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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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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怀中的青年双颊泛红,身子越发的烫,长睫噙着泪花:“魏景承我害怕,我害怕带我走好不好。”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这种味道直冲他的鼻腔,比这些更可怕的是视觉带来的冲击。

魏景承为了他杀.人了。

他真的很害怕T-T

青年帝王滚了滚喉,想解释一下,却又感觉十分无力,他仿佛知道是自己刺激到了叶听晚,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我、朕带您走。”

殿内乱成一锅粥,刘勇率金吾卫将整个慈宁宫团团围住,水泄不通,只等着天子一声令下,他势冒天下之大不违也要把妖后拿下。

吏部尚书知道自己已不能将局势扭转,昔日任凭他们拿捏的太子殿下已今非昔比,唯有冒死劝谏:“陛下,您登基尚不满一载,若今夜之事传扬出去,只会对我大烨不利啊——陛下收手吧!”

然,天子的所有精力只放在了怀里的青年身上,“刘勇,将人司衣局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蠢货押进天牢——孙卿,今夜之事,朕自会压下口风,但你要记住,先帝已去朕现在才是大烨的天子,莫要再做让朕寒心的事。走。”

吏部尚书叩首,枯槁的双手拜别天子:“臣,谨记陛下教诲。”

刘氏在魏景承面前猖狂了数十载,眼睁睁的看着曾在自己手下苟且生存的稚童,如今已跃上龙门,如被抽去精魄,瘫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身边跟着自己多年的老太监躺在血泊中,方才的尊荣已荡然无存:“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远去,离开慈宁宫的喧嚣。

福海跟着天子的龙撵旁:“陛下,今日之事都是老奴疏忽……”

撵上,魏景承收了收自己的臂弯,看着怀里的青年,眉心能夹死苍蝇:“朕自会查明,无需多言。速宣太医。”

一刻钟后。

福宁殿内,烛火通明,天子寝殿,龙塌之上青年双颊越发绯红,一张小脸上热汗涔涔,几屡碎发黏在白皙的额角,柳眉微蹙,双唇颤抖一直小声叮咛:“魏……魏景……魏景承……”

天子侧坐在青年的身边,大掌牢牢握着他的手,“朕在。”

榻前给人诊脉的太医院院判,携众人围坐一团,老太医已年过五旬,两边斑白的发丝中渗出细汗,“陛下,这位姑娘……”

两人心照不宣,魏景承将殿内的众人清走。

老太医收了银针,拾掇好物件,退到床榻外,给天子行了大礼:“陛下,这位小公公收到了惊吓——被灌下的不知名汤药恐有催.情的药效,眼下急火攻心身中如同烈火焚烧,怕是要……怕是要冰浴才能压制邪火。”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拿着帕子擦了擦叶听晚额角的细汗,吁了口气:“去准备吧。”

老太医:“是。”

“魏景承我好难受啊!”

“呜呜呜难受呜呜呜。”

“衣服……衣服解开好不好。”

天子的浴池内冰水注了满池,浮冰飘荡在水面上,他拢了拢被叶听晚抓乱的衣领,仰首滚了滚喉,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乖,一会儿就好了。”

“骗人……”

“魏景承…骗人……”

青年挣扎的厉害,魏景承知道他不舒服,可现在叶听晚根本就没有自主意识,他只能握住青年乱动的手。

那不堪一折的细腕白腻,指腹却泛红灼热,一遍遍拂过他的胸膛,燎原的火势被禁锢在冰水下的滋味可不好受。

魏景承垂眸,挨着叶听晚的后颈,鼻尖轻轻蹭着青年脆弱的后颈,明知道对方什么都不知道,他却满腹真言:“叶听晚,乖点,朕不想趁现在对你做什么。”

做什么。

他想。

做什么?

青年无辜求助,甚至慌不择言:“我呜呜呜,坏蛋一群坏蛋!”

魏景承无奈“嗯”了一声,箍着叶听晚的软腰,“都是坏蛋,日后朕一定把他们都杀了,给您出气。”

青年反驳:“魏景承坏蛋”

“朕?”

明知青年想要什么,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可信,天子闻言却还是不甘,手上松了,让叶听晚主动反过身子坐在他腰间扒拉他的衣物。

但,他怎么可能得手。

天子毫不费力,抓住他胡乱摸索的双手,高高举起,看着青年一头湿发、双唇殷红、两眸迷离的望着他——带着欲望的望着他的眼神。

简直,玩火自焚。

魏景承心道。

魏景承单手便能钳制叶听晚,留着一只手继续箍着青年不断滑落、坐好、再滑落、做重新坐在他腰上的动作:“没良心,朕怎么就坏了?”

天子几乎贴着青年的脸:“嗯?”

叶听晚咬了咬唇,哭唧唧。分不清脸上的水痕是眼泪还是水珠,像是成熟饱满的樱果清洗干净,留着可口香味的果香,勾引人将他拆吃入腹:“朕何时坏了?”

叶听晚张了张唇,垂眼,长睫耷拉着往水下看去,那眼神好比再说:你明知道,就是故意的!

叶听晚:“那里——难受,你不管。”

魏景承轻笑一声,随即放在青年的双腕,将他重新揽进怀里,让青年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叶听晚,你今天第一次喊朕的名字。”

魏景承蹭了蹭他的脸颊,贴着他的耳畔道,仅用两人能体听清的声音道:“喊一声——朕就松开你。”

叶听晚乖巧的点了点头,勾着青年帝王的脖子,软绵绵的喊了一声。

……

魏景承确实松开他了。

但也只是松开他了。

再过分些。

“不可。”

魏景承勾着青年的下颌,“不可、不行、待你明日醒来,你会怪朕……朕不愿。”

“不会……”

“我不会呜呜呜,魏景承大骗纸!”

“松开我的手魏景承大骗子。”

“乖,”天子忍的额角青筋虬结,看着池中渐渐被体温灼化的水位,抱着人出了浴池‘哗啦’一声,水珠如断线滴落行成一滩水痕,倒影着殿内雪衣噙湿、衣不遮体的二人:“朕抱你去睡觉,睡醒了就好了。”

叶听晚挣扎着,泛红的脚尖奋力甩动,手却勾着男人的脖子不敢放开:“坏蛋!坏蛋!坏蛋!”

天子,一夜未能安眠。

……

翌日。

叶听晚神采飞扬的在软乎乎的塌上滚了几遭,发现自己的床好像变大了,还变得软了——果然梦里什么都有!

叶.总(代入)裁.听晚从他500平的席梦思上醒来,揉吧揉吧眼睛,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睛酸溜溜的,睁开眼一瞧,明晃晃的上等沙幔围了一圈,这哪里是他那个一室一厅的小房间,这明明是魏景承的龙床!

上好的丝质雪色里衣,随着他抬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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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堆积在臂弯处,小手拉开床幔,发现天子的寝殿内空无无一人,只有不远处的浴池旁留着淡淡的水渍。

一时间昨夜死去的记忆碎片疯狂攻击他。

叶听晚慌不择路的下了床,看着一早熨烫平整的淡藕色襦裙和配色的发饰,膝盖宛如被射了一箭。

昨晚……

昨晚他好像是被魏景承抱回来的。

魏景承在慈宁宫都干了些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罢了。

叶听晚火速穿上哪套备好的襦裙,下了楼,想找魏景承谈话。

若不是他身着女子的服饰,装魏景承的人,也不会被慈宁宫的那位反派头惦记上,眼下可好,魏景承昨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太后的心腹,还把他抱回了福宁殿,他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T-T

“那说让朕放你出宫?”天子蹙了蹙眉,看着面前单纯青年,昨夜明明是此人勾着自己的脖子亲亲我我,不过十几个时辰过去,就要与他各奔东西。

叶听晚点了点头,随即发现魏景承好像有点不高兴,“不是我,是陛下身边的美人叶姑娘!”

叶听晚分析局势:“陛下,我……我虽然可以为了您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但是眼下也要有机会效忠才是,昨夜……昨夜我都那样被陛下对待了,若是还留在您身边穿着女装,保不齐再一个不小心被抓走了怎么办?!”

叶听晚围着天子的书案,一边走一边解释,自己绝不是贪生怕死!

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效忠他:“陛下你看,昨夜我吃了坐胎药,太后娘娘是因为不知我是男子,所以才对我下手。若是日后她发现叶姑娘迟迟没有揣崽 ,幡然醒悟了可怎么办?知道我是男子还是个小太监,怕是要借着清君侧的由头,说奴才是祸国妖太监可怎么办?所以陛下现在要赶紧处理掉福宁殿的‘叶姑娘’换奴才小叶子的身份!”!

叶听晚算是发现了,越是和魏景承关系好,就越是容易被惦记上。

他这个小炮灰日后还要享受美好生活呢。

只要再等等,狗到魏景承打完仗,他就能退休了。

万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被反派惦记上了。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把手里的折子放下,看着身边的青年:“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朕把叶姑娘送走,这样你就安全了?”

叶听晚小碎布跑到天子跟前,点了点头,用无比诚恳的目光看着男人:“对!陛下我是不是很聪明!”

“有些道理。”魏景承支着下颌,看着青年:“但是昨夜朕已经宠幸了叶姑娘,怎么将她送走?她肚子现在说不准已经揣了朕的崽,送走怕是定要将事情暴露。”

叶听晚:“啊……”

“陛下不是不要崽吗?”叶听晚小声嘀咕:“您就说她用了避子汤,已经腻了,便送走了……也不是不可以啊……是吧?”

魏景承轻咳了声:“朕像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

“朕不腻。”

叶听晚:“”

喂,小爷我腻了啊!

“陛下……奴才……哎,”叶听晚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戴着笑意看他,是呀,男主怎么能懂炮灰的命运!

罢了罢了。

青年的眉眼乖顺的垂了下去,魏景承却不见多高兴,索性心也不在面前推挤如山的折子上了:“朕带你去解解气。”

叶听晚本来还想emo一会儿,听眼前的男人的话,又抬起眼帘,眨巴眨巴看着他:“什么?”

魏景承将大掌拍在青年的小手上,道:“福海,备轿。”

出了福宁殿,叶听晚掀开帘子,发现是出宫的路,“陛下,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魏景承:“天牢。”

叶听晚:“哈?”

男人听青年略带惊讶的疑问,道:“昨夜,带你去慈宁宫的两个狗东西已经全都招了,眼下就在天牢里关押,朕带你去,你尽管拿此二人出气,等你气出来,朕再带你去太医院一趟,看看你的身子——昨夜那碗坐胎药绝非简单调理身子的汤药简单,但太医院的院判暂时还不能研究出来那是什么药,朕今日一整日就陪着你,如何?”

叶听晚:“…………”

真的会谢!

本来已经被他忘记的场面就在脑子里活灵活现,那样血腥的画面他真的不想看啊!

“陛下……”叶听晚攥紧了衣角,不知怎么对

男人开口,他不喜欢血腥打打杀杀的场面,说自己胆子小也好,笨也好,总之对他一个大学牲来说,他不想、也不愿看见那些在他那个世界根本就接触不到的事情!

“我们还是回去吧,”叶听晚小声道:“我昨日是自己太笨,才出了福宁殿的门,那两个……那个嬷嬷和那个小太监想来也是受了不可抗的命令,才会胆大包天去福宁殿找奴才,要不……”

都是伤害过他的人,他不想为他们两个辩解。

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封建社会的皇宫,不管那两个人是不是受人指使,他们的罪过死一万次,也都是魏景承说了算。

魏景承要杀,便杀了。

叶听晚吁了口气:“走吧。”

刘勇身居要职,作为金吾卫的头,是天子直接管理的北镇抚司少史,听闻陛下亲自来审从慈宁宫押过来的两个罪犯,一早就在天牢门前候着。

下了轿,风有些大,魏景承将自己的大氅脱下披在了叶听晚的肩上。叶听晚拢了拢身上的袍子,对男人道了谢。

两人跟着刘勇进了天牢的大狱。

路上,魏景承一直牵着他的手。

可,叶听晚还是害怕的一直出冷汗,好容易坚持到地下的监牢前,看着面前两个拷在刑具上的活人,胃里的不适感立马涌了上来:“我……我我我我……陛下我……我能不能求您件事?”

魏景承没想到青年的反应这么大,把人横抱起来,匆匆走了出去。

刚刚打开大牢门的刘勇摸不着头脑,怎么陛下还没审问人就走辣!

出了门,魏景承将叶听晚放回了轿撵上,自己也跟着上去坐在青年身侧,衣袖中的手上青筋虬结。

两人几乎是一起说了出来。

魏景承:“你,你是不是害怕朕。”

叶听晚:“放了他们吧。”

魏景承:“嗯?”

叶听晚摇了摇头:“不是害怕陛下,是……是奴才胆子小,见不得这些。”

昨夜,他恍惚记得,那小太监对那嬷嬷说什么救命钱。

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那二人也只是将他带到慈宁宫,并非伤害他,而且对他用的蒙汗药也是用了极少的量,否则他不可能将自己怎么去的慈宁宫,记得那么清楚。

都是文中及渺小的炮灰。

炮灰何必难为炮灰。害。QAQ

魏景承蹙了蹙眉:“朕,昨夜是吓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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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从不在乎这些,本以为你也不在意,是朕没考虑清楚,让你害怕了。”

叶听晚:你可是男主!

那个前期被虐后期崛起的男主不带点那啥颜色,只是他和魏景承不是一路人,代入不了魏景承的视角,自然也不觉得杀了那两个炮灰,会有多解恨。

叶听晚垂眼去看男人,淡淡道:“陛下,我本就是生在乡下的穷光蛋,没见过什么市面,但是还记的家里人教诲,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本来也没什么事,你要对付的是慈宁宫哪位,这些小鱼小虾,还是算了吧。”

魏景承:“……罢了,朕听你的,不过就算放过他们,也不能将他们留在宫里,打发出去就是。”

叶听晚听见魏景承让步,虽然惊讶,不知男人为何最近变了这么多,但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他们这些炮灰啊,活着可真难。

“谢谢陛下。”

魏景承:“无需谢朕。”

“不过,穷光蛋为何物?”

叶听晚:“…………”

“就是穷到极致,太穷了。”

魏景承抬着唇角笑了笑,“原来如此,那朕岂不是也是穷……什么蛋。”

天子的意思并非身外之物,恰巧是叶听晚有的东西。

炙热、浓郁、天真、纯良的心。

叶听晚不理解,道:“陛下哪里是穷光蛋,整个大烨都是您的——奴才也是您的。”

说罢,青年眉眼弯弯,一笑拂去天子的心事。

魏景承:“走吧,那咱们去太医院,还是回福宁殿,朕教你画画?”

叶听晚:“啊?”

魏景承最近好闲。

怕不是马上要出征了,大家都士气满满,又把他当成了天子身边的人,以为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所以折子也没了?

叶听晚点点头:“行吧,那回去吧。”

日理万机的帝王,到了酉时过后,叶听晚在他的寝殿睡下了才下了楼。

福海一早点上了充足的烛火,备好了浓茶、研好墨:“陛下,天色不早了,您也切勿太过操劳。”

魏景承伏案,看着面前还未处理的政务,抿了口浓茶:“嗯,去把刘勇给朕召来。”

福海:“是。”

白天,在天牢摸不着头脑的刘少史进了福宁殿,透过珠帘看着男人愈发紧蹙的眉心,道:“陛下,臣在。”

魏景承“嗯”了一声,并未抬眼看他:“魏王可还有闹?”

刘勇:“回禀陛下,魏王一众党羽已经尽数押在北镇抚司的诏狱,十日后在闹市处斩,魏王并未再闹,只是——”

魏景承:“说。”

“只是他一直在咒骂陛下。”刘勇轻咳了一声:“并不是什么总要的事,死到临头发泄罢了。”

魏景承:“嗯,他的性子,纵使知道朕是设局要杀他,也不肯低头,总归是要出口气的,等把人斩了……”

魏景承心中思忖。

青年白日对他说过的话。

得饶人处且饶人。

善。

似乎和他不搭边的一字。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在面前的折子上批了个“赦”:“魏王府中的四十五口家仆,就流放津州吧,女子也不用去教坊司为妓,贬为庶民。”

刘勇微微惊错,“……是”

魏景承:“不日朕便要出征北疆,京都一切军务交由你打理,切记刘党一众,勿在科举前再出什么岔子,李贺哪里也勤加看管。”

刘勇:“是。”

魏景承:“行了,早些回府吧。”

别了天子,刘少史出了福宁殿,一身绯袍映在宫内明亮的灯火下,步子愈发坚毅。

陛下,这是生了慈心。

天佑他大烨啊!

魏景承批折子批到了子时。

叶听晚都睡了一觉了,醒来发现身边的男人不见了,点了烛火才听见楼下有福海的声音:“陛下,子时了,明日还要上朝,早些休息吧。”

“嗯,还有向卿最后一本,定北侯也是时候除了,朕马上休息,你回去吧。”

“老奴……”

叶听晚拿着烛台下了楼,夜里还是有些冷的。

本以为魏景承最近闲下来了,却不知男人半夜卷。

福海抬眼着看下了楼的叶听晚,没说什么,退出殿外。

魏景承见了青年下来,只好放下手中的笔,草草在写了个‘杀’字,便晾在一旁,起身朝着青年看去。

“怎么醒了?”

叶听晚打了个哈欠,“奴才起夜,瞧见陛下没在,就想下来看看——您还不休息吗?”

魏景承抬眸看着青年关切他的眼神,心中被暖意填满,道:“休息——朕哄你睡。”

第27章

叶听晚微怔,心道也不必这么客气。

但是天子一言九鼎,上了塌便唤叶听晚到他身边睡。

魏景承的床好呀,又大又柔软,叶听晚推脱了几句,但最后还是乖巧的躺在了天子的龙塌上,盖着魏景承的被褥,睡了个好觉。

以往,魏景承一定是哪个最早醒来的。

这一次叶听晚起来的时候,却发现男人还在他身边躺着。窗外,太阳已经杲杲升起,暖意透过窗户投射在地板上。

叶听晚翻了个身,腿便翘到的魏景承的身上,男人身上硬邦邦的……就很结实。但是一个人睡习惯的叶听晚冷不丁的抱住一个暖宝宝,从塌上爬起来,才想起来昨夜魏景承说哄他睡觉。

两个大男人嘛。

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叶听晚支起身子,瞅了瞅身边的男人,天子的睡颜,有一说一魏景承长得真的好帅啊。

一睁眼,一个大帅哥睡在身边的感觉……好像有点微妙。

叶听晚双颊染上绯红,点了点男人的肩头,还没碰到就被被子上的大掌倏的抓住了,魏景承在装睡!

魏景承:“醒了?”

叶听晚一骨碌爬起来,“嗯,陛下今日怎么不去早朝?”

男人把叶听晚的手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被褥里,慢悠悠道:“今日休沐,可以多睡一会儿。”

叶听晚点了点头,心道魏景承昨夜工作到凌晨,不会是因为今天放假吧。

和他一样嘛。

叶听晚重新躺了回去,钻到被窝里,只漏出来一个脑袋,被子里还暖烘烘的。他把自己的手从男人手中抽了出去,道:“陛下,那我们再睡一会会儿。”

魏景承轻笑了声:“嗯,睡吧,今天朕不打扰你,等会睡够了好收拾一下。”

叶听晚来了兴趣:“啊?什么?”

说着,男人侧过身来,睁开了眼睛看着叶听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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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锋利,墨染一般的瞳孔里是说不清楚的憧憬:“三日后,京卫军出征北伐——叶听晚,朕带你去收复我大烨边境的国土好不好。”

其实。

天子早就醒了,五更起的习惯十几年从未改过,只是今日醒来的时候……身侧的人缠着他的半边身子。

青年睡着的样子,长睫垂下、朱唇轻轻抿着,时不时咕哝几句梦话,和现在看着他的眼神一样。

好生、好生可爱。

“三日?!”叶听晚一下子就不迷糊了,“这么快就走呀?”

魏景承‘嗯’了声,捏了捏他的脸肉,道:“是,眼下马上就是年关了,今年是朕登基的第一年,怕是不能在京都过了,若是顺利,明年出了正月朕便能回京,届时……”

叶听晚着急,打断道:“好耶!”

青年脸上荡漾着笑,魏景承滑了滑喉没在说下去:“嗯。”

叶听晚不困了,从塌上坐了起来,魏景承跟着他坐了起来,“怎么这么开心,前几日不是还不愿?”

叶听晚心道:你都要出门走关键剧情了,他这个炮灰的春天就要来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高兴啊!

叶听晚:“奴才怎么会不愿呢,奴才担心陛下呀,外头可不比京都,不知道多少刺客等着切咱们呢!”

魏景承品了品,觉得确实有理:“放心,朕会护好你的。”

万无一失,回到京都,再成婚。

穿戴好襦裙,叶听晚准备给魏景承穿戴衣物,男人的衣服样式复杂,伺候了他这么久自己才慢慢习惯,把衣物备好了,男人却已经穿戴整齐走到他面前。

天子的殿内放着一人高的铜镜,龙纹浮雕、精致浮夸,虽不比他那个世界的镜子,但人的大致轮廓还是能照出的。

叶听晚,看着镜中魏景承着一身金丝玄衣,走到他的身边:“朕穿简单些就好。”

叶听晚“哦”了一声,放下男人的衣物,自己的发却还没束起,找了跟发簪简单挽了一下。

女子的发髻复杂,都是秀姑帮他梳的。

弄好后,叶听晚回眸道:“陛下,那我们下去……”

叶听晚转过身去,魏景承却走到了镜前檀木旁,从小匣子里取出一根眉笔看着他。

为了让天子养了女子在寝殿的传闻更真实些,福海备了女用的胭脂和眉膏,但是叶听晚不曾用过,都是用秀姑哪里现成的。

魏景承轻咳了声,拉了凳子,对叶听晚道:“朕……朕给你画眉。”

叶听晚:“?”

叶听晚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

魏景承这几天也太奇怪了吧。

这种粗活怎么能让男主动手呢!好吧,不过他想做就做吧,闲着也是闲着。

他走过去,乖巧的坐在男人面前,眉膏只在脸上轻轻描了几下,天子却显得有些局促,眼神飘忽不定,“好了。”

又道:“涂……一些口脂?”

叶听晚无所谓:“行吧。”

你可真难缠哎。

大掌轻轻捏着青年的下颌,莹润的肌肤有些腻手,天子直接用干净的指腹取了些淡粉色的口脂,轻轻抚在青年的唇上、一下、一下涂匀。

饱满的唇珠有了口脂的加持,瞬间变得晶莹红润,皓齿轻轻张合间漏出更红腻些的软·舌……魏景承挪了挪眼,合上口脂,拿了帕子把自己的指腹擦干净。

叶听晚抿了抿唇,看着男人道:“好看吗?”

魏景承:“……好看。”

叶听晚笑笑,马屁精附体:“都是陛下技术好!”v!

魏景承淡淡“嗯”了一声。

“我……哎……嘶好像有点闹肚子”叶听晚起身,动作有些大,下腹一阵牵扯的疼,以为自己着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被冰水泡过一样,肚子不太舒服。”

魏景承扶着叶听晚的手臂,“……宣太医过来看看吧。”

叶听晚铁打的身体,波浪鼓摇头 ,“上次从慈宁宫回来,太医给奴才扎了好多针,奴才怕疼。”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那夜确实荒唐了。

不再回忆。

魏景承:“那就吃些药,身子要紧。”

叶听晚:“行叭。”

“姑娘的脉象,有些奇怪……”老太医还是那晚给叶听晚看病的院判,山羊胡有十厘米长,诊脉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样子,十分敬业,就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

叶听晚:“难不成我骨骼精奇?”

老太医:“呃……那倒不是……姑娘……姑娘好像是呃易孕体质!”

老太医是魏景的御用,负责压制天子体内的蛊毒,是心腹之人。叶听晚是不是姑娘,他自然清楚,所以才觉得奇怪。

可是脉象明明没有错。

叶听晚:“!什么?”

老太医唏嘘:“可能是老夫医术不精,这样吧,改日老臣再来给姑娘看看,多看几日,大概就能知道是什么问题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叶听晚:“没事。”

他可是个男的,虽然中医博大精深,但总归也有看错的时候,他最对就是吃多了积食,怎么可能是易孕体质!

老太医点了点头,收拾自己的装备,顺道提醒了一下“姑娘身子体寒,这几日多注意些饮食,万不可用生冷的食物。冰浴之后及其伤筋骨,姑娘多多爱护身子。”

冰浴?

又一个大雷炸的叶听晚瞳孔地震!

他就说怎么做梦梦到自己和魏景承洗鸳鸯浴。

原来不是梦是真的。

脑海里中有些残缺的片段,但也足够他喝一壶了。他他他他对魏景承做了什么呀。

他抱着魏景承撒娇,说自己难受!

他还勾着男人的脖子,喊了……喊了魏郎。

他的老天奶哇,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怎么样了?”天子有些焦促,在外殿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便进了殿内。

叶听晚小脸上满是疑惑的看着老太医。

两人面面相觑。

一言不发。

老太医心里如雷捣鼓,心道自己好像也没说错话啊?

叶听晚摇了摇头,心虚:“没……没事。”

老太医松了口气:“陛下,这位姑娘的脉象有些奇特,还需老臣多观察些日子,才好下定论对症下药。”

魏景承点了点头:“嗯。”

男人走进殿内,身后却多了一女子:“先退下吧。”

老太医:“是。”

叶听晚有点心虚,瞅了瞅魏景承:“陛下方才去哪里了啊……”

魏景承:“御书房。”

关切问道:“身子可有事?”

叶听晚心道:有大事辣!小爷被误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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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孕体质!

“没事,就是……”叶听晚也不知怎么问出口,那日在从慈宁宫回来后,自己是不是和他一起泡澡了。

魏景承怎么可能和他一起泡澡呢?

而且,老太医说是冰浴,应该是要治病吧?

但是福宁殿地板上的水痕,他都记得,魏景承好像抱他出了池子,还给他换了衣服,擦干了头发还还还……

呜呜呜。

他脏了!

叶听晚:“就是有点积食,才会肚子疼——陛下这位是?”

魏景承轻笑的声:“摘下你的面纱。”

女子对着叶听晚婉婉一扣:“是。”

女子的面纱被前期素手摘下,面纱之下是一张——叶听晚他自己的脸!

叶听晚:我丢!

难道这是原主失散多年的妹妹?

魏景承看着青年有些惊讶的眼神,便也不再藏着:“此女子以后便是朕养在福宁殿的叶姑娘,对外是你的妹妹,明日朕就送她出宫,届时你就安全了。”

魏景承垂眼,看着着女衣的青年,脑海中浮现辰时他为他上妆时的画面。

或许,让青年着女扮,并不是个好主意。

魏景承心道。

再等等,就好了。

叶听晚是他的人,以后穿什么都只能给他看。

叶听晚喜出望外,心道苍天有眼啊!

老天奶佑他!

小爷自后自由啦!

鸳鸯·浴的事儿全都抛之脑后。

那名女子乃是天机营的影卫,武艺高强。据魏景承说一对一百金吾卫都不成问题,所以等那‘叶姑娘’出宫了,也会安全很多。

次日,天子见宫中的女子送走一事,在宫里炸锅了,大臣们早就知道魏景承的性子,眼下北伐在即,也不好再说什么。

叶听晚终于恢复了男儿身,穿着自己的小太监袍子,心里别提多美滋滋了。

不过,叶听晚发现了魏景承好像有点不对劲。

昨夜他借着肚子难受,并未在福宁殿过夜,福海守在男人身边,说魏景承又批了半夜的折子,一早起来先用了浓茶。

叶听晚心里如雷捣鼓。

把自己的包裹收拾利索了,福海恰好将天子出征的物件交给他。

在战场上要着轻甲,穿戴更是麻烦,出征几个月可能都没机会洗澡,便准备了好几套贴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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