明这才是他看重的。

“五十文。”简时安还是没有多要。他只是将成本大概算了算,七个卷饼里都揣了不少炸串。

不止是寻常的炸蔬菜,还有炸耳菇,炸鸡蛋,这些他都是没有按照市场价算,大致算算成本就行。

对于钱炜,简时安有心交这个朋友。对方之前与自己说了学徒一事,别看对方只是问了问就销声匿迹,可李秀和程喜这两个学徒的到来,背后肯定有钱炜的功劳。

更别提对方这次一溜提了六个人,他只要收一半就能解决短期内用工难题。这就是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凑到一起去了啊!

“简老板,您就是太客气了。”

钱炜知晓对方是承自己的情,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就按照对方的出价付了钱。

见这边事情结束后,他带来的六个哥儿也都围了上来,钱炜的腰杆也顺势挺了起来。

“您看看,我给您带来了一些学徒,在各自的家族里也都是能拿得出手的哥儿。您要是看得顺眼得话就收下他们,也好给您打打下手,减轻一些负担。”

第45章

姚策近日总觉得自己的左眼皮乱跳是有原因的。可他寻遍了山头也没有找见梦寐以求的古树,也没有得到订单增多的消息,难不成这眼皮子乱跳不是什么好事?

也不对啊。不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嘛,他分明跳的是左眼皮。再说了,前两天上山之前他还见着喜鹊在枝头叫唤呢!

“姚老板,您可真是大忙人啊。我这小摊出了一些新品,给您炸点尝尝?”

说话的是他的老熟人。扑鼻的香味让姚策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逛到了简时安的面前。

自从上次套了对方的话,自己回去之后不是在督促工匠们提高技艺,就是在山上找竹料,忙得不亦乐乎。

现在看来,简时安这里倒是有了大进展。

姚策当下也不推辞,伸手点了所有品种的炸串。尤其是现下卖得火热的油炸耳菇,这东西他可是听铺子里的工匠们提过。

别看简时安只是用一口油锅起家,可里面的门道绝对不简单哩!

为什么这么说?现在的淮水城里做炸串生意的有很多,不止如此,大家伙在家自己做饭的时候也会闲来无事炸上几串解解馋。

炸串嘛,不就是瓜果蔬菜这么一切,然后分批扔进油锅里这么一滚嘛!

至于那耳菇,街面上卖这玩意儿的有很多,买回家随意撕扯,不就有模有样了吗?再跟着简时安学,给耳菇挂上面糊糊,有条件的就再下个鸡蛋。

话是这么说,姚策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他炸的不是耳菇,而是一些吃不完的菜瓜片。

那些个总是埋头苦干的工匠倒是对这些有油水的东西很感兴趣。每每到了午饭时,总会有人站出来想要搞点新花样来改善改善伙食。

姚策这个老板并不是甩手掌柜,平日里也是会和工匠们一起吃喝,别人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一点也不搞特殊。

所以他对于工匠们的手艺最为熟悉。不夸张的说,铺子里的那些工匠,除了做木工手艺还有些欠缺,其他的哪哪都好。

光是做饭的好手就有好几位。各位都是走南闯北的好汉,有的人家乡不是淮水城周边的,平日里也会做些家乡美食供大家伙换换口味。

往夸张的方向来说,他的那些个工匠不适合做木工,应该组合起来开个餐馆,保管生意比现在好。

可就是这些好手,对于小小的炸串都犯了难。

姚策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简时安的动作。对方是如何切菜的他是看不到,可那些个瓜片薄厚一致,就连斜度都差不多,由此可见对方的刀工了得。

至于其他的手艺,现下里也没有计时的工具,姚策只能在心中默默给简时安数着拍子。

你还别说,简时安在什么时候掀开锅盖、什么时候盖上锅盖,这些深究起来都是有门道的。

出锅的青菜是油亮亮的,出锅的耳菇是金灿灿的,那些个炸蛋更是漂亮得没话说,一点焦边都看不见。

这些都是要功夫的。

姚策趁着简时安给炸串去竹签的功夫将自家工匠们所做的炸串与简时安手上的那一盘做比较,这么一比还是对方适合干这一行。

没有炸焦也就算了,最让姚策不理解的是,对方是如何做到每一次出锅的菜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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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泽都能完全一致的呢?

“姚老板,您最近没有来不知道,咱们这卷烙馍的酱汁换了一种口味。给您用新口味还是一切照旧?”

简时安并不知道姚策在心里夸赞着自己,就算知道了他也是会微微一笑就此带过。

“那就尝尝看新口味。”姚策的眼睛不自觉地瞥向一旁的休息区,他清楚地记得刚开始也只是有三张桌子,每张桌子匹配了四把椅子,乍一看简陋得很。

简时安选的这块地是在路边,更是处在街脚,再往前走走就是大路了。方圆十几步内除了他这家做小吃的外,其余也没有什么商贩了。

那三张桌子孤零零地摆在小车旁,周边是一片宽敞空地,两相对比之下就显得极其简陋。

可现在呢?三张小桌子变成了六张,桌面也比之前大了很多,能够供得上起码六个人坐着休息。

椅子也变多了,粗粗一看,一张桌子配了六把椅子,还都是耐得住折腾的竹藤椅。

作为一个商人,姚策一眼就看得出这是自家的工艺。毕竟整个淮水城除了自家会用竹子皮来编椅子,其他的全是直接省事只做单纯的竹椅。

看样子简时安开始青睐自家的生意了。

不过自己怎么不见对方找上自己讨价还价来着?三十六把竹藤椅,这可不是小订单。按照道理来说,凭借着自己与简时安的交情,对方应该与自己讨价还价一番嘛。

毕竟都是做生意的,谁都知道成本过高的话盈利就会下降。像这种单子,每把椅子少上一文钱就是少三十六文,这种买卖谁都会算啊。

姚策在过去这段时间里可是从来没有听过手下的工匠向自己汇报简时安上门。

不仅如此,他更是没有注意过这笔订单是与简时安有关。他那时还以为是哪位不知名的大老板看重自家铺子的手艺呢!

“简老板,您当初怎么不找我谈谈价格呢?按照你我的交情,我要知道那笔订单是出自您的手笔,我肯定给您一个底价啊。”

姚策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晌午,现下几乎没什么人,所以他也放心与简时安攀谈起来。

“姚老板,咱们有交情归有交情,做生意归做生意。平日里也没见您在买炸串的时候跟我谈价钱呀。”

殊不知就是这番话,让姚策对简时安高看起来。

他本来就觉得简时安这个人不错,是块做生意的料。

生意场上嘛,眼光独到、价格公道就够了,至于人品不人品的,只要买卖东西不是缺斤少两的大家都得过且过了。

可要是交朋友就不能这么糊弄了。品行是最为关键的,其次就是家世、观念之类的要对等。

姚家不是什么大家族,他姚策也不是什么世家少爷,对于小商小贩的看不起。还是那句话,都是做生意的,无非就是规模大小问题,细数起来谁都不比谁高贵。

扯了这么多,姚策最想说的是,他对于简时安这个朋友还是比较满意的。

“简老板,我看着您这桌子摆的有点多,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啊。您和陆哥儿两个人能忙得过来吗?要不要我给您找几个人帮帮工?”

姚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了。你还别说,他的脑中真有几个人选。

他的铺子里工匠挺多的,有的做木工,有的做竹工,毕竟他的生意涉及到好几个行当,就算一个铺子里只有一个工匠,那他也有个十一二个。

更别说这些工匠的家中还有一些子侄想要出来学些手艺混口饭吃,能够来这做帮工的人多了去了。

他都想好了,要是简时安忙不过来,他大可以让那些小学徒过来帮帮忙,同时还可以请简时安教教他们手艺,一举两得嘛!

“姚老板,不瞒您说,我之所以摆了这么多桌椅,就是因为手底下的学徒变多了。”

一个人是否对自己散发着善意,简时安还是能感受到的。既然姚策给他送了个“桃”,自己也就不能端着,起码要给对方还一个“李子”。

这样想着,简时安将卷好的烙馍放在油纸上,仔细地给对方打起包来。一直默不出声的陆轻寒也很有眼力见,摸出一筒温热的水果茶递给姚策。

待到姚策一手油纸包一手竹筒茶后,简时安这才向姚策介绍起小摊的变化。

“您今儿是来晚了一步,当值的三个学徒已经回去吃饭了。不瞒您说,钱老板给我介绍的几个哥儿都是认真做事的主。

“每日按时点卯,安排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一个人负责两张桌子的区域,来往的主顾们都对他们赞不绝口呢!”

提到钱炜带来的六个哥儿,简时安倒是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他看得出姚策准备拿自己当朋友,那他也得给姚策一点甜头不是?

“姚老板,之前比赛时拜托您做的小推车,您看您有没有空再给我做上几辆?还有我们之前商量过的竹筒,您看您能不能长期供货给我?”

姚策终于知道自己的左眼为什么跳了。合着还真的来了财!

一个人两张桌子,那就是起码三个人。按照一人一辆小车来推算,那就是三辆小车。更别提简时安还点出要用他家的竹筒,还要“长期供货”?

管他简时安是要用竹筒做些什么,他现在可是淮水城美食小摊的风向标了。大家伙都发现了,只要是他经手的东西,就没有不好吃没有不畅销的。

姚策甚至都在想象自己今后能靠着简时安的订单挤进商会选举的最后一轮了。他连忙点头答应着简时安,嘴角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

他就说嘛,“左眼跳财”绝对是有依据的,老一辈人说话不会有错的!

“好说好说。简老板您尽管放心,我们家的工匠都已经去过其他城镇学习进修了,做出来的活计肯定比之前好。”

当然,姚策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满,毕竟就算进修也赶不上那些个有家传手艺的木匠世家。他只说了比之前好,也没说比别人家要好。做人嘛,不能太过骄傲。

简时安着实是被姚策的话语逗笑了,他当然听出来对方说话是留有余地的。但他就需要这个余地。有余地才好讲价钱嘛!

之前是因为没想着同姚策正面接触,所以竹藤椅都是直接在铺子里订购,完全没有经姚策的手。

可现在不一样,对方都送上门来了,自己要是不讲讲价钱,可真对不起朋友一场了。

要知道,他简时安可最喜欢送上门的朋友了。

第46章

陆轻寒一进门便能感受到一股竹叶清香扑鼻而来。他仔细嗅了嗅,分辨出这股清香不止是来源于竹子,还有着些许糯米的味道。

这应当不是寻常的糯米,就算将其泡发后研磨成糯米浆,那股味道也不似这般香甜。

存着这样的疑问,陆轻寒快步来到小厨房。简时安今儿特地征用了小厨房当做教室,现下里正带着学徒们捣鼓着新菜式呢。

“轻寒,来得正好。我这竹筒饭刚刚蒸好,正想让人唤你前来尝尝口味呢!”

这样说着,简时安递过来半截竹板,竹板上的糯米似乎是被食物染了色,浸满了油脂的亮色让人不由得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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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大动。

简时安并没有让陆轻寒自己动手。第一次做竹筒饭没有经验,竹板被他切得有点歪,单独拿在手中不太稳当,只能托在手掌心里。

只见简时安用木勺挖起一勺糯米饭,上面覆盖了一整片完好的猪肉,还有零星的豌豆粒。

这块猪肉应该是被酱油卤过,漂亮的褐色再配上豌豆的翠绿,这一勺配色让陆轻寒忍不住张开口,顺着对方的力道将勺上的糯米饭全都吞进了口中。

舌尖是最先能感知到这份食物是否符合自己的口味。陆轻寒满足地咀嚼着,软糯香甜的糯米沾上一点点油腥就完全变了个样。

咸甜的口感本应该是不搭的,可咸香的猪肉沾染上糯米中的那一丝甜味,本应觉得肥腻的肉片此刻是肥而不腻。

肉香、米香混合在一起,豌豆的清香也让这一口饭多了一种层次。

陆轻寒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成功,简时安满足地用勺子刮了刮竹板上的糯米饭,给它们通通分配好后一勺接着一勺地喂到陆轻寒的嘴边。

本想着自己动手,可当陆轻寒的目光触及到对方的眼神时,他便知晓自己的想法是行不通了,只得顺着简时安的节奏一口一口地进食。

可是这样来看,也太难为情了吧……

陆轻寒的脸有些微微泛红,脸上的热意迟迟不肯下去,就连耳根处也被热意沾染,一点点地过渡成粉色。

原因无他,小厨房内并不只有他与简时安两人,简时安新收的六个学徒连同胡滨也一起在内。

虽说这些学徒都眼观鼻、鼻观口似的做着自己的事,可他们的耳朵怕不是早就竖起来在那里听着动静呢!

他与简时安是夫夫不假,可是“喂饭”这种事,是大人做给孩子的。再者说,这是能称之为闺房情趣,可那也要在无人之时做着啊。

像现在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若无其事地用木勺喂他吃……

陆轻寒快速瞥了一眼简时安的面容,想要在他的脸上窥见几份尴尬或者是不好意思,借此来判断对方是否是想要故意让他窘迫。

可任由陆轻寒怎么观察,简时安的脸色都同平常一般。不仅如此,对方的手也没有发抖,耳根也没有发红,神色正常得不像话。

“你……”见简时安放下竹板,陆轻寒终于得了间隙,赶紧摆手制止了他的投喂。

他算是看出来了,对方这不仅是要喂他吃一竹板的饭,还想着再给他添一竹板的饭。

这个家伙的心态真的很好啊。他不仅没有窘迫,还对自己的表现发出疑问。

陆轻寒敢肯定,对方的脑子里肯定没有“礼义廉耻”的概念,搞不好还觉得自己的窘迫是没有必要的。

想到这,陆轻寒实在忍不住了。他伸手将简时安的袖口扯住,硬拉着对方跟自己来到门外,远离小厨房。

确保了这个距离的谈话不会被人听见后,陆轻寒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根。

原谅他吧,就算他的思想被简时安带得再超前,那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那份矜持。

简时安身处的环境与这里不同,他不需要顾忌脸皮以及别人的目光。

这个道理他陆轻寒十分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才没有拉下脸扫了简时安的兴。

他想到了简时安曾经在自己的耳边絮叨着一些小故事。

对方说过在他的那个朝代,男女之间会先试着谈一段恋爱,用“情侣”的关系先将两人绑到一起。

情侣之间可以做普通关系里做不了的事。比如牵手、拥抱,甚至还有接吻。

站在陆轻寒的角度上来看,他其实是不太能理解的。

但出于自身的教养以及对于简时安的包容,他也是在努力思索着简时安的话,消化着他带来的新思想、新观念。

他记得简时安说过,情侣之间可能会因为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或者误会而吵架。吵着吵着就会觉得相看两厌,彼此双方的感情也慢慢有了裂痕。

如果事后两人会一起修补这道裂痕也还好,怕就怕两人谁都不愿低头,裂痕越来越大,直到两人最终因为裂痕而彻底分开。

简时安与他聊这些不是用来恐吓他。而是想要让他明白,一点点的误会就能够使本是相爱的两人分开。

明明可以在当时就将误会解释,两人便可和好如初。何必到最后要变成那般的结局呢?

简时安同他有过约定,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他们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解释清楚,绝对不要让误会在他们的心中埋下隔阂的种子。

想到这,陆轻寒斟酌再三还是开了口:

“时安,我觉得你刚刚的行为让我有点难为情。”

陆轻寒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简时安灼灼的目光黏合在他的身上,但是既然开了头,那就要继续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我知道你觉得喂我吃……在你看来是件很正常的事。可是在这里,尤其是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学徒,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简时安知道有的人心思细腻,不论是说什么话都要看看场合、注意别人的脸色。他们的话语不会像把刀一样,捅得你心窝疼,也不会在旁人都在的场合让你下不来台。

陆轻寒就是这样的人。

一时间,简时安想到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陆轻寒质问自己为何要将餐馆卖出的场景。

对方当时也只是憋出来一句质问。不,那句没有任何脏字也没有任何辱骂性质的话语顶多算得上是疑问。

那大概是陆轻寒情感最激烈的时候了吧。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呢?直接拒绝我就可以了呀。”

这句疑问刚一问出口,简时安便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

果不其然,对方淡然一笑,“那不是有学徒们在嘛,拂了你的面子总归是不好的。”

这就是陆轻寒。

简时安深深叹了口气,上前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注意到陆轻寒的耳根还是有些粉红,想必这一时半会应该消不掉,于是便倾身上前,张口含住了那一处粉红。

这可吓坏了陆轻寒。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推着对方,可是两只手刚一放上对方的肩膀,便被对方捉住。两只手腕被紧锁着,往前推也不是,缩也不是,直叫他动弹不得。

他的嗓子似乎是被浆糊粘住了,就连一声短促的叫喊都发不出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也跳动地异常得快,“砰砰砰”的声响不止是在胸膛中,还有他的耳中,甚至他的脑海里全是心跳声。

陆轻寒大概知道什么叫“如坐针毡”了。耳根处的热意像是不要命地往全身扩散,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脊椎骨向下游走,缩在布鞋里的脚趾更是因为这份酥麻而弓在一起,让他几乎站不稳。

像是明白他的处境,简时安空出一只手扶着他的背,将他紧紧地扣进怀中。这下好了,本就有些站不稳的陆轻寒现下更是不用担心平衡问题,干脆破罐子破摔,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夫君的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这恼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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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陆轻寒也重新抬起头。

只不过他的那双黑眸蒙上了一层雾,微微发红的眼眶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羞意。

完了,大概是戏耍过头了,感觉这人要哭了。

可他为什么觉得这样的轻寒更加惹人怜爱呢?

想看他哭。

并不知道简时安的脑海里还有着这般危险的想法,陆轻寒轻轻咬着唇,思考着接下来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去对付这个坏家伙。

简直是太不知羞……

“唔!”

陆轻寒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其实是个伪君子,表面上装着正经,脑子里却全是一堆现代废料。

他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就像是被恶霸欺负的小白花,只会惹得恶霸再一次出手,根本不会让恶霸有任何实质性的反思。

唇齿相接的那一刻,简时安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有夫郎的美妙。他要是还像现代那样打光棍的话,哪里来的美人让自己随意亲吻?

“专心。”简时安得空离了陆轻寒的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得到对方的皱眉后又不忍心地凑上前亲了亲。

陆轻寒哪能承受得住这些?他尝试着跟上简时安的脚步,可对方偏偏像是戏耍着他似的,一会要带着他前往左边,一会又是右边。

明明他是主人,简时安是客人,可是对方一点也没有做客的模样,硬是搅得他不得安宁。

陆轻寒的手早就脱离了简时安的管控,现下正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襟。

可慢慢地,由简时安引导着,他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攀附上了对方的脖颈,借着这个姿势又将自己往简时安处送了送。

简时安本是背靠墙垣,不知何时竟是换了个方向,变成他将陆轻寒压在墙上亲吻。两个人的姿势越发亲密,就连影子也交互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简时安这才放开陆轻寒。两人都有些气喘,呼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简时安可没有忘记亲吻的目的是教学。

“下次遇到不舒服的事情就要说出来,无论何时。当然了,亲吻的时候除外。”

说着,他又附了上去。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很轻柔。

第47章

竹筒饭刚一出摊就受到商贩们的青睐。他们从来不知道小小的竹筒也能做出那么大的文章。

相互熟悉的商贩们拿到竹筒都会前后比较,你的竹筒里有一块大肉,那我的竹筒里呢?

哦,原来也有一块大肉!

彼时还没有经历过现代流水线加工工艺的古代人对于这种现象都表示很好奇。

这简时安究竟是如何控制得住每一个竹筒里的内容都差不多的呀?

不是没有人想要找茬。有人特地买了两个竹筒,将里面的糯米饭把拉出来数了数。

米粒数量就数不了了,一眼看上去大致都差不多,翠绿色的豌豆粒倒是可以数上一数。

左边这一份是八个豌豆粒,右边那一份呢?怎么也是八个豆粒?

“嘿,简时安神了啊!”

“这要给我做,不得随便添点豆粒?反正少了多了都没人知晓,卖出去的货岂能有还回去的道理?”

“所以说你不能做大生意不能收学徒吧。”

七嘴八舌的讨论也是在侧面衬托简时安的厉害,所以他只是抿嘴轻笑,并不出声。

如何控制好每一份糯米饭里的食材数量差不多一致?他可是专门找上了姚策,请他帮忙给自己打造一套特殊的筛子。

圆筛上只有八个小孔,这些小孔是他根据标准的豌豆大小而特别定制的。

小一点的豆子在筛选的过程中就会随着眼儿掉下去,只有比这个眼儿大一圈的豆子才能留在筛子上。

而通常留在上面的豌豆的尺寸是标准尺寸。过大的豌豆粒早就被他人工剔除,哪能留得到筛选的环节?

至于肉片,这更好说了。在肉片下锅煮卤之前就将肉片切好。过大的就修一修边,过小的就放旁边,反正力争要做成标准化食材。

每一筒竹筒饭中的糯米是有讲究的。两勺混着豌豆的糯米平铺开来,再灌上清水、摆上肉片,这样就是提前做好了一切准备。

除却胡滨这个不固定的人选,简时安手下有着六个学徒。他的小摊还没有到用得上七八个人围着的地步,自然得要做好人员分配。

他和陆轻寒还是卖炸串,这是老本行,也是诸位食客们的心头好,他可不能忘本。

至于新品竹筒饭……

简时安同姚策合作,对方给他制作了一辆与众不同的小车。

相比较简时安手上用来做炸串的小车,这辆竹筒饭小车减少了货架位,增加了车肚的容量。

竹筒饭嘛,要什么摆盘?所有的竹筒来源都是出自姚策家的竹山上,香糯竹这种竹子的颜色都是一脉相传的,倒是不存在什么变色不变色之说。

前头摆上五六个空竹筒用来当作招商的噱头就行,车身上固定的那一口大锅才是重点。

不同于油锅需要的扁平,用来蒸东西的锅需要能盛得住水、放得下蒸笼。

这就要求整个小车的水平面必须拔高,这样才能使蒸锅的肚子变得更大,里面的水才能盛得更多。

炭火依旧选用果木炭,一是这种炭火的确烧得旺,竹筒饭就需要这种旺火。总不能让食客们就等等不到米饭的成熟吧?

二是因为简时安的库存中也就这种炭多一些。平日里他在家烧火做饭都是用的干柴,既便宜又能好把控火头。

毕竟是木柴,要想熄火的话直接一捧水浇上去或者不再添柴任由它自生自灭就成。

可做生意却不能这般。你也不知道这一个时间段的人流量有多少,你也不知道这边忙完后下面还会不会继续接着忙。

总之,果木炭还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了新品的硬件装备,再来说说软件装备。

简时安的炸串摊需要他自己来操控油温,陆轻寒负责收钱或者是副业水果茶的贩卖。

经了食物的手就不能再沾钱了,水果茶这种有专门喝茶滤嘴的竹筒制物就另一话说了。

总之售卖炸串这方面,有简时安和陆轻寒两人领下来就足够了。

至于旁边的休息区,就像他之前同姚策夸得那般,一个学徒负责两张桌子的区域,忙得时候三个学徒也相互有个照应。

炸串这里就用了五个人力,接下来再来看看竹筒饭那里。

由于竹筒饭都是简时安与学徒们事先在家中备好,做成半成品才会拿出来售卖,这里的人手就可以少一些。

一个负责看锅,一个负责收钱,两个人负责是绰绰有余。

但他们毕竟都是新手,哪比得上简时安这样无论做什么生意都能混得如鱼得水呢?

简时安干脆将剩下来的学徒都赶去看着竹筒饭的小摊。

本来六个学徒分成两拨,今天你这组来点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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