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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夜雪’
屋内的烛火‘噼啪’一声,火光更亮些。明亮的烛火进入层层叠叠的青色帐子,萦绕在徐月见的身上。
‘一夜雪’是有香味的药物,情到浓时香气最为浓烈。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也像落了一夜茫茫大雪,势必要盖住所有的气息。
沈衔青按住热得跟火炉的徐月见,轻柔的吻落在白玉般的肌肤上。鼻尖的淡淡清香像是一味勾人上瘾的毒药,拉着他坠入更深的山崖。
“你很重。”徐月见嘟囔一声,用力扒开放在身上的大手,侧身埋进沈衔青胸膛里。
沈衔青摸了下他的额间,温度稳定下来,没有了之前的滚烫。
他松了口气,把人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出去。
他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身体的亲昵又一遍遍告诉他,他们确实触碰过。
沈衔青起身穿上衣服,路过那两本封面无碍,但内容露骨的书。莫名心虚,他伸手拿过放入怀里,面不改色地走出去。
候在门外的青石本来准备找间屋子睡一晚,第二日早些起来去看看主卧的人。没成想还没过半个时辰就遇上了,他的主子。
青石抱着被子的手一僵,眼神不受控地往下望去。
老将军以前也没说过,他家儿子那方面有什么妨碍啊。
“青石。”沈衔青冰冷的声音响起,青石猛然回过神来,老实低头。
沈衔青瞥了眼被子,道:“解药问出来了?”
说到这个,青石忙抬头道:“他在审,估摸快了。”
“嗯。”沈衔青应了声,“让伺候徐月见的奴才去屋里。”
“是。”
沈衔青吩咐完,坐在院子里看着顶上的明月。朦胧的月色在黑暗中尤为明显,点点波纹都让人在意。
他敲了下手腕,帐子里的记忆重新回笼,温热的触感好似又回到了手掌内。他捏了捏眉间,有些无奈又轻笑了声。
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又回到了原本的矜贵冰冷的摄政王。
待徐月见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日的中午。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里进来,帐帘半盖着,挡住强烈的光线又能感受着热度,着实舒服。
徐月见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下亮度,下意识伸了个懒腰。
半途中的手忽然止住,他瞧着瘦弱的腕子上忽然多了一圈红痕。红痕细看下来还能看出手指的痕迹,就这么搁在上面,着实有点香艳。
徐月见的脑袋有点懵,诡异地没有立即出声,而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腰部。
不痛。
他庆幸地呼出一口气,没有车碾压的感觉。
“统子,昨晚发生了什么。”徐月见趴在床榻上,懒懒地问。
系统愣了下,而后道:“宿主,我昨天和你一起晕了过去。”
“啊?”徐月见昂起头,遗憾道:“你竟然和我一起晕了,那咱们可错过了不少好登西。”
系统闻言也有点想叹气,昨晚那个刺激的打斗可是难得一见。哪想到宿主晕了,他也没了反应,不然真应该好好记录下来。
“少爷,你醒了!”元芳正在外头端午膳,在门口就听见里面细微的动静,这才出声。
“元芳中午好啊”徐月见朝他摆摆手,鼻尖闻见了香气,肚子就咕噜叫起来。“你端什么来了?”
徐月见套了件薄衫在身上,下了榻子,走到盥洗处,问道。
“青菜粥。”元芳昨天没跟来,到了晚上有人来找他去伺候,才知道自家少爷在侍郎府中了毒药。
“大夫说您现在不宜吃带火气的东西,便寻了些清淡得温养着。”元芳把粥放在桌上,看着自家少爷越发消瘦的身子,心口微酸。
以前老爷就不待见少爷,如今好不容易嫁了人,带着婿回来,竟还能在这里中毒。
也不知怎么弄的。
元芳走去帮少爷绞湿帕子,刚想擦拭忽然发现。少爷松开的领口处,有一个淡淡的红痕。
这痕迹并不明显,若不是恰好撞上,定不会在意。
巾帕被少爷拿走,动作间,后颈处好像还有一个。
元芳蹙着眉,暗生疑窦。
房梁上盯着的暗卫呼吸一窒,手一翻抓来一个瓦砾,准备在那人开口的时候,打落什么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徐月见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问。
元芳的拳头慢慢握起来,提气。
房梁上的暗卫随之心一紧,手里的砂砾半出。
“侍郎府竟然穷得连驱蚊的药草都不准备!”元芳气得跺脚,红着眼骂道:“也不知我们少爷身子娇弱,受不得蚊虫叮咬。”
上头的暗卫闻言,差点摔下房梁。
这都什么跟什么!
“嗯?”徐月见抬手摸了摸脖颈,他说怎么后面有点痒,原来是这样。
“没事没事,咱们也就住一晚,今天就回去了。”徐月见不在意地摆摆手,坐在椅子上开始喝粥。
梁上的暗卫见话题截止,赶紧闪身去报告消息。
“主子。”暗卫从窗户进来,准确降落在屋子中央。
沈衔青应了声,把册子丢在桌上,坐直了身子,“说吧。”
暗卫拱手把听到的消息一一复述出来,但到了‘蚊虫’时候,他卡了下才再度复述出来。
“蚊虫?”沈衔青不知该庆幸徐月见没发现,还是该庆幸主仆都是没心眼的人。
算了,左右有他护着。
没心眼就没心眼吧。
沈衔青走到窗边,看着面前的散布的花,抬手捻了下,柔嫩的花瓣散在他的手指上,点点汁水落满。
没和徐月见说昨日的事情,他是觉得不重要。他们本就是夫妻,拜过祖宗天地。再者说,也是为了解药才那样,何必出言。
若是真两情相悦,也来得及。
当天下午,徐月见才知道徐陵在打斗中,伤了脑子变成了傻子。而徐家其他的亲眷都被沈衔青收看待定,估摸着得去边关服劳役。
处置前,沈衔青还来问了他,潜台词感觉就是要不要宽容些。
“不必了,王爷自己决定就好。”徐月见坐上马车,说完同沈衔青摆摆手。
院子里被剥夺了权利的人,都在嚎啕大哭。最突出的还是徐大夫人,一直在咒骂他是‘扫把星’,不过立刻就被人堵住了嘴。
他对这些倒不在意,这些话又不能断定他是个怎样的人。不过还是谢谢沈衔青的行为。
所以他笑得更加真情实意了些。
沈衔青还得留下应付朝堂的事情,只能他一个人先回去。
徐月见安然地躺在马车上,道了句辛苦后非常开心地回去,他还有好多吃的没吃呢!
徐月见在府里待了好几日,尝试了不少新奇东西。若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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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额薪水吊着,怕是又得有厨子连夜逃跑了。
又是不知道的某日,他午睡睁开眼。发现面前坐着一个头发花白,面露丘壑的老头,老头手里捏着针,看他醒了和蔼地笑了下。
“您是?”徐月见没动,能出现摄政王府的人,大都是安全的。
“竟然不怕?”老头摸了把胡须,颇为赞赏地道,“看来是对那小子极为信任了。”
那小子?
是指沈衔青?
老头看他迷茫的眼睛,仰头一笑,“你果真没心眼,老头我开始听说你算计那小子,还一阵愤怒。现下一看,倒像只兔子。”
徐月见听到比喻,两眼一闭。
这个形容好像在说他很笨一样。
老头见他无言,更是一阵乐。谁想这冷冰冰的府邸里,竟还有这一个好玩的人儿,真是罕见!
老头虽说话痨了点,但医术应当不错,他近日来感觉到的惫懒,在施针之后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爷,怎么称呼?”徐月见趴在床上问。
老头闻言一愣,摸着胡须大声笑起来,“还是第一回有人叫我大爷,真不得了。”
“你这个小娃娃,和他一样叫我孙老头就行。”
“好嘞,孙老头。”徐月见裹上衣裳,笑着坐起身来。
“对了,根子,把药端进来。”孙老头喊了声,一个包裹严实的小孩端着药放在桌上,而后快速往后跑,坐在最远的地方。
徐月见多看了眼,就见孙老头解释道,“这孩子十分怕人,熟悉了就好。”
徐月见点点头暗自感慨,大的是社牛,小的是社恐,也是罕见。
想着他一笑,端起碗喝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他觉得这药不似之前那么苦,喝完后还透着一点甜。
“好了,老夫的任务完成了。”看到徐月见喝完药,孙老头一拍手,把针收了起来,和他挥挥手离开。
真是来时静悄悄,走的时候也不带走一片云。
徐月见倒回床榻上,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全是力气!腹部也饿得不行,感觉能吞下一头牛。
“元芳。”徐月见喊了声。
“诶!少爷!”元芳刚站在外头,大夫的手艺不传外人,所以他得避险。
“去问问王爷在哪里,今天晚上我们吃拨云霞!”徐月见起身套衣服,“算了,问你你也不知道,还是我去一趟。”
徐月见穿上鞋子往外走,前院的侍卫没有拦,看着他走了进去,但想吃东西心切的徐月见压根没注意这些。
“王爷,您在吗?”徐月见在院子里喊了声。
沈衔青与孙老头正坐在书房里,说着刚才施针的事情。乍一听,沈衔青还愣了下。
孙老头笑着抿了下茶,感慨道:“你们这些新婚夫妇,就是黏人啊。”
沈衔青先给孙老头倒了杯茶,说:“我和他并没有”
说到此,他想到那晚,又闭上嘴,起身到门口。
“何事?”
徐月见笑着上前,仰着脑袋道:“王爷,晚上我们吃拨云霞怎么样,听说师傅拉了一批新鲜羊肉,巧着呢。”
沈衔青低头看着徐月见,反头扫了眼道:“不必。”
“诶!你不吃可别替我拒绝啊!”孙老头耳朵最灵,一听沈衔青拒绝,赶紧放下茶杯出来。
“小娃娃,别理他,要吃我们吃。老夫还没吃过这劳什子拨云霞呢。”孙老头瞥了眼冷面的沈衔青,道:“这没品的小子,我们不叫他!”
徐月见笑了下,没做声。
一炷香后,四人都坐在饭桌上,膳房的奴才端着一个铜锅放在桌面,锅子被一个扇叶分开,呈现出红色和白色的液体。
奴才陆陆续续又上了许多碟子,碟子上装着新鲜蔬菜和肉类。
“想吃什么,我来下。”徐月见说着拿起一叠肉先放下去,随后看众人的面色,下了好几叠东西。
这东西稀罕,外头的馆子还没出现。徐月见纯属想吃火锅,才弄出这糟。
吃火锅最重一个氛围,热腾腾的烟气萦绕在周围,孙老头是个极其活跃的性子,话头就没掉下地过。
沈衔青一如既往地不说话,吃得辣也不吭声,默默喝水。
徐月见悄悄看了眼有点想笑。
旁边的小孩吃到半途,忽然扯了下他的袖子,张着嘴道:“哥哥,好吃,谢谢你。”
徐月见闻言摸了摸他的脑袋,“爱吃就行。”
能让i人短短半日内,和不熟悉的人同桌吃饭,还能夸赞,他还真是厉害。
吃完这餐饭夜色已深,饭局本来就此散去。孙老头却突然‘啊’了声,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帖子,放在徐月见面前。
“娃娃,这是小子的姑妈托我送来的,说两日后想邀你过府一聚。”
徐月见一愣,看着上面挂着兰花的帖子,下意识看向沈衔青。显然沈衔青也没预料到,面上僵了一瞬。
他接过帖子,上头馨香的气味裹入鼻尖。一闻便能猜测出,对方一定是一个温婉柔和的女子。
徐月见想到了乖觉的傅明澄,掂了两下帖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了。
两日后,徐月见坐上了去往傅府的马车,两个府邸挨得并不远,绕了两条街就到了。
“少爷,到了。”
徐月见拿着帖子撩开帘子,走下去。他今日穿得极为俊俏,又带了额带,端得乖巧可人,最受老一辈喜欢。
自信心爆棚的徐月见走到府门口,还没踏进去,门口的一个丫鬟给他施礼,道:“请公子随意念一个字。”
徐月见蹙着眉,没懂。但还是小声说了一个,“正。”
“正,五笔,落甲。”丫鬟哐当掏出一个龟壳,啪啪一顿说,而后笑着说:“今日果真是好日子,公子来得正是时候呢!”
“不出意外,公子今日回去能碰上钱财。”
这话术,徐月见抿了下唇。
好像天桥底下摆摊的算命师傅。
“公子快请,夫人在里头等着你呢。”丫鬟招呼他进去,踏过门槛,门内的景致完全变了个花样。
说是不好看倒也不是,就是布置起来很像仙境。四周的山水高低相叠,落下的水花与跃起的鱼儿,再加上不知哪来找来的超大八卦图。
有种杂乱又美丽的感觉。
徐月见木着脸走进去,看见里面是正常的内室,深深松了口气。
“堂嫂,你来了?”傅明澄坐在椅子上,他一早知道娘邀了徐月见,早早在这等着。
“嗯。”徐月见略带怜悯地看向傅明澄,在这个环境下跋扈一点,好像也正常。毕竟再不跋扈,就该继承卜算大业了。
“嗯?”傅明澄察觉到视线,迷茫地抬起脑袋。
徐月见叹口气,问:“夫人呢,我来都还未见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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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傅明澄面色一僵,挠挠头说:“我娘说她算到你根骨清奇,得先完成卜算才能见她。”
徐月见:
所以本意是让他学算卦,而不是有事和他说。
约莫是看到了他木楞的脸,傅明澄走上前来,小声说:“堂嫂,这是最简单的,我三岁的时候,就无师自通了。”
徐月见侧头看他一眼,冷笑一声。
感情这狗血文里还掺杂着仙侠元素吗?
到底有没有想过,一个普通人连卦象都看不懂啊!
徐月见蹲下身,瞧着地面上几横几竖的东西。只觉得两眼一黑,好似又回到了高考做数学题时候的茫然无措。
真难啊。
徐月见托腮,决定寻求外挂,“统子,你会吗?”
系统扫描了下,回答栏里空空如也。
“统子我也查不到。”
唉。
徐月见叹口气,摆烂地想,不见就不见吧。
他如此想着,起身预备要走,却不小心踢到了龟壳,龟壳在地上翻了几翻,露出一个奇怪的图案。
他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哗啦’一声,珠帘被拉开。一个穿着淡粉色衣裳的丰腴夫人快步出来,桃腮粉脸,让人瞧之欢喜。
“哎呦呦,我果真没算错。沈小子这夫人悟性不错,这不一下就解开了,还没用到一盏茶呢。”夫人笑得从怀里再拿出一个黑白颜色盘,递到他面前。
“再转一下。”
徐月见在听到悟性不错时,就已经心如死灰。他两辈子第一次接触到,算卦这门东西,哪来的悟性不错。
这话简直比桥洞底下的师傅还会忽悠人,别这群丫鬟都是因着一句‘悟性不错’进了坑吧。
徐月见呆滞地伸出手,轻轻一拨动。黑白盘的指针顺着力道转圈圈,最后停在一个空白的地方。
他送了口气,总算是没停在有字符的地方。
他瞧着对面人愣了一瞬,勾了勾嘴唇,这总没话说了吧。
“老仙爷啊!”夫人忽然惊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细细地绕着他看了好几眼,眼里的光芒怎么也藏不住。
徐月见心一沉,不是吧,这也能编?
“你这命格非富即贵,又因兴象柔和,能吸引人。”夫人看着盘上的东西,念叨着,“不仅如此,你还能柔化刀剑。”
夫人连连惊叹两声,“之前我还以为你与沈家小子没有缘分,今日一瞧竟然是大大的缘分!”
徐月见听到‘招人喜欢’那稍微讶然一下,再听到后面的言语,那一点相信随风而去。
所以说,见家长都是这样。
徐月见笑着道:“我与王爷自然有缘分,借夫人吉言了。”
夫人摆摆手,“知道你不信,没事,之后见分晓。”
“要是你们好了记得告诉我,我还打算开个摊子看看呢,”
徐月见闻言,看向她的头上牡丹样式的金簪,沉默一瞬。
“对了,我今日寻你来,也没什么事。”夫人忽然换了个话题,“就是想看看你这个人到底怎么样,都让沈小子把孙老头给拽回来了。”
“现在一看,果然长相不俗。人也不错,与之前想得还真是天上地下。”
徐月见不知如何接话,也怕真有本事算出他这个异世之魂,所以只乖巧地笑笑。
“午饭在家里吃,我听侯爷说,沈小子现在忙得脚不沾地,你回去也一个人,不如陪我几天?”夫人笑着道。
“是啊,堂嫂,我家就我一个。平日里可无聊,你来了我还能松快松快。”
长者作邀,不可辞。
徐月见看了眼咧着嘴笑的傅明澄,半晌点点脑袋。
既然应下了,徐月见就派元芳去家里拿东西。还以为要几刻钟,没成想一早就打包好了,等元芳去拿。
这好似把他踢出来一样。
徐月见心底莫名有些不舒坦,住久了那边乍一下换地方,还真是不习惯。
沈衔青怎么回事,竟然一点交情都不讲。
但都答应了,他也只能住着,等到时候回去再分辨一二!
丫鬟把他带到一个小院子里,院边上种着一颗歪歪斜斜的桂花树。此时快到初夏,桂花还没开,但绿色托着也极为好看。
丫鬟见他看着那颗桂花树,笑着道:“那可是我们夫人从外头寻得的,本来花匠要栽在中央,夫人一算不行,怕成了‘困’字,这才往那边种。”
“我们夫人啊,最爱这些玄力。公子这般根骨,住进来后定会开悟。”
丫鬟笑盈盈地整理好东西,指明了花厅的地方,又说家里禁忌处,这才施施然离开。
徐月见没说话,让元芳把人送走后,他就先躺下了。
他合上眼,脑海里过了一遍剧情线。
沈衔青从那事后确实没回府邸,外头怎么样他也不得而知。但小皇帝中毒这事,后续解毒、稳定朝堂都是大事,太后估计又想趁机作妖。
他每当这个时候,就想吐槽一句。原书作者也不知怎么想,愣是要把老将军写愚忠。把北疆一半的兵符给了皇帝保管,而后皇帝临死前有给了太后。
虽然有限制北疆造反之用,但这个样其实也拦了沈衔青不少。
无意识地给了太后机会。
当然这就是反派的用途,让小皇帝磨砺。若不是后面小皇帝发疯,沈衔青必定是兵败而死。
徐月见捏了下香囊,到时候黑化值掉了,也不知走向如何。
算了,也没所谓。下次还是得提醒一下他,让他盯紧一点,千万千万不要搞火葬场。
午饭时间快到时,傅明澄跑过来问他,“堂嫂,你是想一个人吃还是和我们一起吃?”
“花厅有点远,堂兄说你不喜欢外出。我娘说你若是不想,就摆膳在这里就成。”
徐月见闻言讶然一瞬,挑了下眉。
沈衔青竟还关注过他?
元芳在旁听着,抬头看了眼莫名开始微笑的少爷,抬手擦了下汗,只是提一下王爷,就已经乐成这样了吗。
少爷还真是心慕王爷啊。
“就在这吃吧。”徐月见开口道。
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何苦再跑那么远。再说了,其实和不认识的人吃饭,挺拘谨的。
“好勒!那我和堂嫂一起吃。”傅明澄说了声,往后跑出去。
徐月见一句话都还没说。
行吧,反正都是吃。
徐月见在傅府待了三日,走出去五次,次次都被堵回来。
“徐公子,快随口说一次,我帮你算算。”
“徐公子,要不要拨一下玉盘?”
“徐公子,这是简单的卜算之法,要学吗?”
自此,他再也不出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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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人能躲就躲,实在招架不住。
和进传销没什么两样。
在这期间,沈衔青一点消息也没有,他不是没有旁敲侧击打听过,都被夫人笑着打回来。
“有这么忙吗?”徐月见坐在湖边的小亭子里,手摸一把鱼食丢进去。
这里毕竟是他人的府邸,他也不敢要求这要求那,虽然都很和善,但还是家里好啊。
【警告警告!反派沈衔青失血中——请宿主就近查看。】
一道机械音忽然插进来,徐月见手一顿,‘咻’地一下站起来。
他道是如何这么快把自己打包出来,原来遇上棘手的事情了。
徐月见拍拍手,沈衔青等爷来救你!
“系统,定位一下沈衔青在哪。”徐月见边往外走,边问道。
“正在查询中,距离宿主1.5km,路线已生成。”
徐月见看着地面的路线,脚快步奔跑起来。行至府门口时,却看见穿着长裙的夫人正在门口,好似在等着他。
“月见啊,今天一定要出去吗?”夫人褪去了笑脸,颇为严肃地问。
“是。”徐月见立刻回答,那可是活生生的黑化值,当然除去这个不说,他还是愿意救一下的。
“好好好,好啊!”夫人连说了三个好字,忽然喜极而泣,抬手抹了下眼角。走到他跟前,把黑白盘递到面前。
“转一下。”
徐月见看她如此严肃,心下竟然有些紧张。片刻他伸手用力拨动上头的指针,指针因为力度快速旋转。
眨眼间,指针慢慢停下来,落在一个形状像人的字符上。
夫人拿起来看了几眼,高兴地拍拍手,“大吉!大吉!”
“我放你去,另给你一队人马。位置想必你已有感应,那沈小子的安危就靠你了。”
夫人说完,府门口的人让出一条道。
徐月见往前走,身后跟着一队拿刀侍卫。
马跑得极快,徐月见的发丝飞起,街道上的人慌乱让开。他一路奔跑到系统指示的地方,也就是一处街巷。
远远看,那边有一队人开始缠斗,刀光剑影闪了下他的脸。而沈衔青就在里头,单手拿刀扛着。
“王爷!”徐月见急急冲上去,抬脚踹开往后偷袭的人,一手搀住沈衔青。
带来的兵士当即加入战斗,徐月见见状搀着沈衔青往后退,躲在一处角落。
“王爷,你还好吗?”徐月见抬手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又看向玄色衣裳上的深色,慌乱问道。
“没事。”沈衔青靠在墙壁上,手腕部的疼痛比剑伤更快传来,细细密密地汗液从身上滑落。
他咬着牙提起剑,看着徐月见面上的苍白,再说了一遍,“没事,我带了很多人。”
徐月见拿帕子抹掉他的汗液,又不敢乱动,怕伤到不该的地方。身后的刀剑声断断续续传来,他急得跺脚。
沈衔青的面色越来越白,血液顺着手臂滑在地上,一看就不是小伤。
“你等着。”徐月见把他放在地上,拿着剑往后走去。
曾经拍电影的时候,他学过一些武打,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
徐月见擦着面上的血迹,拔出剑,对着青石说:“速战速决,王爷那等不了。”
青石神色一凛,重新提刀冲上去。
不肖一炷香,对方的人全都倒下。
徐月见累得喘气,擦完汗赶紧叫侍卫把沈衔青抬上马匹,回王府去。
路上,徐月见问青石,“王爷怎么会受伤?”
青石面上闪过一丝狠厉,握紧双拳道:“侍卫里有一个叛徒,王爷今日从皇宫出来,他趁机出手。好在王爷察觉,这才躲过。而后许多人出现,王爷手一直不适,这才落了下风。”
徐月见闻言,惊讶一瞬,原著里沈衔青不是说武力高强,从众者居多,怎还会有叛军这种事。
难道他这只小蝴蝶,还有这等副作用?
青石没把底全部托出来,朝堂上瞬息万变。即便王爷已经大权在握,却依旧有不少人暗地里打着‘清君侧’的旗子,上前围食。
沈衔青回到王府,门口候着的孙老头一脸焦急,看见人影快步上前,先把脉,再看眼睛。
“青石。”孙老头沉着脸叫了声。
青石抿着嘴上前,擦了下脸上的血迹,老老实实跪下。
“你他娘做个屁侍卫呢!”孙老头气得踹他一脚,“脑子豆腐做得你,一点不转弯!”
青石往后倒了一下,随即跪正。
“自己去领罚,今日随行人全去北营滚一圈回来。”
“是。”青石应道,身后跟随的人低下头。
徐月见不知道北营是什么地方,但看那些人的神情,定然是什么可怖的惩罚。
孙老头叫根子把沈衔青背进去,看向徐月见,“这回还是你靠谱,不然靠这群蠢货,还不知何时回来呢!”
徐月见不敢揽功,连忙摆手同孙老头进去。
小根子力气大,把人放好后,打了一大桶热水进来。
徐月见身上脏污,不能进去。想了会还是先洗漱,元芳还留在侯府,只能他自己打水了。
换上干净衣裳,徐月见去前院时,发现小孩出来,一个人站在门口啃包子。
“你怎么不进去?”
“里面可多人了,王爷吃了药就醒了。”根子咽下包子,“不是什么致命伤,就是手被削了一刀,伤到了原本的痛处,才看起来吓人。”
“那就好。”徐月见拍拍胸脯,刚才的场景吓得他晕倒。
里面说话慢慢传来,徐月见抬脚进去,看见夫人坐在沈衔青床边哭。
“我就算出你近日不该出门,你偏是不信,现在好了,这回有事了吧。”
沈衔青闭了闭眼,叫了声,“婶婶。”
“还知道叫我,还当你翅膀硬了要飞。”夫人知他疼,没再说。擦了擦眼角发觉后面来了人,一见是徐月见,连忙笑着把人拉过来。
“沈小子,你近日可别说什么。你家夫人可是帮了大忙,怎么说你也得说声谢谢吧。”夫人把人推到榻边,强按着人坐下。
沈衔青看了眼还带着水汽的徐月见,眼底滑过一丝笑,道:“多谢。”
徐月见撇撇嘴,一点也没有诚意,结果下一瞬。
【黑化值-3】
徐月见眼睛一亮,看着瞬间降下去的黑化值,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王爷平日里待我极好,这回能搭把手,实在是小事一桩。”
旁边人闻言,纷纷眼角带笑。
看来这对新婚夫妇,还算不错。
孙老头端着药碗进来,冷着脸地道:“喝了。”
夫人一看孙老头进来,微微退后几步。
沈衔青看了眼,默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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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任谁都知眼前人十分生气,不敢出来触霉头。
“我帮你把剩下的人打包走了,侍卫老夫重新帮你挑,你自己好好思忖一下这件事。”孙老头看他喝完,继续说:“下次再受伤,找太医爱吧。”
沈衔青笑了下,“爷爷息怒。”
孙老头到底心疼人,愤愤半天,还是没忍住道:“你这手还是温养着,没事少批折子。”
“嗯。”
众人又在屋里待了会,看沈衔青有惫意后,纷纷离开。
屋内徒留徐月见一个。
徐月见走上前坐在软凳上,小声道:“王爷快睡,臣就在这候着,若是有事,可方便叫我。”
沈衔青的眸子盯了会徐月见,而后慢慢闭上。
心里绕了几圈,发现除去醉酒后,他好像一直没听过徐月见叫自己名字。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来。
徐月见摸了下心脏,刚才那一眼吓得他差点不敢呼吸。见人睡着,他也有点困,干脆趴在床边,枕着手准备睡下去。
谁知门外忽然小声禀告一声。
“徐公子,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找。”
徐月见抬起头来,蹙着眉。
他不认识什么书生模样的人啊。
“可有说什么事?”徐月见起身走到门口道。
“他没说,属下见他对您好像很熟悉,这才来禀告。”
熟悉?
“名字好像姓秦。”
床榻上的沈衔青闻言也睁开眼睛,感受到后边视线的徐月见。
徐月见:完蛋。
第25章 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徐月见盯着后边厚重凌厉的目光,渐渐弯下了腰。
这哪来的情郎啊,不知道摄政王府刚经历完刺杀。这时候来,也不怕当场送他归西。
到底有没有眼力见啊!
徐月见欲哭无泪,他可是刚说完煽情的话啊,这打脸也来得太快了吧。
他慢慢转过脑袋,看着睁眼看他的沈衔青,笑了下:“王爷,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秦路。”
沈衔青阖上眼,“徐公子不必顾及孤。”
“王爷受伤,月见哪有离去的道理。”徐月见走到沈衔青身边,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眼睛盯着闭上眼的人。
他就不信了,他这么敬业又专情,沈衔青还能不高兴。
站在门口的侍卫听到回话,转头出去。站在高阶上,低头望着满头糟乱、半身□□的男人。
“王妃说了,不见。公子请回吧。”
秦路闻言一瞬瞪大双眼,大声道:“你可和徐月见说了,我的名字?”
侍卫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当然。”
“不可能”秦路低吟一下,摇摇头道:“不可能!我与徐月见有同窗情谊,而且我们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