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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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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 警告

◎柳兄切记恪守本分,不要逾矩惦记我的女人◎

顾沧恒清楚, 宋青乔在明目张胆的向魏浅禾表达他对她的好感,包括自己这个不该在场的外人。

到底为何,明明他才是那个先来者,却一直像一个破坏他们的第三者?

顾沧恒要费很大力气, 才能忍住气血中不断翻涌而上的怒意。

魏浅禾这个女人太过分, 视自己如无物, 她当真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预备跟宋青乔重新开始?

他想将她彻底拉出宋青乔的视线, 以任何手段斩断他们之间一切可能。

可惜,残存的理智拦下了他, 如今身为柳樟的他,没有资格质问她,更没理由逼问她。

无论如何, 她不会主动坦白的, 他只能按捺住自己,以柳樟这个身份长久的观察她,弄清楚背后真正的缘由。

魏浅禾此刻自然无心观察柳樟的任何反应,她全副心思都用在了宋青乔身上,心里还在构思着另一件事。

戚乐瑶见识过她如此有能耐救出了所有人后, 便软着身段求到了她这里, 她想要她夫君有朝一日能找到机会出来团聚。

魏浅禾没应下, 但她心里记下了这个事, 且有在寻求办法。

不为其他,只因为她感觉这是顾玖翎会做出的事。

但今日一番试探,虽然宋青乔应下了她们上山的请求, 但她也看出来了, 他是个极为有主见的人, 哪怕冯炳这样的亲信极力反对阻拦,也不可动摇他的意志。

并且,只要是在他认同范围内的事,不惧承担任何风险。

戚乐瑶的事,显然不足以令她,在二人信任关系还薄弱的情况下去挑战。

有恶意蛊惑,不知轻重之嫌。

魏浅禾在心里了结了此事,不露分毫声色。

她就是这样的人,时刻权衡利弊,果断做下决定。

脑子在飞速旋转,魏浅禾手底下的活儿也未有松懈,她将草药研磨成浆泥,预备涂抹在宋青乔的伤腿上。

正待要敷上时,顾沧恒出声了:“让我来吧。”

魏浅禾惊讶抬头看他。

这并非什么干不了的体力活。

顾沧恒面无表情,始终冷着张脸:“姑娘与将军男未婚女未嫁,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要适当避点嫌为好。”

魏浅禾万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后脑勺顿时头痛不已。

这个柳樟,在看她方面着实严苛了些。

宋青乔却直接开口拒绝了:“浅浅是医女,医者治病救人,不分男女,是吧浅浅。”

顾沧恒根本不理会他说什么,只直接抢过魏浅禾手上的研钵,身体压迫性的把她挤到旁边一侧。

臭小子忘记昏迷苏醒时看到魏浅禾给自己治伤时的惊恐窘迫了,那时不懂医者不辨男女,如今懂了是吧。

他下手不分轻重,敷药的动作粗暴,戳的宋青乔原本不疼的地方都感觉生疼难忍了。

宋青乔眼明手快,一个擒拿止住顾沧恒还要嚯嚯他的手:“柳兄,我营地还有事,这药泥泞,抹上多半会儿不能走,暂且先不治了。”

他哈哈笑两声,主动取下顾沧恒手中的研钵。

魏浅禾赶忙打圆场道:“那我给将军包起来带回去抹吧,一日两次,敷小半时辰就行了。”

宋青乔却拦住她的手,笑意连绵道:“不必了,药还是留在浅浅这里,我每日过来好了,一日两次,若是我涂抹不对地方,岂不是失了药效,还是浅浅帮我吧。”

此话说的极为含蓄有分寸,却又将想见她的意思表达的分明,在场没人听不出来。

魏浅禾一时羞涩难捱。

有柳樟这个见证过她与顾沧恒感情的人在旁边,更是生生冒出几分偷/情的羞耻之感。

努力甩掉不该有的惭愧,魏浅禾面带娇羞接过了药泥。

出门了,冯炳气鼓鼓地等在外头,宋青乔好笑瞥他一眼,乐道:“早叫你别跟来,还没走呢?”

冯炳心中大骂宋青乔三百句,人前却还是没驳他面子,只看到跟着出来的魏浅禾细腰款款,心头忽而升起一股不详预感。

“哼,狐狸精。”他骂完转身就走,丝毫不尴尬自己先前还左一个魏小娘子,右一个小女郎的恭维人家。

魏浅禾莫名被骂,目瞪口呆,宋青乔无奈替他向魏浅禾道歉:“浅浅莫怪,冯叔性子直白,跟个老小孩一样,喜怒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听一听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魏浅禾没来得及回话,顾沧恒站在旁边反倒先冷哼了一声,也不知他是替魏浅禾冷笑,还是以此支持冯炳说的话。

宋青乔笑道:“浅浅留步,不必送了。”

他转而向顾沧恒道:“倒是麻烦柳兄,送我一程吧。”

二人慢慢走在回营帐的小路上,这条路碎石铺地,顾沧恒走在上面,隔着厚厚的鞋板,依然能感受到被各种尖锐小石子挤压的痛感。

他突然想起来被追着往回逃走那夜,魏浅禾决绝奔跑在这条路上的背影,仓皇、迷茫、狼狈,却也坚定、执着、永不回头。

就像她誓要离开他的这条路。

“柳兄照顾浅浅有多少年了?”一旁的宋青乔久不出声,一开口便是直入主题,绝不拖泥带水。

顾沧恒料想到他叫自己来是有话说,也隐隐猜到是和魏浅禾有关,无非他方才的举止太过明显惹眼罢了。

但他没想到宋青乔看得这样透彻,单刀直入。

他想了想,没有隐瞒,直言道:“很多年了。”

青梅竹马,可不是很多年了吗?

宋青乔对这个答案并无意外。

早在负伤来西北的这后半段路,他就该有所察觉的。

柳樟对于魏浅禾的各种反应拿捏的太精准了,治伤时,她一抬手,他便知道她需要什么,有时魏浅禾甚至没开口,只是一个眼神,柳樟就清楚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包括方才在屋子里,他们一个给他抹药,一个在旁边适时地递点东西,明明都是寻常无比的动作,但却莫名的合拍,仿佛一起生活了许多年。

这种默契与配合的自然,绝不是一两年能培养出来的。

宋青乔含笑问道:“柳兄难道不是在魏家落难了以后,才被安排到浅浅身边的吗?”

顾沧恒皱眉,他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忍着听他口中不停的叫出“浅浅”二字。

他们关系很熟吗?浅浅,女子小字闺名,他便喊得这般随意。

忍着气,顾沧恒回道:“王爷自小受魏院使看顾,魏姑娘常常随魏院使出入王府,在下常伴王爷左右,自然有很多机会见到魏姑娘。”

宋青乔若有所思。

这么说,宗穆小王爷与浅禾也经常见面,应当关系匪浅,否则照顾故人之女,只需派亲卫跟随就可,也不会派最信任的暗卫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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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兄,是暗自喜欢着浅浅吗?”

宋青乔照常的直接突进,丝毫不给对方思索保留的机会。

他长年征战,最是了解如同剑刃与剑鞘之间牢不可破的契合关系,战场上需要如此密切的同伴,生活中,同样有拥有如此关系的人。

柳樟与魏浅禾,便像是如此。

柳樟或许自己都没发现,他对魏浅禾的维护,是条件反射性的保护,把她始终放在第一位的感觉。

这不是一个被旁人派来保护魏浅禾的暗卫所该有的情感。

恰好,顾沧恒同样不想再压抑伪装那些无用的分寸感。

“没错,我是喜欢她。”

宋青乔想是没想到他会干脆的承认,两个人目光对视,火光迸射,难较高下,一时之间,谁也不愿主动示弱。

最后,还是宋青乔先移开了目光。

他没想到柳樟会有这样的胆色与气势,他与自己抗衡,没有半分退缩之意,全然只有赢的欲望,这真得是一个小小暗卫会有的眼神与气场吗?

他没再深究,只调整心绪,重新从容笑望顾沧恒,开口道:“我一猜想,便是柳兄心仪浅浅,但柳兄常在她身侧,或许应当知道,她早已有婚配,那个人,便是我。”

笑容渐渐淡去,宋青乔说的云淡风轻,语气中的凌厉压迫之意却不减反增。

“浅浅聪慧美丽,你日日守在她身边,被她迷住也实属正常,但她将会是我的女人,柳兄切记恪守本分,不要逾矩,惦记了旁人的妻子。”

若是从前,宋青乔不通男女之事,或许看不太清明,但自从遇到魏浅禾,开始留意她之后,他渐渐开始明白了男女之间那种突如其来的悸动,与每天都想要见到她的期待。

他意识到自己心动了,也自然而然便能意识到旁人,对归属于他的领地的觊觎,这是来自于长年生活在旷野之上,擅于捕食的野兽的直觉,他不会弄错。

一瞬间,被宋青乔的狂妄刺激到的顾沧恒,心中各种阴暗自私的杂念疯狂滋生。

他凭什么站在这里受眼前无知小儿的窝囊气。

宋青乔知道自己是谁吗,又知道他堂堂顾沧恒是何许人也吗?凭他,就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还如此大放厥词。

他宋青乔的一切都是他顾沧恒赐予的,拿什么来跟他抢魏浅禾?

只要自己愿意,他当前所拥有的名誉、权势、地位,都可以被轻易打碎。

一切,但凭他顾沧恒想不想,不从他宋青乔愿不愿。

32 ? 冷战

◎他不要放过她,他凭什么放过她◎

两个男人之间的心照不宣与暗自较量, 远在西柳村的魏浅禾都是不知道的。

她犹在计划着安排哪些人上山采药,兰湘又该如何去照顾军营里那么多的马匹,桩桩件件,都拴在她的身上。

没过几日, 魏浅禾便着手安排好了一切。

能出村子上山的, 她只带了魏雨荷与温香云, 不是她偏帮魏家人, 而是熟识药理与山野草药的, 只有长年经营着药店,与草药打交易的她们。

另外, 人心隔肚皮,她也不清楚魏家人自己会不会搞出幺蛾子,是以温香云有宝珠留在西柳村代为牵制, 魏雨荷无依无靠, 两人都是魏浅禾确保不会有失的人选。

三人各带了一名护卫随行看管,亦是保护安全。

进了山林,三人按照规划的路线图分头行动,但她们手上也只有曾经进去过的猎户画过的简易图纸而已,为确保绝对的安全, 三人约定天黑前在原地汇合。

魏浅禾叮嘱她们绝不可猎奇走远, 若遇上稀有草药, 暂可做上记号, 隔日再想办法去取。

青翠盎然的原始密林里,越往里走,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茂密的树冠犹如通天巨伞, 将阳光过滤成星星点点, 斑驳在绿草如茵的地面。

浓密的藤蔓从树枝上垂落而下, 犹如一条条丝带悬挂低垂。

远处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与不知什么动物的低吼。

魏浅禾盯着始终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背影,心里寻思着怎么才能让他开口说话。

自从那日宋青乔把他叫走以后,两人已三日没有碰上面了。

她知道他在躲着自己,西柳村就那么大,所有人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三天就独独碰不上他的面,难道不奇怪吗。

好在,遇上要外出踩点这样有风险的事,他还是站出来了,没有让旁人前来护卫她。

“喂,你来保护我,总要走在我后头,看我往哪个方向走,你再跟着走吧,哪有护卫走在前头,让我跟在你后头的,你能知道哪里有草药吗?”

魏浅禾为方便今日劳作,穿的是束脚紧腰的轻便布衣,没有了宽大裙裾干扰,走路确实轻巧不少,但这也赶不上顾沧恒匆匆向前的脚程。

他压根不想等她,走的飞快。

即便魏浅禾主动喊他说话了,他依然头也不回,只当听不见。

魏浅禾气性上来了,忍不住大声抱怨道:“耳朵聋了,这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啊。”

她索性不走了,就地找起了药材。

此地地脉丰盈,因周边人迹罕至,是以原始的生态保持的非常好,各种珍贵的,在京城附近早已挖掘不到的山根草药,在这里,反而随处可见。

魏浅禾不一会儿就挖了小半筐,心中十分畅意,在这样自由宽广的山林中寻找天材地宝,往往是她独处的,最快乐的时光。

树干旁边有很多绿色的苔藓,魏浅禾相当有经验,走的很小心。

从小时候魏长海带着她去采药,到后来她独自进山十余天不出来,这种小青苔的亏她吃了无数次了。

青苔湿滑,若是一个人的时候摔倒了,有时头晕目眩,半天都爬不起来。

顾沧恒是走了小半柱香路,忽然察觉听不到身后叽叽喳喳的声音了,才发现魏浅禾不见了。

他眉头紧皱,感觉这个女人越来越麻烦。

若是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他从来对她没有过这种感觉,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好,喜欢到爱不释手。

如今,他见识过了更多的她,心中生出更多更饱满的情绪来。

他会对她不耐烦,嫌弃她总是惹麻烦,更厌恶她朝秦暮楚,是个没有心的坏女人。

想到这,顾沧恒心道,或许再过不了多久,自己见过了最完整的她,便会厌烦,直至厌弃吧。

那样也好,就此甩掉心中这个负累,轻轻松松回京,也是一大快事。

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何必被一个女人拴住脚步,困死在这四方天地之间。

心是这样想,脚下却还是没停下去找她的步伐,毕竟,现下还没能放下不是吗?

顾沧恒是在一片灌木丛后面找到魏浅禾的。

她背对着他,伸长手臂去够前方大树树干上的几颗菌子。

枝干摇晃交织,点点树叶随着她的跳跃拉扯随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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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铺满她身旁的绿荫小道。

那一片片落叶仿佛化作一双双温柔巧手,顺着他与她之间的这条小径攀附而来,它们抚摸他的脸,触碰他的手臂,缠绕他挺拔坚硬的身体。

它们不想放过他,他亦恨自己前一秒还想要彻底忘记她,此刻却又觉得眼前的她如此圣洁美丽。

魏浅禾那副皮囊生得漂亮艳丽,众所周知,但顾沧恒不知自己为何早已想不起来她的花容月貌。

这么些年,她在他身旁的影子是模糊的,她具象化的存在,仿佛没有了那些外在的明艳,只余一道坚定的信念。

她便该是永远在自己身旁的,如同他的手脚一般,是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短暂的关于厌弃的念头,在一眼,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他不要放过她,他凭什么放过她。

魏浅禾好不容易摸到两颗菇子,一转身,被不远处高大挺拔的玄色身影吓了一跳。

自从被刺杀过后,她的警觉性和敏感度都提高了许多,被惊吓的几率也高出了许多。

但会被柳樟吓到,是她没想到的。

“你不出声站在那里做什么,跟个鬼一样吓死人了。”魏浅禾拍拍胸脯,小心蹲下来将野山菇放进竹筐里。

顾沧恒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亦没有回应她,魏浅禾抬头瞥他一眼,小声嘟囔道:“不仅是个聋子,还是个哑巴,缺了大德了。”

顾沧恒道:“你不知道习过武的人都耳力惊人吗?你以为我真得聋了听不见吗?”

魏浅禾被他训斥,没有慌乱,反倒高兴地站起来喊道:“你终于愿意跟我说话啦。”

顾沧恒又转身往前走,不再理她了。

魏浅禾背起竹篓,小跑着跟上去。

“我当然知道你能听见了,我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否则你怎么会理我。”

顾沧恒停步,皱眉看她:“你故意激怒我的?”

魏浅禾笑意盈盈:“这是迂回战术,你不懂吗?”

顾沧恒不想理她,他怎会不懂,他只是从来不在她身上耍小把戏,也没想过她会对他使伎俩。

不想再深思,顾沧恒转移话题道:“那个菌子有毒,为什么采它?”

魏浅禾没想到他注意到了这个,兴高采烈普及知识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它有毒,我告诉你,它不仅有毒,而且是毒中之王,汁水提取出来一点点,就能杀人。”

想到这里,魏浅禾又抱怨道:“你方才早就来了?来了还不上前帮我,你个子高,一伸手就能采到了,亏我上蹿下跳的费了好一番功夫。”

她叽叽喳喳,嘟嘟囔囔,就是回答不到重点,顾沧恒发现,他以前怎么没察觉到她如此啰嗦。

顾沧恒忍不住打断她道:“我只是问你,采它做什么?回答。”

魏浅禾道:“行医不光救人啊,我既然碰上了这种好东西,当然要带回去,宋青乔带兵打仗,我想着,若是能将这毒汁提取出来淬在箭矢上,不也是能在战场上起到点作用吗,万一关键时候派上用场了,我岂不是立下大功一件。”

她洋洋得意说着心中想法,顾沧恒却在听到那个不该出现的人的名字时,脸色立马挂了下来。

她是不是故意的,以她的聪明机警,会看不出来他与那人不对付?

无邪女郎仍旧无知无觉,她所畅想的,是自己如何又干下了大事一桩,不仅能赢得众人景仰青睐,更是能在宋青乔面前博下有才有用的印象,这样,她离活命,又多了一层几率。

然而顾沧恒陷入的,却是她费心费力讨好宋青乔,已然将那人放在了心尖上的笃定。

“你倒是有心,时时刻刻不忘为宋青乔筹谋,他就那样好?值得你费尽心思的巴结。”

顾沧恒感觉自己言语嘲讽,却丝毫没感觉出其中酸溜溜的不爽。

魏浅禾挑着眉道:“他可是我在此唯一的大腿,不抱他难道抱你?”

不仅是紧实丰腴的厚实大腿,日后,他还会是新帝,谁提前知晓了这个消息,能不腆着脸凑上去巴结,更何况她有婚约这一层特殊的关系,不用才是傻子。

顾沧恒的脸更黑了,以柳樟的身份,他倒是知道了她阿谀谄媚的一面,俗,恶俗至极。

提起宋青乔,魏浅禾突然想起来,柳樟就是那日被他带走后,开始不理自己的。

“对了,那日宋青乔把你叫走说什么了?”

想起此事,顾沧恒更是满脸黑炭,黑得不能再黑了。

她还有脸问,难道让他告诉她,自己被一个毛头小子威胁警告了吗,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想想都要气到半死的事。

魏浅禾得不到回答,非要缠着问,顾沧恒冷脸回道:“别问了,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魏浅禾哪里肯依,她盯着顾沧恒侧脸,突然玩心四起,拉起他的袖口,左右摇摆。

“告诉我嘛,告诉我吧,嗯……柳樟哥哥!”

33 ? 救他

◎他就是柳樟,仅仅只是柳樟而已◎

一声“柳樟哥哥”, 直入顾沧恒脊髓,震得他当场酥麻了半边身子,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去看魏浅禾。

这个女人,她疯了?

她竟然冲柳樟撒娇?她在试图勾引柳樟吗?

倘若他是真正的柳樟, 或许的确会因为一个娇滴滴的女娘如此唤自己, 而心醉神迷, 可偏偏他不是, 偏偏那个女郎是他顾沧恒心心念念的女人。

她怎么敢, 如此水性杨花的?

魏浅禾犹不自知已经捅了大篓子,她的本意, 只是突然想起柳樟反感她喊青乔哥哥,那她若是也对着他一个劲儿的喊“柳樟哥哥”,那他是否也会因为太肉麻受不了, 而退一步告诉她那日发生了何事。

万般皆是当下的灵机一动, 二人的想法却千差地别的遥远。

她哪里知道,随意的一声“哥哥”,会引发对方连绵的猜测。

“告诉我吧,我真得很好奇,那你起码说清楚为什么不理我吧?”魏浅禾扯着对方的袖子左右轻摆, 誓要今日问个清楚的架势。

她以为柳樟愿意跟她说话了, 就是已经从讨厌她的那个情绪里缓过来了, 殊不知顾沧恒此刻面对她的心情, 如冒着火星子的点引,稍有不慎,就会爆炸。

顾沧恒猛地甩开她的手, 转身向她步步逼近。

高大威武的身躯忽而压迫过来, 魏浅禾一惊, 条件反射地向后退去。

他跨一步,她匆匆后退两步,就这样直至后背抵到一棵大树粗壮的树干上。

她睁着圆滚滚的眼睛自下而上仰视他,双手紧紧攥着身前竹筐的藤条。

“你你你,你干什么,不想说就不说好了,吓唬我做什么?”

顾沧恒低沉暗哑的声音透露出他严重不爽的心情。

“你不是非要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那我告诉你,他警告我,不要跟你过多往来,他很在意你,不愿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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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满意了?”

他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跟魏浅禾承认这样丢脸的事,他在期待什么,又在忍耐什么。

谁知魏浅禾如小鹿般灵动的双眼里,浮起的竟是不解。

“你在生气?你生什么气,他的反应是正常的,你的反应才不正常。”

顾沧恒一瞬间竟觉得自己被她的思路逻辑说懵了。

魏浅禾解释道:“他心悦我,看不得旁的男子离我太近,这是自然,可你只是奉命看守我,何来怨气,他说说嘛,你听听就行啦,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职责在身,当然不能他说什么你就照做,但也不必要生我的气吧。”

她偷偷觑顾沧恒神情,继续道:“我俩井水不犯河水,我一直当个被你监视着的人质,我都没生气,你就被人家讲了一下,气什么哦。”

“而且你不去气宋青乔,拿我撒气算什么英雄好汉,恃强凌弱,欺软怕硬……”

魏浅禾越说越小声,直至戛然收住尾音,将后面的话直接咽进肚子里去,因为她看柳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恐波及己身,有性命之忧。

适可而止,还是不要挑战极限了。

顾沧恒死死盯着眼前只有咫尺之遥的女郎。

这一刻的她褪去了伪装,不是面对宗翰王爷时的防备,也不是面对宋青乔时的娇弱造作,她明艳动人,让他彻底明白,这一刻的魏浅禾才是最真实的浅浅,她灵动、狡黠,自有无与伦比的魅力。

咬了咬后槽牙,还是决定放过她。

顾沧恒后退一步,重给她自由:“王爷不会喜欢看到你亲近宋青乔的,我是替王爷生气。”

魏浅禾松了口气,嘴硬道:“那他便管不着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再看他一眼,挑衅道:“你更管不着。”

顾沧恒没有再坚持跟她呛声,他缓缓地往前走,若有所思。

宋青乔,宋青乔,他没想到,若干年后,他会成为自己的大麻烦。

先前宋青乔私自离营,以钩云的身份入京小半年,而他对此一无所知,他到底去京城做什么了,为什么柳樟还没查到消息传过来。

而且那次刺杀,有人不惜派出了二十余名死士要他的命,难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宋青乔的秘密已然泄漏了吗?

会是淑妃吗,可她派人围剿魏浅禾,招式手法与刺杀宋青乔的明显不是一拨人,那除了淑妃,还有谁会想要宋青乔的命呢?

还有谁潜藏在背后,在他看不清的地方。

顾沧恒心里清楚他不能动宋青乔,是以憋屈、窝火。

身后的小女郎却还一直不安分,处处与他作对,他到底偏偏那时为什么会同意魏长海以婚约绑住宋家。

若是知道成年后魏浅禾会死抓着这纸婚约不放,他到底不会让他俩牵扯上任何关系。

此时懊悔一切都已晚了,大错铸成,他便是生生将自己逼到了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

顾沧恒左右思索不出对策,犹自沉浸在如何弄清楚宋青乔瞒着自己在做什么这件事上,却听身后一声尖叫。

“小心!”

顾沧恒心神一凛,迅速转身,却见一条花斑大蛇盘踞在一旁树杈上,昂着头吐着信子向自己袭来。

腰间利剑出鞘,顾沧恒左右格挡,想要一举斩下它的脑袋,却不知灵蛇能活百年,早已成精,借着柔软的身子灵活躲避,竟是碰不到它分毫。

此处藤蔓缠绕,方才巨蟒伪装成倒吊在树枝上的蔓条,他一路走神,竟未发现,此时与它距离过近,早已失去了最佳的防守位置。

一人一蛇缠斗,一时竟不分上下。

顾沧恒不识动物灵性,不知灵蛇弱点,只还以平常对付人的打斗招式,魏浅禾看得着急,大喊道:“它没有眼睛的,看不到你,动作幅度不用那么大,你越激动越被它捕捉到行迹。”

顾沧恒没有一秒犹豫,立刻改变招式,大蛇果然也跟着动作缓慢了起来。

他们在慢慢周旋,魏浅禾却知道顾沧恒撑不了多久,因为蛇虽然没有视力,眼睛看不清前方物体的具体位置,内耳与听骨却十分发达,无论柳樟有再细小的声音,都会立马被它捕捉到。

顾沧恒手上的剑此刻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一时成了累赘。

就在大蛇贴着剑柄的方向顺势向他扑来的一瞬,魏浅禾大喊道:“你别动,站在那儿什么也别做,千万别动了。”

大蛇粗壮,身体足有顾沧恒两个手臂那么粗,它顺着他握剑的手缓缓滑过来,他怎么可能不反抗。

但那一瞬,顾沧恒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信任魏浅禾,他停止了所有动作,就那么站在那里任大蛇缠裹住全身。

他比她强的,无论哪方面,一直都是他强过于她的。

魏浅禾需要依附于顾沧恒,她依赖他,他便全心全意庇佑她,这是二人之间的共识。

顾沧恒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哪一天会需要魏浅禾来保护。

她明明那么弱小,手指捻一捻就能捏死。

但此刻,他莫名的相信,她有能力助自己脱困,即便再强大也有他应付不来的变故,即便再弱小,也有她绝对擅长的领域。

魏浅禾全然没有顾沧恒那般淡定从容,明明有危险的是他,着急上火的却是自己。

她飞快翻开竹篓,将里面的药材全都倒出来,此时也顾不上哪些珍贵稀有草药要轻拿轻放,不能折断损伤功效了。

翻翻捡捡,她记得自己方才摘了一些苦楝花与紫草树根茎的,这两种都是驱蛇的利器,正是为了给将士们制一些防蛇虫鼠蚁的药粉,她才顺道摘了一些,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

“找到了。”

她高兴地举起苦楝花,以最快速度跑向顾沧恒。

此时的顾沧恒早已被大蛇缠裹地呼吸不畅,但他看魏浅禾靠近,仍是试图阻止。

“别过来,危险。”微弱的气音,被蛇绞着的他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

魏浅禾以奔跑声诱大蛇朝自己的方向游来,果然,灵蛇被吸引,主动放弃身下这个“木桩”。

濒临极限的压迫感顿时松懈,软倒在地的顾沧恒眼见着它向魏浅禾爬去。

魏浅禾见柳樟已然安全,渐渐停止跺脚的声音,悄然向旁边挪去,大蛇顺着她故意指引的方向,慢慢靠近。

就在它快要将信子吐到她脚边时,魏浅禾迅速将手中苦楝花扔向大蛇,苦楝花散发的浓郁香味会让蛇产生强烈不适。

魏浅禾一个后撤,大蛇却比她躲得还要快。

一人一蛇的距离很快拉开,但旁边早已被魏浅禾撒上了紫草树根茎,蛇碰到这两样东西,会很快因其中毒素感到乏力呼吸不畅。

方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蛇软成了一摊烂泥,跌坐在地上的魏浅禾舒了一口气,还好,她做到了。

魏浅禾软着脚爬向顾沧恒,却见他早已因血脉不畅晕了过去。

盯着眼前人苍白无力的面容,她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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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触向他颌下一角,那里,有一处不明显的凸起。

但只是一瞬,她又缩回了手。

还是不要了,这层若隐若现的薄纱,只要她不揭开,就没事的。

不揭开,他就是柳樟,仅仅只是柳樟而已。

34 ? 被坑

◎不祥的预感◎

魏浅禾只是盯着昏迷不醒的顾沧恒看了许久, 尔后起身捡起地上的剑,走过去一剑了结了巨蟒,彻底解了困局。

这个过程,她指尖沾血, 没有丝毫犹豫与娇弱。

若是宋青乔在场看到她手起刀快的利落一剑, 定是要以为她杀人时候的震惊与脆弱都是装的。

但其实这种事她经常做, 灵蛇巨蟒的内胆乃制药圣品, 全身各处亦是宝贝, 她从前便抓过各种毒蛇制药,只是没有哪一次遇到这般大的而已。

很快, 顾沧恒便醒了,他一睁眼,看到的便是魏浅禾徒手剥蛇皮的血腥场景, 整个人愣在那里, 全然没了半点往日的深沉。

“你,你在干什么?”

魏浅禾见他醒了,动作并不停,将最后一点蛇皮从尾部剥落。

“你看到了呀,我在清理战场。”

说的倒是含蓄, 眼见却还是震撼。

顾沧恒再一次发现他根本不了解魏浅禾, 她以前从没告诉过他, 连这种事她都会干。

魏浅禾岂能不知他心里想什么, 她笑道:“上山采药你以为就挖挖树根,摘摘树叶果子吗,这种送上门的大补药材当然不能放过, 幸好你今日也在, 否则这大蛇我自己还真搞不定。”

顾沧恒嘴巴张了张, 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

魏浅禾又道:“可惜这灵蛇太大了,我们今日根本运不回去,只能先将紧要的内胆挖了带走,等回了营地,叫王城派几个人上山来取。”

她利落将内胆剐下,小心撕下身下一块布条将其包裹住,放到了竹篓里。

“最好他们今晚就能来把它带走,否则拖时间长了,被林子里其他野兽拖走就不好了。”

魏浅禾条理清楚的安排着接下来的事,顾沧恒却只觉得神奇。

她在外,原来是这样的野性、朝气,一点不同于陪他困在王府时的恬静秀气,可他不觉得野蛮粗俗,只觉得自己与她相比,无论生活还是性子,确是乏味至极。

很快,两人前去与另外四人汇合,幸好大家都是有惊无险,收获颇丰,魏浅禾清点着今日采摘到的草药,心中十分高兴。

起码,这些能堵住冯炳那个老头子的嘴了吧,她确实是一心为宋青乔着想的。

回到西柳村,魏浅禾还没来得及将今日所得归置清楚,王城便派人来寻,说是将军在营帐等她。

魏浅禾不疑有他,稍加清洗过后便随来人去往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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