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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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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打实练过手后,萧扶光也对自己的能力有了些许了解,既然画一个规划的横平竖直的北方小城都要花费他三十分钟,那绘制内部结构更加繁杂的军营岂不是要花费更长时间?萧扶光这段日子虽然也储备了不少生命值,但这么大手大脚的花下去他也心疼啊。

于是萧扶光打定主意,决定要趁着使团出发前尽量储备多多的生命值。

至于储备生命值的方法嘛……

萧世子看了眼正在认真写字的太子殿下,见对方砚内余墨不多了,赶紧上前拿砚滴滴了几滴水,轻手轻脚的开始磨起墨来。等他磨好新墨,太子刚好看完处理完手头的公文,有些困倦的揉了揉额头,萧世子又狗腿的凑上去,小心翼翼的给人按摩起了头上的穴位。

听着耳边系统叮叮咚咚的提示音,萧扶光满意的眯起了眼睛,虽说太子任务的奖励总是“+2”“+2”的很寒酸,但耐不住量大管饱啊。他就这么随随便便伺候几回,一天到手三个月生命值都是轻轻松松。

萧扶光最近小意殷勤得过分,闻承暻当然发现了不对劲,不过他以为是这小纨绔又有什么事有求于自己,正努力卖乖讨好呢。他便故意装作没察觉的样子,不动声色等着看萧扶光什么时候绷不住开口,期间更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萧世子的的百般讨好。

于是,等到冯修微有事求见太子时,便见靖远侯世子正殷勤地为太子奉上茶水,连盖子都事先帮他掀开了,而她那位一贯亲力亲为的太子表哥,则是一副早已习惯的懒散样子,连茶盏都懒得接到手里,直接低头就着萧世子的手喝了。

冯修微:“……”

她不是很懂,但太子表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不过冯修微这回过来是有正事的,耽搁不得,此时她也不管太子和世子之间微妙的氛围,直接出声打断两人的互动:“殿下,末将已经将礼单备好,还请您审阅。”

会盟近在眼前,大小事宜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有给柔然王族的礼单一直迟迟未定下。

能以女子之身混迹行伍,冯修微的办事能力自然毋庸置疑,闻承暻扫了两眼礼单,觉得色色都十分妥当。

只是在看到给二王子阿里不哥准备的东西时,他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指着那处写着“名画若干、文房四宝若干”的礼单道:“就算二王子欣赏汉学,只准备这些风雅之物也实在简薄了,彰显不出我泱泱大国的气度。”

又道:“珠宝黄金比照着给博迪的例,多多得添上些。”

无端端给一个没有实权的二王子送这么重的礼干什么?

冯修微有些摸不准太子葫芦里装得什么药,不过军人血脉里的天性让她习惯了无条件服从上级的指令,就算是对太子的指示满心不解,仍然二话不说领命去了。

*

雁门关。

这座矗立在大雍北疆数百年而不倒的巍峨雄关,在近千年的时光里,不知道沐浴了多少战火,又有多少大好儿郎埋骨于此。

萧扶光混在麒麟卫中,打马从其下穿行而过,被塞外草原的北风伴着黄沙打在脸上时,只觉得大夏天没来由得从脚底蹿上一股幽森寒意。

过了雁门关,车队暂时停下来休整,闻承暻观其颜色不好,以为是骑了小半日的马累到了,干脆将人喊到马车里,只道:“快到地方了你再下去骑马便是。”

萧扶光当然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压根不累,脸色不好是被雁门关的肃杀萧索给吓到了,顺势谢过了太子的美意,在马车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自行坐下。

优哉游哉了一段时间,车队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萧扶光连忙要求下车,却见不远处已经支好了数张帐篷——柔然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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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有遵守事先约定的会盟地点,提前了数里地等在这里。

闻承暻刚下马车,就有个柔然汉子大笑着走近,要过来给他打招呼,中途却被麒麟卫给拦了下来。闻承暻见他满头小辫儿和夸张的八字胡,认出来这人是柔然左贤王博迪,随即示意麒麟卫让开,走上前去与来人手臂相碰,行了个柔然同辈间打招呼的礼节。

博迪于是大笑道:“好好好!大雍太子,你和其他大雍人不一样,是我们柔然欣赏的好汉子!”

被他一语道破身份,闻承暻脸上笑意不改,礼貌的回道:“早就听说左贤王乃柔然第一勇士,如今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两人一来一往打了个平手,博迪笑得越发畅快,突然转头看向缩在人群里装透明人的萧扶光:“我父王和老靖远侯打过交道,说他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到了他孙子这里就藏头露尾的,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被当众点名的靖远侯世子:……

第35章 会盟

左贤王突然拿萧扶光做笺子当然不是无的放矢,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变相秀秀肌肉,通过展示柔然如今对大雍情报掌控程度之深来警告闻承暻。不过他连名不见经传的萧扶光都能认出来,却对队伍中更加显眼冯家家主视若无睹,这态度就很耐人寻味了。

闻承暻与舅舅对视一眼,只作不觉,随着博迪一路往已经搭好的帐篷那边去。

博迪与闻承暻并肩而行,朝他笑道:“知道雍朝使臣换成您的时候,我父王他高兴极了,特意备了好酒想要见一见大雍的英雄。只希望您这回是真的想开了,不要辜负他老人家的美意。”

作为最坚决的主战派人物,大雍太子在柔然的名气当然低不到哪里去,在大雍子民仇恨蛮夷凶狠之时,同样也有不少柔然人将闻承暻恨到了骨子里。如今他竟然愿意作为与柔然议和的使节主动赴会,柔然一方在感到痛快的同时,也难免怀疑他是不是不怀好意。

听到博迪毫不客气的试探,闻承暻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回道:“既然两国诚心和谈,那孤自然会让贵国看到大雍的诚意。”虽说两国名义上对等,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此时大雍是弱势的一方,闻承暻这话一出,气势就无端弱了半截。

博迪听完,只觉得这位大雍储君是为了面子在虚张声势,顿时将人看轻了三分,又撇了一眼跟在两人身后一声不吭的冯士元,心中冷笑不已,懒得再与人周旋,径直将闻承暻他们带到了柔然王的帐篷前。

众人在门前卸了兵刃,连博迪都将身上的弯刀解下来扔到一旁,仅闻承暻仍佩着一柄文剑,又有柔然士兵过来上下搜身,仔细检查无虞后,才终于肯放人进去。

博迪举着手被两个柔然兵卒上下揉了一遍,冲着面色不好的闻承暻解释道:“见我父王的规矩就是这样的,谁都不让带兵器,现在里面的人也都是没有佩刀的。太子要是还不放心,您的扈从可以继续留在外面守卫。”

沐昂之被搜走了贴身的匕首,臭着脸站在闻承暻身后,用眼神示意几个武艺最高的麒麟卫跟着进去,其他人留在外面时刻戒备。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就算被柔然明晃晃欺负到了脸上,大雍储君也能强忍下这口气,还要换上一副笑脸来应酬朝这边走过来的柔然王。

在见到柔然王的那一刻,萧扶光先是一愣,看画像这老东西还挺威猛的,没想到他真人竟然如此矮小,几乎只到闻承暻的肩膀。光看外貌,完全想象不出这个圆滚滚像颗土豆的老头子,居然就是传闻中结束了北漠草原百年分裂的枭雄。

闻承暻虽然也吃了一惊,但他的养气功夫显然更好,此时面上毫无异色,对柔然王行了个晚辈礼:“大雍闻承暻,见过大王。”

他没有用太子的名头,只报了名姓,谦卑和讨好的态度做了个十足。

柔然王果然很高兴,发出了和身形完全不符的洪亮笑声,络腮胡笑得一颤一颤的,拍着闻承暻的手道:“很好!雍朝的太子,本王一直都知道你是个英雄,今天才发现,你还是个聪明人。”

闻承暻笑而不言,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开,对他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既然大王已经看到了晚辈的诚意,那大家不如坐下来好好聊聊。”

柔然王欣然应允,就在这宾主皆欢的大好时候,突然有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太子殿下的诚意,难道就是将冯家的祸首明目张胆做了议和的副使?”

萧扶光循声看去,只见说话之人穿着左衽的柔然贵族礼服,头上却梳了个汉髻,瞧着不伦不类,显然就是那个号称喜爱汉学的二王子了。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阿里不哥依旧不慌不忙,指着被柔然王和大王子有意无意忽略掉的冯士元,厉声道:“三十年来,冯家军手上沾了多少我柔然大好儿郎的鲜血,与我族可以说是不共戴天!太子就这么把人带过来,难不成不把我族开出的此次议和的条件放在眼里!”

当初柔然开出的和谈条件之一,就是交出冯家全族任其处置。

被他刺破了虚伪的平和假象,闻承暻和柔然王都没有说话,反而是一旁的左右贤王对视了一眼,一直像个隐形人的右贤王阿岱才笑道:“太子既然敢将人直接带来,小王相信一定自有他的道理,二王子又何必咄咄逼人。”

说完又嫌弃道:“都怪这些日子和你这个讲究人说了太多话,害我都变得文绉绉了。”却是将二王子喜欢汉学的事情当成了打圆场的笑料。

众人给面子的笑了,没人再去管阿里不哥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柔然王趁势将闻承暻引到已经铺设好的案几前坐下,自己也在上首的虎皮褥子上坐了,沉下脸来,对闻承暻道:“本王这二儿子虽然有些无礼,说得倒也是实话。太子把冯大将军带过来,打的到底什么主意。”

这时谈话才算是终于入了港。

闻承暻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起身向柔然王敬了酒,按照柔然的习俗一气喝干了后,才道:“不敢欺瞒大王,晚辈此次过来,就是想为我舅舅全家,向大王讨一条活路。”

“讨一条活路?”柔然王很感兴趣的样子,向前倾身,示意闻承暻继续说。

“晚辈自知舅舅全家镇守边关多年,与贵国已结下血海深仇,因此不敢奢求大王原谅。只是这些天晚辈已经筹集了些银两,或可补偿贵国一二。”

大雍储君此时的姿态放得极低,吐出来的话却让柔然上下一惊,“一百万两银子,只要大王肯高抬贵手,晚辈定当如数奉上。”

一百万两!

这是什么概念,要知道大雍一年的赋税,其实也就一百五十万两上下。就连柔然一开始狮子大开口要求的赔款,也不过一百万两。

这样天大的巨款,大雍太子不过是为了救他舅舅,就能随随便便拿出来?

饶是柔然王早就猜到闻承暻是过来给冯家人求情的,也做好了讨价还价的准备,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能这么大手笔。当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道:“太子的意思是在赔款的金额上,再加上一百万两?”

闻承暻笑道:“赔款自然是用的国库内帑,这里说的一百万,尽皆出自我的私库,算是晚辈额外的孝敬。”

他这话说的太过豪气,连柔然王都被他这败家子的举动给镇住了,一时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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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话来回他。

阿里不哥却在此时冷笑一声:“一百万两?太子也不怕风大把门牙闪到了,空口白牙的话谁不会说,到时候拿不出来怎么办?”

他依旧阴阳怪气,柔然的其他人却不再制止,显然也是有着同样的怀疑。

闻承暻却笑了一下:“晚辈猜到大王会有疑虑,因此已经事先备好了十万两纹银,明日便可送到此处。至于剩下的,银子沉重不好搬动,晚辈愿意用太子印立下字据,三个月内,定当补齐。”

又恍若无意看了眼阿里不哥,傲然道:“晚辈贵为太子,又是家中嫡长,这点儿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听到他说“嫡长”二字,阿里不哥神色触动,还欲再反驳,却被父王看过来的眼神逼退,只好愤愤的止住了发言,用一双阴郁的眼睛扫射着大雍众人。

谈妥了冯家人的事,闻承暻便做出对和谈万事不管的态度,只让甄进义与柔然人周旋。

甄进义显然是得到了兴平帝授权的,做主答应了柔然人百万之巨赔款的要求,又承诺奉送万担粮草和千匹丝绸,豪横的比闻承暻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得坐在下首的萧扶光一愣一愣的,他清楚太子刚才说的话都是诓人的,但甄进义许诺的这些,要是没有太子横插一脚的话,可是会真的给出去的。好家伙,兴平帝这人,有钱他是真给啊。

悄悄瞟了一眼太子,果然见到他虽然闭着眼睛,但额头的青筋都气得要鼓出来了,萧扶光不由得跟着皱了下眉,开始暗自盘算着这场谈判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

柔然人得到了甜头,又立马露出了贪得无厌的本来面目,在和谈的条件上继续加码,要求大雍割让西阳城。

柔然王犹自带着笑意的话音刚落,帐篷内便陡然安静了下来,不管是柔然人,还是大雍使团,都将目光对准了仍在闭目养神闻承暻,显然知道他才是那个真正拍板的人。

感知到众人的停顿,闻承暻缓缓睁开双眼,看向笑意不改的柔然王,正色道:“和谈之事,两国接洽颇多,期间大王可从没提起过想要本国割让城池。”

柔然王还是那副圆滚滚的样子,笑起来像个凶神恶煞版的不倒翁:“诶——太子这话不对,咱们接洽的时候,您不也同样没提过要本王放了冯家人吗?”

“孤可是送了一百万两银子给你们!”闻承暻有些气恼。

柔然王却勃然变色:“你该不会以为,区区一百万两就能补偿得了我数十万柔然好汉的性命吧!”

“你——”一直强装谦卑的储君殿下此刻终于绷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作势就要拔出佩剑。身后的麒麟卫见状也摆开阵势,与屋里的柔然人对峙起来。

气氛紧张地一触即发,左贤王博迪赶紧扑过来将闻承暻拔剑的手摁住了,又笑:“好商量,好商量!咱们不还在谈着嘛,太子何必如此着急啊!”

见闻承暻仍然愤愤,他便强行将人拉出了王帐,来到一处布置得比王帐不差毫分的帐篷里,劝他:“我父王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太子不如先在这里住下,消消气,明日再和他好好聊。”

萧扶光坠在后面,等博迪出去了,才一闪身进了帐篷,见闻承暻倒头睡在那上首的虎皮褥子上,笑了一下,将案上的奶茶倒掉,拿带过来的茶叶重新沏了一壶清茶,倒了杯递过去,笑着揶揄道:“臣从来不知道,殿下居然也唱得好戏。”

闻承暻翻身坐起,举起茶盏朝他笑道:“孤唱得再好,也不过是独角戏,比不上那帮蛮子,红脸白脸,念唱做打,四角齐全。”

知道他是在讽刺柔然王族刚才的表现,萧扶光不免也笑了出来,等笑完了这场,还是不免担心的问道:“下一步,殿下准备怎么做呢?”

毕竟柔然狼子野心,张口就是要他们的西阳城啊。

第36章 兄弟

这年头马匹是很珍贵的战略资源,运输货物基本上都是用牛车,速度上自然就慢了一截。闻承暻给柔然王族准备的礼物,第二天被几十辆牛车拉着,送到了会盟的地点。与礼物一起送到的,还有十万两银子。足足五吨的雪花纹银,用了十几辆牛车才勉强装完。

瞧见地上深深的车辙印,萧扶光瞳孔微微放大,平时太子多简朴一人啊,真看不出居然能有这样的手笔。

虽然昨日不欢而散,在看到眼前琳琅满目的珍宝和白花花的银子后,柔然王再难克制心中愉悦的朗声大笑,走到帐篷外面,亲眼盯着麒麟卫们上上下下的搬箱子。

闻承暻朝他那边过去,马上有两个佩刀的武士意图上前阻拦,被柔然王一个眼神制止,退了下去。对于柔然人的动作,闻承暻恍若无睹,走到柔然王近前,笑道:“银子已经如数奉上,大王尽可让人清点收藏。至于这些,则是晚辈另外的孝敬。”

说着便打开一直拿在手中的锦盒,耀眼的珠光瞬间晃花了周围每个人的眼睛,赫然是整整一盒指头肚大小的珍珠。

柔然王被惊得有一刹那的失语,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上前拈起一颗珍珠,拿在手上摩挲了一阵子,才转头看向闻承暻,神色莫名:“太子可真是气魄非凡。”

纵然他也是一国之主,但柔然地处苦寒之地,出产唯有牛羊和马匹而已,哪里比得上拥有大片沃土可供耕种的大雍富饶。

可就算早就知道了邻国的富有,在看到这些奇珍异宝被雍朝储君用一种随随便便的态度摆出来之后,柔然王仍是险些没控制住心头瞬间涌上来的觊觎与仇恨——如此丰饶的土地,却掌控在一群孱弱无力的汉人手里,实在是天道不公。

闻承暻仿佛看不到他的异样一般,又献宝似的打开另外一个由两人抬着的木箱,黄灿灿的金光又一次晃花了人眼,他笑道:“这套食器乃是纯金打造,其上用白银掐丝修饰,既美观又可防止食物被人下毒,正适合大王使用。”

这话却是说到了柔然王的心坎里,走过去细看,只见里面放着整套的黄金器皿,俱是精雕细作,杯碗内部都有细细的白银镶边,的确是又美观又实用。当下又被哄得高兴起来,指着箱子对身边的卫士吩咐道:“收起来,午饭时便用这套餐具。”

闻承暻含笑看着,等他说完后,又一一介绍其他礼物,当真是样样珍奇、色色贵重,让柔然王这样见过不少世面的人都啧啧称奇。

一直到看完全部礼物,柔然王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停下来过,一旁的左右贤王则是眼热地看着这一切,尤其是博迪,眼珠子都快趴到那盒珍珠上面了。唯有二王子,仍是神色阴郁,毫无兴趣的站在角落里,仿佛是个没有人气儿的木偶。

就在这时,冯士元却亲自护送着一个用白绸裹着的长条状物体过来,其他人还在纳闷,阿里不哥已经反应里面装的是什么了,当下几步就要冲上前来,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几个武士制住,不准他靠近柔然王。

阿里不哥目眦欲裂,竭力挣扎道:“放我过去!”

此时柔然王也明白了过来,挥手让武士退下,阿里不哥一个箭步栽到那东西前面,几次伸手想摘下其上的白绸,手却始终颤颤巍巍、不听使唤。

还是柔然王走了过来,脸色阴沉地扯下白绸,露出里面包裹的东西——竟然是个涂着金漆的杉木棺材。

闻承暻这才开口:“我舅舅当初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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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收敛时,路遇贵国三王子的遗骨,于是也依样收裹了,如今正好奉其灵柩归国。”

冯士元也道:“战场厮杀,不过是各为其主。私底下某一向敬重三王子少年英杰,实在不忍见其曝尸荒野,还请大王恕某冒昧。”

柔然王还未开口,就听得阿里不哥冷不丁笑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阴曹地府里冒出来似的,透着森森的寒气:“照你们这么说,那我还得谢谢你们了?”

萧扶光看着状若疯鬼的柔然二王子,将心底刚露头的那一点点同情给按了回去,面无表情的继续装透明人。

果然,无论是柔然王,还是闻承暻,都没有将阿里不哥的质问放在眼里。

柔然王只看到儿子灵柩的那一刻表情有些失控,现在早已平复好,甚至还能笑着向闻承暻道谢:“阿拉坦被长生天收走后,本王派人找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他的尸骨,还以为这孩子只能流落在外面了。多亏了有太子家人给他收葬。”

说完,便再也不看那棺材一眼,只拉着闻承暻的手往王帐走,说是要与他共饮。

两边的老大们都这样了,众人自然也是说笑着跟了上去,徒留二王子一人在外,抚摸着那具豪华精致的金漆棺椁,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

财帛总能动人心,收到大雍送上去的礼物后,柔然王对于割让西阳城的态度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强硬,虽然没有完全松口,但听其在宴会上透出来的口风,显然是可以再商量的意思。

知道已经成功的稳住了柔然王,萧扶光自打除了雁门关脑子里就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小松了一下,毫不讲究仪态的缩在坐毯上,向闻承暻汇报:“您饮宴的时候,臣悄悄将礼物送到了左右贤王的帐篷里,他们一回去就能看到。只是臣送礼的时候,二王子一直守在外面,估计瞒不了他。”

明明也准备了给二王子的礼物,太子却不让送,还要让人家眼睁睁地看着左右贤王赚得盆满钵满,萧扶光实在是弄不懂太子在打什么主意。

冯士元却在这时候起身道:“天色见晚,臣差不多是时候去会会二王子了。”

听着王帐那边传来的隐隐约约的乐声,闻承暻含笑点头:“的确差不多是时候了,舅舅去吧。”

他们舅甥俩心照不宣的打着机锋,一旁的甄进义充耳不闻、毫不在意,徒留一个满头雾水的萧世子,有心想打听,又怕坏了太子的安排,只能在原地好奇到百爪挠心。

闻承暻瞧不上他这煎熬的小模样,提高音量道:“世子不是一直想见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辽阔吗?如今难得来了大漠,为何不抓紧时间好好欣赏?”

他语带提醒,萧扶光瞬间秒懂,站起身嚷嚷道:“殿下说得极是!微臣现在就想去草原上看日落。”

说完就喊人备马,要去见识草原风光。

闻承暻连忙示意沐昂之带人跟上。

眼瞧着又有一个同僚与太子默契十足的打完哑谜就走了,正在默默喝茶的甄进义,突然觉得自己清闲得好可恨。

*

靖远侯世子要脱离营地出去玩,柔然的武士却不敢擅自放他离开,直到萧扶光闹起来的声音连博迪都惊动了。

听到萧扶光说他是想出去看落日,博迪被逗得笑出声来,点了三十来号人,交代道:“你们好生护持着世子。”

萧扶光总算有了几分骄纵世子的派头,当下抗议道:“本世子已经有护卫了,用不上你的。”

博迪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话里有话的叮嘱他:“草原上有狼群,世子还是多带些人的好。不然到时候被狼吃了,可就糟糕了。”

又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柔然武士下令:“天黑之前,必须把世子带回来。”

众人轰然应是,萧扶光神色不满,却不敢再和博迪争执,只能狠狠地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不过他骑马的技术哪里比得上柔然人,那些柔然武士三五息之间便赶上了上来,将他围在了中间。

沐昂之见状,赶紧带着麒麟卫插进去,自己紧紧跟在萧扶光身边。

这支柔然小队的头领一直在留心观察着萧扶光的举动,想看看这个大雍的贵族究竟在打些什么歪主意,没想到他似乎真的只是为了观赏风景,在草原上漫无目的的四处乱窜。

眼见萧扶光朝着柔然大军驻扎的方向走了好远,小头领刚提起全副心神戒备,结果就听到那个娇气的贵族少爷一拍手:“就是这里了!真是个好地方!”

说着便翻身下马,对着麒麟卫颐指气使,让他们将东西拿出来。

麒麟卫在身上的包袱里一通东翻西找,小头领瞳孔一缩,暗中扶住了刀柄,却见对方掏出来的居然是些笔墨纸张。

那可恶的贵族少爷偏偏还兴高采烈的:“此情此景,最适合作画一副。”然后就让人展开宣纸,竟然就打算在这里画画了。

跟过来的柔然人里,除了小头领还认识两个字,其他人连笔墨纸砚都没见过,此时面面相觑,又朝头领看过来。

小头领:……

算了,我不是很懂他们大雍人。

*

夜色渐浓,萧扶光早早地进了被窝,睡得酣畅。

在营地另外的角落,却有人正在低低悲泣。

阿里不哥不顾亲随的阻拦,坚持撬开了三王子的棺椁,大夏天尸体腐烂极快,他却浑不在意那冲天的臭气,在已经露出白骨的遗体上翻找,果然在弟弟的头顶上摸到了那个冯家人所说的东西。

他浑身都在颤抖,手却稳得惊人,捏住那东西慢慢拔了出来,竟然是一根已经生锈的长钉。

一旁的亲随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幸而被同伴捂住了嘴,声音发不出来,眼泪却立刻滚了满脸,泪眼朦胧的看向低头不语的主子。

阿里不哥沉默了很久,久到亲随都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受刺激过度晕过去了,才听到他漠然的声音响起:“去告诉雍朝的太子,他的条件,我答应了。”

第37章 真相

第二天一早,萧扶光当着众人的面把画好的柔然大营地图掏出来的时候,冯士元和甄进义眼睛瞪得老大,看向那张地图的神情就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见到两人这幅没出息的样子,沐昂之不屑地冷笑一声,抱臂站在太子身后,颇具优越感的开口:“萧世子可是有大神通的,当初他不用出门就能把整个西阳城的地图画的一丝不差,我见得真真儿的。”

他语气里满是对冯甄二人没见过世面的嫌弃,说得好像昨天看到萧扶光凭空画图时眼珠子都快被吓掉的人不是他堂堂沐统领一样。

萧扶光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冯士元道:“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神通,但下官的确生来便有感应天地的能力,可以感知周身方圆十里的风貌。这幅地图便是下官昨日接近柔然大营后所绘。”

这是萧扶光在决定展露自身能力的时候便已经想好的说辞,不过当时闻承暻接受良好,这番话就没用上,现在正好拿来搪塞。

万幸这个年代科学不昌明,怪力乱神之事依旧很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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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萧扶光这番附会的言论之后,冯士元眼里的怀疑就消散了不少,闻承暻又适时补充:“世子的确能力卓绝,舅舅大可以放心。”

有他作保,冯士元的心才算彻底稳了。此时终于愿意将注意力转移到萧扶光手中的图纸上,走过去一边帮他展开那张偌大的图纸,一边笑道:“若果真如此,此行能有世子相助,岂不是天意要助殿下成事。”

不过冯大将军脸上的笑意很快就在看清纸上画着的东西时戛然而止,他扭头看向已经在偷笑的闻承暻,语气里有些茫然:“这就是柔然人的大营吗?”为什么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些奇怪的黑块块,他好像看不懂诶……

又来了!你们这些古代人到底怎么回事!

萧扶光横了一眼还在窃笑的太子,趁没被发现又飞速地收回目光,转头将图纸从懵圈的冯将军手上扯下来,摊到案几上。

他指着最中间的三个星型的标记,对众人道:“柔然王帐应该就坐落于此,只是我感知到这三个帐篷形状大小都一模一样,不能确定究竟哪一个才是。”

柔然逐水草而居,搭帐篷方面比大雍专业多了,萧扶光在系统地图里看到的柔然大营,几乎就是一座由层层叠叠的帐篷组成的小型城池,其中这三顶处于核心位置的帐篷最为豪华,被他不假思索的着重标记。

闻承暻看向那三个五角星,目光凝重:“柔然王生性谨慎,据说他在漠北王庭有十二座一模一样的帐篷,每晚随机歇息在里面,用来防止刺杀。就连出行也常常是几队人马同时出发,让人难以锁定目标。”

对于柔然王的怕死,这些天众人也算深有感触,就连最受看重的左贤王,每次觐见前也必须老老实实接受王上亲兵的搜身。会盟时能给闻承暻留一柄文剑,简直是柔然王给大雍最大的体面和退让了。

所以,在听到太子说这些时,大伙儿只是会心一笑,唯有清楚他计划的萧扶光闻言抬头担心地看了过来。

留意到萧扶光的神情,闻承暻微笑着以眼神安抚,又道:“王帐并非此行的目标,不知道世子是否找到这群蛮子的粮仓在何处?”

萧扶光忙道:“臣找到了的。”

说着就在众人殷殷期盼的眼神里,拿起一支朱笔圈了一处,语气笃定的说道:“这里有好些高大的谷垛,应当就是他们的军粮。还有一部分可能是挖了地窖藏在土里,只是行军仓促,地窖挖得很浅,地上的痕迹也没扫干净。”

他圈出来的地方,正好被柔然三处大营合围起来,无论从哪边接近,都需要穿过层层守卫,将粮食放在这里,的确安全无虞。

不过这对大雍而言,就不是个好消息了。在看清粮食储藏的位置后,冯士元脸上先前那点儿“天助我也”的笑意淡到几乎没有,盯着图纸良久没有出声。

甄进义与沐昂之两人也是眉头深锁,苦大仇深地盯着图上那个红圈,显然也是对这刁钻的位置无计可施。

帐篷里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冯士元便抬手比划了一条路径:“这条路上的守卫最少,就算阿里不哥不肯配合,修微她们趁夜深了直接杀进去倒也能有几分胜算。”

这又关柔然二王子什么事?萧扶光疑惑地抬起头,发现对面坐着的甄进义同样一脸茫然,显然也不知道这事。

不过和爱瞎打听的靖远侯世子比起来,甄掌印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不必要的好奇心,此时也只是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听太子和承恩公商量。

闻承暻对舅舅道:“阿里不哥昨晚已经同意了合作,届时留守的弘吉刺部士兵自然会给大妹妹开路。”

当然了,若是这蛮夷半路反水……

大雍太子的眉眼间满是肃杀:“那就只好让柔然人提前尝尝红衣大炮的威力了。”

红衣大炮?!

萧扶光更加听不明白了,但他清楚这不是插话的时候,只能强忍着等太子与冯大将军制定好偷袭柔然大营的计划,又眼睁睁看着冯士元将地图小心翼翼折叠好揣在怀里出去后,才凑到闻承暻近前,好奇道:“二王子不是一直对咱们横眉冷目的吗?怎么殿下竟然与他暗通款曲了?”

听到他这别扭的用词,闻承暻眼皮一抽,懒得纠正,只道:“同为嫡子,同样有个哥哥,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一百万两银子都能随随便便拿出来送人。而他却一直屈居博迪之下,受尽父王怀疑针对,一应权柄皆无。你说说,如果你是阿里不哥,会作何感想?”

萧扶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之前太子的硬核炫富,除了稳住柔然王之外,居然还有刺激阿里不哥的作用。

“可就算是这样,二王子心里再不平衡,也不至于要联合敌国造反吧?”

萧扶光还是想不明白阿里不哥的行为逻辑,事关机密,他们都是掐着嗓子说话,为了听清楚太子的回答,他不由自主地凑得更近。近到闻承暻只要一低头,就能看清他头顶那个小巧的发旋。

自打来到草原上,大家一直睡在各种皮褥子上,用水也不方便,每天洗漱不过是略微擦擦就罢了,萧扶光就算打理得再仔细,也难免有些疏漏。

闻承暻见他头发里夹杂的一根不明动物的毛发,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来,为他轻轻拂去了。

在看到萧扶光那仿佛见鬼的眼神后,闻承暻才惊觉方才举动的不妥当,连忙收回手来,强作无事的继续之前的话题:“嫉妒和不甘当然不足以让阿里不哥叛国,可若是再加上他枉死的亲弟弟的尸身呢?”

满意的见到小纨绔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己的话转移了过去,闻承暻暗中松了口气,再接再厉曝出更不得了的消息:“柔然三王子并非死在昭勇将军手里,冯三哥被围攻时,阿拉坦早已身负重伤,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战场,成为冯家军的手下亡魂呢?”

“所以三王子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萧扶光几乎要惊叫出声。

闻承暻将声音放得更低了些,意味深长道:“阿拉坦领兵能力不逊于其父,又是弘吉刺部大阏氏所生,虽无封号,但在柔然贵族中的威望早已经盖过了左右贤王,弘吉刺部更是将他视作救命稻草。”

“弄死阿拉坦,不仅能除掉卧榻之侧的威胁,还能借机向大雍发难,这样一石二鸟的天赐良机,你觉得柔然王会放过?”

太子语气平静地讲述着父子相残的惨剧,萧扶光心底却止不住的一阵阵恶寒,主动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不想再听太子是怎么搞定阿里不哥的了。

不过他还有个疑问没有解决,此时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那方才殿下您提到的红衣大炮,又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这事儿没和他说过,难怪之前一直拿看败家子的眼神看孤。

闻承暻心中恍然,随即耐心解释:“早在今年柔然小幅扰边时,孤便命工部紧急制作了二十门红衣大炮送到边关,当时是想着放在城墙上使用,谁知竟在这里用上了。”

作为将门世子,萧扶光对红衣大炮还是很了解的,这玩意儿是大雍朝最为先进的重型火器,最大射程甚至能达到五千米,有效射程就比较拉胯了,经常超过一两千米就完全失去准头了,但只要能打准,那威力可不是盖的。

不过既然是重型火器,就意味着这家伙超级笨重,动不动就是一两吨起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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