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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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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镇却猛地抬起头来,与她对视片刻,突然顿住了脚步。

旋即似乎意识到了她的敌意,他竟一挥手,甩开顾茹,几步朝首桌冲了过来。

他走得极快,顾茹根本跟不上。

锦鱼也被他这激烈的姿态吓到了。

柳镇冲了几步,脚步才慢下来。

敬国公夫人眼神闪了闪,没出声。

柳镇却是闷声道:“叫什么有什么打紧。”

顾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满脸无辜,看向柳镇:“长幼有序呀。”

锦鱼实在忍不住,冷笑道:“你若叫我姐姐一声姐姐,我便叫你一声嫂嫂。这才叫长幼有序。”

室内顿时好像有一股冷风吹过。

从刚才到现在,似乎所有人都当锦鱼是柳家回门的姑奶奶,却忘记了锦鱼也是锦心的妹妹,也是姓卫的。

敬国公夫人便挑了眉头,脸色略有不虞,道:“回门的姑奶奶最大。她要叫你什么便是什么,争来争去像什么样子。你今儿跟锦心坐一桌去。”

说着去拉锦鱼的手:“来坐娘身边。”

锦鱼:……

虽不知敬国公夫人为什么对自己这般好,可是能让顾茹吃点亏,也算是替锦心出了一口气。

她不由去看锦心。

却见一直没抬头的锦心此时终于抬起头来,脸上还带着一缕淡淡的笑。

只是锦心的眼神并没有看向她这一边,而是看向了顾茹。

而此时的顾茹,脸上的笑容早就僵得跟哭一样。

这一瞬间,锦鱼终于明白锦心请她来的用意。

不是为了劝柳镇留下。

也不是为了向柳镇或者敬国公府表痴心。

锦心是想利用她让顾茹知道,她在敬国公夫人心里,在柳镇心里也不过如此。

柳镇刚才那有些失措的举止,不能细想。

而锦心以前早把这事宣扬得满府皆知。

不传到顾茹的耳朵里是不可能的。

可是锦心想在柳镇与顾茹远走高飞之前,让顾茹亲眼看到。

这根刺,扎在顾茹心里,不管顾茹走多远,都很难拔得出来。除非,顾茹根本不在乎柳镇。

而从刚才顾茹的态度看,似乎这是不可能的。

锦鱼听从敬国公夫人的话,坐了下来。

柳镇就坐在她的下手。

虽然一顿饭下来,她都在跟敬国公夫人说话,从头到尾没理柳镇。柳镇倒也没主动跟她搭什么话,只是默默给她夹了几回菜。

她没有跟敬国公夫人提柳镇与顾茹去边关的事。只当不知道。

反正这也不是锦心真正的目的。

她被利用了,却也不想被利用得太彻底。

她能感觉到顾茹怨念敌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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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明白敬国公夫人为什么没叫顾茹同桌而坐。

如果叫顾茹坐过来,不叫锦心坐。

她是绝不会答应的。

而叫锦心与顾茹同坐,顾茹怕也不会愿意。

而且显然,从今天柳家人对锦心一副当她不存在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把锦心当个多余的人来看了。

这一场宴会直到快申时才吃完。

既是宴会,便免不了喝上几杯。

锦鱼离开时,多少有几分酒意。

回到家由豆绿扶着,正要进屋里去。

圆儿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偷偷道:“爷今儿回来得早。听说奶奶自己一个人去了敬国公府,脸色可难看了。”

锦鱼打了个酒嗝,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豆绿跺脚吩咐圆儿道:“姑娘有些醉了,你快去叫厨房准备解酒汤来。”

圆儿还没跑开,釉蓝色的锦帘一动,江凌走了出来。

脸色确实黑沉沉的,带着愠怒。

第133章 一箭三雕

锦鱼自然不知道, 敬国公府里,现在也是气氛压抑,完全不复之前家宴喜聚的氛围。

聚仙堂的酒宴早散了。

敬国公与敬国公夫人在素日起居的微君堂。两人坐在堂屋的大紫檀八仙桌旁。

柳镇则坐在他们左下首。

敬国公夫人也喝了些酒, 此时只觉得胸口一阵阵浊气上涌, 伸手扶了扶额角, 心情烦闷得想要提剑杀人。

眼神却投向跪在地上的顾茹身上。

当初她明明看好了的。

谁知道, 还是看走了眼。

平素也就罢了。今日跟卫锦鱼一比,她就忍不住生气。

明明卫锦鱼来前,她还特意嘱咐过顾茹,让她今日别腻歪着镇儿,平白惹恼卫锦鱼。

许氏已死, 景阳侯圣宠未衰。江凌又气势如虹,前途不可限量。卫锦鱼……她是真喜欢,若不是两家如今这关系实在是尴尬, 她是真想拿卫锦鱼当闺女疼。而且,卫锦鱼这人,平素待人虽好, 可也是个不怕事, 不好惹的。

看看那个常家姑娘如今落了个什么下场。因是她惹的祸, 一族人都埋怨她。常家为了退赔贪污的款项, 直接把她卖给了一个商人做妾。

还有柯秀英。

江凌倒没对柯家怎么样, 只是让人找机会在太子殿下跟前提了一句, 柯秀英在王家的表现。

柯家就吓得逼着柯秀英赶紧去给卫锦鱼道歉。

更何况, 卫家与顾家因为许氏的事,已经成了死敌。他们与卫家关系不好, 可也并不想跟卫家也成死敌。

景阳侯还是兵部尚书呢!

不说别的,就光说镇儿如果上了前线, 需要兵部的事情多着呢。

白白刺激得罪卫锦鱼,能有什么好处?

卫锦鱼走后,她不过是教训了顾茹几句,说顾茹不该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顾茹竟然还敢顶嘴,说什么是因为进门时,叫门槛绊了一下,才无奈抓住镇儿的。

当别人都是傻子么?

她还不知道镇儿的心思?

若是可以,镇儿恨不能把这两个媳妇全休了,立马娶卫锦鱼为妻。

什么脚下绊了,分明是故意的。镇儿不过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没立刻甩开她而已。

她这两个媳妇,锦心是太蠢,这个又太精。都不像卫锦鱼,心思正人又能干。明明是老天给她送上门来的媳妇儿,当初她怎么就白白错失了呢?!

瞧瞧,顾茹顶完嘴,就又立刻说自己不该回嘴,往地上一跪,还捂着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直掉泪。

好像做事错的人是她一样。

想到这里,她掐了掐额角,皮肤泛起一片红。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别跪着了,起来吧。”

敬国公显然也有些不耐烦,他也喝了些酒,只想早点出去走走散散。

“公公,婆婆,媳妇自进门来,便处处小心,步步谨慎,唯恐伺候不周。婆婆说的话,我哪一句敢不听啊?今日媳妇真的是冤枉。还请婆婆一定要相信媳妇。”

敬国公夫人听得火气直冲天灵盖。

敬国公都给她台阶下了。

顾茹居然不依不饶。

难不成还要逼着她这个当婆婆的跟顾茹认错不成?

她是错了。错在识人不明。

可是锦心如今不也乖乖老实了么。

她就不信,她收拾不了顾茹。

不过收拾顾茹,可不像收拾锦心,硬来不行,只能来软的。

她强压脾气,嘴角慢慢勾起,道:“我们婆媳向来相得,哪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理。快起来吧!”。

顾茹手上的帕子动了动,却仍是不起身,也不说话。

敬国公夫人头上都要冒烟了,嘴角抽了几抽,硬声道:“你这般孝顺,我也舍不得你。我看镇儿去边关的事,就等等。等你有了身孕,为我们柳家留了后,再让镇儿走,也不迟。反正你们都还年轻。”

说着,她转头看向敬国公,语气狠狠道:“一个不够。养大镇儿一个,我是担了多大的心!至少要两个。你说好不好?”

不想敬国公没完全站她一边,反横她一眼,脸露不快,点头敷衍说好,起身抬脚就走。

敬国公夫人只觉得心痛如被枪戳。

“顾茹,你是个孝顺的,带你走了,家中无人孝顺母亲,我也不放心。母亲,既如此,不如……我还是带锦心走吧。”

她正不知该不该留住敬国公,却听镇儿如此说。

转眼看去,镇儿也起身了。

敬国公立刻回头顿住了脚。

敬国公夫人心里一喜,扬起了英武的眉。

可不是?两个媳妇就是这点好。一个不成,不还有另一个么?

顾茹身子一歪,坐倒在地上,浑身颤抖如风中杨柳,又气又怕。

自从她嫁进敬国公府里,还是头一回受今天这样大的委屈。

虽是极力忍耐,她眼中还是不住地涌上泪水来。

一滴一滴的泪滴在青砖地上,聚在一个小小的凹坑里,闪着一簇簇烛光。

卫锦鱼算什么东西?她又做错了什么?要受今天这场羞辱?

她是国公世子诰命夫人,与小公爷是正经的夫妻。

她与小公爷同出同进,何错之有,跟卫锦鱼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死老太婆居然还特意交待她,当着卫锦鱼的面,不要跟小公爷亲热。

卫锦鱼一个没往来的干女儿,来敬国公府,摆什么正经姑奶奶的大架子?

她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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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

不想小公爷居然一见卫锦鱼就跟丢了魂一样,立刻把她甩开。

这死老太婆还为了卫锦鱼的脸面,让她与卫锦心同桌吃饭。

她虽然没敢当场发作,可心里早气个半死。

没想到卫锦鱼前脚走,这死老太婆还没完,还要跟她算账,把她叫到这里来训斥。

她可不是卫锦心那蠢货,是能叫人随便拿捏的人么?

自然不肯轻易罢休。

没想到,这一家子居然拿去边关的事威胁她。

还说要带锦心去!

这如何使得?

她自小便知道,凡事不可强攻,只能智取。

这种情形下,她哪里还敢再跟敬国公夫人对着干?

当下嘤嘤哭起来,道:“确实是媳妇错了。是媳妇不懂事。媳妇只是想错了……”

她哭喊了几声,可是心里那股气,还是顶了上来,忍不住又替自己辩解道:“媳妇曾闻兵法云:威加于敌,则其城可拔。卫家与顾家早已势同水火。若是叫她瞧见我们顾家与敬国公府同声同气,则卫家必不敢再生波澜,有丝毫报复之心。媳妇想错了么?”

她的声音柔软如水,听着就叫人觉得委屈,不忍责备。

敬国公脸色越发不耐烦,顿顿足,转身重又坐回椅子上,对敬国公夫人道:“你这回倒又娶了个好儿媳妇,竟能与你我论起兵法来了。”

听着是句好话,语气却是十分的嘲讽。

敬国公夫人气得七窍生烟。

敬国公对她敬重几十年,可自从这顾茹进了门,没多久,敬国公就瞧出顾茹也不是个善茬。言语间不免埋怨她识人不明,倒成了夫妻间一道嫌隙。

她也懊悔得什么一样。娶锦心已经是个失误了。敬国公原谅了她。如今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又失误了一回。自己也觉得没脸见人。

可娶都娶了,又有什么办法?顾茹对镇儿也是一片真心。

好在顾茹也不像锦心,没不知天高地厚地去做什么坏事蠢事。

只是顾家实在是两面三刀。

表面上同意替锦心请封,背地里却闹出了许夫人的事。

根本没考虑到他们柳家,事前连提都没跟他们家提一声。事后又死不认账,说并不是他们家去告的状。

这事,国公爷也去查过,最后查到诚亲王府。

这凡此种种实在是叫人心惊。

虽然两位皇子无论谁承继大统,他们敬国公府都倒不了。

可她早就怀疑花房垮塌不是意外,可能跟诚亲王有关。

若是如此,此人心地之毒辣,实在不好惹。

因为那天倒下的人,可能是皇后娘娘,也可能是她。

明明她们两个一个是他的亲娘,一个是他的亲姨。自小都疼他都胜过太子。

这样的人,若是当了皇上……这天下怕难太平。

她正东想西想,不知如何回答敬国公的嘲讽,就听敬国公道:“你可知道如今锦鱼的夫君江凌有个绰号,叫玉面诸葛?这名头,都传到皇上耳朵里了,夸他名副其实,前儿还说,过了年,要再给他升一级?”

这事,敬国公夫人也听说了的。因看向顾茹,却见她头压得极低,看不清脸上神色,只是肩膀挺了一挺,似乎并不服气。

敬国公夫人倒没猜错。

顾茹确实不服气。

她低头咬着帕角,心里十分不以为然。江凌再是升一级,也不过是个正五品。能翻天不成?她根本不信常家是叫江凌抄的家。

据她爹分析,常家是这些年贪过头了,太子也怕被诚亲王盯得太紧,就借机把他打发了。反正换上来的也是太子的人。太子不过是借了江凌的手甩了个包袱罢了。

江凌难不成会真是什么情种?单单为了常家姑娘得罪了卫锦鱼,就胆大包天,敢动太子的人?!

怎么这些人一个个都这么蠢,竟相信江凌的鬼话。

“莫欺少年穷。何况江凌如今早就不穷了。这句话,你带去给你爹。叫他小心些吧。”

就听敬国公淡声道。

“是。媳妇知错了。媳妇一会儿便去给锦心陪个不是。若是还不够,媳妇便亲自上门去给卫锦鱼道歉。”

她眼珠子转了几转,姿态尽量柔软下来。也不敢再装腔作势,袅袅娜娜地站了起来。还向柳镇投去脉脉含情的一瞥。

敬国公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神色凝重地挥了挥手。

顾茹从微君堂出来,就直接去了履霜院。

这时府里各处已经点了灯。

可履霜院还是黑乎乎一片。只在院门口挂着两只暗淡的圆灯笼,也没个人看守。

她的丫头上前去扣了门,好一阵才有人出来开了院门,见是她,吓得脸色大变,请了进去,一边大喊:“世子夫人来了。”

顾茹对履霜院的反应很满意。

及到进了里面,才见屋里倒是点了烛火。

锦心站在炕前地上,低头垂目,弯膝向她福了一福,叫了一声:“夫人。”

顾茹对锦心的态度也很满意。

她径直往炕上一坐,锦心亲手给她斟茶。

她也不喝,只是斜着眼看锦心:“你今儿叫你妹妹来唱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锦心仍是站在地上,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低垂着头:“我想求她来劝劝小公爷别去边关。谁的话,小公爷不听,都会听她的。”

顾茹“噗嗤”笑了出来。她不是不知道锦心的打算。不过是想叫她瞧瞧,卫锦鱼才是小公爷心尖尖上的人。这事锦心还真是枉费心机了,她早从仆妇们的嘴里知道八百遍了。

她可不像锦心那般蠢得想不开。

小公爷心里想谁有什么要紧的?要紧的是他的人日日在她的床上,走到哪里,她都是小公爷的夫人。

卫锦鱼,不过是个连诰命都没有的五品官娘子罢了。与她这个未来的国公夫人相比,算什么东西。

她笑了一阵,道:“你是在暗示你妹妹与小公爷有染么?”

锦心道:“夫人误会了。原是因为她是小公爷的救命恩人。他们之间,哪里有什么不清不楚呢?小公爷是男子,这样的话也就罢了。我妹妹是女子,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顾茹这回不是“噗嗤”笑笑这么简单了。

她扶着桌子,笑得前俯后仰。

卫锦心这一箭三雕之计,既在敬国公夫妇和小公爷面前表现出一番痴情,又能让她心里长刺。若她是个蠢的,说不定会去找卫锦鱼的麻烦。她卫锦心便能坐享渔翁之利。

也只有卫锦鱼那个傻子没瞧出来,还来帮卫锦心这个坏透了水的姐姐。

卫锦心是忘了她以前可是做过卫锦心闺蜜的人么?

卫锦心早说过……她最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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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谁?不就是卫锦鱼么?她恨卫锦鱼明明是一个庶女,又是在庄上长大的,却事事压她一头。

她恨卫锦鱼回景阳侯府,景阳侯就不再爱她了。

不过卫锦心最恨的,还是她如今过得如此凄惨,娘都没了,亲哥哥毁了,而卫锦鱼却过得风生水起。

半天,她才忍住笑,道:“今日,婆婆公公小公爷多抬举卫锦鱼啊,亲姑奶奶回门,也不过如此。你呢……没人把你瞧在眼里。你就不恨她,不生气么?”

她嘴里说着最恶毒的话,语音却是极软,像外头秋月的光。

锦心依然低着头,声音平静:“那原是我误会她了。如今她几次三番帮我,我心里只有感激的。毕竟血浓于水。我如今过得也没什么不好。公爹公婆还有小公爷,都有夫人辛苦伺候着,我也插不上手。只关在这小院子里,静思已过罢了。”

顾茹心里发梗。她风光是风光,柳镇也罢了,虽是冷冷的,却也没为难过她。

敬国公成日在外头忙,说是伺候,也有限。

最难伺候的是敬国公夫人。

连她都讨好不了。

若没今日这一出也就罢了。她倒不怕锦心能翻出什么浪来。

可是还有个卫锦鱼。也不知道哪里就讨了那死老婆子的欢心。

若是只留锦心在府里,卫锦鱼三不五时地往国公府里跑,等她日后回京,这国公府就是卫锦心的了。

她脸上的笑渐渐低下去,半天冷声道:“你说得倒也不错。跟夫君一起去边关,多少艰难。我一个人怕是支应不开。回头我便替你求求小公爷,带你一起去,可好?”

锦心仍是乖乖地站着,好像僵住一般。

半天道:“我并无此意。但若夫人想带我一起去,我自然会尽力伺候小公爷与夫人的。”

顾茹冷笑一声,跳下炕,转身走了。

锦心一直送她送到履霜院外。待她的背影消失在黑影瞳瞳的花木小道上,锦心的嘴角才挂起一缕诡异的微笑。

卫锦鱼有一点没说错,发脾气确实是无能的表现。

她如今能控制住脾气,果然好事就来了。

邀请卫锦鱼来,就是要让顾茹明白,留她在京里,这国公府以后就是她卫锦心的了。这样,顾茹才会一定要把她一起带上。

她当然要跟着去。

她不但要去,她还要成功地生下小公爷的孩子。

顾茹最好也多生几个。

这样她才有人质,让顾茹生不如死。死了都不能安心。

她要慢慢报不共戴天的杀母之仇。

锦鱼自然不知道,她猜错了锦心的打算。

直到后来听说柳镇带着顾茹跟锦心一起奔赴边关,她才明白过来。

不由又感叹了一回。

锦心终归不明白,放下才是出路。

这样缠斗,害人亦害已。

她当时一心都在江凌身上。

她其实也没醉得厉害,只是头略微有些晕,脸颊滚热,见江凌脸色黑沉,心里的不满也涌了上来。当下不由心思一动,本来只醉了三分,立刻装作醉了七八分的模样,重重地依在豆绿的身上,脚步踉跄。

江凌玉色的脸庞顿时浮起一层黑云,眉头紧皱,一手扶住锦鱼的胳膊,一手扶腰,吩咐豆绿快去拧了热巾子来。

豆绿眼珠了转了转,缩了缩脖子,跑了。

江凌亲自扶着锦鱼进了屋。

锦鱼半眯着眼,歪歪斜斜,重重往床上一倒,便伸出两只胳膊去拉江凌。

江凌黑着脸,轻轻挡开她乱舞的手。

锦鱼便“哼哼”地怒了,抬手指着他,控诉道:“江凌,你又打我!我生气了!”

江凌脸色更黑,怒道:“你还敢撒酒疯?去敬国公府做客的事,你怎么一个字没跟我提!我还没数落你,你倒先数落上我了!”

锦鱼听了这话,心里更觉委屈,酒气上涌,本来她只是想借着酒劲,撒撒娇,想跟江凌把事情好好谈谈,没想到江凌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此时种种情绪交织在一处,三分酒气,变成了七分,哪里还记得要跟江凌冷静谈谈的打算,她扑过去,抓住江凌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你对我不好!”

江凌痛得轻哼了一声,声音都气得变了调:“我对你不好?!我对你不好?!谁对你好?敬国公府吗?他柳镇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了,怎么着,还想再娶了你不成!”

锦鱼心里好像被刺了好多根刺,眼泪倏地流了下来。

豆绿果然说对了。

江凌对她没以前好了!

以前的江凌才不会对她这样凶!

成亲也没多久,他们居然已经开始吵架了!

呜呜呜……

第134章 雨过天晴

江凌推开锦鱼, 挽起衣袖,就见右上臂两道鲜红的牙痕,像开了一朵妖艳的花。

他伸手揉了揉, 狠狠咬了咬唇, 满心的委屈。

锦鱼发酒疯, 骂他, 咬他,都不是问题。

可是她怎么可以如此诛心!居然说他对她不好!

他今日早归,也是为了锦鱼。

他近来不但公事繁忙,私下也忙得不可开交。

他当初连升三级进到枢密院,院中同僚都对他甚是瞧不入眼。

他也知道自己无论是资历还是出身都不如人。

人家一提就是某省解元, 几榜进士,要么就是多年地方历练。

在别人眼中,他不过是侥幸沾了长相的光, 得了皇上的青眼而已。

最早,他连折子都写不好,没少被上官训斥。只有私下用功, 回家来也不敢跟锦鱼提, 怕她担心。

后来他的折子写得花团锦簇突飞猛进, 把几个属下也管得服服帖帖, 上官才对他刮目相看。

枢密院下设四房, 兵、吏、户、礼, 与各部都要打交道。

哪一部都不好相处。

经常为一件小事, 双方争执不下。

可是没多久,大家就发现, 只要是交给他江凌的事,无论是跟哪一部打交道, 都能办得顺顺当当。

有人遇到事了,焦头烂额实在没法子,便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思来找他。

他自然是尽力给人出谋划策,结个善缘。

一来二去,他就得了这个玉面诸葛的绰号。

他觉得这名号与他以前那个江家玉囊的名号倒有异曲同工之妙,也不计较。

谁知一开始是大家玩笑,后来竟渐渐传开了。

认识的不认识的,七拐八弯没关系的,有了烦难不知如何处置的,都来找他,求着帮出个主意。

然后便是许夫人出事。

他一手挽救景阳侯府于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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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盛隆。

而后来又出了常家的事。他一心要替锦鱼出气。

工部有位主事欠了他一点人情,便帮他拿了最可能有问题的账簿出来。

户部自不用说。

在别人看来,他是举手之间便扳倒了一位四品官。

来找他的人便越来越多。

他想着之前狠狠得罪了一批人。

自然也要好好地多结些善缘,这才来者不拒。

一来怡然居地方太小,二来,他不想打扰到锦鱼,因此都是在外头见这些人。

不过这些人都知道他的规矩。

出去吃饭喝酒可以,但是别叫妓子女人。

谁都知道他怕老婆。

今日本来也有人请。

结果是个不懂规矩的。

那人偏不信他不沾女色,自以为是,说他瞧不上,是嫌弃那些妓女不够美貌有才情,特意花重金请了京中最有名的歌妓来唱曲。

那歌妓一进门,他话都没多说,提脚便出来了,立刻往家奔,就怕有人瞧见,传回来,叫锦鱼多心。

谁知道锦鱼居然自己去了敬国公府。

他心里能痛快吗?

这样的大事,她居然连提都没跟他提。

要知道敬国公府与别家不同。

顾家跟卫家已经成仇。

而敬国公府分明是站在顾家一边的。

锦鱼虽顶着个敬国公夫人干女儿的名头,其实根本没有往来。虽然也知道敬国公府不会对锦鱼怎么样,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不过再生气,也顾不得,忙问圆儿是怎么回事。

圆儿便说是锦心几次三番来请。

他不由心中更是郁闷憋屈。

虽说他最近确实是早出晚归,可是也不是连说句话的工夫都没有。

既是几次三番,也有一阵子了,锦鱼居然一直就没提这事。

她明明跟自己说好,以后有什么事,都会跟他说的。

何况是这样的大事!却说话不算话。把对他承诺当什么了?!

敬国公府与宫中,东宫,诚亲王府都关系紧密。

她便是想自己一个人去,也该跟他说一声。

他之前分明说过了,前朝后宅分不清。

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后宅的风吹草动,也可能在前朝引起轩然大波。

除非她就是故意的。

柳镇想要去边关的事,他早就有所耳闻。

之前柳镇有个正五品的虚职,上回斩杀贼首金大有,立下大功,得个正五品的马军都指挥使实职。

这回既是去边关,自然还想再升一升,至少做个从四品的轻车将军。

到了边关,在庆国公老部下手下,独领一军,挣些军功。

柳镇对锦鱼那点心思,他可从来没看错。不然当初也不会故意没跟柳镇说出救人的是锦鱼。

为了这一点亏心,柳镇动手打过他几回,他也从来没计较过。

可是今天,锦鱼故意不跟自己说,一个人跑去敬国公府,却让他不得不多想。

难不成是柳镇想在去边关前见锦鱼一面,这才用了锦心的名头请她去?

他虽不疑心锦鱼,可是不得不疑心柳镇。

钟哲是个洒脱的性子,拿得起放得下,他从不担心。

可柳镇不同,又傲气,又执拗,又被宠得无法无天。当初若不是柳镇自己犯了糊涂,上了许夫人的当,他哪里有机会娶到锦鱼!

想到此,他真是恨不能立刻冲到敬国公府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亏得他浸淫官场这几年,如今还能勉强沉得住气。

他强压心头不快,吩咐丫头给他换衣裳,这才问圆儿,锦心请锦鱼去是为了什么事。

圆儿道:“说是想请我们奶奶劝劝敬国公夫人和小公爷,让他不要上边关去。”

江凌不由大怒!

柳镇去不去边关,是死是活,与锦鱼何干?!

难不成她还担心起柳镇来了?!

换好衣裳,他到书房坐了会儿,本来准备再写写折子,谁知根本写不下去,只得又回来,见锦鱼床头放着一本自己抄的《穆天子传》,便拿起来看,耳朵竖着听外头的动静,硬生生熬了一个时辰,才总算听说锦鱼回来了。

却是醉成这样!

他虽是生气,却更心疼她。

谁知她酒后吐真言!居然埋怨他待她不好!

他哪里待她不好?!他就差把一颗心剖出来给她了。

她还敢哭!

她还敢哭!

江凌气得捏紧了拳头,胸口好像埋了几大卷的鞭炮,呲呲在冒烟,眼看就要炸开了。

可红红烛光下,锦鱼大黑眼睛湿漉漉的,泪珠一串串,如珍珠般滑下红润的脸颊,哭得小嘴一撅一瘪地,委屈得好像天都塌下来了。

她的泪……不过这样几滴而已,他心里再大的火气也瞬间就灭成了灰。

他松开拳头,坐在床边,伸手揽过锦鱼,抱在胸前,一边安抚着,一边催丫头婆子快去拿醒酒汤和热毛巾子来。

豆绿在外头,听得叫唤,硬着头皮飞快地跑进来,手里端着红木盘,里面放着几块雪白的热毛巾。

奔到床前,她心虚道:“姑爷,我……我来伺候奶奶吧。”

却见江凌横她一眼,不怒自威。

吓得她一个哆嗦,差点儿把手里盘子给砸地上。

她果然不该乱说话的。

要说姑爷对姑娘那是没说的。

无论什么难事,无论天大的事,姑爷总是安安静静,轻描淡写间就解决了。从来没叫姑娘为难过。

还处处替姑娘想在前头,不肯叫姑娘在外头受半点委屈。虽是有时违了姑娘的本意,那指不定也有原因的。

不是她自以为的“他觉得好。”

这可怎么办?她当初不过是随口胡说的话,姑娘竟当了真。

若是从此姑爷与姑娘有了嫌隙,岂不都是她多嘴的罪过?

她越想越心惊,举起白毛巾,想给锦鱼擦擦,好让锦鱼清醒清醒,别把她给卖了。

可却见锦鱼把头扎江凌怀里借酒撒疯,哭个不停,让她找不到机会,不由急得浑身直抖。

江凌却全心都在锦鱼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豆绿的失常。

他伸手想把锦鱼从自己胸前扳开,好拿毛巾给她擦脸。

可锦鱼双手跟螃蟹钳子似地抱着他的腰不松手。

一边哭得打嗝,一边却喃声道:“我们不要变了,不要变了。”

江凌一时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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