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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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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钮祜禄家这般显赫,但其实也就本家近支最风光。皇帝都还有三门穷亲戚更何况一个钮祜禄家,尤其各家各房哪一辈儿孩子都生得不少,再加上姻亲关系那就更没个边了。

禾嘉再厉害,毕竟还怀着孕。现在得了赫舍里氏这句话心中也安定大半,这就是过后自己怎么摆排场推拒人,都没关系了。

赫舍里氏作为元后的妹妹,是真的会做人。等人都起身要走了,她才又不动神色提点了禾嘉,得罪了奴才不算得罪,那是福晋主子有威严。

但出了宫就不能再关门闭户独一家的过日子,底下的奴才现在不能沾,自家的亲戚妯娌来往交际总是应该的。阿哥府的门不能什么人都让进,也不能太难登。

要是平日里无聊了,那就下帖子给旁的贝勒阿哥的福晋。毕竟禾嘉才是刚从宫里搬出来的,别人家如今肯定都在观望呢,都在看她这个蒙古福晋到底什么路数。

出了宫分了家,放在寻常人家她和胤俄就算是单独一个房头了,不好一直关门闭户过自己的日子,得跟兄弟亲戚们常来常往地走起来了。

这话禾嘉听进去了,本是想等胤俄回来跟他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抽出一天空留在府里,自己就着那天来请客。

没想到这人实在忙,下午派人回来报信儿说晚点儿才能回来。这一晚就晚到禾嘉都睡了一觉醒了,才隐约听见前院传来些许动静声响。

要巡视河堤,就没有清闲能偷懒的时候了。一大清早天不亮就要出门,胤俄几乎每天都是踩着月亮的影子回来的。

今天一起回来的还有关了宫门回不去的胤祥,他在十阿哥府也有专属的客房,进了府门就熟门熟路往西路前院去。胤俄想要跟着弟弟先去前院把他安顿好,也被胤祥胡乱摆摆手给拒了。

胤俄的阿哥府其实逾了规制,但这是康熙亲自叮嘱过礼部的。从九阿哥胤禟的府邸往下都一样,把往后要是能有爵位需要安排的一门三殿,都提前规划好。

只不过因着如今还是光头阿哥,中间这一路的前院正殿里面的规制都还空着,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开正殿祭祀祖先。

阿哥府除了中路正殿以外分东西两路,东路又分内外两个大院子。外院前后三进,第一进是府里的护卫和长史等一应官员住的地方。

中间一进带了两个小跨院,最大的中间院是胤俄的大书房,左边是客院右边是茶斋,总而言之这个地方就是胤俄办公待客的地方。

最后一进是一排后罩房,戴鹏松甘都各自留着一个房间,其他屋子就是先空着,等以后真有亲近得可以不避讳的门客属人了,再往这个后面放。

内院也是三进,第一进是禾嘉的内书房,禾嘉不光要管家还有自己的买卖,阿霸垓部还有那么多牛羊马匹和夏秋两个牧场要管,没书房肯定不行。

左边跨院给了赛音巴雅尔和孟恩,赛音和巴雅尔明面上的身份是内院的侍卫,孟恩和张喜玉如今是一个是内院的外管事一个是内院的总管事,一里一外分管着。

右边跨院被禾嘉改成了一个专给女眷留宿的客院,如今还空着,但禾嘉知道以后肯定能用上。

第二进中间的正院用作两人的起居,西跨院已经收拾出来了,等禾嘉肚子里的小家伙生下来,男孩的话以后西跨院就专门给小阿哥住,女孩儿的话西跨院就给小格格住。

剩下东边的跨院,自然就是以后出生的小主子的了。禾嘉想得很明白,男孩儿一个院子女孩儿一个院子,等在身边养到七岁,男孩儿就送去前院读书习武,女孩儿要是想自己一个人住,就再在后边花园子里扩单独的小院子。

第三进的后罩房连着抱厦,有一半做了暖阁有一半改成了纳凉避暑的小院。小院临着后花园的水榭和小池塘,是专供两个主子玩儿地方。

西路大院临街,阿哥府里除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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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丫鬟还有好些侍卫和奴仆。好多都是一家子一家子在府里当差的,这西边跨院便大多都是这些人家住着。

只有最后一进被一个小花园隔开,单独开了门跟中路东路连通,给了王氏和郭络罗氏两个侍妾。

这么一来,说是在一个府里但其实东路和西路隔了老远,只要禾嘉不愿意就几乎没机会再见到王氏和郭络罗氏。

事实上她也就是这么办的,王氏照例管着她俩住的小院子,每天早上来请安,每隔十天来汇报工作。郭络罗氏早上能跟着王氏过来一趟,其余的时间知道她们不闹妖作怪,禾嘉是不管也不见的。

第64章 春日联谊会 胤祥自己去了前院客房……

胤祥自己去了前院客房吃饭歇下, 胤俄也回了内院。进屋蹬了靴子就往榻上躺,顾不得身上脏不脏了。

正院的格局跟乾西五所一样,也是面扩五间, 但每间房的大小都要比宫里宽敞许多。

从宫里带出来的拔步床摆东边次间,多用做夏秋两季的卧房。后面捎间被禾嘉改成了一个大浴室, 浴室里也分了里外, 以后自己跟胤俄办事更方便。

西边捎间和次间都盘了炕, 依旧用作卧房和暖阁,等到了冬天两人就会搬到那边去睡。

四月的天已经不用烧炕了,胤俄趴在罗汉床上自有月桂带着丫鬟进来伺候。禾嘉打嫁给胤俄那天起就没有亲手伺候他的习惯, 现在怀了孩子,一家子上上下下就更不许她动手了。

胤俄知道她不喜欢侍妾,以前还偷偷问过她要不要把自己身边伺候的人都换成太监,禾嘉却摇摇头没让。

且不说他们这些皇阿哥从小身边就是宫女嬷嬷一大堆养大的,日常生活早习惯了她们伺候。就说再好色的, 也没见哪个皇阿哥见人就上啊,真把人当牲口看呢。

哪怕是胤禟, 大家一提起就喜欢调侃他后院人多他嘴不挑, 但那些侍妾哪一个都是过了明路的。哪怕有两个确实是身边的宫女成了格格,那也是胤禟亲自去宜妃跟前说清楚了,董鄂春花点了头才收了房的。

只说胤俄真的全换了这些人, 禾嘉一来不喜欢内院里这么多太监当差, 每个府里太监也是有数的。

本朝不像前朝太监多得没了数, 王爷贝勒皇子阿哥府里,能配多少太监都定好了,胤俄要是把内院身边的人都换成太监,府里别处就都别用人了。

二来被换下来的宫女丫鬟又要安排的什么地方去, 别看禾嘉跟胤俄跟前来来回回就这几个最亲近的人,但其实在禾嘉跟前伺候的光一等丫鬟就有四个。

二等的有六个,三等的不定数,只不过主子跟前不可能天天这么多人来回晃荡,二等三等的丫鬟都归了碧荷和几个大丫鬟管着罢了。

胤俄跟前也是一样的,她们都是满军旗包衣里选出来的姑娘,等过了二十五从身边放回家大多数还要嫁人的。

现在莫名其妙被从主子爷跟前调开不用了,别人自然要猜她们是不会当差还是得罪了福晋,又或者还有什么更不好说的错处呢。都是没法子才来当这个伺候人的差事,不能把人的前程给断了。

真要是那等饥不择食的人,就算放一水的小子在身边也能泄火,都长这么大了还只晓得拉着自己的衣袖喊姐姐的,还能干出什么要命的事来。

月桂手脚轻,带着小丫鬟给胤俄换了干净的家常衣裳又伺候他洗了脚,出去的时候胤俄都已经快要半梦半醒了。全靠呼吸间还萦绕着禾嘉身上淡淡的皂香,这才硬撑着没彻底睡过去。

“姐姐今晚上要干嘛,不如找个女先生来说书。”半夜听戏是不行了,再是阿哥府也不能闹得太出格。况且自己的府邸跟九哥挨着,自己这边半夜唱戏,九哥那边还睡不睡了。

“不用,今天赫舍里氏和董佳氏过来了,我打算下帖子请妯娌们来府里玩儿,今天晚上做计划安排。”

禾嘉由着胤俄攥住自己宽大的衣袖压在手中揉来搓去,一整天见不着人晚上回来又碰不得,禾嘉自然纵着他这点小动作,反正衣裳揉皱巴了不能穿自己再做新的,花的还是十阿哥的银子。

“嗯?怎么突然想起请客了?”胤俄一听这话睡意醒了大半,半撑起身子仰头去看禾嘉,“是不是钮祜禄家的又在你跟前啰嗦什么混账话了。”

禾嘉是蒙古来的,身份再贵重对于京城这些几十年你跟我结亲我跟你联姻的满洲大族来说,她就是个外来人,包括在皇子妯娌中也是一样的。

上个月月底从宫里搬出来,府里照惯例摆了酒席。前院后院爷们女眷都和和气气的来高高兴兴的走,就连太子都亲自过来坐了一刻钟,喝了胤俄敬的三杯酒。

弟弟分家开府请客吃饭是高兴事,甭管上面的兄长们有什么不合,都不能在这个时候露出来半点。要不然被宫里皇阿玛知道了,那是擎等着挨打。

但和气高兴之余,也能看得出来禾嘉跟她们的生疏。

妯娌们聊些宗亲亲戚们之间的事,禾嘉大多都是听说过人却不认识,只能在一旁听着。听得蛮高兴过后就忘了,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她是局外人,这些事跟她没关系。

“这回你别冤枉人,人家赫舍里夫人和气又大方,管了一等公府这么多年你以为是我们两个小孩儿比得过的,人家今天过来是给你吃定心丸的。”

禾嘉把法喀和尹德这一支的意思原原本本跟胤俄说清楚,“其实赫舍里夫人的意思我明白的,可就是怀了孩子以后人懒了,老想着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总也不想动起来。”

搬出宫的皇子福晋当然应该把交际往来捡起来,尤其禾嘉头上没有正经婆婆,连进宫都全凭自己的心意可去可不去的,再天天关起门来不跟外边打交道,那就真不成个样子了。

这事不对,难道只有钮祜禄家看出来,胤俄当然也发现了苗头。可他不着急,自己那些年在宫里韬光养晦活得跟个霸王一样名声都要臭了,禾嘉不也踏踏实实没一点不乐意的嫁了自己。

如今福晋怀了孩子,身上惫懒些那就养着,怎么着还非要人出了宫就给自己当牛做马,把十阿哥府弄得跟八贝勒府那样,早晚车流不断就好了?爷用不着!

胤俄心里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大格格你怎么痛快就怎么来,怀了孩子还催催催,催命啊。明儿我就让戴鹏回去一趟,管到主子头上来了,我看他们就是想瞎了心。以为打着为爷好的幌子,就能做了爷的主!”

“好了,别跟我这儿表忠心了。知道你没嫌我在家干躺着不干活,是我自己躺够了。”

禾嘉按住胤俄的肩膀,把人按回罗汉床上躺下,“出宫这么久我那边的生意和盛京的事务都还没问过一回,我在宫里这么久,外面再是有人搭理,恐怕阿霸垓部里也积了不少东西要出手。

府里的人和事情都是碧荷跟张喜玉替我管着,赫舍里夫人这一催是对的,你别不知好人心啊。法喀和尹德两位大人要不是真把你当自家人,她们今天才不来讨这个嫌。”

讨嫌吗,讨嫌的。乌雅氏是往后院使劲儿的讨嫌,她们这是催着禾嘉赶紧把十阿哥府立起来的讨嫌,但禾嘉分得清好歹。人家明知道讨嫌还是来了,为的什么呢?还不是怕胤俄这个外甥在宫外独木难支,

禾嘉这话说完,屋子里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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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罗汉床上的胤俄安安静静地肯定是没睡着,要说感动到哭一场倒也不至于。

反正就是干躺着不说话,隔了好一会儿禾嘉都开始捧着一小碟瓜子磕了,这才闷头闷脑说了一句:“福晋别累着就好,你说哪天请客就哪天,我把那天腾出来。”

跟胤俄达成共识,转天禾嘉就把请客的帖子给送出去了。请客的日子定在五天以后,主家和客人都有足够的时间安排准备,大家都不着急。

收到帖子的时候四福晋和五福晋正好在一块儿,五贝勒府上的瓜尔佳氏过完年就被诊出来怀上了,五福晋今儿是躲到乌拉那拉氏这里来的。

五福晋出身不高,不高得府里瓜尔佳氏的阿玛,在外朝的官职跟跟五福晋的阿玛是平级的。哪怕他塔喇家是满洲老姓,她自己是明媒正娶进宫的福晋,对此五福晋还是颇有压力。

就更别提那瓜尔佳氏和刘氏还都还得宠,之前是刘氏生了一儿一女,现在又轮到瓜尔佳氏了。五福晋从最初的生气到着急到现在急都不知道从何急起,人都快要麻木了。

胤祺是个老实人,四爷正好就喜欢老实人。当年皇子们跟随圣驾亲征噶尔丹,四爷和胤祺就多有合作,这两年一个在户部一个在理藩院,关系也没有疏远了。

他塔喇氏没地方去,便只能躲到乌拉那拉氏这边来。妯娌两个关上门来说说话,心里才多少舒服些。

他塔喇氏跟禾嘉在宫里见的次数不算少,她总要去太后跟前尽孝,这是她在五贝勒府里最大的倚仗。

宜妃把大儿子从小送到太后宫里抚养,但她不能整天往宁寿宫里去。

以前头上有温僖贵妃现在有佟佳贵妃,大家都不是皇后人家位份又比她高,你天天往太后宫里尽孝,贵妃岂不是被你晾在那儿了。更何况四妃,就你去尽孝心那她们去不去,都去了吵不吵闹不闹?太后乐不乐意见都难说。

所以最合适在太后跟前尽孝的就是他塔喇氏,他塔喇氏进宫的次数多跟禾嘉自然打交道也多。禾嘉待她不如董鄂春花亲近,但关系还算过得去。

他塔喇氏是因着出身不高,在宫里说话跟谁都小心,禾嘉的身份又摆在那里,禾嘉太殷勤她反而不舒服,就这么不近不远地先处着,等时间长了交情慢慢就有了。

“春日联谊马吊大会?这是个什么意思。”

“四嫂见十弟妹不多,她可是个爱玩儿会玩儿的人,你忘了前些日子永寿宫天天热闹是因为什么了。”

现在谁家请客都讲究个‘雅’,谁都知道聚在一起不是喝酒吃饭就是听戏打牌,但明面上招牌总要这个好听些的,赏花赏茶诗会词会怎么雅致怎么来。

现在乍一看有人明着说要办打牌大会,还春日联谊?感情是要在一片春意盎然里打牌玩乐呗。想想那场景即便是正经惯了的四福晋也忍不住勾勾唇角,多松快多惬意啊。

再加上这些日子自家那爷们,回了家已经念叨过好几回胤俄。虽然嘴上说的都是胤俄混账,讨钱的样子跟街上的泼皮无二,但每次骂完不又踏实给人把银子都凑齐了。

自家的爷们是个什么德行乌拉那拉氏最清楚,被他放在嘴上骂的不一定就是真厌烦的,被他漠视了忽视了压根没放在心里的,那才是真完了。

想明白了这个关窍,乌拉那拉氏当晚就开了库房把要带上门的礼物给挑选好了,又坐到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四爷身边,“爷,那天你抽个空一起去吧。”

四爷在户部忙,他这个又冷又硬的性子在兄弟堆儿里也不大受欢迎,平时这种哪家请客坐席的事他去的时候不多。但十三如今跟着胤俄,老十家的又连着蒙古,这个面子得给。

“去,都春日联谊会了,我也不管衙门里的事了,你也别管府里的人,就咱们俩出门松快松快。”

第65章 千里雪 春日联谊这日是个大晴天,……

春日联谊这日是个大晴天, 如今出宫建府的皇子们最小的就是胤俄,因此上午夫妻两人早早地就打开了府门迎客。

第一个来的是董鄂春花和胤禟,夫妻两个到了也不进去, 就陪在外院门房上聊天。说是天家阿哥和福晋,这会儿坐在门房里外, 远远瞧着跟寻常人家的小夫妻小儿女真没什么区别。

之后第一个来的是四福晋, 这群皇子出宫建府隔得都不算太远, 胤俄跟胤禟是紧挨着的,拐个弯隔着两条街就是胤禩的府邸,他家又是跟四爷家连着的。

这两兄弟前些年在宫里的的关系可不差, 比不过老九老十也就差那么一点儿。只不过是近几年慢慢远了,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四贝勒和八贝勒为人处世南辕北撤,小时候的情分再好也难长久。

禾嘉跟乌拉那拉氏打交道不多,不是没想过要抱大腿, 这时候让胤俄贴上四爷,以后自家一场富贵就稳了。

这心思直到洞房花烛前一天禾嘉都存着, 想着要是真的走这一步该怎么潜移默化胤俄。可成了亲真的跟他日夜相处以后, 禾嘉就舍不得了。

知道四爷有本事,也知道只要忠心四爷不会亏了自家。但还是舍不得让胤俄再跟在谁身后卑躬屈膝,即便那并算不上丢人, 顶多算个识时务?可禾嘉还是不愿意。

后来看着胤俄自己一步一步从胤禩那条破船上撕吧下来, 禾嘉就更说不出口让他再去依附谁了。

求人不如求己, 就这么自己好好的过,往后等四爷真上了位,胤俄他瞧得上就用,真要瞧不上自己想法子把人带回盛京去, 到哪儿还没一口饭呢。

有了这样的想法,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乌拉那拉氏禾嘉的态度便表现得是恰到好处的亲热。

“之前总想跟四嫂亲近亲近,每次在宫里见都匆忙,今天您来得早咱们就能多说会子话。”

“早就该来,怕你这边还没收拾好来了也添乱。这下子好了,往后咱们又多了个能串门的地方。”

来回两句话,就把之前来往不够多和以后的往来的台阶都铺好了。如今老十总要跟自家爷们手里拿钱,乌拉那拉氏来的路上还生怕禾嘉拿这个问到自己跟前来。

现在听她聊吃喝说玩乐就是不提前头爷们之间的差事,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大半,进了府门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软轿,在董鄂春花的陪同下一起往内院那边去了。

四爷那边有胤俄和胤禟招待,两人都没想到第一个到的会是老四,脸上的笑模样都有些僵硬。

四爷重规矩,当年在上书房的时候下面这些年纪小的弟弟难免被他管教过罚过,现在两人一个在户部天天被他管着,一个在兵部天天问他掏钱,他们俩都以为老四今天不会来了呢。

“怎么,瞧见我就这么不乐意?那帖子是专门单下给你嫂子的。”得,一开口,还是又刻薄又不留情。

“哪有的事,就是没想到四哥你来这么早。”胤俄确实是没想到,户部那么忙今天好不容易有借口休息,能赶在饭点前过来胤俄都觉得老四够给面子了。

“你放心,今儿大家都不会来得晚。”禾嘉是弟妹,四爷都没往她这边多看一眼,但话里的意思很清楚。

你是年纪最小的,不得不搁这儿迎哥哥嫂子,但当哥哥的哪能让大着肚子的弟媳陪你一直站到大中午去,真要有谁这么混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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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传到老爷子耳朵里,明儿个就别想有好果子吃了。

说完这话四爷也拉着胤禟往前院书房去了,留下胤俄夫妻二人继续等着。

四爷脸是冷了一点但耳聪目明,老九家的都陪着自家福晋去后院了,这会儿门口只剩胤禟这么一个碍眼的,再不避开些就真是讨人家夫妻两个的嫌了。

禾嘉没把春花算作客,春花也不把自己当做客。两个一起嫁进宫的妯娌相处将近一年就跟小姐妹是一样一样的,而且自己是妹妹禾嘉是姐姐。

别的都不提,就说去年南巡路上,自己不过随口一提吃得不顺心。从那以后直到两家出宫,一直都是禾嘉那边做什么好吃的,自己这边就必定有一份。

出宫以后见到娘家人,额娘和几个伯母先是抱着自己哭,哭自己的小娇娇这一年在宫里吃苦了,哭完再仔细一看,爱新觉罗氏又忍不住一边打嗝一边问女儿:“这怎么还吃胖了呢,都有双下巴了。”

董鄂春花的出身是真的好,父亲董鄂七十是官至都统,母亲是宗室女。虽因外祖出了事罢黜了宗籍,但人情关系都还在,别的不说董鄂氏这一支从高祖一辈儿起,就一直在跟代善一支结姻亲。

从礼烈亲王代善的同母妹妹到女儿,再到如今的爱新觉罗氏,早就分不开扯不开了。这样的家世就注定了爱新觉罗氏也是个天真烂漫的性子,一年不见女儿一句话就把本还高高兴兴的女儿给气哭了。

“四嫂你说说我额娘怎么能这样呢,也不问问我到底过得好不好就说我胖了。哎哟我当时那个心,凉了大半截。”

“老夫人见你都胖了,难道还能觉着你在宫里过得不好?弟妹且不用着急,出宫了就得操心整个府里,过不了多久就瘦下来了。”

四福晋跟后头嫁进宫的妯娌不一样,当年她嫁给四爷的时候都还没满十三,成了亲在宫里住了好几年才出来。那会子一年到头能见娘家额娘的机会只有过年,见了也说不得几句话。

娘俩就只能隔着宫里宫外悬心,等熬到出宫建府时瘦得身上没剩几两肉,娘俩在贝勒府里抱着哭,四爷就站在屋外廊下大气都不敢喘。

好端端的女儿嫁给自己,说得好听叫皇子福晋,日子过得还不如寻常富户家的太太舒心,说出去都丢人现眼。

乌拉那拉氏跟春花不算熟络,毕竟胤禟这些年一直都跟在胤禩屁股后头。四贝勒和八贝勒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事全京城都知道。

但今天不一样,禾嘉大着肚子不好前院后院来回跑,春花就是负责帮她在正院招待妯娌们的,两人不熟也得装着熟。

好在本就是一家子妯娌,娘家又都是满洲老姓,随便挑几个趣事说起来都能接得上茬,等到晚到一刻钟五福晋进来时,两人已经聊得热火朝天有说有笑了。

“五嫂快来,我刚跟四嫂说今天非要一起从十弟妹这儿赢一大笔走,四嫂还不信。”

“四嫂,九弟妹这可没说大话,我今天也是奔着这个来的。”

他塔喇氏进宫孝顺太后,就难免有被禾嘉拉去打牌的时候。禾嘉牌瘾不小牌技也不算多差,但就有一个谁也没法子的毛病,生来没个赌钱的运。

一样的牌,摸上手把把稀烂,烂得有时候坐在禾嘉身后看牌的永寿宫里的小常在都捂着嘴直乐。张张牌不连着,旁人想摸出这样的都不容易。

好在禾嘉输得起,甭管输多少脸上都有笑模样,实在输得太多了还赖唧唧地冲牌桌上的几人求情,明着说自己还差哪张牌就能胡。

甭管是之前在宫里还是现在出了宫,都是一家子打牌,禾嘉都那样了谁还能真不给她。哄着她玩儿似的糊了一把她也高兴,反正这么久了从没见她因为打牌红过脸。

第66章 千里雪(下) 本来应该是一章的,不知……

乌拉那拉氏安静坐着听他塔喇氏和春花说话, 没多会儿大福晋、三福晋、七福晋、八福晋就都到了。

四爷没说错,爷们在朝堂上争权夺利是一回事,一家子兄弟妯娌聚会, 都知道做东的弟妹有身孕,谁要是还故意抻着来迟, 那就是真混账。

请帖上说的是春日联谊, 所有的安排自然以联谊为主。宅子是新修葺的, 搬家那次请客闹哄哄的吃了饭也就走了,什么都没来得及看,今天人都到齐了那就逛逛呗。

本来都是皇阿哥, 宫里给的宅子也都大差不差,唯一的区别就是什么爵位用什么规制的东西。可如今大家年纪都还不大,康熙又还在壮年,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所以谁也不会眼红当下的这点子爵位,顶多就是每年俸禄多一些嘛, 谁家还靠着俸禄过日子啊。这逛新府邸新园子,说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但老十这里不一样, 老十有个蒙古来的福晋啊。十阿哥府的宅院不算多, 原本还应该在东路院旁边单独留出来地方弄两个小院,禾嘉跟胤俄商量过就全给推平了,做了跑马场。

马场不大, 四周围出来跑马中间圈起来练武, 捎带手还养了两只牧羊犬, 都是扎克丹去年从蒙古弄来的。马都是好马,尤其是赛音那一匹,哪怕是天潢贵胄的皇阿哥们看着都眼红。

直郡王一进这地方连道都走不动了,站在马厩外边来来回回踱步, 烦得正吃饭追风把马脸都挪到另一边去了,直郡王还一个劲的夸这马好,有灵气!

赛音正好就在马场里,看着胤俄带了这么多皇阿哥来也不慌,吧一似叭易流舅刘散。像模像样地给众人磕头行礼,便起身站到一旁去了。

“老十,你这奴才叫什么名字来着。”

“大哥,他叫赛音,不过不是弟弟的奴才,是我福晋的亲卫,打小跟在身边的。”

练武场里还有三个浑身腱子肉的蒙古侍卫,都是作为禾嘉的陪嫁来的京城,之前一直住在禾嘉的陪嫁宅子里。

那边的宅子地段好但周围还是富户和寻常官员多,这些人和马养在那边还是不合适,邻居看着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整天进进出出就不放心。

所以等到禾嘉出宫以后,他们就都跟着搬过来了。不占用阿哥府里护卫典卫的缺,都是以禾嘉亲卫的名义拿跟府里侍卫一样的俸禄,就这么名正言顺地留下来了。

这么多兄弟娶媳妇,嫁妆里什么稀罕物都见惯了,但像禾嘉这样走哪儿都带着这么多蒙古侍卫的还真的独一份。

直郡王看胤俄的眼神里都透着几分同情,娶这么个媳妇,怪不得外面一直说老十独宠福晋,他倒是敢不独宠试试?

不过这话说出来也是调侃,直郡王这个当大哥还要点尊重,自然只是在心头打了个滚,说出来的话压根跟那不搭噶,“赛音,你那马能不能牵出来让本王骑一骑。”

直郡王是莽直,但他向来看重有本事的人。他只一眼就看出来赛音是练家子手里也是沾过血的,这样的人是奴才也得高看三分。

“回直郡王的话,那匹马不成。那是奴才从牧场里套回来的野马,您看他连马厩都是单独一个,除了奴才没人能近身。”

像是听懂了人话,本就比别的马要高出一大截追风,脑袋一下子就昂得更高了。别说直郡王就是年纪还小的十三十四也眼热,但这些阿哥爷们都识货,知道赛音没胡说,谁也不敢拿自己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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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不您试试它,它叫千里雪,是今年刚从牧场里挑出来的。还有些野性,比寻常马来劲儿。”

赛音不喜欢被圈养驯服的马,他看着直郡王眼睛里那桀骜不驯的神情,虽说不清是什么但本能的就觉得他肯定也不喜欢,便把扎克丹去年年底才带来京城的千里雪给牵了出来。

“好!大哥,这可真是匹好马!”千里雪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纯黑。从马厩里一牵出来就晃了众人的眼,十四更是恨不得立马就跳到马背上去。

直郡王也看直了眼,本还想矜持一二的人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些了,转头冲胤俄:“老十,哥哥要是把这匹马驯服了,你可得忍痛割爱啊。”

“大哥放心,福晋的规矩好马不送,能驯服就带走,不能驯服那没法子。”

胤俄摆摆手大方得很,禾嘉这些马一匹都不往外送,身边的亲卫一人一匹,要是马出了事缺了还能来挑,只一点得自己驯服的,花银子买的不算。

前些日子自己也从这里头挑了一匹,好家伙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最后咬着牙把马驯服了如今天天带在身边,那稀罕劲儿也就比亲儿子差那么一点点了。

直郡王听了这话也不含糊,把帽子一摘辫子往脖子上一绕,接过奴才捧到跟前的马鞭就上了马。

爷们在马场里挑马的时候,福晋们也已经从内院逛到这边来了。一堆大伯子小叔子凑在一起,这群皇家福晋们不好上前,便站在远一点儿的游廊里看直郡王驯马。

直郡王是真有本事,要不然也不可能以军功得封郡王。千里雪刚烈得不像话,好几次要发了狠想要把直郡王从自己背上摔下来。

偏碰上直郡王也是个硬骨头,大半个身子都被千里雪甩到半空,又硬是咬着牙没彻底掉下来。一人一马就这么僵持了近半个时辰,一贯傲气得之比追风谦虚一点点的千里雪才算低了头。

直郡王趴在马背上也直喘粗气,手里却依旧握紧了缰绳,又拉着千里雪绕着马场走了两圈,才从马背上下来,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

第67章 一个九万 “好!大哥好气魄!……

“好!大哥好气魄!”禾嘉是主人家又是马主, 她站在廊下喊这一嗓子最合适不过。

隔得有点远,直郡王粗粗看了一眼站在廊下的自家福晋和一堆弟妹,也不好意思多看, 胡乱朝那边拱了拱手便又转过身子去看马。

实在是喜欢得紧,余光又正好瞧见十四那小混蛋站在一旁抓耳挠腮, 也想上来摸一把的样子, 干脆招手把远处的奴才叫来, “先把这马送回去。”

禾嘉的规矩摆在这里,直郡王既驯服了千里雪这马自然是他的了,再客气反而没意思。只有站在廊下的大福晋脸上有些羞赧, 拉过禾嘉的手,“你看这怎么话说的,这才刚进你家的门就偏了你的好马。”

“这是大哥的本事,不瞒您说这马我那弟弟看中好久了,从蒙古到京城一人一马就这么犟着谁也不服谁。今儿千里雪被大哥降服, 这就是千里雪跟大哥的缘分,也是给这马找了个好归宿。”

这话说出来不光大福晋心里熨帖, 其他几个福晋心里也觉得禾嘉这事办得合适。

真要是直郡王看中了马老十家的就送, 那其余这些哥哥们送是不送,都送像什么话,又不是来弟弟家打秋风的。不送也不好感情你就只巴结直郡王一家?就算你不是这么想的, 但落在有心人眼里也成了巴结。

现在马是直郡王自己赢来了那就无话可说了, 有本事自己驯马去, 没见十四已经跃跃欲试去挑马了,挑不中驯不服那就跟旁人都没关系了。

驯马花了不少时间,等到两拨人沿着花园子转了一圈也差不多到了饭点。午膳就摆在花园的亭子里,一左一右中间有一道廊分开, 爷们一桌福晋一桌正正好。

自从怀孕以后禾嘉就没喝过酒,但府里的好酒是不缺的。不光有从蒙古合盛京带来的,还有这几年从南边商人手里收来的。

去年进京备嫁时顾不上这些,后来趁着自己在宫里时,孟恩派人往盛京郡王府去了几趟,才把禾嘉这几年在盛京攒下来的家当给运过来打扮。

今天请客除了三福晋确实不胜酒力给上了梅子酒,大家喝得都是禾嘉藏了好些年的梨花春,入口绵密醇香不辣口,吞下去反上喉咙的清香又带着一点点回甘,就连一向克制自己四爷都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吃过中午饭再一抬腿就进了戏楼,戏班子早就准备好了,但福晋们的心思都没在戏上。春日联谊马吊大会,还有个马吊呢。

一行人勉强坐下听了两折戏,眼睛往禾嘉那儿看了七八回,把禾嘉都看无奈了。一挥手懒得再管还坐在屏风另一边,装着兄弟情深互相关心的皇子阿哥们,带着妯娌们转战戏楼旁的二层小楼。

楼上楼下都有牌桌,福晋们十分默契地上了二楼。二楼推开窗就能看见花园子,仿着苏州园林建的花园是比前头几个郡王府贝勒府大方舒朗的花园子更精致。

因着池塘里的水是从府外引来的活水,水活了风自然就来了。打开窗户微风阵阵,整个小楼里都透着一股子生机盎然的味道,在这里打牌说实在比在宫里舒服多了。

从大福晋到禾嘉,除了在宫里没来的太子妃八个妯娌,两桌牌也不用谦让谁正正好好。禾嘉本还要招呼一下,却被纳喇氏摁着肩膀最先坐下。

“你今天虽说是主人家但到底怀着孩子,这屋里屋外这么多丫鬟用不着你来操心,实在缺了少了我们自己也能动手。就是出来玩儿的,可别拘束了。”

禾嘉被按着肩膀坐下,董鄂春花一手拉着三福晋一手牵着五福晋在另一桌坐下,三福晋跟春花是嫡亲的堂姐妹,五爷跟九爷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她们仨同一桌打牌正好不过。

大福晋是大嫂子,肯定是得禾嘉这个请客的东家作陪的,这么一来两桌一边一个空位就只剩下稍慢一步的四福晋和八福晋。

乌拉那拉氏笑着坐到禾嘉对面,“五弟妹上午还跟我说,今天说什么也要从十弟妹这儿多赢些,这下倒是便宜我了。”

她这么一坐下,郭络罗氏才不动声色松了口气。自打去年胤俄和胤禩打架那事之后,郭络罗氏和禾嘉之间就一直不冷不热。

逢年过节妯娌们坐在一起也说话,但那次她送去的一万两银票总归是个疙瘩。今天她原本都不打算来,想着随便找个受了风寒的借口推辞便罢了。

却不想胤禩非要来,郭络罗氏不愿意,可抬头去看胤禩眉心的竖纹,到了嘴边的话到底没说。胤禩在外面难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会子他既然下定决心要把这口气咽下去,自己又还有什么低不下的头呢。

郭络罗氏心气儿高,心里知道这次过来是要低头,但真到了地方又实在说不出什么软乎话,能混在妯娌堆里不打眼就够难为她的了。

再要她跟禾嘉嬉嬉笑笑同桌打牌她是真没那本事,所以看到乌拉那拉氏坐到禾嘉那一桌后,她也跟着放松了大半,顺水推舟在春花那边坐下。

打牌嘛,要的就是过瘾。禾嘉大着肚子撸着袖子上了桌,裹挟着要大杀四方的架势,坐在牌桌上愣是一个时辰没开胡。

上桌前就讲好了不打人情牌,今天在场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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