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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道胎魔种18
◎天上降魔主,人间太岁神◎
[真名:越殊]
[魂能:15]
[寿数:?]
[功德:785249↑]
[声望:90……55↑]
[备注:作为“域外天魔”,从心所欲即可。或许你将成为新时代的天命所归。]
许久未曾打开的光幕在日光下展开,流水般的文字印在越殊眼底。前一天堪堪破万的功德正以十倍百倍的速度狂飙突进,一看就是干了一票大的。
事实上,由于这一世的他不存在必死之劫,也不存在被安排好的宿命,故而在功德值突破临界的前一天夜晚,他进入悟道状态的同时,并未看见命运编织的未来。
他看见的是另一条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或许诞生于另一条平行时间分支的故事。
平行世界的另一个他,从十八年前降生起,就走上了另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那个他没有随母亲一同逃出生天,以最小的年龄荣获史上最高悬赏令,而是出生即丧母,落入申屠氏族主申屠岸手中。
后者没有扼杀这个婴儿,反而将他带回申屠氏,收他为养子,从小悉心栽培。
天人强者为师为父,相识之人不是血脉高贵的王族子弟便是天赋异禀的武道天骄,最好的武道功法、顶级的武道资源……梦中所见,传出去不知羡煞多少人。
然而,梦中的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从小到大都在不祥的谣言中受到孤立,将自己活成一抹孤魂,除了斩妖除魔就是斩妖除魔,没有生活也没有享受。
他见不得光的出身与优渥的待遇令王族子弟都无比艳羡嫉妒,碍于压在头顶的族主以及他本身高绝的实力,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嘴贱。
寻常少年或许早就在长期的孤立与冷暴力环境下崩溃,他却不然。纵使没有前几世的记忆,他强大的灵魂与心性不曾改变。
与其说他被孤立,不如说他孤立所有人。长年累月接受养父“以斩妖除魔为人族大义,而人族大义为天下之先”这一理念教导的他,行走在自己的路上,不为外界所扰。
于是乎,梦中的他就这么活成了一柄风里来雨里去、来无影去无踪的“诛魔之刃”。
在梦中的世界,他是强大、诡异,神出鬼没的代名词,是莫得感情的猎妖机器。哪怕行使的是正义之举,画风亦阴森莫名。
……这样日复一日的乏味人生,远不及“平凡小镇少年辛辰”的日子来得快活。
大梦初醒的越殊如此想道。
不得不说,命运待他不薄。
这一世的他,没有失去生母,生长在淳朴的小镇而不是天骄遍地却无一知己的王都,在九域悬赏之下度过普通少年自由快乐的童年,而不是被偃苗助长*。
在奚轻云看来,哪怕她的儿子生而非凡,也可以选择度过平凡的一生。他只需为自己而活,不必被任何人、任何事所绑架。
而这是另一条平行时间线上的越殊不曾接受的理念。
他从出生起就被告知生而有罪,他要用实际行动偿清这份罪,洗刷魔种之名,行使人族之大义。若非他心性足够坚定,除却人族大义之外,一切只当过耳云烟,只怕早就被这类说辞洗脑。
诚然,梦境中的申屠岸从来不曾亏待养子。另一个越殊从小享受天下最顶尖的武道培养,虽说一直接受“人族大义”的灌输,但享受优待就要做出贡献,即便不谈其他,梦中的他本心并不抗拒成为“正义的伙伴”。
申屠岸不在乎他的出身,悉心引导他踏入正途,平时对他关怀备至,这样一位养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无可挑剔。
然而,一旦将梦境与现实对比,在奚轻云多年来真切不虚的母爱与关怀面前,梦境中的申屠岸顿时相形见绌。
体验过真正的爱,很难被虚假的爱打动,体验过真正无私的关怀,以爱为名的利用顿时很难隐藏。
站在局外人的视角,越殊轻而易举发现梦中的申屠岸对另一个自己是有所求的,只是不等他发现这个答案,梦境戛然而止。
越殊揣着满腹疑惑醒来。
是时,夜深人静,月照窗扉。
蓦然间,他感知到七轮“小太阳”同时燃烧的景象,沸腾的气血之力宛如火山爆发。
而后,是惊人的妖魔之气。
“二阶、三阶……无限逼近四阶?”不断向上攀升的魔气浓度令越殊讶异地挑起眉,身形一晃便向魔气爆发的方向纵掠而去。
‘那个方向……是汀水之上?’
‘画坊上那些人悬了……’
转念之间,越殊脑海中浮现出梦中所见的“窃心魔之灾”。
在另一条时间线上,申屠恒一行人同样受到了窃心魔的袭击。
梦中的他们远比现实中更无所顾忌,只因他们拥有一位接近无敌的护道者,哪怕对方神出鬼没,对其爱搭不理,只是接了养父的任务,才会在生死关头保他们一命。
伴随着越殊的“回忆”,眼前似乎有画面一闪而过——
酒楼之前突然遇袭、高呼着“师兄救我”的申屠恒,与之一同抵抗妖魔、却被妖魔所控动弹不得的段无庸,众人或惊恐或镇定的脸,以及突然现身的青年。
伴随着他的出现,烟雾般的魔气从地底,从天空,从家家户户的门缝里,从虚眼的窗扉间源源不断涌出,化作汹涌的黑潮。
而他宛如黑洞,吞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黑潮”,形成以他为中心的恐怖漩涡。
一头头“窃心魔”的虚影便在这漩涡般的黑潮之中被搅碎成了最纯粹的魔气,唯余几声哀哀凄凄宛如孩童的啼哭幽幽回荡。
妖魔伏诛,黑潮平息。
夕阳余晖照在干净的街道上。
也映照着长街中心的年轻人。
白衣、黑发,深黑一片毫无高光的瞳孔。他周身上下泛着清幽之气,浑然不似凡人。
梦境中的片段定格在这一幕,饶是越殊本人,都感觉另一个自己简直是男鬼本鬼。
如果说现实中的他画风如此,完全是因为传说加持而被动开启“厉鬼模式”,另一条时间线的他莫非是无师自通不成?
而就在这样一边赶路一边自嘲的情况下,越殊从天而降,在最后关头抵达画舫。
尽管诸多细节与梦境不同,最终结局却近乎一致。妖魔伏诛,申屠恒一行人死里逃生,稼城民众再也不必受窃心魔所扰。
而越殊一方面印证了另一条时间线的信息在这个世界同样有用,至少大部分是保真的,一方面成功入手窃心魔,丰富库存。
当然,仔细研究过这只妖魔的能力就会发现,与其说它是窃心魔,不如说是惑心魔。
其妖魔之术以惑人心神为主,兼具惑人五感之能,是一种无比特殊的幻术,连五脏肺腑这类死物都会受其所惑,出现“活化”的假象,在其蛊惑之下背叛它们的躯壳。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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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有心脏“离家出走”这类怪事发生。对于受到蛊惑的心脏而言,它们并不是出走,只是投奔它们的美好天堂。
越殊为其命名“惑心之术”。
“……诡异、可怕,防不胜防。”研究过后,越殊得出如此结论,而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嗯,现在这是我的技能了。”
“是不是该找人试试水呢……”
技痒难耐的他眼眸发亮,忍不住参考起梦境中另一个自己的“答案”。
……犹记得另一个自己是直接拿近在眼前的一干王族子弟当技能测试员。
梦中的他与这些人关系不睦,尤其是总爱提“天生魔种”、承他护道还敢唧唧歪歪的申屠恤,被怎么折腾都是活该。更不用说他作为护道人,一路上救过他们不知多少回小命,拿他们测试一下技能自然无妨。
而现实中双方没什么摩擦,彼此算是互相利用的塑料交情。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王族子弟甚至是越殊进入圣地的门票。怎么看越殊都没有拿人家测试技能的理由。毕竟他又不是什么魔鬼,也不是乐子人。
只不过……想到九域顶格的悬赏、十余年未曾停歇的搜捕,越殊的表情渐渐微妙。
从这方面来看,梦境中好歹同为圣地门下的他们,现实中甚至是立场对立的仇敌。就冲九域王族满天下悬赏通缉母子俩来说,越殊便是将他们全灭于此也不为过。
更别说他还救了他们一命。
嗯,如此说服自己,越殊的良心不痛了。此时此刻的他对“复刻梦境”充满了期待。
这期待的目光投向在座每一个人。
今日是段无庸公告上设宴庆功的日子。申屠恒一行人作为事实上的添头,名义上的功臣悉数列座,就连两名护道人都不再隐身,很给面子地出现在庆功宴上。
这面子当然不是给段无庸的,而是给那位无名高人的。
让两名神定境强者都神不知鬼不觉中招的妖魔,却在对方手中伏诛,其实力可见一斑,哪怕是出于对强者的尊重,他们都要出席,更何况还有实打实的救命之恩。
当然了,以他们的实力,多耗费一些时间,还是有望摆脱妖魔牵制的。可当时缺的就是时间,若是申屠恒一行人尽数遇难,他们回去又该如何交代?
因此,这份恩情不可不报。
庆功宴设在城主府,随着众人一一入席,上首特意空出的一个席位便愈发明显。
这是特意留给那位高人的。
事前众人并不担心他不来。
区区一城之主的酬谢对方或许没有兴趣,总不可能连申屠世子都不放在眼里吧?要知道,申屠恒可是拿出天人机缘为谢礼。
但凡矢志武道,岂会错过?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空缺的席位迟迟未能等来它的主人,敞开的城主府大门在风中冷清伫立,始终不曾出现预想中的身影。
眼看红日西斜,段无庸无奈摇头:“看来高人不图名利,今日是不会现身了。”
抛开远在天边的无名高人,眼前这一干来自王城圣地的贵客,他更加怠慢不得。段无庸赶紧招呼婢女仆从摆宴,正式开席。
果然,席间有几人明显脸色不好。
出生圣地,就连传说中的天人他们都见过。这装神弄鬼的道人实力虽强,顶多神定,放在王城难道不是一抓一大把吗?
不过恰逢其会救他们一命,以天人机缘相酬,竟如此故作清高,多半是那些以为不入圣地凭自己就能晋升天人的愚昧之徒!
作为代表的申屠恤低低嘟囔了一句,算是道出他们的心声:“不识抬举……”
唰——
一道目光幽幽落在他身上。
这一刻,越殊突然理解梦中的另一个自己为何总爱拿申屠恤当头号技能测试员了。
别问,问就是他适合。
102道胎魔种19
◎天上降魔主,人间太岁神◎
尽管起初有些小小的不愉快,但在段无庸的调动下,庆功宴的气氛迅速热络起来。
几杯酒水下肚,众人渐渐放松。臭着脸的几个人,譬如申屠恤,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笑容,就连坐姿都逐渐变得“放荡不羁”。
他招呼身边的侍女倒酒,举杯饮尽,连连赞道:“不错不错,这青竹酿深得我心!”
说到这里,申屠恤微微一抬下巴,朝段无庸笑道:“你小子也不错,这城主当得不错,招待我们也算尽心,等着,将来若有机会去王城,尽管报我申屠恤的大名!”
言下之意便是让他到王城也能借势,不说什么好处,至少不用担心被人以势相欺。
至于段无庸能否准确领会其中的意思,就看他个人造化了。申屠恤不打算特意提点,说到底只是他心血来潮的一点“赏赐”,还是看在对方尽心招待的面子上。
这样的想法是如此傲慢。然而,在座能看出这一点的人,没有一个对此感到不妥。
说到底,他们心中的世界只有王城之内,王城之外的世界落后又混乱,没有足够天赋加入圣地的人从一开始就只能被他们俯视,哪怕同为武道真种也改变不了差距。
段无庸没有什么尊严受辱之感,也不曾解释自己年少时曾有一个入圣地进修的机会摆在眼前,却被他亲手推拒。他乐呵呵地应下了:“借恤公子吉言,王城啊……”
微微抬眸凝望远方,段无庸目光中露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其他人看来,或许是憧憬吧?谁能不向往王都乐土呢?
段无庸兀自出着神,众人早已说起其他的事。从历练途中所见的风土人情到几次遇上难缠妖魔的经历,而最令他们印象深刻的除却在黑河镇外意外撞上的三级妖兽,便是前几天差点将他们一锅端的窃心魔。
率先开口提到这个话题的人显然没什么情商,也看不懂脸色,毕竟提及窃心魔很难不令人再度想起那从天而降、扫除妖氛的青衣道人,世子申屠恒的神情渐渐微妙。
他对这位救命恩人本来颇有好感,但对方的不识趣又令他生出被拂了面子的恼怒,他表面上装作不计较,心情着实复杂。
相比之下,申屠恤的表达毫无遮掩:“不过区区一介神定,架子倒是挺高,连天人机缘都不屑一顾,将来迟早教他后悔!”
说话间,他没有注意到被他地图炮波及的两名护道者看向他的眼神都渐渐不对了。
一无所觉的申屠恤不知是不是喝酒上了头,愈发口无遮拦。
他幸灾乐祸地笑了两声:“也没准是人家压根不信堂兄的承诺,世子不是族主,哪能担保天人机缘?”
“……倒也不是世子的名头不顶用,只是堂兄实力太弱,未来的族主究竟是谁犹未可知呢!一旦世子易位,承诺岂不是空谈!”
这回轮到申屠恒对他侧目了。
而申屠恤的“表演”还在继续,他越说越是觉得这个想法在理。怎么可能有人无视天人机缘呢,一定是申屠恒不能取信于人。
如此想着,他对青衣道人的看法180°反转,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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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抬举”变成了“远见过人”!
他逐渐愤愤不平起来。
“上苍何其不公,我若为世子,早已突破神定。不像有些人,天人为父,从小所受殊遇胜过同辈十倍不止,竟是堪堪入真种……废物啊废物!”申屠恤骂得真情实感,大叹一声,“只恨我不是叔父之子!”
“我爹也是个废物!当年他若能在兄弟中脱颖而出,今日我便是世子了……”
彻底“上头”的申屠恤感觉要将这辈子的心里话都掏出来,除却族主在他心中地位尊崇,族中其他人似乎就没有他不敢喷的。
被重点扫射的世子申屠恒脸色已是黑沉一片,席间气氛降至冰点。有人重重扯了申屠恤一把:“够了,六哥,你醉了——”
“我没醉。”他的好意被申屠恤毫不留情推开,甚至反过来被喷了一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成天在世子面前讨好,不知道的还当你是外姓赘婿呢!申屠氏子弟的面子半点也无,我都替你丢脸!”
“你——”被指责的人一下子涨红了脸,豁然起身,也顾不得被外人看笑话了,“你以为你又有多强,仗着族主嫡亲子侄的身份,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同为申屠氏子弟,除却世子,谁又比谁尊贵?”
他这一下就戳了申屠恤的肺管子,二人顿时开始新一轮的大战。
吵着吵着,越来越多的人被牵扯进来,一旁吃瓜的人都被波及,战圈逐渐扩大。
今日的众人似乎格外话多,也格外口无遮拦。
这个说起早就看不惯世子的装模作样的,那个说起兄友弟恭的戏码已经演烦了,发展到后面,甚至开始有人自曝暗中给看不顺眼的兄弟姐妹使绊子的小秘密。
一时间,空气仿佛被点燃,从火星到火苗,每个人都不知不觉被卷入了火海。
或许是受到气氛感染,本该及时阻止他们的两名护道者竟然也开始翻起了旧账。
人心总是存在阴暗面的,只是每个人都会将这一面隐藏,将光明的一面显现在外。这才是人与人之间能够和谐相处的因素。
作为相识数十年的老友,两名护道者知根知底,此时将潜藏的阴暗尽数自曝出来,两个人顿时陷入无暇他顾的激烈争执。
“???”
回过神来的段无庸打出问号。
若非不曾察觉妖魔之气,他险些以为这些人又中招了。可既然不是妖魔作祟……
“……发生了什么?”
“难得放松大脑而已。”
一道声音这样回答他。声音的主人暗自懊恼,头一次施展惑心之术,一不小心没拿捏准施法强度,测试的人数好像多了点。
“这是放松大脑吗?是没了头脑吧……”下意识吐槽一句,反应过来的段无庸紧紧闭上嘴巴。
……他怎么就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呢?难道他也中了“大脑放松术”?
“……这么说也没错。”那道声音沉吟一秒,表示赞同,“惑心之术是这样的。”
心头大骇的段无庸循声看去,就见原本空空如也的席位上多了一个人。
天青色道袍逶迤在地,乌发披散如绸,道人笑吟吟看来,深黑的双瞳令人生出深不可测之感。
与其说对方是突然多出来的人,倒不如说他像是从始至终都在这里,却无人发觉。
直到此时,依旧只有段无庸察觉他的存在,其他人沉浸于争执之中不可自拔,像是压根没注意到这里多了一个大活人。
嘶——
心底倒吸一口凉气,段无庸面上极力维持镇定。他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他没有追问惑心之术是什么,也没有不识趣地请求对方解除,而是起身一揖到底,恳切道:“前辈仗义出手,为稼城除一大患,晚辈代稼城百姓,拜谢前辈大恩!”
“恰逢其会,随手而为罢了。”青衣道人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轻而淡的笑意在道人唇边漫开,生命的活力与历经时间洗礼的沧桑在他身上并存,令段无庸一时竟难以分辨对方究竟是如面貌一般年轻,还是某个隐居多年的老怪。
不过这显然并不重要。段无庸恭恭敬敬地一拱手:“敢问前辈尊姓大名?若有什么需要用到小子的地方,小子绝不推辞!”
——在他看来,这般淡泊名利的前辈高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现身。连天人机缘都能拱手放过,特意避开申屠恒一行人,只同他一人搭话,说不定便是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只是这回段无庸却想错了。
“贫道玄微。”披着马甲的越殊果断亮出曾经的道号。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没说谎,毕竟这个马甲就是他照着玄微上师捏的。
至于段无庸的另一个问题……青衣道人上下打量他一番,摇摇头:“倒是没什么用得着你的,贫道只是好奇来看看而已。”
……总不能说他就住在城主府,梦中见过另一个自己与段无庸的交集,找工具人测试技能的同时,也就忍不住吓他一吓吧?
……说出去未免也太幼稚。
他可是一个成熟的转生者。
转念想起另一个打算,越殊又补充道:“……哦,差点忘了说,之后我大概会闹出一点动静,城中百姓就劳你安抚了。”
段无庸:“……”
只看这位今日的作风,实在令他忍不住怀疑所谓的一点动静会不会变成亿点动静。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是像这样的一点动静吗?”
说话间,段无庸伸手一指。
只见席间“激战正酣”,被迫“坦诚相见”的众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几乎将彼此的老底揭了个底朝天。每个人眼中都喷涌着熊熊燃烧的怒火,说到后面,文斗演化为武斗,说不过的人捏起拳头,就要动手。
“……咳咳。”
一声轻咳打断施法,神情微微不好意思的青衣道人建议道:“要不你们去外面打?”顺便他也想看看惑心之术的最大威力。
“有道理,这里施展不开。”
头脑暂时离家出走的众人没有质疑突然出现的外人与对方堪称煽风点火的建议,反而纷纷点头,一心惦记着让其他人闭嘴。
下一刻,一群人如群鸦“呼啦啦”飞出城主府,飞向城外辽阔的郊野,开启战斗。
在他们身后,段无庸看向青衣道人的眼神愈发古怪:……莫非您还嫌动静不够大?
103道胎魔种20
◎天上降魔主,人间太岁神◎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
皎若流霜的月光洒落人间,漫过稼城的大街小巷,照耀着每一个安寝之人的美梦。
一道身影在大街小巷中飞掠。
月光为他的白衣披上一层轻纱,他纵掠而过时,足不覆尘,风声不惊,如仙似鬼。
他在这魔气浓郁的天地间穿行,如同穿过沼泽。潜藏在这片沼泽中的妖魔有无处不在的魔气遮掩,除非主动作祟,否则无人能洞察他们的存在。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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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例外。
在他的感应中,天地间生成的魔气与妖魔所携带的魔气宛如密度不同的水与油。随着他高度集中精神,这份不同尤为明显。
“找到了,又是一只妖魔……”
途经一条脏乱的小巷,白衣人猛然偏头,看向小巷深处的一户人家。他飘忽不定的身影在半空中微微一顿,而后整个人骤然消失在原地,仿佛被浓郁的黑暗所吞噬。
小巷深处狭窄的棚屋中,一条高大的身影缩在屋内唯一的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条脏得辨不出本色的旧棉被。他仰面朝天,鼾声如雷,狭小的棚屋仿佛在这鼾声中颤动,屋内除却一床、一桌、一椅之外再无其他摆设,算是底层单身汉的标准配置。
月光顺着漏风的窗照在床头,呼呼大睡的孙有德并未发现,丝丝缕缕无形的魔气在屋内盘旋,隐约有一头狐狸般的虚影在他心口处趴了下来,仿佛温顺的宠物。然而,他的四肢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干瘪,发梢处隐隐露出银白之色,睡梦中的他脸色都痛得扭曲,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毫无疑问,这是一只初入二阶的妖魔。已经脱离一阶时简单粗暴的茹毛饮血阶段,有了更加隐蔽、优雅、高效的进食方式。
不出所料的话,明日一早,当左邻右舍推门而入,将会看见一张空空如也的皮囊。
突然,似有一缕清风从窗外飘入。床上的孙有德连同他身上的妖魔都被清风拂过。
蓦然间,那狐狸般的虚影发出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刹那之间就被一只突然出现的手掌捏成了粉碎,宛如四散开来的泡沫。
——一只二阶妖魔竟是在瞬息之间“尸骨无存”,化作天地间最纯粹的魔气本源!
月光下,这只白到发光的手掌五指虚握,一枚漆黑漆一透的魔晶顿时落在他手中。
手的主人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仿佛要甩掉方才从妖魔身上沾染的污垢。月光斜斜照来,他丝绸般的黑发与白衣一同飘舞。
越殊最后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倒霉蛋,确定人还活着,就要收回目光,抬脚离开。
恰在此时,床上的人睁开眼睛。
孙有德这一晚上都睡得极不安稳,总有一种“鬼压床”的错觉。睡梦之中,他隐约感觉体内的血液在流失,自己的四肢被害逐渐变得冰凉,某种沉重的力量禁锢着他的全身。他隐隐有种自己正在被活埋的错觉。偏偏活埋他的人还在不断夯土,要让他彻底暗无天日。他在梦境中奋力挣扎,拼命叫喊,却只能眼睁睁等待死亡降临。
就在他心生绝望之际,不知是谁揭开了身上的土,灿烂明亮阳光顿时照在他头顶。
孙有德一下子醒了过来。
梦中的阳光消失了,只有冷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寂静的深夜比墓地还要安静。他圆睁的双眼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沐浴在月光下的白衣幽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漆黑的魔气源源不断向其涌去,乌发在夜风中狂舞,床头的白衣人气势盖过妖魔。
孙有德:“!!!”
失血的后遗症让他浑身冰凉,此刻他更是仿佛掉入了冰窟。这人高马大的汉子竟是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喉咙里发出“嗬嗬”两声,就白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越殊:“……?”
他不明所以地歪了下头。
本来还想告诉他得救了呢……
感应到这个人并未失去呼吸,只是昏睡过去,他摇摇头,身影蓦然消失在月光下。
月色依旧,夜风依旧。
雪白的人影再次出现在大街小巷中。
他蓦然出现,又蓦然消失,在一户户人家床头不断闪现。堪比恐怖电影中的鬼影。
而一只又一只潜藏的妖魔都在一个照面化作纯粹的魔气本源,在他手中灰飞烟灭。哪怕是尚未成型的小妖魔他都不曾放过。
短短一夜,城南妖魔清扫一空。
天亮之前,越殊回到了城主府。
他对这一夜的收获很是满意。
倘若有“稼城城南卫生委员会”这种组织存在,化身“田螺公主”,一夜之间将城南打扫干净的越殊,高低得评个“卫生标兵”。
当然,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第一回做。过去在黑河镇他已经当过两年的隐形守护者。
只不过从前顾虑“九域悬赏”,不希望闹出太大的动静,让有心之人注意到黑河镇的存在,进而导致母子二人暴露。如今没了这方面的顾虑,越殊行事也就放纵许多。
像今日他之所以愿意在稼城民众面前现身,便是想着顺手刷一刷声望值,若是能刷出又一则“传说加持”,那就再好不过。
若是不能,倒也无妨,反正越殊的主要目的是清除城中潜藏妖魔,积攒更多功德。
睡眠对于神定境早已可有可无,不过越殊习惯休息,睡前他自觉复盘一遍,自觉并无什么错漏,大概唯一的意外便是画风不对。
明明顶着玄微马甲,只是今晚穿了一身白衣而已,预想中有道高人的画风直接崩得稀碎,反而更像他梦中所见的男鬼本鬼。
虽说这个意外倒也给他带来了几分趣味,尤其是对上旁人受惊见鬼的表情时……
越殊微微摇头,将这个幼稚的念头甩出脑海。
作为一个成熟的转生者,这不应当。
次日,段无庸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两天的庆功宴上才落出了大动静。一群自诩高贵的王族子弟当场翻脸,闹得不可开交,哪怕事后缓过神来,意识到当初中了邪的行为不大正常,面上互相道歉,心中的芥蒂终究难以抹除,以至于这两天他们都在安份疗伤,没有一个出来找事的。
作为东道主的段无庸也算是难得安生了两日——实话说,听了那么多的秘辛,其中甚至有两个神定境护道者的心声,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灭口呢——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日就在府中一心一意修行。
谁知今日一早,他才用过早膳,就听见心腹来报,言道又有妖魔作崇,满城恐慌。
段无庸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问道:“城内伤亡如何?”
边问他边盘算着安置死伤百姓的事,就听心腹回答:“伤者三十七,无一死亡。”
“……什么?一个也没死?”
段无庸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很容易造成误解,不知道的人还当他是恨不能多多造成死伤的大妖魔呢!
他追问道:“怎么回事?”
……妖魔作祟哪有不死人的,即便最弱的一阶小妖魔,碾死普通人也不比碾死蚂蚁费劲,且妖魔往往有着避强趋弱的本能,怎么想都只会找比自己弱的“猎物”下手。
“……今天一大早,有上百名百姓向城卫求助,说他们及家人昨夜遇上妖魔,言之凿凿。且他们身上或多或少存在精血流失之现象,符合遇上妖魔的特征……”回想起今天一大早的经历,心腹的口吻不可思议,“属下亲自带人一家家看过,现场确实有妖魔死后的遗痕残留,绝非作假。”
段无庸相信心腹的推断,他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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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上百人遇上妖魔,都侥幸得活,死的反而是妖魔?莫非有高人路过?”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个咯噔。
段无庸猛然想起了一个人。
心腹恰在此时递上一幅画卷:“大人英明,这是小人找画师描的画卷,听百姓们说,昨夜就是这位高人救了他们……”他又踯躅着补充一句,“只是这位高人的作风……嗯,不大符合常理。故而亦有少数百姓误以为他便是作祟妖魔……”
而段无庸这位心腹不是什么无知之徒,当然知道世上根本不存在人形的妖魔,听闻百姓的描述,他立刻猜出了背后的真相。
段无庸自然相信他的判断。
更别说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水墨画在眼前徐徐展开,段无庸悬起的心彻底落了地。果然和他猜的一样……
虽说衣着打扮与他所见并不相似,但这眉目、这神态,不是那位玄微真人又是谁?
段无庸顿时陷入沉思。
在这魔气与元气几乎不分彼此的天地间,妖魔可以说无处不在。只要是魔气存在的地方,随时都会有妖魔诞生,除却有神器镇压的王城,就算是郡城都避免不了。
因此,段无庸并不意外稼城中有着许多潜藏的小妖魔,平日里也不会特意去清理。
毕竟,偌大一座城池,又有谁会费尽心思,日日清理随时可能滋生的虫蚁呢?
实力高强的神定境武者或许有这样的能力,每日心神映照方圆一定范围的地方,在全城探查一遍或许也就是一炷香的事。
只是,倘若是一次性的工程也就罢了,偏偏隔三岔五便要来一回,也未免太过麻烦。如此一来,神定境武者还要不要闭关修炼?
更不用说稼城从来就没有神定境武者。就算有,高高在上的一方强者凭什么纡尊降贵,为方方面面受其庇护的弱者辛勤卖力?须知神定境放在郡城都是一城之主,却从未听闻哪座郡城会有城主如此干苦力。
一直以来,大家都是听闻妖魔作祟再去除妖魔,从未有人做出提前清除妖魔的事。
因此,发生在昨夜的奇事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以至于段无庸全然无法理解。
“这就是玄微真人说的一点动静?”神色茫然的段无庸呢喃一声,“……他图什么?”
104道胎魔种21
◎天上降魔主,人间太岁神◎
在强者为尊的世界观下长大的段无庸注定难以理解越殊的所作所为,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心头因此而诞生的感激与敬仰之情。
而后,这份感激便被他以榜文的形式直白表达出来,“玄微”之号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扬名。
考虑到有不少百姓因昨夜之事而受惊,他甚至特意请了一队差役沿街敲锣打鼓,挨家挨户告知真相,抚慰人心。
于是,无论是亲身经历过“半夜床头闹鬼”的百姓,还是原本一无所知的百姓,都恍然大悟:那位诛灭窃心魔,救下全城性命的高人尚未离去,反而在暗中清理妖魔,保护百姓。“玄微”之号顿时家喻户晓。
只不过,想到对方神出鬼没、夜半闪现的“英姿”,百姓感激之余,又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