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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要摸摸耳朵吗”
唐峥旭离开后, 景容还没说什么话,一直隐匿身形守在鹤景霜身边的心魔就眼泪婆娑地想抱过来,可又因为被鹤景霜刚才的话吓着, 不敢真的抱住她, 只能可怜巴巴地在边上看着她,一副泫然欲泣, 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的伤心表情。
鹤景霜看她那可怜小狗的样子,抽着嘴角默了片刻, 主动对她伸出手:“想抱就抱吧, 反正也不差你这一下。”
心魔抽噎一声,直接把人揽进怀里,抱得死死的,她说不出话,只是不停蹭着鹤景霜的脖子,好像要把心爱又失而复得的珍宝全部藏进自己宽大的衣袍里。
“现在知道后悔了?看你以前还敢骗霜姐姐,她都还没哭呢, 切, 真没用。”
被景容这样讽刺,她也没有作声,鹤景霜叹气:“我还没有原谅你。”
女人抬头直视鹤景霜的眼睛, 抿着唇轻声说道:“嗯,我知道, 阿霜,你尽管罚我吧,要我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当狗也行,就算要杀了我, 我也心……”
后面的话语被吞没在两人相合的双唇间,女人彻底怔住了,她没敢动,是鹤景霜在主动,她柔软的舌尖越过冰凉的唇瓣,这次没有牙关阻拦她,鹤景霜很轻易地到了一处更柔软,却还是一样冰冷的地方。
真是个笨蛋,说什么傻话呢。
她大概是很不高兴的,所以她的探索显得很莽撞,卷过冰冷的软舌,舔舐过冰冷的口腔,没有泛甜的津液让她掠夺,只有顺着两人唇角渗进来的,同样很冷却没有味道的泪水。
鹤景霜皱着眉捧住女人的脸,掌下的肌肤还是凉的,这让她更不高兴了:“为什么你全身上下都是冷的,你不也是分神吗?”
女人好像不知道自己还在流泪一样,她无声淌着泪,低声对鹤景霜解释:“等我回宗发现你消失之后,白时念醒过来,拿走了身体的控制权,我和她达成共识,她分出灵力与我,我们分头去寻你。”
“这只是一具灵力凝成的分身,而那具分神因为要待在隔绝神魂联系的血生境中,当初白时念特意分割出部分神魂,是用许多材料炼制出的实体分神,几乎与常人无异,所以才会有体温。”
鹤景霜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所以她是白时念为了给我造身体的一个实验品?因为确认过可以成功,所以白时念才敢把我从剑里分出来?”
心魔轻轻点头,鹤景霜真是要气笑了,她用手轻轻拭去女人眼角不断渗出的冰冷泪水,语气轻柔地说:“为了这种事,你连自己的神魂都敢拿出来做实验,还想办法瞒过贴身的本命灵剑,就这么有自信地以为我不会生气啊。”
“是不是,你原本没打算让我知道这回事,所以我在血生境中遇到分神后,你就用小说界面的剧情描写,误导我将她认成血生境的幻境,嗯?”
女人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承认了:“是,只要不让你知道就好,我确实是这样想的,等到你有了自己的身体,以你的性格,不会再主动与我共享记忆,所以我以为可以永远瞒下去。”
“若我们能成为道侣,你愿意与我神魂双修,再知道这些事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就算你生气了,也只要哄一哄,肯定能哄好。一直到你愤而离开,我都以为只要让你出门散心冷静一段时间,我们又能重归旧好,可是到最后我才知道,我错的很彻底。”
“所以那时候,你甚至不确定我得到身体后是否愿意和你成为伴侣,你都敢冒这样的风险,白时念,你是疯了吗?”
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怒气让鹤景霜想狠狠给这个傻子一巴掌,最好能直接打醒她。
可鹤景霜只是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她看着这张熟悉得仿佛深入骨髓的脸,竟然有些恍惚,是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虽然还是那张脸,可是须发全白,眼眸赤红,若非身上不带杀气,而且在她面前顺从到堪称乖巧,根本就是传说中要灭世的大魔头的样子,若是冷着脸摆出肃杀表情,谁又敢接近她,谁会不害怕她呢?
“白时念,你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女人没有说话,但鹤景霜知道答案,她叹了一声,又轻声问道:“你们三个还能变回去吗?变回一个白时念。”
“毕竟我只有一个人,肯定不够你们三个醋王分吧。”
“只要你希望,就可以。”
鹤景霜怔怔地看着她,这回答听上去就像她们愿意为她去死,不过要能自由行动,有独立意识的她们回归本体,确实就像是要让她们放弃生命一样。
“我最近状态不太对,尤其在对白时念的事上,总是会冒出并非‘鹤景霜’会有的想法,”鹤景霜移开视线,主动说起别的话题,“可能是被还没失忆前留给景容的那部分神魂力量影响了,我很讨厌这种被影响的感觉。”
她本来没想那么轻易地原谅她,也根本没想随随便便和白时念接吻,就算她想,也绝对不是现在。
“等那部分神魂抢回来之后,我应该没法立刻和她融合,到时你打算怎么办,要把我们分成两个独立的个体吗?就像你们现在这样。”
如果分割成两个人,白时念会怎么对待她,对待“鹤景霜”呢?鹤景霜没有办法不担心这个问题。
“阿霜,你就是你,无论是否有记忆,不管是‘鹤景霜’还是‘闻霜’,你都是我最爱的人,无论哪个我,都只会这样想。”
不想和她对视了,鹤景霜在女人怀里转过身,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抱怨:“说得好像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一个人。”
“我才不管你,快点松手,我要去找白时念本人算账,我倒要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哄我。”
“阿霜,比起那个逃走的胆小鬼,你能先给我求得你原谅的机会吗?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请不要忽视我,阿霜,求求你,看看我吧。”
冰冷的液体落在颈后,鹤景霜却觉得那里被烫得让人发慌:“你哭什么,我都还没哭呢!”
“对不起,我忍不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没有哽咽,也没有抽泣,明明语气那么自然,却让鹤景霜内心一阵阵刺痛,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们都有错,她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轻松把错都推到白时念身上了。
她不想原谅她的欺骗,也做不到无视她的恳求和眼泪。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你应该比她们两个更了解我的。”
三个白时念中最了解她的一定是心魔,伪装成系统的心魔从头到尾知道所有一切,也知道她对“师尊”的在意和喜欢,知道她最见不得“师尊”流露出的脆弱。
她再怎么生气再如何难过,都抵不过白时念的眼泪。
只要白时念在她面前哭一哭,她就一定会原谅她啊。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办法,我很嫉妒,我也想和她们一样被你在乎,我不想只当个被用来调情的工具人。”鹤景霜眼里只有那个已经逃走的白时念,只有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分神,却没有她的位置,这叫她如何能忍受。
“阿霜,求求你,我会比她们都听话,绝不会欺瞒你忤逆你,你想要我做任何事我都去做,我可以当最听话最忠诚的狗,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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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景霜眼睫微微颤着:“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
白时念是她喜欢的人,不管哪个都是,她讨厌白时念自降身份说什么要当狗的话。
可是抱着她的女人却在鹤景霜耳后低低地笑了:“被讨厌也好过被无视,至少你愿意看我了,阿霜,你会喜欢它吗?”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忽然从旁边卷上鹤景霜的手臂,她震惊地低头,便看到一条洁白的,布满柔顺毛发的大尾巴,她下意识摸了两下,触感绝妙,还带着丝丝凉意,摸起来舒服极了。
鹤景霜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到底怎么搞出来的!”
她之前就是幻想了一下,这女人怎么真的弄出来了,还是这么大这么白的尾巴!
“主人,要摸摸耳朵吗?”女人顺从地低下头,头顶立着的兽耳在鹤景霜的脖子上蹭了两下,鹤景霜艰难地转过头,咽了咽口水,眼睛就只能看到那对洁白的,毛茸茸的耳朵了。
好软,好Q弹,看上去好好揉的耳朵……
就在鹤景霜心中天人交战,艰难控制自己不要乱伸手的时候,那条软乎乎的白色大尾巴竟然讨宠似的卷着她的手臂,像是在撒娇一样地蹭着,可是见鹤景霜僵着身体迟迟没有动作,心魔头顶的那双耳朵竟然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这让鹤景霜还怎么忍得住。
她真的忍不住了!
鹤景霜神情恍惚地揉弄着这双又软又弹又凉丝丝的耳朵,什么难过什么生气,全部从心里消失了。
啊,摸起来真的好舒服,就是可惜没有温度,不过这种冰冰凉凉的手感也很好,她能摸一天都不腻。
旁边亟待宠幸的大尾巴见主人的手都黏在耳朵上,好像不高兴了,就胆大妄为地圈住主人的腰,尾巴尖绕到主人侧脸旁,还不忘讨好地蹭蹭。
呜,尾巴的触感也好好,可恶,真的受不了了!
鹤景霜认输了,她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这么简单就会原谅你,你、是你自己要抢着当狗的,我可没逼你!”
虽然她的手没过一会儿就从耳朵上移开了,但鹤景霜还是忍不住捏着大尾巴把玩,明显就是在嘴硬。
“主人,你喜欢吗?”
“咳,尾巴和耳朵还不错,但是别的另说。”
面颊绯红的兽耳女人抬头含着满眼水光看她,头顶的耳朵还抖了两下,叫鹤景霜都看呆了。
“你怎么还脸红了,我可什么都没做!”鹤景霜触电似的放开尾巴从女人怀里蹿出去,她这种春意十足的表情太让人害怕了。
虽然很美很好看,让人承受不住,加上耳朵尾巴更是杀伤力翻倍,但是她好害怕,她们还在外面,身边还有小孩子呢!
“你你你,你快给我变回去,景容还在呢!”鹤景霜结结巴巴地说完才发现景容不知何时已经变成粉色团子的样子,嘴里还在嚼着什么东西,应该是在炼化其中的能量,看不到也听不到外界响动。
这孩子如此体贴的做法让鹤景霜的脸霎时红透了,她恼羞成怒对委屈巴巴的兽耳女人大声喊:“以后只准在没人的时候变成这副模样,主、主人的称呼也不准再说了!”
“不然你就别想再碰我,一次机会都不可能有,休想再装可怜!”
心魔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乖巧地点点头,听话地把耳朵和尾巴都收了回去,鹤景霜见这两大利器消失了,才终于呼出一口气,紧张的心情散了不少,只要没有兽耳兽尾,她还是能对这个笨蛋硬起心肠的嘛。
“你是怎么搞出这些东西的,还那么、那么灵活,就跟真的一样。”
“阿霜,我这具身体只是灵力凝聚出的躯壳,刚才我观察了妖族耳朵与尾巴的形态,又回忆过去你喜欢的样式,稍微试了试,便成功模拟出来了。”
心魔说的轻巧,但鹤景霜知道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她嘴角微微抽动,心中既好笑又无奈,语气不自觉缓和下来:“那你的脸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红,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吃你豆腐了。”
“只是耳朵和尾巴有些敏感,我也没想到你的抚摸会让我产生那样的反应,下次我会好好忍耐,不会让你不高兴,阿霜,还能有下次的,对吧?”
她眼里的水光还未彻底消失,又用上如此低声下气的恳求语气,谁能狠得下心说出拒绝的话呢?反正鹤景霜不可以。
鹤景霜移开视线,小声抱怨:“我又没说不高兴,你明明就知道……”
“嗯,可是我很喜欢被你抚摸的感觉,还想要更多,我不想再因此让你有所顾虑。”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也不是不行,”鹤景霜又退了一步,大概是觉得自己太容易搞定了,她故作强硬地要求,“但是不准你对我做什么,只能我摸你,知道吗。”
“阿霜,你想怎么摸我都可以,我很乖,很听话,不会做任何让你不高兴的事。”
她又一次在鹤景霜面前低下头,显出十足的乖顺姿态,鹤景霜抿着唇没说话,她就蹲下身子,用脑袋去蹭鹤景霜垂在身前的手,一举一动像足了摇着尾巴乞求主人怜爱的家养犬。
这次没有耳朵和尾巴这样调情的道具了,鹤景霜知道她很认真地想用这种方式请求一个得到原谅的机会,哪怕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她也还是愿意放下所有尊严,放弃一切。
她到底是想得到原谅,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呢?
终于,鹤景霜摸了摸她的脑袋,弯了弯眼睛说:“好,这是最后一次了,不要骗我。”
“只能我来主动,你要听话,要乖一点,不管我对你做什么,想要你做什么,你都得服从我的命令,不准反抗。”
“但是,我允许你表现出一点坏心思,比如说和你自己争风吃醋,帮我气一气那两个总喜欢自作主张的混蛋。”
她也笑了:“遵命,我最爱的主人。”
鹤景霜把她拉起来,主动抱住她进了她怀里:“以后不准再用这个称呼叫我。”
“都说我不喜欢了。”
“如果是调情的话,阿霜,可以吗?”
她的语气太轻太柔了,鹤景霜没法拒绝:“随便你。”
“阿霜,对不起,阿霜,阿霜……”她一次又一次念着鹤景霜的名字,鹤景霜刚开始还愿意被她抱着,但余光突然注意到旁边那个粉色的团子动了几下,鹤景霜只觉得一阵气血涌上大脑,赶紧把人推开。
“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要出去,你、你赶紧隐身,反正别让其他人发现,也别让我看到你!”
“嗯,都听你的。”
女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鹤景霜面前,虽然鹤景霜知道这家伙就在身边,时刻注视着她,但她还是忍不住羞耻地捂住脸。
真的好想死!
冷静过后,鹤景霜才绷着脸联系宿瞳,又抱起那个粉色的团子往外走。
“景容,你应该去接触更多人了,不能总待在我身边,现在的我也没有多少生活经验,教不了你什么。”
“姐姐,你嫌弃我了,你肯定是嫌弃我了,呜呜,你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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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老婆就不要……”“呸呸呸,你说什么呢!”
“没有的事,你别瞎说,再瞎说我就不带你回去了!”鹤景霜涨红了脸打断景容的话,要不是顾忌还有个人跟在身边,她肯定要和这小屁孩掰扯。
什么叫“有了老婆”,到底谁教她的,她哪只眼睛看出来的,根本就是没影的事!
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瞎说什么呢!
不过和宿瞳会面的时候,鹤景霜脸上的红晕已经消了许多,勉强没有被宿瞳发现异常。
回到宿家,鹤景霜和她又聊了几句,夸了她家的珍宝拍卖会之后告辞要走了,她警告式地和仍旧气鼓鼓的景容对视,后者生气地哼了一声,跳到宿瞳身上扒着她的手不放。
“阿瞳,还是你最好了,不像某个人,略,说话不算数,早就答应过要带我出门玩,扔下我半年不见人影,还嫌我是电灯泡,要不我跟你走吧,我很好养的,给吃给喝就行。”
这小屁孩,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鹤景霜脑门浮现青筋,她努力用平常的语气对有些慌张的宿瞳说:“正如景容所说,近来我有要事需处理,能否请你帮我看顾她一段时日,定有重谢。”
“不用不用,反正我和景容的关系,咳,也很亲近,她现在修为也足够出门历练,你就放心将她交给我吧,绝对不会有人能越过我伤了她。”
“景容,先前买下换来的那些东西都交给你了,我再给你些灵石,应该足够你使用,记得不要给宿瞳添麻烦,等我解决了这边的麻烦,一定会回来接你,届时我再兑现过去的承诺,绝不会忘,好吗?”
景容眨眨眼,接过鹤景霜递过来的储物戒指,乖巧地点了点头:“好,姐姐,我相信你。”
“一定要记得回来接我哦。”
“我很听话的,耳朵和尾巴我也能变出来,肯定不比坏蛋女人差。”
鹤景霜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她注意到宿瞳一瞬间变化的眼神,哽着嗓子,咬牙切齿地说:“景容,你是我师妹,不要自降身份,也绝不能为了讨好谁,自视为宠物,就算未来遇见真爱,宁愿为爱付出也不行。”
“那不是正常的爱情,真正在乎你的人也不会眼看着你走上歧路。”
“宿瞳,景容不通俗世,不懂人情,还请你多担待些。”
宿瞳连忙摆手道:“不用这么客气,阿霜你尽管放心,咳咳,只是我想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能不能和景容一样,直接叫我阿瞳?直呼姓名显得有些生分了。”宿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补充了一句。
鹤景霜怔了一瞬,笑着点头:“抱歉,是我习惯了,阿瞳,就拜托你帮我照顾这孩子了。”
“我会早点解决麻烦,到时你再带我真正玩遍这武清城吧。”
如果那时的她,还愿意认“鹤景霜”这个身份的话。
宿瞳目视着鹤景霜离开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忽然轻声问景容:“小容,你觉不觉得,阿霜的话像是在托孤啊?”
景容抽了抽鼻子,跳到宿瞳怀里,环着她的脖子,很不高兴地说:“黑心肠的坏女人一直跟在她身边呢,没人能伤到她,别乱说。”
“霜姐姐只是害怕找回记忆后,她会变得不像自己,也不会再对我心软愿意照顾我了。”
“哼,你就没有好奇过霜姐姐的真实身份吗,她才不是什么玄剑门弟子呢!”
宿瞳大惊:“咦,原来这个话题是可以说的吗?”
“我听我母亲说,你们玄剑门弟子有把宝贝剑灵当成弟子教养的癖好,但对外要保密,就连门内弟子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要我把阿霜当做平常修士看待。”
“十几年前阿霜舍身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闻霜剑尊的剑灵,我还知道她们马上就要成为道侣呢!”
“可惜阿霜为救我,失忆这许多年,唉,之前我一直不敢说什么,不过现在阿霜与闻霜剑尊似乎有了进展,我也很欣慰。”
听着宿瞳的话,景容呆呆地张大嘴,忽然她猛地回神,捂住宿瞳的嘴巴,一脸警惕地警告道:“你可千万别让霜姐姐知道这件事,否则她肯定要气得和你绝交!”
要是让鹤景霜知道,原来她最敬爱的师尊、尊敬的宗门长老、认的异族妹妹、结交的外宗友人……这些亲密的人一个个全部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是都瞒着她,从来没人告诉她。
她一定会气到爆炸,一气之下和所有人断绝关系!
虽然所有人的隐瞒都不带恶意,甚至是心怀好意,但是在那个该死的可恶的狗女人的误导下,所有人都会被当做助纣为虐的帮凶!
啊啊啊啊那个心魔真该死啊,她活该一辈子当霜姐姐的狗!
白时念你这个狗女人,等霜姐姐恢复全部记忆,你就追妻火葬场去吧,再怎么装可怜都没用!
白毛大狗的美人计
另一边鹤景霜才刚回到白时念名下庭院, 白发赤眸的心魔便迫不及待地在她面前显出身形,毛茸茸的耳朵和大尾巴也露了出来,眼睛里全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期待, 就等着“主人”宠幸。
“阿霜, 刚才肯定没有摸够吧,现在景容不在, 也没有外人打扰,摸摸我吧, 很舒服, 很解压的,你想怎么摸都行。”
话都还没有说完,这恬不知耻的女人就已经凑了过去,毛茸茸的大尾巴在鹤景霜手背上勾引似的轻轻扫着,头顶的耳朵也一颤一颤的,可太吸引鹤景霜的目光了。
而且鹤景霜已经知道这对耳朵的手感,这下就更难以抵挡它的诱惑, 哪个毛茸茸控能挡得住啊!
她非常艰难地移开视线, 目不斜视地越过心怀不轨的女人,走进房间了,才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你总不能让我站在院子里摸吧, 我记得这屋里有床,咳, 别想歪,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啊。”
心魔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喜形于色, 亦步亦趋地跟在鹤景霜身后,鹤景霜有些尴尬地上床之后, 她也跟着爬上去,很自觉地解开宽大的外袍好方便尾巴活动。
鹤景霜觉得她身后的大尾巴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大了一些,也更有诱惑力了。
鹤景霜直勾勾地盯着这过分柔顺的毛茸茸尾巴,眼睛亮晶晶的,她一脸沉醉地抱起尾巴左蹭蹭右蹭蹭,脸都要埋在里面了。
太爽了,吸毛毛的感觉怎么会这么爽,呜呜好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
而被她抱着吸的心魔,白皙似玉的面容在不知不觉间染上绯红,就连那双赤红的眼眸也迷离起来,显然是被摸得舒服极了的样子。
她的身体由灵力凝聚而成,而她耗尽心神生生捏出来的这对耳朵和尾巴,为求生动灵活,是用神念时刻操控着的,只隔了一层灵力外衣罢了。
被心上人这样揉着捏着,还要被埋在毛发间蹭着,心魔所感受到的刺激,不亚于直接触碰自己的神魂,甚至还要更猛烈,因为她的注意力需要一直集中在上面,她要控制那些纤毫毕现的绒毛才能更讨心上人喜欢。
若她的意志力再弱几分,怕是早就□□出声,或者干脆将“主人”推倒在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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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行,阿霜不喜欢,她什么都不能做,她得听话,乖乖的就不会再被讨厌了。
“阿时,你的尾巴还能再变得大一点吗?”吸着吸着便不知足的鹤景霜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双手比划了一下,“我想躺在大尾巴里休息,这样睡觉肯定很舒服,你能满足我吗?”
“拜托了,没有毛绒绒控能拒绝这样的大床!”
面色红润,神情还有些恍惚的女人回过神来,她微笑点头:“当然可以,主人。”
鹤景霜看着怀里的尾巴越来越大,越变越长,惊喜地往心魔身边挪过去,给尾巴让位置。看到梦寐以求的超级大尾巴,她太开心了,完全忽略了自己和心魔过分亲密的姿势,也忘了心魔对她心有不轨的事。
鹤景霜扑在覆盖整张床的尾巴上滚了几下,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可没多久就有了没由来的不满:这些毛毛这么舒服,穿着衣服睡觉好浪费呀!
“唔,如果我睡着的话,你应该不会趁机吃我豆腐占我便宜吧。”
“不会的,主人,相信我。”心魔的声音有些飘忽,她在极力克制□□出声的欲望,尾巴上的每一根毛发都相当于细微到极致的神念,鹤景霜整个人都陷在里面,对心魔来说,和用神魂裹住她的身体也没有多大差别了。
“嗯哼,那我相信你,你要好好保护我哦。”鹤景霜舒服地眯着眼睛,在心魔震惊的视线下,忽然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头上的发簪和耳上耳饰也都摘了扔在一旁,她在心魔的尾巴里滚了滚,不知怎么的就滚到了心魔身边。
鹤景霜枕着尾巴,身上覆着银白柔顺的尾巴毛,她的那头乌黑发丝不知不觉便和它们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无法分开。
鹤景霜入睡得很快,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令人安心的气息了,也已经太久没有真正放松心神,更别提如此轻松地睡上一觉。
就好像被白时念完全藏在身体里一样,虽然不暖和,但是凉丝丝的,也很有安全感,她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
迷迷糊糊间,鹤景霜拉了拉心魔的手,娇声命令道:“快躺下,枕得不舒服了啦。”
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的女人只好无奈躺下,可睡出本性的少女却一点也不体谅她,也不知怎么动的,就挤进了女人怀里,枕着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胸口,之前还深受鹤景霜喜爱的毛茸茸大尾巴被抛弃,那些尾巴毛被很嫌弃地推到一边。
比起尾巴,当然是可靠又让人安心的抱枕本人抱起来最舒服。
梦中的鹤景霜大概把女人当成了前世床上的等身大白狗玩偶抱枕,单单抱着“抱枕”还嫌不够,腿也夹着“抱枕”,脸还要在“抱枕”身上蹭来蹭去,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空缺的份全部补回来似的。
可这个活着的抱枕看着怀里女孩的眼神却越发幽暗,眼眸中涌动着的□□也一瞬多过一瞬,那些被她藏得很好的欲念,全部被鹤景霜毫无防备的睡姿勾出来了。
她放在心尖上疼爱的珍宝,此刻不着寸缕地躺在她怀里,如此亲密地贴着她,完全依赖她,将全身弱点暴露在她面前,这叫她怎么能不蠢蠢欲动。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她连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熟睡的女孩,让这短短的暧昧时光消失。
最后,心魔也闭上已经变作暗红色的眼睛,只要不看,她就不会难以自控,只要想着过去,她就会怕得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就不会做出又将人推开的举动。
白时念是在失控状态下强占了鹤景霜,她只知道结果,对过程没有多大印象,可心魔却记得一清二楚,她依附在白时念身上,无法控制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地伤害她最心爱的人。
她记得触碰柔软部位时的触感,也记得口中泛着咸的泪水的味道,更记得少女压抑着痛苦的破碎□□。
她的阿霜是被她一时鬼迷心窍误导了,所以她就算心碎了,也不敢说出半句拒绝的话,连哪怕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当时的她多么想回去告诉阿霜真相,可是已经做不到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已经做错过一次,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求得原谅的机会了。
……
鹤景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心魔怀里,而且还是她跟八爪鱼似的主动扒着对方不放,心魔闭着眼睛松松地揽着她,那只毛茸茸的大尾巴盖在她身上,勉强挡住关键部位……卧槽,她怎么没穿衣服!
鹤景霜当时就惊了,然后记忆回笼,她想起自己被大尾巴迷得七荤八素后做的事,还有睡迷糊的时候,把坐在床上的心魔拽下来主动蹭进人家怀里的事,大脑一阵气血上涌,羞得满脸绯红,她真想再把自己埋在尾巴毛里不出来了。
她怎么会做这种事!绝对又是被过去的自己影响了吧!
“喂,你肯定没睡着吧,不准睁眼!”注意到女人睫羽轻颤,鹤景霜连忙遮住她的眼睛,“我知道你什么也没做,但是不准你看我,太羞耻了!”
心魔轻声应了:“好,我不看,阿霜,你放心。”
鹤景霜哼了一声,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心念一动将法衣发簪什么的穿戴整齐,只有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也心虚地不敢和心魔对视。
“你可以睁眼了,真是的,干嘛要那么听话当抱枕啊,你就该拒绝!就该叫醒我!”
不满地碎碎念几句,鹤景霜深呼吸数次,总算调整好心情,板正脸色问心魔:“现在什么时间了,我没有睡过头吧。”
“放心,我一直记着时间,还有两日。”
心魔的衣袍也是散乱的,她脸上仍旧泛着红,赤红的眸子润润的,耳朵耷拉着,尾巴上的白毛,还有头发都被压得很乱,活像是被人“享用”过一番的狐狸精,鹤景霜动了动喉咙,又悄悄移开视线。
真是见了鬼,不就是抱着她睡了一觉吗,又没有对她做什么,摆出这副被占了便宜的模样是想干嘛呀。
这女人看着楚楚可怜的,都没办法硬着语气对她说话了。
“哦,我先修炼一会儿,快到时间记得提醒我。”鹤景霜干巴巴地说完,盘腿坐着闭上眼睛,她说不出心里乱糟糟的到底是什么感觉,只好用修炼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随着灵力在体内运转几个周天,鹤景霜的心也渐渐冷静下来,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无法抵抗白时念的诱惑,现在心魔弄出耳朵和尾巴讨好她,姿态又放得那么低,她会心软是理所当然的。
鹤景霜也觉得自己好像太容易被搞定了,可是,那是毛茸茸欸!
又漂亮又听话,还长着耳朵和尾巴的大美女,那么可怜巴巴地求着她抚摸,被当成抱枕也不会随便动手动脚,而且被摸了耳朵和尾巴之后,表情还变得那么楚楚可怜,就那种、那种……哎,反正鹤景霜忍不住,她抵抗不了这么高端的美人计。
算了,事已至此,就先这样吧,反正这女人现在表现得确实很听话,只要她继续听话,休息时能多个软乎乎毛茸茸的抱枕也没什么不好。
鹤景霜有些分心地想,幸好只有心魔能弄出耳朵和尾巴,否则如果三个白时念都……咳咳,不行不行,她肯定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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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绝对不行,绝对要禁止她们玩这种花样!
赶紧把不该有的妄想扔出大脑,鹤景霜静下心将注意力放在体内的灵力中,全神贯注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好像没过多久,鹤景霜便听到心魔的声音。
已经沉静下来的鹤景霜睁开眼,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产生悸动,可这女人竟然跪坐在她面前,好不知羞地用尾巴占满鹤景霜身边的空间,头顶的耳朵一颤一颤的,摆出非常低顺的姿态,好像又在讨摸似的。
鹤景霜呼吸一滞,手指又下意识蠢蠢欲动起来,但是被她用极强的意志力压了下去。
不行,怎么能一睁开眼睛就中了这女人的色|诱圈套,还有正事要做呢!
“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待会儿只要等她配合收网了,”没有成功讨到想要的亲密接触,白发女人有些失落,却还是打起精神汇报这几天自己做的事,末了又可怜巴巴地看着鹤景霜,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主人,我很乖的,没有打扰你修炼。”
受不了了!这女人怎么这么会装啊!
鹤景霜心里被狠狠击中了,她勉强绷着表情,对装柔弱的心魔露出一个很僵硬的笑:“嗯,很好,过来让我摸摸耳朵。”
心魔迫不及待地低着头把耳朵凑到鹤景霜手边,有些小声地请求道:“主人,还有尾巴,尾巴也想要主人摸摸它。”
可你的尾巴都已经圈过来了,算什么请求啊!
这下鹤景霜彻底装不下去了,她一手揉捏着软乎乎冰冰凉的耳朵尖,另一只手顺着尾巴上又厚又柔顺的毛,也享受起被毛茸茸的尾巴圈住腰,蹭着脸和脖子的舒适感觉,不自主地眯起眼睛抱怨:“你怎么老喜欢勾引我,又不是真的白毛狐狸精。”
“真是的,我可没有精气能给你吸。”
心魔换了一个姿势,借着尾巴的力,竟然不知不觉就把人抱进怀里了,鹤景霜被舒服的毛毛勾得无心在意这点小事,最后耳朵也不摸了,又埋在尾巴里,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主人,若你真想要,我可以被你采|补,”女人闷声笑了,“被怎么弄都行,我很听话的。”
“臭不要脸,我才不要!”
鹤景霜娇气地哼了一声,却没有立刻从女人怀里起来,又赖了好一会儿,鹤景霜才有些不舍地放开尾巴:“不要在另一个分神面前露出耳朵和尾巴,我才不想被两个装狗的狐狸精包围呢。”
没见她回话,鹤景霜不满地捏住女人的脸:“也不准在任何人面前喊我‘主人’,听见没有?”
心魔有些不高兴地应了:“嗯,都听你的。”
“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有在外人面前给人当宠物的兴趣,但是我可没有这种癖好,”鹤景霜又揉了把软乎乎的耳朵,从她怀里起来,“反正刚才你已经答应了,如果违约,后果你懂的。”
心魔张口就想解释,却被鹤景霜拉着衣领亲了一下,眼睛瞬间睁大,话也说不出来了。
“听话,乖。”鹤景霜见她脸红,也得逞地笑起来。
现在她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白时念乖乖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