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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晚挺喜欢向定安的性子的,主要是和他有些像,笨笨的。魏景承握着他的手,向家也没什么外人,天子就不做遮掩:“嗯。”
叶听晚尝试着挣脱了一下,不料魏景承当着身后众人的面,哄他:“晚晚,手凉了,为夫给你暖暖。”
向定安:“??”
向定安眼睛瞪的像铃铛,回京的时候便听说了陛下和小叶公公的事儿,他其实是有一丢丢怀疑的,和天子一起经历了少年时期,从未见男人对什么人感兴趣,本以为天子真的要一辈子做孤家寡人了。
叶听晚小声咕噜一句:“身后还有小将军在呢!”
天子选择听不见。
叶听晚:“……”
进门,小厮就开始布席,叶听晚跟着魏景承吃了一天,肚子没什么空了,只能看着桌子上了三个人聊天。
好无聊。
叽里呱啦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
就是,本来跟着向定安的漂亮男人,现在也在席上,叶听晚记得他。
突然,叶听晚身边的天子冷冷一句:“你要和朕谈?”
向府内厅,天子位于上座,向小将军坐在男人身侧,在他身后站着一身着淡青色长袍的男人。
叶听晚迷迷糊糊的抿着手里的茶,被魏景承一句话拉回来,不巧,眼睛正好对上对面的漂亮男人。
向定安的心上人。
男人那张脸生的极为媚态,但举止得体,沉默寡言,站在向定安身侧,甫一进门叶听晚就注意到他了。
男人冷冰冰的垂着眸,对魏景承道:“草民不敢。”
叶听晚坐在魏景承身侧,方才在席上的谈话俩人说的文绉绉的,但是能听懂大概意思,男人是想和魏景承单独谈话,大概是他在场,他们不好开口?
叶听晚正寻思着要不要找个借口离身,对面的急出来一头汗的向定安就先开口了:“陛下,是蛊毒之事,叶公……叶娘娘也不是外人,臣就大胆说了。”
叶听晚差点喷出来一口茶:你才是娘娘!你全家都是娘娘!T-T
不过,怎么还把话题聊到蛊毒上了?
叶听晚抿了抿唇,将重点放在了向定安所说的蛊毒之事上,小心翼翼的问道:“是陛下体内的蛊毒?难道找到解药了?”
向定安:“是。”
叶听晚:“?”
一旁的魏景承闻言,蹙了蹙眉心。
刘氏所下的血蛊无解,魏景承已命探人在南北疆地查探多年,就是善用蛊毒的天狼一族和早已灭族的科沁一族对血蛊都有详细的记载,蛊虫以饲主的血液喂养,自年幼时注入体内,随着岁月增长,饲主体内的蛊虫会进化成饲主的一部分。
血蛊恶毒之处并非是取人性命,而是在中蛊之人的体内,经年累月的折磨。蛊毒先一载一发作,病症发作之初便宛如万箭锥心,之后蛊虫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像是有人拿着沾了盐水毒针一遍遍的穿透身体每个部分。
痛不欲生。
此毒若没母蛊结合,并不会对中蛊之人的性命有所影响,而血蛊的母蛊也随着血蛊的解药,早已失传。刘氏之所以在他体内留下此蛊,只是单纯的想折磨他罢了。
魏景承犹记得,他第一次发病的时候,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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匐在刘氏脚下,看着女人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而猖狂大笑的嘴脸。
掐断思绪,天子淡淡抿了口茶,道:“晚晚不是外人,有话直说便是。”
向定安:“是倭国边境的部侓人。”
他此番南行,行军歼贼的时候,意外在倭贼手下救下一蓝色双瞳的女孩,后来了才知道,那蓝眸族人是生活在倭国边境临近灭族的部侓人。
而恰好应雪熟读医书,又通晓一些部侓人的语言,这才有了这次意外之喜。
向定安:“是应雪——小雪熟读医书,南行歼寇的时候,在善用蛊毒的部侓人手里找到了在我大烨失传了近百年的蛊方,但是因为文字不通,很难一时解读出来。三日前,涠洲巡抚奉命南行,小雪和王大人合作整整研究了两天,才将方子研究明白,正好陛下命臣回京,所以臣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陛下体内的……体内的蛊毒。”
向定安说是和天子算半个手足都不为过,天子深受蛊毒的迫害,刘氏又暂时不可除去——不过,以刘氏的手段,就算是她死了,也不会把解药交出来,且这么多年了,魏景承从来没正面与他说过蛊毒之事,其棘手程度,可想而知。
魏景承闻言,蹙了蹙眉,淡淡道:“朕的蛊毒暂时不会伤及性命,且科举在即,朕这时候也不能以身冒险,去试一试什么部侓人的解药。”
“这……”向定安被天子破了一盆冷水。
魏景承说的也没错,是,科举在即,朝纲不稳,他听说了李贺的事。魏景承这时候就得做个铁打的人,全身心的扑在朝政上才是,但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值得一试的:“那就科举之后,陛下可命太医院先试试药方,万一有用,岂不是皆大欢喜。”
天子思忖片刻,点了点头:“嗯,朕会考虑的——天色不早了,既然你伤暂时好不了,就在京都先养着,等好些了再回南海,朕就先回宫了。”
叶听晚心里如雷捣鼓。
魏景承好像不太想提起来蛊毒的事儿。
离开向府后,叶听晚心里一直记挂向定安所说的蛊毒之事,上了轿撵便忍不住了,拉着男人的手,小声问:“陛下,你是不是想试试小将军得来的方子啊?”
魏景承虽然心眼子多,但是不对自己的身边人用,向定安性子又神经大条,魏景承没必要唬他。
所以,刚才魏景承说会考虑,应该是真的吧?
魏景承扣着青年的小手,抬了抬嘴角,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晚晚是担心为夫了?”
叶听晚:“……”
自从从宫外回来后,魏景承就对着他一口一个为夫,不知道的以为他们真的结婚了呢。
“是啊,陛下是我的男朋友,担心男朋友不是正常的吗?”
叶听晚心里乱乱的,他不确定向定安说的什么解药管不管用。
为什么他这么笨QAQ
叶听晚抿了抿唇,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绵绵道:“不过,我也不会干涉你的想法,若是想治,晚晚就陪着你,若是不想治,晚晚也支持你。”
“嗯?”魏景承以为青年会支持他治病呢:“晚晚不是心疼为夫吗?万一那药方真的有用呢?”
又戳到叶听晚的痛处了T-T
“陛下那么聪明,自然有自己的斟酌啊,”叶听晚靠着男人的肩,舔了舔唇珠,心里像是被热毛巾包裹着一样:“我要是能想的比陛下多,自然会给陛下最好的建议,但是晚晚办不到,就不干扰陛下啦。”
他好像什么都帮不了魏景承哎……
叶听晚觉得自己说了一堆废话,悻悻道:“不过,我一直都没问男朋友。”
魏景承的蛊毒发作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啊。
天子疑惑青年的问题:“嗯,晚晚说。”
叶听晚正坐,侧过脸,那双清澈单纯的眸看着他的眼睛,问:“魏景承,蛊毒发作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难受啊?”
他问的小心翼翼的,像是能感知他的痛苦一样。
会心疼人了。
天子淡淡一笑,抚着青年的脸颊,在那饱满的唇珠上轻轻啄了一口:“晚晚,为夫改变主意了。”
叶听晚:“?嗯?”
答不对题?
第55章
叶听晚纳闷:“什么啊?”
天子对着车外道:“掉头去一趟城中的百草堂。”
叶听晚:“啊,我们不回宫了吗?”
魏景承耐心给青年解释:“晚晚听为夫说。”
“定安身边人没那么简单,”魏景承牵着青年的手:“今日在向府的时候,他示意为夫与他私下谈谈,为夫猜测,他应该是知道为夫体内是何种蛊毒,或许真的找到了解药,但是他必定有求与为夫。”
叶听晚:“!”
着急道:“那,那陛下体内的蛊毒真的可以治好吗?”
魏景承的蛊毒是年幼的时候就被下了的,他听室友说的时候,也没认真听关于这个设定的收尾。他是帮不了魏景承,但是也希望魏景承身上的蛊毒能除掉,哪怕只是给他小小的情绪价值。
魏景承摸了摸青年的头,浅笑道:“为夫体内的毒,治不治都一样。”
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他的晚晚是不是会心疼呢?
天子的心中,情绪万千。
方才青年认真询问他的模样,那么那么小心,好像是看见他又发作了一般失措。魏景承突然回忆起在山洞的时候,叶听晚那时候是不是害怕极了?
叶听晚是不是心悦他,自己都不知道?
原来真的有人这样单纯,他的晚晚就是。
叶听晚如他所料,慢吞吞的说道:“可是你会疼啊……就很难受。”
魏景承所承受的痛苦,不是寥寥几笔文字能表达出来的,他见过魏景承发作时候的样子,一定一定难受极了。
他不想魏景承难受。
叶听晚鼻子酸溜溜的,喉头有些堵得慌:“我,我不想让你疼,魏景承我会心疼你的。”
天子满意揽着青年,吻了吻他的鼻尖:“所以为夫去会一会他,晚晚陪着。”
叶听晚抿了把泪花,“真的吗?”
方才魏景承说去什么百草堂,难道是向定安身边的漂亮哥哥给魏景承的暗号。就像是西游记里孙悟空的师父那样,对了暗号要偷偷见面?
好……好高级。
叶听晚问出心中疑问:“陛下现在是要去见那个漂亮哥哥?”
“嗯——”天子挑眉,精准捕捉到‘哥哥’二字。
怎么从叶听晚嘴里说出来的称呼,这么腻歪歪的。魏景承不满意的捏了捏人的腮肉:“晚晚方才喊他什么?”
叶听晚纳闷:“?怎么了?他比我大,喊哥哥怎么了?”
魏景承突然咋啦!QAQ
“不许。”魏景承蹙了蹙眉,另一只手气抬起来,捏着青年另一侧的腮肉:“可以喊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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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晚:“…………”
魏景承这是吃他的醋了吗?
叶听晚小手扣着男人的手,小声道:“哥哥。”
天子滑了滑喉:“……”
魏景承好像很喜欢,紧紧盯着他,叶听晚心里定了定,原来魏景承喜欢他撒娇呀!
叶听晚软绵绵的又喊了一句:“景承哥哥,男朋友哥哥,好哥哥,夫君哥哥。”
天子松开青年,捏了捏他的鼻尖,又道:“再……再唤为夫一声。”
叶听晚:“……”行叭!谁让你是我男朋友呢?!
撒娇着用鼻尖蹭了蹭男人的喉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好哥哥。”
叶听晚抱着魏景承,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和他一样的心跳声。魏景承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呀,他现在活在魏景承的世界,他们都一样,都是有血有肉的活人。
叶听晚蹭了蹭男人:“夫君,晚晚不想你难受,不管哪个漂亮哥哥的办法有没有用,晚晚希望你都去试一试,若是真的没办法,以后也不要伤害自己了……”
魏景承满意的揽着青年:“嗯,好,为夫都听晚晚的。”
“不过……”
叶听晚隐约记得,魏景承好像还有另一种发泄的方式。
脸颊突然红滴滴的,叶听晚被自己脑子里的小画面羞到了。
天子:“嗯?”
叶听晚吁了口气,攀着男人的肩,在他耳侧悄悄说:“夫君以后发作的时候,晚晚就在塌上陪着,夫君想……想做什么都可以……”
魏景承:“……”
天子绷紧的弦‘砰’的断开了。
大掌扣住青年的腰,将人一把抱在腿上:“晚晚?”
“以后在外头不许瞎说了。”
叶听晚:“?”
叶听晚:“!”
……
少顷轿撵外传出一句:“啊啊啊啊魏景承你坏死了!”
半个时辰的路,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到!-
房内,方才还在向府的男人,此刻已经换了一套寻常的布衣,脸上带着面纱,坐在药店内的小几前。
天子带着青年进门。
叶听晚扫了一眼他们进来的地方,好像是一间药房。
崔应雪如愿见了男人,微微欠了欠身子行礼:“草民,见过陛下。”
叶听晚抬眼看了看男人。
魏景承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吩咐禁军封锁了药堂,掀袍子坐在男人面前的小几前,冷冷道:“说吧,定安不在,你想要什么?——朕不喜欢拐弯抹角。”
男人微微抬唇,一改刚刚在向家的腼腆模样,摄人的双眸中多了分临危不乱的魄力,他自然知道天子为何要加重‘定安’二字,事到如今他也不必藏着掖着:“罪臣的事儿,对陛下而言本就是小事一桩,陛下无需用将军刺激草民,草民既然嫁给了将军,便一辈子都是将军的人,绝对不会背叛将军,陛下可放心草民是利用将军——陛下想先听听罪臣的家事吗?”
天子脸上多了分不耐烦,“不想。”
叶听晚:“……”好直接。不愧是魏景承。
不过漂亮哥哥和魏景承说话怎么有点听不懂的感觉。
怎么又扯上向定安辣?
“陛下既然不想听,那草民就不多言,”崔应雪笑道:“草民想要刘氏的人头。”
啥?
叶听晚瞳孔地震!
这是什么他没记住的剧情?
青年此言一出。
天子也十分诧异,但却不像叶听晚表现的那么明显,很快就平淡的看着男人,嗤笑道:“你要刘氏的人头?”
“你崔家的案子和刘党没什么关系吧?”天子淡淡道:“还是说,你究竟是不是崔应雪?”
崔应雪淡淡一笑:“陛下多虑了,草民刚才是想和陛下解释一下的,但是陛下显然没耐心。”
魏景承确实没什么耐心,因为他本就不在乎什么蛊毒。但是他在乎叶听晚,他的晚晚不想让他疼。
魏景承l冷哼道:“直说便是。”
“刘氏之父——刘少宗刘大人,陛下可还记得?”崔应雪道:“刘大人对家父有知遇之恩,家父临走之前,嘱咐孩儿,一定要为刘大人报仇。”
魏景承显然来了兴趣,“哦,依你的意思,刘氏杀了他的父亲?”
刘少宗,先帝的太傅,刘氏的养父。
魏景承知道一点刘氏和刘家的旧事,但刘少宗死的早,不过是年少时期听刘氏在他耳边提过一两句。他入主东宫后也曾派人查过刘少宗的死。
但都没什么意外。
刘少宗确实是自尽。
崔应雪笃定道:“是。”
叶听晚靠着男人,听他们说谁杀了谁,听的脑袋发晕。
呜呜呜呜为什么让他穿进权谋文里QAQ
青年抬起眼帘,“陛下知道……”
“——朕不会杀刘氏。”天子话锋突转,打断好像以为胜券在握的男人。
魏景承牵着青年的手,冷冷的看着崔应雪,警告道:“你若妄动,朕绝不会留在在定安身边。”
崔应雪没意料到,魏景承竟然拒绝了:“?”
魏景承牵着青年的手:“走吧,晚晚。”
叶听晚:这是谈崩辣?
怎么就走啦QAQ
崔应雪没意识到魏景承会拒绝他,一双上挑的眸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起身离开的一双身影:“陛下当真放得下?”
最后落在天子身边的青年身上。
叶听晚回头看了看身后目次欲裂的男人,但是魏景承好像不想搭理他了。
出了门,不等叶听晚问,天子就主动向青年交代道:“晚晚是不是好奇朕为什么不答应他?”
叶听晚其实没太听懂,顺着魏景承说的“嗯”了一声。
魏景承不答应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男人对着他,正色道:“其一,为夫和刘氏积怨已深,面不合心不和,朝中刘党虽然以除去大半,但朋党之争永远不会消失,削弱比除净要稳妥。其二,刘氏若是除去,朕便成为众矢之的,势要背负不孝之名,届时朝中局势就不是为夫一人只力能控制住的。”
“大烨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事小,边境诸国趁危起兵事大。”
“大烨南、北、东、西各有诸多小国,虽建立交好,却也只是建立兵马硝石之上,若大烨朝局不稳,患难的则是大烨同诸国数以百万的百姓生命,所以为夫就是恨她入骨,暂时也不会冒险除之。”
叶听晚:“这样啊。”
叶听晚大概是听懂了,魏景承是怕冒险除掉刘氏,导致大烨朝纲紊乱,其他国家发起战争?也是,只是大烨国内的战争,就要百姓十年八年的喘不过气儿,要是几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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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打起来,那岂不是更乱?他虽然是从和平的世界穿越过来的,不曾受战争的苦,但是历史血淋淋的教训比比皆是。
叶听晚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身边的魏景承,他知道魏景承是书里的男主,人设就是正面的,但是那些他都没感受到过,也感受不到。但是现在在他身边,他慢慢感受、认识魏景承,才是他的男朋友魏景承。
魏景承是这么好的人啊。
叶听晚心跳的好快好快。
他在想,魏景承这么好的人,是他的男朋友。
魏景承是他的男朋友啊,就很……骄傲的感觉。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叶听晚安慰男人:“就算他不告诉咱们,咱们也能找其他办法!”
“嗯,”天子点了点头:“为夫只是没答应帮他,可没说不要他手里的解药方子,晚晚放心好了,为夫有的是办法让他主动交出来。”
叶听晚突然觉得自己更更更笨了:“嗯呐……?”
第56章
天子看着青年担忧的眼神,松了口气,摸了摸青年的发顶:“晚晚放心,他既是定安的心上人,为夫自不会动他。”
叶听晚:“不是……”
魏景承办事周到,他没以为魏景承会威胁漂亮哥哥,只是担心魏景承再被误会。
叶听晚觉得自己还是要说清楚了,“我只是担心夫君哥哥,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不要被向小将军误会了就是。”
“晚晚这是担心为夫了?”天子心间甜蜜如丝,轻笑道,“晚晚这般……这般为为夫着想,真是想让人把晚晚——要不要?”
叶听晚耳垂有些微红,倒是习惯魏景承和他说一些情话了,那我们回殿……再做。
“好。”
叶听晚没再追问魏景承究竟是想用什么办法去试试漂亮哥哥的解药。魏景承也忙的两脚不沾地。
叶听晚听福海说,告老还乡的李贺一家的遭遇,这件事他不久前在魏景承的书房里就听说的,当时还有点觉得不舒服,毕竟是十几□□人,魏景承说杀就杀,实在太残忍。
但是向定安这边刚刚回京不久,李贺私下串联定北侯余党的密信就被密探截了下来。李贺的女儿怀有定北侯家的骨肉,他本来以为李贺就是一个爱女儿的父亲,不舍得堕胎也是人之常情。
午后,御书房内。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叶听晚看着天子批完红的折子,为魏景承愤愤不平!
折子上是监察院呈上来的,有些字叶听晚看不太懂,但是大概意思了解的,是和李贺遇难之后,定北侯留在北疆的余党给李贺的书信的事儿,定北侯的骨血,就是除去魏景承之外唯一和大烨皇室带血亲的,虽是旁支的旁支,但若是魏景承死了,他们便可扶持那个孩子登基,虽然不是名正言顺,但谋反也不需要名正言顺。
幸好李贺已经被魏景承先动手除掉,而且,魏景承和他解释过,他给过李贺机会。
叶听晚看着这封折子气的头顶要冒气!“他们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啊!难道这个皇位这么好吗?竟然赌全族的性命也要搏一搏。”
叶听晚:“蛇精病!”
一旁,精心批折子的天子,抽出空来安抚青年:“好了,为了一个死人,不至于——晚晚不气,为夫带晚晚去画苑?”
“不要!”叶听晚把折子合上,放在一旁,看着身边情绪一点波动都没有的魏景承:“哥哥不生气吗?好气好气啊!”
天子打开青年面前的折子,淡淡道:“不气,已经气过了。”
叶听晚趴在天子的书案前,侧过脸去看正坐的男人,魏景承也垂眸看他,如墨染漆黑的双瞳熠熠生光。魏景承看什么都这么平淡啊,波澜不惊的,“好在哥哥洞察先机,否则李贺若真是和北疆的余党接应,那岂不是又要闹出一番大事?”
天子的指腹抚上青年的发,指腹缠绕着一缕情丝,“怎么会?北疆的余党在刘飞死后便不成气候,李贺之所以想博,那是因为他蠢罢了,为夫怎么可能任他猖狂。”
“也是,”叶听晚抿了抿唇,伸出小手握着男人的手指,晃了晃:“哥哥很早就意识到这件事了吧?——晚晚好笨,那时候还误会哥哥,晚晚给哥哥道歉。”
叶听晚支着身子,攀上男人的肩,‘吧唧’一口印在天子脸上:“哥哥对不起。”
他的男朋友是一国之君啊,怎么可能做什么事儿都仁慈呢?杀人也不全是不对啊,但是魏景承从来胡乱杀人,偌大的国家需要治理,心软是做不了皇帝的,就像是死刑犯被处死一样,都是有因有果的。
他觉得自己太笨了。
“嗯?”天子很吃青年主动,任由人抱着自己的肩,坠在他身上,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带着情意看着他:“晚晚之前道歉可不是这般轻松糊弄过去的。”
天子捏了捏青年的脸肉,指腹拂过青年饱满的唇珠:“晚晚是不是不爱为夫了。”
“才没,”叶听晚送开人,继续趴在天子的书案旁画画,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给魏景承看:“你……我不亲,亲了你就耍赖!”
天子批折子的书案,专门留出来一部分空间给青年画画用,推挤如山的奏折旁,是青年宣纸上画了一半的山水画,水墨晕染出来的牡丹花惟妙惟肖,和眼前的人儿一般,美的让天子意不开眼。
叶听晚说的没错,若是亲了,恐怕又要浪费一下午的时间。
魏景承倒是想,但是青年的体力跟不上。
他也舍不得。
天子只得暗暗忍下,提笔又抄起一本:“罢了,那晚晚再陪为夫一会儿,批完这些,为夫和晚晚去花园投壶。”
毛茸茸的脑袋动也不动,“嗯,行吧,我今天一定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拿第一!不许让着我了,我昨日已经和李德练习过了!”
天子宠溺一笑:“好。”
天子说罢,御书房外殿,候在外头的福海的声音传来:“将军,陛下在里头批折子呢,您有什么事儿也得先等等,别急别急……”
向定安急的出了满头汗,从家里骑马赶过来,等不及的想把药方子拿给天子看,但是规矩就是规矩,福海拦着不给进门:“公公我有分寸,不必抓住我袖子了。”
福海:“是……那您先等等。”
福海进了殿:“陛下,向小将军求见。”
叶听晚把牡丹花的花蕊画好,听见外头的声音,也没什么心情了,魏景承没找向定安,没想到人找过来了。
天子心里自然有数,向定安那厮是个急性子,本吩咐了福海下午不见人,却又听见传唤,怕是向定安真是又什么事儿。
天子答应青年下午陪他的:“晚晚……为夫。”
叶听晚猴急的把笔放在笔架上,打断男人:“哥哥,上次我都没问你要怎么解决蛊毒的事儿,小将军既然这么着急来了,你这次得见见!”
魏景承虽然不会乱来,但是他可能也只是唬他,说要治病,可能因为嫌麻烦就不治了。
算算日子,从北疆回来,魏景承的蛊毒已经发作两次了。一次是借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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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自己在御书房住了两天。另一次则是用了双倍的药,强忍了过去,还安抚他说没那么难受。眼下这个月又要过去了。
青年主动提起见人,天子会心一笑,“好——宣。”
福海闻言,这才请人进殿:“将军您里头请。”
向定安甫一进殿,隔着雕花屏风瞅见了书案前的天子,然后男人身后乖乖候着的叶听晚。轻咳了声给天子行了礼:“臣,见过陛下,见过……娘娘。”
叶听晚:“QAQ”没必要就是。
魏景承扫了一眼行色匆匆的青年,命福海取来了凳子,淡淡道:“坐吧,找朕什么事?总是这般风风火火的作甚。”
“没……”向定安落坐,揪着自己的衣摆,局促的看着自己脚下的泥点子,方才应雪把方子交给他,他还在五大营练兵,弄得浑身脏兮兮的,“臣一贯这般,还望陛下见谅。”
“又去五大营了?”天子扫了青年一眼,“你身上的伤可好利索了?”
“都好了,劳陛下挂念——臣今天过来,是想把这方子给陛下的,”说着,向定安起身把方子给天子呈上,他心里自知只对不住天子的,好容易做些功劳事儿,也就弥补一下自己心里的亏欠,但也不忘提一嘴这方子的功臣:“陛下走后,应雪就加急把方子研制出来了,臣就想着赶紧把方子拿给陛下。”
“嗯?”魏景承蹙了蹙眉,带着疑惑扫了一眼青年递过来的药方,多年用药,天子也略懂一些岐黄之术,见药方与他平时所用的镇痛汤药有相似之处,心里对这药方的可信度多了几分。但也没全信。
“朕也看不懂,”魏景承将方子折好,交给福海,低声交代了几句。
向定安心里定了定,应雪说了有九分把握,他更信这药方能治天子体内积攒多年的蛊毒了。
“陛下可交由太医院的孙大人看一看,臣这般愚钝也帮不上陛下的忙,”天子自幼就比他聪明,做什么事儿都井井有条有理有序的,这药究竟有没有用,魏景承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不过,这件事。”
魏景承知道向定安那厮顾虑什么:“放心,这件事朕不会走漏风声。”
向定安傻笑了声:“嗯。”
向定安心性单纯,空有一副壮实了身板,只会打仗。不过崔少时之子确实和这厮早早就纠缠上了,倒也不必顾虑那人会害这个木头疙瘩。
魏景承:“不过,这既然是你的人研制出来的方子,朕也不能薄待了他,你既然暂时不回南海,便让人进宫吧,太医院缺人手,他一个大男人养在家里总是委屈的,叫人看不起,朕会命吏部给人个官职,日后若你回南海了,便再让人跟着你走。”
向定安:“!”
“陛下您说的是真的?”
向定安高兴的差点失了礼数,“臣替应雪谢过陛下!”
天子道:“好了,你同朕,不必这么客气。”
向定安乐的开了花:“是,那臣就先回家了……臣想告诉应雪这个好消息!”
“去吧——对了。”天子思忖少顷,看了看身边乖乖看着他的青年,“你去京中看看宅子,要住的舒心些的,看好了把样图给朕呈上来。”
向定安高兴的应下,也顾不得问天子做什么用的:“好,臣领旨。”
天子看着青年远去的身影,眸子才散漫了些。
叶听晚跟向定安的心情差不多,知道魏景承的解药有了着落,等没人了便高兴的抱着身边的男人:“啊啊啊啊哥哥抱!”
第57章
向定安给天子送来了解开蛊毒的希望,天子不见多高兴,但是叶听晚很高兴!
高兴的饭都比平时多吃了些,可能只积食了,早晨起来便难受的不行,李德见人吃不下早膳,便去太医院请了太医。
叶听晚软着腿从塌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肚子,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吃多了啊,毕竟没胖。
好在魏景承一早就起床上朝了,不然他这幅鬼样子,男朋友怕是又要担心了。
哎,肚子好难受QAQ
叶听晚趴着休息了会儿,不多时,李德带着太医进了福宁殿。
李德:“孙太医,先生就是突然反胃恶心,您快上去看看吧。”
“是,”孙太医得了命,跟着人上去。
叶听晚还在天子的书案前趴着,李德上来,瞧见青年皱巴巴的小脸,小声道:“先生,孙太医过来了。”
“啊……这么快,”叶听晚不喜欢看医生,因为孙太医特别爱扎针!但是生病了该看医生还是要看,要不然魏景承知道了,该操心了:“快请吧。”
龙塌上。
“我是不是吃多了啊?”叶听晚乖乖躺着,坐在他面前的老太医给他诊了脉,眉心微微蹙着,好像是不放心似的,又诊了一次,好半天才回了他的话:“……是,先生这是有些积食了,老臣给您开些温和点的方子,用了药便可缓解一些。”
叶听晚:“……”
“行吧”
竟然真的是吃的太多了QAQ
太医:“是……”
老太医是魏景承常用的那个,上次自己去北疆前他也给自己诊过一次脉,还误诊了。叶听晚不是不信太医的技术,人嘛总有出差错的时候。但是面前的太医好像有点紧张,不够一炷香的时间,头上都出汗了。
叶听晚还怕是因为之前慈宁宫王嬷嬷的事儿,别人都怕他,就抿了抿唇,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乖一些:“哦哦,谢过先生了,既然是积食了,那我以后就少吃一些。”
孙太医拿自己药箱的手都有些颤抖了,叶听晚无语啊,自己明明都这么小心说话了,“先生先退下吧。”
孙太医如获大赦,应了一声,脚底抹油似的就溜走了。
李德拿着太医的开了药去煎药了,叶听晚喊住了人,嘱咐李德:“今天我看病的事儿,别告诉陛下。”
不想让魏景承担心。
李德不明所以,“奴才知道了。”
叶听晚:“嗯嗯。”
晌午,魏景承下了朝就回了福宁殿陪叶听晚吃午膳,早上吃了一贴汤药,叶听晚胃里的难受劲儿消了下去,但是也没吃多少。
他怕自己再吃积食了。
“怎么吃的这么少?饭菜不合胃口吗?”天子明锐的扫了一眼青年的饭碗,担心道:“可是不舒服了?”
魏景承总是大惊小怪的,对自己身体的事儿却不见的那么关心。叶听晚心里暖洋洋的,被男朋友关心的感觉真好。
他摇了摇头:“没,晚晚想减肥呢!少吃一些。”
天子无奈,看着面前清瘦的青年,往人碗里夹了一块清淡的烧鱼:“无需减肥,为夫喜欢晚晚胖一些。”
叶听晚:“……”
“好吧。”
于是又硬着头皮吃了一块。
天子日理万机,十天才能抽出来一天多陪陪青年,好在向定安见房子的事儿办好了,他的晚晚喜欢宫外的生活,纵使心里是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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