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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VIP】(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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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池莲叶伫立水中,被汹涌的波涛击拂,狂乱地摇摆。

沈栖鸢单薄的脊背贴着冰凉的假山,凉意丝丝沁入肌理。

乌黑柔韧的发丝似绣面上千万条经纬交织而成的枝蔓,一枚嵌珠步摇双股钗从发髻间溜下,坠入了水中。

鸦青长发顷刻松散,肆意地披落在沈栖鸢雪白的香肩上。

她无助地蜷缩着,又一次次被迫打开。

苦苦哀求,却是求生无门。

药性侵袭了她的咽喉,滑入胃里,不一会也烧起连片的大火。

“时彧不要……”

理智逐渐溃散,做了逃兵,欲念占据了上风。

沈栖鸢的声音充满了哀伤与欢愉。

无尽的拉扯中,女子柔软的饮泣声,响了不知多久。

*

一晌贪欢。

荷塘之外,清凉的月光无边无垠,覆盖了乾坤万物。

静谧的荷塘里,唯余风波平息的潺湲水流声。

沈栖鸢似一块破碎的美玉,惨然无力地晕睡在怀中。

时彧的心跳一直到此刻都如同战时催发士气的鼙鼓般炽烈,他在水下的手,将沈栖鸢柔软的腰肢搂着,看着女子惨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面颊,少年胸中暗流涌动,黑眸震颤。

他居然真的……

“沈家妹妹!”

一道突兀的呼唤声,惊动了时彧的思绪。

那声音极其熟悉,时彧曾与之打过交道,尚书令夫人柏氏,她来了。

已经恢复了七分清醒的时彧,立刻看向怀中晕迷未醒的女子。

这才突然间明白,为何本来绝无可能出现在玉树园的沈氏,会突然现身此处。

他方才一直以为似梦如幻,几乎不敢置信。

原来竟是真的。

与他解毒的,是沈氏。

柏玉带着婢女,绕着堤岸走了几遍,也不见沈栖鸢的踪影,心中又急又怪异。

“好端端的怎会不见了呢?”

侍女红荔宽慰道:“夫人莫急,兴许是沈娘子等不到夫人,已经自行出园去了。”

柏玉急得跺脚,掀开红荔上前来搀扶的手臂,“我怎能不急,人是我带进来的,辛夷亭那边已经找遍了,也不见踪迹,要是弄丢了沈栖鸢,我向谁能交代!”

红荔又道:“离宫有三个门还没找,夫人,不如让奴婢去宫门询问?”

只能如此了,柏玉咬唇,“分头去找。”

沈栖鸢的身份,不宜在离宫曝光,现在说要发动离宫的守备,去找一个来历陌生的女子,只怕不能不引起人的注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都不宜那样做。

岸上的人声逐渐远去,水中的时彧也缓缓舒出一口气。

幸得柏夫人不是不知轻重的,擅自把沈氏带到这里来,不曾想过走漏她的身份。

时彧垂下浓黑的眼睫,看向怀中仰躺晕倒的沈栖鸢。

她脱力晕睡着,苍白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时彧舀一些水,替她擦洗掉汗珠,抱住沈栖鸢从荷塘里爬上岸边。

时彧的力量也没恢复多少,那碗葡萄酒是太后准备的,里边放了什么药只有太后自己清楚。

他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在沈栖鸢出现之前,回廊亭边遇上的那名女子。

那应当便是太后与太子提早安排的美人。

假使他一着不慎,没有能控制住自己,与那名女子发生了什么,只怕还会被当场捉奸。

他将百口莫辩,除了彻底倒向东宫,几乎再无别的选择。

看来今日之前所料不错,这的确是为他一人而设的鸿门宴。

最后是沈栖鸢舍身为他解毒,这个结局对时彧而言已是最好。

只不过苦了沈栖鸢。

时彧抱沈栖鸢在假山前的阴影里靠着,她睡着了,一动不动,姿态安详,纤细狭长的乌黑睫羽根根上翘,妩丽而柔美。

时彧发现自己的那股冲动似乎并没有完全解开消散,他似乎没够。

望着怀中女子出尘绝丽的素容,时彧如作恶一般,缓缓低下头,在女子的嘴唇上再度印下濡湿的一吻。

她挣扎了许久,到最后,或许是挣扎不过了,又或是被他征服了。

她变得无比顺从,似云团一般,任由疾风骤雨捏成肆意形状。

近半个时辰的荒唐,她终是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沈栖鸢的唇瓣很丰软,像饱满的鱼油脂膏,触感细腻香滑。

让人,爱不释口。

时彧牢牢抱着怀中的女子不松,只是看她一眼,心口便更紧一分。

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胸口像是有一根拉紧的琴弦,绷得皮肉作痛,无法释然。

那杆被泼灭的宫灯,停留在两人脚边,时彧身上的火石泡在水里都已经湿透了,失去了打火的作用。

靠着假山恢复了片刻,时彧大约恢复了五成力气,立刻便将沈栖鸢从布满绒毛嫩草的泥地里抄了起来,将她横抱在怀中。

拎上那杆已经熄灭的宫灯,时彧抱沈栖鸢沉稳地出了玉树园。

两人浑身上下都是淤泥与水渍,幸而灯光黯淡,掩饰了些许,守备看着他们举止行藏有些奇怪,但也均没说些什么。

广平伯府的车马候在离宫之外,时彧先行上车,叫来心腹长随,吩咐道:“回玉树园找到柏夫人告知一声,就说沈栖鸢我已带回家了,教她不必再找。”

长随应声称是,在马车行驶起来之后,转头折回离宫,去寻柏夫人报信。

马车辘辘地碾压碎地面斑斓的月光,一路驶向广平伯府。

途中经历坦途,也经历了凹凸不平的路面,车轮轧过一块嶙峋突起的石头时,整个车厢为之一震。

时彧立刻护紧了沈栖鸢的头。

饶是如此,沈栖鸢仍是被震荡得苏醒了。

时彧低着头,下巴与她的脸颊相贴,沈栖鸢徐徐睁开眼眸,那一瞬,时彧胸口“咚”一声,那根紧绷了一路的琴弦,终于彻底是断裂了。

在他的以为中,女子失去了重要的清白之身,一定是会大吵大闹,饶是沈栖鸢这样好的脾气,也会跳起来,用爪子毫无怜惜地将他的全身挠出无数道血印,就如一个时辰前在莲塘里发生的一切。

又或者,她会恼恨他这么个无耻轻浮的放荡男人,用手掌竭尽全力地抽他的耳光,将他的脸部扇肿,痛骂他的卑鄙淫邪。

无论报复属于哪一种,时彧都愿意全盘接受。

然而沈栖鸢醒了,她醒了,不哭也不闹。

不像在荷塘里时那样用力踹了,也不再哀求呼喊,不再求饶。

浓丽的眼睫几乎颤也不颤,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在时彧的怀中,宁静的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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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如点漆。

没有一丝光泽能透进去,她木然地望向车壁内点燃的宫灯,意冷心灰地垂下了手臂。

时彧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的事,恐怕做什么弥补都是不够的。

他也是第一次经历,一个从来没有任何感情经验的少年,将这种事的顺序弄错乱了,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沈栖鸢的神态让他感到一种无法排遣的恐慌。

“沈氏。”

他错乱地唤着她。

又觉得不对。

舌尖绊了绊,时彧改口唤她的名字。

“沈栖鸢。”

听到自己的名字,对方才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她缓慢地抬高下颚,碰上时彧的脸。

一刹间,她的瞳孔遽然紧缩。

万千她们在荷塘之中抵死交缠的光影残片霎时划入脑中,无论她怎么哀求,他都不肯放过她。

惨重的记忆朝她的脑海鲸吞而来,她的身体开始战栗,骨骼发抖。

她不愿面对。

两行泪珠从瞳仁之间氤氲而出,在眼窝处汇聚成浅浅的水涡,再一线流下,没入乌黑浓密的发丝间。

时彧不知道沈栖鸢会如此抗拒,他本能地抱紧了怀中的女子,低声道:“沈栖鸢。没事了,你看着我,看着我。”

对方茫然地支起眼睑,听他话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时彧的心里像豁了个大洞,冷风从洞口咆哮涌入,吹得他遍体生凉。

饶是如此,他也没法不开口,没法去逃避责任。

“我知道我猪狗不如,强要了你,你可以恨我。”

但他不会后悔。

时彧拧着眉峰,坦然地直视着沈栖鸢乌润柔婉的秋水长眸。

她的嘴唇颤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转眼又熄灭了。

沈栖鸢扭脸望向身旁,清澈的泪珠滚下来,越过鼻梁的山根,翻山越岭地往下坠。

簌簌的泪波,烫了时彧的心。

他到现在终于开始承认,可能,也许,他的确是个不成熟的男人。

如果母亲还在,会告诉他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时彧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就在荷塘里与沈栖鸢一晌荒唐。

他们并不是谈婚论嫁、郎有情妾有意的男女,甚至在沈栖鸢眼底,他是个极其可恶的男人。

再多说下去,好像也只是多错一分。

时彧抿住了薄唇,动容地看了沈栖鸢几眼。

她侧过脸颊,向外车外凝目,没有给他任何回音。

马车停在了广平伯府门口。

停下之时,两人由于惯性没有刹住,沈栖鸢险些从时彧的腿上滑了下去。

时彧眼疾手快抱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拦回,沈栖鸢的头这才得以幸免于难,不曾与木板相撞。

但那只宫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沿着长凳摔下去,一下便扑灭了。

马车中陷入了一片漆黑。

在不可见光的境地里,声音会格外放大。

彼此的呼吸于此交织,似喘息般,愈来愈浓。

直到沈栖鸢终于应激一般地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声音,她奋力地推开了时彧,想要出去。

可双腿软得她无法站立。

腿肚儿到现在仍在不停地痉挛。

沈栖鸢一跤摔在了马车里,她头也不回,全凭一股信念,坚强地要逃出去。

“沈氏!”

时彧唤她,沈栖鸢充耳不闻。

她含着热泪爬出了车门,暗处不可见光,沈栖鸢的双掌扑空,连累得她不留神从车辕上滚了出去,径直砸向了路面。

砌路的青石砖砸向肩胛骨,身体传来几乎分崩离析的钝痛。

沈栖鸢全身都疼。

她想哭,却发现自己没有脸哭。

只剩下断续的呜咽声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吞不回去。

绝望中身子又是一轻,她被恶魔召回了怀中。

时彧再度横抱起了她。

他怀里的温度,同荷塘里一样炙热,沈栖鸢如遭梦魇,恓惶无助地想要掩面溃逃。

不要。

她已经不能再回广平伯府了。

她已经没有那个脸,再继续在广平伯府住下去。

伯府当初搭救她于危难,承诺聘她为妾,他战死以后,她就该为他守节。

而今非但不曾报答恩公的救护之恩,她还不知廉耻地与他的儿子有了苟且,干了这天底下最肮脏的丑事……

沈栖鸢视线空洞地望着近处垂花悬灯的光芒掩映下,露出的刻有“广平伯府”四个大字的匾额。

一股死灰般灭顶的绝望,吞噬了她。

时彧将沈栖鸢抱紧了些,只是感到她又温顺了些,并未察觉她神态的变化。

他知晓今夜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她一时情难接受,况且她一直将自己视作父亲的未亡人,恐怕脑子很难转过弯来。

时彧打算和她平心静气地谈谈,把父亲弥留之际的嘱托告诉她。

他抱着她,穿庭过院后,跨步入了波月阁。

时彧与沈栖鸢不同,他从来不曾将这名沈娘子视作父亲的妾室,自己的姨娘,他虽干了兽行,人伦上却没有对自己的任何谴责,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负疚。

时彧带她入了波月阁寝居。

两人回来时,全身都是湿透的,把画晴那小丫头吓了一跳。

“少将军,沈娘子,你们怎么一起回来啦?”

时彧本该即刻带沈栖鸢回房,脚步却慢了一些,他调过视线,对画晴沉声道:“今后,无论沈娘子去哪里,你都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不许她独自前往。”

她一个人,毕竟是危险的。

时彧看画晴两眼直愣愣地杵着,又呆又笨,嗓音更沉了几分,怫然地加重语气:“这是军令!”

将军以军法治家,一言不合就要动用军中酷刑,画晴哪儿是受得住的,忙不迭点头如捣蒜。

时彧吩咐道:“去拿两件干净的裳服来,给沈娘子换上。”

画晴连忙继续点头:“哦。哦。好。”

时彧送了一口气,继续端着沈栖鸢,抱她拾级而上,脚尖捅开房门,入内之后,就近将她放置在樱桃木雕花彩漆罗汉床上。

“我去沐浴,更身衣裳。沈栖鸢,你把湿衣脱下来,让画晴替你拿去换了。”

少年一面说着,一面脸热心虚地往沈栖鸢身上乱瞟。

她的外裙,在荷塘中时,因有碍于行事,被他煞风景地撕毁了。

当时荷塘里漆黑一片,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也不觉得有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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