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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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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尖锐的刺痛直冲后脑。

谢让和宇文越做过许多次临时标记, 乾君信香可以缓和咬破腺体时带来的疼痛,所以,除了第一次之外,谢让还从没有感受过这般剧烈的痛楚。

像是被人生生咬下一块血肉, 谢让呜咽一声, 眼前的一切瞬间变得模糊。

就算是发育不完全的腺体, 也远比身体其他部位敏感脆弱,没有信香注入, 这并不是什么临时标记。

这只是一个惩罚。

是乾君给予背叛者的惩罚。

“不……”谢让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他耳畔嗡嗡作响, 眼眶不受控制的发热,疼得浑身紧绷, 不顾一切地挣扎。

可那挣扎只能是徒劳, 力量差距让宇文越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将他完全制住。

是他让宇文越去习了武, 是他将宇文越培养成了如今这模样。

结果, 羽翼丰满的狼崽子, 终于仗着力量优势, 对他露出了獠牙。

徒劳的挣扎只持续了很短时间,谢让很快便脱力般松懈下来。酷刑般的啃咬还在继续,恍惚间,他甚至觉得他会就这样被宇文越撕咬啃食, 吞吃入腹。

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在这一刻达到了极限, 谢让眼前阵阵发黑,终于精疲力尽地失去了意识。

意识到怀中人晕睡过去, 宇文越方才松了口。

颈后的伤口已经见了血, 纤细的脖颈处留下两道深深的齿痕,颜色鲜明, 衬得他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宇文越呼吸沉重,翻涌在心中的却并非悔意与怜惜,而是更加浓烈的施虐欲。

弄疼他,弄伤他。

让他露出更脆弱漂亮的模样。

让他……再也不敢忤逆。

宇文越再次低下头,对方像是疼怕了,昏睡中的身体无意识瑟缩一下。

这反应极大取悦了盛怒中的乾君,宇文越用指腹轻轻拂过对方濡湿的睫羽,带出的水痕落在眼尾,留下些许晶莹。

“这点疼都受不了。”宇文越将唇贴在伤处,像是落下了一个温柔的亲吻,“你这废物身子,还想跑到哪儿去?”

乾君信香伴随着温和的亲吻舔舐进入伤处,微微颤抖的身躯平复下来,无知无觉靠在宇文越怀抱里。谢让眉宇无意识蹙着,眼尾哭过似的泛着红,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那张素来没什么血色的脸上,逐渐透出病态的潮红。

宇文越抬起头,神情微敛。

随后,他将谢让身上刚被扯开的斗篷重新裹紧,将人打横抱起,沉着脸大步走出了客栈.

谢让再醒来,已经是翌日傍晚。

他脑中依然有些昏沉,周身的筋骨就连躺着也酸疼得厉害。他无意识动了动手指,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正被什么人握在掌心。

谢让陡然睁开眼,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眸子。

谢让:“……”

该说不说,这一幕着实是有些骇人的。

暮色褪去,屋外的光线已经暗了下来,屋内却没有点灯。一片昏暗当中,唯有宇文越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恶狼,贪婪地紧盯着他的猎物。

谢让将手抽出来。

宇文越任由他抽出手,一动不动。

气氛有短暂僵持。

片刻后,谢让犹豫开口:“你……”

他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几乎没能发出声音。

“你在发热。”宇文越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起身去桌边给他倒水。

谢让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可刚一动,浑身筋骨就是一阵不堪重负的酸痛。

这几日他精神紧绷,并未察觉到这具虚弱的身躯早已到了极限,如今松懈下来,浑身上下疼得动一下都困难。

谢让无力地倒回床上,宇文越端着杯子回到床边,见他折腾也没说什么,弯下腰,扶着他坐起来,喂他喝了水。

温热的水入喉,缓解了喉头的干渴。

谢让乖乖喝完了一杯水,悄然打量面前的人。

宇文越的状态仿佛是变了个人,浑然看不出昨日在客栈见面时,那般盛怒的模样。可谢让看得出他并没有消气,那双熬红的眼睛深沉而阴郁,望向谢让的眼神甚至带着些冷漠。

宇文越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谢让心口隐隐发闷,垂下眼,哑声道:“飞鸢他……”

宇文越动作一顿。

还握着茶杯的手瞬间青筋暴起,可他依旧什么都没说,从容地放下杯子,道:“让人给你熬了粥,先吃一点?”

谢让头晕得直犯恶心,并没有什么胃口,摇了摇头。

“还是吃点吧。”宇文越面无表情,语气冰冷,“你身边的侍卫说,这几日你几乎没怎么吃过东西,勉强吃下一点干粮,都会吐出来。”

谢让睫羽微颤:“你把他们……”

“谢让,我最后与你说一次。”宇文越轻声打断,“你乖一点,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谢让与他对视。

果然还是在生气。

生气是应该的。

他做了那么荒唐的事,早预见到宇文越会很生气。

可是,他宁愿宇文越向他发脾气,喊叫怒骂,也不想看见他这样。

也不想,听他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

心口的闷痛愈发明显,谢让嘴唇紧抿,轻轻点了点头。

候在门外的小太监进来掌了灯,将熬好的粥端了上来。加了莲子小米的清粥熬得软烂粘稠,宇文越盛了一碗,亲自喂给谢让。

谢让不敢拒绝,忍着腹中的恶心,慢慢喝下去。

许是御厨手艺不错,几口粥喝下去,谢让反倒让腹中舒服了些,身体也暖和起来。

一碗粥喝完,宇文越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

他放下粥碗,替谢让拭了拭唇角,才道:“你的侍卫家仆,现下都在大牢,没有伤他们。”

侍卫的确参与了帮助谢让离京这件事,但那也是听从谢让的吩咐。至于家仆,从始至终都并不知情,纯粹只是被连累,不该有这牢狱之灾。

但宇文越正在气头上,谢让不敢再说别的刺激他,只是又轻轻点头。

约莫是他这乖顺的模样取悦了宇文越,后者弯下腰,扶着谢让躺下:“这里是行宫,这段时日你便在这里修养,我会陪着你。”

不消他说,谢让也已经看出,这里并非乾清宫。

他被宇文越追上的时候,距离京城已有百里之遥,乘马车很难在一日之内赶回京城。先帝耽于享乐,曾在京城之外修建十余座行宫,这里多半就是其中之一。

宇文越正欲起身,谢让拉住他的衣袖:“你的身体……”

他能感觉到,宇文越的身体仍然烫得反常。

而且,虽然无法闻到,但他感觉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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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里约莫已经充满了他难以控制、四溢而出的信香。

宇文越只是摇摇头:“没事。”

“怎么会没事?”谢让急道,“你的信香原本就很难控制,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撑不住的。”

“那又如何?”宇文越轻声反问。

“这是什么话。”谢让蹙起眉,“阿越,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九五之尊,你的身体若是垮了,这江山……”

“江山。”宇文越轻嘲一笑,手撑在他脸旁,俯下身来,“对了,你在意的就是这些。江山、朝廷、名声……谢怀谦,你有这么多在意的事,为什么独独不在意我呢?”

谢让哑然。

极力压制的情绪似乎终于到了极限,少年双目赤红,神情带着愤怒,又像是委屈:“你有哪怕一丝一毫考虑过我的想法吗?我想要什么,你真的在乎过吗?”

谢让嘴唇轻轻颤抖,艰难别过了脸。

半晌,他颤声道:“阿越,我们不能这样。”

大梁重孝重礼,礼义廉耻,尊师重道,是这个社会立足之根本。

他是一国之君,他不能坏了这个规矩。

青年眼眶也红了,那双桃花眼中蕴着水汽,欲落不落。

宇文越怜惜地摩挲着他的眼尾,周身的锋芒顿时又缓和下来:“如果你只是担心这些,那根本无伤大雅。”

“你害怕被人知道你我的关系,但只要无人知道,不就没关系了?”他手掌抚过谢让的鬓发,声音低而温和,“昨天是吓唬你的,我带去的禁军侍卫嘴都很严,没人敢将客栈发生的事泄露出去。如果有,我会杀了他。”

“你看,我是九五之尊,我想杀谁就杀谁,为何要在意那些世俗的目光。”宇文越道,“怀谦,别害怕,所有的阻碍我都会扫清,不会有人敢阻拦我们。”

宇文越语调轻快,低下头来,像是想要亲吻他。谢让不说话,却在对方靠近时偏过了头。

那个吻落在了他的侧脸。

宇文越动作顿了顿,却并不恼怒,轻轻扳过他的下颌,重新吻上来。

这是谢让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宇文越亲吻。

比起上次那急躁凶狠的亲吻,宇文越这回吻得很轻。

捏着谢让下颌的手指无比滚烫,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森晚整理甚至在微微发抖。但他亲吻的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唇齿贴着谢让紧闭的嘴轻轻摩挲、舔舐,并不强行深入。

谢让浑身不自觉开始发软,抗拒的力道也在慢慢减弱。

那是不可避免的,在乾君信香影响下的妥协。

宇文越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抬起头来,眼底似乎带了点笑意。他手掌缓慢下移,隔着薄薄的衣物,贴上了谢让的小腹。

谢让难以抑制地抖了一下。

“怀谦,你知道吗?你这里,其实与坤君极为相似。”宇文越注视着谢让,眼中带着惊人的欲望。

除了闻不到信香,无法被标记,也没有坤君该有的雨露期外,谢让与坤君几乎没有差别。

他会对乾君的信香做出反应,会有欲望和渴求,内腔道甚至能够在交.合时为乾君打开。

最初那回宇文越什么都不懂,是后来查阅了些书籍,才渐渐明白过来。

谢让睫羽颤动,昏昏沉沉的大脑一时没有听懂宇文越这话的意思。

宇文越耐着性子向他解释:“所以,你担心我的身体,其实不需要去寻什么坤君。”

“你无法被乾君永久标记,这的确是个麻烦,但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宇文越微笑起来,话音温和却残忍,“只要将你锁在身边,随时随地供我使用就好。”

“……如何,老师愿意帮我吗?”

谢让没有说话。

乾君扑面而来的欲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理智疯狂叫嚣着逃离,身体却动弹不得,甚至在宇文越的触碰下不受控制的发软、发热。

他终于明白,宇文越这段时日为何宁愿冷落他,让他有离京的可乘之机,也不敢与他见面。

并非担心身体在谢让的信香影响下越发恶化,他担心的是,他会控制不住强迫他。

就像……现在。

第52章

极轻的笑音落入谢让耳中。

宇文越低低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又低头亲他:“真该让人将铜镜搬来,让你好好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样。”

青年脸上还带着病中的潮红,嘴唇也是红的, 柔软湿润, 为那张脸平添了几分艳色。他不知是紧张还是畏惧地发着抖, 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引人不由怜惜。

宇文越温柔地亲吻他, 心中再次掠过一丝遗憾。

可惜,谢让不是真正的坤君。若他是坤君, 雨露期来临时,多半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 一定比这模样更加好看。

宇文越不受控制地幻想着, 掌心继续下移。

谢让浑身一僵。

“宇文越。”谢让猛地抓住他, 声音几乎从齿缝中挤出来, “你疯了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宇文越又笑了笑, 语调软得像是在撒娇, “老师上回不也帮了我吗,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么?”

谢让面色顿时又白了几分,咬牙:“若早知今日,当初我——”

话没有说完。

宇文越仍然注视着他, 视线在那一瞬间危险地沉了沉。他维持着这个近乎羞辱的姿势, 偏了偏头,冷声问:“当初……要如何?”

是后悔将大权还给他。

还是后悔……留了他一命?

“当初……”谢让哑声道, “当初, 就不该惯着你。”

从最初被意外标记时,他就该及时抽身。

他就该听从百官的意见, 给他选秀,逼他成婚,让他绝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也好过现在……

执念刻骨,步入歧途。

是他的错。

是他自以为是,以为少年的爱慕不过一时兴起,终有一日会清醒过来。

是他软弱怯懦,太过依赖宇文越给予他的亲近与照顾,害怕在这陌生的时代孤立无援,无依无靠。

是他……亲手造成了今天这一切。

谢让缓缓闭上眼,抓着对方手腕无力地松开,妥协一般落了下来。

不再反抗。

宇文越沉沉注视着身下的人,眸光幽深。

这对于陷入易感期的乾君来说,几乎能称得上默许与暗示。宇文越脸上游刃有余的表情瞬间没了,事实上,那原本也不过是装出来的模样。

少年牙关紧咬,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都开始微微发颤。

意识到对方久久没有动作,谢让睁开眼,对上了那双通红的眼睛。

“你……”他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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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宇文越忽然用力将他拉进怀中,嘴唇再次碰到了他颈后的腺体。

客栈那个“惩罚”给谢让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他下意识瑟缩一下,可预想中的痛苦并未到来。

足以咬破腺体的尖齿迟迟没有落下来,他只是轻轻摩挲着那块软肉,在那淡淡的梅香中,极其克制地颤抖着。

半晌,他才哽咽出声:“谢让,你快把我逼疯了。”

他怎么会不想。

他怎么可能不想。

可他……怎么敢在这时候碰他。

三天。

谢让只用了三天,就让这大半年的修养付之一炬。这具身躯本就经不起半点折腾,如今更是虚弱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怎么敢……

“我恨死你了,谢让。”宇文越呢喃般开口。

如果,京城对他而言当真没有半分值得留恋之处,如果,远离这里能让他过上更好更自在的生活,宇文越会闹,会不甘,但不会这么生气。

可是他做了什么?

离京三日,不吃不喝,回行宫后高烧昏迷了一整天,把自己弄得站都站不起来。

宇文越原本以为,谢让会发热昏迷,只是因为受了凉。昨晚替他换衣才发现,对方腿间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如今大片淤青红肿,一道道血痕甚至与衣物粘连。

他就这么想离开吗?

宁愿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也不肯留在他身边?

少年颤抖的泣音渐渐变得无法压制,眼泪从谢让颈侧滑落,很快濡湿了他的肩头。

真奇怪,明明书中一次都没有描写过宇文越的哭泣。

就算是过去沦为傀儡,受尽欺凌,他都没有落过一次泪。

“……哭包。”谢让叹息般开口。

高烧中的身体本就只靠精神强行吊着,松懈下来后忽然浑身都像脱了力。谢让话音也变得含糊不清,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像是想碰一碰他。

宇文越将他搂在怀里,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湿漉漉的脸上:“你以为是谁害的?”

“……”谢让动了动唇,但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谢让,我不会让你走的。”

宇文越摩挲着他病中泛红的眼尾,语气低且哑,像是喃喃自语,却又带着几分不难察觉的癫狂:“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你永远也别想逃。”

谢让已经没有力气再回答他了。宇文越扯过被子将他裹紧,换了个令他更舒服的姿势,将那冰凉的手脚放在怀中暖着,才心满意足道:“睡吧。”

久违的安眠.

谢让这场逃跑失败得堪称惨烈。

反反复复的高烧直到第三日才彻底退下来,但还是走不得路,也不太吃得下东西。

被宇文越精心养了半年才长出的那点肉,几天时间内掉了个干净,宇文越每天盯着他憔悴的脸色,神情阴沉得像要杀人。

谢让如今一家老小都在他手里,不敢招惹他,说什么是什么,乖得不可思议。

就这么过了好几日,才总算熬到宇文越对他态度缓和些。

“想让我放了你那群侍卫?”

提起这事时,两人刚用完晚膳。

谢让今晚破天荒地吃了一大碗饭,傍晚来给他诊脉的太医,也没像前几日那样皱着眉直摇头,谢让见宇文越心情不错,抓紧向他求情。

可话刚说完,小皇帝的脸就板了起来。

“他们助你离开京城,是欺君罔上。让你病成这样,是疏于职守。”宇文越冷冷道,“朕不砍了他们的脑袋,只是关在牢中,已经是法外开恩。”

“可他们都是听从我的吩咐办事。”谢让好声好气地劝,“陛下要气要罚,应当罚我才对。”

宇文越却是笑了:“朕现在不就在罚你吗?”

这行宫之中有精兵把守,宇文越又天天在寝宫里盯着他不放,除了没给他上锁链镣铐之外,的确和关押没什么两样。

宇文越擒起谢让明显细了一圈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还是说……老师觉得这样没多少实感,要朕也去寻一副镣铐,将你铐起来?”

谢让:“……”

这小皇帝是不是在易感期太久,被刺激得精神出毛病了?

他用力把手抽出来。

宇文越并不生气,弯腰将谢让打横抱起,大步回到床边。他把谢让放回床上,拿了软枕让他靠着,才轻声道:“不过,我不需要那些也能留住你,不是么?”

且不说谢让现在根本走不了多远,就是他能走,也舍不下牢中的人质。

那些,才是他真正的枷锁。

这才是宇文越不肯放人的原因。

谢让知道他的想法,低声道:“至少,将人从牢中提出来,换个好些的环境。”

宇文越望着他,并不言语。

“阿越,算我求你。”谢让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讨好一般,“侍卫有武艺傍身,或许尚能支撑,可我府上那些家仆,他们之中甚至还有女子老人……地牢阴冷,他们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宇文越还是没说话。他低头看向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苍白的指尖落在墨色衣袖上,略显局促地蜷起,仿若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他慢慢微笑起来,抬手覆在那只手上:“这就是老师求人的态度么?”

谢让神情微僵,强忍着没抽出手:“你想要我如何?”

宇文越只是反问:“我想要什么,老师不知道吗?”

谢让睫羽颤了颤。

宇文越想要的东西,他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不愿去想。

闹了这一通,要送给宇文越的坤君一个都没送得成,他很清楚宇文越在等什么,也明白,自己即将遭受怎样的对待。

“我这两日,身体恢复了许多,你若想要……”羞耻感让谢让脸色隐隐发白,余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面对自己一直视作学生的少年,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仿佛在求欢一般的话。

宇文越眸色又沉了沉:“那群人,对你真有这么重要?”

谢让垂下眼,无声地给了他答案。

宇文越怒极反笑。

他松开谢让的手,倾身过来,在谢让额前吻了一下。

“那便让朕看看老师的决心吧。”宇文越亲吻着他,极温柔道,“老师,自己把腿分开。”

谢让一怔,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怔然抬头,少年望向他的神情依旧充满爱怜,却无半分动摇。

他就这么注视着谢让,温声诱哄:“老师乖,把腿分开。”

第53章

谢让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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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越也没有再催促。他只是站在床边, 静静注视着谢让,在这僵持当中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屋内一时静默,虚掩的窗户被风吹动,烛火无声地跳动着。

谢让睫羽颤动, 呼吸无意识变得急促起来。

少年的目光直白而露骨, 那视线居高临下望来, 谢让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每一丝颤抖的呼吸, 全都无所遁形。

这些天,谢让不断说服自己正视宇文越对他的欲望, 不断告诉自己,他伤到了少年的真心, 他应该补偿他。

可是……

他想要的, 原来就是这些?

这般威胁他, 折辱他, 就能让他痛快了吗?

这不是他认识的宇文越。

窗外风声渐大, 初冬的寒风好似直接灌进心口, 谢让心底一片冰凉。

谢让缓慢低下头,不想再看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紧闭的双膝缓缓打开。

踏出了第一步之后,后面的事, 便显得没那么困难了。

谢让闭了闭眼, 竟微微勾起了唇角:“如何,还要继续吗?”

他的手落在了腰间的系带上。

行宫内的地龙烧得旺, 谢让这几日卧床, 身上只穿了薄薄一层衣物。素白的亵裤是极柔软的蚕丝缝制,在单薄消瘦的腰间系得松松垮垮, 只需轻轻一勾,就能落下去。

宇文越没有回答。

谢让手指蜷缩一下,勾住系带的手稍稍用力。

一双手伸出来,按住了他的手背。

“够了。”宇文越嗓音轻哑。

谢让抬起头来,这才发觉少年的眼眶不知何时又红了。

谢让:“……”

被欺负的明明是他,这小兔崽子倒先委屈上了。

宇文越像是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或者,他意识到了,但并不打算在谢让面前掩饰。

他单膝落地,合上谢让被迫打开的双腿,手掌落在他膝盖处,喃喃自语一般:“谢怀谦,我一点都不懂你。”

他抬起那双通红的眼,声音里透着委屈:“你就是哄哄我,也不肯对我说一句,永远不会再离开我吗?”

谢让怔然。

他……想要的是这个吗?

日夜守着他,关押他身边的人作为威胁,想要的,不过是一句承诺吗?

谢让喉头发哽。

的确,要让宇文越消气,其实并不需要他做什么。宇文越那么喜欢他,又那么听话,只要哄着他,顺着他,百般保证再也不会离开,他迟早会渐渐消除戒心。

被抛弃过一次的小狗,最想要的,不就是主人的承诺吗?

“阿越,我……”谢让张了张口,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给予一句口头承诺,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

可正因如此,他做不到。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谢让闭上眼,不再说什么。

屋内再一次陷入沉寂。

这次的沉默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漫长,半晌,宇文越站起身来,语气已经重新变得冰冷:“罢了。”

“便依你所言,将他们从牢中提出来,送去城郊一处府邸软禁。”

他没再看谢让一眼,转身走到桌边:“我要你写一封信告诉他们,出狱之后安生待着,不许做任何多余的事。若再有任何举动,我会杀了他们。”

他这么说着,飞快取出纸笔,铺在桌上。抬眼见谢让还坐在原地,望着他发愣,蹙眉:“还不过来,不怕朕又反悔?”

谢让抿了抿唇,依言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他大腿的伤势还没好完全,走动时衣物蹭到了伤处,疼得他踉跄一下,被人及时扶住了。

耳畔传来一丝轻笑。

宇文越维持着这个谢让仿佛在投怀送抱的姿势,低低笑起来,带了几分讽刺:“就你这身体,还敢说已经恢复了?”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谢让默然片刻,不愿细想宇文越说的小看是什么意思。

宇文越扶着他在桌边坐下,亲自给他研墨。谢让提笔书写,不消片刻便按照宇文越的意思,写了一封信。

其实就算宇文越不说,谢让也有此打算。

那群近身侍卫还从没有离开过他这么久,若不给任何交代,他们出狱之后,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寻找谢让。无论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至少现在,他的确需要写一封信安抚他们。

信函写好,宇文越确认无误,亲手装好密封,才唤人进来,将口谕传达下去。

小太监揣着书信走了,谢让低声道:“谢谢。”

“谢让,我没有原谅你。”宇文越脸色依旧不怎么好,板着脸,语调冷淡,“所以,收起你那些无用的怜悯之心,这些事此后就不要再提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顾得上担忧别人。”

“和那些没关系。”谢让垂下眼,轻声道,“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受我拖累。”

宇文越神情微敛。

他自然不会忘,谢让的家人,就是数年前因朝中党派斗争牵连,满门被灭。

而那件事,本质上其实是为了宇文越。

宇文越顿时有些呼吸困难,他别开视线,哑声问:“你离京之后,原本是打算南下回乡?”

“嗯。”谢让低低应了声。

他对于过往的记忆仍不清晰,这也导致他在这个世界生活,却始终没有什么归属感。原先有宇文越陪在他身边,少年那般强势地插足他的生活,反倒让他与这个世界有了连接。

离开宇文越之后,这份连接便不复存在。

因此,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回到故乡。

回到那个他出生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点什么。

宇文越道:“你如今的身体还不适宜舟车劳顿,再修养一段时间,我陪你南下。”

谢让愣了下,当即反对:“那怎么成,国不可一日无君,哪能说走就走?与西域的合作刚刚达成,过几日不是还要贡试,你……”

宇文越面无表情:“西域使臣不是还在半路等着他们的王子殿下,尚未回国么?”

谢让:“……”

果然瞒不住他。

“穆多尔那边……”谢让犹豫着问。

“一直盯着呢。”宇文越微笑道,“所以,老师应该庆幸你近来都安安分分。否则,传回西域的消息就会是,西域使臣回国时路遇劫匪,人财两空。”

“你疯了吗?”谢让蹙眉,“你明知道与西域的合作有多重要,怎么能因为你我的私事——”

“对,我是疯了。”宇文越打断他,语气依旧轻而缓慢,“你让他协助你离开京城时,没想到我会疯吗?在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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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真这么心胸宽广,能忍受心上人与另一个男人远走高飞?”

谢让眸光微动。

心上人。

宇文越还是第一次对他说出这个词。

他很早就知道,宇文越对他有爱慕之情,但那份爱慕一直表达得很隐晦。是在人群中时不时朝他投来的目光,是撒娇卖乖,也要与他贴近的身体。

仿佛是担心会引得他反感,始终小心翼翼,不敢僭越。

于是,谢让便也自欺欺人,觉得那份爱慕不过是少年人的情窦初开,终有一日会被时间冲淡。

但事实证明他错了,错得彻彻底底。

谢让没有搭话,宇文越也没再继续说什么。他转身去了外间,谢让缓缓舒了口气,才发觉自己心跳快得反常。

他低下头,散落的发垂下来,挡住了微微发红的耳根。心口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充盈着,让他慌乱,又让他烦躁。

他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但,肯定不是厌恶。

“又在发什么呆?”宇文越回到内室,一眼就看见谢让还坐在原地发愣。

来到行宫之后,谢让独自沉默的时间很多,就连宇文越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现在的谢让,好像与平日里沉默的样子又不相同。

那张脸上带着几分茫然,被宇文越唤到时,甚至局促地挺直了脊背,怎么看怎么心虚。

他这副模样,反倒比往日装出来的那副顺从样子可爱许多。

宇文越心头的火气顿时消了几分,但还是板着脸,走到桌边,单膝落下。

“你做什么?”谢让连忙拉住他。

“给你上药。”宇文越语调不冷不热,他打开药盒,挖出一点药膏,放在手心暖热,“裤子撩起来。”

谢让身体往后挪了挪:“……我自己来就好。”

这段时间,的确都是宇文越帮他上药。

前几日没有反对,是因为人质在他手上,谢让不敢招惹他。至于今日……

谢让望向对方那张依旧结了冰霜似的俊脸,忽然觉得不自在极了,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炙热。

宇文越不知他的想法,蹙眉道:“怎么,朕刚对你好些,又不听话了?”

谢让抿了抿唇,也觉得自己这样矫情得很。

宇文越是对他有爱慕之情,但他自己又没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只是上个药而已,扭扭捏捏,反倒奇怪。

谢让默不作声,撩起衣物下摆,将宽大的裤腿慢慢掀起来。

有宇文越日夜帮他上药,他大腿内侧被磨破的伤口已经逐渐结痂愈合。只是鲜红的伤痕尚未褪去,淤青也还存在,青红交替,在莹白如玉的腿根显得触目惊心。

宇文越面不改色,将手掌贴上去,从膝盖开始,细细揉过伤处。

药膏在手心暖过,抹上伤处时温温热热,热度在摩擦中渐渐攀升。

谢让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心头又浮现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这个人是一国之君,就算是在被迫成为傀儡的那些年,他同样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存在。从先帝去世之后,他恐怕就没跪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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