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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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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沈衔青还是阿青?

橙色的光线扑入堂间,徐月见坐在贵妃椅上,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蛋。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他稍稍降下的温度又有回升的趋势。

沈衔青被他赶了出去,那东西实在骇人,他只是被抵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后边的长度。

反派也有这种资本吗。

还以为根本没用呢。

徐月见想着捂住脸,好吧确实是他没忍住。看着沈衔青的目光,被系统一提醒,浑身都有点颤抖,脑袋发热就做了这个决定。

那就亲吻一下。

真的是一下。

“宿主,平静。”系统冒了出来,光脑里狂飙的警告声就像是一个兴奋剂一般,让统不得安静。

“我很淡定。”徐月见闻言抬起脑袋,若非脸蛋红润过头,它说不定真的相信。

“嗯。”系统无奈地又钻了回去,预感到这种情况也许会越来越多,最终选择用自己的工资买了两个耳塞。

沈衔青走得很快,元芳连礼都没行完就看见王爷快步走过。身边站着的青石也一脸茫然,但见状只能继续更上。

王爷的面色阴沉地好似能滴出水来,配上那一身气度,活像个阎王。

少爷不会惹怒王爷了吧。

元芳脑海里划过这个意识,也顾不上礼不礼节的问题,当即转身往屋内走去。

这不走不知道,一走进来,他便看见自家少爷赤红着脸,盘腿坐在椅子上。本就漂亮的一张脸,因着红晕更显昳丽。特别是那粉唇,看起来有些肿意。

元芳看了好几眼,忽然发现少爷的衣服皱得厉害,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疼爱过的气息。在这瞬间,他仿佛心灵感应般忽然反头去看已经远去的背影。

此刻,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元芳整个人刚狂喜觉得自家少爷夙愿得成,可又想到这短暂的时间,心中的期待狠狠落下。

坊间说王爷有用,但没说

早泄啊!

徐月见可不知道元芳的想法,只是见他眼睛瞪得圆圆,就像家养的小狗一般。被这慌张的眼睛一望,徐月见以为刚才地事情被元芳发觉了。

一张脸更是红得不像话,怕是摁下去都能流出粉红的水泽。

“我继续去做木雕,你帮我端点吃得来。”徐月见移开目光,用蹩脚的话题试图转换现下尴尬的处境。

“好。”元芳瞧着少爷心虚的面容,心底狠狠叹了口气。知道少爷伤心时并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这正是一个好借口。

他自然应下,而后忙不迭地离开。

徐月见一个人待在屋子里许久,起身去洗了把脸才堪堪把温度降下来。元芳已经出去,他又回到树下,做自己的木工。

并且还叮嘱了侍从件事情,下回王爷来了无论如何也要拦住。

万一他头脑一热,再亲的话。直觉告诉他,他大概是不能这么轻易逃脱了。

徐月见雕了好些天,一直到寿辰前两日才彻底打磨好。这算是他在这个世界送出的第一个礼物,所以一定程度上他还是很珍视的。

为此,他还扯了好几块布和染好色的大纸张。凭借着之前的记忆,把这个礼物包扎好。

“少爷,尚衣局的嬷嬷来送衣裳了。”元芳走进来同他说。

“请进来吧。”徐月见把东西放好,洗了个手出去。

门外的人和上次来得一样,同样的礼节,他同样的拘束。

还真是一点没变。

“王妃,您看看这样是否可行。”嬷嬷笑着起身,轻抬手,身后的宫女双手捧着一件紫色直内襟长袍上前。

徐月见看了眼,非常满意地点点脑袋。

不愧是尚衣局女官,这衣服的垂感真不错,面上的薄纱在日光下波光粼粼,更别提里头偶然露出的金线。

内敛金贵,真是不错。

“王爷那边的颜色是什么?”徐月见顺嘴问了句。

没想到嬷嬷并未说,反倒是先笑笑,道:“后日您见到,就明白了。”

徐月见闻言挑了下眉,没明白这是哪回事。

不过时间不长,他可以等。

寿辰当日,徐月见早早起来。元芳端来热水,给他净面。外头站了好几个丫鬟,皆敛着眸子。

“这是?”徐月见不习惯被人伺候,自己洗完脸把帕巾丢进铜盆里,问元芳。

“您今日要束冠,我可不会。”元芳不在意地把铜盆交给外面的小厮,将外面的丫鬟叫进来,“各位姐姐,我们家少爷就拜托你们了。”

“元芳小哥客气。”为首的丫鬟见状摆摆手,先领着后面人去给徐月见请安。

徐月见知道今日宴会隆重,在银色冠卷着头发的那一瞬达到了顶峰。但由于太久没离女孩这么近过,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他抿了下唇,索性闭着眼任由对方打扮。

心底暗自把这个比作,参加晚宴前请个造型师做头发。

有了这个想法,紧张的情绪才缓解不少。

约莫两炷香的时间,徐月见才穿戴完成。他对着铜镜照了下,果真与他平常的简单模样完全不同,这才真的像是一个古代宫廷的贵公子。

徐月见摸了把脸,感叹了句这脸与自己的愈发相似。许是觉得他唇色较淡,还给他抹上了一层口脂。

本就白皙的面色更是白嫩,唇瓣的红色是俊俏青山中的一点花。

真漂亮。

不知是谁先倒吸了口气,周围人的都以一种惊叹的目光看向站在厅堂中央的男人。

“少爷,您真好看。”饶是元芳日日与徐月见相处,竟然见了这装扮,也不禁夸赞起来。“若是王爷看见,定然也同奴才一样,看痴了。”

徐月见闻言,本就嘚瑟的神情现下就差插上翅膀飞了。

“少贫,我们走吧。”徐月见抿了下唇,口脂的存在感极高,他有些不适应,但想到这装扮,还是忍忍。

徐月见顺着长廊一路走到前院,路上遇到不少侍从丫鬟,各个都愣在原地瞧着快步走过的人影。

沈衔青正站在马车前,他穿着绛紫色的衣袍,与徐月见身上的可谓是同类。银色玉冠高高束起长发,露出锋利的眉眼。

周围的侍卫皆板正地立着,气压霎时低沉下来。

月亮门外传来动静,沈衔青侧身看去。便看见徐月见踏过门槛而来,来人穿着华丽的衣裳,长发束起,露出极为俊俏的五官。许是看见他,嘴角立刻挂起微笑,那双眸子也亮起来。

浓浓的少年气从远处来到他面前,走近了那张脸显现出有些雌雄莫辩的美。

“王爷?”徐月见挑了下眉,上下打量了几瞬沈衔青。待看清他的衣色和袖口绣着的一个小鸳鸯后,这才明白嬷嬷的揶揄。

他抬起自己的袖口看了眼,同样一只小鸳鸯,只是不同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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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点来看,还真是深谙情侣装精髓。

徐月见笑了下,在对方的愣神中,指了指已经打开的车帘,莞尔道:“王爷不进去?”

“去。”沈衔青这才回过神,仓促地转开眼睛,道。

这头离侯府不远,徐月见坐在马车上,手指轻瞧着膝盖。

此时正值出摊的时候,路上许多摊贩都摆出东西来,香味从外头一路弥漫进来。厚重的街坊气息笼罩在马车上,也趁机飘入了就坐人的鼻尖。

徐月见吞咽了几下口水,转头去看沈衔青,还未开口,就见旁边这人拿出好些糕点出来,“之前备的,先垫垫。”

“哦。”徐月见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糕点,瞥了下有些僵硬的沈衔青,暗道我就不客气了,拿了起来。

“徐月见。”

就在他刚咬上一口的时候,沈衔青忽然出声。

“嗯?”徐月见抬起头来,嘴里还含着糕点。

“这次寿宴姑妈请了不少人,皇帝到时候也会来。”沈衔青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紧张。他抬手捻了下指腹,继续说:“叫王爷的话有些生疏。”

“嗯?”徐月见闻言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似是有些不解。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清晰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外头的热闹声音如潮水般退下,恍惚间,世间好似就剩他们两个。

徐月见咽下糕点,看着面前这个说话却不看自己的人,脑海里囫囵出现了好多想法,却一个也不敢多想。

“哦。”徐月见也低着脑袋,面上染上些许红霞,语气却十分淡然。

“沈衔青?还是”

“阿青?”

淡而似清水般嗓音滑过宽阔的车内,沈衔青在听到的瞬间便绷紧身子,手掌上的青筋倏然贲起。明明是一句很自然的话语,却无端有一股热气从腹部传上,好像要将他燃烧。

沈衔青目光如炬地盯着徐月见,快速滑动的喉间诉说着主人的不平静。

徐月见捏着糕点渣,浑身都因为刚才意外吐露的称呼而发热。头顶炙热的视线,好似一把刻刀,下一瞬就要把他的衣服全部剔除。

有了系统之前的提醒,徐月见能明了的明白旁边人的情绪和所表达的意思。但仅仅是一个称呼,干嘛这么猛烈的呼吸。

怪炸耳朵的。

徐月见全然不提自己的心跳,平整的舌尖甚至有些发麻。

幸亏马车没有受到他们的影响,在稳当的行驶过程中,准时到达了府门口。

“王爷,徐公子,到了。”青石在外面叫了声。

马车内静谧如平静的湖面,两个人的姿势一动不动,却平白流淌着不平静的情绪。

徐月见不敢让人等太久,怕有人察觉到车内的奇怪。他慌不择乱地扯了下沈衔青的袖子,轻声中透着股哀求,他的指尖微颤。

“王爷,该下去了。”

“嗯。”沈衔青闷声应了句,缓慢地让开,哑着声音道:“我等会下去。”

“好。”徐月见得到了回应,不敢细想里面的东西,急急忙忙抬起帘子下了马车。

一出马车,外头的景象着实惊讶一把徐月见。

成堆的马车和数不尽的红箱子从侧门抬入,好些穿着华服的官员拱手从进门进入。

当然也有人眼尖,一下就望了过来。看见他之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而后迟迟不宜移开。看样子,倘若不是马车前的护卫,还准备上前打招呼。

不错浪花般的人潮还是将这边的动静掩埋,不算静却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青石见徐月见出来,后头却没跟上沈衔青,诧异地扫了眼里侧,轻声道:“王爷?”

“他”想到刚才的沉重的呼吸声,徐月见险些说话都不打利索,舌头打着卷。他顿了顿,移开目光,道:

“他要等一会。”

“可能得稍微久一点。”

第62章 手腕的红砂

沈衔青花了不少力气,才把升起的欲念强行压下去。他能听见马车外的隐约声音,他却仍然能从嘈杂的声音中听到徐月见。

他深呼吸好几口气,低头看着已经起来的小帐篷,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咒。

大约一炷香时间,徐月见听到身后的动静,一转头便是沈衔青掀开帘子,走下了马车。

徐月见看了好几下他的面色,发现与之前有多大差别,一时间不知道该感叹沈衔青的速度,还是他的定力。

“沈衔青?”徐月见轻声喊了句,眼底透着‘你还好吗?’的神色。

“嗯,进去吧。”沈衔青听到自己的名字,手指微曲,扫了眼徐月见,淡淡说。

“好。”徐月见知道他没事后,点点头,站在他的身侧,抬脚走了进去。

侯府夫人的排场极大,门前一里地就已经挂上了红绸,在各个坊间都设立了粥铺,专供给乞丐等。因为傅夫人与摄政王连着亲戚,即傅大人的官职不显,却仍然来了不少朝廷重臣。

更有甚者听说皇帝也会光临道贺,直接带着大礼前来。一些平日里官职低微的人,还得花钱托关系,才能得到一个贺寿的请帖。

徐月见看着门前已经被清出一条道来,刚才还络绎不绝的官员现下被侍卫拦在两旁,在见到沈衔青的那一瞬间,齐声跪拜。

“王爷万安,王妃万安。”

沈衔青轻抬一下手,眼睛扫了眼在场的人,淡声道:“不必多礼。”

听闻了声音的傅明澄从门前迎出来,当着众官员的面作揖后,跑到徐月见身侧,叹了口气抱怨道:“你们可来了,再不来我娘都要找我要人了。”

“路上人多。”徐月见好笑地看着穿戴整齐的小少爷,回道。

“今天确实人多。”傅明澄知道今天傅府还得散喜糖在街头,定然早就有人到场蹭蹭喜气。

“我今日三更就起来了,都要困迷糊了。”傅明澄觉得徐月见同自己一般年纪,他本身没多少朋友。和徐月见待在一起,就忍不住说得多些,又怕旁边来往的人听到,便凑得有些近。

“傅明澄。”

平淡又带着危险的语气忽然传来,傅明澄的耳朵辨别出这人是谁后,嘴巴已经自动闭上。

“堂哥。”傅明澄瞥了眼沉着脸色的沈衔青,先是委屈的叫了声,再看见他的目光盯着自己和徐月见挨着的地方,自己先吓得后退了一步。

“堂哥,我前面还没事,就先过去。”傅明澄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拉着自己的贴身小厮,“快带着堂哥堂嫂,去花厅先,等开宴再请去。”

“是。”小厮也被沈衔青那冷冰冰的眼神吓得不行,奈何少爷也怂,只能自己拿命上了。

“王爷王妃,请往这边走。”小厮本来很害怕,他也听说过摄政王不好的传言,生怕自己等下如何了,脑袋落地。

但忽然,那位俊俏过分的王妃,大概是察觉到他的害怕,竟然对他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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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笑容搭配着旁边那张冷脸,明明也没做什么,平白让人觉得整个气场和谐了起来,也没刚才的凌冽和恐怖。

怪道。

坊间人人都说是王妃深深爱慕着王爷,王爷并不为所动。

可今日一瞧,他却觉得是王爷爱慕着王妃,或者说两个人是互相喜欢。

两情相悦!

小厮在奇怪的思绪中打消了心底的那份害怕,异常心安地将人带到花厅里。

傅府的花厅这会没人,丫鬟小厮都在外头迎客,显得里面安静得很。

今日是有些凉意,徐月见还穿了件薄斗篷,虚虚地挂在袍子外,一进室内。还没到一盏茶,身上便觉得热了。

元芳在旁边瞧着自家少爷额间有些汗意,赶紧给他把斗篷取下来,挂在手肘上。

“这里面还怪热的。”徐月见拿出帕子擦了下汗,坐在旁边的木椅上。

“开了地龙。”沈衔青拿过旁边放下的热茶,轻抿了下,道。

“地龙?”徐月见讶然地盯着瓷实的地面,这看着也不像是铺了地热啊。想着他又用力踩了几下,都说古人做的地热均匀又舒坦,一般只有皇家能用。

傅府却连待客的花厅都铺了,看来是真的富贵无边。

“嗯,你屋子也铺了。”沈衔青看他好奇地瞪大眼睛,圆溜溜的眼睛里泛着点点光亮,格外的好看。

可爱得紧。

他的手指轻点了下膝间,没忍住多说了句。

“竟然如此!”徐月见又是惊讶一声,而后当即瞪了眼元芳。

昨夜他都被冻醒了,早知道有地龙为什么不早点说,害他大半夜抱着被子打滚。

元芳被他的眼神瞪得远望,就侍郎府那个穷酸样子,别说偏院铺地龙了,便是主院的地龙也没自个铺。

到了王府后,也没人同他说过有地龙这件事,自然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出问。

当然徐月见也不是这么狗的人,他只是哀叹一声自己真笨,有这么个好东西竟然没用上,天晓得沈衔青一个人睡在有地龙的屋子里有多舒服。

“王沈衔青。”徐月见差点又叫了回了原样,还好舌头灵活没有转错弯。

“嗯?”

徐月见想到待会发生的事情,心底一阵发虚。皇帝估摸着也就在开宴前来,宴会中断喝醉了酒,才干出了那事。

而沈衔青自然能出去,全是因为被不知哪个小厮,泼上了酒水。出来换衣裳的路上,才遇上了。

其实就是个狗血的过程,非常符合这个小说的基调。

徐月见坐在沈衔青对面,这会为了说话,特意转道坐在沈衔青旁边的椅子上。手掌搭在沈衔青的手臂上,语气亲昵道:“等会开席,还是我坐里侧吧。”

宴会上夫坐左,妻坐右。妻子一般是坐外侧,这样也好方便照顾旁边的丈夫。

徐月见这么一动,说严重点,就是‘僭越’。

元芳听到的时候,吓得手中的斗篷都快丢了,就怕王爷忽然想到这个方面。王爷还没说话,他心底一阵发抖。

沈衔青瞥了眼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半晌应了声。

“好。”

“那就说定了。”徐月见根本不知道这规矩,可能即便知道了,也会觉得很奇怪。

两人喝了两盏茶,门外的小厮急匆匆走进来,行礼后道:“王爷王妃,圣上来了。”

沈衔青端茶的手一顿,眼底滑过一丝暗芒。瓷杯搁在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无端让人绷紧身子。

报信的小厮察觉到空气中的低气压,脑门上的汗珠冒出来,腰身弯得更下。

少倾,沈衔青站起身来,嘱咐徐月见不用去前面,等开宴再去便可。

“好。”徐月见假装没看见沈衔青眉眼间的戾气,捧着热茶乖巧地看着他答应道。

沈衔青看他这么软绵绵样,没忍住抬手按了下他的脑袋,眉眼间柔和下来。可就在转身的瞬间,那一丝柔软立刻变成了冷锋。

徐月见瞧着沈衔青出去后,才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沈衔青的手掌很大很厚实,按下来的时候暖烘烘的,给人一种非常的安全感。

一旁的元芳眼看少爷的白皙面容逐渐变成红色,默默低下了脑袋。

少爷笑起来,实在像是街边的二傻子。

待了不到半刻钟,徐月见就坐不下了。一壶热茶喝了大半壶,身下早就受不住了。

“带路。”徐月见憋得不行,对着守在旁边的傅府小厮使了个眼色道。

那小厮也很上道,知道徐月见此时的困境,十分体贴地带着他走了最近的路线。

这条路要经过一个鹅卵石路,旁边还有一方小湖和几个奇石堆成的洞穴。

再配上旁边枝繁叶茂的灌木和柳树,若不是有阳光在,还挺阴森的。

徐月见瞥了眼就不敢多看,这几个东西堆起来委实很像小说中,任意场景的触发器。

悲剧喜剧暗杀,端看你的运气。

他如此想着,脚步越发快,但好巧不巧,就在他快步经过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两道声音。

“你知道王府的王妃吗?”

“那个草包,徐月见?”

徐月见的脚步在听到自己名字时,准时停住。不仅他听见了,前面带路的小厮同样也听见了。

小厮脸色苍白,‘噔’得跪下。

这种议论主子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必定没有活下的可能。而这两个人谈论的事情,肯定也是私密,作为听闻的人,自然也活不下去。

徐月见朝小厮打了个手势,慢步走上奇石。这一走过去才知道,下面还有一个小坡,坡下才是小湖泊。旁边安静,还有碎石,真是一个说秘密的好地方。

徐月见也不敢冒出脑袋,怕被人发现,只好半趴在奇石上,侧耳去听那两人的谈话。

“当然,除了他还能有谁。”说话的女子撇了撇嘴,“那个草包仗着自己长得不错,成天里赖着王爷。听我爹说,之前王爷在宫里忙得脚不沾地,那草包为了逼迫王爷回府,竟然节食!”

“坊间的百姓听闻了,传了好一阵那人的痴心。为了平息民愤,王爷这才回了府邸。”

“啊?”对面的女子惊呼一声,显然被这一操作惊讶道。“竟然如此?那王爷还会和他在一个屋檐下?”

“谁知道那狐媚子又生出了什么心思,整日勾着王爷在府邸里,现下王爷也不爱往宫里跑了。”女子扭了下绣帕,“反正够糟心的。”

两个人你来我去讲了不少,徐月见换了个姿势趴,对这些话深以为然。

他当然做这个确实是想引起这样的效果,这两个人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他正感叹于自己的演技,谁知道下一瞬,便听见下边人说。

“那王爷和那人可曾圆房?”对面的女子悄悄地凑到女子的耳边问。

“圆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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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在原地笑了好几声,才缓缓出声,“男子圆房可需要油霜,王府到现在可未曾进过。”

“况且,听闻出嫁的男子手腕上会点了一个红砂,与我们的守宫砂一般的效用。”女子似乎什么都知道,说着有些得意,“刚才徐月见撩车帘的时候,我从他滑出的袖口,不小心看见了他手上的红砂。”

“所以,他们两个并未圆房。”

坚定的话语从下方传来,徐月见闻言脑袋一懵,赶紧拉开袖子看自己的手腕。

嗬,果真看见一个芝麻粒大小的红砂隐藏在白皮肤下。他还以为这是身体里长出来的,现在一听,才知道这玩意还有鉴别‘圆房’的效用。

徐月见盯了好几瞬,整个人都有点说不清的慌张。接下来的话,他也没兴趣听了,便想转身下去,谁知一不小心踩上了枯枝。

“谁!”

一道冷声破空而出。

第63章 不小心亲了一口TUT

亮眼的阳光从树杈里稀稀地落下,寒风用力一吹,好像都要把影子刮开。

两行人被一片光影切开,刨出不同的情况。

徐月见躲在高处的石头上,全身的汗液被这风一吹,冷得直打哆嗦,却不敢出半分声音。

“谁在那?”下面的两个人当即环视四周,企图把刚才发出声响的东西,叫出来。

“蕙兰,要不让侍卫到处看看。”女子小心地询问道。

他们刚才说的话,其实有些是实话。但谁知道听到的人是哪方的,若是对家,那她们两个的言语就会被搬上朝堂之中。

更何况,刚才的话语之中也添加了几分自己的情绪。

今日她们来侯府,自然看见徐月见独自下马车的场景,当时她们以为王爷并不想同徐月见一块。后来,却看见王爷下了马车。平日里冷冰冰的脸上缓和了不少,连对大人们说话的语气都好了不少。

待两人进门,众人互相对视几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发觉了一件事,那就是——徐侍郎他们家的公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

名为蕙兰的女子想到此,扭了下帕子,目光沉沉地看向一处枫树林。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不必。”

“这是为何!”对面的女子急切道。

“这是傅府的寿辰,若是大张旗鼓,便是没什么都落了话柄。”蕙兰摇摇头,在旁边观察着动静后,忽然仰起脑袋看着上头挂着水珠的奇石,“那人要真的以为听到了什么,定会做什么的。”

“你我的家世,处理一些小老鼠绰绰有余。”说到这的时候,蕙兰的话语透着几分危险。这话与其说是在同对面的女子说,还不如说,是在对着旁边偷听的人。

是警告也是威吓。

如果那人真的家室不显,或者真有所图谋。

当然,她认为小女孩家家随便议论的东西,应当是不会这么吓人,但保不齐用心险恶之辈。

那名女子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脑袋。她能随家人跟来寿宴,自然也不是笨蛋。她清楚里面的利害关系,这件事只能咽下。

此地不宜久留,两人对视一眼,带着周围的丫鬟走了。

听见了渐渐远去的声音,徐月见松了口气,浑身发软地躺在石头上。

别说,还真别说。

听自己的坏话,也挺心虚和刺激的。

跪在地上的小厮听到那人的威胁后,整个人都像个纸片一样,随风吹得发颤,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徐月见在石头上缓了口气,再次抬手看着自己的红砂。

这玩意,还得找个办法消除才对。

不然被人瞧见,麻烦不断。

徐月见想了一通,从石头上起来。看着地上的小厮,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他一眼,“起来,就当自己没听见过。”

这人跟纸糊的一般,想必也不会把这种丑事说出去。

他也不必学别人一样,杀人灭口。

一举两得。

小厮没想到还能活下来,他愣在原地好几瞬。脑袋里才恍然地回过神,面前这人并不会杀自己。

“多谢王妃!”小厮连磕了好几个头。

“好了,起来。”徐月见侧边走了一步,并不让这人朝着自己。

“带路,免得迟了。”

“是!”小厮忙不迭地起身,弯着腰带徐月见往前走。

路上再也没碰上别人,只有几个沿路侍候的奴才见到他后跪在原地,不敢抬头。

徐月见快步走过,跟随着小厮的步子,从旁边的园子里进去。

宴会的地点并不在殿内,而是在花园里。几个石桌点缀在小湖泊的另一边,主位就在面前的湖泊前。

徐月见不想和众大人见上,但只要他想往那头走,就都得碰上。

看着密密的人群,他叹了口气,真想蒙着脸走进去。

“王妃。”

“王妃。”

徐月见半挂在唇角,在众人的声音中走到前面。前头摆了四张椅子,最前头的那张是明黄色,上头坐着一个人。沈衔青的椅子落了一小点,傅夫人的便是一步。

即便是寿辰,在皇帝面前,还得以他为尊。

他自然地走到沈衔青旁边,看着坐在上座的皇帝,刚想拱手行礼,便听见皇帝沙哑的声音。

“嫂嫂快起来,不必多礼。”

徐月见本就不喜欢行礼,听到后瞥了眼没有什么表情的沈衔青后,道了声谢后走到他旁边坐下。

宴会开席还有段时间,侍从们来回将东西双手奉上。侯府奴才眼观鼻,低眉顺眼动作麻利,倒是一点也看不出当时拉着他算命的意思。

众大人们已经坐下,旁边的一个嬷嬷手一抬,台上的戏班子就开始舞起来。霎时,整个场子的热度就上去了。

此时暮色渐昏沉,还未到申时三刻,天色就已经朦胧起来。周边的石壁灯点起,湖面也飘着不少花灯,再加上周围草地里放好的夜明珠,光线瞬时亮了起来。

虽不如白昼,却平添了仙境的触感。

徐月见听了会戏,转头看不少大人开始交谈,已然形成了另一个名利场。

但徐月见倒不是为了看他们应酬,他是肚子饿了,想看看有没有人动筷子。

肚子咕噜噜在喊,他想既然人都开始吃了,他也要动筷子了。

他看那辣炒螃蟹热气腾腾,从端上来起就馋了许久。

“沈衔青。”他拉了下旁边人的宽大袖子,小声叫了句。

“嗯?”那人回应地很快,脸当即就靠了过去。

徐月见没想到沈衔青在这么嘈杂的情况下,还能反应这么快。旁边人靠近地很快,他后退不急,嘴唇倏然碰上了那人的脸颊。

脸颊是冰凉凉的,没有胡渣,碰上去还挺舒服。

徐月见抿了下唇,待抬眼看沈衔青眸光沉沉望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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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好似才发觉了刚才的事情,忙捂住自己的嘴唇。

糟糕,有点害羞是怎么回事。

沈衔青也没想到这件事,脸颊的温软还依然存在。明明只是一瞬,却像是炸弹的引线,这一点烈火已经顺着线条跑入了他的各条经脉。

他喉结滚动几下,看着徐月见捂着嘴唇,睁大眼睛的模样。心底又痒又忍不住地想做些什么。

两个人挨得近,却没人先开口说话。

直到傅夫人察觉到旁边的气流有些不对,稍稍侧脸一看,就见那边两人凑着脑袋不知在做什么。

傅夫人从两人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了,当时她正与旁的夫人交谈,并未上前。

但也从别的夫人那得到了不少赞誉,称赞沈衔青好似变得没有那么吓人,又说徐月见也不像是传闻中的草包一样,同沈衔青走进来的时候,一点也不怯场。

真是一对壁人。

傅夫人想到这句话,再看到这个场景,尤其是刚沈衔青转过去时,眼眸里不经意露出的笑意。那不值钱的样子,害她拿帕子按了好几下胸口。

这小子,是真的长大了。

铜锣声敲了好几下,徐月见才从这恍惚劲头中缓过神。沈衔青的目光依旧摄人,活像要把他扒了一样。

最近沈衔青总拿这种目光看他,徐月见害怕又觉得不需要,他一个现代人还能玩不过古代人不成,那事上他总是看过片的。

比这个愣头青,可不知道好过多少!

徐月见轻咳一声,胡乱的思绪成了他为数不多的底气。

“我想吃蟹肉,你能帮我敲吗?”徐月见问得小心翼翼,倘若不是那副蟹钳放在沈衔青的另一边,他可能不想问。

但既然放好了,意思不就是让身边人帮忙吗。

徐月见用起人来并不含糊,更何况这人说不定心甘情愿。

谁叫这人喜欢他。

“好。”沈衔青自然同意,这不是什么难事。

徐月见听到答案,压了下扬起的唇角,装作认真模样看着面前的戏台子。

皇帝离他们近些,隐约是能听到他们说的话的。开始徐月见肚子叫的时候,他便想开口。后面又见他叫了沈衔青,不知如何,就出现了后面的对话。

他歪头瞥了眼,那双斩杀无数人的手指,此刻拿着细小的蟹钳,帮徐月见敲开螃蟹壳。眉眼间没有一丝凌冽和不耐烦,细看下来竟然有些温柔。

皇帝从未见过沈衔青这副神色,他对自己经常不耐烦,冷脸,一言不合就抽鞭子。自从他继位后,就没有一天不害怕。

既害怕沈衔青忽然夺走皇位,又害怕他看自己那如同蝼蚁般的目光。

皇帝手指微动,目光黏在徐月见那张桃红的面容上。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那人本就因为长得艳丽出名,他在深宫中都有听一些太监说过。再听说他的时候,徐月见正被太后下药,想要赐给秦王。

那人一向荤素不计,却挡不住有一个太后的娘。这也就是为什么,徐月见还能好好活到现在。

谁知那场谋划竟然出了意外,徐月见不知道怎么碰上了沈衔青,这桩交易便变成了名利交换的东西。

秦王那蠢货,自然没有和权财相比的分量。

太后联合百官的场景依然在眼前,沈衔青握着长剑。若非那半边虎符,说不定皇宫早就不复存在。

朝廷养他长大,让他成才,却无一丝感恩之心。

这般冷血无情的人,没想到还真的会喜欢那个草包。

皇帝有些烦躁又有些说不清的心思,正巧身边的太监给他斟酒,玉色的面容如清风,朦胧间遮上了一层柔边。

他扫过这人的腰身,心中的邪火好似一下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皇帝一把盖住这人的手掌,语气森然道:

“跟朕出去一趟。”

乌栀身子一抖,颤颤巍巍地弯下腰。

徐月见正望着前头,一见,心中便明了。

剧情点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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