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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规模小资金少抗风险能力弱的小商家和比较犹豫的中型商家都选择了第二种;而大商家和看好这门生意的,则选择了第一种,且一次性大多下单都在千套左右。也还是因为桌游纸牌的售价比较低,就算买个一千套也不过是十几两银子,是一个客栈掌柜私人就能拿出的钱。
九添一棋牌馆的开业放在正月初一,正好官方都放了假,而因着有合作关系,三位尚书大人还是很乐意让自家夫人孩子帮忙站站台,带着朋友们进去玩一玩的,至于会不会留下来就全看九添一这东家争气不争气了。
崔醉当然对师父的想法很有信心,有三位尚书大人站台,棋牌馆的生意不会太差,倒是底层的生意还是需要关怀关怀,于是他提前出了一批货给各大茶肆酒馆,还特意雇了人到每个买了一千套的合作者的店里去玩,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来得人多了,玩得人也就多,商家赚得也就多了,毕竟来打牌也不可能只打一会儿,赢的人要水要吃的也大都付钱爽快。
崔醉也允许客人自己带纸牌来玩,商家们多少是有些不赞同的,觉得这样会影响生意,后来他们就发现,纸牌比较脆弱,玩过一次就旧了,多玩两次就破破烂烂了,而且现下又是冬日水汽十足,若是没有做好防护,纸放着就会变润变软变黄,玩起来自然就不舒服,会遭人嫌弃,所以进店来玩的人,大多还是买新牌玩。
“崔老板厉害厉害!”合作的商家们无一不佩服,允许带牌来玩既让他们显得大气,又不耽误赚钱,真是一个上好的阳谋。
崔醉也有点得意,毕竟这个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不过崔醉没想到的是,比起桌游卡牌来说,竟然是那种扑克纸牌的受众更广,开的十张牌桌里,四张在斗地主,四张在跑得快,剩下的两张桌子才在玩桌游,而且玩桌游的大部分都是少年人。
崔醉对此还颇为郁闷,还是他堂弟崔酌一句话解开了他的疑惑,“越简单的东西越容易上手也越容易上瘾。”
就比如说赌场摇骰子比大小,看一眼就知道该怎么玩了,根本就没有任何门槛。
崔醉恍然大悟,于是增加了扑克牌的印刷。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等棋牌馆开业了,棋牌馆里最受欢迎的反而是桌游了。
“这又是为什么?”崔醉又忍不住抓了堂弟来问。
崔酌笑道,“自然是因为富贵人家并不缺牌打,他们来玩玩的是新鲜,自然会更趋向于没见过的事物。”
扑克的规则其实和马吊叶子牌差不多,对于富贵人家而言就只是平替而已,反而是各种桌游纸牌的玩法颇为新鲜,更吸引他们的目光。
崔醉明白了,也顿时明了为什么夫人们来得少了,毕竟桌游的最大受众还是少年人们,有感兴趣的夫人也不可能掺和在孩子中间去。
第二天崔醉就在棋牌室上架了马吊和叶子牌,果然来玩的夫人就多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崔醉此时刚和各大店铺谈好合作,一空闲下来就立刻跑进宫来了,然后就听福禄说最近师父练武练得可勤快了,还把沙盘搬了出来琢磨战术。
他当即也不顾冬日的寒冷,兴冲冲地回马车里换了一身更轻便的劲装,拎着自己的弓就跑来了,“师父,走,我今天终于得了闲,特意进宫来跟你练武学战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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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醉觉得师父在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好不容易等到的武学课可绝对不能落下。
崔醉觉得薛瑾安不会回答自己的好奇提问,却没想到薛瑾安抬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我在想,要不要把你逐出师门。”
薛瑾安怎么想都觉得调查长公主之女被拐一事有些困难重重,相较而言还是把崔醉逐出师门,让他重走原著黑化路线当反王更实际一些。
猝不及防听到如此噩耗的崔醉:“???”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听到觉得这个主意十分可行地薛瑾安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从文。”
“你可以先走安王的某个江湖打手的路子进入五皇子府,等五皇子倒台之后成为遗产被九皇子继承,好色的九皇子会看上你的美貌欺辱你……之后你就会到长公主府上,经过长公主的熏陶后彻底黑化跑到祁州接手西北军当反王。”薛瑾安将原著崔醉的反叛之路简单陈述了一遍。
“!!!”崔醉双手在胸前打出个大大的叉表示拒绝,“这什么艰难困苦前途无量的未来,我不要!”
“也不是很难,三五年而已,你可以的。”薛瑾安想了想又说,“等我登基了,你的前途就光亮了。”
崔醉拒绝接受这个有毒的饼,拎着自己的弓仓皇外逃,“师父,九添一的灶火我好像忘记熄了,我先走了!”
“九添一不是还没开业吗?哪来的灶火?”福禄疑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崔醉欢欢喜喜的入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架着马车夺路而逃,活像是家里真的有灶火没熄一样。
之后一连好几天崔醉都没敢进宫,生怕自己因为左脚踏进昭阳宫,被师父冷酷无情地当场解除师徒关系。
直到临近年关,崔醉偷偷地拿着桌游卡牌往祖父给好友们准备的年礼里面塞,被他祖父逮了个正着。
崔鹏飞在院子里就看到库房里撅着屁股的某孙子了,没忍住随手在地上捡了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就往里面砸,他君子六艺学得不错,年老了也没失了准头,石子朝着某孙子的大腚上飞射而去。
崔醉帅气地闪开身后袭来的石子,“哪个孙子要谋害爷爷我?”
“你想当老夫的爷爷?”崔鹏飞呵呵笑着走进库房,非常顺手地摸过立在一旁用来掸灰尘的鸡毛掸子,还是反手拿的。
崔醉瞬间老实地捏着耳朵跪下:“祖父,我错了。”
“行,认错态度良好,老夫可以放你一马。”崔鹏飞掏出厚厚一沓装订成册的卷子,“这是七殿下过年的作业,你送进宫去吧。”
“这么多?!”崔醉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看了看,意外地发现卷子的大题竟然不是户部财政的题目了,“咦,师父现在开始学判案了吗?”
崔醉到底也是走过科举之路的,再加上有一个正在准备会试的堂弟,对科举的出题类型还是知道些的,科举的卷子虽然大部分都会是儒学题目,但经世致用的考题也还是有的,尤其是策论上面,不过在天下太平又没有政策改革的情况下,多是问财政税收(户)、水利农田(工)之类的策论。
除此之外还会有一道六部专门出的题,不过因为多年来一直都是案件判刑处罚的问题,考得是对大启律法的熟悉,以至于很多学子都已经默认了这是刑部出题栏目。
崔醉本人对礼乐诗书或许还只在泛泛水平,但大启律条这方面他却称得上是熟读了,毕竟他真的很穷,在连考两次未能中举的情况下还想考第三次,是只能自己赚钱的。
他有秀才功名算半个读书人,又时常走镖算半个江湖人,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先找上他的,反正就这么兼职当起了给江湖人打官司的状师。
也正是因为他同江湖人来往过密,江南府又是个文风很盛的地方,他在那边的名声不好,崔家觉得他带累了家族,所以更加看不上他。
“嘿!这题我会做。”崔醉都已经好久算不明白题目,已经快要接受自己是个文盲的事实了,结果现在发现自己不仅读得懂还真的会做这题目,难免乐出了声。
然后就被他祖父用鸡毛掸子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别以为老夫不回江南府就不知道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崔状师。”
崔鹏飞倒不是瞧不起崔醉给江湖人做状师这件事,而是觉得崔醉有那么点舍本逐末了,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崔醉直接选择走武夫的路子,反倒是远比当文人要来得痛快。
“进宫去吧。”崔鹏飞将这一沓卷子都交给他。
顿时崔醉觉得这东西成了烫手山芋,他也不敢说师父要把他逐出师门,只扯谎道,“师父最近挺忙的,这题目也太多了,还是别了吧。”
崔鹏飞却看透了真相,哼笑了一声说道,“老夫看是你惹怒了七殿下,根本不敢去见他吧?”
“赶紧进宫去,陛下已经封印,宫里也该张罗着过年了,你今日不去,可就要到正月初七之后才能去了。”崔鹏飞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他两下。
“知道了。”崔醉有苦说不出,只能带着东西出门。
他用最慢的速度到了昭阳宫门口,竟然看到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非常豪富的马车,马车上刻着的图腾纹饰,赫然是长公主府的!
崔醉:!!!长公主!是师父口中那个让他当反王的长公主!!
完了,师父要卖了我!崔醉当即心都吓飞了,哪管什么踌躇,马车都还没停稳,掠着轻功就朝昭阳宫里闯去。
第73章
不得不说崔醉的担心是非常多余的, 薛瑾安不是会强人所难的性格,他向来都是这条道走不通就走下一条道,没有道都能用数(骚)据(操)分(作)析强行走出一条道来。
崔醉那天落荒而逃得那么明显, 薛瑾安就算读不懂人心, 也是能看出他的抗拒的, 虽然他有些遗憾, 但也只是遗憾而已。
事实上,薛瑾安对长公主的到来也十分意外。
宝宜长公主薛慕云,敏贵妃所出,皇帝长子,正是双十年华,驸马为吏部左侍郎二子杜秋杜仲亭——在一众皇子们的伴读不是一二品大员之子之孙, 就是这个世子那个世子的环境里,乍一听吏部侍郎的身份似乎不够看,其实不然。
如今的吏部尚书乃是先帝的太子太傅,虽然教的是蒙学, 并且只教了短短一年就因为先帝登基为帝而被迫转职, 但没有情分也多少有些脸面, 临到将要致仕的年岁,即便是官做得挺一般,皇帝也给他升迁到尚书位置荣养,这样等他乞骸骨归乡也能更风光一些, 算是为先帝全了这段稀薄的师徒情分。
这位吏部尚书倒也知情识趣,这一年如非大事一般不来上朝点卯,吏部的运转也全权交由两位侍郎,其中以左侍郎为主,所说没有尚书之名, 却有尚书之实,可以说如无意外待老尚书退位之后,这空出来的六部尚书之位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确实也是如此,原文剧情线开始的时间,吏部尚书位置上坐的正是这位杜侍郎,不过那时长公主和杜驸马的感情似乎因为子嗣问题开始走下坡路,甚至隐隐传出长公主要和离的消息,不过一直到番外也还是没有和离。
——整个剧情线中长公主都只有一个女儿,说是生产时伤了身体,原本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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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年半载也该养回来了,却突闻女儿被拐的噩耗,顿时气血翻涌,之后又殚精竭虑操劳过度,致使身体亏空严重,后续一直都没有养回来。
薛瑾安已经分析过很多次宝宜长公主的信息了,倒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长公主的长相同敏皇贵妃足有七成相似,是陌生人一眼就能看出血缘关系的程度,不过两人的气质却极为不同,若说敏皇贵妃是端庄持重,那么长公主就是柔美婉约,用智能识图能直接识别出一堆打着伞从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女子图片的那种。
她面皮微白,微微咳嗽着,看着倒还真有那么点身体亏空的病弱样子。
“七弟,好久不见,打扰了。”长公主语气很寻常跟薛瑾安说了一句,就仿佛这是一次普通的熟人串门,而不是“探监”活动。
薛瑾安对原主的记忆了若指掌,长公主宝宜、大皇子宝康、七皇子宝宁,众多皇子公主中唯三从出生起就被皇帝赐予小字的孩子,也象征着皇帝对子女要求的三个阶段。
舒适惬意是为宜,长公主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彼时皇帝刚登基不久,一腔雄心壮志,自然是心旷神怡的;身体强健是为康,大皇子是皇宫接连夭折孩子之后,终于站稳的一个,皇帝希望他能安稳活下来;安宁安定即为宁,皇帝这时候已经儿女成群,自己又大权在握,自然便觉得安定安宁了。
或许正是因此,三个人明明都是皇帝盖章的“宠儿”,却其实私底下并没有什么交集,颇有那么点王不见王的感觉。
大皇子倒还好说,毕竟他们都住在皇子所,怎么着也还是能碰着一次两次的,而长公主的话……薛瑾安把原主的记忆翻遍了,最近的接触该是原主周岁礼上,彼时周玉婷正盛宠,长公主也尚且待字闺中,她亲自将一个给小孩打的金镯子套上原主的小胖手。
“长姐俗气,就是觉得金子好看,七弟弟可千万莫要嫌弃长姐的礼物啊。”长公主握着原主的莲藕小肉手,笑盈盈地低着头凑近,尚带着稚嫩的脸庞占据了原主的整个视线。
也得亏原主当时还是个婴幼儿,众所周知婴幼儿都有盯着一个人或物目不转睛看的毛病,是以,记忆画面中其他的东西都很模糊,唯独被盯着看的长公主的脸,可谓是纤毫毕现。
只是从这个记忆片段来看的话,长公主送礼物的时候,表情当中的欣喜还是称得上挺真诚的——不过人类是能够篡改记忆进行自我欺骗的神奇生物,就连原主来了也不能确定这一小段和真实发生的没有丁点偏差。
说起名字倒还有一件事,薛慕云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取的。之前说过原本皇家子孙都是用的单字名,后来为了让孩子能够顺利活下来,皇帝做主把皇子们的名字改了二字名,长公主一听立刻说一家人要整整齐齐,也跟着改了,在名字末尾加了一个云字,之后出生的妹妹们也都跟着她,成了念云、如云。
总而言之,原主同她的关系只能说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连姐都没有喊过的那种,作为一个不通人情世故的手机,薛瑾安自然也就没有一定要回应什么,作为主人家不应该让话掉在地上的自觉,打量的视线也很是光明正大,半点都不收敛。
对薛瑾安来说,她的到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还是灵芝急忙跑上来见礼,“奴婢参见长公主殿下,外面风凉,还请里面歇歇脚。”
“打扰了。”长公主没有露出半点被冒犯的不满,咳嗽了一声就将薛瑾安的不礼貌给接过了。
薛瑾安歪了歪头。
长公主是带着女儿一起来的,她的女儿穿着一身红色的袄子,一张小脸埋在毛茸茸的围脖里,看起来很是娇态可掬,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薛瑾安看。
长公主进昭阳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周玉婷的牌位上香,她亲自分香点香,姿态看起来很认真虔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薛瑾安真是什么情深义重的姊弟呢。
别说灵芝寿全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待这个长公主,就连打小跟着主子一起长大的福禄看着都有一瞬间的茫然。
福禄小心翼翼地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薛瑾安。
薛瑾安微微摇了摇头,他对长公主来这里的缘由倒还真有些好奇了起来,于是在长公主上完香后,他就直接问道,“阿姐来这里做什么的?”
——原主记忆里没有同长公主交往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称呼能让薛瑾安照葫芦画瓢,他索性就借鉴了二皇子对长公主的称呼。
长公主听到这个称呼微微顿了顿,含蓄笑道,“七弟有什么问题,也好歹先坐下再问。”
薛瑾安歪了歪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站着就不能谈话了,他飞快地思索了一圈没有找到答案,只记得一个卖轮椅的小品似乎说人类要坐下来抬起脚才能最聪明。
“好吧。”薛瑾安点了点头,虽然不理解人类,但是尊重。
两人坐下,灵芝立刻上了一壶茶。
崔醉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他虽然是开轻功掠进来的,却也不傻,没有直接闯进去打扰谈话,而是悄无声息地飞上了屋顶,揭开瓦片偷听。
他动作很小心,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然而薛瑾安对周边的环境何其敏感,一点点光感的改变都能引起他的注意,他高清摄像头眼睛一撇,直接就通过那片小小的瓦片缺口,把上面蹲着的人看了个正着。
与此同时,薛瑾安敏锐地捕捉到长公主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和薛瑾安对视了一眼,轻轻笑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品茶。
长公主不通武功,但她善于观察人,从进入昭阳宫开始她就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薛瑾安,所以对对方一些微小不经意的细节也都看在眼里,自然也就发现了屋顶的异样。
不过看薛瑾安没有动静,长公主就猜到上面应该是他的人,会是谁?昭阳宫登记在册的人都已经见过,那么只能是临时从外面来的……崔家那个有胡人血统的崔醉?
崔醉在京城要开一家名叫“九添一”的棋牌馆,和大部分酒肆茶楼都达成了合作的消息,长公主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她猜到了九添一背后的真正东家应该是那位名满京城的十全公子,毕竟九添一就是十,有心人一想就知道了,崔醉也根本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
其实如果只是什么桌游棋牌馆的,长公主不会将崔醉的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让她真正上心的,是崔醉疑似和户部、兵部、工部达成了合作协议的事情。
兵部和工部也就罢了,户部的冯鄞守都能说动,也不知到底是这合作太吸引人,还是那位十全公子能量太大!
长公主细细盘查过崔醉的人际关系,怎么查都查不到十全公子到底是谁,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十全公子是宫里的人。
其实她不是没怀疑过薛瑾安的,只是十全公子那样的计算能力,若真的是薛瑾安未免有些太恐怖了,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七皇子可能只是障眼法。
或许,十全公子并不是一个人,想来也是那样恐怖的数算能力,岂是人力所能为。最后长公主将嫌疑人锁定在了大皇子身上,大皇子近来拉拢的四皇子在数算方面有不俗的天赋,而大皇子的伴读冯时也是自小有如此传闻,再且说,冯时背后是冯鄞守所在的户部,集户部之力推出一个十全公子便不是不可能了。
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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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觉得这个人选怎么着也是比七岁的七皇子是十全公子来得靠谱。
薛瑾安若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一定会说一句:首先,我们排除一个正确答案。
当然,长公主见到薛瑾安之后就明白,即便七皇子不是十全公子,也一定是个心有成算心性坚定之人。
至于具体如何……还是得先试探一番。
长公主一盏茶慢慢喝完,这才悠悠地开口,却是先介绍了自己的女儿,“这是我女儿薛泰乐,小名朝阳,朝阳,这是你七叔叔。”
长公主是招驸马,放寻常人家来说其实就是上门赘婿,因此孩子是跟皇姓。
说起来,本朝原本也是延续前朝惯例,有尚公主便不能当官走仕途的条例的,不过长公主到底是皇帝疼爱的长女,吏部左侍郎也不是什么昏庸无能之辈,背后也有家族支撑,这个惯例便直接打破了。长公主的驸马也算是比较争气,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但也是正正经经考科举拿了二甲的,之后考了庶吉士入了翰林编书。
大名叫薛泰乐,小名叫朝阳的小女孩正好奇地看着茶杯里飘飞的茶叶,似乎是在好奇这茶水的味道,闻言抬头用那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薛瑾安看。
泰乐在那次被拐的时候受到了惊吓,导致生了些痴症,人倒也不傻,就是反应慢,而且不爱说话就爱盯着人看。
去年长公主府有个奶娘私底下传泰乐是被惊丢了魂魄,现在留在身体里的是恶鬼,看着你是做标记,等晚上了就会到你房间吃了你之类的话,被长公主直接当着满院仆从的面给打杀了,据说尸体的嘴巴都直接被打烂了。
长公主因此被左都御史参了一本,给泰乐的请封郡主也暂且被压下了。
薛瑾安倒是不觉得泰乐这么盯着他看有什么吓人的,他只是一听“泰乐”这个名字,就确定了长公主对皇权确实有野望。
荧惑启江山,日曜盛世昌,玉泰开国运,星月恒久长,朝霞景从之,万世永流芳。——这是皇帝决定皇子的命名从单名变成双名后改的,以后凡皇亲宗室取名就得按照这个字辈排行取名了。
荧惑是火德,正是大启的国运属性,因此太祖独占一页,子辈取名从火,是为“荧惑启江山”,今上作为改制字辈的人,自然也要单开一页,于是薛瑾安他们这一代取名也就是从玉字了,而玉字之后就是泰了。
长公主光明正大的展露自己,薛瑾安也就真心实意的夸了一句:“好名字。”
泰乐这两个字确实寓意都很好。
长公主眼中带着笑看向他,“我还以为你会觉得这个名字不好。”
“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不好?”薛瑾安询问。
“你应该知道,一般排字辈向来只排男子的。”长公主直言不讳地讲了出来。
她平时一直叫女儿朝阳,她的那些弟弟们估计也以为朝阳就是她女儿的名字,实际上她女儿大名叫泰乐,不管族谱承认不承认,她都已经在名义上占据了泰字辈第一个名额,若是她那些弟弟们知道了,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薛瑾安听懂了她暗含的意思,却不以为然,“名字代表不了任何事,能因为一个名字就激动不已大喊大叫的人,只能代表他认为自己的能力不如一个名字。”
“是不可回收的废物。”薛瑾安犀利点评。
长公主闻言不由笑了起来,“七弟,你果然很有意思,不枉我替你在父皇面前求情,好叫你能参加年节宫宴。”
长公主心中想道:楚文琬输得不冤。
虽然长公主说的是她求情让皇帝同意放薛瑾安参加宫宴,实际上其实是皇帝想要放薛瑾安出来参加宫宴。
皇帝想要同这个未来能替他开疆扩土的儿子打好关系,然而薛瑾安因诛杀楚文琬之事得罪了不少世家,朝堂又向来是世家的天下,他们一听皇上有这个苗头就赶紧出言阻止,甚至恨不能再把七皇子多关个一年半载的。
说什么七皇子顽劣,禁足期间犹不知悔改,在崔鹏飞因病不能入宫期间,同崔醉射箭作乐好不快活……反正说得是有鼻子有眼的,就跟蹲昭阳宫里亲眼见识了一样。
当真是文人一张口,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这个事情其实发生已经有两天了,早朝是最快获得朝廷一手消息的途径,薛瑾安就算早上不看早朝直播间,也会录下来,等晚上睡前看,用键盘骂皇帝菜鸡让他赶紧退位已经是他的日常活动了。
那次早朝内容他就是早上看的,看完之后自己倒是没有感觉,只是刷新了对皇帝忍功的新见识。
【你别的能力如何还有待商榷,但你的脾气确实在皇帝里能排前列】
【千年王八万年鳖,你这得是万万年老鳖】
【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是废物点心,没想到你是废物气球,充满了气撒开手也只会上天,还不如窜天猴,窜天猴至少还能炸一下】
【打到你可算是打到一坨棉花了】
【难怪你肾虚,毕竟你整个人都实不起来】
……
薛瑾安激情给皇帝刷满了一屏幕的弹幕,刺激的皇帝又是一晚没睡,第二天顶着一张晚娘脸出现在小朝会上,可算是发了一次火。
不过也就是一句:“窥视后宫,你们好大的胆子!”
然后朝臣们非常熟练地摆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跪倒在地,瑟瑟发抖一会儿,皇帝的龙须就被安抚好了,心满意足地回了乾元宫。至于对那些堵他嘴的官员们的惩罚……不痛不痒地罚了些俸禄,停职三天。
提前放三天年假,很划算的买卖。薛瑾安面无表情地想着,觉得自己看透了那些跳脚官员们想要放假的嘴脸。
不过皇帝到底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大抵是为了给皇帝面子,之后再有受皇帝指示站出来说要让七皇子出来过年的人,再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对。
“看,小X老师,朕说过只要朕皱一皱眉头,这件事便能达成,朕是皇帝,朕心中有数,小X老师不用太为朕担心。”皇帝觉得自己的做法没毛病,并且已经合理化之前晚上挨了对方一顿骂的事情。
小X老师定然是觉得他这个皇帝当得太好,朝臣们不该连一点小愿望都不满足他,所以才那般生气。
接受到小X老师分析出的皇帝的心理活动的薛瑾安:“……”望你被我拉下龙椅的时候也能这么想。
薛瑾安面无表情地给皇帝每日供奉涨了价。
长公主没有上朝,她自然是从驸马口中知道这个事情的,每日上朝会议记录都是翰林院的人在做,而驸马就供职于翰林院,知道这种消息无可厚非。
长公主其实并不明白他父皇突然如此偏宠七皇子的原因,不过想来也不可能是传闻中所谓的皇帝的真爱是昭仁皇后周玉婷……说真的,长公主第一次听到这种传言的时候,直接就笑倒在了驸马怀里。
“真爱?”若真的是真爱,又岂会连护一下七皇子都不愿意?明明有能力查明真相却始终搁置,任凭心爱之人郁郁而终,这是哪门子的真爱?
长公主指尖把玩着一张巴掌大小的纸牌,上面画着一个黄袍加身的人物,底下是技能表,即便为了忌讳将卡牌名改为了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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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太皇太后牌名字改成了吕后,可是,谁又猜不到这是谁呢?
长公主语气颇为凉薄地道,“自古皇家多薄情,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驸马有些头疼地道,“殿下,隔墙有耳,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了,您又要被参了。”
长公主虽然不知道父皇宠爱七皇子是因为什么,但必然是因为七皇子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长公主对此很好奇,也想要接触一番这个被传得几乎妖魔了的七皇子。
而长公主稍微一思索就找到了机会,她知道皇帝现在需要一个能通知七皇子的人。
毕竟不想七皇子出来的可不止是朝臣,想来后宫里的妃嫔皇子们心理也都差不多,而从她了解到的有关七皇子的消息中,她也敏锐地发现,或许七皇子自己也并不想参加这个宫宴。
长公主以请安为由入宫,然后主动从皇帝那里接了这个差事,朝着昭阳宫而来。
事实证明,长公主的想法是对的,薛瑾安完全不想浪费时间去参加什么宫宴,他的目标就只有夺嫡,参加宫宴对夺嫡没有丝毫帮助。
“不去。”薛瑾安直截了当地拒绝,“没有意义。”
“七弟,人或许没有意义,但事情却不一定。”长公主将女儿的手握在掌心把玩了两下,含着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或许,没有意义的人在一起就会发生一些有意义的事,错过了岂不就可惜了?”
这些话落在薛瑾安耳朵里就是:“你要搞事?”
长公主摇了摇头,“宫宴如此盛大之事,关乎父皇脸面,我岂会动手。”
言外之意就是,有人要搞事。
长公主把玩着女儿的手,折出了一个“三”的手势。
第74章
三?要在宫宴上搞事的人是三皇子?
说实话, 薛瑾安对长公主给出的这个提示感到很意外,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三皇子动手的可能性是最低的一个, 除了他现在伤了腿还在养伤之外, 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三皇子没有动手的理由。
三皇子并不是一个复杂难懂的人, 他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看不过眼谁就直接暴力镇压……说好听点是性格直率的莽夫,说难听点就是没有脑子,若是真的有谁得罪了他,他会做的是当场就报复回去,而且有80%的可能性是照着脸揍的那种,而不是精心挑选一个时间, 设计出一个阴谋套子等着敌人钻进去再发难。
比起三皇子要搞事,那还是有人要搞三皇子更有可能。
等等,长公主也确实没说这个三皇子到底是搞事的,还是被搞的那一个啊。
薛瑾安看着长公主笑吟吟的脸, 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若是三皇子是被算计的那一个的话, 算计他的人好猜又不好猜。
不好猜的因素在于三皇子、娴妃乃至钱家得罪的人太多, 那么想要他们死,会下手对付他们的人也会很多,其中也不乏能在宫宴上动手脚者,比如经常被娴妃训得跟孙子一样的乾元宫总管李鹤春, 又比如钱德忠揍过的大皇子及其伴读户部尚书幼子冯时。
好猜就在于,除了无差别杀人的疯子之外,每一个犯罪者的犯罪手法都是能看出他对受害者的情感的,也就是说只要他搞明白三皇子会怎么死,就基本能确定凶手是谁。
其实从对方选定宫宴动手就能看出几分端倪了, 首先一点最明显的,是个人都能看明白的,那就是凶手对着三皇子怀有恶意,或许并不是讨厌他,但绝对有些看不上他;其次,对方十分嚣张,对皇帝的敬畏心不够;其三,对方想要把这件事闹大,至少来参加宫宴的朝臣们都会知道。
宫宴在乾元宫举办,虽然李鹤春早早就做了准备,但宴会的布置安排,还是得从皇帝封印之后开始,宫门也不让人随意进出,这时候还能在宴会上动手脚的,就只可能是皇室中人。
其中最有可能的当然就是住在宫中的那些个。
薛瑾安在心中给凶手做了侧写画像:是个地位颇高心性高傲,名声经营的很不错,且背后势力相对比较厉害嚣张的人。
薛瑾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
大皇子的母妃是德妃,其外家乃是大理寺卿林若甫,林家是扬州大族,书香门第清贵之家,更别说林若甫还有稳定边关五十年的出使功劳,如今又是负责刑狱的大理寺,在读书人之间的地位可想而知的高。
而二皇子的母妃敏皇贵妃出身更加高贵,可以说是勋贵的天花板,如今又出了个内阁首辅姜汶,二皇子自己的名声也经营的很好,都已经拟定取字无瑕了,自然是极受勋贵们推崇的,这点从他的伴读乃是出身渤海王族后裔的定海侯世子就能见之一二了。
这两个人对三皇子下手的理由,也无非就是排除异己罢了。
之前说过钱德忠的地位是相较而言比较特殊的,他是皇帝安抚收拢大启军户的牌子,作为钱德忠的外甥,三皇子一旦入朝听政的话,朝堂上的武官会天然的更倾向于他,很有可能被他拉拢过去。
三皇子这个人,在宫里的名声不好归不好,但在军事方面也还是有些才能的,他在原著中能在威虎营站稳脚跟也还是能证明一些事情的。
这次宫宴,若真的是有人要对三皇子动手,倒还真应和了娴妃上次那番胡乱揣度的话。
薛瑾安的思绪转得飞快,心念电转间也不过是和长公主对了个眼神的功夫。
长公主莞尔,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看来你明白了。”
薛瑾安点了点头,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比了个“三”,手指向下指,表明三皇子是被动的那一个。
“当真厉害。”长公主这句话说得十分真心实意。
她故意只提示一个“三”字是在吊薛瑾安的胃口,同时也是在试探这个人的深浅,饶是长公主已经猜到薛瑾安不好糊弄,却也着实没想到这人如此敏锐,竟然能这么轻易的从她刻意留下的破绽中捕捉到真实的信息。
这代表着他对三皇子的行为想法都很了解,甚至到了一眼就看破的地步。
而据她所知,两人唯一的私下接触,只有那次马场蛊虫案而已,听说薛瑾安还想把三皇子给腰斩,三皇子每每同朋友聊起这位七皇弟时,不是对他加以赞誉,就是颇为郁闷幽怨,不过大家也都看得出来三皇子对七皇子总体是喜欢的。
——是的没错,三皇子养伤养得并不老实,太医叫他卧床休息,他偏偏就待不住,每天拄着拐往外面跑,不到宫门下钥落锁的时间绝不回来,比崔醉进宫都积极,把他的主治太医愁得都开始掉头发了。
要不是三皇子还有点数,只是找人组局吃饭聊天,顶天了也就是搞点斗鸡走狗的事儿,最近甚至连斗鸡走狗都不搞了,就喜欢到酒楼茶馆里打牌,把京城那些纨绔们都带坏了,若非如此,娴妃估计早就让人把三皇子五花大绑在床上,让他哪里也不能去,只能乖乖躺着养伤了。
反正托三皇子的福,薛瑾安不混京城纨绔圈子,圈子里却全是他的传说。
不管三皇子怎么吹和薛瑾安手足情深,也不能掩盖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这一点,而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交往,薛瑾安就已经把三皇子摸透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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