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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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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振耍无赖,“我就要去,你不带我我也跟着。”

许活无语。

朱振为了让她松口,突然提及道:“胭脂楼……”

许活微微眯眼。

她眼神冷飕飕的,朱振缩脖子小声道:“小爷我谁都没说,做兄弟这么讲义气,带我出去玩儿怎么了?”

“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那点儿心眼儿全用在吃喝玩乐和胡搅蛮缠了。

朱振骄傲,“小爷大是大非上可从来没歪过,全京城没有比小爷更有原则的纨绔了。”

许活:“……”

这时,方静宁出来,见到朱振稍显意外,且她此时衣着打扮十分简单,见客也有些失礼。

朱振根本不在意那些,立即去歪缠她,“嫂嫂,带我一道去吧,我绝不给你们添乱,还可以给嫂嫂解闷儿,许荣安他懂什么啊,绝对没有我会玩儿。”

他说到最后,拍着胸膛十分骄傲。

方静宁轻笑,转向许活,“世子,朱郎君既是想去,便同去吧?”

朱振仿佛狐假虎威,站在方静宁旁边,冲许活得意地扬头,像是再说:看吧,有人治你。

许活懒得搭理他,扶方静宁上马车,朱振颠颠儿跟上去。

二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一路上,朱振果然如他所说,积极所能地耍宝,逗得方静宁笑容落不下去。

方静宁也就今日笑容最多,许活便也没有介意朱振总是拿她从前的一些事儿说嘴。

而朱振瞧见许活一句哄人话都没有,满眼的恨铁不成钢,就说得靠他。

“咳。”

朱振清了清嗓子,助攻道:“嫂嫂,你们二人成亲也快一年了,怎么还生疏地叫世子?直接叫荣安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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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啊。”

他提起来,许活也有些好奇地看向方静宁,好像除了发火的一次两次,方静皆是叫她“世子”。

方静宁与许活对视,对她道:“倒不是我见外,只是觉得世子喜欢人这样叫,这是世子立足的证明。”

尤其再知道许活是女子之后,方静宁越发喜欢这样叫,日后等许活加官进爵,她还会欣然地尊称她“大人”。不似寻常官家妻子低于丈夫的尊称,是对许活取得的荣耀的与有荣焉。

许活从方静宁的话语和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

方静宁亦是含笑,只是还记得有外人,含笑中有些羞涩地垂眸。

朱振:“……”

莫名有种预感,这又是一次不甚愉快、自找罪受的旅程,就两个人视线勾缠的那一会儿子,他得用接下来的安静惩罚他们,抚慰自己的心灵。

……

马车到庄子上,依旧是赵管事带着庄子上的人出来迎。

这一次,许活也不是轻车简行,婢女们从后头的马车上一样一样往下拿,大到装被褥的包裹,小到惯常用的茶壶茶杯,日常起居应有尽有。

这绝对不是许活的东西,许活在外多省事儿朱振极清楚,他落差感十足,在一旁泛酸道:“果真是见色忘友,我好歹是客人,上次来可没有这般待遇……”

方静宁不知道他说的是否是真的,看向许活。

许活没理会朱振的话,问她:“可累了?是否要回房歇一歇?”

方静宁难得到郊外庄子来,正新鲜着,哪里愿意待在屋子里,便向广阔的田地和青翠的远山树林张望,问道:“我想出去转转,这两日咱们能做什么?”

“那今日就在附近逛逛,我知道一处风景极好的垂钓之地,想去吗?”

方静宁兴趣盎然地点头。

许活教下人准备着,稍作歇脚,换洗了更方便的衣裳,便与方静宁相携出门,漫步在乡野间。

朱振跟在两人后头,待到了目的地,瞧见婢女们又是拿软垫,又是熏艾香,还有茶水点心……而许活毫无意见,他只觉得可恶。

这里确实风景极好,远处是水天一色和田野上绿色的波涛,近处满池的荷花娇嫩欲滴,池水清澈见底,教人心情开阔。

许活平素甚少这般,不读书不练功,只是坐在这儿钓鱼放空,今日借了方静宁的光,也试着放松下来,什么都不去想,与方静宁和朱振闲说些话。

朱振不是个坐得住的性格,方静宁钓上来一条鱼,他就张罗着准备木柴,要烤上。

下人收拾了鱼,青桃给鱼去了去腥,又稍腌了腌,才串到洗干净的细木棍上,递到朱振手里。

朱振嘻嘻哈哈地夸她手艺好,又赏了她一件小玩意儿,转头就理直气壮地据为己有,对许活和方静宁吆喝:“今日教你们尝尝小爷的手艺!”

一嗓子,惊得要咬钩的鱼飞速蹿离。

方静宁好奇地转头看过去,待到闻到了烤鱼的香味儿,便放下了鱼竿,也从青桃那儿接过一条,放在火上烤。

许活依旧盘腿坐在那儿,不动如钟。

朱振瞥一眼她那板正的姿势,一张嘴叭叭地又开始说起许活的“过分”。

上一次到这里来,他跟许活提了许多的意见,许活全都置之不理,如今倒好,娶了媳妇儿,带着媳妇出游,倒是停得下来了。

“上次我便说,她最好永远不通人情,否则我一定跟她绝交。”

方静宁听得越多,看向许活的眼神便越灼热。

旁观者清,她们彼此相处的时候,会忽略掉很多东西。

许活待她好,方静宁只觉得是许活本身很好,并不会认为对方对她有多特别,如今朱振一说,再回忆旧时的相处,便越发体味到浓烈的甜味儿。

好像是,终于感受到了爱意。

而许活坐在那儿,听得如芒在背,竟是难得有几分害臊。

许活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或女人有过不同寻常的感情,但与方静宁坦诚相待后,她其实更加放纵了对方静宁的情绪,感情的变质只是在潜移默化的发展,终会在某一刻彻底露出端倪。

方静宁眼里盈着绵绵的情意,拿着她考好的鱼,坐到许活身边,柔声道:“世子,你尝尝我烤的鱼。”

许活没接过来,就着方静宁的手,先咬了一口,尝了尝,夸赞道:“火候正好。”

随后,她接过木棍,擎着递到方静宁唇边,“你也尝尝。”

方静宁浅浅一笑,轻轻张口,咬下一小口,“嗯,好吃。”

朱振:“……”

吃个烤鱼,犯得着你喂我喂,你侬我侬吗?

朱振嘴角下撇,咬了一大口鱼肉,刺一下子扎到嘴唇,噗噗吐出去,感觉这鱼都苦涩了。

临近傍晚,许活带着方静宁去下陷阱,为明日野炊抓野味。

朱振受着两个人的打击,还一步不落、乐此不疲地跟着两人的所有活动。

晚上,许活和方静宁要去瓜棚下听牛郎织女的悄悄话,那里提前挂了灯笼,准备了方床,铺了厚被,还放了个小方几,摆了酒菜。

朱振这时候终于有眼色的没再跟着两人。

方静宁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活动,坐在方床上,侧耳倾听,只有虫鸣和风吹叶动的声音,并未听到什么悄悄话。

这是民间的习俗,许活也是第一次,自然也无法给她解惑。

方静宁也并不是真的在乎能否听到悄悄话,她在乎的是和谁在做什么。

夜晚,瓜棚下,朦胧的灯光中,两个人互相斟酒,轻轻碰杯,各自饮尽,仿佛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天地之大,只有彼此,眼中也只有对方。

起初,两个人还是对坐,渐渐地,夜渐凉,不胜酒力,两人便坐到了一处,肩并肩到许活抱着方静宁,方静宁依靠着许活。

许活酒量好些,未见异样。

而方静宁甚少喝酒,已经面露醉态,身子越软,眼神越炯炯有神,水一样柔情的眼神离不开许活的脸。

许活许是也有几分醉,不由地低下了头,方静宁不躲不闪。

许活不喜欢脂粉香,但方静宁香香软软的。

许活不喜欢人流泪,但方静流泪,她越来越心疼。

许活不会迁就人,但她不知不觉地对方静宁退让很多……

许活的亲吻带着极致的温柔,“静娘,这里凉,我们回房吧。”

方静宁害羞地点头,勾着许活的脖子,任许活抱起她,回房。

她们之间感情的升华,纯粹而不带有□□,有些发展只是水到渠成。

第65章

屋内,烛芯燃烧噼啪作响,几盏灯照出暖黄的光,光影轻轻晃动。

床上,许活和方静宁相对而坐,视线不离彼此,又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牵手、拥抱、亲吻皆按部就班地进行,但对于更深入的接触,两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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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生涩。

方静宁害羞得睫毛轻颤,双手悄悄捏紧膝盖上的布料。

许是酒精的作用,许活心跳有些加速,口干舌燥,“你渴吗?”

她一说,方静宁也觉出口干,便轻轻地点了下头。

“我去端水来。”

许活直接一步跨下床,走到桌边,连壶带杯全都端到床边。

她先给方静宁倒了一杯,递给她。

方静宁接过,送到唇边,渴极了似的,咕嘟咕嘟大口灌。

她喝得太急,有水沿着唇角流下。

怎么这样慌张,仪态都丢了。

方静宁又是尴尬又是丢人,甚至有些落泪的冲动,匆忙抬手背,欲擦拭掉下巴上的水渍。

许活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方静宁嗔道:“世子作甚,非要瞧我的丑吗?”

许活声音低哑,“你只是醉了,才有些失态……”

她的声音、眼神都带着暧昧的意味,手腕被握住的地方,格外灼热。

方静宁莫名地不好意思起来。

许活缓缓倾身。

又要……方静宁睫毛一颤,羞涩地合上眼。

许活的唇却并未落在她的唇上,而是印在她的嘴角下,沿着水渍舔吻下滑,下巴,再到颈侧……

方静宁另一只手上的杯子早在她唇落下的那一刻,便掉落在床褥上。

亲吻,对她们二人来说,是比牵手和拥抱更亲密的一种接触,前两次只是贴着,已经心跳到要晕过去,这一次,完全突破了方静宁的心理防线。

方静宁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抓着床褥,身体也在细微地颤抖,不由自主地向后软倒。

许活抬手搂住她的腰,重新将人拉回到怀抱中。

方静宁埋许活怀中,不敢抬起来,露出的颈子成了粉色,呼吸带着微微的喘和急促。

许活能看到她脖颈上极细小的绒毛,呼出的气息拂过,绒毛在轻颤,渐渐又浮起小小的疙瘩。

可怜又美味。

许活缓缓靠近,埋进她的颈窝。

方静宁头皮发麻,抖着身体,慌张地缩肩膀,偏偏她在许活怀里,越是躲闪越是贴近。

许活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额头抵在她肩头轻笑,“静娘,你要着了……”

方静宁浑身都软软绵绵的,声音也软软绵绵的,“莫要取笑我~”

许活很喜欢方静宁的一头青丝,也借着机会捏过她的脸,看着就很好摸很软,此时此刻,许活一只手没有顾忌地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发,顺完又捏着发尾把玩。

随后,她抬起头,伸手抚上方静宁的脸,大拇指在她脸颊轻揉。

刚开始还有些旖旎的气氛,后面便像是拿到了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了。

方静宁:“……”

该不该提醒她,不合时宜。

方静宁心里又羞又气,羞得是好像她急色,气得是许活没眼色!

下一瞬,许活在她脸上“啵”地亲了一口。

方静宁很闹心,身体上的热度都有些是退了。

而许活意犹未尽地摸着她的脸,道:“静娘,你太瘦了,胖一些……”

方静宁横她一眼,“好捏吗?”

许活松开了捏她脸的手,“我是说,胖一些身体强壮,你总是不爱动,对身体不好。”

方静宁瘪嘴,“已经比从前强很多了。”

许活瞧着可爱,又在她唇上“啵”了一下。

方静宁的怨气一下子又被戳破,含羞带怯地轻抬眼睫,扫了许活一眼,又低下头。

气氛又缠绵起来。

许活两只手搭在她的肩上,轻松地包住她的肩头,低声问:“静娘,我为你宽衣吧?”

方静宁不说话,但也没拒绝,默认了。

许活便直起身,放下两侧的床幔,遮挡住床上的风光,只隐隐约约透出来些许轮廓影子。

两个都是愣头青,许活扶着方静宁的肩躺下,便有些无从下手。

方静宁紧闭双眼躺在那儿,眼皮一直在动,两只手扭着身侧的床褥。

有更慌张无措的,许活便显得从容起来,她好歹学习钻研过。

先宽衣。

许活手向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捏住一根系带,拉动。

腰带散开,腰侧还有系带,掀开,另一侧的系带也解开。

此时,方静宁的心衣已经露出来。

许活两只手重新回到她肩头,手缓缓拨开。

做这些时,她额头上出了薄汗,口也越发干。

许活突然想起她还未喝水,突然撤离,掀开床幔的一角,拎过茶壶,猛灌了几大口。

方静宁察觉到,从羞涩中微微睁开眼,瞄向许活,见她放下茶壶,随意地抹去水,要转回来,忙又紧闭上眼。

许活这一次,直奔主题,手直接覆上去。

方静宁心如擂鼓。

许活学习过经验,刚开始只是放置不动,渐渐开始有所动作,一步一步的,两人之间的氛围越发粘稠,真正的水□□融。

结束后,许活从后面揽着方静宁的腰,极有向学之心地问她:“如何,若我做得不够好,回头我再寻些书册来观摩,定能如寻常夫妻一般……”

方静宁香汗淋漓,还在轻轻喘着,听到她的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手肘向后,顶开她。

她又没跟男子亲近过,嫁的是许活,也不是寻常男子,哪知道寻常夫妻该是什么样儿。

偏她在这种事情上,格外的木楞,问什么问,她如何回答?

羞死人了。

许活则以为方静宁嫌出了汗热,便体贴地起身,开门吩咐人送水。

方静宁都来不及阻止她,等许活一回来,便娇声埋怨:“这不是教满庄子的人都知道了?”

许活道:“知道我们圆房了,长辈们才放心。”

方静宁一听,是这个道理,圆房了,便是了却了一桩事,可以减少人们对许活和她的关注、怀疑。

但是……“若是长辈们又盯上我的肚子,怎么办?”

所有人都会怀疑是她不能生,而女子不生育便是原罪。

方静宁又想到姐姐许婉然如今的境遇,有些难过、气愤道:“我是决计不可能与旁人生的……”

许活立即道:“我怎会那样对你,你我既然圆房,便是一体,你敬我我尊你,我们要彼此相携一生的,真能教我们之间有隔阂。”

她这样说,方静宁那点儿气恼消散了些,心里又甜蜜起来,“且算你过关。”

许活便知道她方才答得没问题,俯下身在方静宁额头上亲了亲,保证道:“你不必担心,只管过你的日子,我会处理。”

她说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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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向来不食言。

方静宁便安下心来,不再去想,反正走一步看一步,总会向前行。

“就算是没有孩子,旁人说嘴,有问题也是我的问题,不会教你受累。”

左右许家子嗣艰难已经满京皆知,许活届时说她有问题,人们只会同情方静宁,更不会对她苛责。

方静宁咬唇,“侯府总得有个继承人……”

若是偌大个侯府断了子息,不就要断绝了吗?

“所以,我还有另一个想法,得经得你同意。”

“什么?”

“我们私底下运作,你假孕,抱养一个孩子,充作你我亲生。”

方静宁一惊,“这……”稳妥吗?

她话还未问出来,便被敲门声打断。

许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一年半载后再说也不迟,别想了。”起身去开门。

力大的婆子拎着水桶直奔屏风后的浴桶,身后还有婢女,一趟便装满了浴桶。

婆子退出去之前道:“晚些您吩咐,奴婢们给您换水。”

许活淡淡道:“不必换水了,你们休息吧。”

婆子立时一脸了然,婢女则是满脸的红,不好意思抬头。

方静宁误会了,嗔怪:“厨房里又不是没有热水,何必用我洗过的。”

许活回到床边,一把抱起她,自然道:“一起洗便是。”

彻底袒露彼此已经很羞,还要共浴,进展实在快得惊人,方静宁脸又烧起来,但她又不舍得拒绝。

方静宁从许活对她的秘密开诚布公之后,了解了最真实的许活,便尝试去懂对方,深入对方的世界,并且由衷为对方感到骄傲。

她们之间的进展没有欲望作祟,只有恰如其分地感情升温。

这世上再不会有人如许活这般教她满心满眼地欢喜着,她纵是羞,也喜欢与她亲近。

方静宁勾着许活的脖子,靠在她肩上,由着许活抱她到屏风后。

许活亲手给她宽衣,亲手抱她进浴桶,亲手为她擦洗……

方静宁整个人红彤彤的,良久,才问出一句:“你幼时没有玩具,其实一直有些遗憾吧?”

所以才对她这般……乐在其中?

至于什么夫妻情趣,方静宁是一丝一毫都没往许活身上想得,许活的头脑里就没有“情趣”二字。

许活手中的锦帕一停,细细回想起来,不甚清楚道:“幼时的记忆,大多都是随祖父学习,并不记得有渴求过玩具,不过幼时祖父教我骑马时,送了我一匹小马驹,那是我第一个亲密的伙伴,我确实高兴了很久,它离开我身边之后,我也失落过。”

方静宁眼露心疼,“它去了哪儿?”

许活理所当然道:“配种去了啊,那是匹好马,到了岁数发情,祖父就送它回马场了,早就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了,我现在的坐骑就是它的孩子。”

方静宁:“……”

白白浪费她的感情。

许活好笑,“你该不会以为它出了什么事儿吧?”

方静宁恼了,伸手在水下掐她,“还不是你说得不清不楚。”

许活按住她的手,两个人打闹了片刻,气氛又变了……

感情一日千里。

第66章

许活和方静宁圆房的消息,果然传回了侯府。

两人回到侯府之后,老侯夫人看她们的眼神便欣慰中带着期待,其余人果然也都盯上了方静宁的肚子。

方静宁是不可能怀上孩子的。

而那日两人关于此事的讨论,方静宁却不忍许活受到异样的眼光,偏向于假孕抱养,只是这个事情,操作起来不易,一个弄不好很容易露馅,她很是担忧。

许活宽她的心,“就算想要提心吊胆,也得等假孕的时候,如今就开始忧虑,太早了。”

“但是……”方静宁有些不安,“这般蒙骗长辈们,我心中总觉着愧疚。”

“那就永远不要教他们知道,长辈们便不会失望。”

就像许活自己,她如今的存在就是“欺骗”,长辈们若是知晓他们寄予厚望的“男丁”其实是女子,必然要受到冲击,是以,许活永远不会暴露自己。

“便是能顺利‘生’下来……父亲母亲那里,也不保准儿吧?”

许活平静道:“他们比别人更不希望我的身份事发,你忘了?父亲明知道我的身份,还在酒桌上为我口头定亲了。”

父亲许仲山潜意识里,或许已经自欺欺人地认定,他生的就是儿子。至于母亲郑氏……哪怕为了她如今侯府世子生母的风光,也不舍得说漏嘴。

方静宁心疼之下,便不再胡思乱想影响许活,而且许活那般淡定,更显得她这多思多想是拿不住事儿。方静宁心里可不愿意逊色太多,强制转移注意力到别处。

绣庄的筹建工作,一直在稳步进行。

这是方静宁第一个自主独立想要完成的事情,她很上心,每日干劲十足,精神也极好。

她和周星禾两个人处得好,时不时便互相上门做客,周星禾知道她做的事,帮着出了不少主意。

中秋前夕,方静宁兴致勃勃地要亲手做月饼,送给亲友,周星禾便到侯府来做客,陪她一起做。

周星禾做得极熟练,还能反过来指导方静宁。

方静宁上手后,便笑道:“节礼也有周家一份,到时收到却是你亲手做的,岂不是亏了?”

周星禾不以为意,“那又如何?皆要经五谷轮回,无甚区别。”

方静宁忍俊不禁,“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周星禾指着不同形状的模具,“大不了,形状上区分些,你送我你做的便是。”

方静宁扶额,“我真是糊涂了,竟是未想到这个。”

周星禾摇摇头,轻笑,“你啊,贵人多忘事罢了。”

“又在调侃我~”方静宁心念一动,笑得促狭起来,“我听伯娘说,你家里最近在给你相看人家,如何了?”

周星禾停下动作,略显无奈。

方静宁收起玩笑的心,关心道:“怎么,不顺利?”

“你道外人如何说的?我们家拒绝了上等美玉,偏要去寻劣等的,都觉得我们脑子不清楚。”周星禾点了下自己的额角,有些好笑,“原先有些意思的人家也不愿意上赶着被比成劣等的,如今我的婚事,属于是三仗之内,人畜全无。”

方静宁哭笑不得,“这你还笑得出来?”

“不笑又如何,哭吗?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也就你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方静宁受她的态度影响,语气也恢复轻松,“林老大人为官清正,小林大人也是个正人君子,必不会为难你们,待过些日子,风头过去,再寻人家应是不难。”

周星禾想到近段时日这位正人君子的小林大人的作为,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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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亲爱才,他便投其所好,各种请教学问,亦或是写了文章请她父亲指正,榜眼之才,她父亲对其文章的欣赏自然是溢于言表。

她母亲呢,信佛,小林大人借花献佛,浅谈佛理,便深得她母亲的心。

而小林大人许是顾忌女子的名声,倒是没有对周星禾本人献殷勤,但他做些事,为的是谁,心知肚明。

方静宁听完,问道:“那你是如何想得?小林大人好歹对你有心,家风又好,那些不甚了解的人家,便是门当户对,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周星禾并未回答,而是反问:“我是否有些独善其身?看你帮那些可怜的女子,我近来常这样想。”

方静宁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有些“势利”道:“独善其身并无不好,只是人在下位,很多时候连独善其身都做不到,还不如站得高些。”

许活的进取心影响到了她,从前她清高,不屑于钱权,如今公平些看,若是能以善而动,有权有钱也是好事,能做的事情要多很多。

方静宁道:“若你已有超脱之心,并不想嫁人,或者有了心上人,自不该屈从权势,但若非要随波逐流,选一个顶好的,有什么不好?日子是人过出来的,不是吗?”

周星禾若有所思。

“我的话,你只听听便罢,也不见得是正理。”

方静宁甚少对旁人提什么建议,也担心对别人的决定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也是个成年人,自会分辨,你也不必紧张。”周星禾笑起来,“不过你如今可不是初认识时的天真样子了,头头是道的。”

方静宁笑容有几分腼腆。

周星禾转移话题,“许姐姐近来有些少见,她是忙吗?”

方静宁笑容微收,道:“阿姐开始管家了,有些抽不开身。”

以前许婉然是不管家的,只是按照婆母的吩咐做事,如今这算是吴家道歉的诚意之一吧,将管家的大权交到许婉然手中。

只是越是这样,便越是显得许婉然从前多有不值。

周星禾从她神色中察觉出些许,止了话,善解人意的没有再问。

中秋前两日,方静宁亲手做的月饼和节礼一起送给关系亲近的几家。

中秋当日,平南侯府团圆宴,一家人宴饮赏月。

此时正是吃蟹的好时节,蟹黄满而肥,没人面前都摆了两只蟹。

婢女在一旁替主子们取蟹肉,侯夫人文氏忽然关心道:“静娘少吃些寒凉的,万一有孕,影响大着呢。”

二老爷许仲山一口酒呛到嗓子,肥手捂嘴,咳个不停。

二夫人郑氏连忙为他拍后背顺气。

方静宁夹蟹肉的筷子一滞,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老侯夫人白了二儿子一眼,“你都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不稳重?”

二房夫妻俩讪笑。

老侯夫人不管他们,转向方静宁,慈祥道:“你伯娘说得有道理。”

方静宁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螃蟹,乖巧地点头,“是,静娘省得了。”

老侯夫人和侯夫人文氏对视,对她的听劝十分满意。

桌下,许活握住方静宁的手,捏了捏,随后趁长辈们不关注她们时,附耳对方静宁道:“无妨,晚些我带一份给你。”

方静宁偷偷瞥向长辈们,窃喜点头,偷偷摸摸不敢笑太明显的样子像是偷到了松子的松鼠。

满月高悬,家宴散了,众人各自回院子。

方静宁独自等许活回来的功夫,看着夜空中悬挂的圆月,渐渐生出满腔的思念。

她想念弟弟,想念姊妹们,也想念外祖母……

可是有的天各一方,有的天人永隔了……

方静宁是感情充沛的人,加倍的思念涌上心头,眼睛便湿润起来。

许活亲自提着食盒回来,见她眼眶泛红,还未走近便出声道:“静娘,我回来了。”

方静宁迅速擦拭眼角,对许活笑问:“你就这样大喇喇地带回来?”

许活答道:“我说是我要吃。”

方静宁嘴角上扬,“世子多端正的一个人,竟是又为我撒谎了~”

许活瞧她那甜笑的模样,也跟着笑起来,并不否认她的特殊对待。

方静宁更加有恃无恐,“我不会剥蟹。”

“我给你剥,你莫要碰,免得扎到手。”两个人回屋里,许活取出几碟下酒菜,一一摆到桌上,便开始剥蟹,剥出的蟹腿肉放到方静宁面前的碗里,叮嘱,“不可贪嘴。”

方静宁吃着格外美味的蟹肉,面上始终挂着笑容。

许活剥好一只蟹,便停下,给方静宁倒了一杯酒,道:“喝一点,驱驱寒。”

方静宁很听话,接过来就往嘴里灌,酒入肠,瞬间便热起来。

她酒量不佳。

许活忙伸手制止,“少喝些。”

然而晚了。

方静宁红着脸冲许活傻笑。

许活好气又好笑,没忍住,直接在她脸颊上轻捏了捏,“教你贪杯。”

方静宁还在傻笑,不躲反而还凑近给她捏,像是在说:捏吧捏吧,知道你喜欢。

她如今放的是越来越开,许活本不爱笑,也不禁笑意满脸,“蟹肉还吃不吃。”

“吃!”

方静宁伸手去拿筷子,抓了两下才抓准,又去夹蟹肉。

前两下,筷子都在盘子上干戳,第三下终于夹到,刚抬起来又掉了,她便重新夹,越夹越夹不上来,便越是生气。

许活从她手中拿过筷子,夹起一块儿,送到她唇边,“张嘴。”

“啊——”

方静宁张嘴。

许活笑着投喂,待到她全吃完了,便摸摸她的头,低声夸道:“乖。”

方静宁眨眨眼睛,抱住她的腰。

许活拍拍她的手,“先松开,会床上睡。”

方静宁不松,反而抱得更紧。

许活也没扯开,她手上没轻没重,容易留下痕迹。

但总不能就这么坐着,许活便抱着人,微微提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拖着方静宁到床上。

“还不松手?”

方静宁贴着她摇头。

许活能怎么办,只能帮她拆了头发,脱了外衣,和她一起躺下。

方静宁立即调整位置,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她肩上,搂着她的腰,借着酒意比往常都要粘人,“以后每一个中秋,我们都会在一起吗?”

许活拍了拍她的头,“会。”

“你说的……不能骗我……”

“不骗你。”

方静宁安心地闭上眼。

第67章

中秋第二日,许婉然和吴玉安一同回平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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