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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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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萧元宝受祁北南一席话的启发, 摸到了些门道。

思索了两日,在院子外挂了一张大大的招牌:可受索唤。

京城里头好些铺子都受索唤,提前上店里吩咐一声, 交待好时辰和地址, 到了点食肆便教人将吃食送上门去。

家里有客的时候,没提前备好菜,萧元宝也索唤过几回,倒是便捷。

只索唤得另外加钱, 若是自家里头的下人带了食盒去取,那便罢了;但若是到了时辰那头唤人送来,得看菜的多少, 多给三个五个铜子都是寻常。

先时开店的时候, 想着怕堂食生意忙碌拾掇不过来, 也便没想过做外送。

再来菜式的价格本已是不算低, 若是再受索唤加钱, 只怕是更教人觉着贵了。

也便是祁北南说的, 他起始并没有想明白食疗是要做甚么人的生意。

一味是考虑着价格高了, 怕寻常老百姓不肯来吃, 却不曾想长春楼经营的生意一开始就不像酱菜生意一般,是为寻常老百姓所开设的。

就好似是那布匹料子, 也分上好的绸缎庄子和粗布小店经营。

绸缎庄里的料子价格都高昂,所做的便是富贵之人的生意, 自然了,平头老百姓若是想要挑选两匹好料子, 也能带着银子进去买。

只是绸缎庄并不会将平头老百姓作为主要的顾客照料, 价格不会刻意调低来讨好这群客。

先前萧元宝便本末倒置了。

寻出问题所在,他不仅没再压缩下调价格, 反倒是还将招牌好菜的价格往上调了些。

受索唤后,没出两日,还真便有了些效果。

接连有跑闲来叫菜了,一日里头能够有五六单子索唤生意,这般在算上铺子里的堂食生意,店里的伙计可算是有些事儿做了。

不至教店中的伙计闲散着嘀咕,觉着食肆随时都要关了门去。

且有意思,萧元宝和白巧桂去看账的时候,瞧见索唤的都是那般补阳的滋养汤。

舍不下脸面来铺子里头吃的菜,有了索唤,倒是教人能安心吃了。

只萧元宝发觉,前来索唤的都是街上那般闲人,富贵高门人家的小厮女使却不见有来。

如此说明,食楼里所要讨好的客,不曾舍下面皮来过店里,还不晓得他们铺子所做的经营。

“这索唤的大都是补阳菜品,当是开业的时候那些前来店里的男子看了菜谱后,有心想吃,可又怕人笑话,这才叫街上的闲人来索唤的。”

萧元宝与白巧桂分析道:“说白了,吃咱们食楼里菜的还是那些寻常的老百姓。”

白巧桂道:“得想法子将咱的食楼宣扬到富户高门里头才成。”

萧元宝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的,只苦不得法子。”

“先前听说有商户为着宣扬自个儿所经营的物,竟雇了人往高门大院儿中扔拓印的纸团进去。倒是教人知晓了京城里头有这样一个铺子,只名声都不好了,反倒是惹了一身臭,教人看见了铺子都绕道走。”

白巧桂道:“正是这般,宣扬得宣扬好的,若是宣扬不得当,得不偿失。”

萧元宝宽慰白巧桂道:“好在是受了索唤生意好看了些,不着急,咱慢慢来。”

“我前些日子与鑫哥儿写了信去,与他求取生意经。他们世代营商,且他如今的绸缎生意又做得好,法子定然多,指不得能与咱一些启发。”

白巧桂一拍脑门:“糊涂,竟是将他忘了去,合该早给他写信去。”

萧元宝笑道:“这沾上了生意,方才晓得营商桩桩件件都十分的考验人。”

“外头总说商户最是刁滑,一身铜臭味。原先不曾经营大桩生意,只以为是商户大抵都品行不好。如今才晓得,说这样的话,是红眼商户精明说的酸话。”

“只有百般能干的人,才能把生意像模像样的经营起来,且还挣上银子。”

白巧桂道:“可不就是。”

正月底上,萧元宝便收到了明观鑫的信。

明观鑫恭贺了他和桂姐儿开了铺子,言说心中多羡慕两人在一处经营日子。

又责备,怎不早些与他说经营了生意,后与他说了如何在富贵之家宣扬生意。

洋洋洒洒写了三四页纸。

萧元宝瞧的仔细,眉头看的舒展。

瞧罢了信,他摇摇头,觉着自己在经营生意上全然便是一只小雏鸟。

到底是世代营商的人家,这经营的法子,五花八门的教他惊叹。

萧元宝没耽搁,立是安排了人出门去打听,又使了银子办事。

二月二,龙抬头。

这日祁北南休沐。

今年开春的早,这月份上京郊外的草皮子都绿了,风里都是泥土花草的新香。

天气暖洋洋的,城里城外的集会一场接着一场。

难得有闲,萧元宝便与祁北南一同到城郊的小龙山去赶庙会踏青。

一路出城去,官道上的车马人流都不少,待着上了山,更是了不得。

城里出来踏青求近的都往这头走,本是算不得大的一个道观,四处都能寻见人了。

萧元宝从道观底下供停车马的广场,与祁北南相携着一道踩着石阶梯爬上去,不见多高的石阶,竟还教他身子上还起了些薄汗。

“太久不到这外头来动弹了,走那么几步就气喘吁吁。”

祁北南笑着取出手帕与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确是不似儿时在乡里,终日在山野地间跑时身子健朗。”

萧元宝看着山林里的大树子都抽出了新树芽来,山里头远离里喧嚣的人群,树木繁盛,空气也很清爽。

正值他四处张望之际,瞧见了不远处的亭子下立着个紫缎长裾的夫郎。

此人腰置长珏,身姿端得极正,萧元宝脑子里兀的便想起“珺璟如晔,雯华若锦”这两句来。

他驻足多瞧了两眼,不想对面的人目光竟也落了过来。

萧元宝不知那人是何许人,只见他身侧足有四个伺候的人跟着,远瞧着便很是矜贵,当是个身份贵重之人。

小龙山上见着甚么官眷贵人也不足为奇,不识不怪,他想着微微点头示意一番即可。

祁北南温润的声音却自头顶落下来:“那是郡君,顾言许。”

萧元宝微惊,与祁北南远同人做了个见礼,那头受了礼,回以点头。

罢了,行至别处,萧元宝才道:“可是林大人与之结亲的郡君?”

祁北南点点头。

萧元宝眸子微动,不怪觉着身份贵重。

他只在两人的婚宴上见过一眼,只彼时盖着盖头,也未得一观真容。

今日倒是巧遇得见,果真是一副好姿容。

不过他瞧着人似乎情绪不太高,面色也比寻常人苍白一些,好似身子也并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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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祁北南与他低声道:“便是因身体不多好,国公爷才并不想他进宫。若是选秀前他未曾定亲婚嫁,以他的身份姿容,入宫是显而易见之事。”

萧元宝了然。

亭子那头,顾言许道:“方才的是祁家夫夫?”

伺候顾言许的下人道:“正是,今日休沐,想来是一道过来烧香踏青。”

顾言许见过祁北南,是一甲进士游街的时候,瞧过一眼,知他是探花郎。

当初他爹晓得陛下有意选秀,便预备着在新科进士之中与他择选一位夫婿。

彼年一甲的三位进士相貌才学都好,打听得除却探花已然定亲外,旁的两位尚且未曾定亲。

一位状元郎,他如今的夫婿;一位是任珩,都是京中高门人家的子弟,他当然是认得的。

任家那个不着调,父亲更看中林青煜,便选了他与自己成婚。

虽他识得祁北南,也知他定了亲,却还是头回见着他夫郎。

他将才见着祁北南牵着夫郎的手走,又与他擦汗,与他沉稳不思女色的模样大相径庭。

顾言许道了一句:“瞧着,两人很是恩爱。”

伺候他的夫郎道:“听闻两人是一同长大的情谊,自小就定了亲,祁大人很是要紧他这位夫郎。”

他将萧元宝初进京来险些受人戏弄消遣,祁北南又敲打人的事说与了顾言许听。

顾言许听得入神,这样的夫夫,他还只在戏文上见过。

何其缠绵悱恻,教人心中羡慕。

伺候他的夫郎见着人神情恍然,更添哀愁,自知多言了。

转宽慰道:“咱们家大人只是公务繁忙,这才不得空陪公子一同来。”

不听这话就罢了,听了反觉心中更委屈。

“同在一个官署,官职也相差不多,作何旁人得空他就不得空。这般忙碌,索性是教父亲与他安排个闲职算了。”

终日里头回来便一头扎进书房里,不到月上柳梢头不见得人回屋睡。

他等着等着乏困人都睡着了去,教他只好白日多睡些,夜里便能多熬些时候等着他。

叶夫郎知晓人又在耍小性儿了,道:“男子当以前途为重,若去做了闲职,如何能帮扶公爷。”

顾言许心里闷闷不得志,道:“你再去往姻缘庙里捐两百贯钱,与大师求个保夫妻恩爱的符咒来。”

说罢,又觉不妥:“记着是夫夫的,只怕夫妻的求左了。”

叶夫郎眉头一动:“先儿个才烧了香,又捐钱呐?”

顾言许抿了下嘴,不愉的央道:“你不去我再去教人看见了又得说闲。”

祁北南和萧元宝去庙里头上了几炷香,瞧着时辰也不早了,便打算在吃了斋饭再回去。

这头的斋饭做的好,不少富贵人家都爱在此处吃。

两人寻了处桌子坐下,松散了一会儿走得发热的脚。

祁北南道:“你说鑫哥儿来信同你谈论了营商,你得了宣扬的法子,究竟是何法子?”

萧元宝夹起一颗炒豆子喂到了祁北南的嘴里,正欲张口,却听将人阻开的屏风那头传来说话声。

他们进的这殿要的斋饭钱最高,便是些官眷富户才舍得花钱进来。

虽是共处一殿,但一桌一屏风,都是隔开了的。

只见他们旁头的一张长桌能窥见三四个人影,正在闲说。

“你这是用了哪家的胭脂,瞧着白里透红的,气色怪是好。”

“果真见我气色好了?”

身形丰腴的妇人道:“当真,不信你问他们俩。”

同行的人皆然点头。

受问的妇人见此,团扇掩嘴笑了一声:“不是我不与你们说是哪家的胭脂,实在是我不曾用那物,你们瞧着我颜色好了些,当是我近来吃的食疗方子起了效。”

“这气血好了,面色白里透红,瞧着便跟上粉抹了胭脂一般。”

萧元宝听此,连忙头祁北南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仔细听着。

“甚么食疗方子这样好,藏着掖着,也不早与我们说来听。”

“我的好姐姐们,如何会藏着不说给你们听,只先前我也才吃那方子,不是怕没作用说来惹你们笑话么。这朝你们瞧见了好,与你们说便是。”

“外城的平安街上开得一间食疗店,唤作长春楼,里头一应是调理保养身子的食用。我也是听人说了一嘴,索唤了气血养颜汤来吃,倒是做得还真味好滋养,本觉着味道好就当寻常菜食吃了,不指着有多少成效。不想”

妇人欢喜笑起来,多不好意思的抚着半边脸:“瞧倒是受了姐姐们的夸。”

几个同行的人听得痴:“果真么?”

“真与不真,姐姐们索唤来试试便是。”

妇人道:“那食楼里食疗种样可多,甚么气血养颜啦,滋阴补阳啦,安眠调胃啦,食疗方子可多。不管是轻盈瘦身,还是丰腴长肉,皆数有。”

“我嘴笨,记性又不好,不可全然说来与姐姐们听。回了府上,差下人去食楼里要一张食谱回来看个明白。”

几人道:“竟是不晓得城里还开了这样一间食楼,听着怪是好。”

祁北南听罢,轻笑了一声,他附身在萧元宝耳边道:“何处识的娘子,如此为食楼说话?”

萧元宝小声在祁北南耳边道:“我不识得她。”

祁北南眉毛一挑:“不识?”

萧元宝这才笑着与他说了原委。

那日明观鑫来信,同他说要想在富贵高门之中晓谕,还得是要里头的人来宣扬。

萧元宝来京时也曾想参席识些人脉,只是受人摆了一道,心中气闷,便没有再想如此经营了。

未曾经营,所识的官眷也便不多。

再者,他也不好意思为自己家的生意做宣扬。

然则他不晓得的是,这些官眷贵家里头,竟是有人会接做宣扬的活儿。

他们这类人嘴甜,脑子活络会说话,自己爱走动四处参宴,旁人也爱请他们去暖场陪客。

这类人到处参宴,好比是宣扬一种新料子,这场宴上当闲说出去,那场宴上再又说给不同的人听。

一来二去,消息自然也就在那一圈里头传开了。

只要他们传消息,得花费不少的银子,否则人本身身份也不低,如何肯干这样的事情来。

萧元宝得听了有这样的人在,也是大为吃惊。

不过细下想来,好似也合情理。

毕竟有门第的人家也并非个个都是富户,日子过着难免有银钱短缺的时候。

这般在席面儿上说闲一般宣扬个一食一物,就能拿到一笔银钱,倒也还算轻巧活儿。

只是若非长久营商的人家,这门道还是鲜少有人晓得。

明家的名贵木材便是做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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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生意,自也用过这样的法子来宣扬木材。

如何前去寻这样的人,如何谈价格,他们都晓得。

萧元宝便依照这路子,前去找到了人,再拿了银子。

开了春,天气转暖,百花盛开,席面儿集会多。

消息也就更快能够宣扬出去。

“人张口要一百贯钱,我觉着实在是价高,可又苦于没有比之更好的法子宣扬,也便咬牙给了。”

萧元宝悄声与祁北南道:“时下瞧来,银子没白花。人家当真是用了心宣扬的,若是铺子不是我开的,我听她这般说都想去瞧个新鲜了。”

“我已然请了画师和拓印坊的人将食楼的菜谱重新做了一遍,有字儿有画的,保管是教人看了菜谱,也想点个菜尝尝。”

祁北南好笑,他点了萧元宝的额头一下:“求对了师傅,与了你一条好路子。”

萧元宝点头赞成。

要不是鑫哥儿同他谈这些,只怕是他再混个是十年八年都不晓得还有这样的门道。

哪日出去吃宴席,人家宣扬到了他的耳根子上,他也还只当这人热心,有好东西与他同享。

打是这日后,食楼里索唤的生意一下子便起来了。

先是来了人要食谱,接着又来定食。

原先一日四五个外送的单子,自这二月起,一日少也有十余单,多时三四十个都是寻常。

铺子里头的伙计已然跑不过来,又招揽了些闲人帮着食楼跑腿。

那些闲人原先见着长春楼虽也受索唤,可生意却寥落,自个儿铺子里的伙计都能送过来,也便不愿意过来在这头等生意。

这朝见着长春楼里人进人出的,吃菜的客人不见几个,倒是索唤生意了得。

于是都爱团等在长春楼外头等生意,楼里待闲人也好,在院子置了一口大缸,煮了粗茶在那儿放着,专门供闲人吃,不收费用。

四月,萧元宝和白巧桂再去看账本的时候,都喜上了眉梢。

第112章

食肆的进账从正月里头的六十三贯, 二月里头上涨到九十八贯,三月提升至一百二十贯。

四月上,这才过去一半, 账上已经有八十贯钱了。

萧元宝简单打了打算盘, 除却开业头一个月亏损了十几贯,二三月上是有挣的,抹平亏损的钱,已然有五六十贯的进账。

若是生意能够稳固下去, 要不得一年半载的便能将投进去的钱都给挣回来。

瞧着长春楼如此态势,两人心头怎么能不高兴。

“只人不来食楼里头,便不好结下人脉, 来时利于你开医馆。”

生意是可见起来了, 不过堂食生意瞧着还是不如别的食肆, 独是索唤跑的热闹。

来铺子里头吃堂食的, 多还是寻常老百姓。

上了点年纪的妇人夫郎是常客, 他们不如在乎旁人说道甚么。

点了菜, 也都爱去二楼雅间上教女医看看脉。

生意并不寥落, 但也不算热闹。

白巧桂道:“我见着如今生意好了, 倒是不慌。只待着生意再稳当上一些,可慢慢宣扬出看脉制做独一的食疗。”

“如此与客人瞧了脉, 通晓了身子的状况,可针对的与人做出食疗菜来, 于成效上更好,也能借机搭上人脉。”

萧元宝听来觉着不错, 道:“等再过一年半载的投进去的银子收了回来, 届时攒下了钱,人脉上也有了, 你便能安心的开医馆。”

白巧桂应声,转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同萧元宝道:“只这一年半载的,得劳你多看顾着些铺子这头。”

“你安心,咱们俩一同的生意,我自是会多”

萧元宝张口就要应承,可话没说完又觉哪里不对,眉头一蹙,偏头看向白巧桂:“好生生的怎说这些?”

白巧桂抿嘴笑了一声,本想吊一番萧元宝的胃口,可又实在忍不得还是就说了出来:“前些日子觉着身子有些不大对付,这朝确信,身子上有了。”

萧元宝一时没转过来:“有了什麽?”

白巧桂闻言更是笑的厉害了些,嗔道:“你是拨算盘把脑袋拨成榆木了不成,这男女成婚,还能有什麽。”

萧元宝眸子霎时圆了起来,他惊喜道:“有小孩子了!”

白巧桂笑着点点头,忍不得摸了一下自己尚且还平坦的腹部。

她跟罗听风成婚快两年了,如今这个孩子来,两人都很欢喜。

时下日子也见平顺,正是养胎的好时候。

萧元宝连忙小心扶着桂姐儿坐:“来来,好生坐着,你时下可更金贵了。这头的事情你只管放心,后头你就做甩手掌柜就成,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白巧桂好笑:“这才一两个月,多大点儿的孩儿就教你这样小心着伺候,待着以后挺个大肚子来可该是甚么一副光景。”

萧元宝听着白巧桂说,面上是落不下的笑。

日子可真是越发的有盼头了。

晚些时候,祁北南到了下职的时辰。

今日宫里头选秀,排场大,又隆重,便是在外头的官署上也能听见奏乐的声响。

听得此次入选六个新人,这朝后宫是又见充盈了。

眼见四月中旬,州府上秋闱也快了。

翰林里头又见忙碌。

祁北南心中感慨,时间倒是过得快,不知觉间他下场乡试,距今已是三年前的事了。

“老祁,过两日休沐可有安排。”

祁北南正收拾了典籍欲要走,从外头进来的任珩唤住了他。

“如何?莫不是要请我吃酒?”

任珩一笑:“你也不见是好酒之人,却张口闭口吃酒的。”

他道:“府里的春花开得正好,过两日休沐携夫郎一同前来赏花。”

言罢,他看向一头还在处理公务的林青煜:“老林也带郡君来。”

熟知林青煜的秉性,他又强调了一句:“生辰。”

林青煜闻此,也不好拒绝,便应承了下来。

祁北南从官署回去时,见着家里的马车俱在,萧元宝竟然在家里头。

他信步进了园子,瞧见人正在写信。

“回来了。”

萧元宝听见脚步声,瞅见一身官服的人,放下了笔,起身去与他寻常服。

“嗯。”

祁北南端起萧元宝吃剩下的茶一口饮尽:“在同谁书信?”

“鑫哥儿,时下楼里的生意见好,我写信回去谢他呢。”

萧元宝道:“顺道再将桂姐儿有了身孕的事情告诉他。”

祁北南闻言放下茶盏:“罗大人和白娘子有孩子了?”

萧元宝笑着应了一声。

“那确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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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欢喜事。怪不得我这些日子见着罗大人的马车跑得那般快,几回在宫门口见着他,一溜烟儿就去了,往时可在官署里头好些时候才慢腾腾的出来。”

萧元宝道:“他们头一个孩子,自是小心着。”

说罢,萧元宝将衣服递与祁北南,叹吐了口浊气出来。

他在祁北南身侧坐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来我们成亲的时间也不短了,怎的我的肚子里除了晌午吃的肘子外,甚么都没有。”

祁北南见萧元宝恼骚,觉得好笑:“那兴许是我使得劲儿还不够吧。”

萧元宝脸一红,攘了祁北南一把:“少胡说八道。”

祁北南揽住萧元宝的肩,道:“他们也是成亲了快两年才有的孩子,我们这才刚好一年,不急。”

萧元宝扬起眉:“那你要年逾三十才做爹么?”

祁北南眉心一动:“我有那么老?”

萧元宝展眉大笑起来。

祁北南捏了萧元宝的腰一下,嘶了一声。

“想着正月里光宗来信说,他和汤团的婚事定在了六月上,算算日子,也是快了。”

萧元宝应声道:“是啊,汤团忙着成婚的事情,如今是与我来信都不如以前勤了。”

祁北南默了默,这些倒是都不要紧。

想着先前他还曾笑话过赵光宗,说是待着他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他才成婚,如今看来,这小子也未曾晚多少。

指不准将来还能比他先有孩子去。

他与萧元宝道:“虽说是做父母的缘分不可急躁强求,但也不能不尽心,你说是不是?”

萧元宝耳尖生红,但觉得祁北南说的也不无道理。

官袍褪下,常服就一时也就不急着穿了。

过了两日,祁北南和萧元宝一同前去任府吃席面儿。

任珩不是做整寿,就是寻常的小生辰。

两人携着衣一同过去,到了任府外,发觉那头却已然停了好些马车。

萧元宝撩开一角帘子瞧了一眼,道:“任府门第高,小生辰竟也做得这样热闹。”

祁北南道:“无妨,左右是吃场席,你若是去了待不惯,教红棠过来与我捎个口信儿,我们早些回去便是。”

萧元宝想着他现在是不惧外头的席面儿的,不过今朝不知那些人来了,但不管来的甚么人,他多半都不识得。

如此在宴上没有相识的人,他又不爱贴着上去攀附结交,难免有些无趣儿。

于是点了点头:“好。”

两人相携着刚进了宅门,任珩便从府邸里头迎着出来。

寿星今日装点的一表人才,瞧见祁北南夫夫俩,脚下生风的前来:“你俩可算是来了,老林都先你们一步。”

祁北南道:“林大人过来不是近些么,可见得我们出门并不迟。”

任珩摇了摇头,由他辩驳。

须臾,似是想起了什麽,转又敞开双手,广袖下坠,在祁北南跟前半转了一圈:“如何,今日可光彩照人?”

祁北南无奈,道:“究竟是许不许客进屋。”

“任大人生辰喜乐。”

萧元宝趁此,笑着恭贺了一句。

任珩这才端的正经了些,客气与萧元宝说道:“多谢。往园子里请,那头的花开得正盛。”

任珩唤了下人,教引着两人进去。

祁北南和萧元宝没走两步,就听见外头怪是声势浩大的车撵声,不由得都驻足偏头瞧了一眼。

只见外头来了一辆四马齐驱,甚是华丽的轿子前来,随行的人足有八个。

萧元宝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样大的阵仗,不免好奇想看是甚么人。

倒是片刻,马车就稳当的停了下来。

任珩见状,快步迎了上去。

马车上的小门打开,内里探头出来个脸庞圆圆的姑娘,相貌很是灵动,约莫十六七的年岁。

“公主殿下大驾,寒舍蓬荜生辉。小官何其有幸~”

“你自个儿唤我来的,还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长平公主睨了任珩一眼,从马车上下来,道:“可准备了本宫爱吃的蝴蝶酥。”

任珩一笑:“那是自然。”

祁北南与萧元宝见着了人,未前去打扰,两人往园子里去。

萧元宝低声与祁北南道:“我还是头回见着公主殿下。”

“那是三公主长平,生母乃当今的皇后,身份尊贵,陛下也很是疼爱。”

萧元宝道:“见着任大人与公主似乎很是熟稔。”

祁北南点头:“任大人以前进宫做过太子伴读,长平公主与太子又是一母同胞,算是一同长大,情谊自是好的。”

萧元宝微微吸了口气,原先只晓得任家门楣高,只是不想竟高至此般。

祁北南轻笑了一声,想着昔年,他们同榜的一甲进士三个,要说活的最明白的,还得是任珩。

不是他自夸,当初一甲三人,要说才学,当真是不相上下论不出个长短来。

任珩虽是看着不着调,可才学却是没得说的,若非如此,也不会一回下场即可考至榜眼郎。

只他后头未曾为朝廷的肱骨,并非是才能不济,而是志不在此。

任家一门兄弟三个,他是最小的一个儿子,兴盛门庭有两位兄长在前担着。

一无家族重担,二自有才华,活得便十分肆意。

他早便立志求娶公主,做个外戚,不愿多劳心朝廷事。

昔时祁北南志向远大,对任珩这般的人物,觉着太过游戏人间。

道不同不相为谋,比之林青煜,他自是更欣赏后者一些。

然则几十年朝堂浮沉,暮年三人重聚一处吃酒时,心境却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三十岁那年丧夫,后孑然一身,奔赴各地为朝廷尽心竭力,两鬓早染风霜。

林青煜也未曾好到哪里去,他与郡君感情淡,虽育得一子,却时常因教导孩子一事上生分歧,自又常年受国公爷管制施加压力,眉宇之间总是解不开的愁。

年老之际,两个人暮气沉沉。

独是任珩,活得慈眉善目,精神很好,瞧着好似比两人年轻十余岁。

他与长平公主婚后恩爱和睦,为皇帝下巡江南,四处游山玩水,生了几个孩子,个个都教导的很好。

“这头是男席,这头是家眷席。”

行在前头引路的下人客气的道了一声。

萧元宝冲祁北南点了一下头,两人分走两头进了不同的园子里。

方才入园,萧元宝就嗅着了一股花香,进去一瞧,偌大的园子中,竟是种满了芍药。

这时节上花开的正好,大朵大朵的绽放,瞧着便教人心头舒畅。

园子里头已然来了好些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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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乐子。

有相识结伴在一道闲说的,也有赏花的,还有在金鱼池边喂鱼的。

萧元宝瞧着内里还搭得有个戏台子,正唱得热闹,旁头还置的有桌椅,奉有茶水。

他想着便在那头瞧会儿戏,待着到了时辰入席吃菜即可。

“那似是上回在小龙山上见着的萧夫郎。”

在园子一头的凉棚上赏花的顾言许往戏台那头扫了一眼,瞧见桌边多了一道身影,远瞧着有些眼熟,出声问了伺候的人一嘴。

“正是呢。祁大人与任大人同在一官署,想来也是请了他们夫夫来。”

顾言许默了默,他往嘴里头送了一颗盐津梅子,没说话。

伺候他的叶夫郎见他乏味,道:“听闻长平公主来了,郡君可想过去与公主说说话儿,瞧着开席还要些时候。”

顾言许道:“公主今日过来自有人与她说话,她爱打趣我,我可不想凑上去教她打趣,一会儿席上再打照面即可。”

叶夫郎应了一声。

顾言许顿了会儿,道:“你去将祁大人家的萧夫郎请来与我说说话算了。”

叶夫郎道:“听说他是小县城上过来的人,不知郡君可否能与他说到一块儿去。”

顾言许道:“能不能的,不也只有说过了才晓得。”

叶夫郎见此,只好领了话过去。

“郡君?”

萧元宝正把那戏看进去了些,便见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夫郎过来请,说是他们家郡君想请他过去一道说说话儿。

他往叶夫郎说的那个方向瞧去,还真见着了坐在那头的顾言许。

人端身在那头赏花,冲他还微微点头致意。

萧元宝将才进来的时候还没注意到人,否则也该是过去打个照面的。

倒是意外,郡君瞧着那般矜贵端得高的人物,竟会叫他去说话。

“见过郡君。”

萧元宝过去,规规矩矩的与人做了礼。

“无需客气行礼,那日在小龙山上遥遥一见便觉亲切,今日在此又巧遇上,忍不得唤你来说说话。”

顾言许说罢,请萧元宝在身旁坐下。

“近来天气可见是暖和了,少在外头见着你,不知在家中做些甚么消遣?”

萧元宝答道:“我素日无事便在家中翻看一二闲书,要么就做两盏子汤吃,手脚也不快,时间倒是好消磨。”

顾言许有些意外萧元宝不仅识字还读书,道:“倒是不错的消遣。不知你素来爱读写甚么书?”

“我是个没有甚么才情的,不怕郡君笑话,读诗书的日子少,倒是喜欢看些杂书。”

顾言许闻言好似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了一般,道:“你也爱看杂书,可瞧戏文?欢喜哪个先生写的?”

一旁伺候的叶夫郎闻此,赶忙轻轻扯了顾言许的衣角一下。

顾言许眉心微动,自知失言,合上了嘴。

萧元宝也是微怔,他说的杂书其实是医理,以便于研究食疗方子。

只不过这事情不好说出来教人晓得他在经营生意,故此这般说的。

自然,说爱读诗书是最体面的,只不过谁知人家会不会问你在读甚么诗书,若是说左了,反而教人觉着他在装才情。

只是他没想到瞧着一举一动多端庄的顾言许竟然会问这个。

但凡是有些脑筋的,都能听出他爱看戏文。

萧元宝少有接触这样身份贵重的人物,只以为他们所喜好的消遣都极是风雅才是。

不想顾言许竟会欢喜这些。

他微微一笑,道:“我倒也瞧,不过近来觉着那些先生写的不多合心意了。倒是以前瞧看的一些觉着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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