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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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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望枝被他的目光一看, 后背都跟着麻起来了。

以前那土匪看她的目光总是黏稠的,像是要将她摆弄成一滩水,把她吃掉, 而现?在?, 那土匪的目光落下来的时?候, 锋锐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切碎了一样。

一种惊惧从心底里升起来, 虞望枝腰杆一软, 直接压在?陈听柳身上, 险些就这么晕过去。

她的脸躲在陈听柳身后, 都不敢抬起来。

她心乱如麻, 过去的事情?在?脑海里面叫嚣,她一时?间心头都砰砰跳。

他不是土匪,他是官,还是京城中的大官。

虞望枝虽然见识少, 但?是也听说过锦衣卫的名号,听的她头皮发麻, 人都要这般晕过去了。

以前他是土匪的时?候, 她就弄不过他, 被他折腾的半条命都差点没了, 现?在?他不是土匪了, 他是个官儿?了, 她不得被他捏在?一起磋磨死啊!

虞望枝压到陈听柳的身上时?, 整个人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陈听柳被她吓了一跳, 转过来看她, 见她脸色苍白?,连忙问:“望枝, 你可是身子不舒坦?”

这时?候,廖映山已?经从人群中走过,回了他的住处。

他似是只是途径这个宴席而已?,但?是宴席上的人却因为他的到来而议论纷纷。

虞望枝只垂眸点头。

她连用眼角余光瞧一瞧都不敢,怂的像是只躲在?床角里面的猫儿?,看都不看往外看,只把脑袋往被窝里面一扎,自己的尾巴还留在?外面,却也顾不上了。

陈听柳瞧着虞望枝的模样,担忧极了,匆匆去找了个丫鬟,让对方去找陈夫人,陈夫人来了一瞧,赶忙带虞望枝回陈府。

陈夫人本想带着陈听柳一道走,但?是一府三人全?都匆匆告别,似是不大好,陈夫人便留下了陈听柳,只带着虞望枝回了陈府,让陈听柳留下,待到散席后跟廖夫人告罪。

期间陈夫人询问虞望枝是不是有?什么病症,想为虞望枝寻个大夫来。

虞望枝那有?什么病症?她纯是被吓得腿软,只得含糊的回了一句“自幼便体虚,见多了人便害怕”。

见虞望枝回了陈府之后,模样果然好了不少,陈夫人便放下了些心,只让虞望枝好生歇着。

虞望枝心口沉甸甸的,送走了陈夫人后便倒在?床榻间,再也没能抬起脑袋来,只捂着被子,一脸悲怆的想,她是不是要完蛋了?

那土匪的性子,真抓到了她——

他今晚不会?就要翻墙吧?

虞望枝窝在?床榻间,患得患失的想着。

她在?床榻上躺了足足有?一个下午,一直躺到晚间,连饭都没有?吃一口,很怕夜幕降临,那土匪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的房中。

但?是她没有?等到晚间,陈府就出事了。

他们回府之后,陈听柳失踪了。

当时?宴席已?散了,按着时?间,陈听柳应当早已?到府门,眼见着天快黑了,陈听柳还没回来,陈府人赶忙去廖府询问。

毕竟女子名节事大,万不可在?外过夜。

但?是,等陈府人奔到廖府门口去一问的时?候,才?知晓,陈家二姑娘早就出门子,回陈府去了。

这一下可给陈府人惊着了,连夜开始在?京城中乱找,眼看着都到了晚间,若是再找不回来,那人可就丢了!

除了陈听柳,连陈府的马车夫都没找到!

陈府人都急了,又?不敢报官,怕传出去脏了姑娘名声——京中规矩繁多,很多时?候将人的清白?看的比性命都重要,姑娘家若是脏了名声,嫁不出去都是轻的,除了被送到老家、或者去山中清修以外,只有?栓一条绳子把自己吊死。

所以他们宁可先自己找,也不敢报官。

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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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最?开始都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因着怕虞望枝担心,陈夫人都瞒着虞望枝,是她的丫鬟浮香拿了一封信进?来给虞望枝,虞望枝才?知晓的。

“这是哪儿?来的?”虞望枝瞧见的时?候,问浮香。

“奴婢从门上揭下来的,被贴在?了门上,上面只写了姑娘的名儿?。”浮香也觉得怪怪的:“奴婢觉着还是要给姑娘看一眼。”

虞望枝拿来一看,上面写了“虞望枝”三个字,她拆开信封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

“陈听柳在?我?手上,想救她就自己来京城外云溪客栈。”

其?上字体娟秀极了,以前虞望枝还看见过,竟是柳玉娇的字儿?!

柳玉娇在?发什么疯?

虞望枝一看到这行字儿?,人都惊了片刻,随后骤然站起身来,道:“二姑娘还没回来吗?”

浮香闻言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府内的小厮们出去了许多,现?下还没回来。”

顿了顿,浮香低声说道:“奴婢倒是听前院丫鬟们说了,二姑娘一直没回来,大爷和大少爷都回来了,正带着人满京城翻呢,若是真找不到,再去想办法报官。”

虞望枝将前因后果想了一番,一时?间都有?些不可思议。

柳玉娇与她能有?什么仇怨?之前漠北的事儿?不是都过去了吗!什么事儿?竟然值得柳玉娇去绑陈听柳呢?

这事儿?若是要闹大了——

虞望枝根本没有?往谢流风的方向?去想。

她到现?在?都只觉得谢流风与她是个不算熟悉的路人,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顶多她是遭受过谢流风非礼的路人,她想不到,柳玉娇能因为只听见谢流风与她说的几句话就抓人。

她更想不到,最?开始柳玉娇就是想单独抓来她,却因为她与陈夫人提前离府,安排的人抓错了人,才?去抓到的陈听柳。

她在?此刻,脑袋里想的都是,陈听柳如果出事了,她如何能去面对陈府的人?

舅父舅母对她掏心掏肺,如果陈听柳真的没了,她给陈府人偿命都不为过!

她攥着那封信,只觉得一阵阵恼怒,恨不得现?在?就赶紧奔去郊外将柳玉娇的脑袋撕下来,将这件事告知给舅父和舅母,但?是她冷静了一番,又?觉得这事儿?不能这般干。

舅父和舅母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去林府或者柳府要人,将事情?闹大,但?是林府与柳玉娇之间关系也很特殊,柳玉娇并?不受林府挟制,如果林府再激化?了柳玉娇的矛盾——

虞望枝捏着一封信,急躁的在?屋内转来转去。

她不可能一个人去的,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她真要是偷偷去了,就是一个死,说不准她跟陈听柳都回不来。

她得找外援。

最?好能够谁都不惊动,轻而易举的将陈听柳找回来。

虞望枝的脑袋里骤然闪过了一道人影。

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骤然烧起来了。

我不敢

深夜, 廖府。

陈府陈姑娘从廖府离开后丢失,算起来也有廖府的责任,所以廖府的廖夫人也差遣了人手出去搜查, 并且还严令所有小厮不得外传, 闭紧嘴巴。

廖夫人着?手忙活找人的时候, 还瞧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花园里打转, 转来转去, 似是憋了许久, 才敢凑到廖夫人面前来, 恭敬中带着?几分怯懦, 请礼问道:“娘,儿子之前请您相看的那位——”

廖夫人从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来,瞧了一眼她不争气的儿子。

同样?都是廖府的儿子,怎么就这?么不同?隔壁院儿那个自己出去打出来一条路, 现在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了,她这?个?, 科考不出头, 性子还软弱, 怎么看都是一副废物模样。

人废便罢了, 眼光都是那般差!

“你说的是陈夫人带着?的、临时退场的那姑娘?”廖夫人冷笑一声, 道:“狐媚样?子!哪里上的了台面?且出身不高, 只是个?陈府远戚, 若是那陈二姑娘——”

廖夫人本来想说, 若是“陈二姑娘”还可以考虑, 但是转瞬间又想到陈二姑娘失踪了的事?儿, 顿时越发恼怒。

怎么这?事?儿都生在陈府!

廖夫人语气便更?难听了些:“你本就不如那庶子,若是还不找个?出身高些的妻族, 日后如何?争得过那庶子?难道这?廖府的家财产地,你都要拱手让给那庶子吗?”

说是庶子但实际上廖映山也是嫡子。

当年他母亲也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只是廖夫人后来者?居上,一直打压廖映山,故意称其为庶子,贬其母为妾室,但是若是查一查族谱,廖映山在族谱上还是占一个?嫡子的位置。

大奉都是长子继承家财,求稳,次子出去打拼,求险,但是廖寻海这?样?明显不是出去打拼的料,而廖映山这?人也不是拱手让出家财自己出去的人,以后廖映山和廖寻海事?一定会争一把的,但廖寻海又争不过!如何?不让廖夫人着?急?

廖寻海被母亲一阵数落,一时失落极了。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一句“虞姑娘是特别好的人”,但是母亲却直接打断他道:“你回去,我尚有事?处理,等到来日,我会为你亲自挑选一个?高门出身的妻子。”

廖寻海不敢反抗母亲,只垂头丧气的走了。

廖寻海从?母亲处离开后,便听门房有人传信来,说是有人来寻他,他从?后门往外一瞧,便瞧见虞望枝戴着?斗笠站在门口。

春枝摇晃间,那抹身影亭亭玉立,在月下轻盈惊鸿。

廖寻海心?里顿时一阵愧疚。

虞望枝都寻到这?里来了,想来是因为今日的事?,可是他

他百般迟疑之下,还是出去见了虞望枝。

他本以为虞望枝是来询问他母亲的事?情?的,但谁料,他们俩一打照面,虞望枝便问他:“你们找到我表姐了吗?”

虞望枝是偷偷来的,陈府人现在都忙着?找陈听柳,忽略了一个?虞望枝。

廖寻海听完虞望枝的话,才知道母亲一直在前院儿忙什?么——母亲根本没和他说这?件事?。

“我不知道。”廖寻海摇头,道:“母亲不让我插手这?些。”

虞望枝闻言,一咬牙,说道:“既然如此,你送我去找你大哥吧!”

廖寻海一惊,声量都跟着?飚高:“不行!我大哥这?人冷面心?肠,从?来不管我的事?情?的,你求上去,我大哥也绝对?不会帮你的!”

虞望枝只跺脚,道:“你什?么都别管,送我去找就行。”

陈听柳找不回来,虞望枝哪还有颜面回陈府?

廖寻海只磕磕巴巴的摇头:“不,不行,我害怕我大哥。”

廖寻海从?小就怕廖映山,他改不了,他是绝不敢私下里去求他大哥的,什?么事?都不敢。

他们说话间,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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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后门处突然行出来一辆马车,马车上的风铃摇摇晃晃,马车刚开始跑动,速度很慢,与人小跑的速度差不多。

廖寻海一见到那马车,眼睛都直了,整个?人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虞望枝一扭头,立刻意识到这?是谁,她问道:“这?是你大哥的马车吗?”

廖寻海点头称“是”。

虞望枝一狠心?,转过头来,直接奔向了那辆马车!

廖寻海惊的大喊了一声“虞姑娘”,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虞望枝并不灵活的爬在了奔跑的马车的车辕上,手脚并用的翻上了马车,正在驾车的马车夫惊了一下,跟着?喊了一声“姑娘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虞望枝凭着?一股子莽劲儿,一掌推开了马车门,大跨步的冲了进去。

马车很大,木门是双开扇,其内宽敞如一个?小型卧房,其内摆放着?床榻,右侧摆着?一套桌椅,左侧是偌大的马车窗。

因为是双马并驾,所以十?分平稳,在左侧窗旁,放着?一套矮桌茶具,而在茶案后,正坐着?一个?肩背宽阔的男子。

他身上穿着?一身红猎猎的飞鱼服,其上绣满飞鱼类蟒,银丝走线熠熠生辉,头顶官帽,手持一杯茶盏,也未曾饮用,只用两根手指把玩夹着?。

马车内未曾点灯,是昏昏暗的,只有门开时,外头的一点月光落进来,正照进马车内的人的面上。

其人本就生了一张冷硬锋锐的脸,此时正迎着?虞望枝的方向看过来。

正是廖映山。

虞望枝只一瞧见廖映山的脸,原本因为焦急而积攒出来的勇气全都被戳破了,她立在马车门口,一时间都有点不敢进去。

脱下了土匪脏乱的衣裳,换上了一身笔挺的飞鱼服,原先压在那副皮囊下的峥嵘锋锐便也随着?一起冒出来,全都刺在虞望枝的身上。

虞望枝的心?跳“砰砰”的撞起来。

马车摇晃间,车夫匆匆勒马,在外喊道:“这?位姑娘,不得擅闯,还请赶紧下来。”

那车夫大概也瞧出来虞望枝身份不凡,所以不敢直接伸手去抓,而就在这?一空荡,虞望枝已经“啪”的一下将车门关上了。

也将自己的退路关上了。

马车门一关上,马车内便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封闭空间,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停滞,憋闷,虞望枝身处在其中,只觉得呼吸不畅,身子似乎都生了锈,动一下,骨头都“嘎吱”响一声。

马车外的车夫没见门关了,里面的大人没有吩咐,所以马车夫也没敢闯进去,只在外面喊了一声:“姑娘不得擅闯!”

隔着?一道门板,马车夫的声音似乎隔出了千山万水的距离,虞望枝咬着?下唇站在门口,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渐渐地发软。

她上来之前,浑身都靠一股子莽劲儿撑着?的,但一见到了廖映山,那股子莽劲儿就全都变成了空气,她踟蹰着?,犹豫着?,看向廖映山。

廖映山就坐在那儿,只在她进来时,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垂下了眼眸,再也不曾看她。

马车里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

但是这?种气氛没持续多久,虞望枝既然来了,就早都做好了不要颜面的准备,廖映山不理她,她自己硬着?头皮往上凑就是。

这?马车也不大,虞望枝提着?裙摆,一点一点蹭着?走过去。

等走到矮桌前,立在廖映山旁边的时候,虞望枝一狠心?,“噗通”一声响,直接跪倒在了廖映山旁边,一头撞进他的怀抱里,哽咽着?喊了一声:“廖春山,我好想你。”

她连哭带拱,甚至没敢抬头看他的脸,只硬生生的将她自己拱进他的怀抱中,含着?泪,呜咽着?说:“我,我这?几天都好想你,从?漠北走了之后,我就后悔了,我一直想回去找你,没想到今天能在这?看到你。”

她最开始只是哽两下,但是越哭越难过,真?切的带上了几分情?谊,她想,抛却这?土匪的身份,他当初在漠北对?她真?的算不错了。

而且现在一想他这?官职,那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天定的良缘!

当初他要是早说他是个?锦衣卫,她又怎么会跑呢!

从?漠北走到京中来,她糟了多少苦哇!

只这?么一想,虞望枝的眼泪便打不住了,她依靠在他怀抱中,真?情?实感的哭了一场,正哽咽着?想说上两句好话呢,突然听那土匪淡淡的开了口:“映。”

“嗯?”虞望枝含泪看他:“什?么?”

“映。”廖映山面色平淡的放下手中杯盏,道:“廖某名映山,虞姑娘念错了。”

虞望枝哽了一瞬,方才到了喉咙口的软言温语硬生生的卡在了舌头下面,吐不出来了。

而这?时,廖映山又道:“当初之事?,在廖某这?里已经过去了,虞姑娘当初既然不愿意,那廖某也不会再勉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便是,虞姑娘——”

廖映山神色平淡的一指马车门,道:“请吧。”

别以为我会原谅你

虞望枝看着廖映山那平淡的似乎都没瞧见她的脸, 只觉得心下一阵懊悔。

她怎么就把名叫错了!

眼瞧着廖映山要她下马车——虞望枝才不肯下呢,这要是下了,谁来?帮她找回来?陈听柳?

她找不回来?陈听柳, 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虞望枝当下一狠心, 脸也不要了, 软着腰肢, 嘤嘤哭着往廖映山的怀里钻。

他是跪坐在案后的, 虞望枝一贴过去, 便能感?觉到他鼓鼓的, 硬邦邦的肌理。

一层薄薄的官服下, 是他滚热的温度。

虞望枝贴上?来?的那一刻,觉得她的骨头都发出了酥软的声音,连呼吸都跟着快了几分?——她突然间意识到,她对他的身子真有几分?留恋。

他比之一般男子也强上?许多, 便比如?廖寻海,胆子小又没什?么主意, 廖映山一个?能吃廖寻海十个?。

比林鹤吟也好, 虽然想往上?爬, 但靠的都是自己?的本事?, 而不是去靠联姻。

也比谢三好, 没有那些三心二意, 薄情寡义的心思。

虞望枝越想越觉得他好, 一时间舍不得撒手, 靠在他怀抱中, 哽咽着说:“好哥哥, 你还怪我是不是?当初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自离了你,一天都没有过顺心。”

她一边说,一边拿着廖映山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她知道?廖映山最喜欢她的腰,细细的不足一握,他每回掐到时候都爱不释手,晚上?都要用胳膊搂着她,死死都不松开。

他现在不搂着她,她就凑过去,自己?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放火。

廖映山的呼吸骤然重了几分?。

虞望枝贴在他脖颈间,无?师自通的像是只猫儿一样蹭着他,她像是甜李子,那么柔软,那么饱满,掐一下都能嫩出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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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叫人无?法拒绝。

廖映山心口却越发烧起了几分?恼意。

他的手缓缓落在虞望枝的裙摆间,在她欣喜的目光中,狠狠地掐了她腿心一把。

虞望枝许久没被他欺负过了,当即便红了眼,闷哼一声倒在他怀里,连一点动静都发不出来?。

廖映山还未曾泻火。

他恨她,她市侩极了,见他不好,就远远抛开不要,见他好,便要眼巴巴的凑上?来?和他摇尾巴。

她满脸都写满了谎言,拙劣的,蠢笨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分?明?,可她一贴过去,廖映山就是推不开。

“我真喜欢你呀。”虞望枝被他欺负,哭的真真切切的。

但她越是这样,廖映山越生气,气这个?女人没有心,怎么养都养不熟,气他生了一副贱骨头,她一过来?,他就硬不起来?。

“喜欢我?”他心里头有酸水翻滚,任她怎么说,他手上?要欺负她,面上?也要冷笑着嘲讽道?:“喜欢我,你今日参的什?么宴?廖寻海若是肯娶你,你还喜不喜欢我?”

虞望枝没想到他连这点事?儿都知道?,只得扭着腰扑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和他撒娇道?:“他比不上?你啦,他一点都不如?你,你比他好,他肯娶我,我也一定喜欢你,我来?找你,没去找他,不就是因为喜欢你吗?”

廖映山冷笑道?:“喜欢我?你来?找我,不是因为陈府的二姑娘?”

虞望枝这下再也不敢扯瞎话了,她这点来?意他好像都清楚。

她只好继续依偎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说:“我真的好后悔离开你。”

她有一大把一大把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往廖映山身上?撒,廖映山脑子里是明?白的,她就是在胡说八道?,但耐不住一听这话,他心头就发甜。

好甜。

他又升腾出几分?恼来?,这回是冲他自己?,堂堂九尺男儿,怎么可能因为她这几句话而重新要她?

可他的手却贪恋她,抽不出来?。

虞望枝此时已经被他勾的情动了,她早就被他喂大了胃口,活生生饿了好长一段时间,现下他一碰她,她半真半假的起了心思,连他一直嘲讽她,她也不管,只迎上?去,亲亲蜜蜜的吻他。

他唇薄鼻挺,唇瓣很软,下颌处却带着些许胡茬,吻上?去的时候触感?有点扎人。

虞望枝只咬了他两息,廖映山的眼眸便骤然赤红。

不搭理她的挑逗,他烧着一把火,真要是顺着她,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她,他更生气。

怎么样都生气!

“下去。”廖映山声线里都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说最后一次。”

虞望枝不下,并且迎难而上?,伸手滑进他的官袍里。

她不信廖映山真舍得她,男人都是嘴上?说的硬,把他裤子扒了,她不信他还能把她丢出去。

此时正是薄春,天色还有些冷,她的手指微凉,贴在廖映山的胸膛上?,冰的廖映山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廖映山的最后一根稻草被虞望枝烧起来?了。

他反手将虞望枝拎起来?,在虞望枝的惊呼中将人扔到床榻间,不管不顾的压上?去。

她不是想凑上?来?,想要他的权势,想要他的荣华吗?那就该受一受他给的罪过!

他们?俩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外面的马车夫小心地喊了一声“大人”,却只听见里面的大人传来?“砰”的一生响。

过了半晌,里面才传出来?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去廖宅。”

这个?廖宅,自然不是廖府的宅院,而是廖映山在外面购置的私宅。

马车夫应了一声,驾车便走。

马车摇晃间,外面站着的廖寻海白着脸追了两步马车,但最终还是没有敢说一句话,只眼巴巴的瞧着马车渐渐跑远。

马车轮子邦邦滚在瓷砖上?,发出一阵阵喧哗声,马车夫慢悠悠的将车驾驶出了长巷,而在马车内,正进行一场旷日的报复。

虞望枝已经许久没被他碰过了,他也许久没碰过她了,俩人碰在一起,似乎是木柴碰上?了火油,只要稍微擦一下,热烈的焰便熊熊的烧起来?。

罗裙与官袍交叠碾压在一起,虞望枝被他咬了一口,肩膀上?的齿痕重到都要洇透出血迹来?。

虞望枝哭的厉害极了,她怕疼,但她不咬廖映山,只昂起头来?,像是猫儿一样舔他。

“好哥哥。”虞望枝哽着叫他:“轻点。”

廖映山这条命要被她喊掉一半。

廖府早就到了,马车夫将马车停在院内,人都跑远了,只留下里面两个?人在颠倒夜色。

虞望枝今日配合极了,他的各种羞人的话她都配合,就算他故意弄些她平日里不肯的事?,她今日也都顺着他。

廖映山还恨着她,余怨未消,哪怕她如?此顺遂,他也不肯给她个?好脸色,只掐着她汗津津的脸,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吃醋

虞望枝浑身都软了。

她身上都被吃遍了, 从肩到腿上全都是吮出来的痕,廖映山真对她发了狠心,从头到尾都没收力道?, 虞望枝又累又倦, 昏昏沉沉的倒在榻上, 便这?么睡过去?了。

她睡过去的时候一贯是可爱的, 枕在他的臂膀间, 脸蛋软软的鼓出来一块, 唇瓣被吮的亮晶晶粉嫩嫩的, 绸缎一样的墨发裹在她的肩膀, 他伸手一揽,她整个人就都钻进了他怀里。

廖映山揽着她时,心中的怨恨都去了一大半,只剩下男人的自尊作祟, 不?肯承认原谅她,只故意将她揉搓醒。

虞望枝醒来时, 便瞧见廖映山冷着一张脸看着她, 道?:“出去?。”

虞望枝浑身都软着呢, 被他欺负的站都站不?稳, 听闻此言, 面上便涌出几分悲切来, 慢腾腾的爬起来, 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看。

廖映山神色冷漠的扫了她一眼, 道?:“人我会送回到陈府上, 日后, 休要再来找我。”

虞望枝哪里肯走,她这?身子都被他又吃了一遍, 真要是走了,不?就被他白吃了吗!她左右也不?可能再找到旁人了,还不?如死死攀着廖映山。

“哥哥不?要我了吗?”

虞望枝像是被抛弃的小猫猫,在雨中被淋了个通透,毛发粘黏在一起,睁着一双清澈的眼,可怜巴巴的喵喵叫。

廖映山不?为所动,她就爬过来,往他怀中来坐,哼哼唧唧的说那些情话,扭着腰往他身上贴。

“枝枝心里好疼。”虞望枝拿胸口蹭他,可怜巴巴的说:“哥哥都忘了吗,枝枝这?里是哥哥的。”

廖映山恨得牙关?都嘎吱响。

这?个女人说的话,他时常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以前就骗过他好多次,他之前还真以为自己?要做爹了!

她瞧着是软绵绵的花,但骨头里却是带着毒的荆棘,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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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只是浮在表面,那样浅显的,挑三?拣四的爱上一爱,说她爱他,不?如说,是爱他这?一层虚华的皮。

她逃了又逃,坏事做尽,每每被他抓到时却是一副可怜模样,含着泪跪在塌上,软脂温玉在烛光中映出泠泠的晕光,尽袒于此,由着他去?罚。

下次照旧害他。

他干脆掐死她算了,省的以后总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

但廖映山的手落到她脖子上之前,她已经跨在了他的身上。

她永远知道?怎么让他消气?。

“下去?。”廖映山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

虞望枝摇头拒绝。

他用了几分力,掐着她软肉道?:“再不?下,陈二姑娘要死在外面了。”

虞望枝这?才手忙脚乱的爬下来。

“自己?回陈府。”廖映山捡起地?上的官服套上,道?:“晚一点,我会把陈二姑娘安然无恙的送回去?。”

廖映山说能送回来,那就一定能送回来,虞望枝倒是不?怀疑他,他这?人虽然爱欺负她,但答应她的都会做到。

“那我还能来找你么?”虞望枝裹着马车内的毛绒薄被,跪在榻上,眼眸泠泠的望着他:“你若是说不?能,我以后都不?来了。”

廖映山喉结上下一滚,面色冷硬道?:“不?能。”

虞望枝便一脸悲切的站起来,将衣裳披在自己?身上,道?:“那我便走了,以后也不?来打?扰廖大?人了。”

她瞧着可怜极了,下床榻的时候还踉跄着往下爬,随时都能摔倒似的,眼波盈盈的去?往廖映山,看那模样,谁不?想抱住她?

偏生廖映山不?想。

这?人冷清冷血的往哪儿一站,飞快穿上衣服后,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推开门下了马车。

隔着一道?马车门,虞望枝听见他在外头与马车夫说:“把人送回陈府。”

马车便晃晃悠悠的动起来了。

虞望枝穿上衣服,推开马车窗往外看。

外头正是月上三?竿时,薄凉的月色落在世间万物之上,她的目光透过飞檐片瓦,穿过摇晃的枝丫,一直目送着廖映山。

——

廖映山知道?她在看,但就是硬着心肠没回过头。

他从廖府出去?,唤人去?了一趟郊区。

柳玉娇的手段只有那么一点儿,在廖映山面前根本不?够看,也就能吓唬吓唬一般的闺阁姑娘,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唬不?住,柳玉娇甚至都没有处理后事的能力。

就像是一个被惹急了的人,走到绝境,拔出刀来砍两下,剩下的什么都管不?了。

死路一条。

廖映山不?知道?柳玉娇为什么发这?个疯,做出这?种蠢事来,但他向来懒得管别人的闲事。

他只是派几个人,去?了一趟郊区,将陈二姑娘救出来,顺带将柳玉娇抓了,以廖府的名义?,一起送到了陈府去?。

至于后续怎么处理,那是陈府和柳玉娇之间的事情。

他将陈二和柳玉娇从陈府正门送进去?,引来了陈府人的沸腾,虞望枝则偷偷从后门回到了陈府。

这?一系列事情都藏在夜色之下。

在整个陈府都因为陈听柳的死里逃生而喜极而泣的时候,虞望枝狼狈的换衣服沐浴,飞快销毁罪证。

——

自己?亲女儿被绑走的这?件事使陈氏夫妇怒不?可遏,他们根本不?可能放过柳玉娇,抓着柳玉娇便厉声询问?缘由。

到底为什么,使柳玉娇对陈听柳痛下杀手?

一个姑娘被绑走,就算没死,名声也有很大?影响,幸好他们从未声张过,廖府那便会保守秘密,唯一要解决的就是柳玉娇。

柳玉娇被抓之后,死活不?肯开口是为什么针对陈二姑娘——因为她最开始针对的就不?是陈二,如果事情爆发出来,会牵扯到谢三?,牵扯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一定会隐瞒。

都是高门大?户,报官是不?可能报官的,有再多私烂事儿,也得捂着自己?偷偷处理,若是被人传出去?,两家人名声都完了,所以陈府便联系了林府。

毕竟,柳玉娇现在还是林府的正妻。

但实际上,柳玉娇跟林鹤吟几乎都没有任何交集了,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回了京城之后,跟陌生人都差不?多,柳玉娇做什么,林鹤吟都不?清楚。

但清不?清楚,他都要来善后,所以大?半夜一路奔忙去?了陈府。

——

等林鹤吟听闻此事,大?半夜匆忙来到陈府接人的时候,虞望枝也已洗漱停当,匆匆忙忙赶去?见陈听柳。

她很怕陈听柳因为这?场乱事而受伤。

但是她在去?看陈听柳的路上,意外的在前厅花园中遇到了一个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

林鹤吟。

林鹤吟刚刚得知柳玉娇绑了陈二姑娘的事情,也是刚知道?虞望枝居然已经投身进了陈府。

除此以外,他还审问?了柳玉娇的丫鬟,所以知道?的还更多些,比如柳玉娇还曾经给虞望枝写过一个纸条,但是虞望枝并没有赴这?场鸿门宴。

前后一推断,林鹤吟猜测出了柳玉娇想要绑走虞望枝的原因。

“望枝——”

一见到虞望枝,林鹤吟双眼顿时红了,他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柳玉娇是因为嫉妒你,嫉妒我爱你,才想杀你的。”

“我来了京城后,一直在努力找你,我还派人去?了漠北找你,大?概是因为我的动作,让她觉得不?安心。”

“我没想到,她会比我先一步找到你,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到了京城,我更没想到,她居然能因为妒忌,而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虞望枝当时急急忙忙的跑来前厅,听到这?话,脚底下都是一软。

别这?么急着出来认罪好吗?

人家柳玉娇肚子里都不?是你的孩子!

她没那么想啊!

虞望枝有时候真不?明白林鹤吟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全天下的女人都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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