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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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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彻暮云平(二更合一)

先前在京城中时, 冬儿?就因为?受寒,病了许久,如今又在清晨春寒正盛的时候湿了身子, 萧瑜担心她再落下什么病根,因此一回到家中, 就抱冬儿?上床休息, 还?亲手为她煮了红糖姜汤暖身子。

冬儿的字写的越来越好看, 萧瑜的厨艺也有了长进,虽说比不上佳肴珍馐,却也能做出几个清淡可口的小菜, 冬儿?见萧瑜紧张的模样,称自己并没有事,自己捧起姜汤小口喝起来。

已经换了宋蓉的衣服,可是到底半个身子都还凉着, 如今躺在被中, 半靠在萧瑜怀里,身子也逐渐回暖。

萧瑜为她煮的姜汤也很好喝,本?来应该是高?高?幸幸的时候,冬儿?却鼻尖一酸, 眼泪砸在萧瑜的袖口上, 将袖边上的墨竹砸出一滴泪痕。

“宋蓉姑娘和我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不过?我也是听了个大概, 冬儿?有什么委屈, 那就哭出来好了,这里是我们?的家, 不怕让人听去。

冬儿?大口将那姜汤喝下,转过?身抱住萧瑜, “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她半坐在萧瑜大腿上,圈着他的脖颈哽咽着哭泣,萧瑜便?打趣说这是自己的错,从前不许冬儿?哭鼻子,才攒了这么久的委屈。

“我没有见到那位裴大人……对不起殿下!”

扑簌簌的泪珠子都砸在萧瑜肩头,冬儿?委屈的事很多,可是这一件最让她不平,练习书法?早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还?有萧瑜的期盼和爱意。

“我给殿下丢脸了,她说我是成过?亲的人,不应该再出门在人前走动!是不是平日里别人也是这样想?,只不过?不说而已……”

萧瑜想?让她好好发?泄,但是看着冬儿?声?泪俱断的哭泣,更是心疼又纠结:“不会的,冬儿?不要难过?,这世上的人不过?是两种,一种是为?人定规矩的,另一种则是依顺规矩的,冬儿?觉得自己上学?读书识字开心吗?”

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个不停,冬儿?抽噎了许久,才说出了“开心”二字。

“好,那今后冬儿?做了皇后,便?下一道旨意,让天下的女子不论年?纪,婚嫁与否,都可以与男子一般进入书院求学?,这样好不好?”

冬儿?好久没有这样哭过?,不防有些头疼,揉了揉眼睛,抱着萧瑜闷哼了一声?。

“说来也是我思虑不周,这裴湖是我们?求来的人,怎么让旁人白白占了便?宜,还?反过?来欺负我们?,那她们?也就不要想?着和裴大人求学?了。”

“殿下又在哄小孩子一样对我了。”

冬儿?破涕为?笑?,用衣袖擦拭萧瑜那被自己眼泪弄得凌乱不堪的肩膀。

萧瑜爱怜地将她哭花的小脸擦拭干净,柔声?道:“我只当哄着是爱着,若是可以,等到我们?白首苍苍的时候,还?要如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你。”

冬儿?睡着后,萧瑜连饭都不曾吃,登门县府,直言求间宋蕙,向他询问了有关?魏家和魏淑之事,便?请宋蕙与自己一同前往魏府。

他一向是通情达理的人,如今这样急迫,也是因为?心上在意之人受了欺辱,更何况萧瑜对宋蕙一家的恩重如山,宋蕙自然是乐意陪伴前去。

魏淑祖上虽然是商贾出身,却也是几世的高?门大户,家教严谨,三位姐姐都是贤淑女子,偏生她是骄纵的性子,在祖母身边教养,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

只因曾经在街上见过?那“卫兰公子”一面,不顾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便?争着吵着要自己的母亲为?自己说亲。

在她心里,一个相貌普通,身世平凡的女子,无论如何都比不过?她这位千金小姐的,纵然被母亲惩戒,罚跪祠堂,这笃定了主意,自己和卫兰就是那话本?子里才子佳人,旁人越是阻挠,也就越是坚持。

她和宋蓉不合,却不敢瞧不起宋蓉,可是这位孟小冬不一样,魏淑求告祖母,祖母也已经找人打听过?了,随便?传言几句毁了她孟小冬的名声?,以魏府的财力,向卫兰施压,命他休妻再娶,并不算什么难事。

若不是今日侍女听见了冬儿?与宋蓉的对话,她一时气不过?命令疏桐前去搅扰,借机讽刺,萧瑜还?真不知道这家人有这样多的心思。

更令人气愤的是专挑冬儿?下手的暗箭。

听着探报之人所说,近日来,似乎从魏家内宅里传出来了流言,只说冬儿?原是大户人家卖出来的妾侍,坏了身子,不能再生育,因此一定要搭上卫兰这棵大树,装出一副贤淑的模样,并不是什么良配。

萧瑜怎么能忍?

魏府里魏员外还?不知道自己内宅里的糊涂账,只听说是县上家的公子和好友前来拜访,连忙设下宴席款待。

魏淑听说卫兰到了家中,又喜又怕,叫前厅伺候的侍女向自己报信,只想?着也能如那“才子佳人”一般与卫兰巧遇。

本?要午睡,她又回房里重画了眉毛,换了件清丽的衣裳,在铜镜前仔细端详,得知卫兰今日前来似乎不是为?了那孟小冬,心中更是欢喜。

卫兰公子就是再好,也是比凡俗男子好了一些罢了,既然是男子,哪个不是精打细算,向往高?枝呢?

她正?想?着卫兰的事,母亲和嫂嫂忽然来叫她,让她一同到前厅去拜会客人。

魏淑怀着莫大的欣喜之情前往前厅,进门前特意从侍茶的婢女手中端了茶盏,进门便?温婉娇柔地向魏员外请见问安,奉上新茶。

“啧,怎么不给客人奉茶,还?不快见过?宋公子和卫公子!”

“是。”

小心计得逞了,魏淑向宋蕙和萧瑜分别奉茶,宋蕙只是以礼相待,反而到了萧瑜这里,他却亲自开口谢过?,淡淡问道:“这位就是魏家四?小姐,与内子和小蓉妹妹一同念书的?”

“是,见过?卫兰公子。”

魏淑心中暗喜,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了。

魏员外不关?心内宅之事,又以为?今日宋蕙和萧瑜拜访不过?是结交之意,便?让魏淑与其他女眷下到一旁,尝一尝宋卫二人带来的点心。

魏淑知道这是卫兰带来的,捡起一块蜜枣酥尝了一口,一边夸奖点心美味,比州府内有名的点心斋还?好吃,一边向萧瑜道谢。

“哦,姑娘竟然觉得这些好吃?说来惭愧,不过?是内子做了几碟糕饼,姑娘和夫人并不嫌弃,想?来内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魏淑的笑?容僵在脸上,手中还?有半块芙蓉酥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那个女人真的向他告状了?

“姐姐的手艺很是精湛,淑儿?就不如了。”

萧瑜微微抬起眼睑,似笑?非笑?的神色,却渗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冬儿?做的东西,给这样黑心的人吃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依照他前世的性子,魏家上下十几口,如今也不过?是尸体,可是如今有了冬儿?,他不怕做得麻烦一些,有趣一些。

“这声?姐姐内子不敢当,若是细算,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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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见笑?,我二人年?少夫妻,仔细算来,她比四?姑娘略小一些。”

魏员外也并非痴傻之人,不会听不懂萧瑜话里有话,便?问是否发?生了什么,宋蕙接过?话来,说了前日宋蓉与魏淑起过?争执,称他与宋济民已经对宋蓉严加管教了。

魏淑心中忐忑,便?接话道:“蓉妹妹和我虽然有过?争执,可到底是闺中姐妹,她初来幽州,今后我会多带蓉妹妹一同外出,还?望宋家哥哥不要怪罪小蓉妹妹。

“还?有……今日姐,哦,是冬儿?妹妹被先生责罚了,她可还?好?”

“哦?”萧瑜神色微动,“她竟然如此粗苯,第一天到书院就被责罚?宋兄,依我来看,还?是不要让她与小蓉妹妹来往,若是带坏了小蓉妹妹,可就不好了。”

宋蕙浅浅笑?过?,只当是没听过?这话。

“卫公子莫要气恼冬儿?妹妹,说来,也并非她的错处的!”魏淑见到这位卫兰公子对冬儿?的态度似乎没有传言中那样好,以为?他不知道今日的事,拿稳了七成把?握,想?要继续哄骗下去。

魏员外不知内情,便?让魏淑继续说下去。

“其实,都是我的不是,反而害了妹妹……”魏淑低下头,懊悔又歉疚地说,“我那不懂事的婢女不慎将茶水撒在了妹妹身上,害妹妹衣裳不整,又去换了小蓉妹妹的衣服,这才迟了时辰,让先生责罚了。”

说到这,魏淑声?色有些哽咽,再抬头时,眼眶已经泛出了微微的桃红之色,好一番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风情。

萧瑜没给她机会继续表演,轻叹一口气,起身向魏淑行礼:“唉,内子愚驽,原来不过?是这样的小事,我还?以为?和她有了什么争执,这才亲自前来府上,想?员外、夫人还?有老夫人赔罪,四?姑娘千万不必自责。”

他说话一贯是挑不出错误的,可是这话听完,似乎给在场的每一个魏家人扇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魏员外这下明白了为?何萧瑜和宋蕙会在这个时辰前来拜访,借口要按时服用汤药,下去询问今日在书院中发?生之事,回来时已经是面色铁青。

萧瑜低下头喝茶,旁人看不出他面上的神色,僵持之余,魏员外之母,魏家老妇人忽然说道:“不过?是一杯茶的事,劳烦卫公子亲自前来了,虽然此时的确是淑儿?管教侍女不严,可是老身还?是有一句话要讲。”

他抬起头眼角含着冷笑?,又有凝视着魏老夫人。

“这娶妻娶贤……说到底,如今卫兰公子这位夫人,可是个没有容人之雅量的女子,当面让淑儿?下不来台,实在是不该,长久养在身边,只怕是会毁了丈夫的前程啊。”

萧瑜修长白皙的手指捻着茶盅盖子,漫不经心拨弄浮起的茶叶,也就只有从宋蕙这一侧,才能看到他手上用力克制时已经青白的关?节。

“多谢老夫人,如此听来,您对内宅教养之事十分精通,那依您之见,我该如何处置此事呢?”

老夫人笑?道:“娶妻不贤,那自然是要休妻另娶了,再不然,写一份和离书与那女子,将她送回娘家便?是了。”

啪——

老夫人的话随着萧瑜手上的茶盅落在桌面上戛然而止,不过?是平常拿起放下的力道,却因为?萧瑜此时身上浓蕴的戾气和威慑让众人噤若寒蝉。

“近日总听闻魏府中走出来有关?我冬儿?的流言蜚语,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萧瑜的眼睛扫过?魏淑和魏老夫人,冷笑?道:“魏家难道就是这样的家教,我家娘子受了你家姑娘设计泼了一身的茶水,又被她出言羞辱,我不说为?她讨个公平,却还?要休了她,与她和离?”

魏老夫人神色大变,怒而指着萧瑜,却被魏员外拦下,送回内宅休息,就连魏夫人也被叫了下去。

只剩下魏淑一人坐在角落里,神色惊惶,不安地用手绞着帕子。

“卫公子请息怒,想?来母亲并不知晓内情,才会说出如此冒犯之语,我向夫人赔罪了,只是老夫还?不知,真的是淑儿?她——”

“哦,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萧瑜并不想?让魏员外难堪,转而问道,“今日那个手脚粗苯的丫头呢,名字是叫疏桐的,四?姑娘已经处置了她吧?”

魏员外连忙让人拿了疏桐来,一顿板子打下去血肉横飞,疏桐咽气前,便?把?魏淑如何嫉妒冬儿?,觊觎卫兰公子,又设计让疏桐故意将茶水泼在冬儿?身上,还?拉扯她的衣裙一事交代地清清楚楚。

萧瑜不堪魏淑一眼,起身向魏员外行了大礼,恭敬地说:“员外为?人善良正?直,在易原县城中也是赫赫有名,卫兰千万佩服,只是我庸俗之才,实在不敢高?攀魏府,也舍不得我那糟糠之妻,只愿与我冬儿?相伴偕老罢了,还?望员外海涵。”

他不点名魏家有人败坏冬儿?命声?之事,只一脸替魏员外感到不值的惋惜,“教养子女还?需严苛,我家娘子本?就身体单薄,因为?上午的事受了风寒,离不开人,先告辞了,他日再来拜会员外。”

言毕,萧瑜缓缓将目光凝拢在魏淑身上,眼中寒光只怕是已经将她千刀万剐了一遍,只留下一个轻蔑又不失儒雅的微笑?。

萧瑜先一步离开,随后宋蕙将有关?冬儿?和魏淑以及魏老夫人之事悉数告诉了魏员外。

这下子,魏员外的脸彻底挂不住了。

自己的女儿?觊觎有妇之夫,自己的母亲帮衬着损毁良家妇人妻子的声?誉。

如今,还?做出了那样别有用心的算计,害人家的丈夫亲自找上门来讨要说法?。

如今细细想?来,那卫兰公子说过?的每一句话,不都是已经留足了面子,委婉至极地说自己厌恶这魏家的女儿?吗?

更何况,如今这得罪的是什么人?那是县令大人女儿?的闺中蜜友,是如今在易原县中名声?大噪,县长大人都敬重七分的卫兰公子。

宋蕙的身影消失在东栏庭侧,魏员外当即命人将魏淑拉到祠堂罚跪,严加看管,将其身边的侍女和随从悉数杖毙。

思来想?去,魏员外依旧觉得此事不妥,午后带了一些补品,亲自前去杏济堂向萧瑜赔罪。

萧瑜本?就没有迁怒员外,加之冬儿?身子并无大碍,也安慰魏员外,今后若是魏淑还?想?到书院中求学?,宋蕙和宋济民也不会阻拦的。

送走了魏员外,萧瑜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亲自下厨为?冬儿?做了几道清粥小菜,与她一起用了晚饭。

冬儿?困顿之中听了他和员外所说的话,也明白了萧瑜为?她的付出。

吃过?饭后换好衣裳,和他一同到院子里,两人熏烧着艾叶,品尝着自己酿的甜酒,看着天上繁星。

觉得冷时,冬儿?不再自己去寻衣裳披着,而是从自己的藤椅上起身,柔柔地躺在萧瑜身侧,用手臂浅浅环着他的腰。

萧瑜为?她揉了揉尚还?在发?肿的眼睛。

“今天哭够了,以后就不许哭了,只是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和我讲清楚,不要受了欺负,还?不肯声?张。”

萧瑜拿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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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是没办法?的,他母亲梅妃是刚强至极的性子,纵然是伤心,也是静静流泪,不言不语,冬儿?又是那一旦哭起来就让人疼惜到心碎的难过?,总是让他慌乱无比。

冬儿?不满道:“可是我明明也说了她的,没有做受气包。”

萧瑜便?让她讲了自己是如何不做受气包的,听过?后问冬儿?:“你之前可打过?人没有?”

冬儿?摇头,其实从前她的确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受气包,和人动起手来,就算是比人家个子高?力气大,最后也总是身上伤多的那一个。

“那要不要我来教你习武?打打拳,踢踢鸳鸯腿?下次被欺负了,你就打回去。”

他如今总是害怕,担心有一日重蹈前世覆辙,再一次失去冬儿?。

得到的越多,顾虑也就越多。

如今,每每忧思难眠,他就恨极了那个该死的和尚。

“冬儿?不要,殿下总也出些坏主意!”

她不大好意思开口,其实萧瑜多在她身边陪陪她就很好了,因而极小声?的说:“殿下不会护着冬儿?吗?”

冬儿?别过?脸去,却不舍得离开他身边一分一寸。

“会,自然会的!”萧瑜连忙起身扳过?她的小脸,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

现如今,冬儿?是愈发?会拿捏他了。

“只是,听二哥信里面说,梅音也在学?些武艺,如今也能护着些二哥了。”

冬儿?注意到了重点,二殿下已经回信了,那梅音也一定会给自己写信的,萧瑜本?就打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如今也正?是时候了。

“我有两件好事告诉冬儿?,第一件,前几日二哥就说查到了薛家和幽州有关?的线索,如今王谱死在了易原县,若是二哥能把?握住时机,或许也能借查案之事前来。”

还?有第二件,萧瑜不急着说,冬儿?便?知道这第二件或许十分要紧,可是她越是问,萧瑜就越是不说,闹着争着,冬儿?就骑坐在了萧瑜小腹上。

院子里并不算亮堂,烛火昏熏,艾草燃烧的火星在地上,熠熠星辉闪烁在天际,柔呢的光照着萧瑜俊美的面容,只是一改平日和冬儿?腻在一起是那勾人的桃花懒神色,多了几分清隽冷凝。

冬儿?懂事地问:“殿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与她对视着,萧瑜脑中闪回过?前世冬儿?为?他惨死的情景。

为?了他那可笑?的大计,冬儿?先是被寻来的仇人逼讯,满天雪花飞舞,浸了冰水的鞭子将她单薄的棉衣抽打地支离破碎,飞溅出老旧的棉花和血珠子一同在血地里,雪白血红。

后来,又是不想?让自己被挟持,不惜自戕,竟然将那群饿狼都吓得腿脚发?软。

可是他还?是没能救下冬儿?,一剑穿心,他希望自己也是那样痛苦而死,用以压制自己如穿心般的悔痛。

半晌,他哽着生硬的喉头说道:“不是,我只是想?让冬儿?答应我一件事。”

他有预感,或许幽州的事,结束地会比想?象中更快,也许会有更加让人难以预料的危险。

“好,殿下说吧,冬儿?都答应的!”

萧瑜用手指贪婪地抚摸过?她的面颊,希望把?冬儿?烙在他的记忆深处,这样,即便?有一日他死了,没有这样幸运的重来一回了,到了阴曹地府里去,他还?是记得冬儿?的模样。

“我要你,不论什么时候,都顾着自己的性命,你的性命是最重要的,就算是……有一日我不在了,也是一样的。”

冬儿?被他吓到了,眼眶瞬间红透,让萧瑜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不让萧瑜说这样的话,还?替他把?这句话收回去,可是看着他的眼睛,冬儿?终是噙着泪水回答:“好。”

转而,萧瑜微抬起身子,抵上她唇瓣,毫无顾忌,毫无克制地吮吸起来,疯狂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冬儿?趴在萧瑜身上,气喘微微,却压抑不住鼻酸,为?什么忽然要说这样的话?

萧瑜告诉她,裴湖看过?了冬儿?的字,对冬儿?很是感兴趣,他已经再运作一番,今后裴湖就只是冬儿?一个人老师了。

听到这里,冬儿?再也忍不住难过?,一定让萧瑜说出个所以然来,不准萧瑜有事瞒着她。

就好像一只找不到家的小猫一样,冬儿?可怜地趴在他身上,又伤心又难过?。

“看把?你吓得。”

萧瑜微微眯眼,漫不经心地掩饰着自己哀伤难言。

“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冬儿?就吓坏了,人生固有一死,怕什么呢?”

“不过?这样也好,今后若是我真的去了,不用担心你也会和旁人跑了去,我也是没有白疼你这些世间。”

他作势去解冬儿?的衣服,说要看看她的良心在不在了,却被冬儿?用一个怯怯地吻压住。

“如果殿下生了病,不好治愈,冬儿?会一只照顾殿下,不管多少年?;如果殿下被人害了,冬儿?会为?殿下报仇,用多少年?都可以……”

她轻声?问道:“殿下不在了,冬儿?也会记得殿下的,殿下也会的,对吧?”

“当然了,一定会的,我怎么会忘了冬儿?呢?”

萧瑜将她眼眶堆积的泪水擦拭干净,湿漉漉的眼睫勾缠着他心底的波澜。

“方才我说的话只是问问,你不要往心里去,只记住前半句就好了,爱惜你自己的性命,不许做傻事,至于后面半句——”

“我不在了,你也要相信,我一定会再回来找你,一定会的。”

两世光阴,她是这万般虚妄的世间,他宁愿万劫不复也要归来唯一意义,就算粉身碎骨,不入轮回,他萧瑜也一定要回来,找到他的冬儿?。

花落无人见(二更合一)

京城, 紫宸殿内殿御书房。

萧竞权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梅妃——也就是如今后宫中恩宠正盛的哲贵妃娘娘在一旁侍墨。

侍臣李素掀起珠帘走进殿内向萧竞权禀报道?:“陛下,薛相如今正在外殿等候, 称有要事启奏。”

萧竞权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哲贵妃:“兰儿就先下去吧, 今日琳儿到宫中?祭拜皇后, 方才派人来问?, 想要向你问?安,朕听闻这几日他和那薛家姑娘又惹出了不少糊涂事,你去帮朕劝劝。”

“叫他进来吧。”

梅妃不多言语, 径自从小门离开,萧竞权收起笑容,喝茶后起身走动了几步,等待薛承容走进殿内问?安。

“敬恩啊, 有什么事吗, 若是为了琳儿和王妃之事,那就由他们年轻人自己去闹吧,小辈的事,我们这些老人已?经管不得?了。”

薛承容恭敬答道?:“老臣教?女?无方, 不能为二殿下安顿内宅, 惭愧至极,不敢再为此事叨扰陛下。”

他微微停顿, 暗中?观察着萧竞权的神色:“老臣今日前来, 是为吏部接到幽州刺史和幽州易原县县令的官塘官报,易原县易原书院的主人郗恒和幽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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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王谱近日被人刺杀在易原县。”

萧竞权闻言, 放下了手中?把玩的珠串,向殿外走去, 又重复了一遍薛承容的话:“易原书院……郗恒,还有幽州太守?”

“正是。”

萧竞权走到门旁,侍从掀开了门帘,他抬头眺望着逐渐迫近廊檐的日光,漫不经心地问?:“难道?这两人是由同一人所?杀?”

薛承容忙道?:“陛下恕罪,此案尚未告破,臣只听闻,似乎那郗恒之死与王谱有关。”

“有关?”

萧竞权穿过连廊,走向后花园的水缸前停住脚步,从侍女?手中?接过鱼饵喂缸中?的锦鲤,并递给了薛承容一把,从水面的反光中?静静用双目凝视着他。

“是,臣似乎听闻,此二人是亲眷,这郗恒之妻的嫡亲兄长,正是这位王谱太守。”

萧竞权的声音不轻不重,语速不疾不徐,漫声道?:“王谱是幽州太守,上报至朕倒也算合情合理,可?是这区区郗恒,似乎不必上呈朕知,也不必让朕知道?他和这王谱有何关系吧?”

“啊,是的,依照律例,应当由吏部呈交阁部处理,只是臣听闻此事离奇蹊跷,而且这郗恒也有秀才之名,二人先后在一个小小县城死去,担心其中?有蹊跷,因此才连忙禀告陛下。”

“哦,也难为你为幽州之事劳心劳力了,北边不平,若是幽州在这样的关头出了什么事,朕也会为此忧心啊。”

“是。”薛承容见到萧竞权的脸色略微好转了几分,又问?道?:“易原县令和幽州刺史将此事上报,想来,必然?是希望朝廷派遣朝阁宰辅前往查办,不知陛下心中?可?有人选?”

萧竞权将手中?余下的饵料掷在水面上,面上神色却不有改动,问?道?:“哦,他们是这样想的?”

薛承容道?:“是……其实臣有一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陛下——”

“但说无妨。”

萧竞权缓缓转过身,注视着薛承容的眼?睛。

“幽州乃军政要塞,环督京畿,当年逆王就曾妄想依凭幽州势力,谋逆篡位。何况当年陛下曾褒奖过那郗恒开办书院,推崇科考,一改幽悍民之风,如此有功之人,想来若是朝廷予以重视,也使天下万民感激陛下恩德啊。”

“原来是这样,朕还不知道?这郗恒还有这般功劳于朕啊!”

“是,而且,臣听闻幽州至今还有逆党盘踞,对幽州之治大放厥词,鼓动黎庶……”

萧竞权径自在院中?闲逛,薛承容跟在身后,心中?多了一分忐忑。

“还有这样的事……朕以为,幽州一直安定地很呢。”

薛承容轻声道?:“陛下,以臣之见,或许此事与那逆王叛党有关,而且臣近日来听闻,曾在一月前,似乎是,有逆王余孽在京中?活动。”

萧竞权反问?:“哦,既然?是一个月前的事,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见薛承容一时语塞,萧竞权轻笑一声,让他不必紧张,又问?道?:“那,依你之见,此时应当由谁前去处置呢?若是你对此有心,朕看,不如就让薛康前去吧,让他历练历练。”

薛承容道?:“老臣愧不敢当,犬子无能,如何担此大任?臣看,倒是,不如就让——”

“但说无妨。”

薛承容跟着萧竞权穿行在连廊中?,缓缓问?道?:“陛下看……太子殿下如何?”

二人行至一处石桌前,萧竞权停下脚步,薛承容连忙说道?:“圣敬皇后娘娘和嘉敏夫人的生父曾在幽州任职,祖上亲眷大多也在幽州,臣以为,不如就让太子殿下前去为好。”

萧竞权目光如电,望向石桌上的裂隙,片刻后朗声笑道?:“你啊,让朕说你什么好呢?”

“陛下!臣——”

“你还说不是为了儿女?的婚姻前来与朕讨要说法?”他挥手让薛承容不要继续说下去,笑道?:“就算我二人是君臣,这琳儿也是你的亲女?婿,圣敬皇后之子,嘉旻夫人的亲侄儿,更是老国公爷的亲外孙,你怎么就如此偏心,不为自己的女?婿好好着想,让他前去呢?”

薛承容慌忙解释自己并非此意,萧竞权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不让让琳儿前去,朕听闻这几日太子妃和侧妃都有了身孕,太子这几日并不方便外出。”

“看来是当日朕定错了姻缘,不该让琳儿娶你的女?儿,而是让琪儿娶她?的好,也免了琳儿三天两头跑回宫中?,王妃又来向太后哭诉,是吗?”

薛承容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萧竞权冷了他片刻,起身将方才多投入鱼缸中?的饵料捞出,宽慰道?:“朕会教?训琳儿,你只需要告诉王妃,天潢贵胄,钟鸣鼎食之家,不能闹出丑事。”

薛承容道?:“是,是,臣明?白了,臣一定对幼女?严加管教?,还望陛下。二殿下恕罪。”

“退下吧,朕还有公务要办。”

萧竞权并不回头,看向薛承容的目光越发凌厉,轻哼一声,命人去传萧琳,让他留在哲贵妃住处用午膳,午后来见紫宸殿见他。

原本梅妃在皇宫中?的住所?宜兰园就是宫中?数一数二的大宫殿,如今重新修缮后与玉芳苑相接,改为香兰苑,既不失原本的清雅幽静,又多了几分恢弘大气。

这两处宫殿又同御苑相近,因此梅妃特意向萧竞权要了几只狼,养在玉芳苑的空地上。

她?又喜欢在修建于玉芳苑中?心处的梅坞中?用饭,打开窗子就看得?见远处的梅花树和笼中?的灰狼。

奇怪荒诞,野蛮,又有几分趣味,侍奉她?的宫女?侍臣都是新人,只知道?陛下的这位“哲贵妃”娘娘性情古怪,天不怕地不怕,却又十分和善,对下人极好罢了。

萧琳入宫带着梅音,本来是要在一旁侍奉萧琳和梅妃用饭的,如今在她?从前就当差的园子里,萧瑜便让她?带着梅妃的猫到一旁休息一会。

看着梅音抱着那只猫到树荫下去玩,梅妃脸上也露出了不多的笑容,问?了问?有关萧瑜和冬儿的事之后,就问?起了如今萧琳和薛妙真的事。

多年前,萧瑜才刚刚出生,萧琳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的时候,曾对梅妃说过:“我知道?是你害死了我的母后,让父皇把我们忘掉了,我恨你和你的儿子。”

他说圣敬皇后忧郁病故的那个夜里,一直都在喊着萧竞权的名字,而他正在和那位梅妃娘娘寻欢作乐。

彼时梅妃还没有在乎的人,就连还在襁褓之中?的萧瑜也不当一回事,她?并不在乎萧琳恨不恨自己,可?还是不顾那个孩子几乎将自己手上咬下一块肉,为他洗净脸,梳了头发,换了一身新衣裳,让人把他送回住处去。

梅妃看着他长大,看他与护着萧瑜,看他和自己的侍女?茹莹相恋,又见他被迫强娶薛家女?,茹莹惨死,他放弃了本属于他的太子之位,自请幽居宫中?。

记忆中?萧竞权的发妻,温婉和善的皇后娘娘,虽然?对她?没有好脸色,可?是到底没有害过她?恨过她?。

梅妃心中?有愧,在斡卓国和萧竞权成亲的那天晚上,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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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苦命的女?人收到了他丈夫被俘的消息,忧思过度,留下了病根。

她?始终愧对萧琳,如今处处得?他照料,心中?的愧疚更甚。

“前几日的事闹得?动静不小……你父皇是要我来劝解你的,我不配说你什么,只是,琳儿要为自己的前程着想,你们中?原皇室是如何的规矩,你比我知道?的多。”

薛妙真因为萧琳纳妾一事在王府中?闹得?天翻地覆,几次进宫向太后诉苦,并扬言要自缢而亡,以表效忠皇室的决心,却被萧琳送了足一整匣子的白绫,这样的丑事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不少大臣都弹劾萧琳宠妾灭妻,甚至还出了萧琳喜好男风,荒淫无度之事。

他不是软弱无能之人,这里面,到底是萧琳自毁清誉,自绝后路罢了。

如今梅妃的愧疚,不仅是对萧琳幼年丧母的怜惜,还有萧瑜之事。

萧瑜在做什么,梅妃很清楚,可?是无论如何,最该坐上皇位的人,都是萧琳才是。

“瑜儿早就和我说了,他说,若是你想要皇帝之位,他绝不会和你争抢的。”

梅妃第一次这样小心试探着问?话。

萧琳静默不语, 良久才说道?:“母妃的用心,我知道?的,可?是我不想要什么皇位。”

“你父皇并非不怜爱你,近来朝中?的形势了然?,我也能析知一二,他有心废了太子,让你入住东宫,你会是一位好君王的。”

他笑了笑,眼?睛下意识扫过远处的梅音,随后淡淡说道?:“我想要的,从前不过是一份属于我和母后的公允,可?是这公允,无论如何我都得?不到;后来想要的,不过是尊随母后所?言,自己安心快乐的活着,可?是茹莹死了,我也得?不到了。”

“生在皇家是难,有这样的父皇在,亦是注定罹难,做他稳固权力的垫脚石,九弟有心推倒他,于我而言也是解脱。”

梅妃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轻叹了一口气。

“母妃和九弟的用心,我都明?白,若是母妃有心助我,倒不如为我想想办法,让我那王府得?几日安宁。”

梅妃笑道?:“办法?办法在你的心里,你这孩子和瑜儿像的很,有的是办法和主意。”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萧琳忘不了茹莹,这是他的心结,她?不能多言。

萧琳任由着薛妙真闹,不过是用钝刀子割人,折磨她?,也折磨自己从前无能为力,不能保护心爱之人。

他瞬间便明?白了梅妃的用意,当即说道?:“忘不了茹莹,我也不能再毁了其他的清白女?子,既然?给不了一心一意,那就不要辜负旁人的真心。”

“如此,琳儿心中?,便不是原本的铁石一块了?”

梅妃还是吃不惯中?原的饭菜,起身走向窗边,看到梅音采了一束花,做了一个草窝,将那只猫围在圈里。

她?见过这个小丫头,和那个跟着萧瑜一起走的小丫头是好姐妹的。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她?那天,小姑娘怯怯的,神色惊惶,眼?里没有半点光彩,如今却是眼?中?含笑,应答大方,不仅学了骑马射箭,还懂得?了一些拳脚功夫。

一个人想要换了精神,是要用心护着教?导着的,梅妃很清楚这点。

“我们班兹有一句俗语,意思是越是矫健的马儿越是要不怕劳累地驾策,我父亲那辈的班兹人常这样说,你们汉人说的便是‘花开堪折直须折’。”

萧琳不语,埋头静静用膳。

“你身边的那位成碧是个很好的属下,你也不要责怪他,是我问?了他有关你和这个丫头的事。”

很好,萧琳已?经下定了决心,回去就把成碧打断腿送到乡下的庄子里去。

“既然?是花开堪折直须折,你为何让她?穿着一身男装留在你身边,不必说什么她?想要这样。如此美?好的年纪,女?子的一生也不过是这一回罢了。”

她?重新落座,慢慢吃着精致却不大合她?口味的饭菜,梅音和另外几个小侍女?玩闹的声音从张开的窗子一直传到萧琳的耳边,让他忍不住抬起头去看。

春色旖旎,人与春色交相辉映,春花正盛,娇艳欲滴。

“你若是对她?无意,这样留她?在身边,以后她?如何寻一位夫婿,这就不是耽误了其他的女?儿了吗?我倒是能为她?寻一个好去处,不然?你把她?留给我吧。”

萧琳依旧是沉默着,可?是梅妃依旧能看出,方才的沉默是逃避,如今的沉默是拒绝。

“她?心中?没有我,那次五弟伤了她?,她?就算是下决心做一个男子,去做庙里出家做姑子,也不会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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