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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要睡在一个被窝了!
短短的十二个字,直叫人听了瘆得慌。
空气因为这几个字,生生停滞了好几瞬。
徐月见险些没喘过气,整个人吓得差点从贵妃椅上跳起来,那一双还未适应好光亮的眼睛,瞪得老大,眼泪倏然横流出来。
“你说什么?”徐月见没管那几点眼泪,脑海里的浆糊状不大适合思考,他当即从躺椅上站起来,面色有些迷茫。
这几个他都能知道也都能听明白,可组合在一起,外加上沈衔青诡异的神情后。
他不明白了!
“床铺坏了,内务府还没送来。”沈衔青微垂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似乎这就是因为内务府办事不利,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和他一点干系都没有。
徐月见上下扫视了下沈衔青,忽然侧头瞥了眼门外站着的人影,显然是不信的。
这个骗骗傻子还可以,可他又不是傻子。
他能被骗到?
沈衔青好歹也是堂堂摄政王,哪里会一张床还得换几天,他要是想的话,不到两个时辰就会有人来。而要金的银的,随他开口。
沈衔青也知道徐月见会知道这事,但那又如何。
他在赌,徐月见会同意的。
他就这么与徐月见对视着,两个人像是谁也不让谁,愣是相看了许久,眼睫都不眨动一瞬。
就这么对视片刻后,徐月见从胸口拿出一个白色绣帕,抬手挥了挥。
行,他认输。
他就没见过,有人撒谎还撒得这么理直气壮!
而沈衔青这个家伙,实在有些可恨。
他们两个气氛才暧昧些,就忍不住走下一步,压根不想想,另一个人会不会脸红心跳太猛烈,猝死了!
徐月见的吐槽只辗转于自己的唇间,实际上他举完白旗后,整个人就陷入了某一种慌乱之中,白皙的面色上霎红一片,在橙黄的灯光下,更是显眼。
“你要去洗漱吗?”沈衔青的目光盯着那一抹红晕,手指微蜷,有些狼狈似得移开目光,哑着声音道。
“当然了,你一身锅子味道,还不洗?”徐月见蹙着眉扫了眼沈衔青,大有你不洗澡就别想上我床的意思。
“那你先去。”沈衔青不明白徐月见怎么忽然皱眉,但他明白自己最好不好反驳徐月见的话,不然他刚才的胜利局面很可能会直接翻转。
而继续待下去,不如先出手。
如此想着他当即打开门,门外等候了许久的青石,迅速抱着厚被子走进来,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动作很快,没有一丝犹豫,眼睛也一点没偏移。
其实也许只是睡一觉的小事,在青石这种‘无中生有’的僵硬感中,好似染上了其他的暧昧色彩。
屋门转瞬关上,又剩下他们两个。
徐月见不敢去看沈衔青,便去瞧着那火红鸳鸯样式的被褥。谁知刚触上,半晌后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没想到,沈衔青一届美男子,审美却如此奇怪。
不过他也没多想,抱着自己衣服进去洗漱。
冬天洗澡不像夏天那么容易,光烧柴这件事情就得耗费不少财力,普通人家冬日里大多一月才洗一次,便是一些官宦人家,勤洗的也一周一次。
偏是徐月见爱洁,几乎每日里都要洗漱,除非很冻的天气,不然光擦身子他是不乐意的。
沈衔青知道徐月见这个习惯,便自顾自地拿着红鸳鸯被褥放在铺好在床榻上,与另一边的淡绿色被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没有徐月见在,沈衔青铺完东西便坐在他平日里坐的位置上。那贵妃藤椅不知做了什么巧功夫,坐下去的瞬间就让人生出一股想躺下的冲动。
他伸手摸了下底部,摸到了柔软的毛毯,厚度很高,坐下去的时候不会感觉到硬,反而像是坐在草地上。
徐月见一直有很多奇思妙想,在各个方面。
沈衔青抽回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周围的摆设。
他从没仔细看过徐月见的卧房,若非近日来的亲昵,他大概也不会有机会来到这里。
屋内的陈设简单,却趣味十足。窗台上摆放着一株说不出名字的花,本边身子占据在窗柩上,摇摇而落,颇有些野趣。
床榻的前面铺了好大一张地毯,从刚才徐月见的动作看,应当是赤脚踩上去的。而桌面的茶杯边,刻着几个小人,小人有不同的动作,脸上还画着各种表情,瞧着格外逼真。
沈衔青瞧着雕刻的木头小人上,有一个发型与徐月见很相似的小人。不过它的表情却很倨傲,双手插着腰身。旁边还站着一个小人,眉间有些冷酷却眼冒红心,如此搭配下来,又不显得突兀。
他细细地盯着那个红心眼的小人,脑袋灵光一闪,一下明白了什么,眼底飞快滑过笑意。
正当他打算抬手戳了一下小徐月见时,屋外传来轻动,放大版徐月见从帘子外走了进来。浑身冒着热气,斗大的水珠从白皙的皮肤上滑过,露出带着水汽湿润的眼眸。
“你快去吧。”徐月见擦着脸,走到沈衔青身边。
待他抬眼看见沈衔青面前的两个木头小人时,那淡然的目光倏然变了,皮子瞬间变成红色。
徐月见一掌把木头小人拍回桌面,单手撑在桌上,煞有其事地说:“这个是木雕的边角料,若是你喜欢,下回我给你雕一个大的。”
反正下回也不知道是哪回,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他的‘尊严
抢回来!
沈衔青垂眸看了眼被忽然压在五指山下,还扬着笑脸的小人,再抬头看着有些羞赧但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的徐月见。
心底弥漫起一股暖烟,生叫他想立即拥抱上眼前人。
“不行就下周?”徐月见瞧着沈衔青的眸子渐渐幽深,盯着他的目光似狼看见了猎物。他滚动几下喉间,小心地说。
这肯定是最大的让步了,这家伙也不能仗着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就这么使唤他吧,就是生气也不行!
“我做姑妈的那个做得手都疼了,总得让我歇几天吧。”徐月见试图打着商量,心底却已经在为自己的手指默默流泪了。
徐月见看沈衔青还没开口,又自顾自地说着,“好吧好吧,那我这几天就给你弄好。”
“你催得这么紧,到时候可别怪我雕刻技术不到位,嫌丑啊。”
沈衔青瞧着面前的话头一次比一次降得厉害,那一股热气更是滚烫得厉害,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烧着。
烛火的晕光打在这人姣好的脸上,微长的睫毛在脸颊上圈出一点阴影,樱桃红的唇瓣上下开合,三千黑丝垂在旁边,随着风吹,一股茉莉花香进入鼻腔。
沈衔青感受到几缕发丝扫过他搁在膝上的手指,他的指尖稍缩,缓慢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偏过脑袋道:“好。”
徐月见没想到沈衔青一下就答应了,张开的唇瓣愣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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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合上。带着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茫然,点点脑袋,“啊好,那我明天就开始。”
徐月见说完,感觉自己答应地太快,又别扭地移开目光。
好多看不见的小火苗在热烈的空气中,慢慢地迸射,室内温度升高不少,热得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不远处得烛火‘噼啪’一声,炸出一短促火光。
沈衔青好似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那一簇火焰道:“我也去洗了。”
徐月见喉间一哽,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不自觉地舔舐了下干燥的嘴唇,应了声,“好。”
沈衔青饶过他离开,门帘倏然关上。
屋外的冷气短暂地飘了进来,让徐月见昏晕的脑袋清醒了会。
他把手掌拿起来,雕刻的小人就在他的掌下,小人还笑着,连带着旁边眼冒红心的小人一起。
徐月见拿起另一个小人,抬手戳了下,嘴里说着不满的话,脸颊却热得不成。
“下回再找烂借口,就把你堵在门外。”
沈衔青回来的时候,就见徐月见已经躺在了床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子,模样有些惬意。见他来,眼皮都没动一下,认真地盯着书本。
沈衔青挑了下眉,走到徐月见身侧。待走近了,才发觉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看了眼铺好的红色被褥,想了瞬后,将它盖在淡绿色上,而后掀开了徐月见的被子,坐了进去。
装作淡定的徐月见猛然一愣,倏然看向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的沈衔青,整个人都快要从床榻上蹦出去了。
这这这人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做出这种事,他还当这人拿着新被子来,是说分被而睡,结果竟然不是!
徐月见胀红了一张脸,木楞愣地瞧着沈衔青出现在自己身侧,大约是挨得近,他都能闻见那股若有似无的竹香气。
天可怜见的,徐月见两辈子都是一个处男,好不容易开窍了,这手都还没牵热乎,就转向这么刺激的了。
沈衔青坐进去后,神色一点没变,还十分自然地扫了眼徐月见的书册,扫了眼还在冒热气的徐月见,淡声道:“你书拿反了。”
“没”徐月见下意识反驳,连忙瞥了眼手中的册子,确实是拿反了。
这家伙!
徐月见咬咬牙,这家伙铁定早就看见了,结果看他装了这么久,才告诉他!
不愧是黑心肠的闷骚男。
“我就爱这么看。”徐月见说着还拿书盖住面颊,“我还乐意这么看,少管我。”
徐月见闷闷地说完,正要控诉,就见书本突然施加了一股力道。书本被抽走,他看见沈衔青勾起了点唇角,“伤眼睛,少这么看。”
呵呵。
竟然还笑话他。
徐月见握紧拳头,轻扯了下他的头发道:“不比王爷您,偷摸摸看那种书,对比一看,您那才伤眼睛吧。”
徐月见是个不服输的人,阴阳怪气更是一把好手,之前是碍着黑化值,不敢对着沈衔青。现在明白了两个人的心意后,哪还顾得上操心那玩意儿,肯定是自己的感受为先。
沈衔青刚还笑着的面容一僵,显然没想到徐月见还惦念着那事。
“哼哼。”徐月见捕捉到那一抹异色,心里更是得意,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一城。
于是说起来,更是没了顾及。
他跪坐在沈衔青的旁边,上半身探到沈衔青面前,撑在这人腰部一侧,眼睛里满是调笑,“王爷看完那个有什么想法?是又想到了狐妖晚上在王爷的床榻上还是?”
徐月见看沈衔青的面色逐渐变冷,心底更是喜不胜收,甚至还胆大地伸手捏了下沈衔青的下颚。
他瞧着因着他的力道,靠在软垫后的沈衔青,一点异样都没漏。就这么任由他的动作,眼睫低垂,他的眉眼修长舒朗,就像是还未开封的刀剑,带着一丝玉色的余温。
之前一直都是沈衔青在做这事,没想到这么试试真的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像棉花突然把他的心底塞满,万丈豪气从胸口之中荡开。
徐月见抿了下唇,忍不住地摩挲了下他的下颚,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上,触摸到沈衔青的眉眼。
沈衔青抬起了眼睛,两个人的视线在这一瞬间相撞。
明明是平平常常的对视,却擦出了不一样的火花。
好似有一个不存在的磁场,把两个人的腰身揽住,让两人贴得更近。
徐月见看在沈衔青眸子里自己清晰的倒影,看见他的眼睫上下扫动着自己的手指。心底莫名一颤,手指瞬时滑落下去,停在沈衔青的嘴唇边。
竹香气和他的桃花香气紧紧交缠在一起,芬芳的香味在此刻迸发,一瞬间抛弃了冬日的寒冷,到达了春日的温和。
徐月见滚动了好几下喉结,刚还说着话的嘴巴此刻像是被堵住,一点也说不出话。
他们两个就这么对视了许久,直到沈衔青的大手盖在他的腰间,滚烫的掌心沿着薄薄的衣裳浸入他的皮肤里。
徐月见腰身一软,整个人将要跌落回榻间时,忽然有一股力道袭来,揽过他的腰身,一把将他按在沈衔青的腿上。
温热侵入他的腿侧,腰间的大手整个将他圈住。
因为他和沈衔青有身高差,他坐下的时候,又处于一个低位。
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还没反应过来,微抬了点脑袋望着沈衔青,眼中讶然暴露无遗。
下一瞬,他便听到沈衔青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看完都在想着你,就比如你现在”
还不等他再看明白沈衔青眼中的意思,就见沈衔青另一只捞过他的后脑勺,带着他直直地往前。
“唔。”
第72章 睡觉要睡觉!
床榻厚重的帘子不知何时落下,榻子上的两个人影子交缠在一起。微风吹动案桌上的火红蜡烛,烛光晃动几下,发出轻响。
帐帘内的人影挨得极近,若不仔细看还真的以为只有一个人。
光影晃动,人影却一动不动。
徐月见被沈衔青捞住后脑勺,嘴唇被封锁。
他坐在沈衔青的腹部,整个人他囚禁在怀里,被迫承受着迅猛又热烈的攻势,手掌开始揪着旁边的被子,却在激吻中被抓住。
十指被沈衔青用力分开,而后紧紧相扣住。
这个吻迅猛地像是急切的雨点,他被这雨打得睁不开眼,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都被搜刮干净。像是猛兽回到自己的领地,来收割自己的胜利品一般。
徐月见不大喜欢这般猛烈的吻,好似要将他全身的氧气都夺走。这次也一样,他的唇舌被带着卷动,又被顶到喉间去,差点有些反胃。
这个姿势实在有些涩情,这么来回几下,就像是在做那事一样。
也不知道沈衔青从哪学来的把式,激得他的全身都要发麻,浑身的力气一同被擒走。
大概过了几炷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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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见的舌尖逐渐乏力,红晕爬上他的脸颊和脖颈。口腔里的搅动持续,他吞咽不及,几屡银丝滑落。
“等等”徐月见满脸胀红,连忙推了下沈衔青的胸口,整个人往后仰去。
沈衔青耳听着徐月见粗喘的气息,低头舔舐了下他的舌尖,大概也知道徐月见快没力气了,这才松开来。
“怎么。”沈衔青退开一些,瞧着徐月见满脸红晕的脸,似乎有点不解为什么要拒绝,两条眉毛都蹙在一起。
“你别太用力了。”徐月见说着,舌尖和腮帮子都酸疼得厉害。他怕疼,说完这些话,眼角晕开点水光,长睫沾惹扑哧上下扫动。
徐月见的口吻是生气的,还有些炸毛的恼怒,可对上那双水润润的眼睛,只当是兔子急得想咬人罢了。
沈衔青摩挲了下他的后脑勺,听着他的话扫向他的唇瓣。徐月见的唇瓣本就有些肉意,现在被亲得有些厉害,更是显得肿胀。
不难看,甚至瞧久了,觉得这是勾着人上去亲吻。
沈衔青眸子微黯,知道自己再亲眼前这人肯定要发脾气的。他喟叹口气,抬手碰了下那唇珠。
“别碰,好痛。”徐月见一掌拍开沈衔青的手,恼怒到。就没见人这么喜欢摸摸碰碰的,偏是这人面上还一本正经,哪有那种‘痴汉’的表情。
“嗯。”沈衔青应答了声,但是压根没在听,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唇瓣,好似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在上面。
徐月见被他看得实在受不住,这人的眼神跟狼似得,他的直觉告诉他,再这么看下去,等下铁定要亲咕噜皮。
“闭眼,少看,睡觉。”徐月见怕极,赶紧抬手遮住他的眼睛,语句迅速。
沈衔青并不说话,显然是不想同意。
这家伙。
徐月见牙痒痒,手掌心被他的长睫刮擦得有些痒,跟拢住了一只蝴蝶般,轻轻点点得,直叫人心生涟漪。
“记住,你只是一个借宿的人,别太嚣张了。”徐月见想着自己还疼着的嘴唇,狠下心说着。
心底却觉得沈衔青这副模样,着实有些像小孩。小孩在很喜欢一样东西时,你让他忽然离开,要么吵着闹,要么就跟沈衔青一样,装作听不见。
外面那些人若是知道徐月见这么形容,怕是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虽然自从徐月见嫁入王府后,沈衔青的确收敛了不少,但也改不了他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嗯。”沈衔青有些不满意,此时却不是抵抗的时候。聪明如他,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现在的妥协是为了长久的以后。
他拉下徐月见的手腕,看着面前人的眼睛,在徐月见略显慌张的瞳孔中,他慢慢说:“那睡觉。”
“啊?”徐月见茫然地看着沈衔青认真的眼睛。
这个话题有点转变太快,虽然是他一手促成的,但这个迅速就要进一个被窝入睡的架势,外加上刚才这人的行为来说。
他很担心自己的屁股。
非常担心。
异常担心。
“不睡吗?”沈衔青揉了下徐月见的腰身,问。
“睡,当然睡!”徐月见不敢去拨开沈衔青放在腰部的手,那块皮子接收到热量,急速泛红遍布全身。正常的温度下,也觉得烫得骇人,直叫他软下身子。
可谁叫徐月见全身上下嘴最硬,即便心生胆怯,眼神却坚定地如同参加科举考试。
徐月见从沈衔青身上下来,一掀被子直直地躺在旁边的空位上。沈衔青还坐着,眼眸低垂瞧着他,眼睛里的笑意就像特意给他看一样。
“你不睡?”徐月见揪着被子,手心热热得,大着胆子问。
“不睡的话,其实外面还有躺椅,绝对够睡下你的。”
这句话刚出,他就看见沈衔青眼睛里那一点笑意,消失地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眉间更是笼上了一层寒霜,蹭一下能刮下三层。
“但是”徐月见察觉到,心下一抖,急忙刹住车,大声道:“王爷这般贵体,怎么能睡在冰冷的躺椅上。”
“王爷,快快躺下,夜已深了。”他拍了怕旁边的枕头,讨好地笑道。
天可怜的,徐月见差点被沈衔青的那目光给吓到,情急之下,脑袋忽然灵光了几瞬。
刚才的急转弯,谁来了都得给他打满分。
徐月见正得意洋洋,压根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有何不妥。
沈衔青看着徐月见躺在暖色的卧榻中,仰着脑袋对他笑,因着动作,胸口的交领散开,露出里面瓷白的皮肉。
清晰的骨骼描绘出青年的躯体,柔和的光线布满全身,只要伸手一探,就能感受到掌心下的活力。
他不敢再往下看去,连忙收回视线,顺着徐月见的指尖方向,躺了下来。
被子里温和的桃花香渐渐浓郁,好似主人家脸上的两抹飞霞,丝丝入体绕着人研磨。
“灯,记得下去熄了。”徐月见看见人躺下,身侧的温度让他有些不大自在。他小心地挪到里面些,指着外头还晃动的几盏油灯道。
冬日里他怜惜元芳要在脚踏上守夜,便打发他去了隔间,一般都是他自己下床熄了,然后火速跑到床上,每回这么一干,身上再热的温度,也要因此降低下来。
即便有火盆和地暖在,他也觉得冷,古代的建筑再严丝合缝,也会有几屡残风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漂流进来。
现在让他下床是不可能的,所以这艰难的任务就靠沈衔青去了。
徐月见知道这热与冷的交叠时,最不好受,正打算瞧着沈衔青冻得哆嗦的样子。
谁知这人只撩开厚帘子,手指也不知怎么挥动一下,刚还晃动的火焰霎时就灭了。
徐·幸灾乐祸·月·得意·见:
屋内的光线在烛灯一盏盏熄灭后,彻底暗下来。
帘子被放下来,外头的朦胧月色也被隔绝在外,真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要按照往常来说,徐月见是很喜欢这种状态的,但谁叫旁边还躺着一个人。
这就完全不一样了。
失去了眼睛的助力,其他的感受器官开始肆意发挥作用,一点也没顾及到他本人的一个状态。
徐月见平躺在床铺上,在静谧的空间中,他听到了沈衔青平缓的呼吸声,还有鼻尖嗅到的竹香气,以及被子里升腾起来的热意。
这些都是沈衔青带来的,也表明他的存在。
要说刚穿过来的时候,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他要和沈衔青躺在一个被窝里,他的心跳声还会很剧烈,甚至在这种氛围下,出现了假性缺氧的情况。
徐月见一定会嗤之以鼻,觉得这人一定是疯了。他再不择手段地完成任务,也不会把自己心交出去。
可短短一年的相处,他好像在这种环境中,或多或少得成为了‘徐月见’,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沈衔青。
这是不可控的,也很难让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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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看似温和的人,实则冷心冷肺的人,还会喜欢上人?
徐月见想若是上辈子这个消息放出去,怕是都不需要他辟谣,自会有人出来踩一脚散播谣言的人。
思及那些人惊讶的神情,他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徐月见无声地乐了下,察觉到旁边的人好像动了下,他赶紧敛下笑意,紧张地往旁边挪挪。
“不觉得挤吗?”沈衔青忽然出声道。
刚动一下的徐月见浑身一僵,不敢再动,顿了瞬回答道:“不吧。”
“嗯。”沈衔青回道。
听到回应,徐月见有些尴尬地扯了下被子,盖了半张脸。
室内很安静,沈衔青说完那个‘嗯’字后也没声音。若不是他的手肘感觉到旁边的热度,差点以为沈衔青离开了。
他盯着床顶,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能勉强视物,余光下的沈衔青如他一般,双手交叠在身上。
还挺老实。
徐月见撇下嘴,忽视掉心底的落差后,把整张脸探出来。悄咪咪地侧过脑袋,那人平躺着,眼睛已经闭上。
见状,他松了口气。
今晚,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呵呵。”系统感受到宿主的思绪,再看他的情绪浮动值,嘲讽地笑出声。
“你笑什么?”徐月见被统子吓一跳,这家伙已经很少出现,他从不习惯也逐渐习惯了。只是没想到,这人每次一出来,都开着嘲讽模式。
“我在看新时代直男。”
系统的话淡淡而出,徐月见闻言浑身不对劲。他抿了下唇,抬手盖住脸。
失算失算,他当时千不该万不该和统子说这话,现在轮到统子来打他的脸了。
怪难为情的。
“再也不立flag了。”徐月见在悄悄举起三根手指,“您快别笑了。”
“等你们do了之后,我还得嘲笑一次呢。”系统最近的乐趣全在于看徐月见,前言不搭后语。
说到do,徐月见也不大好意思,回想起当时他说的话,怎么看都得遭殃。
他正要说话,旁边人倒先动了。
沈衔青侧过身来,睁着眼问呼吸有些急促的徐月见,“你怎么了?”
“没。”徐月见不敢说自己想到了之后的性生活,连忙否认。
“嗯。”沈衔青像是相信了他的话,徐月见这还没松一口气,就见沈衔青忽然伸手过来,盖住他的胸口,淡淡道:“你的心跳很快。”
“你在紧张?”
“紧张什么?”
“是在想我们今晚圆房与否吗?”
第73章 不小心摸到了
沈衔青的声音淡淡地从另一边飘过来,连带着语气中的疑问和不解,一同席卷他的身躯。
这个夜晚太过静谧,沈衔青平缓的呼吸声像是风暴浇洒在他的耳边,跟随着他心脏的鼓点一起跳动。
徐月见有些羞愤,估摸是第一次恋爱,总是有些奇怪情绪夹杂在里面。
沈衔青的目光着实炙热,像一条条实质的线条将他上下扫描。按照往常,要答话的话,他肯定会看着对方的眼睛,但此时他根本移过去一点目光。
夜晚是引线,目光则是最好的点燃工具,只要一瞬,就能将酝酿了许久的‘炸药包’彻底点燃。
“不是。”徐月见揪了下被子,轻声道。
心里却知道他的确在思虑这件事情,但思虑并非有用,沈衔青这家伙只会亲亲摸摸。
“还在担心皇帝的话?”沈衔青仿佛早就知道徐月见心中所想,直接点破开来。
“有点。”徐月见也说不清对待那个的态度,但是皇帝的话总是像一根刺样窝在他的心里,而且他和沈衔青好像还没确认好关系。
如果没有确定好,也只是在暧昧期吧。
徐月见一通乱想,最后忍不住叹了口气,正想说话,沈衔青倒是先开口了。
“不必担心,最近他没心思想别的。”
沈衔青略带着凉意的话落下,话头里的肃杀和冰冷让人胆寒。
不难猜出沈衔青这番话背后的深意,也不难想到皇帝现在面临的处境。
一个还未成长起来的皇帝,哪里比得上手腕狠厉的摄政王。
徐月见光想到书中的场景,浑身不自觉打了个抖。
定然是这几个月来,沈衔青对他纵容,害他忘记了沈衔青原本的身份。
有了沈衔青这如同定心丸般的话,徐月见内底的心慌终于有了平息的意思。
徐月见轻呼出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主角受乌栀。自那日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也没从有关他的任何消息。这件事情毕竟是他起的头,那人也是他砸伤的,没道理让小孩受着。
再者以渣攻的性情,心底又是一颤。他赶紧撑着手起来,眼睛看向沈衔青,问:“王爷,那个小太监怎么样了?”
沈衔青闻言眸光一动,手指轻敲了下床铺,久久没有说话。
皇帝对小太监做的事,短短几日就已经调查了出来。那个小太监的好友还挺多,桌面上的文化一摞摞地堆着,全是对皇帝所作所为地控诉。
平心而论,他并想参与这件事。皇帝怎么对一个太监,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但谁叫旁边这人护着,他便也不好装作没看见。
“他没事,在街那边的院子住着。”沈衔青淡淡道,伸手拨弄了下徐月见的发丝,无意摸到上头的湿润,语气当即有些不满,“一个太监,还值得你吓一跳,”
徐月见哪顾得上这个,听到乌栀没事后,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不是被沈衔青提醒,他都不知道自己后脊背被吓出了汗。
“什么太监不太监的,不过是一个小孩。被那么欺辱,谁看了不想伸把手。”徐月见看原文时候就知道了主角受的身世,说是凄惨也不为过。
这本狗血文也只有在小说里能够有受众,放现实那是直接把牢底坐穿的节奏。
沈衔青听了没说话,眼眸却柔和了许多。
这话他没反驳,也没多说。
皇帝对那小太监做的事情,要说全朝无人发现那是不可能的。当然,即便是那日的事情被他人撞破,不用思考也知道那些人会是什么反应。
转身就走或者,还有可能会派着侍卫来看着周围,不许旁人进出,给皇帝留足空间。
更有甚者,说不定会偷偷记下那小太监的长相,回府邸之后,派遣人出去找寻差不多的人,以魅惑皇帝换取别的东西。
这都是老手段,从前他瞧不上眼,现在更是觉得恶心。
不过这些都不需要同徐月见说,讲了那就是污了他的耳朵。
“嗯。”沈衔青应了声,拨开他的头发道,“夜深了,睡吧。”
“哦。”徐月见应了声。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沈衔青的手掌在他的身后,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寝衣透进来,叫人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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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
他轻拉下沈衔青的手腕,赶紧将目光移开,顺着力道直直地躺下去。
被窝里还是很暖和,只是刚才他起来的时候,原来的位置上有些凉意。刚贴着的时候,他忍不住打了个抖,身子还未动,身旁的沈衔青便朝他挪过来些。
热意慢慢渗透过来,徐月见裹得紧些,不动声色地也挪过去些。
两个人中间的空隙从放得下两个手臂,到一个手臂,到彻底严丝合缝。
他和沈衔青穿的衣服都不算是厚,挨得近时,可以感觉到对方手臂的温度。
被子里的温度被两个人拉高,热气熏腾而来的时候,惹得徐月见有些缺氧。
结束了刚才的话题后,两个人都没开启另一个。沈衔青是不爱说话,徐月见则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头回和沈衔青同床共枕,说真的还挺刺激。
徐月见悄咪咪摸了几下胸口,慢慢减缓呼吸放松下来。就在他忽然要睡觉时,沈衔青却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他刚酝酿出的睡意。
“下次,可以叫我的名字。”沈衔青像是思虑了很久,声音中有些迟疑,似乎不大理解刚才徐月见为什么又叫他‘王爷’。
“嗯?”徐月见迷迷糊糊地转过身,眼睛微眯着看向沈衔青,刚想说话,奈何脑袋里的睡意不饶人,愣是要拖着他往下沉没。
他强撑着起来,在朦胧黯淡的光线中,竟然从沈衔青的眼眸里探出了点委屈的意思。
徐月见晃晃脑袋,心想一定是自己看花眼了,沈衔青怎么因为这种小事委屈。
迟钝的脑袋没办法分析出最优解,但身体却在看见那一抹委屈后,做出了行动。
徐月见顺势靠在沈衔青的旁边,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手掌抬手直接按在沈衔青的脸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部,小声哄着道:“别不高兴了,乖乖最乖了。”
乖乖是徐月见上辈子养的小猫,最是黏人不过。每次他只要做了让它不高兴的事情,它就睁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瞧着他,那双眼睛明亮地像是星辰。
每回这样,徐月见都要轻哄许久,然后亲亲贴贴。
这回也一样,恍惚间看到那双眼睛时,身体已经比大脑先有了反应。
手掌下的皮肤顺滑,徐月见一边纳闷乖乖的皮毛怎么不见了,一边又疼惜乖乖,手指就没停下来过。
过了会,可能感觉到身边人的软化,徐月见深呼一口气,勉强凑过去拿嘴唇碰了碰沈衔青的脸蛋。而后在寂静之中,徐月见自觉哄好了,便抱着沈衔青安然睡去。
被抱着的沈衔青身体紧绷,脸蛋上的温热触感一直留存,轻轻地像是一根羽毛,悄然扫过他最柔软的地方。
身边人的呼吸浇洒在他的脖颈,灼热带着痒意。他忍着缩了下,侧过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徐月见。
柔和的光线从帘子的细缝中透进来,落在徐月见的脸部。他看了好几眼,还是没忍住捏了下,软糯的肉滑过指尖,激得他全身有些发颤。
过了片刻,他探头学着刚才徐月见的动作,亲了下,又亲了一下。连续好几次后,徐月见大概感觉到不舒服,抬手擦了下,低下脑袋不愿意抬头。
沈衔青见状不敢再动,就着这个姿势闭着眼睛,上次怀里人忽然睁开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虽然他一直自诩没什么可以绷动他的心弦,但那个偷亲被发现还是挺让人不自在。
等了半晌,怀里人没了动静。沈衔青稍微松了下身子,伸手把徐月见搂进怀里,下巴抵着这人的脑袋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直到第二日太阳升起,阳光穿过厚帘子进来,铺满了半个榻间,床上的人才有了点清醒。
徐月见适应了下光线,慢慢睁开眼。引入眼帘的首先就是一片软白的肉,上头的肌肉软下来,侧着看更显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