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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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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剑崖下,忘却一切

断剑崖下有许多灵剑, 却不是被折断后扔在此处的。

它们是玄剑门数千年来死了主人,却没有折断,在此处沉睡的灵剑。

人剑一体, 人死剑断, 可剑修们总是护着他们最爱的剑,往往自己神魂俱灭, 剑还没有多少损伤,它们不会再有新的主人, 无法被外人使用, 最后被玄剑门同门收集放在此处,是为祭奠。

在后山,鹤景霜看到了师弟景云,小少年坐在悬崖边,双手撑在身边,身体一晃一晃的,身边正立着鹤景霜要找的念霜剑, 好像在和它说话似的。

“景云, 你在做什么!”

景云循声看去,“哇”了一声:“景霜师姐,你总算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宗呢。”

鹤景霜面色一僵,她飞到景云面前, 伸手去拿念霜剑,却被它躲开,念霜剑藏在景云身后, 好像闹别扭的孩子在躲家长似的。

“念霜,你不是在等景霜师姐么, 快回去吧。”

念霜剑狠狠敲了景云一下,后者“哎呦”,很委屈地抱住脑袋,向鹤景霜控诉:“师姐,你快管管它!它欺负我!”

鹤景霜愣了一下,突然间问:“……你也是灵剑?莫非是时步长老的?”

“咦,你想起来了?”景云疑惑问了句,又自言自语道,“看上去不像呢,那就是时念长老告诉你的,可是她的状态不太好,难道是时念长老的那个分神说的?”

果然这些人都知道她的事,全都帮着白时念隐瞒她。鹤景霜抽了抽嘴角,她无奈叹气,强制性地抱住念霜剑,随后坐在景云身边,一边安抚念霜剑,一边对景云说:“我没有想起过去的事,但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份,从前如何已经无所谓了,你能告诉我这半年来白时念都做了什么吗?”

“还有,宗门有多少人知道我的事,为什么都要帮她隐瞒我。”

景云眼睛一转,起身想跑,却被鹤景霜抓住衣领,他哭唧唧地说:“师姐,你还是去问时念长老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我师尊要我这么做的。”

“那我换个问题,你真的是时步长老的本命灵剑?”

景云点头:“我是花云剑,但是和你不一样,我不能修炼,你看到的练气期修为是师尊为我做的伪装。”

“白、师尊说,玄剑门剑修的本命灵剑可以被锻成许多种形态,为何时步长老要让你化作人形,还在宗门内当最小的小师弟?”

“我也不知道,但是师尊说只要这样就好。”

鹤景霜嘴角微抽,景云性子很是天真,不是能说谎骗人的,所以事实可能就是,时步长老也和白时念一样,什么都不告诉自己的剑,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算了,景云你去玩吧,我和念霜好好聊聊,不必担心我们。”

“好,景霜师姐,师尊说了,我的事情也要对其他师兄师姐们保密,你不能告诉他们哦。”

“嗯,我明白。”

目视景云小跑着离开,鹤景霜仍旧坐在断剑崖上,她抱着整个剑都散发着不满气息的念霜,用和白时念相似的手法,仔细用灵力安抚着它。

【念霜,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念霜剑剑身猛地抖了一下,像是要从鹤景霜怀里跳出来似的,鹤景霜无奈,抚着剑身,轻柔地安慰它。

【没事的,以后我不会走了,去哪儿都带上你,好不好?】

可是鹤景霜忽然听到了一个抽抽噎噎的小女孩哭声,她在说“骗子”。

她在说:“你们都不要我了,都是骗子!”

鹤景霜猛地怔住,只是一瞬间的失神,念霜剑就从她的怀里跳出去,直直地往断剑崖下掉下去,鹤景霜伸手没能抓住,她一咬牙,也跟着往下面飞去,可念霜剑却已经不见踪影。

到阴暗的断剑崖下,鹤景霜莫名觉得呼吸困难,她下意识揪住胸前的衣服,带着无措和茫然向前,直刺身体的冷意让鹤景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喊着念霜剑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忽然间,一阵凛冽的狂风袭来,鹤景霜侧身躲开,眼睛捕捉到来袭之人的身形,竟然是一柄闪着紫光的飞剑,她一怔,回身握住剑柄,灵剑并不反抗,就像鹤景霜从前握住金宇翔的凤翔剑一样,好像它飞来就是为了引起鹤景霜的注意。

鹤景霜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定身站好,本想和这柄陌生的灵剑聊聊,可她定睛一看,注意到身边竟然四散插着无数灵剑,有灵光闪烁,也有锈迹斑斑,只有一个共同之处,全都是板正地插在地上,没有一柄是歪斜着的。

看着就像用灵剑做成的墓碑,也是灵剑的坟墓。

它们都是失去主人的灵剑,再没有别的容身之所,只能在宗门最冷僻的阴暗角落沉睡,随着时光流逝,它们的灵性终将被磨灭殆尽,最后成为废品,真正死去。

一股莫名其妙的窒息感觉抓住鹤景霜的心神,她有些慌了,放出神识想寻找自己的念霜剑,她不能让念霜留在这里,它还那么小,它的主人都还要它啊!

可鹤景霜的神识才刚放出去,便有无数繁杂的思绪涌入脑中,悲伤、绝望、痛苦、憎恨……这些堪称磅礴的情绪狠狠敲在鹤景霜脑中,她眼前一黑,大脑发懵,半跪在地上,只能用手中的陌生灵剑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

【带我出去。】【我要去找他。】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他还没死,带我去找他!】

被怒吼从狂风骤雨一般的思绪中惊醒,鹤景霜艰难运气,勉强问道。

【你要出去找谁?】

【唐峥旭,把我扔在这里的唐峥旭。】

【他骗了我,把我遗忘在这里。】

【我要去找他!】

最强烈的怨恨和愤怒像波涛一般拍打在鹤景霜的识海上,她面色苍白得厉害,一时间没有想起这人究竟是谁。

“阿霜,静心凝神,抱元守一。”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裹住自己,手也被人握住,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鹤景霜一软,被赶来的白时念抱进怀里。

鹤景霜听到白时念的声音,感觉到熟悉的灵力涌入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她怀里贴了贴,呢喃道:“时姐姐,念霜还在这里,要找到它,我没有不要它。”

在鹤景霜身后,白时念脸上闪过悔恨和痛苦,她低低地应道:“嗯,你且放心休息,我定会把它找回来。”

鹤景霜安心了,让人极度安心的温暖感觉驱散了周围的那些负面情绪,她勉强想保持清醒,最后却还是在这种熟悉的温暖中缓缓合上眼睛。

白时念将少女抱起,她冷眼看着地上的那柄灵剑,它执念成狂,被封在断剑崖下,闻着阿霜身上的味儿就冲过来,害她差点被此地积攒数千年的迷障所伤,可白时念不会因它的遭遇产生半丝同情,她只冷冷说。

“唐峥旭的确没死,他已夺舍他人躯壳,想将自己炼做人剑之体。”

“玄澜,你被他舍弃,他确实不要你了。”

玄澜剑身上紫光闪烁,白时念却没有多给它一个眼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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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厚重的冰壳从剑身蔓延生长,最后裹成人高的冰块,这柄玄澜剑竟是生生被白时念冻在这里,无声无息,连怨愤的思绪都传不出去了。

白时念抱着睡着的鹤景霜走到躲在角落的念霜剑面前,她轻声叹息:“这并非阿霜的错,我才是那个骗子。”

“念霜,回去吧,她会难过的。”

虽然这话带着请求的意味,白时念却没有给念霜剑选择的机会,她心意一动,便控制着自己的本命灵剑飞起,剑灵的反抗对她来说太微弱了,念霜剑的剑灵才刚诞生不久,而白时念,也不再是过去那个刚踏入修仙之途的小小修士。

只要白时念想,没有东西能违逆她的意志,可她永远舍不得让她最爱的阿霜难过。

念霜剑被白时念控制着落入被她抱着的鹤景霜怀里,白时念垂眸看着怀里睡着的少女,按人类的年纪算,鹤景霜如今还不到二十岁。因着修炼,身体的生长速度比凡人要慢一些,现在看着还是少女模样,缩在她怀里时只有小小一团,可那时她却忽然间失控,对阿霜犯下不可饶恕的罪。

阿霜厌恶被她触碰,她本不该再出现的。

可,为何阿霜愿意对她的分神和颜悦色,甚至说出那般亲密的称谓。

真令人嫉妒,凭什么,她不甘心。

若她收回那具分神,是否……白时念幽幽叹息一声,她抱着熟睡过去的少女回到白霜峰。

白时念将人放在床上,她没有看冷着脸的分神:“既然阿霜如今信任你,那便照顾好她。”

“你现在的修为低了些,”白时念每说一个字,身上的气息便再弱一分,和她相对的是分神,她体内的灵力猛然暴涨,修为从元婴后期一截一截增长,终于到分神后期,最后竟然又突破了。

“合体期,勉强算是够用。”

分神冷眼看着又想逃走的本体,她的脸已经快和雪一样苍白了:“你若继续躲在断剑崖下,渡劫期的修为便保不住了。”

白时念转身离开的步子没有半分停顿,比起鹤景霜的安全,修为又算得了什么,她们都知道这点。

“她最爱的还是你,若她知道,定会伤心。”

白时念挺直的背似乎被这句轻飘飘的话压弯了,她闭了闭眼:“那便永远别让她知道。”

“你还想逃到什么时候,你想让她跟你一样被情所困吗。”

“……你不是在么。”轻得像是幻觉的话飘进门,可说这话的人却已经消失了。

冷笑着目睹本体离开,分神坐在床边,她握上鹤景霜的手,像过去那样用灵力安抚她,她深深地看着鹤景霜,不知多久过去,鹤景霜慢慢睁开了眼睛。

可鹤景霜微启的双唇里吐出的字眼,已经不再是她最想听到的阿念了。

“师、时姐姐,”鹤景霜眨了眨眼睛,注意到分神脸上一闪而过的悲伤,她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怎么了?”

分神微笑:“阿霜,我不会骗你,也不愿再隐瞒你。”

“刚才你在断剑崖下看到的白时念并非我,是本体送你回来的,连同念霜剑一起。”

那是白时念本人?!

鹤景霜僵住了,她反射性地从分神手中抽出手,用另一只手捂住还残留着分神掌心温度的地方,她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哦,她没去抓人,这么巧地在我刚回宗的时候遇到我,你给她通风报信了?”

“阿霜,我一直在你身边,该如何告诉她情况?”分神叹息,故作受伤姿态地说,“只是她一直待在断剑崖下罢了,这可不能怪我。”

鹤景霜眼神闪了闪,她起身抱着一旁的念霜剑坐在分神身边,两人之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她垂着头,低声问道:“她留在那里干嘛。”

“恐怕是为了躲你,她不敢见你,所以本体刚才给我传了灵力,让我好好保护你。”

鹤景霜咬牙,一股无名火从心底蹿上来,她冷笑:“那正好,我也不想再看到她!”

本来鹤景霜很在意断剑崖下遇到的那柄剑,还想问断剑崖下那些剑的事,但是知道白时念躲在那下面,就为了不看到她,鹤景霜立刻就气得什么都不想管了。

“现在只有心魔去抓唐峥旭?呵,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想恢复记忆,我要出去游历十年八载,就算心魔真的抓到人,也让她找不到我。”

“不准向她们泄露我的近况,否则我就一个人出门,连你也不带!”

见鹤景霜正在气头上,分神欲言又止,还是把话都吞回肚子里:“当然不会,阿霜,我也不想看到她们。”

分神微笑对气呼呼的少女说:“我只想独占你,哪怕是自己,我也不愿让她们分摊你的注意力。”

“你是我的,不过你大约不喜欢这种说法,那我换个形容。”

“我是你的所有物,是被你训化的忠犬,我不想让任何人接近我的主人,若再有其他狗闻着味黏过来,主人又将视线分给她们,我会非常嫉妒,甚至想杀了她们,好让我能独占你。”

鹤景霜微微睁大眼睛,听到这女人说出更不要脸的直白情话,身上脸上就跟着了火一样,从脖子根到脸再到耳垂,整个全部红透了。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别说这种话!”鹤景霜又想跑了,可她的手被抓住,挣也挣不开,她急得眼里含着水光,好像怕自己会被推倒一样,看着头顶都像是要冒烟了。

所幸女人没有动作,也没有继续说更刺激鹤景霜的话,只是轻笑出声,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阿霜,你的表情真可爱,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

“说这些话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想要追求你,但我不会像她们那样欺骗你抢占你,我只想让你开心,你永远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鹤景霜觉得自己头上真要冒烟了,她想躲起来,可不知怎么竟然藏到女人怀里去了。

“你、你以后别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我才不会吃这种招数,讨厌!”

“可这都是真心话,绝非谎言,当狗……”“呸呸呸,你这个变态!你再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我才不想搞什么主人宠物的Play,变态,我我、我是你的徒弟,又不是别的什么,咳,总之,你要是再故意逗我玩,我就去断剑崖下面找白时念本人,至少她不会说这种没下限的骚话!”

分神眸光闪了闪,她抽去鹤景霜头上的发簪,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梳理着有些散乱的顺滑黑发,女人温柔问道:“阿霜,你讨厌‘主人’这个称呼?”

“废话,谁会愿意叫别人‘主人’啊,反正我死也不愿意,哼!”鹤景霜说完就愣了一下,她犹豫问道,“难不成……以前我是这样叫你的?”

女人为少女梳理长发的动作还是那么轻缓,她轻轻笑了:“嗯,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

“阿霜,你能告诉我,你会在何种情况称呼我‘主人’吗?我突然发觉,或许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狠狠伤过你的心,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

鹤景霜没有说话,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说:“跟我没关系,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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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们的过去,我什么都不记得,别把多余的感情放在我身上!”鹤景霜没有从女人怀里出来,她死死咬着唇,拼命地想把眼睛里的泪意憋回去。

明明她不知道前因后果,为什么还要问她,白时念是想从她这里确认自己曾经错过挚爱隐藏的告白吗?

白时念不是很了解她吗?就算以前没有察觉到,现在也该知道了吧。

她来自一个人人平等的文明社会,她从小接受的教育,身边的一切人和事都让她绝不会将别人视作更高一阶的“主人”,所以她才会那么抵触成为剑灵的现实。

就算不得不接受现实,她也不会对白时念叫出“主人”两个字。

鹤景霜不会屈服于残酷冰冷的现实,可她会被一个傻子无微不至的爱驯化,她会爱上全世界最爱她对她最好的那个傻子,然后心甘情愿当她的狗。

她能愿意为白时念这个有所保留的师尊做任何事,被当成替身都无所谓,被强占都不反抗了,如果是全心全意爱她的灵剑主人白时念,她一定、一定会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她,尊严、人格、爱情……只要白时念想要,她什么都愿意做,什么话都愿意说。

伤她的心?现在跟她说又有什么用。

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她的亲吻,柔得像水

“抱歉, 阿霜,我并非怀恋过去,”分神自然感受到了鹤景霜的难过, 她思索着用更易被接受的话为自己解释, “我只是发现自己还不够了解你。”

“我不愿再做任何可能伤害你的事,所以想用过去的事情举例, 想变得更了解你,这样才能避免再次伤你的心。”

“阿霜, 请相信我, 无论你是否记得过去的事,这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你才是最重要的,身份、能力、地位,这些和你本人相比,不过都是鸿毛,我不在乎。”

鹤景霜抽了抽鼻子, 忽然间又狠狠咬在女人的手臂上, 这次隔着衣服,一定不会再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就像过去的一切好的坏的高兴的难过的事都没能在她自己心里留下印象。

“以前的我有没有对你说过, 白时念,你真的很会说情话。”

鹤景霜闷声说完, 抬头瞪她:“你就是用这些不要脸的情话把我骗到手的是不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过去的我一定爱你爱到愿意给你当狗, 当宠物,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叫你‘主人’。”

“我不知道你过去到底做了什么,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再这样称呼你,也不准你再说任何‘主仆’有关的话,我们不是情侣,更不是伴侣,你的话只是性|骚|扰。”

“名义上我是你的徒弟,就算你只是分神,没有那些和我师徒相处的记忆,我最多也只会把你当师尊看待。”

“你对我不也一样,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不记得所有让你爱上我的事,但你还要一厢情愿把我当‘阿霜’对待。”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说出来,我也不愿意当你的‘阿霜’!”

女人从鼻腔中挤出一声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她的拇指轻轻抚着鹤景霜的双唇:“不,阿霜,我很愿意。”

“我就是白时念,不过少了与你的百年记忆,自然也是你的师尊,论对修仙界的了解,我不比自困在玄剑门的本体差,如今我的修为也足够收徒,足以在如今的修仙界护住你。”

“把我当成你的师尊吧,我求之不得。”

“阿霜,我比那个胆小鬼要好得多,多看看我,好吗?”

“把我当成你最爱的师尊,我比她更好,比她更温柔,更贴心。”

“所以,你能把对她的在乎,对她的恨,对她的爱,分一些给我吗?”

鹤景霜听呆了,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想转头逃开,可女人的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正轻柔地抚着她的侧脸,而这种尴尬的坐姿还是鹤景霜自找的,她别开眼神,抿着唇不肯回话。

“嗯?”分神还等着她的回答,鹤景霜不由自主地循声看她,和刚才不同,女人这时候的眼神显得很温柔,深邃的黑瞳中完整倒映着她的身影,鹤景霜有些恍惚地想,真像一潭没有生机的死水。

她想拽着她下坠,一同沉溺到无人可达的湖心,她想独占她,她在用温柔做诱饵引诱她,她知道她拒绝不了。

白时念真的有病,她连自己也嫉妒,连对自己的爱也要抢走。

要答应吗?要拒绝吗?鹤景霜觉得有些口渴了,她下意识舔舔发干的唇|瓣,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在面前的女人眼里就像是馋着小鱼干的猫儿,明明很想要,明明猎物已经触手可及,却心有顾忌,只敢全神贯注地盯着她,不敢行动,也不肯离开。

于是自视为猎物的女人理所当然地俯身,她勾唇微微笑起来,柔声问道:“乖徒儿,好阿霜,想要我吗?”

“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嗯?”她的唇几乎要贴在鹤景霜身上了,只是终究还残留着一线余地,她永远留给鹤景霜选择的余地。

可是,不带丝毫防备的猎物都走到面前了,馋得都伸出小舌头的猫儿会退缩吗?

鹤景霜失着神不知在想什么,她好像没有注意到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只是机械性地舔着已经很润的上下唇,忽然,她的舌尖触碰到一个陌生的,温暖的,却同样柔软的东西,鹤景霜终于回神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被那潭死水吸进去了,否则她怎么不逃开,为什么不跑掉,她应该害怕那张脸,她不敢和那个女人靠得这么近,她有心理阴影,她感受到她的气息就会害怕的。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可是她也喜欢她啊,她也会想和喜欢的人接吻啊。

鹤景霜闭上了眼睛,好像只要闭上眼睛,就不会看到白时念的脸,只要沉浸在被勾着舌头亲吻的触感里,就不会感觉到白时念的气息,只要沉醉在唇舌交触的互动里,就不会想起那天被亲的时候,从嘴角渗进口腔,渗进皮肉的咸苦滋味。

这一次白时念真的很温柔,不会霸道地抢走空气和津液,不会用力卷着她的舌头,不会再像那天一样,好像要整个把她吞进肚子里,生生吃掉她。

女人的亲吻和她的情话一样,柔得像水,鹤景霜被她吻得晕晕乎乎的,她的思绪已经快从身体里飞出去了,那些身体上的感觉追不上鹤景霜飞散的念头,她恍惚地想,如果那天师尊能像现在这样温柔的话,就算被强占,她也肯定不会生气,就算心碎了,她也一定不会难过得流泪。

鹤景霜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白时念,只是比起对她的喜欢,鹤景霜有太多更需要在意的东西,前世纯情少女渴望的爱情对如今活在异世界的鹤景霜来说,甚至抵不过师尊对她的一个笑。

她最喜欢的师尊经常对她笑,浅笑、调笑、温柔的笑、下意识微笑……可是鹤景霜能感觉到,师尊的笑容里藏着悲伤,藏着她不知道也永远不想知道的过往。

鹤景霜不想打破她们的师徒关系,她不愿意改变,改变后的结果是她难以承受的,她原本以为只要做好心理准备就可以接受最坏的结果,可事实是她不能。

所以她很轻松就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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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球里的自己引出了藏在心底的心魔,她嫉妒被白时念全心全意疼爱的“闻霜剑剑灵”,不愿去想那其实就是她自己,她想报复强占她的师尊,想报复欺骗她的心魔。

可其实她更想报复自己,如果她不知道自己曾经有多么受宠就好了,如果过去自己没有和白时念吵架就好了,如果她没有被掳走受伤失忆就好了……有太多如果能让鹤景霜避免那天的心碎,但现实不会有如果发生。

甚至,如果对她道歉的人不是分神,而是白时念本人,鹤景霜大概立刻就原谅她了。

只要看到师尊流出泪,鹤景霜心里再多愤懑再多怨气,都会消失的,只要师尊抱住她,跟她说对不起,被她咬两口,鹤景霜就真的会原谅她。

但是没有,鹤景霜等来的是分神的道歉,是分神的告白,她是白时念的一部分,可她不是鹤景霜熟悉的师尊,她温柔到了极点,被骂变态也不在乎,被说讨厌也还是会死皮赖脸地拉着她的手,知道自己只是被当成师尊的替身也不生气,甚至还会笑着说勾人的情话,趁势引诱她和她接吻。

真正的白时念是这样的?真的好让人心动,过去她会爱上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她就是没有办法抵抗温柔的疼爱,她没有办法拒绝被爱的感觉。

可是,可是师尊为什么不一样呢?明明她也是白时念啊。

师尊应该是喜欢她的吧,但她那天一点也不温柔,眼睛还没有变红的时候就已经很强硬了,而且师尊为什么要躲她,还跑到断剑崖下面藏着,因为怕她生气,担心被厌恶?

可是明明师尊的分神就能看出她其实还很爱她,其实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只要对她道歉,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她就会原谅她的。

为什么师尊不知道呢?为什么师尊看不出来呢?师尊才应该是最了解她的人才对吧,师尊应该是最爱她的人吧。

好讨厌她,不想喜欢她了,干脆喜欢另一个白时念吧,反正她们都很爱她,喜欢谁不是喜欢呢,只要当被喜欢被疼爱的那个就好了。

只要喜欢那个不会让她难过的白时念,就不会再受伤了吧。

可是鹤景霜又感觉到了嘴里出现的咸味,温柔的亲吻也停下,她飞散出去的思绪终于回归身体,鹤景霜还是闭着眼睛,黑暗笼罩着她,她知道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她感觉到眼泪控制不住地滚滚落下,滑过侧脸,打湿了鬓角的发,甚至灌进耳朵里,是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的感觉。

是冰冷的,让人害怕的感觉。

她听到白时念沉重的叹息声:“阿霜,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别害怕了。”

温暖的手正轻柔地擦拭着她脸上已经冰冷的水痕,这个白时念的动作和语气是鹤景霜最喜欢的温柔模样,鹤景霜闭着眼用力摇头,她握住女人的手,像脆弱的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一样在掌心间蹭着。

“姐姐,”无声流泪的少女抽着气,抽噎着请求道,“你再亲亲我吧。”

“你多亲亲我,我就不怕了。”

女人沉默一会儿,鹤景霜听到她又叹了一声,然后潮热的气息再次喷在她的脖颈,于是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接连落下,吻去脸上残留的水痕,舔去眼角不断涌出的泪珠,像是被羽毛扫过一样,痒痒的,一点也不会让人反感。

好喜欢被这样温柔地亲,被吻过的地方都像有细微的电流穿过一样,好舒服,好喜欢……

可是在鹤景霜收住眼泪之后,让她沉醉的温柔的吻也随之结束了。

鹤景霜轻轻抬眼,却看到女人分外悲伤的表情,那张属于白时念的脸上,出现了和她最喜欢的师尊一模一样的悲伤。

鹤景霜几乎要被那温柔笑容中的悲伤逼得窒息了。

为什么师尊会和分神有如此大的区别,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她一直不肯面对。

是因为她啊。

是因为她和白时念吵架离开,被人抓走,身受重伤还被抢走记忆,所以师尊才会对她那么小心翼翼,才只能以师徒名义和她相处,才会在看到她的时候目露伤感,才会什么都不敢让她知道。

也是因为她那么容易就应激,抗拒的反应让白时念失控,才会发生后面的事,白时念才会不敢出现在她面前,想要躲着她,因为她怕她会生气。

所以,从一开始,错的人就是她自己。

鹤景霜脸上的肌肉不自主地抽动起来,她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着声问:“是、是不是我让你难过了?”

“我……我会听话的,你别难过,呜……我,对不起,我不想哭的,我忍不住,对不起,我、很舒服的,真的,你再亲亲我吧,我一定、一定会很高兴……”

分神脸上勉强做出来的笑容冻住了,她立刻紧紧抱住陷入惊恐状态的少女,摸着她的脑袋柔声安慰她:“没有难过,阿霜,不是你的错,别担心,别怕。”

被拥住的少女哭噎着往女人怀里挤,她一声又一声地道歉,哽咽着,哭泣着,到最后连对不起的话都破碎了,女人一句又一句地安慰她,说没关系,说不是她的错,但她把鹤景霜说的所有话都牢记在心里,记仇的女人把里面涉及到的所有人全部记住,唐峥旭、心魔、本体……让阿霜难过的人谁也别想好过。

当然,还有她自己。

她听着少女抽泣的哭声,痛得心都快碎了,曾经阿霜从未哭过,可现在的阿霜却在她面前哭了一次又一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白时念”。

白时念曾经放在心尖上疼的珍宝,到底是被她伤得最深,她自以为了解和自己神念交融过的“剑灵”,可从始至终,从过去到现在,其实她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最后鹤景霜是在分神怀里哭得累到昏睡过去的,即便昏睡过去了,鹤景霜的眉头还是皱着的,她可怜兮兮地揪着分神胸前的衣服,哭得眼睛鼻子发红,那张皱在一起的小脸上还残留着哭干的泪痕,看着好招人心疼。

分神小心翼翼地控制灵力为鹤景霜缓解眼睛周围的经脉和肌肉,可同时她目光沉沉地思索着,阿霜的情绪为何会如此极端化,这不寻常,而且阿霜也并非那般爱哭的性子。

这样情绪反复失控的状态,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魔气?不应当,阿霜能从哪里接触到魔气,又没人和她……本体!本体压着阿霜双修过!

想到这里,分神睁大眼睛,她紧紧咬着牙关,心里涌现一浪高过一浪的冰冷杀意,她怀里的女孩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动了动,女人瞬间收敛好表情,轻轻抚着她的脊背,又试探性地往鹤景霜体内探入更多灵力。

纤如毫发的灵力散在鹤景霜的身体里,轻柔细密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是安抚,也是探寻。

可让人失望的是,哪里都没有,那带着污浊气息的魔气并不存在。分神皱着眉头,犹豫片刻后又控制着自己的灵力向最重要的丹田和紫府探索而去,她非常小心,非常细致地不想让鹤景霜惊醒,多少显得慢了些。

丹田饱满,充盈着灵力,分神看得出来,只差一线,鹤景霜便能到元婴中期,半年间能达到如此境地,想必她一定是日夜勤奋,极少休息过。

分神心中又怒又怜,丹田内没找到魔气,再看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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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紫府,她附在灵力上的神念很是轻易地进入其中,虽然鹤景霜失忆,但她的神魂不会拒绝“白时念”,她们过去曾数次神念交融,化作一体,如今分开也会被再度容纳。

暖洋洋的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不是身体,而是更深入,更亲密的灵魂,睡得很不安稳的鹤景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看到近在咫尺的白时念微微皱着眉,她感觉到白时念的灵力又在身体里乱转,还有来自灵魂的,被一丝丝探索的侵入感,可又不是,是她对白时念敞开一切,欢迎这个外来者进入。

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彻底醒过来的鹤景霜哼哼着又往女人怀里挤,嘴里还不满地小声抱怨:“变态,你在干嘛呀。”

刚才的情绪失控好像只是幻觉,鹤景霜已经想不起刚才是为什么要哭了,她靠在女人的怀里,像幼猫一样蹭着她的颈窝,放在她身上的手没有动作,可体内的那股灵力却让鹤景霜放松极了,她在女人怀里软成一滩水,甚至舒服得发出哼哼声,说话尾音还带着卷,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阿霜,舒服了?”

“嗯,姐姐,对不起,刚才我不该说那种话,我知道你们是一个人,只是太生气了。”鹤景霜闭着眼贴在女人脖颈上,她无比亲昵地贴着那里微凉的肌肤,嘴唇在上面蹭着,像小猫一样撒娇的少女没有旖旎心思,她只是想和喜欢的人更贴近一些。

“但是好奇怪,刚才我怎么会哭呢?姐姐亲得我好舒服,我没想哭的。”

“阿霜,这些时日你是不是产生过许多偏激的想法,情绪也很容易失控?”

鹤景霜眨了眨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我以为是因为产生心魔,所以没有在意,闷头修炼到元婴期后特意用战斗发泄,杀人的时候也没有感觉,还觉得很痛快,心情都好了。”

“这是魔气的影响,本体和你双修后,她体内的魔气极有可能进到你体内了,但现在我没有在你体内发现魔气。”分神撤回自己的神念和灵力,鹤景霜有点不开心地用牙轻轻磨着她的脖子,她还想继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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