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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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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赤澄除了派人去一趟珙县,就是守在娄非渊身边听候差遣。

娄非渊直截了当开?口:“派人去盯着梁家,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然后关注一下江府的?这?个管家。”

承启国自古以来主仆分明,从未见过一个管家当小姐长?辈的?,那个管家显然超过了主仆之线。

赤澄第一反应就是:“主子,难道那个管家有问题,是不是私自跟殷狗的?余孽有关系。”

娄非渊:“……”该怎么说这?是为了终身大事??

他一言难尽:“我的?事?你少管,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赤澄一激灵连忙单膝跪地:“属下知错!请主子惩罚。”

“上次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娄非渊懒得理这?个傻东西,也不知道失忆前为什么要用这?种属下。

赤澄有些惊讶主子竟然没严惩自己,难不成是因为在江府不方便?

他思索一下之前派人查到的?东西:

“那些人确实是出自珙县,牢里的?人已经招了,当初他们来京城是为了完成任务,目标是江小姐和梁少爷,说是帮助晚王家母女扫平障碍。”

果然和那两个女人有关系,成安庙的?那天?晚上他明显在房顶上听到他们二人密谋什么,没听太清楚。

不过没关系,不管那对儿?母女有什么心思,解决掉她们背后之人就掀不出什么风浪。

……

经过这?件事?,王芋儿?的?婚事?显然毁了这?段时?间母女俩紧闭房门,房间都不敢出一步。

更何况听闻文管家回来,她们夹起尾巴做人,怕被文管家揪住她们的?把柄。

让赤澄出去办事?,娄非渊看一眼天?色,想来过一会江含之和管家可能把话说完了,便赶紧去了膳房,张大勺帮忙打下手?做出了一桌子好菜,他还特意让人从府上地窖里弄一坛好酒准备招待文管家。

姑且先不知道文管家和江家的?具体渊源,娄非渊不会轻易得罪那个人,更何况之之好像很?敬重他,娄非渊会用心对待!

下午,等江含之二人聊完看见那一桌子菜,文信诚诧异:“这?是他做的??”

第二十四章

君子?远庖房, 文信诚走南闯北多年,除了酒馆或府上的厨子还从未见过有男子做膳的。

如今餐桌上有酒有肉热腾腾的,难免让文信诚惊讶。

而江含之眼睛早就亮了。

娄非渊刚开始做膳的时候变着花样投喂她, 有一次她吃太多吃撑了肚子?疼,半夜把男人从隔壁薅过来揉肚子, 然?后那厮不知发什么疯, 第二天严格控制她的饭量。

做出来的量都有控制,江含之很久没见到这么丰盛的一顿了。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男人那狐狸眼敏锐的看过来:“之之,不可以,剩下?的可以让他们包好?回去喂小?动?物,不算浪费。”

言下?之意, 依旧不许多吃。

“知道,也不知道谁是管家。文叔都要给你退位让贤了。”江含之啧了一声在桌边坐下?, 娄非渊熟练的盛了两碗汤,一碗让夏小?荷递给文信诚,一碗亲自放在江含之面前?。

二人气氛融洽,好?似练过数百遍的老夫老妻,反倒是让别人插不上话。

文信诚突然?觉得,比如外面的王孙贵族, 这个?男人确实更适合小?丫头。

至少百年之后, 他不在了,会有一个?知心的人陪伴在她身边, 那些王孙公子?花花心眼多,难保不会欺负丫头。

至于这个?男人有没有钱财或者权力都不重要, 他们江家不需要。

思及此处,文信诚笑容真切几分:“来后生, 我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你跟我喝两杯!”

“好?!”

娄非渊回答的痛快,让江含之狐疑地?瞥他一眼,他能行吗?

不怪江含之这么想,在江含之眼中,阿冤就是柔弱的娇夫,跟喝酒二字根本不沾边,很难想象娄非渊豪迈喝酒的那一幕。

然?而事实证明?江含之想多了,跟末世那些糙汉子?比,古代不是拼酒,是品酒,跟品茶一样。

娄非渊从江府地?窖里拿出来的清酒,是府上自己酿制的,取自城外山泉之水再?用谷物酿制,江府废了不少时间呢,一直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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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信诚在外面应酬,早就练就千杯不醉的本领,他跟江含之一样,以为娄非渊不能喝,期初还让着点?他,没想到一来二去,这位看起?来柔弱的青年,竟然?喝了一坛也没醉,还让人再?开一坛。

文信诚对他刮目相看,笑着说:“不错,再?来!”

旁边啃金丝乌骨鸡的江含之突然?嘴里没了滋味,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把目光落在那坛酒上。

末世前?有父母管着没机会喝,末世后为了保持清醒不敢碰,而现在他们都喝,她尝一小?口不过分吧。

听说有人喝酒会一杯倒……江含之嗦喽完一块鸡骨丢在一旁,又扭头去看娄非渊。

平日里粘着她造作的狐狸此时摇着大?尾巴喝得欢快,天青色的酒盏抵在男人因为喝酒而红润的薄唇处,唇上沾有酒水的晶莹。

娄非渊好?似没察觉到有人在关注自己,他微微仰头喉结一动?,酒顺着唇一饮而尽,有一滴酒水很调皮,顺着对方唇角滑落,下?巴,喉结,滴到领口内,不用想就知道掉哪了。

美色当前?,可惜江含之并没注意,而是盯着那滴酒。

就跟现代看吃播一样,别人吃的香,看着也忍不住蠢蠢欲动?。

江含之把杯子?递过去。

“给我来一杯!”

两个?男人惊讶地?看向他,娄非渊有些迟疑,文信诚笑着开口:“好?好?好?,之之是时候锻炼一下?酒量了,不然?将来可别被人欺负了去。”

既然?同样把江家彻底交给她,就要换一种方式,文信诚觉得没问题,江含之也觉得没问题。

娄非渊:“……”

被二人这么一搞,他不敢有问题,帮江含之倒了半杯酒,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糊弄小?孩呢。

江含之微笑:“满上。”

娄非渊一激灵,赶紧帮她满上,狐狸眼委屈巴巴的,很想说,第一次喝酒喝太多不好?。

娄非渊已经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当年裔族还没有灭族。

他的母妃是裔族圣女?。

裔族生在荆南,是一个?远离国家战事的部落,人数稀有,整个?裔族就一千多人,以历代圣女?为尊。

传言裔族是神祇的后裔,得上天眷顾,天生丽质,各个?俊美,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神魂颠倒,而且自带体香,医术了得,成年后的他们还会走出部落悬壶济世。

可惜美好?的东西总是不短暂,还容易招惹祸端,承启国皇上南巡遇刺,逃至此处被圣女?所救,并对圣女?一见倾心。

南巡过后不顾圣女?意愿强行掳回宫,当年圣女?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喜欢的是从小?陪伴在她身边的侍卫。

皇上年轻的时候注重面子?,裔族被他派兵看管起?来,上千人的性命只要他一句话,就会血流成河。

为了族人,圣女?不得不委身于他,可惜后宫佳丽三千,其他女?人根本容不得皇上荣宠一人,在她生产后诬陷娄非渊非皇上亲子?。

这么多年圣女?心里有人皇上是知道的,所以听说不是自己孩子?慌了神,派人去滴血验亲,水被动?过手?脚,圣女?医术了得,识破了那些女?人的计谋,可惜从此这件事情依旧是皇上心头的那根刺,宫中也传言娄非渊是孽种。

直到皇后母家找到裔族所在之地?,背着皇上传了假圣旨杀光裔族,圣女?知道此消息悲痛欲绝想与皇上同归于尽。

那时候楼非渊刚记事,母妃被人以刺伤皇上为由,被那群女?人剥皮拆骨。

没错,字面上的意思,那些女?人趁着皇上昏迷不醒,当着娄非渊的面,毁了圣女?的容貌,皮肤一点?点?剥离的血肉,然?后再?一刀刀凌迟……

如果不是顾忌皇上醒来没法?交代,年仅四岁的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她们不敢明?面上杀皇子?,就让人把他丢到皇宫存放酒坛的地?窖锁上门自生自灭。

对外声称他自己走丢了。

好?在那时候夏天,地?窖虽冷,但不至于把人冻死,出于求生本能,他饿了渴了,就喝酒窖里的酒,当时不懂酒容易喝死人,只想活着出去为母亲报仇。

直到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三皇子?的母妃,找到了他。

记忆停留在这里,娄非渊从未醉过。甚至越喝越清醒,清醒到他把所有恨意,和不堪的过往都埋藏在心里,如同无事请发生。

清醒到,隐约中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三皇子?,应该要登基了吧。

或许他需要回去看看。

“想什么呢?”见男人长时间没吱声,江含之戳了戳他的手?臂,别说,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衣服里卧虎藏龙,那结实的小?臂肌肉微微隆起?,韧劲十足,不由得轻笑:“欺负不得你?”

对方似乎不敢出声,脸色倒是好?了不少,委屈的这一旁当小?怨夫,任劳任怨给江含之倒酒。

江含之抿了一口,醇滑而又清冽的口感刺激味蕾,微甘之中还有一点?辛,回味却是绵长,让她眼眸惬意的眯了起?来,好?似一直金贵品种的猫被顺毛了,看起?来很手?痒。

娄非渊也不跟文信诚喝了,不自觉视线黏上去,二人那黏糊劲儿,文信诚一大?把年纪没成过家,觉得有些不适合待着这里。

不过看见大?小?姐不会被欺负,他倒是放心不少,至于大?小?姐欺负别人?

那就让她欺负吧!

一顿饭用到申时,以老夫人派人找文管家才算结束,在去之前?,文管家找来一直跟着他身边的小?厮陈喜,“去库房挑些礼找户部李大?人,说我请他帮忙找个?人……”

这些年身为皇商的江家,在朝中也有不少人脉,这些忙那边还是会帮的,陈喜称是。

文信诚背过手?,转身之际一想到即将见到的人,笑容有所收敛。

“你来了!”

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外间的太师椅上坐下?,经过几次变故,身子?骨不如以往硬朗,充满褶皱的脸看见文信诚的时候,有几分疲惫,她挥挥手?:“你们都退下?,我有话跟文管家聊聊!”

下?人恭敬退下?,房内就剩下?他们二人,老夫人细细打量他良久,深深叹口气:“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从江海林死后,文信诚就再?也没回来过,他淡淡道:“大?小?姐到了嫁人的年龄,我不得不回来。”

老夫人:“……她是我孙女?,就算我不喜欢她,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江海林也是你儿子?,还不是差点?被你卖给了王家那女?人,你永远是这样,为了一己私欲可以抛弃任何人!”提到当年的事,文信诚眼神越来越冷,“我等大?小?姐婚后再?走,她的婚事由不得你。”

老夫人的脸色惨,“我没打算再?干扰年轻人的婚事……”

“这样最好?!”文信诚说完便?打算转身离去。

老夫人连忙站起?来:“那你呢?你已不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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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年还没成家立业,难道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 ”

“这就不劳老夫人操心了。”

“可我是你母亲!”

男人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老夫人慎言!”

语落,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徒留老夫人扶着椅子?扶手?失神良久……

与此同时,伤神的不只有老夫人一人,娄非渊也很头疼,如果时间能重来,他绝对不会再?让这女?人醉酒!

没错,江含之醉了!

她只喝了一杯,下?饭桌时候还好?好?的,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两样。

直到回含苑,娄非渊发现江含之一直盯着他看。

不,更应该说她盯着他的嘴往下?,再?到衣领的部位。而且表情十分严肃!

认识江含之这么久,除了骗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表情那么认真,好?像能从他脖子?上看出一朵花来。

娄非渊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儿,他伸手?在女?人面前?晃了一下?,对方很快就被他的手?吸引过去,然?后抓住,严肃脸:“别动?,让我看看你的……”

娄非渊眼皮子?一跳,“这不太好?吧……?”

“手?拿下?去,别捣乱,让我看看……”她扒拉开他的手?,火热的视线停留在娄非渊身上,大?胆至极,她以前?从来不会提出这种要求,娄非渊若是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她醉了就是个?傻子?。

不过……

他十分配合的把手?放下?,狐狸眼勾勾缠,“之之,不可以……”

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一定十分唾弃,表面上说不可以,那嗓音和眼神可绝不是那么回事,恨不得当场化身男妲己惹人犯罪。

加上那副好?相貌,谁看了不迷糊?

娄非渊浅色的眼底里,毫不掩饰的期待,宛如等待主人抚摸的大?狐狸。

江含之如他所愿,对他伸手?。

然?后……两只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很暴力那种。

“它明?明?掉这里,怎么不见了?”

他?谁?娄非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不断思考那个?人是谁……

江含之确实醉了,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前?看见的一幕,那滴酒,从这,在到这……

江含之一手?按住娄非渊的脖子?,一手?摸了摸他的唇角,一点?点?向下?划到那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到喉结的时候,指腹下?的凸/起?突然?动?了一下?。

她微微一愣,想到之前?酒水在这的时候,这个?东西也动?了。

像是发现好?玩的东西,她指尖多停留了几秒。

娄非渊体温一直很低,男女?之间都是有差异的,就比如,江含之的手?也很瘦,但是要比他的温暖,柔软,像是鸟儿的羽毛扫过皮肤,诡异到让人战/栗的触感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忍了又忍,才没动?手?抓住她作乱的手?,压抑道:“之之,你在找什么?”

江含之被他的喉结吸引,本来忘记了在找什么,被这么一问想起?来了,摇了摇头,迷蒙的视线离开他,找了找四周,终于在梨花木桌上找到茶壶,还有建盏。

跟酒杯很像,她眼睛眯了眯,随即笑起?来,拍拍娄非渊的肩膀。

“美人……等会!”

美人:“???”

这流里流气的语气,不知为何那么熟悉,好?像以前?经历过一样,可是他想不起?来了。

娄非渊蹙了蹙眉,难道是他和她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在娄非渊沉思的时候,江含之已经倒上了一杯水,这杯水是夏小?荷早上换的,现在已经凉了。

江含之端着水往回走,走到娄非渊面前?低头嗅了嗅,“这酒味道怎么不对……”

娄非渊:“……”

难得见到江含之这幅样子?,不禁起?了逗弄之心,“之之,我口渴了。”

换作以往江含之早就似笑非笑让他滚去自己喝,而这次她只是迟疑几秒,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娄非渊,在他红润的唇上停留,“低头!”

真喂?

娄非渊受宠若惊低下?头,暗自窃喜,如果醉酒能有这等待遇,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然?而下?一秒,不知江含之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杯子?只是碰了碰他的嘴角,然?后手?一抖,冰凉的水洒了他下?颚到处都是,衣服顿时浸湿一大?片。

夏天气温不会太高,房外阳光已经落了一半,蔷薇色光辉隐约透过窗户投入,本就昳丽的面庞更平添一种别样的姿容,狼狈的却又破碎的美感,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惊扰到这一幕。

罪魁祸首不为美色所惑,满眼都是男人皮肤上洒下?的水珠。在稀薄的光线下?好?似镀了一层蜜。

比那时候看见的还可口,在他们喝酒的时候江含之觉得嘴馋,自己喝怎么都不对味儿所以只喝了一杯。

醉酒后发挥起?了本性,馋了。

别人身上的肯定好?喝。

娄非渊还在处于为什么要用水泼他的错愕中,然?后感觉脖子?一紧,下?巴处一片温热柔软。

他瞳孔顿时放大?,江含之踮起?脚尖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抬头用力亲住他的下?巴。

潮漫热软,还有淡淡的气息,寻着水留下?的痕迹,由上而下?。

娄非渊差点?没站稳,记忆中,他从未有和如此亲近过,更不知作何反应,所有的伪装的熟练妖艳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发展的有点?快…大?手?不自觉已经揽住了江含之不盈一握的细腰,他隐忍着呼吸,耳根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他低头,泼墨般的长发挥洒而下?和她的青丝纠缠在一起?,正准备一亲芳泽猝不及防被推开。

深陷其中的狐狸眼瞬间的睁大?,充满不敢置信。

江含之砸了半天嘴没尝出来什么味儿,无情地?抛弃火气上来的某人,还不忘嫌弃道,“不过如此!不好?吃。”

那感觉,跟始乱终弃的渣男别无二样。

娄非渊当时就知道这女?人没有心,可是没想到她能没心没肺到这样,好?不好?吃至少先吃了再?说,结果把他火弄出来,她拍拍手?走人了?

今天他非得……触及到对方雾蒙蒙的眼睛,娄非渊磨了磨牙,罢了跟醉鬼计较什么。

至少先得到她的心,再?慢慢收拾她。

让她看看,到底好?不好?吃敢嫌弃他。

心里泛着狠话,娄非渊身体要炸了,偏偏某个?祖宗还不知自己闯祸,睁着那双暖雾氤氲的眸子?四下?看了一圈,好?似找什么东西,可是四周古朴空旷,跟她熟悉的环境不一样。

江含之醉到断片,断到未穿越之前?的记忆。

没有丧尸,不用逃避追杀,空气都是清新的,外面聒噪的虫鸣,却让她产生了久未的放松感。

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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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点?晕!

她后知后觉再?次摇了摇脑袋,看向身边唯一的生物,对他勾勾手?指:“美人……”

娄非渊:“……”什么坏习惯,这女?人一这么称呼他,准没好?事儿。

果然?不出所料,下?一秒,江含之微微仰头抬起?下?巴,指着床榻的方向,语气轻佻:“暖/床去!”

末世的时候,她偶尔幻想,如果世界恢复和平,她能活下?来,会找个?伴侣凑合凑合过下?半辈子?,提前?步入养老生活。

当然?了,首先那个?人要养眼,其次要听话,乖巧懂事温柔贤惠,而她自己,则负责吃喝玩乐,想着想着,江含之不由得笑了出来 。

只不过这笑看起?来有点?傻,娄非渊深呼一口气,不和醉鬼计较,认命地?把床铺好?,把醉鬼推上去:“等会。”

然?后叫夏小?荷端盆热水,得知自家小?姐醉了,夏小?荷顿时警惕,“公子?还是我来照顾小?姐吧?”

那模样,活脱脱担心他对她家小?姐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到底谁过分?

娄非渊松了松领口,对她腼腆一笑:“不用,交给我就行,之之喜欢。”

他接过夏小?荷手?里的盆,啪地?一声关上门,徒留夏小?荷站在门口风中凌乱。

这这这……

公子?也被什么东西咬了?

夏小?荷蹲在门口陷入沉思,有一种没打扫干净房间的自责感,明?天一定好?好?检查,看看是不是房间里有没看见的虫子?。

江含之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却很是疲惫,脑袋昏沉沉的,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之之,醒了吗?”

“哦,醒了!”江含之打了个?哈气,旁边早已准备好?盥洗用品,她起?身迷迷糊糊下?床洗漱。

娄非渊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盅醒酒汤,在旁边乖巧地?等着她,视线若有如无看向她洗漱时脸上滴落的水珠,刚睡醒的肌肤白?里透红,沾上水后更是莹润有光泽,难怪她昨晚会有那种举动?,他也……

不自觉有些热了,他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比较轻薄的衣服,颜色更加艳丽,领口前?露出一大?截,锁骨若隐若现,经过一个?晚上,上面的一串深红印记看起?来更加严重。

江含之盥洗完用帕子?擦干净脸,明?显感觉那道似有似无的视线还停留在自己身上,她有些无奈地?直起?身。

“阿冤,你怎么了?”

她抬眼,便?见阿冤羞怯地?收回视线,狐狸眼又似有似无用余光瞥她,看了一眼又一眼,仿佛娇羞的新婚妻子?,羞于见相公,江含之被他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勉强拾起?微笑:“你没事吧?”

娄非渊指尖摸索了一下?光滑的盅壁,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她,修长的脖颈明?晃晃展露在江含之面前?。

“我没事,昨晚的事,之之不必介意,都是我自愿的。”

江含之:“???”

第二十五章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的什么事?

江含之?看见男人脖子上的吻痕嘴角僵硬, “我昨天醉酒造成的?”

娄非渊不吱声,浅色的瞳仁单纯无害,仿佛昨天晚上妖娆魅惑勾魂摄魄的狐狸精不是他。

江含之?头更疼了。

阿冤还乖巧地把手里的那盅醒酒汤递过去, 殷殷切切:“之?之?,喝完就不会难受了。”

被欺负的小可怜反过来照顾她, 向来没心没肺的江含之?心情复杂, 不过转念一想,未婚夫妇,虽然是名义上的,但啃两口?怎么了?

别?说是啃两口?,就算是……罢了,江含之?没打算做那一步。

思及此处, 她心安理得,不过一杯倒什么的太逊了, 江含之?没喝过酒打死也想不到会喝断片,她轻咳一声:“我没事,不过是一杯酒而已,昨天你跟文叔饮不少酒,这个你自己喝吧。”

娄非渊一愣,这和他想的不一样……这个时候但凡正常人, 都会为对方负责并许下承诺吧?

那至少也应该表示表示…哦, 她让他喝醒酒汤,是关心他的身?体……这么想着心里的不满顿时一扫而空, 娄非渊美滋滋抱着醒酒汤喝了一起来,丝毫没有感觉自己煮汤自己喝自我感动?有什么不妥。

对于?他来说, 点心渣子都要吃干净的女?人能?把好?吃的让给他,已经是最大的进步了, 至于?其他的慢慢来,反正总要成亲的不是吗?

江含之?背脊寒了一下,却没有在意,而是看见吃口?饭都一脸满足的男人,狠狠怜爱了。

亏她之?前还觉得这男人可能?有问题,现在看看是真的单纯,给口?吃的能?开心这样。

等等!

她眯了眯眼睛,“你喝了我的醒酒汤,等会我的早餐要吃桂花汤、水晶木瓜饺、玉露团、软枣酥……再来几个开胃脆口?的小咸菜!”

江含之?报了一堆菜名,娄非渊抱着醒酒汤呆滞在原地,狭长的狐狸眸好?像受惊的小兽,手中拿着的不是醒酒汤变成了烫手山芋。

见他这幅样子,江含之?挑眉,“有意见?”

“……没有,就是吃多了会撑,大早上的不太好?吧之?之??”

“你喝了我的汤。”江含之?才不管这个,漂亮的美眸一眯,危险意味十?足!

狐狸耷拉下耳朵,任劳任怨吸溜掉最后一口?汤,出门前还不忘回头惆怅地看一眼她。

刚出门,一块石头砸在脚边,娄非渊脚步一顿,收敛了所有表情,熟练地走到江府没有人烟的墙角。

“主?子!”

娄非渊仰头,发现那块墙头上杂草都被赤澄压平了。

“上面的草怎么压平的就怎么给我捋回去,如果被人发现,我用你坟头草盖!”他凉凉的掀了掀眼皮,无情至极!

赤澄背脊一凉,实在想不明?白刚才出门时一脸“痴恋笑”的主?子,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他小心翼翼地起身?,把身?/下的草捋了捋,虽然还有些歪,但是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察觉。

坟头草保住了,赤澄松了口?气然后交代。

“主?子,梁广昨天离开江府后去了一趟京兆府,京兆府的人认识属下,担心打草惊蛇,属下没敢贸然进去。”

殷家刚处理完不久,朝中还要很多余孽,京兆府就是个墙头草,当年没少贿赂殷狗,仗着殷狗的势力作威作福,经常给赤卫队使绊子。

娄非渊刚掌管刑部之?时,京兆府本没有能?力插手他们?办事的,可是为了讨好?殷狗,京兆府尹田志当出头鸟。

每次赤卫队快抓住殷狗党羽把柄的时候,他都会横插一脚,要么拖延时间,要么派人损毁证据。

对方很狡猾,没留下任何证据,娄非渊却不讲道理,证据在他这里从来都不是准则,他转移目标,把捣乱的那些人抓住带着赤卫队去了京兆府门口?,跟逢年过节杀小鸡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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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排放血。

那一天,京兆府门口?血流成河,田志那老匹夫被吓得屁滚尿流,赤卫队的凶名就是从那时候传出来的。

过后田志病了半个月,再也不敢在赤卫队跟前嘚瑟。

解决完殷狗后,娄非渊失踪,三皇子一直等着他回来再登基,朝堂上的余孽还没清理干净,那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记忆陆陆续续恢复,娄非渊想到刚去刑部的时候,那些人给自己惹的麻烦,红唇勾起,冰冷又嗜血,“告知吕洪,那些没用的废物是时候开始清算了。”

树倒猢狲散,没有殷丞相的庇护,那些人只有死路一条。

赤卫队个个都是殷丞相迫害的同?胞,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赤澄摩拳擦掌,随即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轻咳一声,“主?子,还有一件事,就是你让我查的那个江府文管家身?份确实有些诡异,他父亲文彦是三十?多年前一桩命案的受害者,本来考上文状元后来去了翰林院,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被当年的掌珠公主?相中……”

掌珠公主?,那可是娄非渊父亲的长辈,查到自己姑奶□□上,娄非渊是万万没想到的……

他沉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幸亏长得像他母亲,若是像皇家人肯定被发现弊端。

“继续说…他是掌珠的儿?子?”娄非渊直呼姓名,赤澄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是继续开口?:

“不是,那时候文管家已经十?岁了,掌珠公主?知道此时勃然大怒,后当天晚上派人把文彦溺死在水里。府上的下人都死于?非命……”

掌珠公主?,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当年多得盛宠,堂堂朝廷命官,说没就没了,自然惊起恐慌,可是凶手没有证据,能?查到此事的人也不想蹚浑水。

科举每年都有,这新状元无权无势,根本没有人愿意得罪掌珠公主?,传到皇上耳里,也只是骂一声不识抬举,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这么多年过去,如果不是现在的赤卫队羽翼已丰,根本查不到当年的秘史!

当年只有年仅十?岁的文信诚阴差阳错活了下来,流浪多年,结识了江家少爷江海林。

可这些事显然江家是不知道的,为什么对文信诚如此特别?,甚至和管家称兄道弟?

赤澄:“文彦家境贫寒,曾经在王家打过杂,应该跟江府现在的老夫人有些渊源的。”

娄非渊点了一下头,若有所思……

赤澄又道:“这位文管家派人去了史部,想调查琼山的失踪人口?,我想应该是想查询主?子身?份,不知是否要属下去阻拦……”

娄非渊瞬间转移注意力,他指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面还留有一排排印记,“先不用,等我探探情况!”

如今他的记忆恢复的差不多,只是不知道最后为何头部重创流落江含之?手里,但是时候跟之?之?坦白了,不如借此契机……看看她是如何看待七殿下的。

在没确定对方心思之?前,娄非渊不会贸然做出决定。

……

江含之?虽然讨厌麻烦,但说了要掌管江家肯定不能?一直闲下去,趁着文管家回来,赶紧蹭过去跟着学习江府的一些事物。

文信诚刚开始还以为让她学习账本得耽搁几天,未曾想这些江含之?都没问题,于?是才让她熟悉江家产业范围。

江含之?才发现,怪不得小说里有写到所有人都惦记江家的资产,京城天子脚下竟然有一大半是江家的铺子,这些年那些夫人小姐买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胭脂水粉,京城那几家最火的酒楼,皇宫用品都出自于?江家。

这仅仅是京城,文信诚这三年没回来也是有原因的,古代车马不够快捷,算上京城外的产业,几乎每个县城,都要走到。

江含之?突然觉得自己好?日子到头了,一想到将?来她要走南闯北跟着……

不过就当是吃遍各地美食了,在古代旅游,别?有一番风味,再带上阿冤……

短短一段时间,江含之?躺平了。

接受能?力,连文信诚都感到惊讶,他笑道,“这些先不用你操心,我能?帮你带几年,你还年轻,多玩一玩不成问题,而且你是江家家主?,哪有抛头露面的道理,等我百年之?后你再像你父亲一样找个信得过的身?边人帮你出去管理。”

江含之?没好?意思说自己是想吃遍古代美食,讪讪地点了点头,目光在其中一个账本上顿住,不经意道:“文叔,之?前和梁家的几庄生?意好?像亏损了不少。”

文信诚记性很好?,瞥一眼就知道她说的是哪个,不甚在意,“黑市的那几条街让给他们?又如何,江家不缺那点东西,如今多事之?秋,还是小心行?事为妙,免得滋生?祸端,他们?要,便给他们?,没什么可争的。”

终究是民不跟官斗,江家现在的地位已经足够了,黑市的水深着呢,只要不做糊涂事,朝堂不会轻易出手,如果惹了大人物,就难以自保了。

今日一整天,江含之?都在江府书房内。

文信诚是看着江含之?长大的,当年江含之?母亲死的时候,江海林则多次想寻死,可想到还在襁褓中的女?儿?,不得不面对失去爱人的痛苦,那段时间夜夜醉酒,又没办法照看孩子,都是文信诚在旁边打点好?一切。

小婴儿?谁待她好?,她就粘谁,当年很粘文信诚。

申时一到,文信诚像是问闺女?一样问她是否一起用膳。

如今江含之?已经成年,文信诚依旧把他当小丫头,除了私事会避嫌,其他照旧,一起在书房,和一起去吃饭,父亲和女?儿?,并无不妥之?处。

江含之?是现代人,更不会觉得别?扭。

只不过……

她摇摇头:“我去找阿冤,他粘人得很,看了一天账本没理他,他又要闹了。”

文信诚哑然:“他一个大男人,昨日看他举止得当,倒也是个懂事儿?的,怎会如此?”

江含之?意味深长:“文叔,你不懂!”

你没对象,你不懂。

谁能?拒绝一只可爱又粘人的小男友呢,虽然他不小,但是盘靓条顺……会做饭!

嗯,拒绝不了!

第二十六章

劳累一天, 江含之回到含苑果然看见热腾腾的?好菜,娄非渊见她回来,“正想让人去找你呢。”

干饭不可能不积极!

江含之落座, 瞅一眼今天的伙食。

自从娄非渊会?做饭后,江含之的?伙食一直都是他做。

唯一的?缺点?就是饭量被他拿捏死?死?的?, 足够两人的?量, 又不会?吃不饱!

还没成亲就这么顾家?,将来岂不是成为小管家?婆?

江含之幽幽叹口气?:“有酒吗?”

娄非渊盛汤的?手一顿,幽幽打量她,这女人,也?就吃饭的?时候才像个真人,平时虚假得可以。

现在眼?巴巴坐在他面前, 黑白分明的?眸子圆溜溜,笑的?时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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