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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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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白菜第二十一天

第二天的午饭, 江屿白是和阮稚一起吃的。

他借着归还饭卡的名义?,非死?皮赖脸和几个女生凑一起吃饭。

江屿白本打算请阮稚几人吃饭,奈何他“童年?悲惨从小自卑”的人设实在深入人心, 许秋灵怎么?也不愿他破费, 甚至想帮他刷卡, 请他吃饭。

饶是江屿白这种脸皮比长城墙还厚的人,都有些讪讪, 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诓老实人诓得太狠了?。

阮稚这回倒是不反感和他吃饭。

她实在好奇得厉害, 江屿白喜欢的女?生到底长什么?样。

饭还没吃几口, 阮稚实在憋不住了?,清清嗓子, 进入正题:“我昨天听?他们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江屿白环顾一圈, 发现?她是在和自己?说话。

他脸颊瞬间红了?几分,故作深沉地问:“谁和你说的。”

“那不能告诉你。”阮稚傲娇地扬了?下小下巴, “有喜欢的人都不告诉我,白认识那么?多年?了?!”

“有什么?可说的。”江屿白心虚, 低头不敢看她。

见他这副扭扭捏捏的模样,阮稚就知?道他默认了?, 这下更好奇了?:“长什么?样,快给我看看照片!漂不漂亮啊?”

“能不能好好吃饭?”江屿白无语地瞥她一眼。

“漂不漂亮啊?聊完再吃!”

江屿白默了?默,回:“漂亮。”

阮稚眼睛一下子亮了?,语气激动:“快快快,给我看看照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回江屿白没再理她, 低头吃饭, 默默装死?。任凭阮稚软磨硬泡就是不搭理她。

阮稚磨了?半天,见一点进展都没有, 不开?心地哼了?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不就是你们院院花吗,下回你们上课我去堵门口,把你这点小秘密全给你爆出去。”

“咳。”听?见“院花”二字,江屿白差点被?米饭噎住。他无语地抬起头,“你哪儿?听?的谣言啊。什么?院花,我都不知?道我们院有这种东西。”

“昨儿?晚上他们说的啊。”阮稚一本正经道,“说是你们班同学,你对?人家一见钟情,还被?人家甩了?。”

江屿白:“……”

他放下筷子,满脸严肃看向阮稚:“阮稚同学,你听?说过一句话‘谣言止于智者’么??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也信。”

阮稚道:“其实他们说一见钟情我没有特别相?信,但是说你被?甩了?,我觉得你这样的,确实容易被?甩,我就信了?。”

“……”江屿白嘴角抽了?抽,咬着牙问,“你展开?说说,我这样的,怎么?就容易被?甩了?。”

阮稚本来就随口说的,见江屿白挺介意,不由自主认真想了?想。

想半天,她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可她又不想承认,便道:“可能……她们不喜欢养狗?”

江屿白:“……”

江屿白不想理她了?,埋头专心吃饭。

见他真生气了?,阮稚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她忍痛把自己?那根斥巨资买的卤鸡腿夹到他的餐盘里,连忙安慰:“我开?玩笑的,怎么?还当真了?。”

江屿白抿抿唇。

阮稚这种护食的性?格,别说给他夹鸡腿了?,唯一主动给他夹过的东西就是她不吃的香菜。这回为了?哄他开?心把自己?最爱吃的东西给他,他竟有些受宠若惊。

原本有些烦闷的心情瞬间明媚起来,江屿白还了?回去,故作严肃:“不用,逗你的。”

见他搭理自己?,阮稚清楚他这是消气了?。

她也没和他继续客套,咧嘴一笑:“那你赶快展开?讲讲,你和那个学姐的爱情故事,我真的好奇死?了?。”

江屿白没想到她还想着这事,无语道:“什么?故事都没有,专心吃你的饭。”

“我听?说军训时候你帮人家出头和学校吵了?一架,学校才让军训期间出门的。这事儿?全校都知?道,这么?大的事,还叫没故事啊?”阮稚扬了?下下巴,“你问越哥和啾啾,她俩也知?道。”

江屿白噎了?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怎么?会!”何越没想到江屿白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学长”,朝他一抱拳,“学长,你不知?道你成全了?多少莘莘学子军训期间对?校外世界的渴望。”

“谢谢学妹。”江屿白也朝她比划一下,“年?轻不懂事,差点背处分。”

“别啊,在我们广大群众心里,你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你俩行了?。”阮稚见两人互相?抱了?半天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桌结拜呢。她把江屿白的手拍了?下去,“你继续说。”

“我说什么??”江屿白无奈,解释道,“我当时帮她就是为了?我自己?好请假出门。凑巧碰上她了?呗,要是当时晕的是个大老爷们,你们也不至于传得这么?离谱。”

何越想了?想,意味深长道:“不,学长,只会更离谱……”

江屿白:“……”

他这解释乍听?上去还挺合理,再加上他那副坦荡的表情,阮稚直觉他喜欢的人确实不是这位林妹妹学姐。

但他刚才明明已经承认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到底是谁,还是没说清。

——为什么?就不能告诉她,满足下她的好奇心?!

阮稚不死?心,继续追问:“那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我见过吗?”

江屿白:“不告诉你。”

“为什么??”

江屿白微笑:“不为什么?。”

他眼珠子一转,故意道:“要不这样,我告诉你,你给我带一个学期早饭,怎么?样?”

阮稚果断拒绝:“我才不要。”

让她每天早上爬起来给他买早餐还不如要了?她的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对?他的事也没好奇到可以牺牲她宝贵的睡觉时间。

阮稚瞪了?江屿白一眼:“爱说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

江屿白笑了?笑,把自己?买的那盒鲜切西瓜推到阮稚面前,故作深沉地说教她:“小丫头,这你就不懂了?吧。喜欢一个人是很难说出口的,等你有喜欢的人就知?道了?。”

“我才不信。”阮稚白他,“我又不是没有喜欢的人,我可没你这么?矫情,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谁。”

江屿白微笑:“二次元的不算。”

阮稚吃瘪。

“又不是谁都喜欢现?实里的人。”阮稚不服,她转头问许秋灵和何越,“你们有过喜欢的人吗?”

许秋灵脸颊一红,没说话。

何越倒挺坦然:“有啊,我五年?级就和我们学校最帅的小伙儿?在一起了?。哎哟,我前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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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遇到他了?,现?在可帅了?,小时候装逼和他说我要好好学习就把他甩了?,后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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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稚:“……”

她仔细回想了?下自己?的五年?级在干些什么?。

好像在玩泥巴。

阮稚不死?心,又问许秋灵:“啾啾呢?”

许秋灵支支吾吾,最后还是点点头。

阮稚惊讶:“你有喜欢的人?为什么?没告诉我!”

“人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呀。”许秋灵脸颊通红。

何越道:“怎么?会!啾啾,听?我的,就凭你这张脸,直接上去问‘嗨,帅哥,愿意做我男朋友吗?’绝对?没一个男的能拒绝。”

阮稚疯狂点头附和。

许秋灵脸颊涨得更红了?,低着脑袋,小声嗫嚅:“不是这样的……”

见阮稚和何越满脸八卦,许秋灵红着脸,连忙转移话题:“小稚没有喜欢的人吗?你不是喜欢苏学长吗?”

听?她提到苏砚晞,一直没说话的江屿白脸色一沉。

他虽然没抬头,耳朵却比谁的都尖。

阮稚压根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连连朝许秋灵摆手,解释:“我没有啊。我纯颜狗,单纯欣赏苏学长的盛世美颜,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听?阮稚这么?说,江屿白低着脑袋,不着痕迹地弯了?下唇角。

安心吃饭。

“那你就没有过那种心动的感觉吗?”许秋灵好奇地问。

阮稚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没有过哎。我认识的男生很少,基本……都混成兄弟了?。”

合着在座几位就她毫无感情经验。

阮稚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小菜鸡不配和他们说话。

“那喜欢你的男生呢,你就没有觉得不错的吗?”

阮稚又歪着脑袋想了?会儿?:“可是……没有男生喜欢我哎。”

何越和许秋灵震惊:“?”

阮稚见两人惊讶地望着自己?,疑惑地问:“怎么?了??”

何越和许秋灵互望一眼,何越对?她道:“宝贝,你好好照照镜子。光你这张脸就够男生追的了?,更何况性?格又好,我要是男生我都想追你了?,怎么?可能没男生追过你?我平时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

“真的,”阮稚脸颊一红,指了?指对?面的江屿白,“不信问他。”

江屿白本来低着脑袋假装吃饭,偷听?几人聊天。见她们望向自己?,实在装不下去了?,干脆抬起头,故作疑惑:“问我什么?。”

阮稚道:“我和她们说高中时候没男生喜欢我,她们不信。”

“哦……”江屿白摸摸鼻尖,有点心虚,“应该有吧,可能都认真读书呢,没告诉过你。”

阮稚不信:“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我会吃了?他们吗?”

为什么??

他们也得敢啊。

阮稚入学第一天,江屿白恨不得让全校人都知?道了?两人的绑定关系。

那会儿?所有人都以为阮稚是江屿白的小尾巴,天天黏着他,就连阮稚自己?都这么?以为的。实际上,是江屿白想尽方法把她绑在身边,两人成天形影不离的,哪儿?还有男生敢近她的身。

就算有,也要先经过江屿白这道门槛。

被?他扔掉的情书和礼物不知?有多少,他都坏心眼地没有告诉阮稚。

阮稚也是个心大的,人家男生喜欢和她玩,她就把人家当兄弟,从没往乱七八糟的方向想过。

阮稚大概这辈子都想不到。

高中时候她被?人传过绯闻,说她和江屿白在谈恋爱。

当时她挺无语,不知?道这种莫须有的言论是从什么?人嘴里传出去的。好在这种无凭无据的谣言来得快去得也快,渐渐没人记得这茬。

但事实上,这谣言就是从江屿白那里传出去的。

那会儿?有个喜欢阮稚的男生故意打探两人关系,问他俩是不是在谈恋爱。江屿白没承认也没否认,但那副模样俨然是在默认。男生讪讪,遂打消表白的念头。

阮稚撑着下巴想了?半天:“不过……你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你那个兄弟可能有点儿?喜欢我?就那个放学经常和你打球,我们班体?委,聂……”

阮稚顿了?顿,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她摇摇头,连忙反驳自己?:“应该不是,你当我没说吧,这么?说我都觉得自恋。”

她没再提这茬,张罗何越和许秋灵吃完饭一起去野鸭湖喂鸭子。

江屿白抿了?下唇,没说话。

他知?道阮稚要说的是谁,也知?道阮稚的感觉没错。

聂嘉致默默喜欢了?她三年?,想表白的那天,是江屿白亲自搅黄的。

种白菜第二十二天

吃完饭, 阮稚和许秋灵几人一起去野鸭湖畔遛弯,喂鸭子。

江屿白和她们顺路回了实验室-

临近十一长假,阮稚愈发忙碌起来。

虽然江屿白不让她多管闲事, 但阮稚还是在友谊赛的空档帮赵梦蕊和陈斌准备了社?团活动, 顺带参加了一场运动会选拔赛。

她参加院里选拔赛的那天?, 赵梦蕊带了一众航模队队员给她加油助威。

当天?,赵梦蕊还特意挑了几个队里一米八几长得?精神的大小?伙子, 给阮稚送水递毛巾拿横幅一条龙服务, 场面一度无比拉风。

当时不管是参赛的还是来加油的, 都以为阮稚是哪位深藏不露的短跑大神,瞪大了眼睛期待她的表现。

然而一堆人被她吊了半天?胃口, 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阮稚根本跑不过院里那几个体育特长生,最后拿了个倒数第二的好成绩。

倒数第一参赛前?肚子疼, 退赛了。

阮稚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毕竟她还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

比赛结束,她就和赵梦蕊几人乐呵呵去校门?口吃烧烤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五的友谊赛在霖城大学操场举办。

阮稚第一次跟航模队外出参赛, 来之前?,队里要求更换统一的队服, 这搞得?阮稚莫名荣誉感爆棚。

说是队服,其实就是霖航的校服。

开学时候, 学校统一发了件印了学校名称及校徽的T恤和卫衣外套,还有一个帆布包。

所谓校服,其实平时学校不要求着装,只是发给学生做纪念作用?。偶尔大型活动,学生会自发统一穿校服。

校服没什么设计, 白色插肩T恤, 左胸前?一枚深蓝色校徽,背后是深蓝色“霖城航空航天?大学”字样。卫衣的设计也差不多。

看上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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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阮稚高中校服有异曲同工之妙。

凌云一中的校服虽比大学T恤的材质厚实一些, 但也是白色底,浅蓝色插肩袖,就连袖子上那道白色竖线都出奇得?一致。

阮稚严重?怀疑他们高中和大学找的是同一个设计师。

T恤有些宽松,阮稚将下摆塞进牛仔裤中,又嫌披肩发碍事,将头发高高梳起。

原本普通的白色T恤在她身上,穿出了一抹青春灵动的味道。

但要说把?如此普通的校服穿出感觉的,还得?是“男模队”那几位主力队员。

明明是穿在别人身上大差不差的普通T恤,阮稚不懂这帮人是怎么穿出男团感觉的。

刚到签到处那会儿,这几人就跟明星似的,吸引了无数目光。

几人肩宽腿长,松松垮垮的卫衣架在身上,丝毫掩不住二十岁出头的少年健硕挺拔的身材,以及浑身洋溢的男性荷尔蒙。

尤其站在队伍最前?端的江屿白。他斜倚在签到台边,低垂眼眸,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浑身散发着一抹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懒散气?质。

被他搞得?,整个队给人的感觉好像都胜券在握,谁也不放在眼里。

签完到,霖大航模协会的工作人员带着一行人去体育馆准备比赛用?机。

说是比赛,其实这次的友谊赛更像是几所霖城本地大学航模队之间的交流,为十月中旬的UADC大赛做准备。

现场管理?并不严格,大部分人都互相认识,不时有人过来打招呼聊天?。

阮稚谁也不认识,调试飞行器的活她又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干坐着。

她本是贪图助理?这岗位事少福利好才?答应做的,这会儿真就她一个人闲下来了,阮稚反倒不自在了。

她下意识找江屿白的身影,想问他有没有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算她力所不能?及,搞砸了也有江屿白兜着——至少她不用?像现在这样,闲得?都快在角落里发霉了。

可江屿白身边围了一圈人,几人似乎在探讨什么,神色异常认真。

阮稚不好打搅,想了想,干脆问其他人有没有需要帮忙带水和食物的。

几个忘了带水的男生倒也不客气?,报了饮料名。

张宏博还贴心地告诉她出门?左拐,大厅里有自动贩卖机。

阮稚按照他的指示,找到大厅里的自动贩卖机,按照几人的需求买好饮料。

想了想,她又多买了几瓶矿泉水以防万一。

买完,她才?意识到自己两?只手根本拿不过来这么多瓶水。

正纠结是找个人过来帮忙拿,还是勉强抱回去,身后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阮稚回头,便见一个高高瘦瘦,清秀斯文的男生站在她身后。

“咦,好巧。”

阮稚有些惊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高中同学。

聂嘉致是阮稚高中同班同学。

他们学校大部分人都是小?初高一起升上来的,但聂嘉致不是,他高中才?转来云中读书。

开学第一天?,大家看到新面孔都好奇,阮稚也不例外。

聂嘉致本人长得?精致斯文,因着长得?高,被分到了最后一排。他就安安静静,独自一人呆在角落中,似乎班级里的喧闹与他无关,清风霁月,遗世而独立。

阮稚放学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和江屿白分享,班里来了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生,班草级别的。

江屿白不以为意,说没觉得?多好看,反倒是他那双眼睛有点奇怪。

阮稚被他这么一说,第二天?悄咪咪盯着人家眼睛观察半天?。

其实聂嘉致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双眼皮大眼睛,就连睫毛都又卷又翘。只不过长期戴眼镜的缘故,眼球有些许变形,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依旧是个好看的人。

烦就烦在江屿白这张贱嘴,阮稚听他说完,心里就像有根刺一样,越看聂嘉致越没了之前?的感觉。

后来她就不再跟江屿白提他了。

再后来,江屿白这狗压根忘了自己背后说人坏话这茬儿,反倒和聂嘉致成了好兄弟。

两?人中午午休一起打球,晚上放学一起打球,就连江屿白毕业以后,还会时不时回来找聂嘉致一起打球。

有时阮稚要给班里出板报,聂嘉致就陪她一起写一会儿,等江屿白下课过来,两?人去打篮球,阮稚一个人呆在班里画板报,等两?人打球打差不多了,再一起回家。

聂嘉致和她家方向一样,会陪阮稚和江屿白坐几站公交,再转其他车。

阮稚一直觉得?他们关系挺好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高中毕业,大家各奔东西?,才?逐渐减少联系。

聂嘉致也没想到会在学校里碰到她,惊讶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比赛。”阮稚手里拿着好几瓶水,不方便,抬起下巴朝他示意了□□育馆入口的位置。

“你呢。”她问。

聂嘉致张望了下入口的位置,上面贴了“比赛用?地”的标识。

他弯了下眸,笑道:“原来是你们占了地方啊,怪不得?篮球场不让用?了。”

他朝阮稚举了下手里的球拍,故作遗憾道:“打不了篮球,只好换羽毛球了。”

“哦。”阮稚也弯了下眸,“你们学校好大,我们学校都没有羽毛球馆。”

聂嘉致垂眸扫了眼她身上的校服,嘴角微微一抿。

顿了几秒,他明知故问:“你去霖航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嗯。”阮稚点点头。

聂嘉致望向她,眸间还是那抹温润的笑意,却似乎含了别的味道:“我记得?你高考成绩,可以上霖大吧?为什么最后还要选霖航?霖航虽然不错,但如果你以后不打算从事航空航天?领域工作的话,还是霖大更适合你呀。”

阮稚蓦地有点不好意思。

她讪讪道:“我那个分擦着霖大的边,进来也选不到什么好专业……在霖航至少可以选上热门?专业,以后也好就业。而且……我觉得?我们学校挺好的。”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先选学校,再选专业。进来都是有机会转专业的。”聂嘉致望着她,笑道,“你当初选的不是学校,也不是专业,选的是江屿白吧。”

阮稚:“……”

她抿了下唇,没说话。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阮稚还未来得?及回答,忽地有人叫她:“阮慢慢。”

江屿白快步朝两?人走过来,他面无表情?地扫了聂嘉致一眼,似乎不认识似的,横在两?人之间,垂眸问阮稚:“干嘛一个人乱跑?走丢遇到坏人怎么办?”

阮稚:“……”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再说了,校园里能?有什么坏人。

阮稚无语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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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帮大家买水,两?步路的事,怎么可能?走丢。”

江屿白看了眼阮稚怀里和地上那几瓶矿泉水,伸手接了过来:“你一个人怎么拿这么多,叫我一起不就好了。”

“你刚刚在忙呀。”

“我有什么可忙的,你直接叫我不就完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欢实,俨然已?经忘了旁边还有第三人在场。

聂嘉致就这么沉默地立在旁边,仿佛早已?对这场景见怪不怪。

他唇边噙着清浅的笑,却又似乎根本没在笑。

“阮稚。”他轻轻唤了阮稚一声?,笑着朝她指了下羽毛球馆的方向,“既然有人来找你,我就不帮你拿进去了。我朋友还在等我,下次有时间再聚。”

“哦,好。”阮稚正把?手里的水瓶倒到江屿白手里,抽空望了聂嘉致一眼。

从始至终,江屿白都没回头,更没有和聂嘉致说话。

“那个……”阮稚正要问两?人要不要打个招呼,聂嘉致已?然离开了。

气?氛微妙,阮稚不由自主蹙了下眉,问江屿白:“刚刚那个是聂嘉致啊,你俩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啊?”江屿白装傻,“刚没注意。”

阮稚忍不住吐槽:“你俩不是好兄弟么,怎么会没注意。吵架了?”

“没有啊,你想多了。”江屿白懒洋洋地笑了声?,他腾出一只手,拍拍她脑袋,“回去了,比赛快开始了。”

阮稚也搞不懂俩人这是闹哪一出,只当俩人吵架了,没往心里去。

阮稚和江屿白回了场馆,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阴影里,聂嘉致淡淡地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江屿白一手搁在阮稚的脑袋上,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亲昵地走在一起。

以前?好像就是这样。

自己那会儿怎么会天?真地认为两?人关系好,不过是因为情?同兄妹。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吧。

聂嘉致苦笑着叹了声?,转身慢悠悠朝与两?人相反的方向走去。

种白菜第二十三天

回到体育馆, 阮稚把水分给其他人。

她很快将遇到聂嘉致这事抛在了脑后。

下午天气?晴朗,明媚的阳光将目光所及之处都涂抹上一层蜜糖色的光泽。就连霖大操场上那片人造草坪都显得绿油油的,生?机勃勃。

今天风不大, 对于参加航模比赛的选手来说, 是?个?不错的天气?。

这次的友谊赛虽然主要用于霖城几所高校航模队互相交流切磋, 要求并不严格,但比赛流程完全参照UADC比赛规则, 算是?一次赛前预演。

所以现场氛围虽然还算轻松, 但各航模队参赛的选手对待比赛的态度依旧十分认真。

阮稚也被他?们认真严肃的气?氛所感染, 莫名紧张起来。她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乱出一下。

参加这次友谊赛的队伍总共十一支, 包括霖大、霖航、霖理工、霖科大……等霖城各个?大学的航模队,其中霖大、霖航和霖理工三所高校通过?了UADC的海选赛, 会在十月中旬参加决赛;而霖师大和化工学院两所大学的航模队今年刚刚组建,这次过?来主要就是?交流学习的。

这回比赛总共六大项, 限时载运飞行、太阳能载重飞行、创新载重飞行、无人机侦察与打击和微型固定翼限距飞行比赛。(注1)

每个?比赛考察与评判的标准不同,侧重点?也不同。比如?限时载运飞行, 需要选手在6分钟内利用飞行器载运物品,并在规定的区域完成两周飞行, 最?终以载运总重量最?大的队伍获胜;创新载重飞行,飞行器在规定时间内载重并在规定区域内进行空投,最?终以空投得分为准。

规则理解起来并不困难,但背后需要的技术支持却超乎想象。

首先,飞行器的设计者需要自主设计, 在确保飞行器稳定性、机动性的同时, 还要尽量减少能耗,保证飞行器具备更好?的载重、打击等性能;其次, 设计者需要亲自组装,在确保飞行美感与安全的前提下选择最?优材料,尽可能提高飞行器性能,一些无人机的设计还需要设计者亲自编写飞行程序;最?后,飞行器的操控者亦要具备娴熟细腻的操作水平,才能保证飞行器进行高难度飞行。

想要完成比赛,这中间的每一环都需要紧密的配合。如?果哪一环稍有差池,飞行器都无法在比赛中完成常规,更别说取得好?的成绩了。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阮稚作为一个?刚接触不久,甚至从未亲手组装过?任何?航模的小菜鸟,别人凑一起对着比赛用航模高谈论阔,分析材料,分析技术的时候,她只会在飞机空投到红心?的时候高呼一声“nb”。

这几个?比赛项目里?,她最?喜欢的就是?限距飞行比赛。

微型固定翼限距飞行是?指用一架小型轻便的全电动飞行器在2.4米的台面起飞,并完成飞行任务。

由于起飞距离极短,飞行器在设计的时候,设计者会用各种奇思妙想,用改变飞机各部分形态方式争取提供足够的升力?使飞机能尽快起飞。

这意味着,参加比赛的飞行器大部分与常见的飞行器外观不太一样。

再加上这回友谊赛对参赛模型没有严格限制,许多学校的航模队之前又没有足够的测试场地,这次恨不得带了所有的设计模型过?来试飞。

参加比赛的飞行器奇形怪状,五花八门?,好?些登场没几分钟就会摔个?狗啃泥。

阮稚看着一个?被涂得五颜六色,长得跟大头鱼似的飞行器直愣愣冲出去摔在跑道上,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她笑得不能自已,又明媚惹眼,搞得不远处那几个?化工学院的参赛队员望了过?来,而后又红着脸低下头,收拾残局。

站在她旁边的江屿白乜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止住笑。

“不好?意思。”阮稚伸手捂住嘴,然而依旧弯着的双眸出卖了她。她有点?不服,“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笑,你干嘛只凶我一个?。”

江屿白双手环胸,他?没看阮稚,眼睛认真地盯着那架已经摔毁的航模,若有所思。他?慢悠悠地问阮稚:“我哪儿凶你了。”

“你刚刚瞪我。”阮稚随口道。

江屿白收回目光,瞟了过?来:“我没有啊。就是?眼睛大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睁大眼睛望向她。像是?在炫耀自己?那双大眼睛。

“……”阮稚懒得理会,“再说了,我又不是?嘲笑。我就是?觉得他?们那个?飞机长得跟大头鱼似的,丑萌丑萌的,太可爱了。”

“那么设计是?为了加大升力?,提高升阻比。”

阮稚白他?一眼:“我知道啊,我又不是?不懂常识。你能不能有点?想象力??”

江屿白:“想象什么?一条会飞的大头鱼么。”

阮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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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投机半句多。阮稚跟这个?没有想象力?和浪漫主义色彩的死直男没有任何?共同话题,干脆没再理他?,蹦蹦跶跶去找赵梦蕊了。

赵梦蕊正在和限时载运项目的队员一起测试比赛用机。大抵是?怕阳光毒辣,她戴了副墨镜,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

阮稚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此时的模样酷毙了。

阮稚走到她身?边:“蕊哥,你今天帅死了。”

见了阮稚,赵梦蕊扒拉了下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满脸幽怨:“帅什么帅,我都快紧张死了。”

虽说赵梦蕊玩过?的航模没有几百,也有八十,但他?们参加比赛,每个?操控手都有自己?负责的项目,参赛前会测试磨合无数遍,以达到最?佳的飞行效果。

限时载运不是?她负责的项目,她之前没摸过?这架飞行器。可今天负责这个?项目的操控手临时有事,她临危受命,不得已接替了操控任务。

赵梦蕊算是?个?操控老手,但比赛里?操控一架自己?之前并不熟悉的航模,她多少还是?会紧张。

她认真地和其他?人确认着每一个?细节,阮稚托腮看了会儿,怕影响她,打算换个?地方呆。

赵梦蕊见她要离开,伸手拽住她:“别走,陪我会儿。”

阮稚问:“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你在我旁边,我安心?点?儿。”

阮稚朝她点?点?头。

没法提供技术上的支持,就提供心?灵上的支持。

她安安静静呆在赵梦蕊身?边,提供心?灵依靠。

没一会儿,江屿白也过?来了。

和其他?人不一样,别人都在专心?准备比赛用机,就江屿白跟个?大爷似的,这儿转转,那溜达溜达。

他?的主要工作在前期设计阶段基本完成,这会儿不属于任何?项目组,属于机动人员。

见他?过?来,赵梦蕊瞟了眼,没搭理他?。

江屿白也不介意,乐呵呵看着他?们调试。

赵梦蕊调试半天,飞机还是?偏着身?子,她心?里?一阵烦躁,已经想象出江屿白看自己?笑话的模样了。

果不其然,他?开口了:“副翼微调了吗?”

赵梦蕊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调了调了,我能不知道要调它么?”

她语气?像是?带着刺,格外尖锐。赵梦蕊似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抿了下唇,没再多说什么。

江屿白就跟没听出她话中意味似的,还是?那副懒散的神色。

他?朝几人走过?去,和赵梦蕊一起研究起来。

赵梦蕊原以为他?会嘲自己?几句,可没想到江屿白只是?陪她再次检查了一遍飞行器,认真研究着导致飞机不稳的原因。

被他?感染,赵梦蕊也认真探讨起来,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蓦然发现心?底那抹紧张的情绪消散了大半。

问题并未完全解决,但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工作人员叫他?们几个?去检录。

赵梦蕊心?里?又开始忐忑起来,她仰起头,见江屿白朝她笑了笑,淡声道:“加油。”

阮稚也在旁边,笑容明媚地望着她。

赵梦蕊有些恍惚。

这两人站一起还挺奇妙。

似乎有种和谐的融洽,引起极度舒适。

尤其阮稚那抹甜美的笑,似乎能治愈所有的不愉快。

而站在她旁边的那家伙,在她的映衬下,好?像也顺眼了许多,尤其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仿佛可以抚平所有忐忑的情绪,让人平静下来。

赵梦蕊好?笑地叹了声。

她朝两人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和其他?人一起去检录了。

等她走后,阮稚问江屿白:“没什么问题吧?”

江屿白一手抄着兜,见赵梦蕊走远,他?敛了笑,淡声道:“情况不太妙。”

“哎?”阮稚疑惑地仰起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屿白没多说什么,他?微蹙着眉,神色淡然地望着赵梦蕊几人的方向。

“……能不能别乌鸦嘴。”阮稚小声嘟囔一句。

“得看她操作了。”江屿白道,“不过?就算出问题,也不是?她的问题。”

他?这副严肃的模样阮稚有些不适应。

阮稚默默腹诽这人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可她却不由地紧张起来,焦急地望向赵梦蕊的方向。

江屿白乌鸦嘴的功力?不是?盖的。

比赛开始后,第一圈飞行还算稳当,但飞机一直侧偏,看得人心?惊胆战。

第二圈的时候,飞机还未过?第二标点?,就彻底失了控,直冲冲朝着观众席的方向撞了过?去。

好?在操场早已清空,观众席那边几乎没什么人。

等他?们赶过?去收拾残局时,飞机几乎被撞成了碎渣。

……

比赛结束后,一行人坐上返程的校车。

虽然其他?项目的成绩还不错,但谁也没有表现出欣喜的模样。

赵梦蕊心?情低落,一路上没说话。

其他?人见她这番模样,也不敢多说什么。

车上是?无尽的沉默。

阮稚坐在赵梦蕊旁边,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安静地陪在旁边。

倒是?坐两人后面的马旭尧,逼逼赖赖一路,叫赵梦蕊千万别往心?里?去:“蕊哥,今儿这事不完全是?你的问题,主要是?我们冒进了,多装了两个?球才出这事的。你别自责啊。”

赵梦蕊歪了下脑袋,白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

“不过?你飞的时候太着急,左翼压太低了。”他?挠挠头,咧嘴一笑,“你也挺冒进的啊,看来挺适合我们组的,要不以后考虑跟我混吧?我很看好?你的魄力?。”

他?的“安慰”一点?用没用,赵梦蕊忍无可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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