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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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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事情交给四皇子办,这事的确让很多朝臣感到意外。可转念一想,四皇子带了个神医医好了前几日子皇上的不适,弄得太医院上下都挺没面子,所以皇上现在器重四皇子几分,也说得过去。

谁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吩咐苍闻启的,只知道连皇上的生辰宴苍闻启都会错过,于第二日就带着人出发前往延州了。

而为了生辰礼疑似被调包的事,皇上也找了苍川之来。一副只是不想误会苍莫止,以免父子之间有嫌隙的样子,来美化派苍闻启到延州调查的事。

这事在苍川之看来,根本不用多此一举。苍莫止根本不可能送那样的礼物过来,又不是不要命了,只要查一下到京后是谁接手过,就能有个大致的判断。

苍川之多聪明啊,自然也怀疑起了其中的门道,只是面上不显,一副“谢父皇明察”的样子。

“你与莫止平时信件往来多吗?”周载帝突然这样问。

苍川之恭谨道:“是有书信,但不多。莫止本就不擅表达感情,加上手不能用,就算写信也是他人代笔,所以并不多来信。至多就是向儿臣报个平安。”

周载帝点点头,又问:“他可有跟你提过越清眠?”

苍川之回:“几乎没有,只说过越清眠跟他去了延州,以及暂时住在府上。”

就算苍莫止提过很多次,他都不可能告诉周载帝。

周载帝表情略有失望,好像是想打听什么结果没打听到的样子。最后捏了捏眉心,说:“朕乏了,你退下吧。”

出了书房,苍川之望了望天。此时,一片云遮住了太阳,让这里显得阴暗又冷清。

他之所以确定苍莫止一定是被陷害的,除了他对苍莫止的了解外,更重要的是对方的手脚做的不够聪明。如果把生辰礼中加入那条蛇,可比现在难解释多了。现在是原本作为生辰礼的笔不见了,换成了蛇,而礼单上也写明了是四支笔。如果苍莫止意在以蛇冒充,那礼单大可以写的漂亮些,而不是这样“寒碜”。

不过现在不管他怎么想,他们的父皇已经动起来了,他能做的就是尽快通知苍莫止,好让其有个防范,毕竟去的是老四,会不会做其他手脚尚未可知。

苍川之的信先苍闻启一步送到延州。苍莫止也没想到苍闻启居然在这里等着他呢。

越清眠看着信冷笑:“这可不是咱们不想好好给皇上庆祝生辰,而是他和他四儿子不想过了。”

这话难听,却是事实。苍莫止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话说回来,皇上没出面,而是让苍闻启来了,我反倒放心了。”只要不是皇上下旨要人,一切都好办。也可以说是苍莫止足够了解皇上,知道皇上还是要点脸的。

苍莫止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他来我更不高兴。”

越清眠喝着茶:“为什么?”

苍莫止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怕那厮不安好心,总往你面前凑。我跟你说,你可不要被他骗了,再心一软,又觉得他是好人了。”

越清眠没忍住笑出了声:“什么玩意?就他,我还能觉得他是好人?而且他已经成亲了,再往我面前凑我都得抽他。”

越清眠能理解苍莫止的小醋意,苍莫止一直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自然也不知道他能有多恨苍闻启。

“他惯能说会道的。”苍莫止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不是给苍闻启留面子,而是不希望越清眠觉得他说话狠毒。

“他爱怎么说我是管不着,但我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越清眠觉得自己没计划着怎么把苍闻启的命留在延州,以绝后患,都算是非常仁慈了。

“胡说。你是嘴硬心软。”苍莫止一直这样认为,就好像越清眠说话再难听,脾气再不好的时候,只要对方是病人,需要帮助,越清眠都不会坐视不理。

越清眠并不反驳,在苍莫止心里,他的形象好一些没什么不好。且当苍莫止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了。

苍莫止试探性地问:“你能不能不见他?”

这个要求挺过分的,他心里明白,但一想到越清眠和苍闻启见面,他心里就开始冒酸水。

“可以啊。”越清眠答的很痛快,“你要不提我还没想到,子郁也不方便让苍闻启看到。”

苍莫止没想到越清眠答应的这么痛快,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考虑了片刻,说:“我若不让他住府里,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怀疑我府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让他住府上吧,又的确不大方便。”

越清眠思索了一会儿:“如果他这次的目的真的是阿凤,那肯定会想着尽快解决,以免节外生枝。而且他心里估计很慌,毕竟这是延州,哪有他在京中安全?所以我猜他不会待太久。我可以带阿凤到药铺小住,子郁可以去笔坊住几天,纪叔最好也留在笔坊,以免苍闻启多疑,再给你扣帽子。”

苍莫止心里是不乐意的,这不就表示他有好几天见不到越清眠了吗?但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如果来的是别人,苍莫止禁止他们到后院来,倒是有可行性。但苍闻启可不好管。而且众所周知,苍莫止身边没侍妾通房,就更没理由不让苍闻启到后院去了。

“真烦。”苍莫止把越清眠拉起来,随即把他圈到自己腿上坐着,“我得想想办法,赶紧把他打发了。”

越清眠也不乱动,只是捏着苍莫止的手指:“随他吧,你越想赶他,说不定越容易被他捏住错处做文章。反正只要我们提前把所有应对方法都想好,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也是。”苍莫止抱着越清眠,脸埋在他的衣服上,“晚上我去药铺找你,好不好?”

越清眠失笑着掐他手背:“好什么好?你这是生怕他看不到阿凤是吧?”

“好吧。”苍莫止又在心里把苍闻启骂了一百遍。

越清眠安抚他:“没事,我可以隔几天单独回来一趟,就说给你请平安脉。这样既不用见到苍闻启,又可以见你。”

“这个方法好!”苍莫止欣然同意,虽说还是不如天天见面好,却也是没办法中的好办法了。

估摸着苍闻启快到的时间,王府上下都忙了起来。

越清眠带着阿凤和十六去了芝草药铺,反正现在药铺还没正式开,他们可以住在二楼。子郁和纪叔则去了制笔坊,由影二和影四跟着,负责他们的安全。

后院的四个院子全都做了简单的清扫,然后上了大锁,就是要表示没人居住。如此,苍闻启应该也不会要强行进去看。

至于后花园的草药,那肯定是不能挖的,若苍闻启问起来,就说是越清眠暂住王府时撒的种子,没想到入春就长起来了,府上没有园丁,苍莫止又不赏花,就这么长着了。

没在芳苓院蹭床的第一晚,苍莫止起床没看到越清眠,一整个都阴沉了。

有火发不出怎么办?自然是得到院子里过两招,发泄一下了。

“影七!”苍莫止换好衣服出来,就冲门口叫了一声。

影七跑进来,还没开口,苍莫止就把手里的另一把剑丢给他:“陪我过两招。”

影七正犹豫着,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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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止的剑已经指过来了。无奈,影七只能迎上,动作还不敢太大。

之前是他有看到自家王爷在练剑,但幅度非常小,看起来用力不足。当时他想到越大夫之前说的话,心中已是感念上天眷顾,至少现在王爷的右手已经能用了,就算武功无法完全恢复,也已经是奇迹了。

而这期间,苍莫止并没找他们对练过,甚至都没跟越清眠比划过。其他当职的影卫也看到苍莫止练了,个个都激动的不得了,只是面上不能显出来,一来是怕人知道,二来是不清楚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怕欢喜过了,最后还是白高兴一场。

所以苍莫止让影七陪他练,影七真的是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自己一个没注意,就把苍莫止伤了,那就真的罪该万死了。

可练着练着,影七发现他们王爷不仅动作很灵活,而且力道也很足,根本不像有伤的!于是他尝试着加快动作,没想到他们王爷应对自如。

影七没忍住,惊道:“王爷,您……”

苍莫止一笑:“认真点,我的影卫疏于练武可不好。”

影七眼睛一酸,明白他们王爷是真的好了,随即抹把把眼睛,认真起来。

两个人打了一刻才停下来,苍莫止终于觉得痛快了些。影七却激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苍莫止把自己的剑丢给他:“保密还是要做好。”

“是!”影七大声应道——如此,他们真的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而心里的那份激动,真的无法言表,就想去给越清眠磕个头。

越清眠是不知道影七怎么想的,他一早起来便去了后院烧火做饭。现在药铺就他们三个,不能指望阿凤和十六做饭,必然得他自己动手。

越清眠没跟阿凤说宫里来人是要抓他的,以免阿凤睡不着觉,心里害怕。只说是来人查些事情,他们待在王府不方便,所以出来住几天。

阿凤没有多问,反正有越清眠和十六在的地方他都可以的。

十六是知道其中缘由的,也知道自己跟出来是为了保护阿凤,所以即便面上不显,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几乎每天都要出门去探听一下城中的事情。

这不,昨天晚上阿凤说想吃油条了,十六便早早出去买了,顺便打听一下四皇子进城的情况,他们也不确定四皇子什么时候到,只知道是这两天了,又不好总跑回王府问,所以就自己多留意些。

越清眠早上磨好了豆子,这会儿正在煮豆浆,想着剩下喝不完的可以点了豆腐,中午做个卤汁,弄成豆腐脑。

十六提着油条飞快地跑回来,谨慎地留意了没有人跟着,也没有注意这边,才蹿进药铺关上门。

“越大夫,四皇子一行到了。我买油条时看到他们进城了。”十六向他汇报。

越清眠倒没他那么紧张,笑道:“知道了。一会儿你出去多买点菜回来,咱们这几日就不出门了。”

“诶!”十六立刻应道,他也觉得不出门对阿凤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越清眠则琢磨着得给药铺周围撒上药,万一苍闻启查到这里,再用些下三滥的方法,他也得有个应对。以免自己真急了,把苍闻启的脑袋留下了,想想还怪晦气的。

第72章

苍闻启到达延州后,便直奔慎王府。他并未遵守城中禁止纵马的规定,惹得百姓怒目,纷纷骂说不知是哪来的没教养的混蛋。好在没伤到人,否则知州恐怕要汗流浃背了。

苍莫止自然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只不过他并没有出门迎,一方面是苍闻启还不值得他出门去迎,另一方面,他不想让苍闻启觉得他早得了消息,想让苍闻启觉得延州是那种混乱的不毛之地,他对这里的掌控有限,这样更容易放松警惕。

迎出来的是良伯,恭敬地给苍闻启行过礼后,道:“四殿下请稍等,老奴这就去禀报王爷。”

说完,也不管苍闻启脸色有多难看,生生把人留在门口,自己进门通传了。

苍闻启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他原本以为自己代表父皇而来,苍莫止至少应该到府门口见他,但看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得他自己进门去见。可他又挑不出毛病,现在苍莫止是慎王,而他只是皇四子,就算这慎王只是一封地王,前途一片黯淡,却也架不住地位就是比他高一层。而且这里又不是京城,得宠才算得势这种势利眼的行为是行不通的。

苍莫止让人把茶杯撤掉,原本放在桌上的两手垂到了身侧,一副不易活动的样子,才道:“让他进来吧。”

原本苍莫止考虑着是不是应该装的憔悴一点,这样更像是他的双手每况愈下,无心其他,心中烦闷应该有的状态。可又一想,苍闻启算个什么东西?他若装憔悴,苍闻启更容易蹬鼻子上脸。他可以装病,但不能让苍闻启把他,把延州当成软柿子。

片刻之后,苍闻启风尘仆仆地进来了,依旧是那副装出来的温文尔雅,好声好气地向苍莫止行了礼:“见过三哥。多日未见,不知三哥过的可好?一直没有三哥的消息,我这做弟弟的甚是挂念,只不过延州路途遥远,通信不便,只能通过其他方式了解些三哥的情况。”

看吧,如此装模作样,就是苍闻启最擅长的。

“的确,阔别京中以来,书信的确不便。”苍莫止嘴上应付着,心里却一万个看不上他的虚伪。说是书信不便,那他岳父是怎么得到消息跑到皇上面前参他的?

苍闻启笑容依旧温和,又道:“我这次前来的目的,想必三哥已经清楚。生辰礼被调包的事的确蹊跷,父皇派我来查明,我虽无大才能,却也不敢推脱,望三哥勿怪我失礼。”

苍莫止眉毛一挑:“你觉得是调包,不是我故意的?”

苍莫止现在是没必要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毕竟皇上生辰礼掉出来的居然是死蛇这样大的事,他若没得到消息,任谁都不会信的。至于这消息是谁传给他的,相比皇上派苍闻启来目的来说,是一点都不重要的。

“自然。”苍闻启一副好人的样子,“我们从小一起在宫中长大,我与三哥又仅差了一岁,又一同在医谷生活过,三哥是什么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虽然我觉得这件事更应该在京中查,但父皇下了旨,非要让我到延州来查,我也不能抗旨不尊,想着过来看看也好,且当是见一见三哥了。”

这话说的很漂亮,责任全推给了周载帝,把自己扮成一个只是听吩咐办事的皇子,没什么主见的。

“如此,我还得多谢四弟的信任了。”苍莫止听的直想作呕。

“三哥这话就见外了。”苍闻启说。

即便是在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苍闻启依旧能装的很好。

“府上没什么人住,后院久没打扫,四弟若不介意,就住主院厢房吧。”苍莫止说,语气和苍闻启的比起来,就显得比较冷淡了。

“自然是没什么好介意的。”苍闻启笑道,眼里却没什么温度,进不到后院,他找消息的途径就少了一个。

苍莫止又道:“生辰礼一事是由良伯经手安排的,你有什么疑问,去找良伯便是。若有良伯答不上来的,再来找我。”

“好的。我见三哥都有眼黑圈了,还是要好好休息,注意身体才是。”苍闻启假惺惺地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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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莫止点点头,心道:幸好昨晚没怎么睡好,让老四误会一下也好,他不想扮憔悴,但也不好太过精神,亦不符合逻辑。

而苍闻启见苍莫止桌上连杯茶都没有,猜想他手大概废的比在京中时还严重,可能端茶杯都成问题,所以才没喝的。下人们估计也是怕送茶来触了他的霉头,否则哪有让自家主子渴着的?哪怕主子不喝,茶也要备的。

“良伯。”苍莫止冲外面喊了一声。

“老奴在!”良伯应着走进来,全然不见了平日的随意与和蔼,一副生怕惹怒了王爷的样子,这是他们提前商量好的,外人来了,自然不能表现的像平时一样随意,装也得装出几分紧张来。

“带四皇子去休息。”只是短短几个字的吩咐,显得他心情不怎么好。

他心情不好,苍闻启心情自然就好了,笑说:“那我先去休息了,晚一点儿再向良伯了解情况。”

苍莫止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等苍闻启离开后,苍莫止立刻来了精神,提醒影卫们留心守着,剩下的就随机应变了。

十六吃完早饭便出门买了一堆菜回来,并吓唬似的提醒阿凤:“最近不要乱跑哦。有人要找王爷的麻烦,我们要躲起来,这样才不会给王爷添麻烦。等那些人走了,咱们就回去了。”

阿凤乖乖点头,反正他又不爱出门,就算让他在这里待一个月,他都没问题。

越清眠听着他们说话,只是笑了笑。正常来说换了地方,他鲜少有睡不着的情况,但昨天晚上他就失眠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苍莫止。

有时候他会觉得是苍莫止粘人,每天都要来蹭他的床。可现在想想,好像他也没好到哪儿去,就比如现在,他就已经很想去府里给苍莫止请平安脉了。当然,这些只能想想。

为了打发想念的时间,越清眠去了后院,把之前做的防迷烟、防毒及蛇虫的药都撒到后院及屋顶,正门的让十六去撒。

厢房内,苍闻启嗅着这满室的药香,脸上有笑容就维持不住了。以前越清眠住他府上时,房间里就是这样的药香,让他安心而舒适。等越清眠被他赶走,他娶了妻后,府上就没了药香,只剩下脂粉味。而在毒医来了之后,那不时飘出来令人作呕的臭味就成了王府的常客。

不过他并不相信越清眠是长住在王府里的,只觉得应该是给王府提供了些驱虫的药粉之类。即便毒医说在王府周围见过越清眠,小药人也偶尔跟越清眠一起出门,可以越清眠和苍莫止的关系,没有可能长期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估计只是看诊时的小住。

想完这些,正好良伯前来送茶,并问他要不要沐浴。

一路赶过来,苍闻启别提多想洗个澡了,但这会儿还没到放松的时候,于是苍闻启说“不急”,然后问起了生辰礼的事。

明知道是走个过场,但良伯回答的那是相当认真了,而且还一副焦急的样子,表示他们王爷绝对不会做出把生辰礼换成蛇的事,简直百害而无一利嘛。

“我明白。”苍闻启又装起了好人,似乎是认为这样能降低良伯的防备心,“对了,我听说越大夫之前住在府上,不知他现在可在?”

良伯没想到他会问起越清眠,边思称着边道:“越大夫除了来给王爷把平安脉的时候会小住之外,其他时候都在外给人看诊。现在去哪儿了,老奴就不清楚了。您也知道,我们王爷从受了伤,身体就不太行。虽说这手伤治不了,但身体还是要注意一二的,所以刚到延州那几个月,越大夫在府上住了一阵,为王爷调养身体。”

这和苍闻启预计的差不多,毒医跟他说越清眠在慎王府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好笑,现在看的确事出有因。而之后越清眠四处出诊也说得过去,总要赚些诊金生活的,难道指望苍莫止养他?

“那他一般什么时候到府上来?”苍闻启又问。

这就让良伯很不开心了——他们的准王妃,四皇子老问个什么劲儿啊?!真是烦人!

不过面上还得过得去,答:“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全凭越大夫心情。您也知道,越大夫这样的神医,哪能让人摆布呢?”

他这话说的没错,苍闻启原本想还想问问越清眠身边有没有跟着个男孩儿,但又怕被发现目的,打草惊蛇,便作罢了。

一晃过了三天,苍闻启什么都没查到,蛇的事他心知肚明,自然谈不上失望。而这几日,他也有悄悄散出去人查延州的各种情况,只不过收效甚微,只知道苍莫止开春后再努力与知州协调,希望能改善百姓的贫苦,但目前来看,尚未起效。而那个制笔坊的学徒一个个笨手笨脚,能不能成事都两说。

如此,延州在苍闻启心里已经是没有救的存在了。这让他大为开心,想着以后苍莫止就烂在这里了。不过也有不开心的事,就是他们始终没找到小药人的下落。王府他已经找借口转过了,什么都没发现,而他的人在外打听越清眠,的确有人被越清眠医治过,但身边是否跟着个小男孩,有的说见过,有的说没有,还有的说哪是什么小男孩,都十六七了,与毒医描述的不同。

好几天没见面,越清眠想着今天去府上看看,以免苍莫止不耐应付苍闻启了,跑来医馆露了馅。

他是走的侧门,开门的婆子见是他,整个脸都笑出花来了:“您回来啦!王爷最近都睡在书房,人都瘦啦。若知道您来了,王爷肯定高兴,您自己去,老奴就不跟着了。”

越清眠笑着点头说好,便提着药箱往里走。

书房的门只关了一半,越清眠笑着敲了敲门,正在看书的苍莫止抬起头,眼睛瞬间有了神彩,一下站了起来。

越清眠也露出笑容,冲他比了个“嘘”,然后谨慎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快速进屋,反手关上门。

苍莫止已经等不及了,一把抱住了他,感叹道:“可想死我了。”

越清眠笑出了声,安抚似的一次次抚着苍莫止的背,小声说:“咱们像不像偷情的?”

苍莫止不知道是觉得像,还是觉得这个说法在不准确中好像又有那么一丝莫名的准确,他笑的很无奈,放开越清眠后,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原本咱们光明正大的,都怪老四。”

越清眠认真打量着他,手指抚上他的眼下:“没睡好?”

“你不在,我哪能睡得好?”苍莫止全是抱怨,但这份抱怨不是对越清眠的,“你呢,在药铺还行?”

“凑合吧,就是一直没出门,有点闷的慌。”越清眠叹了口气,“他应该都问的差不多了吧?”

“嗯,找了良伯问,又问了几个制笔的学徒。不过是叫到王府问的,没去制笔坊,所以没看到子郁。”

“那就好。这些表面功夫做完,估计他就要开始拖时间找阿凤了。”

“他明面带的人都在王府里,看着挺老实。暗地里还有些乔装打扮了进城的,早就私下打听开了。不过有了之前种药田的百姓被教唆的事在先,百姓们都长了心眼,生怕又是有人要挑拨,那些人向他们打听,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事来。”

越清眠笑道:“没想到咱们这还因祸得福了。”

苍莫止并不能完全放心,提醒他:“延州就这么大,时间一久,找个人不难。而且苍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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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里没找到阿凤,肯定第一时间想到你。我应该早些派人告诉你别来的。”

越清眠并未太担忧:“我们能做的都做了,他就算最后发现了阿凤,也得有本事把人带走。”

苍莫止想了想,释然道:“也是。”

不再说这些,越清眠给苍莫止把了脉。意料之中,除了最近睡眠不太好外,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行了,我先回去。你别送我,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越清眠想着他要是悄悄离开不被发现,就更安全了。

苍莫止依依不舍,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

越清眠无奈:“怎么越来越粘人了?你以前不是挺洒脱的吗?”

“那你以前也不是我的啊。”苍莫止再次抱住越清眠。

越清眠细细回味着他的话,心都跟着暖了起来:“也是。要不我不走了吧,你让影七去照顾十六和阿凤。”

苍莫止下意识地想说好,但一想到越清眠不走,那岂不是要天天看到苍闻启?这可不行,他得醋死!于是果断松开越清眠:“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越清眠奖励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提起自己的药箱出了门。

他刚走到侧门,还没出去呢,迎面就遇上从外面回来的苍闻启。越清眠脸一下就拉的老长,心道:真是晦气!苍闻启不走正门走侧门,脑子有病吧?!

而看到越清眠的苍闻启在一瞬的怔愣后,立刻露出温和的笑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道:“清眠,好久不见。”

第73章

越清眠觉得自己都要呕了,自己这么好听的名字从苍闻启嘴里说出来,他都觉得是受到了侮辱。

无视他,越清眠径直往外。

苍闻启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立刻堵了上去:“清眠,我们之间可能是有些误会。我知道你气我娶了妻,但我也没办法啊。我若不从,我母妃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作为儿子,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越清眠真想知道听到苍闻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的蓉妃,会是什么反应。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推卸责任真是一把好手。都是别人的错,你是那个最无辜,最无奈的。你自己听听,你不觉得好笑吗?”越清眠是完全没必要维持一个表面上的过得去的,想到上一世苍莫止的死,这里若不是延州,越清眠估计真的忍不住要送他上西天。

苍闻启倒是很能自圆其说:“清眠,我是皇子,很多事身不由己。我知道,把你赶出府是我的错,可我也是没办法。如果你在府上,让我怎么能安心成亲呢?”

越清眠是一点都忍不了了:“你赶紧闭嘴吧,编借口这事是让你玩明白了,我以前只觉得你读书好,没想到你编谎的本事更好。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也不想见到你。你但凡识相点,就滚我远一点。你那点把戏装给皇上看看得了,在我这儿,什么都不是。”

说完,越清眠提着药箱一挥。苍闻启怕被打到,往旁边躲了一下,让出路来,但脸色那是相当难看了,仿佛被拆穿了把戏,尴尬着想维持本就没剩下多少的面子。

越清眠都懒的多看他一眼,继续往外走。

这时躲在一边没找到机会现身的良伯装出一副匆忙的样子赶过来,看到苍闻启,像松了一口气般道:“哎呀,殿下怎么走侧门了?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定会怪老奴安排不周的。”

苍闻启调整好表情:“无妨,我看前门正在打扫,嫌灰尘大,就绕到侧门了。而且侧门到主院更近一些。”

良伯又一副刚看到越清眠的样子,喊道:“越大夫,您要走了呀?”

有人应付苍闻启,苍闻启就没空跟着自己,他不趁这个时机赶紧走,还等什么?

于是越清眠背对着良伯挥挥手,一副与府上人不太熟,离开也不需要特地说一声的样子。

苍闻启脸上肉眼可见地多了几分焦急,但又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刚要开口,就被良伯截去了话头:“殿下,王爷今天得了壶好酒,已经送到您屋里了,殿下去看看吧。若有什么喜欢的下酒菜就与老奴说,老奴立刻吩咐厨房去做。”

这对苍闻启来说实在太不巧了,但他又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与越清眠的事估计苍莫止已经清楚了,毕竟越清眠都跟着苍莫止到延州了,就算之前关系再不好,也总得解释清楚他们为什么闹掰了,苍莫止才能放心让他来延州不是?所以他也不好缠着越清眠,万一苍莫止出面了,里外没脸的还是他。

苍闻启还想再想办法留一留越清眠,好让他的人能跟上去,了解越清眠的住处。但越清眠早就没影了。而他的人在侧门被关上后,实在没办法用突兀的理由让他们跟上去,只得作罢。

越清眠在街上逛了近一个时辰,确定没有人跟着他,才返回药铺。但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安,总觉得以苍闻启的做事风格,应该很快会找到药铺来。

王府里,苍莫止知道越清眠顺利离开后,稍稍松了口气。苍闻启还不敢那样明目张胆地让人跟着越清眠。而苍闻启安排在外面打探消息的人也不敢在王府周围活动,所以只要没让苍闻启在第一时间把跟踪的命令传达下去,应该就没人能跟得上越清眠了。

而让苍莫止没想到的是,苍闻启居然跑他这儿打听起来了。

苍莫止皱了皱眉:“你打听清眠做什么?”

苍闻启一副非常坦然的样子,说:“昨日在府上见到他,我才发现自己对他甚是挂念。听说他会不时来给三哥把平安脉,我就想问问三哥可知他常落脚的地方?”

苍莫止看着苍闻启,脸上表情冷淡:“四弟,你已经是成亲的人了,打听清眠的事,不合适吧?”

苍闻启笑了笑:“的确,但我觉得清眠应该是明事理的。以我与他之前的情谊,应该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话说到这儿,其实苍莫止并没觉得他无耻,更多的是觉察到他恐怕不想多等了。在府上没找到阿凤,打听也没有结果,所以他把最后的目标放到了越清眠身上。

“哦?所以因为是朋友,你才在医谷被毁后,把他赶出京城?因为是朋友,他身无分文的时候你不闻不问?那当你的朋友可真难,得要之则来,挥之即去啊。”苍莫止这回没客气,他本就不想让越清眠和苍闻启接触,自然不可能让苍闻启从他这里打听到半分情况。

苍闻启尬住了,又没办法反驳,更不能说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只能在心里恶狠狠地骂苍莫止几句,表面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我也知道有点难,但三哥也知道,延州贫苦,越清眠从小就没吃过这么多苦,在延州待着恐怕适应不了。我当时考虑的的确不周全,现在想想后悔万分,所以才想补偿他。如果他不愿意回京,我可以在顺宁城给他置办一处房产,医谷在那里,是他最熟悉的环境,应该会过得舒心一些。”

话说到这儿,苍闻启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个方法。如果越清眠也嫌延州苦,那他这个提议越清眠应该会心动。到时候离开延州,如果药人真跟在越清眠身边,应该会被带着一起离开,到时候他下手就容易多了。

而苍莫止此刻已经是火冒三丈了——什么傻逼玩意儿,还想拐他的准王妃?!

“你应该知道,清眠是有原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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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必费心了,他在延州很好,不会跟你回京的。另外,顺宁城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但医谷现在如何你不知道?他被逐出师门你不清楚?让他回顺宁城,你这是帮他,还是在往他伤口上撒盐?”苍莫止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苍闻启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考虑的太简单了,不过别人指责他,他大概不会多说什么,但苍莫止,这个和越清眠从小关系就很差的人指责他,他本能地就不想忍了:“清眠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代他想这么多,未免不太合适吧?”

苍莫止都想骂娘了,神他妈的不合适,这个世上就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但他这话还是生生憋了回去,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清眠这样谨慎了,他不能给越清眠添乱。

“我不适合代他,你也不适合再管他的事。你知道清眠的脾气,回头惹恼了他,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苍莫止已经是挑着最温和的说法了。

苍闻启沉默了一会儿,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苍闻启在延州待的时间越长,越清眠心里就越不安。他明白苍莫止不可能赶苍闻启,可他们也不可能一直不出门。只要他出门,目标就会变大,就容易被苍闻启的人盯上。

所以在第十天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把阿凤藏到王府后山去,那里条件是差了不少,但苍闻启的人应该不至于进山。

正如越清眠所料,越清眠的落脚点还是被苍闻启的人找到了。这些人是动过脑子的,装成仰月城前来求诊的病,一般病人打听大夫,是最容易让人放下防备心的。而越清眠帮着置办芝草药铺的事不少百姓都知道,也知道以后药铺会有越清眠坐诊,只不过还没开业而已,所以便有不少人给指了路,让他们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越大夫在的。如此,越清眠的住处就暴露了。

入夜,越清眠躺下睡不着,就隐隐听到一阵急促但很轻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

越清眠心脏快跳了两下,这种脚步声他是熟悉的,当初四皇子妃母家派人赶他出京,就是多次这样半夜而来。虽然声音不同,但方式和节奏差不多。

越清眠翻身下床,拿起放在床边的剑。

十六也听到了,立刻坐起来,眼睛瞪的溜圆。只有不会武功且做了一天药的阿凤睡的那叫一个熟。

越清眠对十六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阿凤,意思是让十六守好他。

十六点点头,拿着剑坐到阿凤床边。

越清眠完全没给对方先出手的机会,直接翻窗而出,拔剑就刺。

对方似是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匆匆挡下了一剑,然后后退了几步。越清眠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提前而上。

越清眠的招式招招致命,完全不似以前的以防卫自保为主。更像是经过很长时间的高强度练习,意在一击毙命。

来人共六个,身手都不差,但越清眠铁了心要杀,自然是不能留半个活口的。

转身躲过长剑,越清眠伸腿一扫,趁对方躲避之际,加速近身,在还离的有些距离时,对方以为安全了,但越清眠手里的小刀已经甩了出去,直中对方脖子,大量的血喷溅出来,那人直直向后倒去,没了呼吸。

其他人见状,更为认真了。若是以前的越清眠,自然不是对手。但现在的他,还真没怕过谁。

就这样缠斗了大概一刻钟,屋顶和地上已经有了五具尸体,只剩下一个。

越清眠发现这个人武功和其他人比起来好像差一点,估计是护卫之类的,而非暗卫。就在他的剑划破了对方的大臂时,对方突然出声:“越大夫,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这声音越清眠耳熟,越清眠略一想,问:“鲁丰?”

“越大夫好耳力。”鲁丰后退了几步,拉下面罩,露出脸来。

越清眠这会儿已经杀红眼了,看鲁丰都是眯着眼的。之前把他赶出四皇子府的,正是鲁丰。

“几日不见,越大夫身手越发好了。”鲁丰声音发紧,明显是紧张的。

越清眠看着他:“苍闻启派你们来,究竟什么意思?”

到了这个地步,鲁丰也不绕弯子了:“越大夫心里应该明白,四皇子是不会伤害你的。殿下要的只是你身边的一个小孩儿。越大夫不必否认,我们已经在这儿盯了几天了,透过窗子看到过那个孩子。”

“所以呢?”行,不装了是吧?那他也不装了。

“越大夫,有句话我还是得跟你说的,殿下这次来,是定要带走那个孩子的。而殿下敢来,你不想想这背后是谁在为殿下撑腰吗?”说着,鲁丰遥遥冲天抱了抱拳,带伤的手臂让他动作不那么灵活,却也足够表达他的意思了,“不是我们殿下要,是上面那位的意思。你若不把他交出来,恐怕延州和慎王都不会好过。”

越清眠没顺着他的话说,只问:“说完了吗?”

鲁丰不怕越清眠不从,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那孩子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你何必抗旨呢?再者,那孩子与你也没关系,本就不是你的人,你就别强求了吧。把他交给四皇子,我保证殿下明天就会离开延州,三皇子送的生辰礼中有蛇一事,也会水落石出。说不定圣上一高兴,还能封你个官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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