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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继续练了吗?”在应如风反应过来之前,霍青阳便撤回了原地,仿佛刚刚那个偷袭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完了,他还?真把伊恒的?话给听进去了。这简直是抓住了她的?命脉啊。她的?贤者时间如同书本翻页,呼啦一下就过去了。
应如风变成了霍青阳的?提线木偶,明明老腰大声说?着不要,嘴巴却开口说?了一声好。
“既然你同意了,我们就开始练阴阳合心剑的?第一层剑法?吧。剑法?分女男两?部分,我先示范女子?那部分给你看,等你学会了我们再?合练。”
霍青阳举起剑,刷刷刷的?地斩起月光。
明明是更适合女子?练的?剑法?,应如风却看不出半分违和感。霍青阳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停顿都恰到好处,浑然天成,异常流畅。
半晌后,霍青阳的?白发甩过肩头,剑指银月,如同定?格般停在了最后一个动作上。
他侧着脸看着应如风,“记下了吗?”
应如风刚刚光顾着欣赏霍青阳了,剑招从光滑的?大脑皮层上流走,一招也没有留下。她只好说?道:“没有,你可以再?示范一遍吗?”
“既然一次记不下来,那就拆开慢慢学吧。”霍青阳直接握上了她的?手,“我带着你过一遍动作,你应该就会了。”
他握着她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尔后迅速回收,“这是第一招,乍见之欢。”
应如风的?手背如同被蚂蚁爬过一般,痒痒的?。这名字跟剑招还?挺相配,确实挺欢的?。
她大力地握住了剑柄,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歪门邪道的?东西,专注于动作。她是来习剑的?,怎么能对师父有奇怪的?想法?呢?
在霍青阳的?带领下,应如风很快就过完了第一层剑法?的?招式。
阴阳合心剑是一门由浅及深的?剑法?,前几层只要足够刻苦,人人都能习得,对应无风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她很快就记下了招式。
霍青阳对自己的?教习方式深感满意,拿起自己的?剑,与?应如风合练了一番。
纸上得来终觉浅。霍青阳往日都是凭空臆想,今日与?应如风合练了第一层后,立时体会到了此剑法?的?精妙之处,产生了许多从前不曾有的?感悟,愈加渴望修习更高层次的?剑法?。
不知不觉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应如风揉着快抬不起来的?肩膀,大步往回走去,“两?个时辰了,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霍青阳一个纵跃,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应如风苦着脸道:“霍大哥,你也太?不讲理?了吧?”
一个结实不掺水的?拥抱驱走了大半的?疲惫。
应如风贴在坚硬的?胸肌上,坚持道:“不行,你给再?多甜头,我今天也练不动了。”
应如风推着他的?胸膛,然而他的?胸膛跟铁板一样?,推到手疼也推不动。
“这样?不够的?话,那这样?呢?”
又是一个清冽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霍青阳的?动作很青涩,轻轻地抿她的?唇瓣,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两?人的?身体亲密地贴合在一起,那层薄薄的?春衫跟没有一样?,他的?形状清楚地烙在应如风身上。应如风简直要溺毙在他给予的?甜头里?。
啊,可恶的?魔教妖男!
“你们俩在干什么?”
一道颤声打断了两?人的?势头,伊恒踉跄了几步,从两?人背后的?草丛里?跌了出来。
应如风连忙扭开头,跟霍青阳拉开距离,跟伊恒诉苦道:“都怪他逼着我练剑。我腰腿都快断了,他还?要拿甜头吊着我。”
“才两?个时辰,哪里?就会断了?”霍青阳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
“不过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应如风问向伊恒。刚刚霍青阳可是特意挑了一块儿比较清静的?地方,免得其他人打扰。
伊恒急忙从腰间抽出鞭子?盘在手中,“我找地方练鞭子?,正好撞到你们,才不是故意来找你们的?。”
这时,霍青阳长剑倏地指向伊恒刚刚待过的?草丛,“是谁藏在那里?还?不出来?”
洛云澜从草丛中站起身,走了过来。伊恒背过手,摸了摸背,这才想起来问道:“你刚刚干嘛推我?”
“我没有推你,只是不小心绊倒了。”洛云澜若无其事地说?道。他晚上去找应如风的?时候,发现她不在营帐,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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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得知她跟霍青阳走了后,立刻去找了伊恒,一不小心跟他透漏了这件事。
伊恒当即表示这能忍?他必须得为好兄弟红袖看着应如风。马上虎头虎脑地冲了出去。
应如风大多时候都觉着伊恒挺烦人的?,这会儿却觉得他来的?正是时候,恨不能抱怀里?狠狠奖励一顿亲亲。
“不练了,不练了。做人要有信用?。你不能再?逼着我练剑了。”应如风推着伊恒,急不可耐地要跟他一起离开。霍青阳总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给她甜头吧?
还?没走几步,只听霍青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说?道:“如果我答应让你摩擦我呢?”
霍青阳向道之心之坚决深深地震撼了应如风。一个月前霍青阳提剑追杀自己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仿佛她杀了他全家一般。如今居然为了练剑主动提出让她摩擦。
应如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
“你练多久,我就让你摩擦多久。”霍青阳毫不掩饰自己的?诚意。
一句话,让女人为你倾倒。
对应如风来说?,这可比叫声老公,命都给你诱人多了。圣教被称为魔教果然是有原因的?。霍青阳是怎么顶着那样?一张清冷的?脸,说?出这么淫丨邪的?话的??
她为难地说?道:“可我也摩擦不了多久。”
霍青阳道:“那就留着以后摩擦。”
应如风深吸了一口气,“你这个提议我要好好想想。”
洛云澜和伊恒听不懂她们俩的?对话,忍不住问道:“摩擦什么?”
“摩擦就是打不还?手。”应如风含糊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忽然觉得我又可以了。”
是夜,应如风练到夜深人静才回到营帐,连甜头都没有力气吃了。
霍青阳倒是很讲信用?,主动问她要不要立刻兑现承诺。应如风怎会把机会浪费在这种时候,果断地拒绝了。
泡在浴桶里?的?时候,要不是侍男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几次差点睡着滑进水中
第二?日清晨,应如风明明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上的?寒毛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应如风眯开一条缝,往凉意的?来处看去。只见一柄长剑悬在她的?上方。
“你要干什么?”应如风吓到哧溜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霍青阳面无表情地说?道:“练剑。”
应如风这才发现剑柄正好处于自己右手上方。
“等会儿还?要赶路,练什么剑?”应如风推开那柄危险的?长剑,让它指向外头。
霍青阳重新把剑转回她上方,“离走还?有很长时间。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正是最好的?练剑时机。”
“你昨天答应我的?甜头还?没有兑现,本店概不赊账,不练。”应如风抱住自己的?小被子?,挪进床的?深处,重新躺下。
应如风的?脚腕忽然被抓住,整个人被迫转了个方向,半个身子?被拉出了床外。
应如风的?起床气呼拉一下上来了,一只脚踩在床沿,一只脚踹向霍青阳,“不练,滚呐。”
霍青阳跪了下来,让她踢了个空,腿落下来正好搭在了他的?肩上。
应如风上身一重,胸前的?被子?忽然变成了两?层。
她望着逐渐消失在平行视线里?的?白毛,懵了。
濡湿的?触感让她想起昨日太?困,沐浴完之后忘了穿小衣就睡了。
应如风绞紧腿,“不许耍花招。”
分开她的?腿对霍青阳来说?跟斩开一片花瓣一样?容易。
一炷香之后,应如风有气无力地推开那颗白色的?脑袋,“够了。”
霍青阳抬起刚洗完还?没擦的?脸,“还?没够时间。”
说?完,他又再?次低下了头。
霍青阳是很有技巧性地探索,不像江淼那样?大开大合。她的?身体仿佛被他掌控,随着他嘴唇的?翕动,身体中的?丝丝阴气开闸般往外泄去。
“行了,行了,我练!”应如风睡意全无,昨夜过度运动留下的?酸麻被酥麻取代?,如同吃了薄荷糖一般神清目明。
霍青阳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兑现自己的?承诺。
应如风瞪着圆形的?帐篷顶,声音涣散地质问道:“你到底是想练剑还?是想摩擦?”
寓教于乐
霍青阳沉默了。摩擦和练剑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反复刺向一点,发现两者的共通之处后,他很难不上瘾。
才练了一天剑, 应如风就觉得再这样练下去, 恐怕剑法还没有练会?多少, 肾就先练坏了。
马车上, 应如风双目无神, 斜倚在靠垫上,脸上有一层将退未退的薄红。而她身旁的霍青阳云淡风轻,只是嘴角似乎总在抽搐。
洛云澜和伊恒对视了一眼?, 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有情况, 但不知道什么事情会导致这样的情况?
洛云澜主动?靠到应如风身?边,伸手?帮她揉着腿, 心疼地?问道:“殿下,昨夜练剑到几时?辛苦成这个模样?”
霍青阳平时基本不与?人交流,但他看?着洛云澜的爪子,莫名觉得碍眼?,“才开始, 正常,多练练就好了。”
“殿下的身?子又不是铁打的,哪能这般折腾?若是想要防身?, 不如我教殿下使毒吧。又快又轻松。”洛云澜的手?越捏越向上,一直捏到柔软的大腿根上, 弄得伊恒都不好意思直视。
“歪门邪道。”霍青阳提起剑鞘,拍开了洛云澜的手?。
“哎呦。”洛云澜痛叫了一声。
应如风连忙拉起他的手?, 洛云澜的手?背上被?抽出了一条红痕。
“没事吧?”应如风放在嘴边吹了吹,扭脸斥责道, “霍青阳,你怎能跟自?己人动?手??你再这样就请下车单独走吧。”
霍青阳动?了动?嘴,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中了哑药,居然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轻哼了一声。技不如人,他会?主动?认输,绝不会?当个哭哭啼啼找青天大老奶主持公平的弱男子。
伊恒的角度看?得清楚,剑鞘还没碰到洛云澜的时候,他就把手?抽走了。
看?着此刻洛云澜被?应如风捧着手?,脸上笑容灿烂,伊恒一瞬间觉得自?己学到了很多东西。
一个月枯燥的车程,应如风却过得异常充实。晨起练剑,车上睡觉,傍晚练剑,晚上吃甜头?。
不是她不想休息,奈何霍青阳太狡猾,总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给?出甜头?,让她如同面前吊了根萝卜的驴,一遍遍心甘情愿地?拉磨。
在这种寓教于乐的方式下,两人到达喀兰前,就把阴阳合心剑练到了第六层。
“出手?再快些,手?腕再稳些。”
熹微的晨光下,霍青阳扭转身?形躲避着应如风的剑。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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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撕开了几个大口子,衣料翻飞,里衣薄如蝉翼,难以掩住其?下的肉色。
应如风目光炯炯地?盯着霍青阳的胸,她今天一定要把这家伙的衣服全撕了。
自?从到了第六层,两人的修习就难有寸进了。霍青阳反复分析后认为,这是因为应如风的手?法太过粗糙,出剑的精细度不够。
就好比切豆腐,如果让她把一块豆腐切成大小一样的几块,她定然能做到。可是让她把同样的豆腐切成丝,还要保证从头?到尾都不断,那她肯定难以做到。
可是切豆腐丝绝非一日?之功,必须熟能生巧。为了加强应如风练习的兴趣,霍青阳决定自?己做豆腐。他穿上数件跟纱一样薄的衣裳,允她在实战中一件一件地?划开。但一次只能划一件,不能多划,否则他就会?躲开。
摩擦了霍青阳那么多次,应如风发现自?己其?实还没见过他的身?体。光看?他如仙鹤般高挑的身?形,她都能想象得出白衣下的身?材会?有多么诱人。
她立刻对切豆腐丝充满了兴趣,放言两天速成。
果然不到一天时间,霍青阳的上衣就七零八落了。
要不是不好解释原因,应如风恨不得宣布今天停止赶路一天,专心练剑。
往常都是霍青阳诱着她多练一会?,今日?直接反过来了。霍青阳看?时辰觉得该走了,应如风却举剑刺来,“妖精,哪里走?”
两人在草原上激烈地?缠斗着,直到不得不离开。
马车上,伊恒眼?尖地?发现霍青阳跟早上穿得不是一件衣服。可她们练完武之后,营帐早都拔了,霍青阳是在哪换得衣服呢?
他一直觉得应如风每日?闲暇时间专心跟霍青阳练剑是件大好事。
因为在他几次偷摸跟去观察后,发现这两人真的是在练剑,一点多余的暧昧都没有。第一次跟去时碰到两人亲吻显然是心思单纯的霍青阳误信了他那番甜头?的言论,并不是因为喜欢应如风。
这样一来,应如风就没空跟洛云澜眉来眼?去了。他的好兄弟红袖复宠的机会?又大大地?增加了。
伊恒哪里知道,自?己每一次跟去都逃不过霍青阳的眼?睛,又怎么可能看?到应如风狂吃甜头?的场景呢?
“霍大哥,你怎么换衣服了?”伊恒琢磨了一会?,忍不住问道。
霍青阳面色如常,毫不避讳地?解释道:“原来的衣服不小心划破了,只好披上一件新的。”
“衣服都划破了,没受伤吧?”洛云澜马上开始对应如风动?手?动?脚,试图把她从里到外?好好地?检查一遍。
应如风握住作乱的手?,“是他衣服破了,又不是我的。”
伊恒和洛云澜放松了,应如风的目光却停留在了霍青阳的脸上,回想起他早上说过的话。
“我们修行速度减慢,无法突破到第七层还有另一层原因。我们还不够熟悉,做不到心意相通。”霍青阳说话时双手?捂着胸口的漏洞,面上的神情却十?分冷峻,仿佛一个面对恶霸强迫依然固守己身?的坚贞小郎。
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应如风大跌眼?镜,“历代将阴阳合心剑修至大成的剑侣,都有过灵与?肉的结合。”
这话换经验少些的青楼小倌来说,都会?臊得脸皮发红,扭捏半天才能吞吞吐吐地?说出,但在霍青阳嘴中仿佛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跟吃饭喝水一样不需要避讳。
春风拂过,霍青阳的白毛微微卷起,他镇重地?看?着应如风,眼?中凝出炽烈的火光,“我们什么时候结合?”
应如风答道:“你如果能猜出我心里现在想的是什么,我就答应你。”
霍青阳以己度人,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猜你心里现在想的是今晚。”
“猜错了。”应如风神秘地?一笑,转身?离开了。
高端的猎手?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捕猎方式。应如风几次回想到霍青阳说那句话时平静无波的样子,都会?口干舌燥。
只不过她要是和霍青阳进行了灵与?肉的结合,到时候该怎么跟冥夜交代?
面对其?他人时,她可以找出各种由头?不娶夫。但冥夜对她知根知底,要是不娶霍青阳就把她脖子扭了可怎么办?
有了夫郎就有了弱点,身?为全村人的希望,她还是暂时不要有弱点比较好。
只不过她心中的想法险些让霍青阳给?猜对了,如果他的想法再大胆一点的话。应如风拍了拍胸口,好险。
一个月的旅程很快就结束了。应如风等?人来到喀兰王城布尔的那一天,伊柯大汗早已等?在了城门口,热情地?迎接众人进入喀兰王宫。
伊柯大汗笑眯眯地?拍着应如风的肩膀,“五皇女,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伊柯大汗的笑容不达眼?底,目光穿过应如风的肩头?,眯着的双眼?冒着藏不住的怒火,锁定缩在她背后,死?活不肯出来伊恒身?上。
应如风被?夹在母子二人中间,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说道:“是啊,初见大汗时我就对喀兰充满向往,有缘得见,果然大开眼?界。”
伊柯热情地?说道:“喜欢的话就在这里住下。住多久都没关系。”
伊柯仿佛有两个人格,看?应如风时是一个,看?伊恒时会?切换到另一个。
她拍在应如风肩膀上的手?忽然转了个弯,掐准时机,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钳住了伊恒的胳膊,把他从应如风背后抓了出来。
“死?小子!你还有胆子回来?怎么不逃在外?头?一辈子?”伊柯大汗一把抽出腰间的母子同款马鞭,呼啦一下甩开,吓得应如风跟着伊恒一起弹跳了一下。
母子重聚不应该是热泪盈眶,抱头?痛哭的感?人场面吗?就像辛无忧母女那样。怎么这里火星子欻欻四溅?
伊恒往门口退去,身?上的衣服在他和母亲的拉力赛中绷得紧紧的。
伊柯见伊恒不服管教,怒道:“你给?我跪下!”
伊恒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拽了拽应如风的衣袖,“应如风,你说句话啊。”
应如风想到伊恒从库坦到喀兰这一路上还算乖,也没有闹出什么事,再加上周围还有很多人看?热闹,心软了一下,对伊柯说道:“大汗,这件事情不能全怪伊恒,我也有责任。当初在大兴京城的时候,我故意吓唬他,他太过害怕才逃跑的。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要怪他了。”
伊恒听了这话,很难不联想到被?应如风摁着抽屁股的情形,火辣辣的痛意似乎又回到了臀上。他气闷地?哼了一声。
伊柯听到后大怒,“你看?看?他这个态度,像是悔改的样子吗?五皇女你让开,我今天非抽死?这只丢人现眼?的小兔崽子不可。”
伊柯大步绕到应如风背后,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伊恒捂着头?蹲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等?着那狠厉的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他见过母亲打不听话的小侍,把他们打得皮开肉绽都不停手?。他这一次错得太过离谱,让所有人都知道喀兰出了个逃婚的王子,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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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辱没了喀兰王室的名声。
母亲这辈子最好名声,谁也救不了他。
啪的一声。
伊恒啊地?尖叫了一声,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他怀疑自?己是太过疼痛以至于失去了知觉,不禁背过手?摸了摸后背。什么痕迹也没有。
伊恒大着胆子抬起头?,只见那根原本该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拉成了一根直线,尖端缠在了应如风的剑鞘上。
伊柯手?上一紧,见鞭子被?应如风挡下了,一愣之后,抬手?抖了一下,收回了鞭子。
应如风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伊柯大汗却倒退了两步,目光讶然地?看?着应如风。
连应如风自?己都有些惊讶,阴阳合心剑真没有白练。搁在上次见面时,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抵得住伊柯大汗这位西域第一强人的一击。
伊恒趁此间隙,连忙膝行到应如风背后,抱住她的大腿。满殿那么多人,也只有她能救他了。
应如风低头?看?着伊恒,他像只遇到强敌的小猫儿一样,收起了锋利的爪牙,紧紧地?缩在主人的身?后。
这母子俩的脾气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伊恒虽然是男子,倒是比他妹妹更像母亲。
应如风的目光落在宫殿里一个八岁女孩的身?上。她是伊柯的独女伊源,据说是一位不受宠的小侍生的。伊柯子嗣一向艰难,有了伊恒之后再无所出,这位小侍到是个有福气的,只被?宠幸了一次,就一举得女。
伊柯中年得女,解了多年来没有继承人的心事,在伊源身?上寄予厚望。可惜伊源没有学到伊柯的气势,见到应如风等?人时,目光中流露出的竟是见生人的胆怯。她甚至连西域人常见的高挺鼻梁都没有遗传,鼻子很塌,更加没有气场了。
应如风俯视着伊恒高挑的鼻梁,忽然产生出捏一捏,看?他喘不上气,憋红脸的样子。会?挠人的小猫欺负起来总是更有趣味。
应如风虽然拦住了伊柯的鞭子,但伊柯不怒反笑:“五皇女这么护着他,难道是打算自?己亲自?教训?”
通常儿郎出嫁之后,无论犯了多大的错事,都只有妻主有资格教训,娘家不能越俎代庖。
伊柯大汗脑补出了一个两冤家在路上打打闹闹相知相许的爱情故事。
自?家嫁不出去的祸害儿子终于有人要了,还是这么厉害的姑娘,伊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拉起应如风的手?拍了拍,“我老了。伊恒以后就交给?你了。不过他不听话的时候,该训还是得训。不要总是纵容他。”
应如风毛骨悚然,澄清道:“我将伊恒送到家就安心了。我还另有要事在身?,实在无暇久留,过几日?就要告辞了。”
伊柯大汗揽住她的肩,“诶,别急着走啊。大老远来一趟,不好好玩一玩怎么行?我们喀兰王城风景可不比你们大兴京城差,你多呆一段时间,一定会?喜欢上的。”
应如风推辞不过,只好客套道:“那我就多留几日?。多谢大汗款待。”
听到应如风很快就要走了。伊恒心中生出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不舍。
这一个月来,为着他的好兄弟红袖。他日?日?都观察着应如风。
他会?在马车上看?她睡着时的眉眼?。应如风睡着的时候通常用手?背托腮,慵懒又舒展。他有几次忍不住想要伸手?拉平她折起的袖角,幸好被?蜜瓜及时地?叫住了。
草原上的食材与?在城里时大不相同,他会?在吃饭时观察她喜欢吃的菜,默默地?记下来,打算以后告诉红袖,让他多做些好讨应如风的欢心。
还有应如风练剑的样子,很潇洒,他看?完都想弃掉鞭子改学剑了。
观察到越多的细节,应如风的身?影越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甚至连应如风不在的时候,他都会?去猜她在做什么。
她好像已经渗透到他的生活里,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帮他解决。他好像头?一次这样关注一个人,依赖一个人。也不知道应如风离开之后,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谢谢你刚刚替我说情。”伊恒跟着应如风离开大殿后,小声感?谢道。
应如风笑道:“不用谢,我还等?着你带我去领封地?呢。你要是受伤出不了门,我岂不是还得再多等?好几天?”
往常应如风说这些话气他的时候,伊恒总会?如她料想一般炸毛。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反而莫名地?感?到难过,仿佛吃了一颗没熟的青梅,酸酸涩涩的。为什么她对别人都是温声细语,却不能这样对他呢,他就这么惹她讨厌吗?
伊恒闷声道:“好。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先去拜见我阿爹,拿到他的手?令才能去祖母的领地?。”
应如风点头?,“那就劳你引荐了。正好云澜也在,可以帮你爹瞧瞧恢复得如何了。”
伊恒的父亲是一个气质极其?温和的男人,仿佛壁画里走出的神明,颇具神韵。
应如风在伊恒身?上丝毫看?不到他的影子,看?来伊恒还是像母亲更多一点。也不知道如此温柔的男人怎么会?养出伊恒这样的儿子?可能性格真的是天注定的,后天很难改变。
洛云澜把过脉后,转头?看?向应如风道:“可敦恢复得很好。已经没有大碍了。”
可敦感?激地?看?向应如风,“多谢五皇女。自?从服下你送来的药方后,我身?体就好多了。之前严重的时候甚至难以下地?行走,现在每日?都可以起来行走几个时辰。”
“那就好。也不枉伊恒对您的一片孝心。”应如风掌心发烫,仿佛领地?已经握在了手?中,由衷地?为可敦感?到开心。
洛云澜写?了几张调养身?体的方子,几人寒暄了一番,说了说路上遇到的情况。可敦便有些乏了,拿出拓兹族的令牌给?伊恒,让他带应如风去领封地?。
喀兰与?大兴的制度不同。大兴是一个皇权高度集中的国家。皇上直接管辖境内的各个州府。喀兰则是由大大小小数百个部落组成的。虽然她们都认伊柯大汗为主,听从她的调度,但各部落内部却是自?治。喀兰名义上虽然是一个国家的,但严格来说,实际上是几百个小国家组成的联盟。
所以进出各个部落,需要接受她们的检查,验明身?份后才可入内。
一进入拓兹部族长的领地?,应如风就见着几个年轻小郎结伴从前方走来。他们一个个如同出水芙蓉,身?形健美,肌肤胜雪,最重要的是还带着西域男子独有的热辣和奔放。
虽说不如伊恒的气质那般桀骜,但也与?中原男子大不相同。应如风的目光立刻被?几匹小野狼吸引了过去。
那几人见到应如风也忘记了交谈,大胆地?和她对视着,目光中充满了好奇。
应如风的步子顿时朝他们偏移去。伊恒拉住她的胳膊,“该拐弯了。”
他的手?故意伸过应如风胳膊和身?体的间隙,转了一个圈握在了前方,这样从那几个人的角度看?,就跟挽着应如风一样。
那几个小郎自?是认识脾气火爆的伊恒王子的,以为他在宣誓主权,哪里敢惹,依依不舍地?看?了应如风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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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推搡着匆匆离开了。
应如风不知发生了什么,小野狼们突然都走了,目光在他们挺拔的背影上流连往返。直到被?伊恒带到了一位和蔼的老太太面前。
拓兹族长年近古稀,半灰半白的头?发梳得整齐,用头?巾牢牢地?束在头?顶,一点碎发也没有。她手?持龙头?拐杖,端坐在椅子上,尽管因为年纪的缘故,背已经驼了,但依然尽最大可能的挺直腰。
“阿婆,我回来了。”伊恒欢快地?上前给?老太太捶背。
“我的好伊恒,你怎么回来了。阿婆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拓兹族长在伊恒手?背上拍了拍,目光落在了躬身?行礼的应如风身?上,乐呵呵地?说道,“此次去京城怎么没有和亲,反而把妻主带到喀兰来了。是带你回来省亲的吗?”
伊柯大汗未免家丑外?传,没有向王室之外?的人透漏伊恒的去向,所有人都以为他成功和亲留在了京城。早间伊柯发那么大火,有部分原因也是谎言被?戳破,面子挂不住。
拓兹族长扶起应如风,左看?看?右看?看?,见她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看?哪儿都觉得满意,“五皇女人中龙凤,伊恒可真给?我找了个好外?孙媳妇。”
“老人家,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妻夫。”这句话之后还不知道要讲多少遍,应如风尴尬地?笑了笑。
“啊?是不是伊恒这小子惹你生气了?我这就帮你教训他。”老太太说着反手?拧住了伊恒耳朵。
别看?拓兹族长上了年纪,力气可不小,拧得伊恒吱哇乱叫。应如风赶紧拦住她,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
“真没有成亲啊?”拓兹族长遗憾地?放开伊恒。
应如风顺手?揉了揉伊恒被?拧得通红的耳朵,这一揉,伊恒耳朵上的红流到了脸颊上,一直蔓入衣襟之中。
“是的。”伊恒躲开应如风的手?,不自?在地?点了点头?,“她不是救了爹一命吗?我是带她来领封地?的。”
“还没有嫁出去。就开始倒贴了。”拓兹族长嘀咕了一句,转而抬头?说道,“五皇女,你是我们拓兹族的大恩人,封地?一事我绝不会?食言的。”
拓兹族长只当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把戏,立刻召人拿来一张地?图,圈出几块风水宝地?,任由应如风挑选。
封地?本就是她们许诺的悬赏,只不过一开始她们只打算给?出一块旮旯角落里的封地?。但领赏人变成心中认定的外?孙媳妇后,拓兹族长立刻改变主意,圈出了几块上佳的风水宝地?,免得应如风嫌她小气,伊恒以后在妻主面前抬不起头?。
应如风在地?图上看?了一会?,每块地?都水草丰美,一时挑花了眼?。
“选这块吧,那里有座山,登上去能看?到整个拓兹族的景象,很漂亮。我小时候经常爬上去玩。”伊恒指着地?图上地?势最高的封地?推荐道。
应如风挑本想选一块地?势平坦,水草丰沃的领地?,听了他的话立时改变了主意,“好,我就要这块了。”
应如风主意已定,拓兹族长便命侍从带她下去交接。
伊恒没有跟她同去,单独留了下来。
他卖力地?敲着拓兹族长的肩膀,讨好地?问道:“阿婆,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找一个人?”
撞破奸情
拓兹族长心情极好, 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说吧。”
伊恒说了一遍自己被库坦人抓去的经?历,然后问道:“可不可以给?我一些?人手,帮我去萝城寻找恩人啊?”
拓兹族长关切地询问了一番后, 得?知他没被库坦人伤到后, 放下心来, 转而不解地问道:“你未来的妻主不是萝城城主吗?为何不让她帮你寻找呢?”
“阿婆, 我都说过了, 她跟我没关系。我不喜欢她。”伊恒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口忽然跳了一下。他的嘴角没来由地泛起苦涩,“她也不喜欢我。”
伊恒并不想让应如风帮他寻找恩人。起初是怕应如风嘲笑他, 后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单纯地不想告诉她这个秘密。
“行?啦,知道你面子薄, 包在阿婆身上。”拓兹族长一脸慈爱地看着伊恒。
伊恒正要感谢她给?于人手,应如风正好被侍从领着回来了,手中握着那块封地的契约。
拓兹族长见应如风回来了,主动提道:“五皇女,我刚刚得?知伊恒在萝城时曾遇到过一群歹人, 幸好得?到了一名?恩人相助,才得?以逃脱。他心中一直放不下这事,希望能找到那位恩人的报答她的恩情。我们喀兰人向来知恩图报, 恩情不报实在是难以释怀呀。你可以理?解吧?不会介意吧?”
拓兹族长直接把他的小?秘密敞亮地说了出来,伊恒那一瞬间恨不得?抓住头发, 全部扯掉。
应如风刚薅到只?肥羊,心情大好, “当然不会。什么恩人,你描述一下。”
事情都已经?说出来了, 伊恒也没法逆转时间,只?好答道:“她是个跟你身形差不多的年?轻女子。武功高强,就是长相比较普通,很黑。”
应如风脸上浮现?出探究的兴味,“是哪国?人呢?”
“看她的长相,应该是大兴人吧。”伊恒猜测道。
应如风抬手捂住自己诡异的笑,垂眼假装思考,“你说得?这么粗略,我也不知从何找起啊。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伊恒想了想,“她忘了件披风在我这儿,回去后我可以拿给?你看看。”
应如风调笑道:“你的心上人不会就是这个恩人吧?”
伊恒憋红了脸,没有否认。
应如风可以百分?百确定他口中的恩人是自己了。伊恒当初心上人来心上人去的,结果心上人在他面前?他都认不出来,真是个重度脸盲症患者。
拓兹族长举起拐杖敲了下伊恒脑袋,骂道:“胡闹什么?别把恩情当成感情了。”
“这孩子开窍晚,从小?脑袋就不灵光,五皇女莫要介怀。”拓兹族长转向应如风,紧张地找补。
应如风毫不介意地摇头,“没关系,我觉得?伊恒王子这样随心挺好的。”
离开拓兹部族之后,伊恒的心空落落的,仿佛一颗悬在崖边的石头,欲掉不掉,很不踏实。
他不安地问向应如风,“你不会嘴上答应,结果不帮我找吧?”
这个问题还真把应如风问住了。她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他恩人的。她又不喜欢伊恒,让他知道真相,只?会徒增烦恼,还不如隐瞒不说。
她很快就会离开喀兰,跟伊恒再?也没有交集。她打?算到时直接传个讯说找不到人。不过一次救命之恩,她不需要他报答。
只?不过她还是很替伊恒感到庆幸,起码他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她之前?总觉得?他是个受虐狂,居然会喜欢上绑架他的库坦人。
晚上,伊恒被父亲叫到了寝宫中。
可敦靠在床上,质问道:“你祖母派人来说了下午的事。你当真不喜欢五皇女?喜欢一个随便遇到过的女人?”
伊恒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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