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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祐是亲自去了四贝勒府一趟,把过年时能进宫赴宴的宗亲官员单子给了四爷一份。有两个空出来的位置明显就是留给弘皙和弘晋的,这事胤祐去说不是不行,但他还是把这个机会给了四爷。
第134章 第 134 章 胤俄回府的时候,……
胤俄回府的时候, 巴雅尔跟赛音已经吵完了。
结果听乌云说,是巴雅尔去弘暄院子里把撅着屁股埋着脸睡得正香的恩和给抱走了。
沈威那小子的确生来一副骑射练武的好身板,自己常年不在家, 沈娟又要管着镖局,让儿子跟着赛音真就是最好的选择。一来学本事, 二来也能跟府里一直亲近着。
既如此, 恩和自然就该归了自己。那小子从小就能沉得下心来, 让他也去练武倒是可惜了,学些拳脚能自保就行,等大点儿进学读书了, 以后跟着自己去南边做买卖,倒是更好些。
至于走科举入仕的路子,巴雅尔和赛音都有自知之明。想要养出一个读书人来非几代不能成,这可真不是光有银子就能砸出来一个进士状元的事。
南方文风盛,别看每次科举都有寒门学子考中进士, 可真要深究,他们即便家贫但往上三代数一数, 家中肯定还是有读书的根子在的。
再不然便是族里有私塾有读书的风气, 非说一点传承和耳融目染都没有全靠银子堆出来,世上肯定也有这样的人家,但巴雅尔清楚, 自己跟赛音的儿子没那个天分。
“恩和被巴雅尔带走, 弘暄就也跟着坐不住了。说是趁着这几日不下雪, 跟着去城外的温泉庄子住两天,尼楚格一听能出去玩儿,也不管人都走远了,赶紧套了马车追过去了。”
“出去住几天也好, 最近咱俩都抽不开身,这么冷的天老把孩子圈在府里也没意思。”
尼楚格和弘暄身边都随时有侍卫护着,府里的侍卫这几年起码有一半都换成了胤俄从统领衙门里挑出来的心腹。他从不拘束两个孩子出门,只要去哪儿都把侍卫带齐就行了。
这些人比起以前旗下送进府的人,三亲四故的牵绊更少。对于他们而言想要上进能依靠的只有十贝勒,胤俄对他们自然也更加放心。
“今儿进宫到底因为什么,你赶紧说别让我猜。”
禾嘉把昨天刚做好的一套里衣拿出来,自己每年拿针线的时间都是有数的,胤俄和两个孩子一人一件,多了再没有了。
去年给他们仨一人做了一双鞋,从年初到年尾,愣是等到过了小年才做好。
胤俄想问又不敢催,好几次背着禾嘉翻她专门装针线绣活的匣子,里边各色针线那叫一个齐全,就是鞋底子摆在那里来来回回看不出有什么进展。
说起这事禾嘉也有话说,她忙啊!府里府外这么多事全都是她一个人支应,手底下的管事再能干,宗室亲戚这么多人呢,每月光是应酬吃酒,要是家家都去三十天都不够分的。
府里的产业和自己的生意,每天不说一定要自己处理的大事,就是回禀到自己跟前的小事,总也有那么七八桩吧。
再加上两个孩子渐渐大了,尼楚格现在除了上午读书,下午还要跟在自己身边学管家,就更抽不出身做什么针线活儿了。
晚上倒是有时间,但夫妻两个也就晚上有时间在一起。两人凑在一堆儿干什么不好还去动针线活?那得多想不开啊。
去年想着做鞋的起因是尼楚格得了两双做工极好的绣花鞋,小姑娘爱美穿在脚上到自己跟前来显摆。
当额娘的看闺女高兴自然也跟着高兴,自觉审美很好的禾嘉当时就起了也给女儿做双绣花鞋的心思。
可惜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来回来去的折腾,才赶出来三双缎面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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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大冬天的还没法穿,爷仨得了鞋硬是眼巴巴的盼,盼到立春暖和了,才屁颠颠的把禾嘉亲手做的鞋给穿上。
今年可算学乖了再不跟自己较劲儿了,一人一套纯棉布的里衣,布料裁剪出来就能慢慢缝制,手速慢一些无妨,只要把针脚缝密了就行。
胤俄接过衣裳高兴得很,要不是今儿还有正事要跟禾嘉商量,他非得这会儿就把人扛进里间去做一场。大冷的天什么事都无趣,只有在热炕上黏着福晋才是人间美事。
“福晋的手艺真好,瞧瞧这针脚这剪裁,谁也强不过姐姐去。”胤俄睁着眼说瞎话脸都不红,连府里还有王氏这么个名声在外的行家都不记得了。
“你别打岔,快说今天进宫到底什么事。”
明知道胤俄是嘴甜哄自己,禾嘉还是忍不住嘴角弯弯笑起来。真以为女红是什么轻松活计?要不是喜欢,这份心禾嘉还真就不愿意去费。
“先说好,我说了你别着急别生气,有什么事咱俩商量着办,没什么事不成的。”
“快说快说,怎么这么啰嗦了。”
胤俄硬着头皮把康熙给的差事跟禾嘉交代了,方才脸上还有笑模样的人顿时就炸了毛。
给弘皙相看福晋的差事怎么会落到自家头上,禾嘉看着一脸一言难尽的胤俄,都能猜出来自己此刻的脸色必定也非常不好看。
“这叫人怎么相看,我们不过是叔叔婶子,你比太子都小了十来岁,弘皙比你也就小十一岁,咱们家尼楚格都还小呢,现在就得给侄儿张罗婚事了?”
“你别喊、别喊行不行。我刚刚说什么来着,不能跟我着急,这怎么又急上了。”
胤俄看着眼前气得直拍桌子的福晋,赶忙起身绕到她身旁紧紧贴着,不让她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怎么不急!媒人是那么好做的?还是弘皙和弘晋的婚事。”
“你说让我们当叔叔婶子的平时多看顾两个孩子,我要是有半句不乐意那是我这个人做人不行,可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以后两家有点什么不顺心的,说不准就要怪到我们头上来!”
禾嘉是真生气了,这些年康熙对自家可真算不上好。胤俄这个儿子不用的时候扔在一旁不闻不问,一个贵妃生的儿子比后娘养的还不如。
那时候保泰在康熙跟前还能想说什么说什么,胤俄呢?连见康熙的时候都不多,想说什么也说不着。
之后胤俄跟着胤禩屁股后头混,她就不信康熙这个当阿玛的看不出来胤禩打的什么主意。他这个亲阿玛看出来的却不说,不就是冷眼旁观着。
要是胤俄跟胤禟能自己反应过来,从胤禩身边挣脱开那是两人的本事。要是挣脱不开,胤禩再怎么势大,在康熙眼里也不过是一块大一点的磨刀石,影响不了大局。
再之后胤俄靠自己一步一步从泥潭里挣扎出来,可不管是入兵部还是掌管统领衙门,康熙这个当阿玛的对胤俄一直都是能用的时候绝不手软,不用的时候搁在一边爱咋咋地。
以前禾嘉觉得乌尔锦噶喇普是个不靠谱的爹,现在一想他怎么也比康熙强,顶多是有好处的时候不放手,有了能替代的儿子就放手,好歹没把什么破事烂事都往自己身上推。
“他怎么就只想着太子为难不为难,以后的日子好过不好过。就不想想你,贵妃娘娘也只留下你这么一个儿子了。
怎么就不想想他把这差事给了你,以后只要太子这一支还在,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能不管。”
禾嘉紧紧握住胤俄的手,才发现嘴上还能安抚自己情绪的男人,其实手一直在微微颤抖着。原来不是不生气不是不难过,只是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了,没人比他清楚生气一点儿用都没有。
“姐姐别气,咱们家的日子咱俩过,旁人怎么着咱们没法子,对不对。”
旁人。要不是真对康熙没了半点多余的期盼,这话胤俄说不出来。
禾嘉听出了胤俄语气里的无奈,扭头去看他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在外头也是跺一跺脚能震三震的爷们了,这会儿怎么看怎么可怜。
“这事不能瞒着,也不可能瞒得住。既然瞒不住就得把这事办在明面上,不说宣扬的满京城知道,但弘皙弘晋和……那里都不能瞒着,咱们只管把事办敞亮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顺其自然吧。”
给弘皙弘晋娶福晋,真要是把福晋娶进门生了子女,太子这一脉就算是传下来了。这事自家可以不忌讳,但四爷老七老九他们心里怎么想,再是关系好的兄弟,也没法左右别人想法。
既然要敞亮着办,自然要把弘皙和弘晋叫来问一问,成亲不是儿戏,别看着这些贝勒爷们后院里养了一堆侍妾,但又有谁真的把福晋扔到一旁不管的?
哪怕是胤祹跟富察氏的性子天差地别,这几年不也耐着性子磨合着。就算磨得两人都精疲力尽,也不敢真的翻脸。
次日,以叫侄儿过府吃饭的名义把弘皙和弘晋叫来,胤俄开诚布公的把这事跟两人交代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们也不用着急。过完年先寻摸着,有好的自然最好,没有好的后年就该大选了,到时候总能找到合适的。”
主旨就一个意思:‘你们大概齐喜欢什么性子的姑娘给叔叔我交个底,咱们叔侄一条心把这事往圆满上办。你们过得好了我不落埋怨,往后麻烦自然就少了。’
弘皙和弘晋再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要知道两人出宫前,嫡额娘可是千叮万嘱过出宫以后别着急,说不定两人的府邸会有好些年没有正经能拿事的主母。
两人对此都做好准备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着急替兆氏和杨氏请封。
之前送东西进毓庆宫,弘皙的想法很单纯,就是想看看皇上对自家的态度到底有多宽厚。
东西送不进去大不了再拿回来自己府上用,送得进去自己和弘晋就能成为阿玛和嫡额娘在宫外牵挂着的一条线。出了宫见了世情,弘皙就越发觉得心里有没有牵挂,这里头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没想到归没想到,既然皇上开了口愿意让自己和弘晋成家,弘皙也就没打算假客气什么。
他沉吟了片刻便起身朝胤俄拱手一拜,“十叔,侄儿与弘晋的婚事有劳十叔草操心。我跟弘晋出宫之前就说起过这事,对于后院之事只求一个安稳,后院稳了外边的事自然也就乱不到哪里去了。”
“行,有你这句话我这心里就有底了。”要稳,那就是不想要出身太高的福晋,心气儿得拿得住立得起来却不能太傲,耳根子不能软,不能随便听别人挑唆几句就起不该起的心思。
弘皙这是正经想要找个能过日子的福晋,也是顺带在给胤俄吃定心丸。这颗定心丸胤俄收了,吃不吃得下去还得留待以后慢慢看。
第135章 第 135 章 从十贝勒府出来,……
从十贝勒府出来, 骑在马上走出老远了,弘皙和弘晋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弘晋想问问他哥这事靠不靠谱, 却被他哥摆摆手给阻止了。
“十叔既然开口问了,这事成不成都走不了大样子。这事回去也不比再对旁人提及, 合适的人不好找, 别让十叔为难。”
“大哥放心,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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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轻举妄动,咱们俩在宫外得稳,这个道理我明白的。”
弘晋看了跟在身后的几个奴才一眼, 确定他们又落后了两人几步,才压低了声音问他哥,“我就是担心阿玛和嫡额娘,怎么突然就要给我们娶福晋,是不是阿玛在宫里不好。”
阿玛这两年身体不好, 在弘晋看来起码有一大半得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以前自己还小的时候阿玛是名副其实的太子,那时候太子寝宫里的灯火总是一亮就是一整夜。
弘晋有时候在毓庆宫里碰上阿玛, 也总是奶嬷嬷抱着他连请安的吉祥话都没说完, 太子就已经走远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弘晋连亲阿玛长什么样子都不大记得,小小一个人仰头看见的总是亲爹的后脑勺。
那个时候不管是奶嬷嬷还是嫡额娘,亦或是亲额娘都会告诉自己, 阿玛是太子是储君, 整个天下往后都得交给阿玛, 所以阿玛很忙很忙,自己作为儿子要引以为豪,也要懂得体谅太子爷的苦心。
苦心懂不懂的,弘晋一直没琢磨明白。等到他知道引以为豪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太子的位子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
那两年毓庆宫里的气氛就已然很紧张了,以前后院总想着如何争宠的侍妾们都很老实安静,自己也就是那时候才被嫡福晋接到身边养着的。
毓庆宫上下对此没人有异议,谁都知道整个毓庆宫不稳,要是有一天太子出事,孩子只有跟在太子妃身边才能有一线生机。
后来真的出事了,除了出不去毓庆宫,弘晋对此并没有多么难过,甚至还有几分松快,悬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就算下一顿吃的是断头饭,也总部一直提心吊胆的强。
弘晋跟弘皙不一样,弘皙是长子出生也比弘晋早两年,他是在上书房当过正经皇长孙,尝过身份超然是什么滋味的。
不论是为人处事还是心性,他都在努力向太子靠拢。而弘晋却不愿那样,他从小就觉得外人外物都靠不住。
哪怕是权势,那也是只有你有用的时候才属于你。有朝一日无用了,即便是万人之上的储君不也说废就废了。弘晋只信自己,只信真正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
他一直坚持习武炼体,也是因为这便是他思来想去唯一可以自己掌握旁人又无论什么时候都夺不走的东西。
或许会有人觉得这样的想法极其幼稚,一个人骑射功夫再好又如何,哪怕是绿林里传说中一等一的高手,朝廷容不下照样要死。
可弘晋心里却觉得,就算要死那这个死与不死也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就像现在,明明阿玛都不能算是个太子了,自己也出宫了,怎么就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过日子了。
不是说非要把太子党的大旗重新竖起来,但人生匆匆几十年又何必过于瞻头顾尾,随着自己的心意过一辈子难道就不老实了,凭什么连娶妻这样的大事也只能求一个稳字呢。
这话弘晋也只是在心里打了个转,并不敢说出来。马蹄哒哒,兄弟两个又拐了个弯,身后的奴才离得更远了几步。
“阿玛在毓庆宫里好与不好,咱们不该问的不要问,宫里皇上自有定夺。”
弘皙连连看了几眼身侧这个骨子里十分倔强的弟弟,他们兄弟之间不用多说什么道理,有些事也不是讲道理能讲通的。
“这样吧,冬至那天你来我府上,咱俩一吃过冬至。下午再进宫给皇上请安,到时候有什么想问的你掂量着问,说不定真能问出个答案来。”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弘晋点点头,知道这已经是大哥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弘皙府里的兆氏和弘晋府上的杨氏都跟着两个主子住在正院,正屋不敢住,甭管现在有没有嫡福晋她们也不敢坏了规矩,就带着两个丫鬟住在厢房里,方便伺候。
要过年了,兆氏正打算给弘皙做一件斗篷。自家爷有爵位,但身份实在尴尬特殊,到现在了也不知道过年的时候让不让进宫去。
去了,阿玛身为太子被关在毓庆宫里出不来,弘皙和弘晋即便得了能进宫赴宴的恩典,想必坐在大殿里也是尴尬得紧。
可要是不去?兆氏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往窗外看。
院子里是两个在扫雪的下人,贝勒府的下人不如毓庆宫里的能干聪明,好些事得管事的吩咐了才会去做,不嘱咐的宁愿不出错也不愿意多迈一步。
兆氏明白,这些人都是在观望,想要看看大贝勒到底能不能立得住。
要是立不住,不管是被圈禁在大贝勒府出不去,还是被关押到别处去或是回到毓庆宫,他们这些人自然没有必要对眼下的差事如何上心。
到时候想法子花些银子走走关系,重新回内务府。在内务府老老实实待上一两年,等到旁人不在意他们上一个主子是谁,就能想法子去别的府里伺候了。
可自己走不了也不想走,自从太子妃把自己赏给大阿哥那一日起,兆氏就已经把她这一辈子都系在弘皙身上了,好与不好的都是自己的命。
思及此处,兆氏眉间的愁色淡了大半,垂下头继续穿针引线。等弘皙回来跟她说了皇上有意给自己娶福晋的事,兆氏脸上的惊喜是装都装不出来的那种诚挚。
“大爷,皇上愿意给您赐婚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先前您给奴才请封侧福晋的折子被打回来,这心里还惴惴不安。
一来奴才这个身份当侧福晋,实在是不合规矩。二来福晋没进门,您先请封侧福晋这可怎么是好。”
兆氏是真的不愿这个时候当什么侧福晋,大贝勒府要稳就必须有个家世性情都合适的主母福晋嫁进来才行。等有了福晋,自己在这个府里再力争上游,才有意义。
“对,是好事。”弘皙知道兆氏心里在想什么,他浅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这个女人好就好在有自知之明,“府里过年的事你看着准备,不要担心爷能不能进宫赴宴,我心里有数。”
比起弘皙这边脉脉温情,弘晋回府则热闹多了。
弘晋把正在院里张罗着把库房里的布料搬出来,过两天有绣娘来府里量尺寸做新衣裳,第一年在宫外过年好些东西都是要现置办的。
杨氏从未担心过过年弘晋不能进宫,在她看来皇上能开恩让弘晋出宫,就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难为小辈儿孩子。一个家宴哪里加不进去两个座位,万不用操这个心。
反倒是弘晋说娶福晋的事,杨氏即便心里知道这是好事,脸上也难免带了几分失落。
“那……”杨氏本是想问弘晋有了福晋会不会就把自己抛到脑后,可这话说出来就是不规矩,杨氏不敢说。
“那十贝勒爷那里,会替爷好好寻摸的,对吧。”
“十叔那人要么不答应,既答应了自会尽力。当年大伯府上几个出嫁的堂姐,哪一个不是受了十叔的济,要不然就郡王府当时那个处境,郡主的爵位岂是那么好求来的。”
弘晋笑着跟杨氏解释,“不过我也不是事事要求人,福晋的事再看吧。这事告诉你你就别再往外说了,该怎么办爷心里有数。”
这话说得杨氏心里老不是滋味,可又不敢显露半分,只能借口还有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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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匆匆退了出去。
弘晋坐在屋里看着在院子里忙得团团转的女人,他知道杨氏没有坏心,她只是想当侧福晋,而这个侧福晋是自己许给她的,这本没错。
只可惜现在情况有变,他必须把杨氏的渴望压下来,今年这个年两人才能好好的过,往后的每一年才能有机会好好过。
要过年了,有什么天大的事都得等过完年再说。过年对于世人来说,什么时候都是顶顶要紧的一件事。
富有富过法穷也有穷过法,再穷的人家到了年根底下别管是借还是赊,总也要想法子买肉买酒准备一顿年夜饭出来,一小块肉搅在萝卜白菜里也算肉馅,一家子聚在一起吃一顿饺子也是过年。
十贝勒府里不用为了一顿饺子发愁,却也人人都忙着谁也闲不下来。
临近年关,别的衙门渐渐闲下来的时候,只有统领衙门一天比一天忙。
快过年了,好些番邦异族的人都往京城来,他们大多没有过年的习俗,与其在家闲着不如趁着年关来京城赚钱。
胤俄一忙,就没空管孩子。每天回府那点时间都给了禾嘉。禾嘉觉得孩子身边有侍卫和巴雅尔他们跟着指定出不了事,自然也没有多问。
等到这夫妻两个想起还有孩子在城外庄子上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带着两大车年货从庄子上回来了。
尼楚格和弘暄跟着巴雅尔他们出城,里面最文静的两人算是弘暄和恩和,但着俩小子年纪又小谁也看不住,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尼楚格跟着巴雅尔和赛音,雪一停就带着人出庄子去狩猎。
尼楚格的马是跟着她一起长大的,已然是威风凛凛。十来岁的小姑娘按理说还不到抽条长个子的时候,但因为禾嘉跟胤俄都是大高个儿,尼楚格从小就要比同龄人高上一截。
欣长灵巧的小姑娘几乎是飞身上马,骑在马上颇有几分英姿飒爽。又兼着人少体轻,马跑起来半点不比巴雅尔和赛音慢。
赛音那一副脂包肌的好身板,身下的马都要比旁的高大壮硕。马驮着赛音跟在尼楚格身侧,随没有被落下但明显可以看出来,赛音的马喘得那叫一个厉害。
尼楚格对此浑然不觉,这几年阿玛掌着统领衙门,整个府邸都低调起来。世情如此,一个府里不能爷们在外掌实权,福晋也半步不让在外长袖善舞,真要是那样就该犯了宫里的忌讳了。
额娘这几年宁愿把身边的人都撒出去,也不再事事亲力亲为,尼楚格知道这是额娘自愿的,但也知道这样的日子并不是额娘总跟自己说的,希望自己这辈子能过得酣畅淋漓。
尼楚格早熟,她已经清楚明白这世上没有人谁能一辈子都随心所欲酣畅淋漓。活的时间越长心里的牵绊就越多,就越发自在不起来了。
所以她必须得尽可能由着自己的性子高高兴兴的过,不能辜负了额娘对自己的期盼。
第136章 第 136 章 为了不辜负禾……
为了不辜负禾嘉, 尼楚格这回在庄子上可算是撒欢了。等到离冬至也就两天的时候,才带着弟弟拉着带着大包小裹的从城外回来。
“阿玛,这是我自己猎到的狐狸皮和兔子皮, 赶明儿我给您做个手炉的套子吧,就在家里用毛色杂一些也不打紧。”
尼楚格的骑射是跟着赛音和巴雅尔两人学出来的, 别说同龄的女孩儿, 就是寻常宗室里十二三的阿哥们大半都不如她。
狩猎这事讲究技巧更讲究经验, 在府里练箭骑马再刻苦,也不如带着人在山上跑一圈来得有用。
尼楚格第一天像是没了牵引绳的傻狗一样拼命往前冲拉都拉不住,跑过了最爽最快的最开始那一段之后, 人和马就都后力不继,等真的进了林子撞上猎物,想搭弓拉箭手上差了两分力气,便失了准头。
之后就彻底学乖了,学会了该省力的时候省力, 该追的时候追。
她年纪还小有些大点的猎物射中了也射不死,头一天非要较劲儿不许跟着的侍卫插手, 结果就是眼看着屁股上插着箭矢的鹿跑进林子深处, 追不上也找不着了。
“那之后我就学聪明了,庄子上那些猎户能干是他们没办法,一个人猎到的东西不用跟别人分。几人作伴进山, 一起猎到了什么都得按照出力多寡仔细分配。我不缺那一口吃的, 何必跟自己较劲儿。”
除了狐狸和野兔, 尼楚格还猎了一只鹿和好几只野鸡。甚至还遇上了一头野猪,尼楚格不敢碰,驱马躲到侍卫身后确定伤不着自己,才让侍卫们上前, 通力合作把那野猪给打了下来。
野鸡跟野兔一起在庄子上就处理好了,狐狸皮和兔皮硝制了第一遍,确保能暂时存放住就行。
肉则全给冻上了,知道府里不缺这一口吃的,但大格格亲手猎来的野鸡野兔,滋味肯定更别处的不一样。
“这么多皮子拿来做别的可惜了,明天把绣坊的人叫来,给我做个斗篷吧。”
毛色杂一点儿又怎么了,这可是我大姑娘自己猎回来的皮子,穿出去多长脸!胤俄手里来回翻腾几块狐皮,头一回不说先把东西让给禾嘉,这斗篷他是要定了。
“杂色有杂色的好,我看也挺好。”禾嘉哪里看不出胤俄就稀罕他闺女给他弄回来这几块怎么拼都不成样的皮子,那能怎么办,还不是凑合着办呗。
好在库里还有几块颜色跟这相近的好狐皮,到时候拼一拼,纯色的狐裘斗篷好看,杂色的把颜色拼好了也一样好看,说不定又是一轮时髦。
“晚上咱们吃腊排骨的锅子,把兔肉放下去一起炖,指定香。”
禾嘉手上把皮子仔细翻过一遍,就大概知道该怎么办了。狐皮给了胤俄,这几块兔皮自然就是自己的,皮子不大拼也拼不起来,拿来做手筒耳罩,一家子一人一件,挺好。
“还想吃小鸡炖蘑菇,就用我打回来的鸡炖。”尼楚格笑嘻嘻的箍着禾嘉的手臂紧挨着坐下,“庄子上的大娘收拾野鸡的时候说了,他们是把鸡挂在灶上熏干的,熏了几天正是好吃的时候。”
“还去灶上了?怎么想起去那地方。”
禾嘉的厨艺说不上不好,但她从上辈子起就不怎么喜欢进厨房。每次都是心血来潮想做了认真做一回,做完这一回过瘾了,就又能好长时间不进厨房。
这辈子不管是在蒙古还是盛京,亦或是嫁给胤俄之后,都不曾有过要禾嘉亲自下厨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说了厨房里就能做出来,自然更不在这事上下功夫了。
当额娘的都不下厨,尼楚格这个女儿自然从小就没有往厨房那边去的习惯。现在一听她提起灶上,反而是禾嘉更惊讶些。
“一下雪,就没法骑马出去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弘暄,在府里不动弹,换了个地方他照样懒得动弹。”
说是庄子,但也是正经三路五进的大宅子,前后院的关防配置都是齐全的。弘暄到了庄子上大多数时候并不出去,就带着恩和在前院胤俄的书房里玩儿。
“就该这样,弘暄才多大,真要是没个分寸也跟着你出去疯玩儿,你阿玛早把你们给提溜回来,还由得你们在外面玩儿这么久。”
就是这么个道理,所以弘暄领着恩和不出门尼楚格也不恼。反正每次出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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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甭管是几支梅花,还是造型奇特的石头,又或是侍卫没用箭徒手抓住的兔子,总要带些东西回去给弘暄玩儿。
不管尼楚格给什么,弘暄都板着脸点点头收下,不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直到今儿回程,尼楚格看见弘暄把自己送他的梅花压在书册中做成了干花带回来,这才恍然自己这个弟弟真真是个内秀细心的性子。
“可不是,出不去庄子我就去厨房那边玩儿。”本来尼楚格真就是闲得无聊去看看,没想到进了大厨房还真就被那烟熏火燎的场景给吸引住了。
再加上厨房里那些坛坛罐罐,和码放整齐的菜蔬肉类,确实是给了尼楚格一种质朴而直观的冲击。那种冬日里丰衣足食的满足感,对谁都是有用的。
“小米堆在瓮里那么高,黄澄澄的看着就喜人。还有腊肉,原来那么黑乎乎的,我看厨娘把肉从房梁上取下来,还得拿刷子使劲儿刷过才行。”
看着不起眼跟坏了似的,洗刷之后切成薄片肥肉都是焦黄能透光的。拿一点点底油爆香,腊肉里的油脂就这么出来了,再把切成片的冬笋蒜叶放下去一起炒,哎呀那个味道。
“三碗饭,额娘我那天晚上拿那一个菜吃了三碗饭!”
以往能端到尼楚格跟前的菜那都是做好了讲究得很的,现在知道了菜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尼楚格觉得吃着就是比以前更香不止,第二天就又寻摸去厨房里,自己动手炒了一回菜。
虽然尼楚格炒菜真就是厨娘在一旁把菜都放下去,让她拿着锅铲扒拉了几下,人大格格还是高兴得很。
对此禾嘉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她愿意往厨房里去也行,过些日子新鲜劲儿过了再不去了也行。不过看着这孩子能因为厨房里的烟火气开心,禾嘉还是很高兴的。
尼楚格和弘暄这样的出身,要他们真跟寻常老百姓一样过日子那是难为人。但即便出生就含着金钥匙,尼楚格眼里还能装得下柴米油盐,这就够了。
“赶明儿天气暖和了,在你院子里添个小厨房,到时候你愿意怎么弄都行,好不好。”
两个孩子都不大,一左一右就住在正院两旁的跨院里。用的都是正院这边的小厨房,就是怕孩子年纪小压服不住底下的奴才,要入口的东西还是得小心再小心。
现在既然孩子大了,那就给她把小厨房添上,她想怎么折腾都由着她去。
“好,这可太好了。”
今年巴雅尔回来得算早,为此冬至这日连扎克丹都带着福晋到府里来过。
扎克丹如今一年里有半年会待在盛京半年待在京城,毛子那边已经有两年没再去过。一来是他手底下的管事都练出来了,很没有必要再让他这个主子风里雪里的趟。
“今年盛京那边下了好几场暴雪,听说有几个部落白灾成了势,明年几个铺子上的供应说不定都紧张。”
“京城这边不妨事,蒙古那边的供应紧张,咱们就多上一些南边的货,都是一样的。”
到了禾嘉这个份上,对赚多赚少就不像以前那么在意了。但白灾这种事对游牧部落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她沉吟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部落那边情况怎么样,有人跟你联系吗。”
自从查苏代替自己成了连接阿霸垓部和京城的那个人,乌尔锦噶喇普跟自己的联系就越发少了。就连自己留在阿霸垓部的人都全部靠边站,自己这个郡王的大姑奶奶,这几年可没多少人提及了。
“大姐别着急,我看查苏那边恐怕撑不到过年就得求到您这边来。”
扎克丹毫不掩饰他对查苏的不喜,却也没仔细明说查苏到底遇上什么事了。毕竟姐夫再好,当小舅子的也不能当着姐夫的面说娘家人的不是。
这个道理,成了家的扎克丹明白得很,再不会像以前那么傻不拉几了。
从冬至这天起,各院各房都会发消寒图,样式大小随意挑选,每天添上一笔,九九八十一天过后消寒图填满,冬天自然也就过完了。
前几年年纪还小的时候,尼楚格的消寒图都是用的‘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现在大了每年的消寒图都是尼楚格出门去书铺里挑,挑选好了自有人采买回来。
今早起来,往窗外一看是个大晴天,便趿着绣花鞋下床拿笔沾了朱砂在消寒图上添上第一笔,“今年立冬没下雪,今儿又是个大晴天,想来这往后到立春应该不会冷得太狠了。”
“冬天暖和一点儿也好,没那么冷外头那些老百姓的日子也好过些。”描红是前年进府当差的,她是经官牙卖给内务府,在内务府学了规矩以后,才送到府里来当差的。
不是家里活不下去了,描红不能被卖给牙人。不是家里原本有些底子,也不能被内务府挑中。
为奴为婢虽不得自由,但尝过饿得心里发慌是什么滋味的人,能进贝勒府伺候,这么冷的天身上是暖和的肚子里是饱着的,描红往窗外看看,心里那一点点怅然也没了。
“你说得是,暖和一点儿好。”尼楚格放下笔,本打算梳洗过后去正院请安,却不想外边丫鬟来报,说是四贝勒府上的大格格来了。
第137章 第 137 章 “大姐姐今天怎么……
“大姐姐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玩儿, 不用跟着四伯娘学管家啦?”
“你这妮子,我既能出府便是想法子躲过去了,你现在又来说这个, 好没意思。”
四爷府上就这么一个女儿,李侧福晋所出的舒宜格格。四爷对弘晖弘昀弘时什么态度暂且放一旁, 对这个女儿可真正算得上是捧在手心都怕摔了。
舒宜康熙三十四年出生的, 等过完年就算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十五岁放在寻常旗人家里就可以入宫选秀了, 选上了自然好,选不上撂牌子回家,紧跟着就是谈婚论嫁想看人家, 要不然就晚了。
四爷本不着急,就这么一个闺女,要不是皇孙都得被赐婚,四爷恨不能就把舒宜留在跟前一辈子养着,没事嫁什么人啊。
“那大姐姐给我说个有意思的。”
“没有有意思的, 只有叫人头疼的。我府上开始给我相看人家了,你说这事有没有意思。”
四爷府上的李侧福晋是个标准的江南美人, 温婉娴静。去年尼楚格跟着禾嘉去四贝勒府的时候见过一次, 只一眼就把尼楚格给看愣了。
那天回来的路上尼楚格就忍不住跟禾嘉吐槽,怪不得四伯这么严肃的人,弘昀和舒宜却都是有些天真烂漫的性子。
舒宜比自己大四岁, 弘昀跟自己同年, 自己八月生的他九月生的。
十来岁的阿哥爷放在别的几个伯父府上, 都算是小大人了,弘昀却还是个孩子脾性,高兴的时候有商有量不高兴了当面就要给人甩脸子。
不熟悉的人都觉得弘昀这人不好打交道,但其实压根就不用搭理他。等他那阵不高兴的劲儿过了, 都用不着人哄他自己就好了,转过头来又跟你亲亲热热的,之前发生过什么,人家早不记得了。
这样的性子不能说多好,但也绝对谈不上坏。尤其是府里还有弘晖和弘时两个嫡子的情况下,弘昀有这么个不记仇心不窄的性格,其实是件好事。
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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