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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青楼头牌被杀案(3)
杨清宁起身回到李晚秋的房间, 在她的梳妆台上翻找,很快便在抽屉里,找到了胭脂盒。里面的胭脂呈大小不一的块状, 明显是被摔过。
跟过来的小小出声说道:“咦,这胭脂怎么碎了?”
杨清宁没说话, 蹲下身仔细检查地面。
凌南玉见状也随之蹲下, 很快便发现了桌角和地面相交的缝隙里有散落胭脂的痕迹,“凶手应该是在处理尸体时, 打翻了胭脂,又无意间踩了上去, 这才在窗台上留下痕迹。”
杨清宁点点头, 道:“不止窗台, 还有房顶被踩裂的瓦片上。”
凌南玉随着杨清宁站了起来, 下意识地扶住了他的手臂,道:“阿宁,我总觉得这个凶手有些奇怪。”
“哦,哪里奇怪, 说来听听。”
“若是单看这间房,说明这场谋杀是凶手处心积虑策划的,若非阿宁过来,说不准他们就按自杀来结案了。可有些地方处理的又有些潦草, 感觉……”
杨清宁接话道:“感觉有恃无恐。”
“没错, 就是这种极其矛盾的感觉。”
“我也有这种感觉。”
杨清宁仔细回想与小小的对话,小小拿衣服回来后,一直守在门口未曾离开, 期间也没有人接触过李晚秋,而李晚秋却被人毒死在房中, 造成这种结果的可能性有两种,一种是有人从窗子进入房中,迷晕并毒死了李晚秋;另一种可能就是李晚秋自杀。
李晚秋的尸检存疑,再加上窗上的痕迹,可以排除她自杀的可能性。那就只剩下第一种可能性,只是房间在二层,凶手要么借助梯子,要么如小瓶子那般武功高强,要么如李玉那般借助靠墙的大树攀爬。根据墙上的痕迹来看,对方攀爬的可能性不大。若对方武功高强,直接飞来飞去便可,又怎会在隔壁房间的窗台上留下痕迹。这显然说不通。
再结合李晚秋身上并未发现任何挣扎伤来看,凶手应该是先将其迷晕,再进行犯罪。或者李晚秋本身就与凶手有约,所以才能在凶手进入房间后,才未发出任何动静,没做任何挣扎。
等等,杨清宁转头看向窗子,因为是夏末,天气较热,一般人都会开着窗子,而李晚秋房间的窗子,是往外开的,正好挡住了窗台。除非凶手有小瓶子那种飞檐走壁的功夫,否则无法毫无声息地从隔壁的窗子进入李晚秋的房间。排除这两个相互矛盾的可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杨清宁看向小小,“你拿衣服回来时,秋秋姑娘在做什么?”
小小想了想,道:“姑娘那时在梳妆台前上妆。”
“当时她让你将衣服放在了何处?”
“放在小厅的矮桌上。”
“那这般说来,她当时是背对着你,你可看到了她的脸?”
小小又仔细回想了一下,随即摇摇头,道:“并未看清。”
杨清宁走出卧房,站在门口往里面看着,卧房与小厅之前用屏风挡着,而梳妆台在床头的位置,只有在进门时往里看,才能看到梳妆台的一角,压根看不到全貌。杨清宁来到矮桌前,隔着屏风往里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凌南玉一直跟在杨清宁身后,道:“老爷,可是发现了不妥?”
杨清宁并未回答,而是走进卧房,四下打量着,最后将目光投向床尾的衣橱。他打开衣橱,里面挂着许多舞衣,下面也叠放着不少。他查看上面挂着的舞衣,发现其中一件烟粉色的舞衣被勾了丝。
杨清宁转头看了看,见小小没跟进来,道:“你去把小小叫来。”
“哦,好。”
他们一个吩咐得理直气壮,一个答应得理所当然。
听到凌南玉的声音,杨清宁神情一怔,突然反应过来跟在身边的不是小瓶子,而是凌南玉。转头看去,只见他已出了卧房,杨清宁不禁勾起嘴角,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甜。
没过多大会儿的功夫,凌南玉带着小小走了进来。
杨清宁径直说道:“这衣橱都是你在打理吗?”
小小点点头,道:“是。”
“你来瞧瞧,这衣橱里的衣服可有少了,或者哪件弄脏了,或者摆放的位置不对。”
小小应声,来到衣橱前,仔仔细细地查看着,随后便发现了被勾了丝的舞衣,皱着眉头说道:“咦,这件舞衣怎么破了?这可是姑娘最喜欢也是最贵重的舞衣。”
杨清宁将舞衣接了过来,道:“你再瞧瞧其他的。”
小小应声,继续检查,随后又说道:“这衣橱肯定有人动过!”
杨清宁挑挑眉,随即说道:“何以见得?”
“这里面的舞衣都是奴婢亲手叠好放进去的,每一套都是放在一起的,可这件,还有这件,里面的小衣都弄混了。”小小一边说,一边拿出来给杨清宁看。
杨清宁突然看到了一个物件,紧接着说道:“小小,你让开。”
小小虽不明所以,却还是起身,让开了衣橱前方的位置。
杨清宁走到近前,弯腰在衣橱里翻找,终于找到了那个一闪而过的物件。这是一串手链,应该是纯金的,上面挂着几颗金花生,其中一颗花生的嵌接处,勾着一根丝线,看颜色应该就是那件烟粉色舞衣上的丝线。
杨清宁将手链拿给小小看,道:“这可是秋秋姑娘的物件?”
“不是,这是苏苏小姐的手链,怎会在此处?”
杨清宁紧接着问道:“苏苏是谁,也是风华楼的姑娘?”
“苏苏小姐不是风华楼的,是知府大人的侍女。”
“知府大人的侍女?”杨清宁眉头微皱,道:“她可会功夫?”
小小点点头,道:“会。”
“这个苏苏与秋秋姑娘的关系如何,最近可有找过她?”
“苏苏小姐每次见我家姑娘都冷言冷语,三日前还来找过我家姑娘。”
“她来找你家姑娘所为何事?”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每次苏苏小姐过来,我家姑娘都会把奴婢支开。”
“那昨日苏苏可曾来过?”
“没有。”
杨清宁点点头,道:“没事了,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凌南玉一直在旁边听着,见小小离开,忍不住出声问道:“老爷可是怀疑这个苏苏?”
“嗯。”杨清宁深吸一口气,道:“走吧,咱们回知府衙门。”
凌南玉闻言一怔,随即说道:“不查了?”
“事实已经基本清楚,不必再查了。”
凌南玉满心疑惑地跟着杨清宁出了房门,又跟着他来到了知府衙门。廖智听闻他们回来,放下手中的公务,在正厅见了他们。
“你们怎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发现?”
“敢问知府大人,您身边可有有个叫苏苏的姑娘。”
廖智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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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怎会提到她?”
“劳烦大人将苏苏姑娘叫来,草民有话要问。”
廖智虽有些不解,却还是让人将苏苏叫了过来。
杨清宁打量着苏苏,她的相貌并不出众,眉宇间带着些英气,身上的穿着也与普通女子不同,一看就知是会功夫的人。
杨清宁直截了当地问道:“敢问苏苏姑娘昨日申时到酉时
在何处,都做了什么?”
杨清宁在打量苏苏的同时,苏苏也在打量杨清宁,本以为他是女扮男装,不曾想说话的声音竟是男声,神色由不易察觉的厌恶,转变成诧异。
“昨日我不当值,吃完晚饭后,早早就睡下了。”
苏苏的神情被杨清宁看在眼里,心下了然,道:“也就是那个时间段你在知府衙门,对吗?”
“是。”苏苏没有任何迟疑地点点头。
“苏苏姑娘与秋秋姑娘的关系如何?”
“我们没什么关系。”
提到秋秋,苏苏的眼中闪过厌恶,虽然她掩饰得很好,却还是被杨清宁捕捉到。
杨清宁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听秋秋姑娘身边的侍女说,三日前苏苏姑娘去找过秋秋姑娘,不知所为何事?”
苏苏皱起了眉头,道:“你这般盘问,可是怀疑我与李晚秋的死有关?”
杨清宁笑了笑,道:“我受知府大人所托,负责调查此事,自然要对与秋秋姑娘有关的人进行询问,这是正常的办案流程。苏苏姑娘也是知府衙门的人,这些事应该是知晓的吧。”
廖智看看杨清宁,又看看苏苏,眉头微蹙,道:“他怎么问,你就怎么答,无需多问。”
苏苏闻言看向廖智,眼中闪过受伤,随即垂下眸子,道:“是,大人。”
杨清宁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三日前你去找秋秋姑娘所为何事?”
“大人想为她赎身,收她做外室,她一个身份低贱的青楼女子居然不肯,我气不过,便找她去说,不过并未能改变她的态度,于是我们便不欢而散。”
听苏苏这么说,廖智顿时变了脸色,见杨清宁看过来,叹了口气,道:“我对秋秋是真心喜爱,以为她不该深陷泥潭,便想着为她赎身,找个由头让她留在我身边,只是她一直不同意。”
就在这时,小瓶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在堂中朝着廖智行了一礼,随后走到杨清宁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杨清宁看向苏苏,突然开口说道:“你爱慕知府大人。”
苏苏平静的神情被打破,不知所措地红了脸,否认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爱慕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却对你无意,你本以为是身份所限,是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知府大人。可偏偏知府大人对秋秋姑娘动了心,你心生嫉恨,于是杀了她。”
苏苏闻言愤怒地瞪着杨清宁,“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李晚秋的死与我无关。”
廖智在短暂的惊讶后,很快便回了神,道:“你说是苏苏杀了秋秋姑娘,可有证据?”
“苏苏姑娘说昨日她吃完晚饭后,很早便睡了,一直在知府衙门,并未出去过。可有人在风华楼见过她。”杨清宁看向苏苏,道:“这该如何解释?”
“不可能!定是那人看错了,或者与我有仇,刻意陷害于我。”苏苏矢口否认。
“那姑娘可有人证,证明你当时在知府衙门?”
“晚饭后,我便在房中睡觉,谁能作证?你是想毁我清白?”
“姑娘没有人证,可我有人证,且不止一个。你说该信谁?”
“不可能,我没去风华楼,也没杀李晚秋,你别血口喷人。”苏苏跪在地上,看向廖智,道:“求大人给苏苏做主。”
廖智眉头皱紧,道:“若你未曾出去过,为何会有人在风华楼看到你?”
“大人不信苏苏?”
廖智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杨清宁,道:“即便能证实她去过风华楼,也不能证实就是凶手,你为何认定是她杀了秋秋?”
“除了人证外,草民还有物证。”杨清宁从怀中掏出手帕,打开后取出里面的手链,正是在李晚秋衣橱内找到的那串黄金手链,“苏苏姑娘应该对此物十分熟悉吧。”
苏苏的脸色变了变,道:“这是我的手链,怎会在你手中?”
“这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据秋秋姑娘的侍女说,这是苏苏姑娘的手链,不知为何会出现在秋秋姑娘的房中?”
“我的手链三日前就不见了,至今未找到,定是那日我去风华楼找她时,不小心弄掉了,这才被你们找到。”
“可这手链是在秋秋姑娘的衣橱中找到,且上面沾有□□的粉末。这……你又如何解释?”
苏苏辩解道:“我的东西弄丢了,她捡到不想归还,便藏了起来,至于为何沾上□□,那我怎么知道?”
“苏苏姑娘应该清楚,单凭这样物证,再加上风华楼的人证,便足以定你的罪。”
苏苏转头看向廖智,道:“大人,我没杀人,是有人栽赃陷害。”
廖智出声问道:“秋秋被发现被害时,门窗都是反锁的,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杨清宁转头看向小瓶子,让他打开手中的包裹,里面的东西便展现在众人眼中。
“这些东西都是从苏苏姑娘的房中找到。”见苏苏变了脸色,杨清宁抱歉地说道:“实在对不住,我时间有限,不能慢慢调查,只能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杨清宁拿起包袱内的鱼线,道:“这就是用来制造密室的,只需一个简单的小机关,就能从外面将窗子反锁。”
“你是说凶手是杀完人后,从窗子离开,然后用这个机关,将窗子反锁,制造密室的假象。”
“草民在案发现场看了看,发现秋秋姑娘房间的窗子上有轻微却很新的擦痕,应该就是这种线摩擦所致,只要做一下比对便可。”杨清宁顿了顿,接着说道:“据我推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苏苏姑娘应该是与秋秋姑娘约好了见面时间,为了支开小小,秋秋姑娘将自己的舞衣弄脏,让小小去清洗,她则与苏苏姑娘见面,苏苏姑娘趁其不备,给她用了迷药,随后又给她灌下□□。
而就在这时,小小回来了,她便将秋秋的尸体放进了衣橱,手忙脚乱之下,手链勾住了里面的衣服,掉在了衣服里。随后她假装秋秋姑娘,坐在梳妆台前,让小小将衣服放在小厅的矮桌上,然后去外面守着,任何人不得打扰。这样苏苏姑娘便有充足的时间布置案发现场,首先将尸体从衣橱中弄出来,摆成尸体被发现时的模样,然后再从窗口离开,利用机关将房间弄成密室,制造自杀的假象。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不过她忽略了两点,一是她的手链,慌乱之下她并未发现弄丢了手链。二是衣橱里的衣服,那些舞衣都是成套的,小小在打理时,都会将衣服成套放置,而苏苏姑娘并不知这些舞衣哪件和哪件是成套的,虽然重新进行了整理,却弄乱了顺序。”
杨清宁停了下来,将包袱中的鞋子拿了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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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鞋也是重要的物证之一,在行凶中,苏苏姑娘曾打翻过一个胭脂盒,里面的胭脂洒了出来,被她踩了一脚,虽然她后来清理过,只是这只鞋的鞋底有开裂,许多粉末被夹在了里面,很难清理干净。再加上娇娇房间的窗台上放着一盆花,当日她浇水时,弄湿了窗台,于是在那个窗台上留下了一枚不慎清晰的脚印,而这鞋底的夹缝里也残存了不少胭脂粉末。”
廖智看向苏苏,面色阴沉了下来,道:“没想到竟是你害死了秋秋!”
铁证如山,再狡辩也已无用,苏苏不再隐藏,直言道:“大人,您是堂堂五品朝廷命官,怎能让一个青楼女子毁了名声!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您啊!”
杨清宁闻言讥诮地笑了笑,道:“是知府大人倾心于秋秋姑娘,秋秋姑娘可从未答应过,何错之有?为何要惨遭你的毒手?说到底不过是你嫉妒心作祟,才对她下了杀手,还将自己的过错粉饰的冠冕堂皇,在我看来你比不上秋秋姑娘,半分都比不上!难怪知府大人会爱慕秋秋姑娘,却不肯多看你一眼。”
“你知道什么!”杨清宁的话戳中苏苏的痛处,道:“我跟随大人十几年,每日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为他东奔西走,甚至是出生入死。她李晚秋算什么东西,一个青楼里的下贱东西,就知道耍狐媚手段,嘴上说不愿意,其实是以退为进,吊着大人。”
“自己的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你已经不可救药。”杨清宁起身,道:“知府大人,草民幸不辱命,还请大人为秋秋姑娘主持公道,严惩凶手,以告慰秋秋姑娘的在天之灵。”
苏苏看着廖智,眼中是不再掩藏的感情,道:“苏苏这么做都是为了大人,她一个卑贱的妓子,死了又能怎样,难道在大人心里,苏苏还比不上她吗?”
廖智看向苏苏的眼神有些复杂,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来人。”
门外的差役走了进来,行礼道:“小的在。”
“苏苏谋杀李晚秋证据确凿,即刻收押,等候发落。”
差役一愣,转头看了看苏苏,道:“怎么可能?大人,可是哪里出了错?”
“证据确凿,押下去!”
差役见状没再多问,走向苏苏,道:“苏苏,走吧。”
苏苏不敢置信地看着廖智,道:“大人当真要让苏苏为那个下贱的妓子赔命?”
杨清宁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怒火,道:“人长得丑也就算了,心思还这么恶毒,实在让人恶心,若非我早上未吃饭,怕是要吐个干净。这世上怎会有你这种恬不知耻的人,张口下贱,闭口下贱,你又哪里高贵了?人家好歹做过官家小姐,做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技更是了得?你除了有张厚脸皮外,哪里比得上人家?但凡是个长了眼睛的,都不可能瞧得上你。”
杨清宁的话就好似一把刀,刀刀正中她的痛处,气得她脸色涨红,“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杨清宁正要说话,便听‘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甩在苏苏的脸上。凌南玉冷眼看着她,道:“敢对他无礼,找死!”
见他眼中杀意尽显,杨清宁急忙拉住他的手臂,道:“冷静!”
凌南玉转头看向廖智,道:“国法森严,此事我已知晓,若你敢徇私,后果自负!”
廖智被他气势所摄,不由微微一怔,随即皱起了眉头,道:“你是谁?”
“锦衣卫,护送杨老爷进京。”
白鹰见凌南玉看过来,连忙掏出借来的令牌,亮于众人眼前。
廖智走过去一看,竟是北镇抚司镇抚使的令牌,急忙行礼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这位大人见谅。”
凌南玉警告道:“这起案子我全程跟随,之后也会时刻关注,希望大人能秉公执法,否则……”
“大人放心,下官定秉公执法,不敢徇私。”廖智转头看向差役,道:“还不赶紧押下去,磨蹭什么?”
“是,大人。”差役急忙上前,将苏苏拉了起来。
“大人,救我,大人,我不想死!”之前苏苏有恃无恐,是因为廖智是知府,只要廖智肯压下这件事,她便不会有事,可如今有锦衣卫介入,这件事便不能不了了之,苏苏这才知道怕了。
廖智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差役赶紧把她弄走。差役不敢怠慢,连拉带拖的将苏苏弄了出去。
凌南玉无视廖智,转头看向杨清宁,道:“案子既然了了,那我们便回去吧,收拾收拾,明日一早上路。”
杨清宁转头看向廖智,凌南玉可以不把廖智放在眼里,可他不行,毕竟他在苏州还得做生意,道:“知府大人若无其他事,那草民就先告退了。”
廖智瞥了一眼凌南玉,随即笑着说道:“杨老弟,这个案子能破,还多亏了你,这份人情我记下了,待日后定加倍奉还。”
“知府大人言重了,草民与秋秋姑娘相识一场,她无辜被害,草民本就该出手帮忙,知府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杨老弟不仅有才华,还济世于民,实在让老哥惭愧。”
廖智的态度转变有些大,杨清宁表示有些接受无能,道:“知府大人过誉了,草民实在不敢当。”
见凌南玉有些不耐烦,廖智急忙说道:“那我就不留杨老弟了,预祝杨老弟此行顺利,待杨老弟回来,定把酒言欢,好好庆贺一番。”
“那就一言为定,草民告退。”
廖智一直送他们出了知府衙门,见他们要走,瞥了一眼凌南玉,道:“杨老弟,能否借一步说话。”
杨清宁一怔,随即说道:“大人这边请。”
廖智朝凌南玉笑了笑,跟着杨清宁走到一边,小声说道:“杨老弟,有关给秋秋姑娘赎身一事……”
虽然他并未说完,杨清宁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心里叹了口气,嘴上却说道:“大人放心,这事我们压根没听过。”
“那镇抚使那边……”廖智说着看了看凌南玉的方向。
“镇抚使与草民关系不错,大人放心,这件事交给草民便是。”杨清宁给廖智吃了颗定心丸。
“多谢杨老弟。”廖智一把握住杨清宁的手,感叹道:“能遇到杨老弟,真是老哥的福分!”
杨清宁被他这一举动弄得一愣,下意识地看了凌南玉一眼,果然见他皱紧了眉头,心里不由一阵苦笑,道:“草民亦是。”
“那老哥就不多留你了。”
杨清宁急忙抽回手,道:“大人保重,草民告退。”
第142章 重回京都(1)
待上了马车, 凌南玉掏出手帕包住了杨清宁的手,仔仔细细地擦了擦,擦完又仔细闻了闻, 确定没有其他人的味道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杨清宁好笑地抽了抽手, 道:“你突然亮出身份, 是觉得他会放了苏苏?”
凌南玉并未松手,眉眼间毫不掩饰对廖智的不喜, 道:“嘴上说着爱慕秋秋,其实他心里只爱自己。”
“你看人倒是很准。”
杨清宁之前对廖智的印象还不错, 可今日他的表现实在令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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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尤其是在得知苏苏仰慕他时, 他神色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让人十分不适。若凌南玉不出面,他十有八九只是在他们面前走个过场,然后将这件事压下来,找个机会把苏苏放了, 那这件事便会不了了之。
还有那个苏苏,她虽然谋划了这场命案,却做的虎头蛇尾,不免有几分试探的心思。若能判定李晚秋是自杀最好, 若真查到她身上, 她也有恃无恐,毕竟服侍廖智多年,她了解廖智的性情, 说不准还能用此事向廖智摊牌,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这种人最在乎的就是身上披的那层皮, 一旦受到威胁,什么人都能舍弃。”凌南玉便是看透了廖智的本性,才会亮出身份。
杨清宁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了秋秋姑娘,竟被这样两个无耻之人牵累,没了性命。”
“阿宁可知她父亲犯了什么事?”
杨清宁想了想,道:“好像是贪赃枉法。具体什么事,我没多问。”
“待回去,让他们查查具体犯了什么事,若是不严重,便除了他们的奴籍吧。”
“好。”杨清宁看着他笑了起来。
凌南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道:“阿宁笑什么?”
“笑某些人刀子嘴豆腐心。”
“你可别误会,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做此决定,否则我才不多管闲事。”
听他口是心非,杨清宁配合地点点头,道:“是是是,多谢皇上恩典。”
凌南玉趁机凑到杨清宁身边,道:“只是嘴上说说?”
杨清宁看得一阵好笑,道:“那皇上还想如何?”
话音刚落,凌南玉突然靠近,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杨清宁下意识地看向车门,苍白的脸色染上红晕,小声说道:“皇上是否有些得寸进尺?”
“若阿宁觉得亏了,我让阿宁还回来。”凌南玉再次靠近杨清宁,眼中尽是笑意。
“你真是……何时变得这般无赖?”杨清宁被他气笑了。
“你又不主动,若我和你一样,那我们的关系何时能更进一步?”
“这是在外面,若被人看到有伤风化。”杨清宁说完,自己先愣了,没想到自己一个现代人,竟然会在意这些。
“什么叫有伤风化?我们可是两情相悦,做些亲密的举动,再正常不过。况且,我们是在马车里,又不是在大街上。”
凌南玉这番言论,倒像是现代人。
杨清宁不禁开始自省,来到这个世界越久,他越习惯这里的生活,思想也跟着转变,若继续下去,他怕是会被这里彻底同化。
“说的也是。”
听他这么说,凌南玉微微一怔,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道:“那我们……”
杨清宁挑挑眉,道:“皇上已经收了谢礼,咱们两清了。”
凌南玉皱紧了眉头,道:“什么叫两清?我不爱听这话,咱们之间没有‘两清’这一说,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不说归不说,只是这次的谢礼皇上已经收了,便不能再得寸进尺。”
“这次不行,那就下次。”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凌南玉笑得见牙不见眼。
杨清宁看得一阵好笑,却并未多说什么,虽然要适应这个世界,却不能被这个世界同化,还是要努力做自己,希望能凭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个世界,哪怕一点点也好。
按照原计划,他们第二日清早便上了路,先是陪张达拜祭了妻女,之后便朝着京都的方向行去。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终于在三个月后,重新回到了京都。不过杨清宁并没有跟着凌南玉回宫,而是进了曾经的肃王府,这是答应回京的要求。
如今的肃王府重新经过了修缮和改建,除了基本的框架,里面的东西全换了,比之前还要大,景致还要好,即便是肃王府的旧人来了,怕是也认不出原本的模样。
“咳咳。”杨清宁忍不住咳了两声。
这一路他们走得很慢,若非入了冬,他们怕是还要再晚些。即便如此,杨清宁的身子还是有些受不住,在临近京都时病倒了。
凌南玉扶着杨清宁下了马车,听他还在咳,急忙吩咐道:“小顺子,你回宫请太医。”
“主子,赶紧进屋吧,屋里烧着地龙。”小敏子提前回来打理,一个月前便已回到京都。
“走,我扶你进屋。”
杨清宁无奈道:“就是染了风寒,还不至于需要搀扶。”
“我就是想献献殷勤,阿宁非要拆穿,弄得我在他们面前都没什么威严了。”
杨清宁好笑地看着他,“我是想方设法地拦着,你是千方百计地现眼,事到如今还怪我?”
凌南玉笑眯眯地说道:“怪啊,都怪阿宁太好,让我总是情不自禁。”
任谁每天都听到这种话,都会习以为常,杨清宁也不例外,完全不会再脸红。他有时候真的会怀疑,凌南玉还是不是本人,怎么思想比他还开放。
两人进了屋,凌南玉帮着杨清宁脱掉了斗篷,又扶着他坐了下来,道:“先适应适应,再脱外衫。”
小敏子端着热茶走了进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道:“主子,老爷,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杨清宁端起茶杯,笑着说道:“那马车被他弄得跟火炉一样,压根就冷不着,就是下车那会儿有点凉。”
凌南玉也坐了下来,道:“便是这样,也没能避免阿宁受寒。”
“我这身子就这样,避免不了。不过这几年保养得不错,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临近京都才染了风寒。吃几服药便好,压根不用请太医,你不用太紧张。”见凌南玉神色不对,杨清宁便知他又在自责,转移话题道:“既然已经回了京,皇上是否该回宫了,这些时日怕是堆积了不少政事。”
“我怎么感觉头有些疼。”凌南玉靠近杨清宁,道:“你摸摸我是否也发烧了。”
杨清宁伸手摸了摸,好笑地说道:“小敏子,去给皇上熬点汤药,其他药你看着放,一定要多加甘草,再多加点水,熬上个几大碗,皇上喝了,保证能好。”
小敏子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道:“是,奴才这就去。”
凌南玉见状急忙说道:“你给我回来!”
小敏子忍着笑,转身说道:“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凌南玉没好气地说道:“门外呆着去。”
“是,奴才告退。”
凌南玉又看向小瓶子,道:“你还愣着作甚?”
小瓶子并未说话,而是看向杨清宁,意思很明显,他只听杨清宁的。
杨清宁见状出声说道:“长平,你去各个铺子转转,记得要乔装改扮,瞧瞧铺子的经营状况。”
“好。”小瓶子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凌南玉见他出了门,告状道:“你瞧瞧他,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他这是典型的恃宠而骄!”
“这全天下可都是皇上的人,而我的人就只有他和老张,恃宠而骄有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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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你的人只有他和老张?”凌南玉起身,一屁股坐到杨清宁旁边,道:“那我呢?你把我放哪儿了?”
杨清宁好笑地往旁边挪了挪,道:“皇上别跟我打岔,赶紧回宫去,国事要紧。”
凌南玉靠在杨清宁肩上,“长途跋涉这么久,总要歇一歇吧,况且你还病着,我怎能放心得下。”
“皇上出外近半年之久,歇得时间还不够长吗?国家大事,非同小可,岂能一拖再拖。”
“那我让他们把奏折送到这儿来,我在这里处理,这样既不耽误国家大事,也能陪在你身边,这总成了吧。”
“不行。皇上回宫不光要处理政务,最重要的事稳定人心。”杨清宁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道:“皇上要为我们的以后打算吧。”
凌南玉猛地坐直身子,道:“对了,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我现在就回宫。”
凌南玉成功勾起了杨清宁的好奇心,“什么重要的事?”
“保密。”凌南玉在杨清宁脸上亲了一口,起身说道:“那我现在回宫,阿宁乖乖养病,待明日我再过来。”
“我暂时不想让旁人知晓我回来的事,皇上还是过几日再过来吧。”
“为何?”凌南玉不解地看着他。
“这里不比皇宫,我想清静几日,好好养病。养好了病,才有精气神对付朝中那些老狐狸。”
“我出去半年之久,虽然未对外说是为何事,但瞒不过那些老狐狸,如今我回来了,他们也就知道你回来了。”
“他们虽能猜到皇上去做什么,却未必知晓结果,当然还需皇上配合我演几日的戏。”
凌南玉犹豫半晌,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不过最多三日,三日后我便过来。”
“七日吧,皇上的生辰过得有些潦草,我想给皇上准备一份礼物,大约需要七日能够做成。”
“有礼物?”凌南玉的眼睛亮了亮,“什么礼物?”
“秘密,我想给皇上一个惊喜。”
凌南玉心里欢喜,笑着说道:“那好吧,七日就七日。不过我要吃过午饭再回去,一想到七日不能见你,我心里就不舒服。”
“也好。”其实杨清宁也有些舍不得凌南玉。
凌南玉和杨清宁一起吃了午饭,随后又赖着睡了午觉,这才不甘不愿地回了宫。
第一个知道杨清宁回京都的是于准,小顺子突然来太医院,点名让于准过去,就让他心里多少有些猜测,可他们并非去的乾坤宫,而是来到了肃王府,这又让他有些犯嘀咕,以为是自己猜错了,没曾想最后见到的还真是他猜测的那个人。午后凌南玉走了,却将于准留了下来,两人便聊了起来。
“公公的脉象比之从前要好上许多,看来这几年公公过得不错。”
“我已不在宫中做事,于太医还是换个称呼吧。”
“那我该如何称呼?”
“我本名叫杨清宁,于太医便称呼我的名字便可。”
“我听他们都叫你老爷,我也‘入乡随俗’,叫你一声‘杨老爷’吧。”以凌南玉与杨清宁的关系,加官进爵是早晚的事,他可不敢直呼其名。
“也好。”一个称呼而已,只要不是公公,叫什么都成,杨清宁沉吟片刻问道:“敢问于太医,皇上胸口的伤是由谁诊治?”
“是胡院正。”
“于太医可知具体伤情?”
“听胡院正说起过,据说是肋骨骨裂,不过并未伤到心脏。”
杨清宁闻言忍不住有些心疼,道:“那得养了许久吧。”
于准点点头,道:“养了好几个月才算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